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还想补充几句关于尼采“超人”的评论，但觉得自己对尼采了解不够，在学姐面前就不必露拙了。文静停顿了一下，试图忽略假发和蝴蝶结的重量：“拉斯科尔尼科夫需要这套理论，是因为他内心深处极度恐惧自己只是个普通人，一只’虱子‘。他想通过某种理论标准和践行理论来证明自己不是，来摆脱’地下室人“那种无能为力的状态。所以，他其实…从未真正相信自己能成为拿破仑，更不是什么社会达尔文主义者。他的挣扎，始终是在对超越的期待和现实中无法摆脱的平庸之间。”

“将理论视为症状，而不是病源本身，确实比起抓住’非凡人物‘不放的解读要有意思些。陀思妥耶夫斯基或许也相信某种超越凡俗的可能性，但并非拉斯科尔尼科夫所描绘的。”

筱晴的目光转向窗外，语气变得有些悠远：“不过，我们这个时代呢？是否有自诩的‘非凡的人’？那些把普通人看成虱子，试图重新定义人类的人？”

文静的心猛地一紧。他几乎立刻想到了克莱尔——精致如同天使，言谈之间都是人类革新的少女；想到了宇诺集团铺天盖地的宣传语，那些关于“进化”、“飞升”、“突破肉体局限”的承诺。而他，在明天下午的文学社和克莱尔宣讲会之间，竟然在摇摆着。

“学、学姐……”文静的声音放低了，带着显而易见的犹豫，“明天下午…那个…宇野克莱尔小姐，在综合楼有个宣讲会，学姐会去听吗。”

“哦？宇野家的小公主来布道了，文静同学感兴趣？”

“阿云他，帮我预约了座位…就在前排…”文静的声音越来越低，“所以…明天下午的社团活动…我能不能…请个假？”

“当然可以。”筱晴啜着红茶，“文学社本来就没有签到要求，来去自由。你去看看新时代的‘超人’是如何定义我们这些旧人类的，说不定能给我们的讨论带来新的视角。”

“但是…学姐…”文静摆弄着裙摆上歪斜的蝴蝶结，仿佛那是某种道德指南针，“…去听宇诺集团的宣讲会，总感觉像是…像是承认他们的价值观，向资本献媚…”

筱晴拿起一枚马卡龙举到眼前，端详着那圈精致的杏黄色裙边：

”文静同学是不是错把旧音乐楼当革命指挥部了…你以为在空调房里读几本批判资本主义的小说，穿着女装讨论地下室人，就成了某种反叛者吗？"

筱晴轻轻咬下一口，指尖沾染了少许粉色的糖霜，文静感觉智能缎带微微发烫，像在记录他此刻的窘迫：“陀思妥耶夫斯基和斯拉夫派觉得他们在对抗西化的理性主义霸权，用土地、农民和信仰来拯救俄罗斯，可是在政治实践的领域呢？罗杰斯特文斯基需要的是多带几个妓女来拯救他吗？”她的目光扫过文静身上层层叠叠的蕾丝和蝴蝶结，“虚无主义者宣称要砸烂一切偶像，以为激进的姿态本身就是革命。可巴扎罗夫的解剖刀和涅恰耶夫的教义问答，也是彼得堡沙龙里佐茶的甜点。”

她端起红茶，瓷杯壁映着文静那副与话题格格不入的地雷系少女妆容：“热衷反抗姿态的人，往往只是迷恋姿态本身带来的道德优越感。你以为宇诺集团在意你是否献媚？连你此刻的纠结都是消费者画像里的一个数据点。”

筱晴身体向后靠进椅背，又拈起一枚马卡龙：“就我看来，如果对反抗感兴趣，恰恰该去好好观察宇诺集团的手段，看看如何给商品包装出救赎的故事，将边缘人群收编为产品代言的先锋，这可比任何乌托邦寓言都有用。”

文静感到一阵寒意从心底升起，自己身上的服饰此刻显得更加荒谬，像是对她冷酷论断的一种笨拙而无效的反讽。

“这些终归是跑题了。”筱晴突然收住话头，“陀思妥耶夫斯基对俄国政治的直接影响大概不如许多无名的官僚，但我们今天读的是陀思妥耶夫斯基，而不是车尔尼雪夫斯基的《怎么办》或者政府公文。这说明文学与政治从来都是两条河流。”

