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吝啬鬼,7

小说: 2025-09-08 13:53 5hhhhh 8630 ℃

  “这么说,你还在期待之前那些?”

  “期待你妈……臭狗!”皮普一边骂一边低吼,他想了好几天才想出一个新词儿,并且一瞬间就消耗殆尽。

  博克笑着点了点头,他对皮普的状态相当满意,几天过去,骨头依旧邦邦硬,只是气焰有所减弱,还可以再供他享受享受。

  “那就开始吧,小贱狗,今天我会让你更痛也更爽。”

  博克说罢站起身,一件一件地解下衣服,随意地弃置在地。

  就在大白熊把内衣拽到头顶之时,坐在地上的皮普猛然暴起,不顾一切地朝地窖口跑去。

  “小贱狗,还在做梦?”

  博克不紧不慢地脱下衣服,连身子都没转过去,伸出一只爪子,周身的光芒便汇聚成了一条透明绳索,迅速朝试图逃跑的皮普飞去。

  “呃啊啊啊!”

  皮普刚刚推开地窖盖板,就被透明的绳索勒住了脖颈,不由得大喊大叫,下一刻,又被拽倒在地,一路摔下阶梯,一点一点拖了回去。

  哪怕再度被逮住,皮普依旧没有屈服,被拽到博克身边时,他猛地踢倒了油灯,试图点燃酒桶跟博克来个玉石俱焚,很可惜,油灯只是熄灭了,并没有碎掉。

  “贱狗,罪加一等。”

  黑暗之中,博克平静地宣判,等魔法光球重新照亮地窖,皮普已经被大脚爪狠狠踩住了脸,至于不安分的手脚,全被魔法绳索封在了地上。

  皮普呈大字躺着,完全动弹不得。地窖凉了,他面前却依旧一片漆黑,大脚爪踩得极其用力,四根趾头紧扒着脑门儿,掌垫把吻部都给压塌了,连嘴都张不开。

  “还是说,小贱狗又想闻脚了?故意捣蛋?”

  光是听见博克的话,皮普就觉得脑子快烧掉了,一时间气喘如牛,他最讨厌的就是被踩住脸,因为……皮普都不想深入琢磨这个问题,或者说,他有点怕得出结论,被踩了这么多次,他早已知道自己会产生什么反应,在他看来,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别去闻,尽可能憋住呼吸——但从来没奏效过,每一次,他都会被强迫闻脚,要么被捏住吻部长时间踩着,要么被各种话语激得恼羞成怒,继而控制不住呼吸。

  “呼……呼……”

  羞恼的皮普口鼻并用,一时间吸了不知道多少奇怪的气味进去,而他越是吸,脚掌就踩得越紧,鼻孔几乎都要跟肉垫粘在一起了,那玩意儿比他的鼻子还湿,显然,壁炉的火烧得有点旺,以至于脚掌都在出汗……他讨厌这粘乎乎的感觉,却怎么都逃不开,就算勉强晃动脑袋,也只会让肮脏的汗液与其携带的气味蹭得到处都是,为免受更多屈辱,他只能躺着一动不动,由着博克踩来踩去。

  “啧,看来踩得还是不够,你的废物小狗屌又有点抬头的迹象了。”

  “嗯……唔!”

  在脚爪的压迫下,皮普的反驳化为了呻吟,于是他立即闭上了嘴,免得又被借题发挥。虽然非常可耻,但皮普知道,博克说的很可能是真的,之前已经证明了无数次,他一看到博克的脚爪,小腹就会不断窜过热流,如果近距离闻到,甚至被踩住,情况还会更糟糕,就像现在这样,踩着踩着,闻着闻着……

  “贱狗,我的脚很好闻?”

  “呼……呼唔!”

  皮普有些气急,可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两个截然相反的想法正在脑袋里激烈交锋,一边叫嚣着得挣扎,得狂怒地斥骂,得把恶心的脚爪推开,推不开就想办法咬一口,咬得血肉模糊!另一边也说是要咬,不过是温柔地咬,要用最软的脸颊妥善接住脚爪,将鼻子埋进趾缝里,忘情吸入成年白熊的气味,最后伸出舌头,从脚底到趾缝,一寸一寸将整只脚爪舔得干干净净……

  刚开始受虐时,第一个想法总占上风,因而皮普时常暴怒不已,可随着时间的推移,第二个想法后来居上,让皮普越来越沉默,越来越不知羞耻,频频寻找借口,为自己嗅闻的行为开脱。

