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吝啬鬼,4

小说: 2025-09-08 13:53 5hhhhh 9550 ℃

  等博克消失在楼梯拐角,皮普回头注视着空空如也的地面,不由满面愁容,梦想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之前的担忧果然没错,一个吝啬鬼怎么可能对家产不设防?没挖个大坑把箱子埋起来已经算是给他机会了。

  皮普不敢立刻趴下去察看那魔法具体是怎么回事,生怕一转头就看见男爵大人在背后阴鸷地凝视,此时此刻,耐住性子比什么都重要,荣华富贵和身首异处,只在一念之间,反正对方晚点会出门办事,到时候怎么看都行。他躲在阴暗处深吸了几口气,待到身体完全停止发颤,便往楼上走去了,今天大概待在书房里比较好,也许能让博克放下一些戒心。

  之前听博克那么说,皮普确实有点后悔,是该学学魔法,反正不学也是躺着发呆,再退一步,哪怕学不明白,也能了解了解各种法术,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两眼一抹黑。

  和往常一样,皮普背对着博克坐在温暖的壁炉前,兀自琢磨着如何将所有财宝席卷一空。他知道,急是急不得,拖也拖不得,吝啬鬼男爵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把那箱东西转移到无人知晓的地方去了,如果对方今晚不回来,那他必须把握住这难得的良机,掘地三尺也要把箱子挖出来。倘若真的挖不出来,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卷走别的东西,往好了想,现在他有能力把马匹带走,这玩意儿最次也能卖十几枚金币,再算上抽屉里剩下的金币,还有厨房里的十几个银餐具,已经比以往赚得多得多了。

  皮普想着想着,突然听见了拉开抽屉的声音,而后,金币碰撞的脆响也传了过来,他心中咯噔了一下,暗骂这吝啬鬼不是要把这些钱都拿走吧?!而后微微转过头去,用余光小心观察。

  博克确实在收拾抽屉里的钱币,一枚一枚全装进了腰包里,连银的铜的都不例外。皮普牙都快咬碎了,他就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幸好之前偷拿了几枚,还有银餐具保底,不至于一无所得。

  冬季的白天相当短暂,可皮普却觉得今天格外漫长,他盼啊盼,无比希望夜幕早点降临,也无比希望讨人嫌的男爵大人早点滚出去,连烧火做饭都没法专心,频频被烫到爪子,指垫都有点红肿了。

  熬到博克出门之时,皮普险些按捺不住自己的笑容,无论如何,这几个月的努力没白费,保底能赚到十几二十个金币!要是能顺利破解对方的法术,这辈子都不愁了!

  和以往一样,皮普“尽心尽力”地为男爵大人披上了厚实的斗篷,末了他低着头退到屋内,最后一次致敬:

  “一路平安,大人。”

  “嗯。”

  博克系好颈间的斗篷绑带,并没有立即转身离开,而是慢步走到小熊面前,单膝跪下,用深邃的眼神凝视着后者,说道:

  “抬起头来。”

  皮普只能硬着头皮同博克对视,他其实有点怕这个,因为总听说看一只兽的眼睛就能看到对方的一切,马上就要动手了,他不希望功亏一篑。

  视线相接的一瞬,小熊不由自主地颤了颤,他印象中的男爵大人总十分轻佻,此刻却觉得这双黑眸格外严肃,严肃得令他汗毛倒竖。

  “就只有一路平安?没有别的要说的了?”博克的声音十分低沉,几无感情。

  皮普摇了摇头。

  “那我走了,大概明天正午之后回来。”博克闭上眼,站起身,又睁开眼,伸爪揉了揉皮普的脑袋,叹息道,“看好宅子,别让我失望,小皮普。”

  “是的,大人,您不在的时候我会打理好的……”

  博克理顺斗篷,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很快便隐没于风雪之中。

  小白熊缓缓关上门,站到窗前,呆呆地看着白茫茫的庭院,过了一会,脸色突然变得极为难看。

  “呸!妈的……”

  吓一跳!皮普用了无数肮脏词汇唾弃博克,他刚刚真被吓住了,还以为事情已经败露,结果就听到几句无关痛痒的屁话!他实在讨厌这只兽,明明心肠极黑,偏偏要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还时不时开一些自以为很有趣的玩笑,对他来说,待在这宅子里的每一刻都不啻折磨。