“但为了公平起见，下周我们就应该读车尔尼雪夫斯基的《怎么办》，看看被地下室人嘲笑的‘水晶宫’究竟长什么模样。毕竟——如果讨论的反方永远缺席，不就成了circlejerk？”

文静正在思考学姐说的那个英文单词是什么意思，筱晴又补充道：“对了，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也写过同名作品，可见《怎么办》的影响哦。”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列宁？”

“有些政治决断论者会把他当成”非凡的人“也说不定呢。那本小册子不是我们讨论的重点——不过读一下也无妨。”

窗外的云影恰好遮住活动室的光线，散落在桌上的马卡龙碎屑，看起来像是什么被碾碎的意识形态符号。

回到宿舍时，阿云正戴着耳机激烈地敲击着键盘。文静坐在自己的电脑前，敲下“宇野克莱尔”几个字。屏幕上立刻弹出无数链接：官方宣传片、粉丝剪辑的演讲片段、社交媒体账号、还有各种花边新闻。他点开一个剪辑视频，她在慈善晚宴上用多种语言流利致辞，在科技峰会上介绍着宇诺的脑机接口技术，在彩虹游行中挥舞着粉蓝白旗帜…每一个画面都完美得无懈可击。

学姐的话在耳边回响，让他感到更加迷茫和心悸。

阿云不知何时摘下了耳机，脑袋凑到屏幕前，呼吸带着刚吃完泡面的味道：“哟，你也迷上克莱尔酱了？”

文静被吓了一跳，连忙想要关上网页。

“别关啊！”阿云一把按住他的手，“你看这个！这是克莱尔应援会的官网，里面有行程、高清图。这个是Angel's Echo Chamber，里面都是大佬分析克莱尔小姐的访谈和推文，超级硬核！还有粉丝创作区！这个是我画的同人图，你看怎么样？”阿云兴奋地打开一个页面，上面是他绘制的Q版克莱尔头像，画风意外地可爱。“

文静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画…画得挺好的…”

“还有粉丝群，里面消息最快了，管理员会组织线下活动呢！”阿云拿出手机，熟练地点开一个聊天群界面，飞快地向上滑动着消息记录，“上次他们还抽中了克莱尔小姐亲笔签名的海报！”

阿云如数家珍地介绍着克莱尔的各种信息、粉丝圈的规则，让他感觉有点魔幻，原来阿云除了打游戏，还有这样一面？

“对了静静！”阿云突然拍了下大腿，“明天宣讲会，你要不要穿…就是…特别一点的衣服去？”

文静的心脏漏跳了一拍：“什么…特别的衣服？”

“就…女装啊！”阿云神秘兮兮地说，“群友讲的，克莱尔小姐对酷儿和跨儿粉丝特别友善！上次有个穿jk制服的男孩子去要签名，克莱尔直接把发卡别在他假发上夸他可爱呢。要是穿女装去，说不定更容易被她注意到！”

“我…我才不要！”文静的脸颊涨得通红，他抓起桌上的保温杯猛灌一口：“你这么喜欢她，你自己怎么不穿？”

阿云被这突如其来的反问噎住了，兴奋的神色僵在脸上，眼睛瞪得溜圆，低头看了看，像是第一次认真打量自己的身体：“我？我穿女装？”他有些困扰地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能…能好看吗？”

“谁知道呢，试试呗。”文静看他那副样子，心里的窘迫感反倒消散了些，“你认真收拾一下，把胡子刮干净，戴个假发，化下妆，未必不行？骨架用宽松的衣服遮一下。”他随意地比划着，“再说了，克莱尔要真是天使，总不会只喜欢漂亮脸蛋。"

“静静...”阿云的眼中燃起了火焰，“你说的对，我现在就下单！”他抓起手机疯狂滑动购物软件，“这个JK制服套装怎么样？”

“明天下午的宣讲会，现在下单哪来得及？”文静忍不住吐槽道。

阿云突然跳起来扑向自己的衣柜，衣架被扯得哗哗作响，他找出印着动漫角色的T恤缠在腰间，说道：“这够不够长？当裙子试试？”

“你敢脱裤子我就报警！”

“见鬼！为什么我们宿舍连条丝袜都没有？”

