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吝啬鬼,5

小说: 2025-09-08 13:53 5hhhhh 6300 ℃

  在皮普绞尽脑汁地琢磨还击之法时,博克抬起脚爪,冷不丁地将趾头顶入了微张的嘴巴,而后迅速撤离。皮普只觉嘴里突然又咸又苦,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在四处蔓延,等反应过来对方做了什么,不由恼怒地骂道:

  “你——你他妈有种再伸进来啊!呸!”

  骂完,他还用响亮的磨牙声威胁了一通,下一次,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咬掉那几根趾头,然后嚼得稀巴烂!

  “啊,原来小皮普还有这种嗜好,那不如满足满足你好了。”

  博克见鱼儿上钩,立刻提起了钓竿。他俯身用力掐住皮普的两颊,迫使后者吃痛地张嘴,紧接着,便抬起脚爪将前掌塞了进去。

  “喏,我伸进去了,舔吧。”

  皮普被那浓烈的苦咸味呛得一连咳了好几下,还干呕了几次,他当然不会贱到给别的兽舔脚爪,一下也不,他要做的是狠狠咬下去!

  “嗯——”

  皮普铆足力气合拢嘴,结果并没有听到博克的惨叫声,倒是他自己疼得哼哼了几下。那只大爪子捏得实在太紧了,他但凡试图合嘴,下颌都会传来阵阵剧痛。痛也就罢了,更要命的是爪子卡在了那里,压根没可能咬合!

  糟了……皮普心中慌乱不已,他原本想见到血流满地的景象,却被反将一军,现在,那只恶心的大脚爪正在他嘴里肆意妄为,肉垫来来回回地蹭舌头,而且专门一根趾头一根趾头地蹭,仿佛在使用擦脚布。

  “怎么?跟你想得不一样?”博克欣赏着皮普既厌恶又愤怒的扭曲表情,心中畅快不已,脚爪便探得越来越深,直奔喉咙而去,“有没有可能,给我舔脚才是你存在的价值?喏,给,念在你这么乖巧的份上,这个归你了。”

  一枚金币掉入了破烂的衣服之中,肚子上的冰凉触感令皮普一连颤动好几下,可他没工夫管这些,只想把嘴里恶心至极的臭脚爪撵出去!他在心中如此唾骂,舌头与喉咙便想把怒意传达出去,可没有嘴巴的配合,其他部位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嗯啊”声!

  “好好享受吧,这可是成年白熊的脚爪,方圆几十里恐怕就这么一双,你是只幸运的小白熊。”

  幸你妈的运!皮普不顾疼痛拼命地咬合着,但一只小熊兽哪里有力气挣脱大熊兽的钳制?一切的努力都只会变成疼痛与耻辱。于是他本能地踹起了对方,别说,这会还真能踹到了,可毫无意义,任凭他怎么踹怎么踢,那条粗壮的腿就是纹丝不动。

  “嗯,还挺舒服,这小肥爪子,肉也不少啊,再给我按摩按摩?我会给你奖励。”博克说着又把脚爪往喉咙里探了探,掌垫几乎全部搭在了舌头上,“就这个吧,让你舔个爽。”

  皮普开始频频干呕了,因为趾头时不时便会碰到喉咙附近的肉,甚至于会故意贴在上面摩擦。他恶心坏了,尤其当他睁开眼,看见近在咫尺的脚背时,恨不能直接将其从中间咬断……想这些有什么意义呢?他突然感到万分无力,从被打断胸骨的一刻起,他假设了无数反击的场面,却没有实现任何一个……

  “好吃吗?作为一只白熊,你应该很喜欢才对,不过既然是第一次,不上道也情有可原,那让我教教你好了。”

  小熊还没有从失败的阴影中爬出来,就又遭到了更多蹂躏,他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拔出湿淋淋的脚爪,缓缓踏在自己剧烈张弛的鼻子上。

  “小贱狗,好好闻我的脚。”

  这都不是威胁,而是仿佛不可抗拒的命令。

  皮普向来不愿意被他人左右,越是被命令,他就越狂躁,越不肯顺从,那怕嘴巴被狠狠捏住,只能靠鼻子呼吸,他也不愿妥协,宁可把自己憋死。

  博克自是一点不急 ,他都懒得催促,就踩住鼻子,欣赏着皮普因喘不上气而愈发痛苦的表情,那张小脸越来越红,双眼闭得越来越紧,两耳也抖得越来越厉害……而后趾缝间的鼻子突然大大地张开了,爪背上的绒毛旋即摇摆了起来。