  幸好,现在,一切的不愉快都要结束了。

  第五章——恨意

  

  皮普没急着去挖地窖,生怕博克突然折返,地上的痕迹没办法掩盖,这会可以先把别的东西准备好。

  首先得确认卧室与书房里还剩下多少钱财,他拉开了每个抽屉,乃至每个口袋,连腰包都翻出来检查了一遍,就发现几个破损的铜币,连一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他还是忍不住问候了博克几十遍;然后是检查马匹状况,他抱了一大堆草料放在食槽里,又趁着马儿吃草的工夫检查了下掌钉与鞍辔的状况,一切都很正常,随时可以出发,不过他有点纳闷博克为什么不骑马去庄园,虽然说不算很远,但总比步行好,早些时候他还挺担心晚上没马骑;最后是找件能够长时间的御寒的衣服穿,他身为白熊,毛皮是挺厚实,却也架不住一直被寒风吹打,至少得裹一件兽皮衣服,能合身最好,不合身也只能凑合用了。

  皮普自己没有合适的衣服,只能在博克的房间里翻找,他一边找一边竖着耳朵听楼下的动静,生怕对方临时变卦。

  博克的柜子里没多少东西,就一套法袍、一套体面点的袍子,剩下的都是粗制的裘皮服——往好了说是裘皮服,往坏了说,其实就是几块随便裁了裁的兽皮,虽然称不上很廉价,但也不算什么好东西,至少和男爵的身份完全不搭。皮普正琢磨着要穿哪件裘皮服,突然发现最底下还有一件崭新的兽皮衣服,摊开一看,竟然是小兽穿的。他立马套在身上试了试,不完全合身,稍微大了点,不过穿着还挺舒服,比穿成年兽的衣服好很多。

  皮普试完衣服,又脱下来将其放回了原位,现在可不能穿着这东西在宅子里到处晃荡,出发的时候再拿不迟。

  等皮普把一切事情都打理好,夜已然十分深沉,博克明摆着不会再回来。于是乎,他跪趴在厨房里,开始一寸一寸地仔细观察,一边看一边痛骂博克,骂得口干舌燥,可最解渴的佳酿好死不死也在地窖里,他只能凑合着喝点水。看半天没看出什么门道,于是他又把耳朵紧贴在不知道落了多少个爪印的脏地板上,用爪子不停敲打,寻找或许存在的空心处,敲着敲着,他突然听见了脚步声,赶忙回头看去——

  灯火之外,唯有浑浊的黑暗。

  颤抖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中是如此响亮,皮普怎么都没办法完全冷静下来,他还是挺害怕的。谁不怕绞刑呢?成年兽尚且会吓得双腿发抖,更何况一只小兽。

  在恐惧之中,皮普又伏了下去,没一会,他就敲到了一块空心地板,而且还是木头的响声。他顿时意识到了什么,开始两爪贴地,来来回回地摸。果不其然,很快便摸到了几样极其熟悉的东西——插销和把手。

  “操……”

  原来只是个障眼法!皮普摸索着扯开插销,一把拉开了所谓的石板,漆黑的地窖入口顿时映入眼帘。

  破解完法术,皮普拿起油灯走下了地窖,他跪在宝箱前,颤抖着推开箱盖,璀璨的光芒便再度占据了他的瞳眸。

  他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张着嘴,发出意义不明的“啊啊”声。

  好久,被梦想所照耀的小熊才堪堪回神,他铺开麻布包袱,将金光烁烁的财宝一把一把地捞了出来。

  他不用再去孔雀堡了,他要去没有雪的南边,越远越好,远到男爵大人鞭长莫及!

  皮普才搬完半个箱子的金银珠宝,包袱就已经被塞满了,他不得不先把这部分背出去挂在马鞍上,回二楼再找张结实的麻布,顺便穿好那件裘皮衣服。

  屋外的风雪相当大,而且冷得可怕,饶是皮普遮得严严实实,依旧觉得寒冷刺骨,他知道,在这样的天气下走夜路不大安全,但为了那几千枚金币,他愿意涉险!

  光是搬两大袋金银珠宝,皮普就花了好久,他这辈子都没拿过如此之沉的东西,胳膊都快脱臼了,不过他乐意!要他拿多久背多久都行!

