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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侧畔】(197-202),3

小说: 2025-09-08 13:54 5hhhhh 4160 ℃

  白玉箫背靠情郎身躯,回身娇滴滴媚叫连声:「好达达……这又是哪里学来的手段……顶的人心里好乱……」

  彭怜一手握住妇人美乳,一手勾着腿弯,得意说道:「你也知道,我家中一群孕妇,有人身子重了,只能如此行事才不至于压到胎儿,一来二去,便想出这么一个法子,却不知玉箫儿感受如何?」

  白玉箫娇啼不已,浪叫说道:「身子酥酥麻麻的……比顶着花心子却感受不同……心里痒痒的……慌慌的……」

  彭怜挺动不休,直将龟首撞击妇人阴中一处凹陷所在,只觉所及之处滚烫腻滑,宛若顶入一团膏脂一般,他笑着说道:「此式是从一门秘法中所化而来,玉箫儿有福,且好生受着,欢声叫着达达,哄出你爹阳精来罢!」

  「好达达……亲达达……顶着奴儿用力些……奴要丢了……」

  妇人娇躯颤抖不已,彭怜只觉阳龟被妇人柔嫩腔道紧紧包裹,无边快美传来,他加速挺动数十下,也放松精关,泄出汩汩阳精。

  他运起双修秘法,为白玉箫补益精血真元,两人快活良久, 才又彼此抱着说话。

  「高家反迹不彰,大人此番功劳只怕不会太大,他有意推举我担任溪槐县令……」彭怜与妇人轻薄不住,说起别来诸事,「却不知大人如何打算,玉箫儿可愿为我解惑一二?」

  白玉箫沉醉良久,终于回过神来,轻轻抚摸彭怜大手,小声说道:「他在云州多年,一直苦无建树,如今有了这一桩功绩,必然趁势而起,此前早有传言,他要赴京担任六部长官,但此事奴问过多次,他却从未明白说过……」

  彭怜说起江涴算计自己,让他前去溪槐任职只怕早有打算,白玉箫闻言一愣,随即无奈说道:「此事倒是奴想的少了,当日京中传来消息,有人与他为你说项,恰好相公又因奴与他走的亲近,他便正好做个顺水人情……」

  白玉箫头脑渐渐清明,点头说道:「当时奴只以为溪槐恰好出缺,如今看来,却是他有意为之……」

  「相公方才说我与他伉俪情深,你却不知,江涴心机深沉,平素很少与人吐露心事,奴与他夫妻一场多年,却从来不知他心中真实想法……」

  彭怜点头说道:「我虽也暗中警醒自己,却终究还是因你而小瞧了他,如今看来,能官至三品,自然不是泛泛之辈,他布局之深远,实在非我所能揣测……」

  白玉箫笑道:「若非如此,奴也不会与他离心离德……也是奴命里该当有此福分,不是相公这般身负玄功擅能飞檐走壁,奴也不敢这般与人勾连……」

  「这次相公能任溪槐县令,倒是与奴想的相差不多,只是那溪槐高家经营多年,相公出任此地县令,只怕随后麻烦不小,若是相公另有朝中助力,却该想想办法,不在溪槐就地提拔才好……」

  彭怜沉吟半晌,这才缓缓说道:「我有一件隐秘之事,倒要说与你听,此事干系重大,便是我家中妻妾,也不是人人知晓……」

  白玉箫一愣,随即笑道:「相公说说便是,奴能有此殊荣,倒是心中欢喜的很。」

  彭怜知她不信自己如此郑重其来有自,便低声耳语说道:「玉箫儿也曾知道,我自幼随母长大,从不知生父是谁,其实中举之后便已破解谜题,我那生身父亲,便是当今天子胞弟、当朝秦王殿下,晏修。」