文静的余光扫过自己衣柜下层的收纳柜——里面塞着各式丝袜和女式内衣。

“男生宿舍有女装才奇怪吧？”他装作若无其事地坐回位子上，挡住柜门。面前摊着图书馆里借来的《陀思妥耶夫斯基诗学问题》，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群里有大佬回我了！"阿云忽然怪叫一声，"三号楼的美术系学姐说可以借我假发和衣服！"他捧着手机转了个圈，"她还说——'穿女装见克莱尔大人是必经仪式'！"

"静静快看！"阿云把手机怼到他眼前，虚拟换装APP里站着个双马尾的3D模型，"能用虚拟衣柜试装！"屏幕里的阿云脸型被算法修饰得圆润，穿着浅蓝色的水手服，裙摆还带着像素雪花特效。

文静盯着那个虚拟形象穿的衣服，感觉与雌堕角里某套衣服相似度有80%，喉结动了动道："挺…挺有意思。"

阿云专心地研究着，时不时嘀咕几声："侧马尾怎么样？还是说应该走大小姐路线？但是克莱尔小姐喜欢可爱的风格？"

虚拟形象在屏幕上不断变换着装束——从JK制服到洛丽塔，再到量产系和地雷妹。文静心里忽然有点不是滋味——他从来没想过阿云会对女装感兴趣，更没想到自己会在这样旁观着。

"静静！帮我看看哪个颜色适合我！"屏幕上变成了一个金发双马尾的虚拟形象，穿着夸张的LO裙。"我觉得黑色比较酷，但群里说克莱尔小姐更喜欢亮色…"

"你…确定要穿成这样？"文静犹豫着问道，虽然他觉得自己下午在文学社的造型好像也不遑多让，"明天可是公共场合…"

"那当然！"阿云一拍胸脯，"不是你说的吗，克莱尔小姐不只看脸蛋，那就怎么显眼怎么来吧。”

文静张了张嘴，那句"你这样穿我坐你边上要羞死了"在喉咙里转了一圈，又咽了回去。这家伙虽然平时大大咧咧，但没嘲笑过自己的任何事——哪怕是最可疑的女装痕迹，阿云也总是装作没看见。

"那个…我觉得…第一次尝试的话，还是选简单点的比较好？JK制服或者连衣裙之类的…"他指了指屏幕上最夸张的那套LO裙，"这种需要配套的妆容和假发，很容易翻车…打扮也要对自己和他人负责任。"

阿云挠了挠头："有道理哦…那这套怎么样？"他切换到一套藏青色水手服，"学姐说这套她刚好有现货。"

"嗯…这个比较保险。"文静听到阿云嘴里说出“学姐”这两个字，心中有些别扭，点点头，又示意阿云修正了一下发型和妆容。

"不愧是静静！这比那群人给我推死亡芭比粉正常多了！这个头饰也要摘掉吗？"

“...随便，再加件外套也可以。”

熄灯后，文静躺在床上，听着对面床铺传来阿云兴奋的翻身声和手机消息音。心里莫名有些不是滋味。自己第一次女装被学姐抓了个现行，开始了被管理的生活，在学姐指导下的每次女装几乎都是对羞耻心的巨大挑战。阿云却有自己和整个粉丝群的支援，能正大光明地穿去参加学校的活动。

可是，他又宁愿待在只有他和学姐的雌堕角里，风俗店的更衣室里，在见不得人的阴暗世界里。虽然他无数次担心过女装的事情暴露，此时却一点没有兴趣和阿云分享自己的雌堕经历。

先生们，地下室万岁。

文静站在熟悉的雌堕角镜子前。镜中人身着那套地雷系连衣裙。这不是他第一次梦见镜子里的自己穿着女装了，那个镜中的自己大概还会做些下流的动作——也许那是他被压抑的欲望获得的某种形状。

当他伸手触碰镜面，指尖传来触电般的酥麻。

"抓到静静了！"镜中人突然眨动画着下垂眼线的右眼，伸出手抓住文静的手腕。镜面泛起涟漪，少女踏着厚底松糕鞋从镜中跃出："废物静静在梦里总要穿女装，果然是无可救药的变态呢~"

文静内心一震，眼前根本就是自己的这个女孩子，居然在说自己是变态？自己内心的变态欲望又升级了吗。

少女抬手打了个响指，尿道探针突然开始高频震动。

"呜…"文静扶着梳妆台跪倒在地。面前的少女蹲下身来："现在开始小野大人的特别课程~第一课是诚实面对欲望，在梦里，学姐也救不了你哦~"