  厩前的马儿不断嘶鸣,在雪中不安地来回走动,皮普搬东西搬得胳膊软腿软,连上马都费劲,不过到最后还是爬上去了。

  这一刻,财富、自由与地位,他已然三有其二,最后一个虽然更难得到,但他相信,迟早有一天,别的兽也会畏惧地尊称他为男爵大人!是的,他已经不满足于骑士头衔了,怎么也得当个男爵才说得过去!

  “驾!走!”

  他轻挥缰绳,马儿便抬起了蹄子。

  得得……得得……

  刺骨寒风让沉浸在幻想之中的皮普略微清醒了一些,他打起精神,紧盯着前方,生怕在最后一刻摔倒,等逃出法伦了再庆贺不迟。

  就在此时,他突然感到了一丝不谐,虽然能听见马蹄踏雪的沉闷响声,但身边的景象似乎始终没变过,挥动缰绳也有一会了,依旧看得见马厩。

  “往前!我说往前跑啊!蠢马!”

  他厉声嘶吼着,叫得比马还响,可马儿说什么都不肯往前,反而在往马厩里靠。

  “操!就知道靠不住!牲口就是牲口,行吧,再给你喂点东西。”

  皮普说着便要下马拿草料,结果脚下一软,直接摔了下去。

  他以为会摔得很疼,毕竟马儿很高大,哪怕地上有积雪,也免不了要青一块紫一块。不过他预想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因为被一双结实的胳膊接住了。

  “看来,它比较听我的话。”

  皮普还没开口问是谁,就被熟悉的声音吓得僵直不已。当他看清那张写满失望的脸,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

  “没想到我会回来?”博克轻轻将怀中的小白熊放下,又拍拍后者的屁股,催促道,“先把我的东西放回去。”

  皮普仰望着博克,一动不敢动,这一刻,他明白博克为什么下午出门时没骑马了,只怪他被那三千枚金币晃花了眼……

  一时间,他备感绝望,甚至不是因为害怕绞刑而绝望,而是发现原本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突然又离他千万里远了,他本来可以享乐一辈子的,说不定以后还能像博克一样,像所有贵族们那样把其他兽踩在脚下!

  他绝不接受这样的事实!

  皮普猛地拔出藏在腰间的银餐刀,用力朝博克的心口扎去。

  博克抓住那条软趴趴的胳膊,表情不断变换,从失望到愤怒,又从愤怒转为冷酷,最后,用一记膝顶将皮普顶得几近昏死。

  “你让我很失望,很多次。”博克拎起两袋金子,一边说一边往屋里搬,“我都不指望你认错,只要你以后老老实实待着,那几枚金币,几张餐盘,就当是提前预支给你工钱了。”

  皮普躺在冰冷的雪上,完全动弹不得,被顶到胸口的那一瞬,他仿佛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喀嚓声,但凡吸一口气,就钻心地疼。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博克把两袋金币放回地窖,那是他的东西……他的东西!

  把马匹重新安置好后,博克拎着皮普的脑袋一步步往地窖走去,还没走到最下一阶,他就把皮普扔到了两袋金子旁边,而后拉上盖板,回头说道:

  “既然你这么喜欢金子,那不如以后就住在这?”

  博克动了动指头,一道冷光划过,两个袋子便破了口,金银珠宝顿时哗啦啦地流泻而出,直接将皮普淹没在内。

  “喏,一睁眼就是你梦寐以求的东西。”

  “咳咳……”

  皮普这会总算喘上气了,他仰视着满脸冷酷的博克,狠得牙痒痒,只差一点,只差一点!只差一点他就飞黄腾达了!一切的一切都被这头虚伪的贱兽给毁掉了!什么不指望他认错?高高在上的语气令他恶心!

  “刚刚要是你肯低头认罪,我最多也就给你拴条狗绳。”博克双臂抱胸,冷冷地说道,“但你选择了刺我。”

  这是怜悯?!这是恩赐?!越是听博克这么说,皮普就越恼怒,以至于脑袋烧灼不已,还震颤个不停。他抓了一把金币,猛地朝那张令他厌恶至极的脸掷去,同时骂道:

  “认罪?!你以为你是救世主?!我只会一刀捅进你的狗脑子里!”