  “啧啧,我还以为你有多能忍。”

  皮普都没听清踩住自己的可恨之兽在说什么,本来就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现在又长时间不呼吸,连思考都变得困难直击,更要命的是,他吸到的还不是新鲜空气,而是脚爪的气味,一只成年白熊的脚爪,昨天似乎都没有洗过……

  然而,很臭吗?似乎不……他之前虽然在心里骂“臭脚爪”,但实际上并不觉得气味很恶心。他拒绝承认通过理性思考得出的结论,而是通过不切实际的诋毁来保全自己脆弱不堪的尊严。

  可是,他能骗得了谁呢?是本就知晓真相的自己?还是阅历、智慧、体格都完全碾压他的博克?

  他谁都骗不了。

  “很好闻吧?小贱狗。”

  皮普吃力地摇着脑袋,执拗地守护着自己的尊严,可他已经没多少力气了,就跟刚才一样,难道他愿意吸上那一口气吗?

  脚背上的绒毛又摇晃了起来,即便皮普拒不承认内心深处的想法,本能仍驱使着他不断呼吸,不仅仅是为了活着,也是贪图于他而言有着致命吸引力的气味。

  “嗯……唔唔……”

  皮普想要张嘴,想要阻绝不断涌入身体的脚爪气味,但大爪子不允许他这么做,几根趾头还慢慢合拢了,将他的整个鼻子都掩埋在内。

  博克低头观察着皮普不再挣扎的下身,被兽皮遮得严严实实的裆部已然微微隆起,那东西很小很小,毫无经验,却被他提前领入了花花绿绿的世界。

  “感觉怎么样?是很舒服吧?看来你的鼻子也很有天分,果然是条贱狗!”

  愈发过分的羞辱令皮普一时气急,但他的身体并没有跟着发狂,一来胸骨疼得要命,二来,挣扎这么久,力气已经消耗得七七八八了,最后,这副身体喜欢成熟白熊的脚爪气味,以至于打碎了思想的枷锁,自顾自地深呼吸了起来。

  那究竟是什么气味呢?昏沉的皮普无法准确描述,他只知道一股奇怪的臊味儿,这臊味儿连汗液的苦咸味儿都盖了过去,而且闻得越久,就被这臊味儿牵着走,最后,一幕幕淫亵的景象开始在脑中上演。他把过去所看到的东西以另一只兽的样貌拼凑了起来,那是一头身形壮胖的成熟白熊,正骑在软成一滩泥的小白熊身上,踩着后者的脑袋,不断上下摇动,直把稚嫩的肉穴干得噗呲作响。

  他无法停止想象,每吸入一口脚爪的气味,那些景象就清晰一分,到后来,就跟正在面前发生一样,直到脚爪缓缓退开。

  “哈啊……哈啊……”

  皮普垂着脑袋,颓然地闭上眼,久久不愿言语,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刚刚竟然短暂地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尽管随着气味的远去,骨气又慢慢回来了,但依旧不啻最大的羞辱……

  博克并没有向皮普解释个中缘由,任其怀疑自身,憎恨自身,兀自蹲下,继续尽情享用一只小胖兽能为他带来的所有乐趣。

  皮普还没想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就又被肚子上触感牵着鼻子走了,他忙不迭地看过去,可恨的怪物正在扒他剩下的衣服,眼见着肚脐都露出来了……

  “你他妈的……”

  他连一句回应都得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身体一点点暴露在贪婪的目光之下。

  撕到肚脐下方时,博克忽地停了下来,为保之后的享乐不会被干扰,他坐在地上,用自己压住了小兽的腿,接着伸出爪子,由微微鼓胀的裆部摸至裸露的肚皮,在满含恨意的目光下,缓缓钻入了破损的兽皮之中。

  博克的爪子略有些凉,正需要暖和暖和,而小兽又软又暖还格外丰满的肚子毫无疑问能满足他的需要。

  当冰凉的指头穿入厚实的绒毛之中,与温暖的皮肤相触,小熊忍不住收起了圆滚滚的肚子,可丰满如他,又怎么完全收得住呢?无非让与肚脐平齐的褶皱更长更深了,将肚子分成了上下两个残缺的半圆。这正合博克的心意,他一爪按住上半部分,一爪兜住下半部分,放肆地抚摸、揉捏、揪弄,在那细密的绒毛中不断穿梭,在那因出汗而略微湿润的褶子里探索,直到招来恼怒的痛斥——

  “你他妈的果然是个……疯子,跟那些成天往妓院里跑的杂种没什么两样!”