"废物静静喜欢哪种玩法？"小野的手指绕着文静颈间的缎带打转，"是打扮得和我一模一样被操，还是被完全不同的自己操？"她突然扯开文静胸前的蝴蝶结，露出底下挺起的乳尖。

文静试图后退，却发现双腿被镜中延伸出的锁链缠住："这…有什么区别…"

"区别可大了~"小野从虚空里抓出条黑色项圈套上文静的脖子，她眼下的红色腮红此时更像是血泪，"要是穿得和我一样，你高潮的时候说不定会误以为在自慰呢。但要是…"她打了个响指，文静身上的地雷系连衣裙突然变成半透明的睡裙，"被穿着不一样的自己侵犯，就能清醒地意识到——你正在被强奸哦~"

尿道探针突然开始旋转，文静不由得瘫软下去："住手…这太奇怪了…"

"看来静静最喜欢被强奸呢~"小野的指甲划过他大腿内侧，"身体都兴奋得发抖了。"智能肛塞的震动模式突然切换成随机脉冲，文静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张开，露出蕾丝内裤包裹的隆起。

小野的指尖在文静腰窝处打着旋，阴茎上的智能缎带突然展开成环状吊索，将文静悬空吊在镜前。镜面倒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同样精致的妆容，同样被可爱女装包裹的身体，只是小野胯间勃起的性器尺寸近乎狰狞。自己的阴茎早已在束缚解除后完全勃起，对方裙摆下挺立的器物却又比他的粗壮两倍有余，智能缎带比起拘束具更像是某种增粗饰品，龟头顶端的蓝宝石泛着妖异的光。

“看，废物静静这鸡鸡硬起来了也只能叫可爱哦。”她用左手毫不避讳地抓住了文静的下体，手指绕过缎带，抚摸着他的肉棒。

“呜…！”文静发出抗拒的呻吟，身体因为羞耻和电流般的快感而剧烈颤抖。小野的手指带着恶趣味，轻柔地揉捏着他的阴茎，时不时又猛地掐住根部，指甲陷入皮肤，让文静吃痛地叫出来。

“这么喜欢被人欺负吗？”小野笑了起来，“看你舒服得都流水了呢。”

文静感到一股热流从尿道口涌出，浸湿了前端的蓝宝石和指尖。那是前列腺液吗？还是尿液？在膀胱控制力失禁后，文静已经再无法确定自己的下体状况了。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想夹紧双腿，却被吊索固定住。

“诚实一点，现在要给你奖励了。”小野掏出一根拇指粗细的玻璃棒。玻璃棒一端是光滑的圆头，另一端连接着金属手柄。她拿起它，在文静眼前晃了晃。

“认识这个吗？可以用来好好开发你的小肉棒哦。”她说着轻轻拍了拍包裹在黑色网袜下的臀部，”静静是不是最喜欢，自己后面和前面都可以被插的样子？和小野大人的比起来，你那里确实只适合被用吧。“

“不…不要…”文静发出绝望的哀求。

“怎么？这里明明这么渴望呢~”小野的指尖冰凉地触碰到文静的后穴，他能感觉到穴口在刺激下不由自主地收缩。小野轻轻甩动下体，拍在文静的屁股上。文静怎么都不明白，怎么会有人的肉棒那么大。

“放松点，静静，小野大人也很温柔哦！毕竟你的身体几斤几两我都知道啦。”她将玻璃棒的圆头抵住文静的马眼，指尖在尿道口打着圈，将用文静的体液为玻璃棒润滑。

“啊…！”虽然文静的尿道已经开发了一段时间，但冰凉的玻璃棒缓缓推入体内时，疼痛和恐惧还是让他的身体绷紧。

“别夹这么紧，弄伤了到时候又怪我。”小野的声音带着笑意，用力将玻璃棒又推进了些许。文静能感觉到光滑的玻璃棒在尿道内蠕动，刺激着脆弱的黏膜，撕裂般的刺痛之外又有涨满的胀痛和痒意。

“看，多听话。”小野将玻璃棒完全推入，只剩下金属手柄露在外面，她将手柄旋转了半圈，文静的身体瞬间绷直，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玻璃棒的顶端深入膀胱，正好抵在前列腺的位置。