  白玉箫悚然一惊,再看彭怜时已然面色大不相同,她神情变幻不定,末了才道:「如此说来,倒是难怪……」

  见彭怜不明就里,白玉箫才苦笑说道:「江涴昔年在京任职,定是曾经见过秦王殿下,他见你与秦王面容相似,这才对你刮目相看……」

  彭怜有些难以置信,「我与秦王并不如何酷肖,只能说略略相似,他何以如此笃定,便这般垂青于我?」

  白玉箫摇头说道:「倒也不必确定,不过顺水人情而已,你若是秦王之子、帝室遗珠,他便算是示好秦王,结下一段善缘;你若只是恰巧与秦王面貌相仿,他也不损失什么,似相公这般才俊,他将你纳入麾下,不也是好事一桩?」

  「而后又有京中之人为你说项选官,蒋明聪围着你跑前跑后,如此种种,只怕他早就已然确信,你与那秦王必然藕断丝连……」

  白玉箫不出闺门不知天下大事,却对江涴无比熟悉,饶是丈夫如何讳莫如深,终究两人同床共枕多年,一番分析鞭辟入里,说得彭怜频频点头。

  白玉箫忽然心儿一荡,抱紧彭怜腰肢娇吟道:「奴这淫穴,竟被龙根用过,这腹中所怀胎儿,若是儿子的话,岂不便是龙子龙孙?天啊!」

  妇人心中又喜又怕,面上神情也是悲喜交加,彭怜不明所以,好奇问道:「玉箫儿这是为何?」

  白玉箫小声说道:「帝室血脉非同一般,如今秦王膝下无子,陛下春秋虽盛,膝下却只有一个嫡子,次子年纪尚小又非秦后所生,皇家血脉衰微无过于此……」

  「相公身负玄功,去年冬月前后将家中诸位姐妹尽皆弄得受孕,到时生下三五麟儿,岂不都是龙子龙孙?」

  白玉箫沉吟说道:「若是江涴都猜测得到相公真实身份,只怕更是难以瞒过有心之人,到时牵涉大宝之位,这些孩子……」

  彭怜明白妇人言外之意,江山之争,从来都是血流成河,自己无心之下进入官场,如今一片太平,其下却是危机四伏。

  无论谁继承大宝,自己都将是其肉中刺、眼中钉,必欲除之而后快,他此时方才明白,从前母亲所言身不由己是为何意。

  一入红尘,便与红尘联系紧密,其中千丝万缕、藕断丝连,哪里那般容易轻易斩断?便如此时一般,他若肯携众妻女归隐山野避世不出,自然便可化险为夷、转危为安,但留下柳芙蓉、白玉箫、樊丽锦等女弃置不顾,由着亲友恩师生父置身险境,却又如何狠得下心?

  「为今之计,玉箫儿何以教我?」

  白玉箫微微沉吟,叹息说道:「奴心中烦乱,却也彷徨无计,只是若相公真是帝室血脉,还要看这天下最后落入谁手,若是侥幸太子身躯无恙承继大宝,相公人微言轻,便真的泄露身份,也是无伤大雅……」

  「设若太子提前病故,陛下传位太孙,这江山便有主少国疑之危,届时相公身份敏感,便有无穷祸患近在眼前……」

  彭怜皱眉说道:「若我就此挂冠而去,隐姓埋名遁入山野呢?」

  白玉箫苦笑说道:「莫说相公你狠不下心,便是真能如此,那岳元祐一家、洛高崖一家又该如何自处?便是相公恩师玄真一脉,只怕也要受此牵连……」

  彭怜皱眉说道:「若是按你所说,我便毫无法子了么?」

  白玉箫摇头说道:「奴家只是一介妇人,贪慕金银珠宝、锦衣玉食,贪恋男欢女爱、花前月下,不过是近朱者赤,懂些官场昏暗隐秘之事罢了,哪里知道这般重大事情如何处置?」

  彭怜忽然想起吕锡通之妻樊丽锦,若是此女在此,大概能别出机杼,有些独到见解?