  “我什么时候说不是了?”博克将爪子摊在柔软的肚子上轻轻摇晃着,一边欣赏蔓延开来的浪潮一边回答,“你不也一直这样觉得吗?小贱狗,不用一直强调,换点别的新鲜法子,能让我生气的法子,老是说些不痛不痒的东西,我会觉得无聊。”

  “杂种……杂种……”

  博克不再理会单调的嘶吼,继续深入发掘小胖兽的肉体,他很喜欢肚脐底下的那一大块赘余,若横着爪掌切入它与小腹之间的肉缝,反复拉锯以触及褶子底部,便能将其整个托住,一晃悠,上下两瓣肚子都会向他点头,连远方的胸脯都会颤动着致意。皮普不懂这是在做什么,他只知道自己被玩弄了,毫无尊严的那种,但……姑且要比刚刚踩着鼻子那事儿好点,至少不会让他怀疑自我。

  可这些依旧不可接受的,尤其皮普知道接下来会有更可怕的事,每当那只爪子潜入肚皮底下的肉缝里,他都很担心,那里已经很近很近了,可能都不需要继续撕衣服,直接往下面一钻,就能把他抓个正着——皮普是这么想的,博克可没有,在他看来,单单脱掉可没什么意思,脱了,还能穿上,但如果彻彻底底地撕碎,可怜兮兮的小肥熊就得不到任何庇护了,他想看哪里看哪里,想玩哪里玩哪里,不存在哪怕一丁点儿障碍。

  滋啦!滋啦滋啦!

  “杂种!滚开啊杂种!”

  在绝望的骂声之中,博克一点一点撕开了皮普上身仅余的兽皮,胸脯、肚子、胳膊,全都大大方方地展示了出来,那雪白却又印有些许脏污的毛皮恰如此时此刻发生的一切,博克看得心中起火,便低头咬住久未照顾的小熊奶,贪婪地吸吮了起来。

  “啊……他妈的……你他妈给我等——啊……嗯……给我等着……”

  皮普的叫骂声越来越小,越来越抖,眼睛也随之紧闭,他感觉牙齿在打颤,不,不止牙齿,还有奶头,胸脯,肚子,胳膊,可能全身都是。皮普向来谎话连篇,说的时候还面不改色,可他敏感的奶头很诚实,舌头怎么舔,嘴巴怎么吸,都会将一切都清晰地描绘出来,原原本本地传达给皮普,连无法遏制的瘙痒和直抵心窝的酥麻都收集起来如实相告。

  他脑子里又开始浮现淫乱的景象了——那头强壮的大熊将孱弱的小熊摁在地上,疯狂地吸吮着稚嫩的熊奶,就跟要嘬出乳汁一样凶狠,只把小熊吸得呜呜嗯嗯地叫,连肥嘟嘟的小脚爪都蜷缩起来了。

  博克并不允许皮普全然沦陷,他抬起头,舔着余有些许奶味的嘴角,向挣扎不休的皮普发出宣告:

  “我会给你调教成一对骚奶头的,一摸到就会变成发情的狗那种,不过不是现在,你得清醒一点,得看着我玩别的地方,比如说……”

  在两道视线的注视之下,大爪子缓缓挪到了小熊微微凸起的裆部,衣服是撕烂了,裤子还十分完整,不过这只是假象,它其实已经失去了存在的价值,谁都知道。

  博克从身下捞出两条小肥腿,先摸了两把肉乎乎的小脚爪,这是个好东西,闲来无事可以把玩把玩。而后他沿着裤脚开始向上撕扯,每撕一下,怀里的小脚爪都会踹他好几次,不过一点都不疼就是了,他还挺乐意让皮普帮忙按摩按摩。

  自从开始干偷盗之事,皮普就一直疏于锻炼,他力气是比同龄的流浪小兽大,但全仗着吃得好,因此,腿上几乎全是肥肉。皮普不喜欢这副臃肿的模样,博克却十分中意——何止中意,恨不能多长出几只手来,把每个地方都好好摸一摸。