“舒服吗？废物静静。”小野俯下身，脸几乎贴着文静的腹部，用手指玩弄着玻璃棒的手柄，“小野大人用玻璃棒就把你操得这么舒服，想要什么奖励呢？”

文静喘息着，因为前面被填满而感到一种扭曲的满足。尿道的疼痛和不适，与前列腺的酥麻爽感交织在一起，将羞耻心与自我认知戳穿。

“想要…想要更多…”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想要更多？想高潮吗？”小野的声音带着诱惑的笑意，“可以哦，但是要来求小野大人呢。”

她用手指勾住文静的智能缎带，电流顺着输精管向上攀爬，引发一阵如同蚂蚁啮咬般的痒意，将他推向高潮的边缘。

“快求我…”她一边刺激着，一边催促着，“求我插进去呀…”

“不…不要…”文静咬紧牙关，拼命压抑着喉咙里的呻吟。身体在电流和尿道棒的双重刺激下剧烈颤抖，达到高潮的边缘却被硬生生卡住，这种寸止的感觉让他又回到了学姐那次残酷的调教，身体已经牢牢记住了这种折磨的感触。

“还嘴硬吗？没关系，小野大人有的是办法。”小野邪笑着，从裙摆下抽出另一件东西——那是一对金属夹，文静立刻意识到了，是美智子用过的电击乳夹。

“小野大人看看，到底是你的嘴硬，还是你的咪咪硬。”

左侧乳尖被夹住了，剧烈的刺痛让文静发出短促的尖叫。乳首在夹子的压力下肿胀、充血，变得异常敏感。当第二只夹子夹上右侧乳尖时，一道电流让他意识几乎断线，翻起白眼来。

"好了，说啊~"小野的膝盖顶开文静颤抖的大腿，裙摆下的巨物抵住他瑟缩的穴口，"现在说，求小野大人把你操射…求小野大人用大鸡鸡把你灌满…求我哦~不然就把你吊在这里一整晚，明天早上还是这副发情的模样~"

“不，不...”

文静咬破了下唇，后穴居然在小野的刺激下不断渗出黏液，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有这种功能。

"真顽固呢，反正静静的身体雌堕了就是用来被操的，不是给我操就是给别人。难道你比较喜欢她们？"

小野突然揪住他的头发逼他看向镜中——镜面映出风俗店更衣室的场景，由奈和莉莉正手持着按摩棒和跳蛋，"还是说…"画面切换成阿云穿着水手服在镜子前摆弄假发，"更期待被好兄弟开发？要不，在活动室里让学姐的钢笔——"

"不要！"文静嘶吼的瞬间，梦境空间突然剧烈震颤。无数镜面的碎片同时浮现出筱晴翻阅笔记的身影。小野气急败坏地踹向正在崩塌的墙壁："该死的防御机制！给我再多三分钟啊混蛋！"

文静在剧痛与快感的撕扯中惊醒。宿舍床单被冷汗浸透，智能肛塞的定时清洁程序正在运作，蓝宝石边渗出少许前列腺液。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胸口剧烈起伏着。窗外晨光微熹，宿舍里还回荡着阿云轻微的鼾声。

这梦也太...

文静蹑手蹑脚地爬下床，从抽屉深处摸出替换的衣裤。镜中的自己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嘴唇上还留着梦中咬破的痕迹。冷水拍在脸上时，那些淫靡的画面却越发清晰——那另一个自己的声音、气味、甚至碰到肛门的触觉都真实得可怕。

学姐说有什么烦心事都可以向她坦白。他最羞耻的事都在学姐面前做过了，可这种荒诞的春梦反而让他不知如何开口。难道要说"我梦见女装的自己用超大号肉棒强奸我"？光是想象学姐听到后的表情，他就恨不得当场消失。

他悄悄瞥了眼熟睡的阿云。这家伙今天要初次穿女装去见克莱尔，倒是睡得这么安心，而自己却在这里为荒唐的梦境困扰。更讽刺的是...明明在文学社里和学姐在一起，被她各种玩弄的时候，一不留神就睡得香甜，回到宿舍反而噩梦连连。