  皮普终于撕开了自己的面具,这一瞬,他觉得痛快极了,是的,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他厌恶自顾自的施舍!痛恨虚伪的同情!他知道,这头贱兽只是在享受驯化野狼的快感,这种时候,就该狠狠地咬上一口!

  “我确实不是救世主,甚至,我也可以不是男爵。”博克掸掉落在肩上的金币,弯下腰,逐步靠近狂躁的小兽,语气依旧不变,“我只是一头熊兽,一头比你强壮一些的熊兽。”

  皮普感受到了话语中的危险意味,不由往后挪了挪。高处的金币一颗颗落下,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可两只熊兽此时此刻并不在乎这些东西,他们只想争斗,无论输赢。

  “小皮普,我还可以给你一次机会。”博克抬起一条腿,踩在“金山”之上,“看在你长得还算可爱的份上,如果能把我伺候舒服了——”

  小爪子猛地挥向了大白熊的脸颊,后者自是早有预备,一把便将其牢牢抓住,紧接着,又钳住了即将发难的另一条肥胳膊。

  两条胳膊动弹不得,皮普只能用脚爪去踹,可他的个头与博克相差悬殊,腿实在太短,怎么都踹不到,到最后,只能喘息着逞口舌之利:

  “我就知道……呼……呼……我就知道你这婊子养的玩意儿打的这个主意!我他妈一定会杀了你!杀完还会把你那根狗屌切下来丢壁炉里!嗯嗯——”

  皮普踹不到博克,反过来,博克却能轻易踩住皮普的脸,他用比皮普脑袋还大的脚爪制止了癫狂的叫骂,说道:

  “小贱狗,如果你少骂两句,我说不定待会操你的时候会大发慈悲施个镇痛的法术!”

  “去你……唔……去你妈——嗯……”

  皮普的愤怒直达顶峰,他愈发肯定了,博克至始至终都只把他当成玩物,甚至一开始就想操他!无非待在宅子里太无趣,先同他玩玩,就像猎人无聊时会扔些东西让猎犬去捡一样!

  “作为一条小贱狗,你以后不需要这东西了。”博克并拢皮普的两爪,单手提住,腾出来的爪子粗暴地撕开那身崭新的兽皮衣服。

  感受到冷气的皮普不自觉地缩了缩身子,这一瞬,他心中有涌起一丝恐惧,不过很快就被如潮的怒意取而代之。他疯狂地扭动着身子,丝毫不理睬胸口不断传来的疼痛,很快就把身旁的小金山撞塌了,闪亮亮的金币滚得到处都是。

  博克全然不理睬皮普的举动,只顾着撕扯衣服了,不如说,他还挺喜欢皮普现在的模样,那一下下的扭动让躯体暴露得越来越多,连两颗粉扑扑的熊奶都跑出来了。在此之前,他还没见过皮普的肉体,想看,但觉得不大值当,现在好了,这只小兽自己毁掉了他难得诞出的一缕善意,他大可以为所欲为,毫无负担地使用。

  “看来你确实是只小处熊,这么嫩,这么小。”

  在美好肉体的引诱下,大爪子暂时停止了破坏,它沿着裂口一路往上,掠过圆润的肚子,悬在因寒冷与愤怒而颤动的小熊奶之上,用粗糙的指垫缓缓压了下去。

  “嗯嗯啊啊啊啊!”

  耻辱的触感令小白熊愈发狂躁,两条小胖腿在金币堆里胡乱踢踹,浑身上下的赘余激烈地抖动着,连肚子和胸脯都甩动了起来,可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大爪子的侵犯。

  “还是个稀有货色,长了两颗凹奶子。”博克反复拨弄着外凸内凹的小熊奶,时而压下去来回旋转,“早知道第一天就操烂你了,操到现在估计已经是条看见脚爪就流口水,看见肉棒就屁股发痒的贱狗了。”

  “啊啊!你这个婊——嗯……”

  博克及时用脚爪制止了皮普的痛骂,他知道,狗嘴越贱,说不了话就越难受,而现在,他就像想看这条小贱狗痛苦不堪!他把扯烂的兽皮用力往旁边扽了扽,以让丰满的胸脯完全暴露出来,在这一瞬,他甚至瞧见了整个肥胸来回晃荡的淫亵模样,这等美妙的景象,他只在一处见过——萨缪尔养的小狗身上,那也是一只小肥狗,而且是淫荡的小肥狗,什么都干得出来。他有幸品尝过两次,确实美味得超乎寻常,嘴也好,肉穴也罢,乃至胸脯与肚子,粗胳膊与肥腿,以及四只绵绵小爪,全都软乎乎的,仿佛能包容一切。

  现在,他也有了自己的小肥狗,只不过脾气着实坏了点,甚至想要他的命!