  博克一路撕一路摸,从肥硕的小腿摸到更软更粗的大腿爪子,把皮普气得要命,可当两条裤管都被撕烂了之后,恼怒突然变成了担忧。

  就要到了,只剩一点点了……皮普咬着牙,忐忑地注视着大爪子们的动向。

  滋啦!这次,博克撕开了整条裤子,让灰白的遮羞布完全暴露了出来。

  “停、停下!他妈的快停下!操……操!博克!你他妈的……”

  听见皮普“亲切的呼唤声”,博克抬起了头,但他没有停下,反而把最后的碎片随意丢到了一旁,接着摊开爪子,整个压住微凸的裆部,轻轻揉捻了起来,一边揉还一边笑着说:

  “哦?没想到你里面还穿得不错,这材质,是丝的吧?啧啧,外面破破烂烂,里面特地穿好点,我觉得只有一种兽会这样干,小贱狗,你猜是哪种?!”

  皮普又开始磨牙了,但始终没有开口反驳,他很难解释清楚,而且就算说了,也免不了再被羞辱一顿,还不如闭嘴,就算真要说什么,他也只想痛骂!事实上,他买这玩意儿纯粹是因为看见某些有钱兽在穿,反正穿在里面没人知道,不怕露财,虽然现在的他已经知道这样很愚蠢了,跟那些有钱兽穿一样的兜裆布,却得不到一样的尊重,依旧只是个可悲的臭老鼠,还变成了笑料……

  “看在你花了大价钱的份上,允许你以后继续穿着,虽然你只是一条小贱狗,但偶尔也需要遮遮羞不是?”博克一爪揉捏着硬梆梆的小凸起,一爪掏出之前落入小腹肉缝里的金币,“但我不喜欢这个颜色,回头用你的金币给你买个更醒目的,像是红色的。”

  叮当一声,金币被弹回了它应在的地方,闲下来的大爪子旋即捏住了遮羞布的侧边,皮普以为最后的庇护即将被扯碎,立即拼命地扭动了起来。

  “啊啊啊!滚!”

  他都没工夫痛骂了,只顾着保护自己的下半身,他是一只雄兽,不是妓院里那种烂货,绝不能接受被如此玩弄……

  博克就喜欢看皮普求而不得,叫天不应的痛苦模样,他都不急着撕碎丝布,而是从旁将其缓缓拉开,和皮普一同见证堕落的伊始。

  皮普不再叫骂,甚至忘记了呼吸,他心惊胆战地看着,强烈的屈辱感再次涌上心头。

  哪怕到这种时候,博克都还要跟皮普开个无耻的小玩笑,他忽地收回爪子,站起身,俯视着又羞恼又惊惧的小兽,一件接一件地将衣服脱下。单单扒开遮羞布怎么够?不掏出来对比对比,怎么可能让这只桀骜的小兽心服口服?

  当占有一点濡湿痕迹的遮羞布落在地上,皮普便见到了他畏惧不已的东西,那根巨大、笔挺、泛着淫靡水光的肉棒。

  “滚、滚开……你要是敢凑过来,我他妈就给你咬得稀巴烂!”

  “嗯,咬吧,如果你到时候还有力气,有胆量的话。”博克重新坐回地上,将粗长的肉棒置于皮普的裆前,再度捏住丝布的侧边,一边缓缓拉动一边说,“让我看看小处熊长得怎么样。”

  “你他妈的!杂种!狗杂种!”

  皮普疯狂地摇动着身体,哪怕胸口钻心地痛都不在乎,他只想博克停下,只想从噩梦中苏醒!他此刻应该骑着马在大雪中奔驰!而不是被踩在脚下,被玩弄奶头,被撕碎衣服,被这样那样地羞辱,乃至凌虐……

  皮普脑子里窜过了无数狂躁、痛苦、耻辱的想法,可没有谁在乎,倒有兽会以此为乐,譬如博克。

  博克不屑一顾地笑了笑,低头看向泛着丝光的遮羞布——

  帷幕缓缓拉开,最先露面的是圆且饱满的囊袋,它跟台下的观众差不多模样,只是要小得多,仿佛猎鹰与鸽子,仿佛野狼与家犬,当然了,它也可爱得多,绒毛细短顺滑,摸起来手感上佳,令大爪子流连忘返;紧接着,趴伏在囊袋之上的小肉棒也探出了鼻子,它皱巴巴的,不肯让人瞧见里头的景象,不像旁边那根大大方方地表现着自己饥渴的内在;最后,软而凸出的小腹也无处遁形,之前它幸运地逃过了爪子的侵略,现在,却也跟同伴们一样沦落为纯粹的玩物,无论指头挤按哪里,钻进旁边的哪条肉缝,它都只能乖乖地接受。

  “啧啧……”

  嘲弄的声响令皮普脸颊发热,他能清楚地看见自己与博克的差距,何止小一点半点,怕是不及一成,比他们体格的差距还大,而且大得多!