文静有些赌气地换上男式衬衫准备上课，男装此时突然又成了保护自己的铠甲。

下午两点半，古典文学课的钟声还未完全消散，文静已经抱着书包走出教学楼，倒不是他内心多急着去，而是手机在口袋里不停震动，阿云连着发来几条消息：

【阿云：我换好装了！！！】

【阿云：静静！！！快来综合楼！！！】

【阿云：你到哪了？宣讲会快开始了！！】

文静穿过校园，远远就看见综合楼外聚满了人。克莱尔的全息投影在半空中和大家挥手，银杏树上缠着LED彩虹灯带，粉白蓝的旗帜在风中飘荡，学生们三三两两凑在一起，氛围比校庆还热闹。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普通的衬衫牛仔裤，突然觉得有点格格不入。

”还是穿得像个婊子适合你哦~“

文静忽然听到某个少女音说出的粗鄙之言，他惊恐地左右张望，却没发现任何人在自己耳边说话。

“静静！这边！”阿云的声音从侧面的人潮中传来。

文静转头，差点没认出来——阿云穿着藏青色的JK制服，自然垂落的栗色假发盖住面部线条，粉橘色腮红淡化了五官特征。他（她？）身边站着一位染着薄荷绿挑染长发，穿着机能风外套的学姐，正笑眯眯地挥手。

"云宝今天超——可爱的有没有？文学系的文静学弟对吧？云宝说你很懂打扮呢！”学姐走上前，热情地握住文静的手，“我是青璃，She/They，彩虹社的副社长哦~”她的指甲涂着渐变的彩虹色，耳钉闪着幽蓝的光。

文静有些不自在地抽回手：“呃，你好……”

“静静你怎么穿这样子？”阿云拽了拽他的袖子，“早知道叫你一起来学姐这了。”

“我……要上课呢。”文静含糊地回答，他不太愿意直视阿云，却注意到这家伙居然连腿毛都刮了，线条也和平时不太一样，甚至不需要他昨天建议的外套了。

“没关系啦~下次也可以来我们彩虹社的‘变装体验日’哦！”青璃掏出一张彩虹贴纸，“来，贴上这个，待会儿可能会随机送小礼物给酷儿观众~”

文静盯着那张印着“Be Your True Self”的彩虹色贴纸，有点发愣，青璃直接贴到了他的衬衫上，和阿云水手服胸袋上的是同款。

人群突然骚动起来。十二架无人机拖着粉白蓝烟幕划过天空，在云端映出克莱尔的Q版头像。综合楼前的全息投影切换成巨幅标语：「拥抱真我·宇诺与你共绘彩虹」。

青璃看了眼智能手环上亮起的消息，露出歉意的笑容：“啊啦！我还有点事情，你们要乖乖进场哦~"

"学姐超厉害对吧？"阿云原地转了个圈，百褶裙摆飘起又落下，"这个塑形内衣居然是带温控的！"他掀起外套下摆，露出腰间的黑色束腰，网格状材质泛着哑光，"说是用了什么…记忆纤维？穿着可舒服了！"

文静已经注意到阿云的肩膀线条确实柔和许多，髋部却饱满不少，自己平时女装常为这些地方烦恼，恐怕眼睛也变得尖了。

"还有脸上！"阿云指着自己光滑的脸，"叫什么…Glimmer的仿生膜粉底？喷上去会自动贴合毛孔，流汗都不脱妆！"他眨了眨粘着假睫毛的眼睛，"静静你摸摸看！"

”别臭美了你，还要我摸你脸呢。“文静有些闷闷地转过身去。

人群开始向礼堂入口涌动。文静被裹挟着向前，余光瞥见各种张扬的装扮：穿朋克风装饰的短发女孩，lo裙摆缀满LED灯的少年，胸前都别着彩虹贴纸。

"请出示预约码~"戴着猫耳发箍的志愿者拦住他们，阿云亮出来手机界面。

文静被阿云拽着挤到第三排正中，每个椅背上都添置了小平板电脑，列出"实时翻译"、"AR增强"等选项。

阿云的智能美瞳已经切换成应援模式，虹膜浮现出克莱尔的Q版头像："静静快看！前排那个穿旗袍的小哥！他的假发也是学姐帮忙挑的！"

文静未及看阿云指着谁，克莱尔的全息影像突然出现在礼堂穹顶："让大家久等啦~"少女清泉般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影像如天使般轻盈地降落，最后化为聚光灯下的少女。克莱尔双手交叠在裙摆前，微微欠身行礼。她的姿态比文静想象中要谦和得多，没有半点财阀千金的傲慢。