  很好!博克舔了舔干燥的黑色唇沿,有时候,并不是只有好兽才讨人喜欢,坏兽也可以,如此,他才放得下对同族的怜悯,对过往的怀念,像在战场上那般无情地掠夺。他用力抓住小熊的整个右胸,挤奶一般由下至上缓缓提拉,他把那绵软的胸肉挤得越来越小,拽得越来越高,脚下泄出的呜呜啊啊声便越来越恼火,还时不时能听到牙齿碰撞的声响。

  “很想咬我吧?小贱狗。”

  博克越踩越紧,几乎压扁了小熊本就很短的吻部,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脚下的一切,因愤怒而汗湿的额头,因疼痛而紧闭的双眼,因呼吸困难而不断张弛的鼻头,还有因极度狂躁而震颤不已的吻部。

  对,就是这样,这就是他想要的,他甚至觉得皮普的反应还不够激烈,单单教训一条狗可没什么意思,他想要看到的,是一头野狼变成家犬的过程,为此,他要进一步激出皮普的野性——

  “小皮普,你知道,在我眼里,你是什么样子吗?我就坐在那儿,每天看你在壁炉前为了一箱金币抓耳挠腮,不知道多有意思。哦,我最喜欢你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你会抖,不管是害怕还是兴奋,你都会抖。”

  皮普越听越觉耻辱,原来自己一直以来都被玩弄于鼓掌之中,他以为伪装得很完美,不曾想破漏百出,就像是路边戏剧中里负责制造笑料的畸形兽人,光站在那就令人忍俊不禁。

  他好生气,气到了极点,恨不能咬掉这头可恨之兽的肉!可他做不到,脚爪踩得太紧了,连嘴都很难张开,更遑论咬下去。而且他还感到恶心,因为能闻到熊爪的奇怪气味,混合着汗液、泥土与雪水的气味,甚至因为沾在上面雪的开始融化,整个脚爪都湿漉漉的,不断在往他的脸上,鼻子上蹭……

  该怎么办?皮普迷茫不已,这让他想到了过去的经历——被两名卫兵逼到角落,一个架着他,一个揍他,虎牙都给打掉了,半晌爬不起来,那还是在市场里,有人看着,而现在,他身处地窖,无人知晓,面对的还是一位男爵,没有谁能帮他,没有谁会帮他……

  只能靠自己……

  皮普挣扎得越来越厉害,骨头咔咔作响,说实话,胸口很痛,痛得连呼吸都成为了奢望,可他不愿束手就擒,他恨这只兽,深入骨髓地恨,哪怕妥协一点点,他都瞧不起自己!

  “啧,如果你把这副劲头用在伺候我的起居上,说不定我都开始给你发工钱了,一年可以给你十个银的。”博克毫不留情地挤压着稚嫩的熊奶,把凹陷的乳尖都挤出来了,“不过,就算是这样,你也要好几千年才能赚够一箱子金币,我给你提供一个更便捷的渠道——每天舔我的脚,吸我的肉棒,以及做我的尿壶,我一年可以给你十个,如果做得够好,还可以额外给你赏钱。”

  光是听到这些,皮普就要气晕过去了,更别说博克还有后话——

  “当然了,那是之前,现在,你应该上绞刑架。这样吧,念在你长了对凹奶头的份上,我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只要你摇着尾巴舔我,我就让你活着,舔一天,活一天。”

  “唔唔唔啊啊啊!”

