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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侧畔】(197-202),2

小说: 2025-09-08 13:54 5hhhhh 7090 ℃

  练倾城与丈夫亲热耳语几句,这才舍了彭怜过来与雨荷相见,她早知雨荷嫁入高家,一直担心女儿受到牵连,如今见雨荷安然无恙,心头一块石头终于放下,母女两个紧紧相拥,述说别后诸事。

  练娥眉未与彭怜见礼,只是站在一旁与彭怜眼神交汇几下,也与雨荷拥在一起叙说别情。

  应白雪吩咐丫鬟扶了冷香闻朝练倾城居所而去与乃母团聚,又将那蒙面女尼安排妥当,等众女俱都礼毕,自己也与丈夫亲热一会儿,这才与彭怜说道:「正巧今日上元佳节,难得阖家团圆,只是家中姐妹俱都身子不便,奴便想着在后院弄个花灯会,如今诸事妥当,正巧相公回来,不如相公为我等写几个灯谜,为灯会添些文采。」

  彭怜将她揽在怀中,探手轻抚妇人微隆小腹,笑着说道:「家中有潭烟生莲凝香,这文采便连状元都比不过了,何必为夫过去献丑?」

  应白雪娇媚笑道:「相公乃是一家之主,题字填词自然意义不同。」

  彭怜点头笑道:「如此也好,一起过去看看便是!」

  一众莺莺燕燕簇拥彭怜来到后院洛潭烟所居院中,却见屋中厅堂上摆满各色华灯,几个丫鬟正忙着将其中灯烛点亮,再有专人送到别处挂起。

  后院灯笼数量明显不如前院众多,只是却更加精致,每个灯笼上画着花鸟虫鱼,俱都惟妙惟肖,各个堪称精品。

  彭怜拥着应白雪,指着满院华灯笑道:「凭此技艺,咱们卖些灯笼,养家糊口便也够了!」

  洛潭烟一旁莞尔笑道:「谁说不是呢!诸位姐妹同心协力,凝香生莲运笔如飞,真要卖起灯来,怕也能日进斗金呢!」

  彭怜见陆生莲远远站着,便冲她摆了摆手,示意她走到自己身边来。

  陆生莲面色微红,凑到彭怜身前福了一福,不待说话已被彭怜拥入怀中轻薄起来。

  陆生莲受孕较晚,体型变化却比众女都大,此时腹部隆起,身形也比从前丰腴不少,她心中自卑,因此躲了出去,此时被彭怜拥入怀中,不由羞赧万分。

  彭怜探手妇人衣间,肆无忌惮握住一团膨大嫩乳搓揉把玩,笑着打趣说道:「表嫂这奶子怎的又大了一圈?」

  陆生莲娇羞无限,蚊声说道:「奴孕后胃口大开,每日便仿佛吃不饱饭一般,身子如此痴肥,怕是脏了相公眼睛……」

  彭怜摇头笑道:「表嫂为我彭家延续香火受累,为夫疼你爱你还来不及,哪里还能嫌弃……」

  彭怜托住妇人一支硕乳,故意调笑说道:「表嫂不是不知,为夫最喜女子这般丰腴,你娘与溪菱儿那般大乳才是我心头之好,若是以后表嫂长久如此丰腴,为夫只会更加喜欢!」

  陆生莲闻言松了口气,娇媚笑道:「相公喜欢便好,倒是奴胡思乱想了……」

  众女之中,孕后体态变化之大以陆生莲为最,其次便是岳凝香,原本清瘦模样,此时也变得珠圆玉润,容颜气色却是更胜往昔。

  其余诸女却只是小腹微微隆起,便如栾秋水、应白雪等年纪稍长之辈,也只是略微发福,原本纤瘦之人,因为受孕更加丰腴,反而别增美感,如陆生莲这般不如从前美貌者却是仅此一份。