  他感觉自己其实是可以控制住的,无非嘴巴一闭,鼻子一缩,铆足劲憋气,可……

  脸上的脚爪忽地动了起来,缓缓向下挪去,原本扣紧额头的脚趾转而包裹住短吻,如此,皮普便能看到吻上的状况与博克的表情了。

  “何必忍着,就算忍了能又怎么样?可以不被我操了?还是能逃跑了?”博克用脚趾紧压着皮普湿润的鼻头,锲而不舍地灌输着错误思想,“好好闻,然后用舌头舔,脚底,肉垫,趾缝,每一个地方你都会喜欢。”

  皮普恼火地摇晃着脑袋,他绝不会乖乖臣服,哪怕这只脚爪的确很好闻,好闻到他脑袋晕晕乎乎的……就跟醉酒了差不多……越闻越觉得燥热,越闻越觉得舒服,甚至想脚趾再扣紧一点,把整个鼻子毫无死角地裹住,然后在那狭窄的空间内放纵地深呼吸,他不在乎这只脚有没有出汗,也不在乎它多久没清洗过,他只想好好闻一闻,深入体会成熟白熊的脚爪,了解它为什么如此诱人。

  见小兽的眼神略微涣散,博克立即收回了脚爪,他严格地控制着皮普获得的快感,令其始终保持在好奇且兴奋的状态,不会多给哪怕一点点。直到现在,他都还没让皮普射过,每次皮普临近高潮,他都会停止刺激敏感之处,哪怕是在操穴。

  博克在等待,等待皮普露出足以让他捅入的破绽,届时,他会把皮普压抑已久欲望一并剖开,任这只小兽有多偏执,心中存有多大的仇恨,那一瞬,都会为之消弭。

  恢复神志的皮普呆望着低矮的天花板,心中纠结极了,他讨厌刚刚那种感觉,身体近乎失控,怎么都拽不回来,要不是那只脚爪主动挪开,自己肯定会一直闻下去,说不定还会……

  皮普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虽然此前有听说过成年白熊会因为脚爪的气味互相吸引,但他还是一只小白熊,而且,他没想过所谓的吸引是这种吸引……

  皮普不明白的,博克清清楚楚,他知道自己的脚爪对于同族而言多有吸引力,尤其皮普什么都不懂,他可以轻易并隐秘地在这只小兽心中播下了淫荡的种子,又在一次次强迫之中使它生根发芽,不需多时,就可以收获一只可以用脚爪操控的小熊。

  何止用脚爪操控呢?博克轻轻抚摸着下身饥渴难耐的大肉棒,这东西一样可以捣进皮普的脑袋里,连手指都行。他可以用任何方式激起皮普的奴性,野狼不就是被这么驯服的?只要每次做完什么给一块肉吃,两件事就会被关联起来。

  目前为止,博克还没有让皮普吃过肉,充其量给皮普闻了闻,在嘴边蹭了蹭,他谨慎地施与快感,以让皮普形成“正确”的反应。

  小兽仍然不知道男爵大人在琢磨些什么,只知道这只兽是他妈的疯子,是变态,是虚伪的畜生!他在心里痛斥,嘴上却没那么毒了,只时不时低低地咒骂,说到底,他还是怕疼,也担心触怒博克之后又上演什么“新花样”,他是想报仇雪恨,不是想讨打受虐!他花了好几天才悟出这个道理,之前的亏都白吃了……

  博克默默注视着躺在地上,仿佛在琢磨东西的皮普,不得不说他很欣慰,几天下来,皮普的成长显而易见。不过,他很清楚,这只是假象,野狼挨了揍怎么会不想报复呢?除非变成狗,很显然,皮普还不是狗,如果是,就应该乖乖跪下,老老实实捧着大脚爪舔,乃至撅起屁股,恭迎大肉棒的临幸。

  那就继续。

  博克又动了起来,抬脚跨过皮普裆部那一瞬,吓得后者连抖好几下,连囊袋都紧缩了起来。等博克走到脑袋旁边,皮普才放下心来,他刚刚还以为底下又要挨踹了,现在停下说不定以后还能恢复,再踹下去铁定变成真废物。

  看见皮普惊慌失措的模样,博克不由觉得好笑,这只小兽之前何其嚣张,以为自己什么都顶得住,现在却如惊弓之鸟,但凡他有点动作,都会呼吸急促,都会颤抖,有时还会发出小小的惊叫声。不过,比起好笑,他还是更喜欢好玩的东西,譬如那两颗小小的奶头,在他一连好几天的打磨之下,已经稍稍长开了,变得更挺,也更敏感,但凡上爪揉捏,就能听到呜呜啊啊的奶音,他想,还是不要让皮普把声音叫哑比较好,听着更“可口”。