  皮普拼劲全力,终于让一只爪子挣脱了束缚,他亮出尖利的指甲,试图在那恶心至极的脚爪上留下一道道血痕,不曾想对方退得极快,他扑了个空。

  在长时间的压迫之下,皮普的视线都模糊了,好一会才看清博克写满笑意的脸——那是讥嘲的笑,比冷酷更为伤人,直击他的脆弱之处。

  他很想直接冲过去跟博克拼个你死我活,但刚刚的挣扎耗费了太多力气,胸口又疼得要命,半晌都直不起上半身,只能在金币堆上半躺着。而后他看了看自己的胸腹,兽皮衣服已经破得不成样子了,撕碎的痕迹一直延伸到肚脐处,被捏出不少红印的两胸几乎全部裸露在外……

  好恶心……皮普拉了拉衣服,勉强盖住胸口,怒不可遏地瞪视着博克,可他越气愤,那只兽就笑得越猖獗,他只好拿金币猛砸,可这管什么用呢?反而遭到了威胁——

  “嗯,回头我要清点一下,你每弄坏一个宝石,我就会雇一只兽干一次你的肥屁股,擦花一枚金币,就会多一只兽操你的狗嘴。”

  这一瞬,皮普犹豫了,他不是没见过相似的景象,妓院里无时无刻不在上演,作为旁观者还没什么感触,但如果把这种事套到自己身上,难免觉得可怖。

  “怎么?害怕?”博克蹲下身,笑眯眯地说道,“真奇怪啊,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皮普竟然害怕大肉棒,没关系,很快你就会喜欢上这东西了,可能还不止这个。”

  “杂种!”皮普立即又扔了一把金币过去,身体力行地驳斥着这番谬论,“我他妈会杀了!别让我逮着机会……别让我逮着……”

  博克喜欢皮普的反应,这副急着辩解的模样简直就是把尾巴露出来给他踩,那他不得好好享用?

  “现在求我还来得及,只要你肯跪下,捧着我的脚爪舔上一口,甩着尾巴叫我主人——”

  又一把金币砸了过来,博克都懒得伸爪挡,他享用着皮普因愤怒而无法停止的颤抖,一点点凑过去,把两只肥爪子摁在小脑袋左右,贬损道:

  “你还真是没半点料啊,除了生气什么都不会,但凡给我留个爪印,我都会夸你一句。”

  “杂种……”

  “换个词,这对我不起作用,我不是世袭贵族,没有什么东西可继承。”

  “贱、贱货……”

  “没你贱,你的小奶子都露出来了,还被我捏得不停叫。”

  “混蛋……”

  “啊……真温柔,小皮普,就像在跟我打情骂俏。”博克的鼻子几乎贴在了小熊的短吻上方,他睥睨着那双突然惊慌失措的双眸,继续摧毁身下小兽的尊严,“啧,剑术不会,魔法不会,字也不识,骂人都骂不利索,我就算给你三千枚金币,你也只会给强盗们上供,没准他们还顺道把你操一顿,爽完了一脚踹进河里,哦,这时候你倒是有能耐了,肥成这样,一定不会沉下去就是。”

  皮普被训得哑口无言,心里堵得慌,他知道,博克说的是实话,他什么都不会,压根保不住那几千枚金币,藏起来?两大袋金币能藏哪?搞不好一枚都没花出去就孝敬给强盗了……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你跟外面那些流浪小兽也没什么区别,打得过他们,那你打得过我吗?!”

  皮普只觉脑中有根弦绷断了,抬脚便踹,可惜什么都没踹到,还被狠狠羞辱了一通——

  “这么短的腿,坐在马上都踩不着脚镫,要我说,只有合起来的时候有点用,这样,屁股被操烂的时候你还能用腿凑合着夹一夹。”

  “你……操……杂、杂种……滚开!滚开啊!”

  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只能支支吾吾地不断重复那几个字词,又反过来证实了对方的说法——他确实连骂人都骂不利索……

  皮普头一次觉得话语比长剑还要伤人,他何止被羞辱了,简直变得一无是处,在博克面前,他愚蠢得就像一头不通人性的牲畜,除了瞎叫唤什么都不会。于是,他再一次发了狂——

  “我要杀了你,我会杀了你!”

  “杀我?”博克从皮普的衣服上扯下一小块兽皮,将那双不安分的爪子反绑在身后,“你还是没有认清自己,要不这样吧,今天晚上我连法术都不用,只要你能在我操你的过程中,给我留下哪怕一个伤痕,我就还你自由,顺便送你一匹马,还有这里的所有东西。”

  皮普的拳头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他根本不相信这通宣言,但无论如何,他都要给博克留下至少一个伤疤,以证明这番话的荒谬。

  必须做到……

  皮普闭上眼,面露痛苦之色,他不想承认自己的弱小与愚蠢,明明之前都没怎么吃过亏……他揍了那么多想抢地盘的小兽,惩戒了那么多不友善的农夫,甚至报复了打劫的卫兵,在这之前,明明一切都很好。

  逃避无益于改变现状,很快,皮普就又闻到了那恶心的气味,一睁开眼,棕黑色的脚爪肉垫果然悬在面前。

  “你会舔吗?小贱狗,还是会咬我一口?”