  彭怜如此小意,众女无不心中感动,自觉所托良人,自然深情无限。

  彭怜丝毫不觉如何,吩咐说道:「且拿笔来,待为夫也给你们出几个灯谜!」

            第一百九十九章 豪门夜宴

  彭宅后院,灯火通明。

  洛潭烟房中正堂之上摆着一张大桌,彭家众人围桌而坐,共进晚餐。

  彭怜居中而坐,左手边依次便是洛潭烟、栾秋水、洛行云、岳凝香、陆生莲、岳池莲、许冰澜,右手边则依次是岳溪菱、应白雪、陈泉灵、练倾城、练娥眉、雨荷、岑夜月,冷香闻与彭怜对面而坐,众女围坐一桌,甚是其乐融融。

  年夜饭时,彭家便是这般坐着,只是如今多了练娥眉和岑夜月母女,原本那张桌面便有些拥挤。

  二十道菜肴流水一般端上来摆满桌子,待众人尽数落座,应白雪看了眼洛潭烟,见她轻轻点头,便出声言道:「各位姐妹,难得今日相公还家,姐妹们共聚一堂,如今家中又添丁进口,好事接连不断,却都是相公的福气,咱们不如以茶代酒,敬相公一杯如何?」

  彭怜微笑点头,洛潭烟也是笑意盈盈,岳溪菱一旁掩嘴笑道:「姐妹们有了身孕的自然不便饮酒,倾城娘仨、月儿娘俩却要多喝几杯!」

  岑夜月本不想掺和进来,冷香闻更是羞不自胜,她虽立志以身相许报答彭怜,然而此时终究未曾成就好事,尤其众女俱都有了名分,自家母女在此,多少有些突兀。

  雨荷见惯了风月场中男欢女爱,对此自然全不在意,练娥眉本也觉得尴尬,只是有雨荷相伴,倒是自在不少。

  练倾城听见岳溪菱言语,微笑说道:「娥眉不胜酒力,雨荷倒是不妨多饮几杯,岑家妹子随意便可,香闻病体未愈,热闹一会儿便去休息吧!」

  桌上诸女,以她年纪最长,虽然平日里练倾城极是随和,却极得众人尊敬,听她这般安排,俱都深以为然。

  栾秋水一旁笑道:「说不得,今夜相公回来,还要入次洞房的吧?倾城姐姐母女重聚,可是还未曾共过枕席?」

  练倾城不由莞尔,转头看了一双女儿两眼,这才笑道:「相公倒是早有此意,只是与雨荷重逢至今,一直未得机缘,娥眉近日才随了相公,今日倒是良机难得……」

  洛行云笑着说道:「上元佳节,人约黄昏之后,若非香闻妹子玉体欠安,今夜相公便能享尽齐人之福了。」

  岳凝香微微一笑,侧转头来看着彭怜笑着说道:「所谓『好事多磨』,相公自然等得!」

  彭怜看了冷香闻一眼,摇头笑道:「你们莫要再逗她了,桌上美酒佳肴还堵不住嘴么!快些吃饭,一会儿还要赏灯猜谜!」

  众女闻言哈哈一笑,自然各自动箸大快朵颐。

  冷香闻面前却单独放着一碗甜粥,粥中点缀红枣燕窝等物,显然用心熬制,一桌佳肴之间,别有一股幽香扑面。

  满目繁华,却有人念她体弱单独熬煮甜粥,这份心思背后浓浓暖意,比那冰冷牢房与凄凉世界,实在天壤之别。

  她眼角噙着泪花,一口口吃得香甜,岑夜月眼见于此,探手过来握住女儿玉手,也是五味杂陈。

  母女相逢,她已说了自己委身彭怜经过,冷香闻听见母亲自承对彭怜动情,而后相思煎熬终于修成正果,心中更加感激彭怜,那份心思便再也不可遏制。

  饭前母女二人窃窃私语时便已笃定,不求名分如何,只求相伴彭怜左右,一来报恩,二来也是有先见之明,彭家一众国色天香,母女两个倒是不必自讨没趣与人争风吃醋。

  练娥眉远远看了眼母女两个,与练倾城悄声说道:「今夜……爹爹会来娘亲房里么?」

  练倾城并不回头,只是小声笑道:「相公天赋异禀,莫说咱们三个,便是满桌姐妹一拥而上,怕是也要溃不成军……」

  「当日雪晴她们几个与娘一起,也不是你爹对手,如今姐妹们都有孕在身,亲热温存或者有之,竟夜欢愉却是不能,吾儿稍安勿躁,你要知道,你爹也盼着将你与为娘摆在一处亵玩双飞呢!」