  如今吕锡通停职待查,后续如何处置还不知道,樊丽锦却不知随他去了哪里,自己临时回了省城,若是就此与她失了音信,只怕此生便要悔死。

  彭怜与樊丽锦相识不久,若论日久生情,比之白玉箫还略有不及,只是美人情重,樊丽锦与他痴情一片,彭怜虽然好色,却也怜花惜人,不肯轻易辜负佳人。

  他心中暗想,要早日寻到樊丽锦,实在不行便将她拐走藏匿起来,左右自己身边藏了不少见不得光之人,多她一个倒也无妨。

  他正胡思乱想,却听白玉箫小声说道:「……奴虽无远见卓识,却也知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道理,真若逼到走投无路境地……」

  妇人眼中,忽然闪起璀璨光辉,轻柔却坚定说道:「……相公不妨——取而代之!」

            第两百零一章 世间母子

  天空一轮明月高悬,照耀浩浩无边人间。

  彭怜与白玉箫欢愉几度,最后为她调理经脉气血,待她沉沉睡着,这才悄然离去。

  月明如昼,满地清辉,他虽轻功高绝,却也不敢过于托大,一直待到街上赏灯之人散尽,这才离开知州衙门回家。

  他此行回来,带了不少自高家所得珠宝,相比之下,江涴那份财物实在不值一提,彭怜心知肚明,江涴此举不过自污而已,些许金钱,与所拥权势相比,实在不值一提。

  临近深夜,街上行人寥寥,他磊落行于道中,并不急于回家。

  朦胧夜色如水,春风乍暖还寒,彭怜听任微风拂面,想起方才白玉箫所言,心头仍旧雷鸣震动不已。

  白玉箫虽未明言,话外之意却清晰无比,彭怜身具帝室血脉,腹有诗书才华,又身躯强健身负玄功,若是事不可为,便取而代之,争一争大宝之位……

  彭怜从未想过,自己竟能与千里外那座无数人梦寐以求的龙椅联系到一起,白玉箫也是他身边诸女中首个直言此事、劝他不妨更进一步之人。

  自从记事以来,彭怜所受教导便是母亲所言「平安是福」,恩师所言「顺其自然」,尤其他自幼生长山野之间,养成冲淡无为的性子,对世间权柄浑不在意,却对男女之事情有独钟。

  如今他阴差阳错之下积蓄豪富身家,身边娇妻美妾如云,正是人生快意之时,何曾想过与人一决生死、肝脑涂地?

  彭怜如今身在官场,已然了解权力之妙,知晓世间人趋之若鹜自有道理,只是于他而言,权力却如粪土一般,唯有金银美人,才是人间至宝。

  只是他也明白,若无权力庇佑,纵有多少金银珠宝、美女佳人,终究也是镜花水月,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反而落得害人害己。

  彭怜徐徐而行,脑中天人交战,直走到自家宅院门口,却仍是毫无头绪,他也不去敲门,随意翻墙而入,几个起落来到后院,站在高墙上眺望过去,各个房里却都亮着灯。

  今夜乃是上元之夜,按习俗,这灯要一夜长明,却非是众位妻妾等他归来才留的灯。

  刚过戌时三刻,彭怜正欲先到潭烟房里与她亲热,忽然心有所感,轻飘飘一个转折,飞落母亲院中。

  他轻巧推门而入,却见厅堂燃着一盏粗长白烛,西边暖阁小玉与莲华已然睡熟,丝竹听到门响起身迎了出来,见是主人来了,连忙羞怯一礼,便要进去叫醒主母岳溪菱。

  彭怜微微摆手,在她下颌轻勾一记,随即挑帘入内。

  岳溪菱所居正房东西五间,正中一间厅堂,临近两间与厅堂相连,中间以屏风珠帘隔断;西首一间专门隔开供丫鬟们居住,岳溪菱独居东首一间,房间开阔,极是宽敞。

  彭府后院四座院子,正房皆是这般格局,只是岳溪菱与洛潭烟所居这般设了宽敞中堂,其余两座都砌了间墙隔开各有用场。

  应白雪专为洛潭烟栅出一间书房,除此外便与岳溪菱房里陈设并无区别,虽然岳溪菱自己总说姐妹相称,但她是彭怜亲母总是无可更易之事,众女明里顺她心思,暗里却仍将她当成婆母看待,处处都与她别样尊崇。

