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吝啬鬼,6

小说: 2025-09-08 13:53 5hhhhh 2850 ℃

  “啊啊……操……操!你这个死猪!你这个狗杂种!我他妈一定会杀了,啊啊——疼……操!”

  无论皮普怎么叫怎么骂,博克都毫不理睬,他越干越深,直把那圆滚滚的肚皮干得微微凸起,如此,大肉棒总算差不多都捅进去了。

  “呼……呼……呼啊……”

  皮普终于骂累了,他的嗓子比屁股还疼,每呼吸一口都觉得干痒难耐,旁边是有两桶酒没错,但并不属于他,而且正主就在这里,连偷喝都不行。

  博克被稚嫩的熊穴裹得急切不已,刚插到底就马不停蹄地抽送了起来,直把小熊的肥屁股撞得前后晃荡,波浪一浪接一浪,很快就传到了肚子和胸脯上。他的爪子自然不会闲着,那两颗小奶头也十分诱人,更何况他之前说过要将其调教成最为淫荡的玩物,晾着不管可不行。

  肉穴被彻底占领,两颗敏感的奶头正在陷落,皮普恨极了,而且比起恨博克,他更恨自己,为什么自己如此弱小?弱小就罢了,脑袋也不灵光,被识破这么久还浑然不觉……

  巨大的身形全然挡住了油灯的光芒,皮普只觉一道黑漆漆的影子压了下来,这黑影贯穿着他的肉穴,统治着他的奶头,并且还不知足,想要继续攻城略地。

  “呼啊……呼……咳咳……啊……”

  “呼——呼——”

  小熊的呼吸声紊乱至极,相对的,大熊的声音却沉稳而平顺。

  当一阵阵吐息喷洒在面孔之上,皮普便感受到了博克的游刃有余,这头怪物甚至没有尽全力,而他已经快到极限了,他好疼,疼痛之余身体又躁动不已,大肉棒每次往上顶,囊袋附近都会猛地痉挛几下,爪子揪弄奶头的时候,小肉棒也总是跟着翘动。

  “小贱狗,开始爽了对不对?你不感到羞耻吗?作为一只雄兽,竟然被另一只雄兽操爽了。”

  “去、去你妈的!我才没爽!”

  皮普矢口否认,于是乎博克挺起腰,用肉棒狠狠挤压肉穴上方,同时两爪摁住小奶头,旋转着用力按压。

  “嗯……啊……操……操!操啊……嗯……”

  叫唤声立马扭曲了,变得高扬,尖锐,婉转,末尾甚至带了一丝哭腔,仿佛在控诉世界的不公。

  博克爱极了这稚气未脱的语调,哪怕皮普的声音已经沙哑,幼稚的内在依旧掩藏不住——何止声音,皮普的身体、想法,全都十分幼稚,不仅幼稚,还偏执、叛逆到了极点。

  那就毁掉好了。

  “啊啊……呜……你他妈的……”

  博克的抽送逐渐变得势大力沉,臀胯的撞击声不一会便盖过了皮普的叫声。很显然,这并不能满足一头兽性大发的白熊,为得到更多乐子,博克再度出言撩拨:

  “贱狗,受不了了,对吧?!看来还是我的肉棒更厉害。”

  “狗杂种……啊……”皮普逐渐迷离的眼神忽地清明了,音调陡然提高,“谁说我受不了了?!谁看得起你那根废物东西?!”

  “那就别缩屁股!贱狗!你的贱穴要是有嘴巴那么结实,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你、你……”

  再度词穷的皮普只能用身体证明自己,他没再躲闪,结结实实地接下了每一记冲撞,很疼,龟头都顶到肚脐眼儿了,可他反而觉得痛快,只要能让对方吃瘪,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然而,没过多久,他就意识到自己在犯蠢,这分明是个陷阱!

  可是,要怎么办?!听着博克放肆而痛快的低沉呻吟声,皮普脑子里一片混乱,他又输了,像个傻子一样被耍来耍去,可能都不该称之为“像”,他就是!他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活该落到现在的境地!

  支离破碎的自尊滋生出了绝望的情绪,而绝望又是自责的土壤,此刻,他不仅想杀了博克,也想给自己来一刀。他希望自己能清醒清醒!把脑子丢进雪里好好冷静冷静!不要再在仇敌面前出丑了!