  练娥眉俏脸殷红,偷偷看了眼彭怜,这才放下心来专心吃饭。

  时间不大,众人酒足饭饱,一旁丫鬟们撤去残羹剩饭,又煮了元宵端上,众女济济一堂,一边品着元宵,一边看起花灯。

  丫鬟们早将花灯点亮,此时一人一个拎着,在屋中各自站定,一个个送上前来,供主人赏鉴。

  应白雪解释道:「姐妹们都有着身孕,奴便安排丫鬟们拎着在屋里赏灯,夜里虽说比从前暖些,终究还有些凉意,总是要小心些好。」

  彭怜微微点头以示嘉许,随即冲应白雪招了招手,示意她起身过来。

  应白雪笑吟吟起身走到丈夫身边,却被彭怜一把抱住放在膝上,隔着衣物搓揉起一双美乳。

  二人当众亲热,众人却都习以为常,除了几个年轻丫鬟有些害羞之外,众女全无异样。

  彭怜抱着应白雪,在她耳边问道:「雪儿这几日可曾想我?」

  应白雪后仰躺在丈夫怀中,在他耳边娇滴滴说道:「奴日思夜想都念着达达,这一胎生完,日后可再不肯怀孕了,奴要长随相公左右,受不得这般相思煎熬……」

  彭怜得意笑道:「只怕此事由不得你个淫妇,生完这胎,还要再生下去,让你如母猪一般生个不停才好!」

  「好爹爹……莫要逗人家了……相公这么一说……奴下面便如决堤了一般……」

  彭怜一乐,随手剥开妇人襦裙,挑出阳物对准妇人牝穴便即刺了进去。

  应白雪登时快美难言,侧头与彭怜吻住,当众亲热起来。

  众女无不侧目,洛潭烟最先啐了一口道:「都说相公偏向,这会儿倒好,当着大伙儿的面亲热起来了!」

  洛行云一旁笑道:「谁让婆母这般风骚呢!便连女子看了都要动情,相公色中饿鬼一般,如此倒也平常。」

  众女议论纷纷,眼前一副活春宫上演,便连璀璨花灯都失了神采。

  却见应白雪衣衫半解,一双圆硕美乳更加胀满,此时颤巍巍裸露在外,她此时仰躺丈夫身上,宽大衣袍勉强遮住隆起小腹,却将两人下体相接之处暴露出来,其中淫声阵阵,听来让人春心荡漾。

  练娥眉羞窘不已,转头却见冷香闻早已躲到岑夜月身后不敢抬头,那岑夜月侧过脸去,却用眼角余光偷看,她转过头来,凑到练倾城耳边轻声问道:「雪姨娘不是有着身孕,爹爹怎么还敢这般肆意挞伐?」