  “你多大了?小贱狗?”

  “去你妈的!狗杂种!”

  皮普拒绝回答,但博克也不需要得到答案,他只是在做铺垫——

  “我觉得,你的年纪应该不比外面那些流浪小兽小吧?毕竟高上一截。”博克用指头抵住半硬的小肉棒,辅助它正确地挺起,“你的拳头也比他们大,体格也比他们大,好像什么都更大,更厉害,可惜……”

  “杂种!狗杂种!狗杂种啊啊啊!”

  皮普的耳朵几乎趴在了脑袋上,可没有爪子的帮助,根本不可能隔绝声音,他必须聆听愈发恶心,愈发下贱的羞辱——

  “可惜你长了一根又短又小的废物肉棒,谁都看不上的废物肉棒,按照这个发育快慢,就算再给你五年,啊不,再给你十年,你也只是个长着废物肉棒的成年雄兽而已。”

  “杂、杂种……你、你说是就是?!去你妈的!我他妈迟早会把你的狗嘴给割下来!”

  “啧啧,真可怜。”博克全然不理睬皮普的叫骂与威胁,兀自说道,“你都不敢在他们面前掏出你的废物肉棒撒尿吧?因为一掏出来,大家就都会偷笑,就算揍他们也没用,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多一个“小鸡巴皮普”的外号,而且你揍得越狠,外号就会越难听,让我想想,什么样的称号最适合你这样的小废物?”

  “你他妈才是——”

  “嗯?我是吗?!”博克略微挺腰,仅用龟头便压倒了弱不禁风的小肉棒,“小贱狗,你还真会睁眼说瞎话啊,到现在都谎话连篇,连自己都骗。”

  “我……”

  铁一般的事实摆在面前,皮普绞尽脑汁都想不到哪怕一个借口。在此之前,他其实没有特别在意这事儿,有什么可在意的呢?肉棒长得大一点有什么用?那些流浪小兽不一样要挨他揍?可是,听博克这么一说,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感到了可耻,听到虚构的外号之时,甚至忍不住想象了一下被那些小兽围住狠狠羞辱的景象,然后就……

  “啊,自卑了?看你那可怜兮兮的表情。”博克准确捕捉到了皮普的弱点,又发起了新一轮的攻势,“你确实应该自卑,像你这样的小废物,以后连进妓院都没底气,你敢进吗?就算待在房间里,都不好意思掏给娼妓看。”

  皮普拼命地摇动脑袋,他不想听这些!更不会为之动摇!他只想杀了这头怪物!但凡有机会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动手!不计代价!

  博克说着拨开小肉棒前端皱巴巴湿漉漉的外皮,直起指头往里挤去,一边搅动湿黏的内里一边践踏小兽的自尊——

  “但我挺喜欢的,很可爱不是吗?尤其是被操射的时候?说不定都不止操射,看你刚刚被吸奶子的反应,没准多吸两口就射了。哦,对了,你这小贱狗是不是都还没射过?”

  被博克羞辱了这么多次之后,皮普终于学乖了,他不再想着反驳,就只是咬牙瞪视着。

  可这毫无意义……

  驳或不驳,都无益于现状,蹂躏仍未停下,他一低头,便能看见指头在自己的小肉棒里反复搅和的可耻景象——他本来就很短,现在又被指头侵占位置,往小腹里摁去,看着还不如对方一段指节长。而且,他觉得有点不舒服,那地方很敏感,连洗澡擦拭都必须万分小心,此刻却被钻进去一通乱摸……

  “啊……”

  皮普想要夹紧双腿,以缓解过于强烈的刺激,但他敌不过博克的力量,到最后,也只能稍微曲起一点点膝盖,自是起不到任何作用。好在那根指头没在里面搅和太久,没一会便拔了出来,还顺带拉出一条晶莹剔透的丝线……

  “骚水真多啊,看来你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准备什么?!皮普还没想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就又听见了一阵“滋啦”声,终于,他最后的体面也被撕碎了,不再有任何秘密。

  “放心,我会给你再买一条的,绝对不会让别人知道你是个小屌废物。”

  博克随手拨开破碎的丝布,放肆地抚摸着柔软的小腹,而后微微抬腿,将已经被压到失去知觉的两条小胖腿抽出来搭在肩上,缓缓迫近。

  “你、你他妈要干什么?!”