  皮普侧过头去,大口大口地喘气,别说舔了,他咬都不想咬!而且他知道,博克会有所防备,根本就是在耍他!

  一如之前所说,逃避毫无意义,脚爪很快就追了上来,还在他的鼻子上蹭来蹭去,怪异的气味直往身体里钻。他并非没有尝试去咬,但每次都会被躲开,让他感觉自己像是一条被逗得团团转的蠢狗……

  不过,这样倒也不算输……皮普如此自我安慰,他至少没有屈服于淫威,下贱地张嘴舔脚。

  博克当然知道单单轻踩两下不会有效,但他不急,时间多得是,大可以慢慢玩弄,慢慢品鉴,把这小贱狗一点一点推向无底深渊。于是,他的脚爪慢慢挪向了那对又圆又凸的熊奶。这地方着实讨他喜欢,刚刚捏着很来劲,今后可以多多照顾,训练成最淫荡的样子,最好一看见,甚至一想到他,奶头就开始发痒。

  此时此刻,皮普还没意识到自己会面对什么,说到底,他只看过没做过,哪怕看,也只是走马观花,并且从来不觉得有意思。他满以为自己不会受到撩拨,可当粗糙的肉垫整个踩住奶头,开始来回碾蹭时,难以言说的感受忽然遍漾全身,以至于一连打了好几个激灵。

  “哦?有感觉了?看来我刚刚的评价不太准确,你还是有点能耐的。”博克双臂抱胸,一边用脚蹭稚嫩的奶头一边说,“是个有天赋的骚狗,很适合用来伺候雄兽。”

  “我会……我会——”

  “会杀了我,对吧?只会说这个。”博克打断道,“你还是珍惜珍惜一下仅有的贱狗天赋吧!把奶子挺起来!我会帮你锻炼成最下贱的骚奶子!”

  再度被呛回去的皮普只能来回扭动身子,以躲避脚爪的踩踏,只是他无论如何都躲不开,肉垫就跟粘在了熊奶上一样,于是,他得到的只有胸口深处传来的阵阵疼痛,以及……一点点源于熊奶的,会令他牙齿打颤的奇怪感受。他不喜欢这种感觉,身体有点儿不听使唤,甚至在违背他的意志,仿佛即将变成提线木偶。他继续拼命挣扎,即便胸腔咔咔作响也再所不惜,直到听见博克的调侃声——

  “扭吧,接着扭,我还挺喜欢看,看着就跟一头马上要下锅的野猪差不多,不过,你比较软一点。”

  博克说着踩得愈加用力,直把小熊柔软的胸肉踩到了底,那些个软肉无法承载巨大的脚爪,便争先恐后地试图从边缘逃逸,可它们没法逃得太远,最多也就堪堪挤入趾缝,或是附着于脚爪边缘,并随着踩踏不断被迫变换形态。

  “虽然这些东西对你来说是累赘,但对我来说倒是不错,可以拿来当个脚垫,没壁炉的地方脚也能暖和起来。”

  “去你妈的……”皮普的嗓门没那么大了,但依旧怒视着施虐之兽。

  此时此刻的博克在皮普眼里既陌生又熟悉,这副邪恶暴戾的模样从前只存在于他的想象之中,如今则化为了现实。他想,自己从来都没做错过,任何时候都不能对他人放下戒备,微笑之下说不定潜伏着最为邪恶的想法,就连他自己都是。

  博克完全不理睬虚弱的叫骂声,依旧饶有兴味地玩弄着小熊的两胸。从屋外带来的雪花已经完全融化,湿漉漉的肉垫便在毛皮之上留下了层叠的印记,大的那一块整个覆盖于胸肉之上,四颗小椭圆则分列于不可见的锁骨附近。皮普的个头如此之小,以至于脚爪分别踏过两胸之后,两边的印记都有所交叉,他咬牙看着耻辱的灰色印痕,气得喘个不停,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还以颜色?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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