  练倾城摇头笑道:「她身负武功,体质强于常人自不必言,你爹爹有玄功秘法稳固胎心,是以才敢这般肆无忌惮。」

  「也是雪儿身体强健才能与他棋逢对手,其他姐妹孕中身子羸弱,便是躺着纹丝不动,也经不住他这般折腾,稍稍温存尚可,这般剧烈云雨,却是谁都不行的……」

  见练娥眉面露沉吟,练倾城笑道:「吾儿自幼习武,身子只怕比你雪姨娘还强些,到时便是有孕在身,怕也能男欢女爱,一点也不耽误什么。」

  「娘!」

  众女围观议论纷纷,却更添别样快美,应白雪畅快丢了一回,彭怜也泄了阳精,二人这才作罢,继续拥着看灯。

  应白雪娇喘吁吁,良久才缓过神来,娇声说道:「倒让姐妹们见笑了,相公回来时临机写了些灯谜,姐妹们不妨一起猜猜看看……」

  彭怜将应白雪轻轻放下让她坐到一旁,转头看了练倾城一眼。

  妇人心领神会,微笑起身,又转头看了雨荷一眼。

  雨荷蕙质兰心,哪里不明白母亲眼中深意,嫣然一笑起身,随着练倾城一同来到彭怜身前跪下。

  母女两个一左一右将彭怜阳物捧在手中,各伸香舌舔弄起来。

  两女俱是风尘女子出身,举手投足间便有无限风情,练倾城多年习练双修秘法,虽不得要领,一身媚意却是油然而生;雨荷虽不如母亲淫媚风流,却也别有一番风韵在身,率性而为之下,显露惊人美感。

  彭怜微微叹气,得意说道:「幸好我当初留了心眼,若是倾城也有了身孕,还去哪里享受这般快活?」

  练倾城吐出丈夫肉龟,戏谑说道:「相公莫要口胡,明明是奴自觉年岁已高不应受孕,却与相公何干?」

  彭怜被她揭穿真相也不着恼,虎着脸喝道:「巧言令色,胡言乱语!偌大一根鸡巴,还堵不住你的贱嘴么!」

  练倾城嫣然一笑,张口含住丈夫硕大龟头,双眼不住眨动,神情又娇又媚。

  众女先看了应白雪的活春宫,这会儿又见识到母女二人的无限春情,各个春心荡漾,再也无心去看花灯。

  应白雪情知自己开了个坏头,连忙说道:「好姐姐们!相公亲笔写就的灯谜还未看过,可不能就此作罢!春宵虽短,终究来日方长,上元佳节却仅此一次,大家快快赏灯罢!」

  岳溪菱一旁嫣然笑道:「你个浪蹄子得了便宜便卖起乖来,你倒是吃得嘴角流油,我们却可都还饿着呢!」

  栾秋水附和说道:「谁说不是呢!要看花灯猜灯谜你自己看去!我们看得动情,可要求相公怜惜一二呢!」

  应白雪眼见自己犯了众怒,只得无奈看向彭怜求助。

  彭怜心中得意,眼前娇娥皆是自己所爱之人,其中快活实在无以言表,他轻笑一声,吩咐道:「先看了花灯再说!之前怪我太过急色,众位夫人且看看为夫诗句,猜猜写的却都是谁!」

  洛潭烟掩嘴笑道:「相公玩火上身,这会儿后悔只怕晚了!」

  岳凝香却道:「看看花灯倒是无妨,只是这灯谜若是猜中了,相公可有奖赏?」

  彭怜摇头笑道:「这倒未曾想过,不如这样,为夫这灯谜都落在你们姐妹身上,便由丫鬟们随机挑选,这第一盏落在谁身上,谁便今夜头一个侍寝如何?」

  众女鼓掌笑道:「此计甚好!」

  许冰澜笑道:「这头一个猜中的,也要有些奖励才是!」

  彭怜笑道:「为夫带回来不少金玉首饰,这最先猜中的,便先让她选一件可心首饰如何?」

  众女俱都深以为然,于是应白雪吩咐众位丫鬟随意挑选灯笼,按照年齿排序,翠竹第一个提了一盏灯笼上前,却见一盏白纱宫灯上画着花红柳绿图案,其上燕子直欲振翅而去一般生动。

  彭怜冲陆生莲点头嘉许,随即看向翠竹。

  美婢微微有些紧张,深呼口气才缓缓吟道:「帐暖忆春宵,山水又迢迢。依依惜别去,妆点待明朝!」

  众女各自沉思,倒是岳凝香最先灵机一动,笑着说道:「这倒是可惜了,家母今夜并不在此,倒是无法第一个承欢了!」

  众女俱都蕙质兰心,洛潭烟陆生莲等女更是腹有诗书,闻言登时反应过来。

  洛潭烟笑道:「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只看此句,可以是池莲生莲,也可以是芙蓉儿,但山水迢迢依依惜别自然便要折柳相赠,芙蓉儿酷爱妆容之美,我等倒是想岔了,只在此间众人寻找,独独忘了柳芙蓉!」