  皮普的呼吸骤然急促,屁股凉飕飕的,而杵在股沟里湿淋淋的大龟头又热烫不已,让他备感危险。

  “你不是看过吗?应该很清楚才对。”博克紧抓着两条软乎乎的肥腿,挺起粗长的肉棒在小熊的股沟里滑前滑后,“你的脚爪最好安分一点,这样我才能腾出手帮你掏掏屁股,除非你想我直接干进去。”

  这威胁不啻可怖,虽然皮普有见过这种场面,但轮到自己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心生畏惧,博克那么大,而他,小得可怜。

  要委曲求全吗?还是从一而终?皮普很犹豫,理智告诉他保全自己才有可能报仇雪恨,但破碎的自尊又不允许他放下身段。

  “你在害怕吗?小贱狗,怕我捅到你哭出来?”

  “去、去你妈的……”

  蔑视再度激起了小兽的反抗欲望,他如同一头受伤的野狼,对猎手低沉地嘶吼着,试图吓退对方,当被陷阱夹住的两条后腿得到一点点自由,他便疯狂地前踢后踹,徒劳地挣扎不休。

  博克面露不屑,任由软弱的脚爪踢在身上,反正最多也就踹出几个淡淡的印子,那就由着它胡来吧。

  这才是强者对弱者的最大的羞辱。

  皮普挣扎了如此之久,怒骂了如此之久,此刻又没力气又嗓子疼,他看着自己毫无威胁的踢踹,心中苦痛翻腾。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哪怕面对不怀好意的卫兵也没有,眼前的兽不仅比他强大,还总能抓住他的弱点一遍又一遍地痛击。

  他好希望被拉上一把,谁都行……可是有谁呢?这里只有受虐者与施虐者,只有窃贼与失主,只有男爵与贱民,只有熊与犬……

  “啊啊……呜呜啊……”

  两根指头粗暴地挤入了从未被开拓的后穴,粗糙指垫与稚嫩穴肉相触的一瞬,皮普彻底安静了下来。他无法形容那是什么感受,只知道两条腿抖得很厉害,何止两条腿,他的肚子、胸脯、乃至牙齿都在打颤。他感到害怕,因而会不由自主地缩紧肉穴,可他缩得越紧,指头的存在感就越强烈,穴肉与指垫的摩擦也随之升级,他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两根手指在干什么——转着圈不断深入,插到哪里,就会巨细无遗地探查哪里,每挪动一点点,粘附在粗糙指垫上的穴肉都会随之被拖动,这些软肉自是不可能跑得太远,当指头往更深处进发,便被迫从指垫上剥离,两者旋即剧烈地摩擦了起来。

  “啊啊……你、你他妈的……”

  皮普连声音都在发抖,两根指头戳得他有点疼,毕竟从来没被玩弄过肉穴,可他都不在乎这点疼痛,他在乎的是正在快速蔓延的麻痹感,刚开始还只有肉穴受难,现在连肚子都开始发麻了。

  “这么快就来感觉了?看来传闻是没错。”博克扯住被屁股压扁的小尾巴,把皮普往身下拽了拽,以近距离观赏正歪歪扭扭往上挺动的小肉棒。

  “什、什么?!”

  “你不知道?嗯……也对,毕竟是个只看不做的小处熊。”

  “别他妈装神弄鬼!狗杂啊——”

  皮普猛地挺起了腰,因为肉穴里的两根手指突然向上提了提,他不得不配合。与此同时,一种怪异的感觉自肉穴深处窜到了肉棒顶端,他先前一直半软着,此刻却挺得笔直。身体的奇怪反应让皮普闭上了嘴,生怕自取其辱,他知道博克已经准备好了一整套羞辱的说辞,就等着他犯傻了。

  博克只是舔着嘴唇不停地笑,这小肥熊的确给了他不少乐子,看来也不是非得好好养着,毁掉未尝不可。

  手指越提越高,小熊的屁股也跟着不断抬升,前头的小肉棒还淌出了些许汁液。博克越看越觉得兴奋,索性趴下去咬住了那玩意儿,伸出舌头戳进褶皱之中,仔细品尝起了小熊的滋味。