  只是岳溪菱天性跳脱豁达,虽也蕙质兰心一切了然,却仿佛不觉,从来不端婆母架子,与众女浑然一片,真个当起了彭家小妾。

  彭怜挑帘而入,借着外间烛光,却见床帏未拢,榻上一位美貌娇娥正侧身而卧,看着自己甜甜微笑。

  「母亲怎的还未入睡?」彭怜解衣上榻,贴在床边躺下。

  岳溪菱撩开锦被将他搂入怀中,娇媚笑道:「赏灯时便那般急色,今夜说不得要挨个疼爱一番,为娘心里胡思乱想难以入睡,干脆睁眼等着相公来了!」

  彭怜被她叫得动情,拱开母亲中衣,将一粒饱满乳首含入口中,轻轻舔舐品咂起来。

  「唔……好孩子……」岳溪菱娇吟一声,喘吁吁问道:「哥哥都去了谁的房里?」

  彭怜含糊说道:「才从白玉箫那里回来,本来要去潭烟房里,忽然心中惦记母亲,便头一个过来了。」

  岳溪菱笑得更甜,轻轻抚摸彭怜头发,疼爱说道:「这般没日没夜折腾,娘都替你累得慌……」

  「你且转过身来,娘要握着你的宝贝!」

  彭怜干脆起身调转身子,跪坐在母亲身旁,继续含弄慈母饱胀乳首。

  岳溪菱握住爱子阳根撸动几下,娇嗔说道:「快进被子里来,看再凉着!」

  「孩儿不避寒暑,母亲放心便是!」彭怜将挺拔阳物送到母亲身前,示意岳溪菱为他舔弄。

  岳溪菱娇嗔说道:「才沾了那淫妇的骚水,便让为娘来给你吸舔!」

  她嘴上说着不肯,却仍是探头过去,将爱子阳龟含进口中,勉力吞吐起来。

  彭怜不住亲吻母亲美乳,忽而撩开妇人绸裤,去那曾经生育自己之处逡巡起来。

  「坏孩子……莫要去看为娘那里……」

  岳溪菱情急吐出阳龟阻止爱子,只是为时已晚,彭怜已然探身过去,轻轻含住慈母淫牝。

  妇人娇媚低叫,只觉腿间肉芽被爱子含住挑拨,两瓣蜜肉被少年胡须刺痛,所得快美尚在其次,那份异样之情,却是撩人之至,忽觉一股热流奔涌而出,竟是因为爱子舔弄便小丢了一回。

  「母亲这里好是风骚!」彭怜舔得动情,他不是初次如此,只觉母亲淫水又粘又稠,与从前大不相同。

  「好哥哥……莫再舔了……娘想要……」岳溪菱再难含吮爱子阳根,只是用玉手握着撸动不休,出言主动求欢。

  彭怜却不让她如意,仍是舔弄不休,间或伸舌进入母亲牝穴,将美妇弄得更是媚叫连连。

  「坏孩子……轻着些……莫要压着为娘腹中妹妹……唔……美死了……」

  岳溪菱浪叫不已,偶尔含吮几下爱子阳根,却终究难解心头渴求,于是央求说道:「好哥哥……亲夫君……求你了……莫要折磨为娘……给娘个痛快吧!」

  彭怜知道母亲终于情动至极再难忍耐,这才笑着起身,双手扶着岳溪菱一双玉腿分向两边,挺着硕大阳根,轻轻顶入母亲火热牝穴,调笑说道:「娘亲如何知道,腹中怀着的,便是孩儿妹妹?」