  众女哈哈大笑,却见彩衣又提了一盏灯笼出来,小声吟道:「滢滢一水流,绕膝照晴柔。此花曾怨晚,纨扇已惊秋。」

  众女各自沉思,许冰澜最先说道:「这是说的嫂嫂!」

  陆生莲却摇头说道:「有些似是而非,荷花怨晚勉强说得过去,这一水绕膝,说的却不是我。」

  洛潭烟嫣然一笑,自信说道:「这句说的便是婆婆了吧?」

  岳溪菱不由恍然,笑着说道:「臭小子用的是『菱花怨晚、纨扇惊秋』之意,滢滢一水绕膝照人,自然便是小溪了!」

  彭怜轻轻点头,这才说道:「冰澜猜错了,过来与为夫亲个嘴儿罢!」

  许冰澜哈哈一笑说道:「这般惩罚,只怕谁都要先犯错才行呢!」

  丫鬟捧了首饰盒子进来,岳凝香选了一支金步摇,洛潭烟选了一支翡翠簪子,众女这才继续猜灯谜。

  小玉带着莲华不在此处,接着便是岳溪菱身边另一个丫鬟丝竹年纪略长,她款步拎出一盏宫灯,脆生生吟道:「襄王荷锄归,神女种花回。巫山行脉脉,晴空忽如晦。」

  洛行云笑而不语,栾秋水一旁轻声笑道:「这个却不难猜,巫山云雨,襄王神女,行云当初起名便是由此而来。」

  洛潭烟嘟嘴说道:「偏偏娘亲嘴快,我也想到了的!」

  彭怜挥手笑道:「那烟儿便与你娘一起得了这个采头!」

  母女两个相视一笑,各自挑了一件首饰,继续猜下一盏灯。

  司画吟唱说道:「此花若红颜,随风舞蹁跹。飘落霜满径,以此兆丰年。」

  众女陷入沉思,练倾城却吐出阳龟,笑吟吟看了应白雪一眼,随即笑道:「雪儿爱着红衣,相公不提『白』『雪』二字,说的却是雪儿妹妹!」

  彭怜捏了捏美妇面颊,笑着说道:「倾城猜得不错!」

  练倾城嫣然一笑,对雨荷说道:「你去拣一样首饰吧!」

  雨荷情知自己新近加入,自然没有单独诗篇,尤其彭家诸女她一个不识,自然猜测不到,母亲此举,却是让她真正融入进来,那首饰如何,却毫不重要。

  等雨荷取了首饰,司棋拎了一个灯笼出来吟道:「闪烁若繁星,此心自晶莹。浩瀚起烟波,万物由此生。」

  岳凝香皱眉沉思,刚要张嘴却又有些迟疑,未等她下定决心,一旁陆生莲已然笑道:「这却是说的我家小姑了。」

  众女一头雾水,岳凝香懊恼说道:「前两句说『冰』,后两句说『澜』,四句皆言一个『水』字,我便是犹豫,到底是否说的秋水姨娘,便慢了一步!」

  彭怜点头笑道:「凝香解得不错,你便和表嫂一起取个采头吧!」

  岳凝香喜笑颜开,也去取了一件首饰。

  司画出列吟道:「绣楼雾如珠,百花飘满屋。浮动黄昏后,珠帘卷却无。

  众女各自沉吟,栾秋水微笑说道:「凝香这个竟没猜到么?」

  岳凝香茫然摇头,洛行云一旁笑道:「所谓『当局者迷』,这说的不就是你自己么?」

  众女这才恍然,洛潭烟一旁注解道:「暗香浮动月黄昏,相公词意昭然若揭,凝香倒是大意了呢!」

  彭怜大手一挥,喜极说道:「既然都猜中了,就都有赏!」

  众女哈哈大笑,自然取了首饰在手,继续猜谜。

  珠儿排众而出,脆生生吟唱道:「飞瀑出深峡,清清一浪花。袅袅氤氲处,诗书气自华。」

  众女各自深思,许冰澜探头问道:「好相公,是每人一首,没有重复对吧?」

  见彭怜微微点头,她指着众女说道:「只有泉灵、嫂嫂、母亲、倾城姨娘以及秋水姨娘这几人了,大家就在这些人里挑吧!」

  岳池莲轻轻扯了女儿一把,笑着说道:「潭烟姐姐还没算呢!」

  「对呀!就是潭烟!」陈泉灵终于猜中,喜不自胜说道:「好爹爹,可是潭烟姐姐?」

  彭怜微笑点头,却听陆生莲笑道:「飞瀑之下,必有深潭。袅袅氤氲,自是轻烟!相公最后一句,却是拍了潭烟姐姐一记马屁呢!」

  彭怜正色道:「烟儿才华,考中状元都易如反掌,腹有诗书气自华却不算马屁!」

  他随即促狭一笑,「真说起来,也是老虎屁股,不是马屁!」

  众女哈哈大笑,洛潭烟也是笑得直不起腰来,一时间其乐融融,欢声笑语不住。

  「我有相思剑,亦有好容颜。痴人何笑我,傲行尘世间。」岳凝香身边丫鬟知书话音刚落,便听应白雪笑道:「这个我会!别的我也不懂,但这里有剑,既然说完了我,只能是练姐姐了!」

  众女一想果然如此,洛潭烟笑道:「雪姐姐憋了这许久,终于胜了一场!」

  应白雪一耸鼻子,很是得意起身挑了件首饰。

  陆生莲身边丫鬟墨画吟道:「无声溪细流,润物举轻舟。浮云遮望眼,顽石亦轻愁。」

  栾秋水福至心灵,笑着说道:「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顽石轻愁便是有灵,这说的便是泉灵妹子罢?」