  为了让那两只小爪子安分一点,博克换了束缚的方式,他把小兽的左爪与左脚绑在一块,右爪与右脚绑在一块,令其跪坐于地,如此,虽然还能勉强活动,但除了跪着往前挪什么也干不了。

  过程中,皮普挣扎得十分厉害,可力气实在相差太大,任凭他怎么扭动怎么挥拳,乃至各种踹,依旧无法阻止博克,在这里,他的意见无足轻重,博克想什么说什么就是什么。

  绑完之后,博克先绕着欣赏了一番,这又肥又软的身体当真百看不厌,尤其此刻跪在地上,肚腹被迫微微挺起,两座小山丘与一座大山坡愈加显眼——或许是三座小山丘,肚子下面还有一座呢,“山峰”还高不少,幸好他把那根小肉棒废掉了,不至于太突兀。

  皮普的眼中依旧写满仇恨,博克自是不喜欢被如此瞪视,他稍稍抬脚,放在皮普裆下,那双仿佛在冒火的橙色瞳眸立马收紧了,愤怒旋即尽数转为恐惧。

  “啧啧……”

  一声嘲弄又让愤怒抢回了高地。

  “臭狗,你他妈的……”

  在恼怒的叫骂声中,博克绕到了皮普背后,他岔开腿坐下,紧贴着柔软的后背,发出了真诚的赞叹——恐怕整个法伦都找不到几只这么胖这么软的小兽,更何况是流浪过来的小白熊,就算他地位颇高的老友想找个类似的,也只能从头养起,好吃好喝地供着,起码一年半载才能收获,虽然他的老友没这种闲工夫,整天都在跟那只小肥狗消遣。

  博克的赞叹在皮普耳中不啻最大的侮辱,他气得直发抖,虽然知道不能被愤怒所绑架,但朝夕之间压根不可能完全改变脾性,他所能做到的只有少骂两句,省省唾沫和脑子,免得待会真要驳斥些什么,却没了争辩的余力。

  博克低头欣赏着皮普面红耳赤的模样,他得说,这小东西即使龇牙咧嘴,样貌也可爱得紧,哪里都圆圆的,就是伤痕多了点,有碍观瞻。

  “小贱狗,骚奶子准备好了?”

  逗弄如此之久,博克总算切入了正题,他发出宣告的一刻,怀中的小兽立刻粗喘了起来,低低的咒骂声也随之消失。

  几天下来,博克也算是摸清了这副身体的脾性,确实底子很好,又软又嫩,而且还是相当稀有的凹乳,甚至敏感得惊人,光是这两颗小奶头,就能给他提供不知道多少乐子。

  “昨天摸得爽吗?小贱狗,流了不知道多少骚水,再这样下去,我看你奶子都要出水了。”

  为了让气氛更加热烈,博克一边摸一边出言撩拨,还低着头,尽可能凑近观察两颗小熊奶,以让皮普感到羞耻。

  “嗯……啊……”

  粗糙的指垫一碰到稚嫩的奶头,肥硕的胸脯就不受控制地颤动了起来,饶是博克之前已经见过皮普的反应,依旧觉得十分惊人。经过他的启蒙与开拓,这两颗小玩意儿已能清楚认知到快感,于是敏感度又上了一阶,以至于他必须谨慎玩弄,防止两颗奶头太过舒服,要是揪得太起劲,他丝毫不怀疑皮普会因此射精——虽然那根小狗屌还能不能射都是个问题,大概只会一点一点流出来,倒是个十分美妙的场面,不过还不到时候。

  两根指头小心翼翼地摩擦着粉嫩的凹乳,每次都只蜻蜓点水,饶是如此,皮普还是抖得十分厉害,全身上下的赘余都在来回甩动。他想要逃避,想要往后退,但结实的胸腹拦住了他,再退,也只是在给他眼里的怪物投怀送抱。

  “小贱狗,很爽?对吧?就算就这样蹭一蹭。”

  “爽、爽你妈的……畜生……”

  “啧,什么时候能改改嘴硬的臭毛病?什么时候你放下尊严,我就让你好好闻脚,还会把你的骚奶子玩上天。”

  “滚!你这狗杂种给我舔啊——给我……给……”

  皮普没能骂完,因为两颗奶头被扯出来紧紧捏住了,不仅如此,还在反复揉捻,那地方何其敏感,他甚至能感受到粗糙指垫上的点点颗粒。

  “喏,给你了。”博克挺起肥壮的肚子,迫使怀中的小熊和他一样挺腰,方便看清战况,“真肥啊,这骚奶子,平时小是小,但捏着挺有肉,搓扁就不小了。”