  “啊……你……我……”

  皮普恼怒又嫌恶地看着被舌头不断撑起的肉棒外皮,他不希望自己感受到哪怕一丁点儿快乐,然而事与愿违,不仅感受到了,还相当强烈,尤其肉穴里的指头向上猛顶时,他甚至会生出尿尿的冲动……尽管从未体验过相似的感觉,但他万分确信,这就是快感,身体已经自发地认可了博克的行为。正因如此,他感到痛苦,他不需要所谓的快感,不如继续经受折磨,只有这样,他才能保持清醒,才能谨记仇恨。

  小熊的滋味比博克想的要寡淡许多,他还以为会相当腥,实际几乎尝不出什么味道,也就有点儿咸,带着丝丝不易察觉的奶味,所以他不介意把整根小肉棒都品鉴一遍,尤其是又湿又热的内里。他几乎舔遍每一道褶子,吸走了每一滴的淫液,餍足之时,他缓缓吐出已十分坚挺的小肉棒,接着刚刚的话题说道:

  “别担心,神明总是很公平,虽然他给了你一根废物小狗屌,但也在你屁股里塞了一样又肥又敏感的好东西,喏,就是这个。”

  博克说罢用指节猛地顶了顶熊穴上方,随着一声短促的呻吟,被舔干净的小肉棒竟又流出了些许淫液,沿着棒身缓缓落下,直至消失在毛茸茸的囊袋之上。

  皮普不知道博克究竟做了什么,也没工夫去琢磨,他只感到心惊胆战,刚刚那一瞬,整个身体都失控了,连喉咙都在恬不知耻地发声。

  不,皮普,你不应该觉得舒服,这明明很痛苦,你得恨这头怪物,恨到无以复加,否定它给予你的一切!

  他如此告诫自己,勉勉强强让自己的眼神坚定了一些。

  “嗯,这就对了,”

  博克笑眯眯地注视着再度垒起城墙的皮普,这才有意思,他还没有玩够呢。

  两条小胖腿被顶得更高了,兴致盎然的大白熊拔出把肉穴掏得通红的两指,压住肉棒顶进股沟里,伸爪拍拍小熊的脸颊,说道:

  “你的小爪子估计摸不到那个好东西,那我帮你物尽其用好了。”

  受伤的胸脯开始剧烈起伏,单调的叫骂声再次响彻地窖。皮普的声音已经有点嘶哑了,这反而让他觉得痛快,因为原来的声音太过幼稚,他憎恨幼稚的自己,他要成熟,要独当一面,只有这样,他才能……才能……

  “啊啊!我他妈迟早给你割了!”

  大龟头撑开肉穴的瞬间,皮普脑袋红成了一片,他恼怒到极点,亦耻辱难当,同时胸口和后穴也十分疼痛,疼到背在身后的爪子不断抓挠地面,发出呲呲的刺耳声响。

  明明地上满是金银珠宝,两只贪财之兽却毫不在乎,博克现在只想狠狠地捅进小熊的肥屁股里,他愈发理解萨缪尔了,确实该养一条小肥狗,白天忙活公务,晚上狠操狗穴,哦不,他没那么忙,那就白天狠操,晚上接着狠操,想什么时候操就什么时候操!迄今为止,他都还没正经行使过自己的贵族特权,那不如先用在这小贱熊身上!皮普则把精力花在了嘴皮子上,他竭尽所能在自己混沌的脑袋里寻找着最肮脏的词汇,一个一个全安在了博克头上,并且扭动着身子不让对方如意,他已然不在乎疼痛,只想让博克不痛快,哪怕一丁点儿也可以!

  两只熊兽暗自较量着,谁输谁赢自不必说,皮普再折腾,也无法阻止大肉棒插入,当大龟头顶到刚刚被狠狠羞辱过的地方时,他还得分心与自己的身体对抗。

  不,一点都不爽!他拒绝承认!

  可是博克很爽,他肆意宣泄着压抑已久的性欲,那不断收缩的肥屁股简直要裹得他升天了,原来小肥狗的第一次这么好使,他要把这条贱狗好好拴起来,喂得更肥更软,想必会干得更爽!他愈发粗暴,铆足了劲往肚子里顶,至于小贱狗疼不疼,在不在乎,就应该狠狠惩戒背叛主人的贱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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