  众女纷纷鼓掌称是,栾秋水嫣然一笑,对岑夜月笑道:「香闻病体未愈,妹子便去取件首饰吧!」

  岑夜月一愣,随即看向彭怜,见他微微点头,这才红着脸选了件首饰回来。

  「美人白如玉,步步亦趋趋。凌波踏水来,不负相思意。」

  「洁如水中月,白胜三冬雪。亭亭卓然起,随风唱遥夜。」

  岳池莲房里丫鬟荷香手上却提着两盏灯笼,待她吟唱完毕,众女俱都聒噪起来。

  「两首都是咏荷,却不知哪个是池莲,哪个是生莲?」

  小丫鬟有意卖弄,岳溪菱最先笑道:「这还用问,第一首『步步生莲』已是昭然若揭,第二首自然便是池中之莲,你若不放在一处还有些猜头,这般比着,猜不出的才是傻子!」

  岳池莲护起短来,娇嗔说道:「小孩子好玩,也值得说一回的!你也别挑首饰了,让娥眉挑一件罢!」

  岳溪菱欣然答应,等练娥眉挑完,这才笑着说道:「只剩最后一盏,却是不用猜了,水儿自己念了,再挑一件首饰如何?」

  众女无不称是,栾秋水矜持一笑,起身接过灯笼,笑着吟道:「长天共一色,万物自此绝。春来重相见,仍酹他乡月。」

             第两百章 暗夜红颜

  云州,知州府衙。

  窗外月明如昼,院中灯火辉煌,知州夫人白玉箫斜靠榻上,随手拿起身前一粒果干,含在嘴里细细品咂不住。

  后院中堂门外,一张新搭就的戏台子上,一生一旦正在唱戏,边上一众文武场面敲打弹拨,悠扬曲调,随着名角动听嗓音飘扬而至,静夜之中更添佳节喧闹。

  白玉箫懒懒抬头看了眼远处亮光,轻轻叹息一声,随意问道:「什么时辰了?」

  「禀夫人,刚过酉时三刻。」

  白玉箫「唔」了一声,随即说道:「让戏班散了吧,怪闹人的。」

  丫鬟连忙答应,出去与管家传话,不过片刻之后,戏台上便走个干净,留下空荡荡偌大院落,被灯火照得一片通明。

  「灯也都熄了吧!亮晃晃的,照得人睡不着……」白玉箫撑身欲起,两旁丫鬟连忙过来搀扶,她柳眉一竖,丫鬟们这才讪讪退下。

  白玉箫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说道:「早知如此辛苦,谁肯与他生儿育女?如此两地相隔,却不知何时是个头呢……」

  她站起身来,由着丫鬟为她披上锦裘,这才信步走到门口,看着窗边明月,寂然默不作声。

  下人们手脚麻利,很快将院中灯火尽数熄灭,如此一来更显天上明月清亮夺目。

  忽而角门处小跑进来一个家中小厮,只见他跑到管家身边低言几句,便见管家朝着这边走来。