  这正是博克想要的,他一箭双雕,不仅快感加倍,还能欣赏小熊痛苦不堪的模样。多可爱啊……他看得心都快化了,诚然,趴在壁炉前摇动耳朵晃动尾巴的皮普在这方面更胜一筹,但往好了想,欠缺的那部分已经以另一种形式补偿回来了。

  博克的身子越压越低,眼见着皮普因自我厌恶而沉默,便将吻部,凑了过去,他想,是时候得到另一样补偿了。

  就在他索取代价之时,那张看似安分的嘴巴猛地张开了,饶是他有所准备,一边退一边捏住小兽的下巴,吻上还是被仅余的虎牙刮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地窖瞬间死寂,博克没再羞辱皮普,他拔出肉棒,缓缓起身,伸爪抹去了吻部上方的血迹。

  皮普的情绪有所平复,因为终于赢了一次,就算立马被送上绞刑架,也死而无憾!

  “很好,皮普,做得不错。”博克摇摇头,放下爪子,甚至懒得用法术治好伤口,他要留下这个痕迹,未来,无论对他还是对皮普都很有意义。

  “别他妈啰嗦了!要杀就杀!”

  手握胜利的皮普比一开始还要趾高气昂,他狂躁,充满仇恨,乃至无惧死亡,他万分希望博克打破誓言,哪怕付出更大的代价,这样,他还能再赢一次!

  “看来你知道我不会放过你。”

  “哈!你不就是一直在耍我吗?现在只是再耍一次而已,反正你已经输了!”

  博克舔掉自吻上流下的鲜血,浓烈的铁锈味顿时在嘴中扩散开来。他并不感到意外,或者说,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他只是觉得很失望,又一次失望。

  那就再进一步吧,让这只小兽明白一时的胜负根本毫无意义。

  大白熊慢步走了过去,没有理睬小白熊的踢击,他抬起脚,悬在皮普写满憎恶的脸上,用力地踩了下去。

  这可不是引诱或羞辱,而是纯粹的暴力,是皮普所信奉的弱肉强食。

  只这一脚,皮普就差点晕过去,他感觉鼻子都被踩扁了,牙齿也险些被磕掉,以至于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听博克教训——

  “小畜生,这就是你一直以来仰仗的东西。”

  博克做着残暴之事,语气却十分平静。

  “那就让我告诉你,毫无节制的暴力会是什么样子。”

  皮普原本还在拼命踹博克,现在却完全瘫软在地,那只有力的大脚爪下踩了一次又一次,踩得他涕泗横流,眼冒金星,当整只脚爪紧紧贴合在他脸上,连一丝缝隙都找不出时,连反咬一口都成为了奢望。

  “小畜生,你不该舔我的脚吗?你这么弱小,不该服从比你强大的兽?”

  哪怕封堵住小兽的呼吸,博克依旧不满足,他踩得越来越用力,仿佛要在那张小脸上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唔唔唔……”

  虚弱的呻吟声不断自脚下传出,博克却毫不怜悯,正如他所说,这是皮普应当得到的东西,他不过是在帮这只愚蠢的小兽实现梦想。

  灼热的鼻息不断喷洒在肉垫之上,这些气流好容易争取到一块狭小的地方,却怎么都散不出去,它们被脚爪的气味不断侵蚀,而后再一次被吸入身体。

  好恶心……皮普又产生了和之前一模一样的感觉,他觉得这理应很恶心,身体却完全不认同,反而努力地嗅闻了起来,连身体的疼痛都不管不顾。他觉得自己疯了,明明是在被无情摧残,明明和对方势不两立,为什么……

  “小畜生,舔脚。”

  冰冷的字词与语调组合成了不可抗拒的命令,这并非羞辱,而是在陈述事实。

  皮普自是不肯屈服,他努力压抑着心中莫名涌出的冲动,在脚爪底下挣扎不休。他能感受到肉垫的濡湿,能嗅到脚掌的腥味儿,更能想象出四根趾头紧扣着脑袋的景象。他承认,自己已经被博克的脚爪玷污了,无论舔不舔,那气味都已经深深地铭刻在了他的脑袋里、心坎上。

  所以,这理所应当吗?弱者理应被强者所支配?一直以来,他都是这么想的,正因如此,作恶时才毫无负担,只是现在一切都颠倒了过来。

  “我说,舔脚。”