  岳溪菱快美难言,臻首不住左右摇摆,娇声低吟说道:「娘想生个女儿……心里只盼着给你生个妹妹……自然便该是个女孩……」

  彭怜温柔挺动,笑着打趣道:「哪有这般道理,还能想什么便是什么?」

  岳溪菱娇憨吟道:「为娘怀着你时……便盼着是个儿子……如此才好……嗯……才好终身有靠……不就心想事成了么……」

  彭怜轻轻贯入母亲蜜穴,阳物只进三分之二,便觉龟首顶到一处柔软所在,他不敢向前用力,缓慢抽了回来,如是往返,虽不能尽兴来回,其中却也别有滋味。

  慈母秀美绝伦,如今身在孕中,风情更是浓艳无俦,彭怜与母成奸,每次欢爱皆是心情激荡,有时兴致来时,更将岳溪菱作弄得欲仙欲死,比之其余妻妾都要激烈许多。

  岳溪菱自彭怜小时便对他溺爱顺从,如今以爱子小妾自居,更是对彭怜奉若神明一般,每每任他予取予求,竟是毫无底线,只要爱子喜欢,她什么都肯去做,从无丝毫犹豫。

  每每欢爱中途,母子逆伦欢爱激发无边情欲,两人俱都浑然忘我,彭怜自然兴发如狂,岳溪菱也会沉浸其中,虽然事后腰酸背痛,却是每次都极尽欢愉能事。

  世间母子如此欢爱绝无仅有,只是彭怜于伦理纲常全不在意,岳溪菱特立独行也是全然不放心上,母子二人一经越过界线便即爱得如胶似漆,感情甚笃之余,那份打破世俗禁忌之感却淡了许多。

  只有偶尔彭怜挺动阳根深入慈母淫穴深处,偶尔触及母亲蜜穴深处花房或贯入其中,才忽然忆起,自己便是在此孕育而生,如今故地重游,心中自然生出一股禁忌之感,欢愉之中忽而兴发如狂,便是由此而来。

  此时彭怜缓缓深入慈母淫穴,顶在那处软肉上轻声问道:「好娘亲,这便是咱们的孩儿么?」

  岳溪菱心儿一荡,目视爱子深情说道:「好儿子……正是你在娘体内种下的孩儿……」

  彭怜极是动容,同样深情说道:「十六年前,孩儿便是这般自娘亲体内娩出,至今与娘亲如此男欢女爱,方知何谓人间极乐……」

  岳溪菱情动至极,抱紧爱子腰肢,呻吟说道:「好儿子……好哥哥……你这般一说……娘心里便一荡一荡的……好似坐船一样……身子都酥透了……」

  彭怜点头笑道:「孩儿也想这般一直顶着母亲身子,看您这般骚媚模样,却不知古往今来,多少男子错过这般美事!」

  岳溪菱面色绯红、春情满脸,闻言不由娇嗔道:「谁个有为娘这般天姿国色?谁个又有吾儿这般天纵奇才?前后五百年,咱们母子便是独一无二天作之合!」

  彭怜深以为然,喜不自胜说道:「正是如此!好娘亲,孩儿心中好生欢喜!」

  岳溪菱娇躯轻颤,情知爱子不能尽兴,灵机一动说道:「好儿子,你且到母亲身前来,将棍儿架在为娘双乳之间……」

  彭怜一愣不明就里,却从善如流抽出阳根递到母亲身前。

  岳溪菱扯来香枕将臻首垫高,一双玉手托起两团硕乳夹住爱子硕大阳根,张开樱唇勉力含住阳龟吞吐几下,这才吐出说道:「好孩子,若是实在难以尽兴,便将为娘檀口当成淫穴肏个通透罢!」