  白玉箫眼中现出希冀神色,却听管家近前说道:「启禀夫人,外间有云平知府林芝栋派人送来贺礼,路上车轴折断耽搁了行程,是以此时才到……」

  白玉箫神色如常,眼中却闪过微微失望,摇头说道:「人便不见了,莫要为难于他,回书一封,谢过林大人美意。」

  管家点头答应告辞而去,留下白玉箫继续孤身赏月,她静立良久,知道终究不会再有人来,这才叹息一声,吩咐丫鬟锁门准备入睡。

  白玉箫换了衣裳上床睡下,朦胧正要睡着,只觉有人轻轻亲她,那人气息纯净,身躯健壮结实,想来便是情郎彭怜入梦而来。

  白玉箫不敢睁开双眼,生怕将美梦惊醒,只是迷糊呢喃说道:「你个冤家也知回来看我,这般狠心,终究肯入奴家梦里来了么?」

  彭怜轻声一笑,附耳低声说道:「傻箫儿!你达真身在此,哪个入你梦来?」

  白玉箫猛然睁眼,却见果然彭怜赤身裸体躺在自己身边,她连忙揉了揉眼,确认正是情郎真个到了,这才惊喜无限扑入少年怀中,娇嗔说道:「坏达达!何时回来的,为何这会儿才来?」

  「回来时先回了家里一趟,吃过晚饭,这才过来面见姨母大人……」彭怜嘻嘻一笑,勾着白玉箫下颌亲吻一口,「谁料我的宝贝玉箫儿睡得如此之早?管家不肯通传,生怕惹恼了你,是以我才出此下策,偷偷翻墙进来与你亲热一番。」

  「奴这几日心绪不宁,白天浑浑噩噩,夜里睡着也不踏实,他们不敢触奴的霉头,过于小心了些倒是有的……」白玉箫娇滴滴偎入彭怜怀里,痴痴说道:「奴日思夜想都惦记相公,你却那般狠心,一去便音信皆无,留下奴孤儿寡母在此无依无靠……」

  她说得泫然欲泣,哪里还有知州夫人生杀予夺狠厉模样?彭怜爱她如此反差,抱紧妇人柔声抚慰说道:「溪槐诸事如今砥定,我倒是有些闲暇能在家多住几日,白日里便可过来与玉箫儿多呆一会儿……」

  「大人托我带回不少财物,如今都在外院堆着,若是交给管家处置,会否被他中饱私囊?」

  白玉箫摇头笑道:「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老爷随车必然附了明细账册,相公可有书信交我?」

  彭怜探手床外取来一封书信递与白玉箫,有些吃味说道:「你们夫妻二人倒是伉俪情深、默契十足……」

  白玉箫接过信封,闻言不由一愣,随即欣然一笑,娇嗔说道:「奴与相公『爹爹』『达达』叫着,床上侍奉便似窑姐儿一般小心,相公偏要吃他飞醋,却是何苦来哉?」

  彭怜握住妇人肉臀恨声说道:「便是吃醋又如何?你个小淫妇若敢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看我怎么收拾于你!」