  啪的一声,大脚爪又在小兽的脸上猛跺了一下,后者眼前一片黑,几近失去知觉,好一会,才注意到大脚爪正在撬动嘴巴。

  博克自是有办法将命令变为现实,而且很简单,使用暴力即可,控制一只小熊兽,简直易如反掌。他踩开嘴巴,稍稍并拢趾头,先把左边两根趾头斜着塞入嘴中,用力撇至最左边,接着弯腰伸爪,粗暴地扯开嘴巴右侧,将趾头全部挤进去,最后用力下压——

  在皮普惊恐的眼神之下,博克的脚爪前掌慢慢压入了前者的嘴中。嘴巴从来都不是用来干这些的,对于一只小兽而言,想要吃下成年雄兽的脚爪更是难上加难,而且,白熊的体魄本就比别的族群要大,更别说博克的个头在白熊之中也算佼佼者。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吃不吃得下和皮普无关,仅仅取决于博克的意志,而博克的答案很简单,并且已经清楚地表述过了。

  皮普连含住博克的趾头都很困难,之后踩入的前掌更是撑得他说不出哪怕一个字,因燥热而发出汗液的肉垫紧压着小舌头,命令再度化为现实。

  “小畜生,这只是开始,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变成一条下贱的舔脚狗,无论是看见我的脚,还是闻到我的气味,你都会流着口水甩着尾巴爬过来,跪着求我让你舔。”

  “嗯嗯嗯啊啊——”

  被封住嘴巴的小兽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叫声,他感觉自己要吐了,马上就要吐了!但这只是他的幻想,经过之前的蹂躏,他的嘴巴已经有点适应脚爪的塞入了,虽然吃得还是很费劲,但舌头并不反感流淌下来的肮脏汗液,它不过有点咸有点苦罢了,更别说还带着一点点奇异的,令他脑袋发热的味道。

  小白熊们本不应该接触到成熟白熊的脚爪,但博克强加给了皮普,因为他不再期望皮普好好长大,他要扭曲这只小兽,令其彻底堕落。

  只一小会,皮普的嘴巴就被脚掌塞满了,它们紧密地联结在一起,以不堪入目的方式。

  皮普虽然嘴巴难受,心中也难受,但之前好歹赢了两把,哪怕受辱,也还能勉勉强强维系自己的尊严,只不过,他没有料到博克压根就没考虑他是否吃得下,明明脚爪已经撑满嘴巴,却还在用力踩入。

  意识到大难临头的皮普不由扭动起了身体,还试着啃咬脚爪,但他哪里还有力气?嘴巴更是被撑到了极限,压根无法闭合……

  “小畜生,后悔了?”博克踩得愈发用力,语调依旧冰冷,“现在你已经没有后悔的资格了,你只是一条狗,而且不是猎犬,是只配舔脚挨操的性奴狗。”

  皮普并不后悔,可他害怕,他无法想象脚爪是怎么踩进喉咙的,更不知道博克会踩到多深,他只知道几根趾头已经压到喉壁了,压根无法呼吸,而且这次真的有点想吐,虽然晚上什么都没吃,大概什么都吐不出来……

  成年熊兽的脚背不似小熊那么短,博克都还没把整个脚背踩进去,就已经探到了对头的肉壁,与其说他的脚在皮普嘴里,不如说在脖子后面,与地面仅有“一墙之隔”,然而,他觉得这还不够,今天说什么也得把脚背全喂进去。

  咔!

  一声脆响昭告了皮普的痛苦,在脚爪的粗暴踩踏下,下巴终于脱臼了,与此同时,博克的整个前掌都塞进了皮普的嘴里。

  “喜欢吗?小畜生,味道怎么样?”