"人类漫长的文明史中，性别从来就不是简单的二元命题。最古老的苏美尔神话中便记载了神祇伊南娜将男性变为女性，她的祭司不属于二元性别。从印度的海吉拉到美洲的双灵人..."随着她清脆悦耳的声音，舞台后方投射出古老的绘画和雕像，面容姣好的罗马皇帝正俯身接受祭司的奉献，奥尔良少女身穿闪亮的板甲。文静不自觉地皱起了眉，伊南娜、埃拉伽巴路斯、贞德，他也曾听过这些名字，却又更感到了些不安。

克莱尔继续道："直到现代医学与平权运动相遇，我们才真正获得了重新定义自我的工具。"她的投影变幻成时间轴，标注着近现代的各项医学成就，最后是宇诺集团的各项新产品。舞台灯光骤然变化，克莱尔解开衣领露出颈部：

"比如我接受的声带重塑手术。"她的声音突然切换成浑厚的男声，又转回清亮的少女音：”现在可以实时切换全域音色呢，大家喜欢的话我可以用大叔声线继续哦~"

克莱尔俏皮地眨眨眼，观众席爆发出笑声与掌声。她身后的投影又切换成宇诺产品的3D模型，画面展示着某位MTF下颌线的渐变过程："新的面部重塑技术让获得美丽不再痛苦——"

"我们的努力也并非是孤立的，在激素替代疗法上的进展对顺性别女性同样...“阿云此时正点击平板电脑的AR模式，克莱尔的影像旁显示出跳动的数据流：声带振动频率、激素水平曲线、骨骼密度参数...

”技术本身没有善恶。"克莱尔双手交叠在胸前，背后的投影变成不断分叉的科技树，又像是天使展开的翅膀，"普罗米修斯盗取的天火，可以点亮文明，也可能焚毁罗马城——关键在于持火之人。我们创造的产品只是提供画笔，而未来的画卷，却需要在座各位，以及全世界各地的人们共同用勇气和梦想绘制。"

大银幕上开始播放学校和宇诺集团以及虹宇慈善基金的合作宣传片，文静一怔，看到文学系的名字也出现在合作名单中。宣传片里闪过青璃指导彩虹社社员试穿智能内衣的画面。

"静静，那个智能内衣是学姐给我穿的同款诶。"阿云的声音淹没在穹顶飞下的无数虹色全息蝴蝶中。

文静望着漫天飞舞的虹光蝴蝶，恍惚间想起筱晴在文学社活动室里嘲弄的笑意。

"接下来是Q&A环节~"克莱尔的声音将文静拉回现实，"有任何问题都可以通过座位上的平板提交哦！"

阿云立刻埋头输入，文静瞥见他的问题："请问克莱尔小姐对初次尝试女装的男生有什么建议？"

文静的手指悬在平板上方，犹豫片刻，他有点想问人的幸福是否可以通过科技定制，可自我陶醉的表演式问题未免太无意义。

”不如问她看到你那鸡巴比她小会怎么想~“

文静猛地瞪大了眼睛，这个声音在嘈杂的背景声中清晰地穿透颅骨，是谁在恶作剧？

大屏幕上滚动着观众提问。克莱尔随机选取了几个轻松的问题，比如"如何处理和朋友的关系"、"激素治疗期间怎么护肤"。回答时总带着亲切的笑意，时不时展示自己佩戴的智能首饰。

"这位同学问得好~"克莱尔突然指向大屏幕，"'第一次女装要注意什么？'首先恭喜你迈出探索自我的第一步！我们集团旗下的时尚品牌Glimmer推出了'初心者套装'，包含新手化妆品套装，塑形内衣和智能调节假发哦~"

投影画面中的模特甩动长发时，发丝连续变化着色泽，最后泛起彩虹色光晕。观众席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叹声。

"最后，请大家记住——"克莱尔展开双臂，舞台地面突然升起无数光柱，将观众席上的一张张彩虹贴纸映成发光的节点，"被赋能的从来不是个体，而是联结的共同体。"

穹顶投射出无数的虚拟形象，穿着不同风格的服装，肤色发色各异，手拉着手。大屏幕上浮现出会场的实时热力图，代表LGBTQ人群的光点如星群闪烁，那第三排的座位已被粉蓝的光点占满了——看来自己因为胸口的贴纸，也被算在了这个联结的共同体的一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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