  彭怜爱她淫媚风流,好奇之下试了一试,只觉美母硕乳比之从前更加肥美,滑腻如膏竟是进出无碍,尤其岳溪菱檀口勉力张大含弄阳龟,随着龟棱进出带出不少涎液,将她胸前打湿一片,其间腻滑,竟是不输淫穴。

  「母亲倒是好手段!怎么想到如此玩乐的?」彭怜尽情抽送,比之在母亲阴中拘束,此时肆无忌惮实在不可同日而语。

  岳溪菱含着爱子阳龟,哪里倒得出机会说话?妇人用力含裹爱子阳龟,每每龟棱来到唇边便用力吸住,不让彭怜尽数抽出,又用香舌自下而上撩拨马眼,阵阵拂弄挑逗,却是淫媚至极。

  「好娘亲……好菱儿……含的孩儿好美!呼!」彭怜只觉阳龟阵阵酥麻酸痒,后脊梁处一股股快意油然而生,尤其眼前美妇双眼睁大泫然欲泣,却又含羞带喜、欲拒还迎,伴着那两座肉山一般雪白硕乳摇荡变化,从所未见淫靡景象扑面而至,直让人熏熏欲醉、情迷意乱。

  想着身下美妇竟是自己生身母亲,彭怜心中忽然生出一股异样情绪,他再也难以自控,终于纵情抽送起来。

  他本就天赋异禀,阳龟远比常人粗大,阳根更是长近八寸,此时倾力施为,直将岳溪菱肏弄得直翻白眼、呛咳不住,喉中更是干呕连连,眼中沁出两行泪水,随她动作洒落双鬓,望之竟是凄美至极。

  彭怜情动如狂,眼前此情此景直击心头,瞬间便一泄如注,股股浓精纵情喷洒,淋了美母满头满脸。

  岳溪菱绝美面容上满是莹白汁液,几滴封住左眼眼皮,妇人双眼半睁半闭,檀口微张娇喘吁吁,仍不忘为爱子舔弄干净,随后被彭怜拥入怀中搂着款款絮语。

  彭怜说起之前探访白玉箫时妇人所言,心中仍旧困惑迷茫,与母亲简略说完,这才说道:「孩儿只觉如今身陷织网之中,不知是进是退才好,还请母亲指点迷津。」

  岳溪菱手握爱子阳根,嗔怪看他一眼说道:「为娘被你这般轻薄,还哪里能给你指点迷津?且不说为娘十余年里皆在深山隐居,便是有些见识,又岂能妄自尊大、指点江山?」

  她抬手轻戳爱子额头,轻声说道:「为娘不过侥幸,与当朝王爷情投意合,生下一个宝贝儿子,其实眼界见识俱都平常,哪里能为吾儿指点迷津?若说真知灼见,这府中姐妹,哪个不比为娘强些?」

  「为娘只是与你师父整日相处,多少有些自己心思,吾儿读万卷书,将来便要行万里路,远见卓识,为娘早已不及……」岳溪菱轻轻抚摸爱子额头,笑着说道:「除了娘那草包姐姐,这府里诸位,你问谁不都比问为娘强些?」

  彭怜笑笑摇头,「这世间若有人劝孩儿归隐山林、隐姓埋名,母亲便是头一个,无论何人劝我取而代之,母亲您都不会,孩儿正是因此,才求母亲指点迷津。」

  岳溪菱笑道:「不算指点,为娘只是说与你知,你师父让你步入红尘历练一番,也非是有意让你建功立业,更不是要你去做什么『取而代之』……」

  「眼前红尘万丈,过眼皆是云烟,其中繁华气象,才是此中真谛……」

  岳溪菱温柔一笑,「吾儿来这世间一趟,自要经历一番,如此今生才不虚度!试想一下,若是当年为娘许你终身,咱们母子在山中耳鬓厮磨至今,吾儿可有机缘,识得这一众环肥燕瘦?时至今日,吾儿可曾后悔过当日下山?」