  皮普哪里还能回应?他只想把脱臼的下巴给顶回去!只想脚爪赶紧拔出去!只想再骂几句解解气。可他做不到,那只脚爪就在他喉咙上踩来踩去,还左摇右晃,带着他的脑袋在地上四处拖动,又碰塌了不少金币堆。

  于是皮普翻起了白眼,都不说嘴里怎么样,他完全喘不上气……

  原本充斥的种种情绪的脑袋突然一片黑,所有的想法全都浸没在虚无之中。

  他无法思考,或许连思考是什么都不知道……

  “啵”的一声,脚爪终于拔出去了,但并没有远去,依旧踏在嘴巴和鼻子上,皮普哪里顾得上这些?他唯一的念头就是深呼吸,不停地深呼吸,哪怕吸进去的全是白熊脚爪的气味也无所谓,这一刻,尊严与性命的价值倒转了过来。

  “哈啊!哈啊!哈啊!啊……啊……”

  皮普不知道一连喘了多少口气,好一会,视线才恢复清晰。他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湿润肉垫,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说什么,更何况,他做不了,也说不出。

  “小畜生。”

  等皮普吸够气,博克才用那张肥嘟嘟的脸擦干了脚,最后,他在微微吐出的舌头上蹭了蹭,以给小贱狗留下更多独属于他的气味印记。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别做白日梦,不然会很失望。”

  博克捏住皮普的下巴推回原位,不待后者痛骂,就抓住两只小脚爪,分别提了起来。

  “你、你他妈……你他妈想干什么?!”

  再度获得“武器”的皮普立刻大叫了起来,他察觉到了危险,或许会发生比刚刚更可怕的事情。

  “干什么?性奴狗没有资格跟主人问话。”博克缓缓分开皮普的双腿,让不知何时甩了一肚子淫液的小肉棒无处遁形,“不过,看在你第一次做狗的份上,也不是不能宠爱你一下。”

  话音刚落,博克就抬起脚爪,踏在了囊袋与肉棒之上。

  “只能挨操的小废物压根就不配拥有这东西,明白吗?小畜生,你不配硬,也不配射。”

  “你、你……你!杂……滚、滚开!”

  一时间,皮普语无伦次,他听明白博克的意思了,怎么可能不明白?他是只雄兽,就算年纪小一点,也是小雄兽……

  “小畜生,准备好变成不能硬也不能射的废物了吗?”

  “不、不……停下,停下!快他妈的停下!我要杀……要杀……”

  脚爪缓缓抬高,皮普的声音随之变小,他拼命扭动,两条腿却被抓得死紧。

  啪!

  “啊啊!呜呜呜……”

  大脚爪毫不留情地踩在了尚未成熟的囊袋与小肉棒上,小兽的身体随之震颤——不仅仅是满身肥肉因被波及而颤动,皮普自己也抖得厉害,连声音都扭曲了。

  “别把时间浪费在叫唤上,现在还硬着,你最好记住它的样子,以后都看不到了。”

  啪!

  “呜呜呜啊!”

  脚爪再次痛击了肉棒,直把后者跺得淫液横飞,

  “既然你喜欢弱肉强食,那我就把你变成阉狗好了,我比你强,所以你必须接受自己是个阉狗的事实。”

  啪!

  “呜呜……畜生……畜生!”

  第三脚,囊袋被踹得来回晃荡了好一阵子。

  “啊,新词,可惜是从我这偷的。”

  啪!

  在脚爪的无情凌虐下,在疼痛的驱使下,小肉棒开始变软了,皮普拼尽全力也抽不开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脚爪不断抬起又不断踩下,每一下都很重,比踩他脑袋时还重,那句话并不是开玩笑,他就要被废掉了。

  那还不如开玩笑,哪怕是可耻的玩笑……皮普想起那个总跟他打趣的博克,但那并不是真实的博克……

  他咬着牙,试图用意志扛下踩踏,可对于一只雄兽来说,肉棒与囊袋何其脆弱,那疼痛,那恐惧,压根不是想忍就能忍住的。

  啪!啪!啪!

  “啊——住手!停下……啊——畜生……啊——”

  每一次踩踏,都是对皮普的自尊与耐力的终极考验,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还不如真把他挂绞刑架上,起码死得痛快!

  只可惜,在这场由暴力主导的凌虐之中,弱者没有任何选择的机会,一次也没有。

  博克一连踩了几十次,踩得脚底全是皮普喷出来的水,他甚至闻到了一点尿骚味儿,倒不碍事儿,因为随时可以在狗肚子上擦干净。

  几十轮踩踏之后,小肉棒已经缩成了一小团,可怜兮兮地靠在略微发红的囊袋之上,它暂时求饶了,以求苟延残喘。

  然而,博克知道,这并非真相。

  大熊俯下身,一把揪住了小熊的奶头,飞快地来回拨弄,痛叫声便迅速转为了低低的呻吟声。单单玩弄奶头当然无法让小熊立刻恢复状态,于是,大熊又绕到脑袋那边,抬起沾满黏液的脚爪,踩在了前者的鼻子上。

  “贱狗!吸气!”