  白玉箫随手扔了信封,娇滴滴偎入彭怜怀里,妩媚说道:「好爹爹,亲爹爹,奴怎么敢!奴是你的婊子淫妇,只给相公一个人肏,自随了你这冤家,奴便从未让他碰过,之前已然说好,由奴为她挑选一个俊俏姑娘作伴,省得他来搅扰人家!」

  彭怜爱她娇媚顺从,忽而好奇问道:「大人不是对你情深一片,怎么竟也同意了纳妾之事么?」

  白玉箫微微闭起双眼,将下颌搭在情郎胸口,随着说话臻首微微起伏,轻声说道:「何谓『情深一片』?他不过爱惜羽毛珍惜名声,与世人做做样子而已,你们男子,但凡有权有势,有哪个不贪花好色的?」

  彭怜摇头笑道:「未必尽然,总有循规蹈矩之辈,只是咱们未曾见过而已!」

  白玉箫撇嘴哂笑说道:「男儿天性如此,哪有猫儿不偷腥的道理?不过都是沽名钓誉之辈罢了!」

  彭怜无奈笑道:「这话着实不该由我来说,只是不能为所欲为,才是人与鸟兽之别吧?」

  白玉箫点头笑道:「相公所言固然有理,只不过此消彼长而已,便如江涴一般,他立志远大,所图非小,自然于男女之事并不在意,但也并非因此,他便不是好色之徒,真有美色当前,又不必担心有损自身,相公真当他能矜持守礼么?」

  彭怜笑着摇头,「不说这个,你说要与他寻一美妾,却不知如何打算?难道要在府里丫鬟挑选一个两个么?」

  白玉箫莞尔笑道:「奴可不是柳芙蓉,家里养着一堆半大丫头,江涴也不是你那舅舅,他胃口极刁,又不肯给人名分,这人选却是一时难觅……」

  彭怜心中一动,笑着说道:「我家中有位小妾,曾是青楼里的魁首、风尘里的班头,她如今赋闲在家,几个女儿倒是在省里经营着几家青楼,若是玉箫儿不便,不如由我来为你物色一番?」

  白玉箫闻言喜不自胜说道:「如此倒是省了奴一番心力!相公却是不知,奴着人去伢行寻了数次,姿色上佳者倒是间或有之,识文断字的却是极少,身负才情、才貌俱佳的实在绝无仅有,奴正为此事发愁,若是相公果然能寻个合适的,奴真要谢谢相公呢!」

  彭怜摇头笑道:「你因我才如此劳心劳力,这却是我份内之事!此事便包在为夫身上,玉箫儿等我消息便是!」

  白玉箫娇媚点头,随即淫媚说道:「好达达,此时夜色正好,且让奴奴服侍你一回如何?」

  彭怜抱住妇人,牵她玉手握住昂扬下体,笑着说道:「你尚在孕中,却想如何服侍于我?」

  白玉箫娇媚婉转,怯怯说道:「奴只有一张小嘴服侍相公,若是……若是相公不弃,奴这些日子饮食清淡,肛菊……也是可用的……」

  彭怜心中感动,心疼说道:「你如今身在孕中,万不可如此任性,饮食却要荤素得宜,不可舍本逐末!」

  见他如此,白玉箫心中温暖,甜甜说道:「奴日思夜想相公,因此茶饭不思,倒不是有意吃得清淡……」

  「奴以后听相公的,为了腹中孩儿,也要注重饮食得当……」

  白玉箫年岁不小,却如少女一般娇憨痴恋,尤其床上淫媚风流,竟是不输柳芙蓉,其中曲意逢迎之处,比之青楼女子亦是不遑多让。

  彭怜心中爱极妇人妩媚,将她侧身抱在怀里,一手撩起白玉箫一条玉腿,挺动胯下阳根,逡巡而入妇人淫穴,将硕大阳龟顶在入口附近磨蹭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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