  彭怜轻轻摇头,「红尘之中虽颇多磨难龃龉,却也自有一番旖旎风光,孩儿经历至今,却是从未后悔!」

  岳溪菱点头笑道:「正是此理!你恩师常言『收发由心』『顺其自然』,吾儿不妨效仿于她,诸事不萦于心,但凭称心如意,将来真若变生肘腋,生者便生,死者便死,如此皆是命数使然,却又何必强求?」

  「但若不能逆天改命,我辈还何必奋发有为……」

  岳溪菱抬手压住爱子双唇,轻轻摇头道:「便是以玄真修为,也不曾自诩过逆天改命……」

  她伸出手掌立在面前轻轻抖动,宛如鱼游一般左右摇晃起伏,「人生在世便如这游鱼入水,如何挑挑拣拣、走走停停,终究要随大江东流入海……」

  「奋发有为,本就不是为的移山填海、改天换地,多少人一生一世孜孜以求,到头来只为泛起一点浪花……」

  「以你师父玄真之能,所求亦不过是跳出江河湖海,立在浮萍之上,看世人蝇营狗苟而已……」

  岳溪菱抱住爱子脖颈,深情劝道:「吾儿千万莫要想着什么『以天下苍生为己任』,这天下不是哪个人的,也不该由谁来担当尽责,兴亡交替,乐极生悲,物极必反,如此生死轮回,才是人间正道。」

  岳溪菱说得似是而非,彭怜似懂非懂,母子二人一时寂然无语,半晌过后,岳溪菱才笑道:「讲这些大道理,为娘着实不甚擅长,若是你师父在此,倒是能与你指点一二……」

  彭怜放下心思,悠然问道:「却不知师父如今身在何处,她说三年之期,如今已过去将近一年了罢?」

  岳溪菱笑道:「你师父循规蹈矩,却又是个闲散性子,说好三年便三年,若是有了变故,五七八年却也是她,咱们想想便也罢了,倒是不必惦记她。」

  彭怜一想也是,恩师修为深湛,道法更是无双,这世间便有灾厄,大概也降临不到她的头上。

  「时辰不早,吾儿还是快去众位姐妹房里走一圈吧,莫在为娘房里耽搁太久,该让为娘招惹众怒了!」岳溪菱虽然不舍,却仍是出言「送客」,「吾儿能先来为娘房里,为娘心中已然满足,春宵苦短,吾儿快去别人房里看看吧!」

  彭怜苦笑一声,「如今这般两地分别,孩儿每天忙忙碌碌,夜里都睡得少了……」

  岳溪菱白他一眼,「不还是你自己找的?受得温柔乡,受不得奔波苦么?溪槐离得也不算远,若是不嫌折腾,弄个别苑倒也无妨,等到春暖花开,将姐妹们接去岂不更好?」

            第两百零二章 母女连心

  彭宅后院,练倾城房中。

  练娥眉挑亮灯芯,继续捧书阅读,只是许久,仍旧未翻一页。

  练倾城与雨荷在罗汉床上一边吃着瓜子喝着茶水一边对坐闲谈,见她如此,练倾城摇头一笑,雨荷却道:「姐姐看了一夜,这书却还没翻过十页罢?」

  练娥眉俏脸一红,白了妇人一眼嗔道:「就你多嘴!」

  练倾城扔了手中瓜子皮,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这才对雨荷笑道:「你且与为娘说说,那女尼到底是何来历?那般媚意天成,只怕比为娘全力施为还要强些。」