  “啊啊……吸你——啊……”

  皮普还没骂出声,就被脚爪猛扇了一下脸颊,半边脸立刻变得通红。

  “我说,吸气!闻我的脚!”

  固执的小兽当然不肯屈从,只是这毫无意义,当吻部被死死捏住,他还是得吸入大白熊的气味。

  一口,两口,三口……

  奶头被摸了一下,两下,三下……

  然后他可耻地硬了,快感便随之远去。

  “不……”

  皮普没再歇斯底里地叫骂,眼见着两只大脚爪从身上跨过,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他只想保住自己的雄性象征……

  但已经不可能了。

  两条小胖腿再次被提起、分开,未成熟的囊袋与肉棒再次成为了脚爪的猎物。

  皮普紧盯着博克的大脚爪,一刻都不敢挪开视线,他越是看,心中的恐慌就越强烈——光看着有什么用呢?他无法阻止这场施虐,就像被挂上绞刑架的囚徒无法阻止刽子手。

  “来吧,继续。”

  他终究迎来了冰冷的裁决,好似哭泣的痛叫声再次响彻地窖。

  这回,皮普当真尿了出来,遍洒于小腹与肚子,可即使被踩到失禁,那只大脚爪依旧没停下,反而越踩越用力,越踩越快,直把“吓到哭出来”的小肉棒踩得四处逃窜,但它无处可逃,只能躺在小腹上接受责罚,直到再度屈服。

  这次,小肉棒要软得快许多,只坚持了十几下便彻底蜷缩了起来。

  皮普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甚至都不在乎胸骨骨折的疼痛了,和踩踏肉棒的痛苦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他只希望自己能快点晕过去,这样的折磨,任何雄兽都受不了!

  小熊如此想着,却再一次被脚爪的气味勾得挺了起来,而一条废物阉狗是不能硬的,所以他要继续遭受责罚。

  两轮蹂躏之后,小肉棒明显害怕了,哪怕抬头,也只敢抬到半山腰,全然失之朝气,即便如此,他还是犯了重罪,须由男爵大人亲自处刑。

  皮普的叫声越来越小,他不是不觉得痛苦,而是失去了叫喊的力气,至于挣扎……他早就没法动弹了,哪怕现在解开爪子上的束缚,他也救不了自己……

  慢慢的,皮普的尿都流空了,小肉棒也胆怯地不再露头,哪怕两颗奶头被揪弄得红肿不堪,哪怕整个鼻子被脚爪盖住,下半身的反应依旧微不可见。

  博克注视着从白熊变成黄熊的皮普,最后一次抬起两条小胖腿,急不可耐地捅入了不断抽搐的熊穴之中。

  “啊……啊……混、混蛋……畜生……杂种……你给我等着……”

  皮普也最后一次痛骂,几乎听不出调子。

  啪!啪!啪!

  博克一边享用又软又暖的熊穴,一边给皮普解绑。

  终于,两只小爪子重获自由,它们都没工夫去管屁股,立即遮住了几乎失去知觉的囊袋与小肉棒。皮普知道,自己已经守不住别的地方了,他只想护住这里,起码别被废掉,他是一只小雄兽,很需要这东西……

  博克没再说什么,就放情抽送着,他可不想一下子就把这小贱狗玩到崩溃,冬季还很漫长,他需要更多的乐子。

  

  第六章——噩梦不止

  

  “吊死他!”

  “对!吊死这个小畜生!”

  “吊死这个坏蛋啊!”

  在缓缓行进的囚车之中,一只小熊面如死灰,他浑身赤裸,两乳肿胀,软绵绵的肉棒不停往下漏水。

  他被所有的围观之兽唾弃,商人、木匠、农夫,还有跟他一样的流浪小兽。

  到刑场,刽子手利落地为小熊套上脖绳,场下的众兽声浪更大了,似乎迫不及待想要目睹囚犯的死亡。

  可刽子手并没有立即执行绞刑,反而从背后捏住了小熊肿胀的奶头,在众目睽睽之下揉捏、拨弄了起来,紧接着,又提起大肉棒,狠狠干入小熊的肉穴之中。

  观众们面面相觑,而后纷纷掏出粗长的肉棒,当着受侵犯的赤裸小熊撸动了起来。

  小熊的肉棒是如此之小,比不上场上场下的任何一根,它甚至无法硬起来,哪怕不断流出淫液,也全然没有抬头的迹象。

  “小废物!”

  不知是谁突然开始起哄,观众们便又开始了叫骂——

  “是啊!又短又小还硬不起来的废物熊!”

  “不会连射都射不出来吧?”

  似乎在回应观众们的疑惑,小熊的软棒忽地流出了淡黄色的尿液,毫无力道,沿着囊袋与大腿流得到处都是,在脚下形成一个濡湿的圆。

  “看上去只会流尿啊!真是废物!”

  “是啊!小废物!”

  一群流浪小兽忽然跳到了台上,刽子手旋即将小熊踹倒在地。

  “那让我们来教教你好了!”

  “废物!好好看着!好好学!”

  流浪小兽们将小熊团团围住,各自用硬挺的肉棒对准小熊。

  哗啦——

  一柱一柱尿划过美妙的弧度,交叉着淋在了小熊身上,小熊想要伸爪挡住,却被狠狠踹了脑袋。

  “躲什么!好好看着啊!”

  他只能看着,向一众出色的流浪小兽虚心学习。

  等流浪小兽们教完,刽子手再度提起小熊套上绳子,大喊道:

  “这是他应得的!”

  观众们立刻鼓掌附和:

  “对啊!他应得的!”

  “应得的!他就该死!”

  咔的一声,小熊脚下的木板打开了,整个身子猛然坠落下去——

  “啊!”

  皮普大叫着睁开了眼。

  “呼!呼!呼……”

  昏暗的地窖中,粗重的喘息声久久不息。

  皮普第一次做如此可怖的梦,也是第一次自噩梦中惊醒,这几天,他得到了太多第一次,想要的,不想要的,一股脑地涌了过来,令他应接不暇。

  地窖里没有衣服,没有被褥,也没有熊熊燃烧的壁炉,尽管皮普已经远离一堆堆冰凉的金币,还是忍不住瑟瑟发抖。

  厨房中的灯火透过木制盖板缝隙落入窖中,映照在毛发凌乱的肚子上。皮普吃力地往后挪了挪,让火光照亮自己可怜兮兮的下半身。囊袋依旧有点肿胀,小肉棒除了略微发红之外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当然,这些只是表象……

  皮普捏住小肉棒,小心翼翼地上下撸动着,他期望这小玩意儿能给一点点反应,至少不要像梦里那样完全软着,免得被所有兽嘲笑。

  结果好坏参半,小肉棒确实有反应,但已经没法子挺到顶了,只能斜斜地靠在小腹上,用指头一戳,便能发现它绵软无力。

  “操……”

  皮普小声咒骂,脊背旋即窜过一阵寒流,光是想到始作俑者,他的心肝都有点发颤……

  地窖中暗无天日,见不到阳光的皮普已然失去时间观念,只能通过博克下来“陪伴”他的次数勉强计日。

  到目前为止,皮普已经经受四次折磨,每一次都和最初一样残暴,脱臼、失禁对他来说已是家常便饭,若反抗得激烈,被踩断骨头,抽肿脸也很正常。有时候,他真希望能被一刀捅死,但没有,不仅没有,每次蹂躏完,身上的伤还会被治疗得七七八八,于是他明白了,博克压根不打算绞死他,至少在玩腻之前不会。

  那不如一头撞死?皮普也时常冒出类似的念头,只是他从来没做过,先不说靠不靠谱,每次跪在冰冷的石墙前,心中都会涌起一阵阵的恐惧。

  皮普依旧想活下去,怎么不想呢?如果真能轻易放弃生命,他好几年前就被冻死在雪地里了。一路苟且,一路成长,不就是为了或许根本不存在的美好未来?万一之后还有机会脱身,不就白死了?他不想就此放弃,至少现在还不想……

  皮普又爬到了盖板之前,从木头缝隙中观察着明亮的厨房,他能看到正在燃烧的炉火,能闻到熟肉的香气,只要推开盖板,就能再享受过去享受的快乐。但他做不到,小小的插销阻绝了前路,他能做的,唯有等待,等待新一轮痛苦的降临。