  雨荷摇头道:「女儿也不知根底,只知她在高府多年,女儿前面数房高家小妾进府的时候,她便已在府里居住……」

  她小心看了眼外间,迟疑半晌才小声说道:「只听那高升说过,此人干系重大,若非如此,以他贪淫好色,哪里能忍得住如此秋毫无犯?」

  练倾城轻轻点头,「单是以她容颜,便胜吾等数倍,再加上那股子天生沛然媚意,若非身份特殊,只怕早就与你在高家做了姐妹了。」

  雨荷莞尔笑道:「真要如此,只怕那高升早就油尽灯枯了,哪里等得到今天才一命呜呼?」

  练娥眉一旁叹道:「若是能早一步知晓高家根底,与那高升用一番手段,未必不能找出那本名册,可惜可惜,实在可惜……」

  雨荷追随练倾城甚久,虽不算是圣教中人,却也知道自家干娘与圣教藕断丝连,更是知晓练娥眉特殊身份,她微笑不予置评,练倾城也不接女儿话头,只是说道:「事已至此,趁早与教主禀明此事,留待教主处置便是。」

  练娥眉忽而掩嘴一笑,「爹爹在高家密室搬出许多金银,单从数量来看,只怕便是钟鸣鼎食之家,也够挥霍好几辈子的了!」

  练倾城问起当日情由,听练娥眉说得彭怜搬动金砖样子极是好笑,不由莞尔一笑,说道:「你爹倒也不是贪财,只是惦记家中姐妹生计,但凡有机会发财,便必然不肯错过的。」

  「年前回来,每房姐妹送了一块金砖,这事儿你诸位姨娘们笑了好久……」

  雨荷嫣然笑道:「声声『爹爹』叫着,其实终究是十几岁的少年郎,总还是有些赤子之心的。」

  练娥眉撇撇嘴,小声说道:「我看是人小鬼大才对!」

  母女三个笑了一回,练倾城叮嘱道:「私下里咱们娘们说说也就罢了,当面可莫要说走了嘴,你爹最在意别人说他年少,被他听见可不得了!」

  雨荷练娥眉不住笑着点头,雨荷先道:「说起来,今夜爹爹是来母亲房里,享用咱们母女三个,还是去那岑姐姐房里,试试那对母女花?」

  练娥眉脸色微红,轻轻摇头说道:「冷家妹子病体未愈,如何能……能……那个?」

  练倾城笑着说道:「你爹爹身负玄功,最能为女子起死回生、白骨生肉,冷家丫头不能承欢,却不是不能云雨施功,莫要心急,此时时辰尚早,今夜你们爹爹断然不会放过咱们娘仨的!」

  雨荷笑道:「他也不嫌辛苦,难道每日夜里都是这般来回奔波的么?」

  练倾城莞尔笑道:「若是平常人,自然轮流各房过夜,何至于这般辛苦?他一来天赋异禀又有玄功加持,二来外出任官,与众位姐妹聚少离多,是以每次回来,便要这般各房巡游一番,总要雨露均沾才是……」

  「好在家里姐妹如今都有着身孕,虽能欢愉,终究体力有限,如岳池莲母女三个,应白雪娘俩,栾秋水娘仨,都能同床共枕一起欢愉,剩下为娘与凝香,偶尔便与溪菱一道服侍你爹,倒也彼此融洽,不生龃龉……」

  雨荷点头道:「倒是苦了娘亲,一人在此孤立无援,几个妹妹未能入府,不然多少也是助力……」

  练倾城摇头笑道:「为娘年岁不小,哪里还有心思争奇斗艳、与人争风吃醋?莫说你爹有这般能耐,便是平常男子,为娘这十余年心如止水,别人不知,你们姐妹还不知么?」

  练娥眉撇嘴小声道:「若真个是平常男子,娘亲岂能看得上眼?您那不是心如止水,实在是眼界太高!」

  「尖牙利口!」练倾城笑骂一声,随即说道:「雪晴她们几个人各有志,倒不必强求守在为娘身边,倒是雨荷,今次重逢,以后便随在为娘左右,实在不行便做个外室,总好过这般颠沛流离,所托非人。」

  雨荷轻轻点头,「女儿断断不会再嫁了,今生今世便守着娘亲过活……」

  练娥眉转头看了窗外一眼,却见月光洒落窗扉,依旧寂然无声,不知那人此时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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