  他总听博克说,只要乖乖跪服,乖乖求饶,乖乖认错,就可以少受皮肉之苦。在最痛苦的时候,他脑中的确闪过了服软的念头,但也就一瞬间,因为他太恨了,深入骨髓地恨。

  看着看着,闻着闻着,皮普不由又饿又渴,他只能爬回酒桶边,拔开桶塞痛饮一番,这很解渴,醺醺醉意也能略微抚慰格外消沉的情绪,只是当地窖上方传来沉闷的脚步声时,再多的酒也无法消弭他心中的恐惧。

  是那头怪物吗?皮普心中其实有答案——是,虽然最近也能听到其他脚步声,但听起来都很轻盈,只有那头怪物能把并不牢靠的地面踩得发出闷响。

  嘎吱一声,地窖盖板打开了,提灯刺眼的光芒令皮普头晕目眩,好一会,他才敢放下胳膊,看向拿着提灯的熟悉之兽。

  “饿了?”博克一爪拿灯,一爪拿面包,冷冷地俯视着皮普,也冷冷地说。

  和往常一样,小兽拒绝回答。博克并不废话,他懒得劝,也懒得教育,直接丢给了小兽面包,命令道:

  “吃。”

  于是乎,小兽拿住面包,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咬了起来——起初如此,后来越吃越快,几近狼吞虎咽,因为他饿,就算再讨厌博克,他也不想平白无故虐待自己。不如说,就是因为恨博克,他才要吃饱喝足,抬不动胳膊还怎么报仇雪恨?至少这几次下来,他有给博克留几道伤疤,就算每次做完都要被抓着腿踩踏下半身,他也再所不惜,废了也就废了吧……总比跟狗一样摇尾乞怜好,坏结果和更坏的结果,他还是更乐意选前面那个。

  见皮普啃完面包,博克便半蹲下,伸出爪子,肆无忌惮地抚摸起了前者毛发凌乱的身体,从屁股到小腹再到肚子和胸脯,每个地方都不放过。

  在推开博克之前,皮普犹豫了一瞬,他脑中突然掠过一些可怕的景象,像是被踩得涕泗横流的脸,被干得半天合不拢的屁股,还有被肉棒或脚爪插到喉咙深处无法呼吸,几近晕厥的蠢样子。皮普不知道博克还有没有别的把戏,他想,大概有,而且花样还不少,自己得做好心理准备。

  “滚……”

  权衡好利弊后,皮普猛地推开在身上乱摸的大爪子,同时送上了一句不中听的话,只是他已经不会再像刚开始那样歇斯底里地咆哮了,因为毫无意义,甚至时常起到被呛得哑口无言,不如省点力气伺机咬上一口,能咬出血最好,要不让博克掉几根毛也行。

  “还是不打算认罪?你知道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对吧?”博克把拳头捏得咔咔作响,脚爪也在地上不断磨出沙沙声,“还是说,你就喜欢我做那些?要是喜欢,可以直接说出来。”

  咕嘟……皮普咽了一口唾沫,心情无比复杂。相比之前,他心中的愤怒消减了许多,并非不恨,而是知道纯粹的愤怒无益于同博克对抗,只会被牵着鼻子走;愤怒之下是恐惧,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但心里也算有数,现在,他确实被蹂躏得有点害怕了,以至于每次反抗,每次怒骂前,都会心生犹疑;恐惧之下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是不是“情绪”都难说,他只要看见博克,身体就不大安分,奶头会发痒,小肉棒会藏起来,鼻子会剧烈张弛,嘴角会流下口水,连肉穴都会时不时抽动,它们仿佛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并且已经做好准备。

  一阵接一阵的沙沙声让皮普的耳朵不断颤动,他的视线逐渐往下,那双巨大、结实并且十分肥厚的脚爪正蓄势待发,不啻威胁,光是看到这些,他的呼吸便随之加速。大脚爪还没伸过来,皮普就嗅到了那股难以言说的气味儿,他想,这可恨的怪物可能故意没洗爪子,就等着往他脸上抹,往他嘴里塞,不过,他感觉也可能是自己鼻子出问题了,或者脑袋有问题,以至于有时候刚刚听到对方的脚步声就已经闻到了气味……

  “在看什么?在惦记什么?”

  质问声让皮普回了神,他赶忙撇开脑袋,不再看那双脚爪,并且在心中发誓,之后绝对不主动去看,简直就是自己羞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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