  “杂……杂……呜……”

  “小贱狗,你应该庆幸,要是把你丢到妓院里,就不是被捏几下,吸几口的事了,能不能消肿都是问题。”

  博克把话题越引越歪,还有意略去一些细节,以留下想象的余地。

  在快感的驱使下,皮普脑中确实浮现出了种种淫亵的景象,他仿佛看见了被卖进妓院的自己,一群种族各异,但都体魄强壮的雄兽将他团团围住,各自掏出了散发着热气的硕大肉棒,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逮住撕碎衣服摁倒在地,身体随之被瓜分——两颗熊奶分别落入腥臭的嘴中,被嘬得啾啾响;好几只大脚爪同时占领了胖脸,轮替着深入嘴中;最大的龟头抵在最小的熊穴之上,一口气干到了底;无人照顾的小肉棒成为了众矢之的,被轮番踩踏、抽打。

  一时间,皮普都忘了自己在哪,忘了自己在遭受什么,直到再度听见恶魔的低语。

  “这就对了,小贱狗,奶子爽了就该好好叫出来,想闻脚舔脚也得说出来,知道吗?!”

  自己刚刚都干了什么?!说了什么?!

  皮普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刚刚他完全沉浸在幻梦之中,压根无从得知自己有没有犯贱——应当是有的,不然怎么可能被如此羞辱……

  他猛地摇摇脑袋,以图保持清醒,同时朗声咒骂了几句,好找回一点面子。

  “爽完就不认了?!贱狗,你看看你的骚奶子都变成什么样了!”

  皮普连忙低头看去,爪中的两颗小奶头已经被搓成了深红色,平时藏在奶头深处的乳尖还被挤了出来,正在被布满老茧的指垫狠狠摩擦,蹂躏得东倒西歪。

  被忽略的如潮快感忽然重新回到了台面上,皮普身子一软,完全瘫在了博克怀里。

  “啊啊啊不……你他妈……停……”

  “还在嘴硬?”

  “嘴硬你妈个……呜呜……臭狗……”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贱狗。”博克咬住小兽的耳朵,如恶魔般低语,“你在想‘好爽啊,贱狗的狗奶子都要爽飞了,爽得废物小狗屌都要硬起来了’。”

  强烈的羞耻感制止了皮普的叛逆行为,他撇开脑袋,再没发出任何声音,默默忍耐着几乎要让他喘不上气的强烈快感。

  “真硬了啊?小贱狗。”

  但他逃不掉,总会被博克用各种方式拉回来,这次是威胁。

  “你知道硬了该怎么处置。”

  “你……你……”

  皮普的声音里几乎带了一丝哭腔,他被玩弄于股掌之间,没有任何自由可言,即便难得示弱,也得不到哪怕一丁点儿同情。

  “小畜生,这是你应得的。”

  博克再次宣判,起身走到跪坐于地的皮普面前,伸爪抬起后者的脑袋,饶有兴味地欣赏着那复杂非常的表情。他能看到愤怒,也能看到失落,能看到羞耻,也能看到痛苦,甚至能看到悲伤,这只小兽的情绪变得丰富多彩了,由他一手缔造。

  当大脚爪抵住半软的小肉棒,小兽的呼吸声骤然急促,身子也激烈地颤动了起来,他不住地往后退,然而墙壁就在那里,终究没法一直躲藏下去。

  啪!

  “呜呜呜……”

  啪!

  “啊啊啊,不……”

  啪!

  小兽终究害怕了,一遍又一遍的折磨即将凿穿他的心理防线,

  “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吗?小畜生。”博克的语气又变得冰冷至极。

  皮普不住地摇头,时不时低声念叨:

  “我没错……我没错!”

  如果有错,那就是没含着金汤匙出生!如果有错,那就是拳头不够硬不够大!皮普的想法从来没变过,现在依旧如此,哪怕他真的摇尾乞怜,也只不过是在断尾求生。

  是的,断尾求生……

  皮普忽然停止了念叨,他羞耻于自己的想法,又趋之若鹜……

  小肉棒这次没有被轻易驯服,因为两颗熊奶一直在被爪子侵犯,皮普是硬了又软,软了又硬,疼痛中带着一丝快感,快感之下则是莫大的耻辱,他知道,自己就要被彻底阉掉了,每一天,小肉棒的反应都在变弱……

  所以,到底要不要妥协,这样,说不定还能保住一点点雄性的尊严……

  啪!啪!啪!

  “啊啊啊啊!”

  脚爪突然开始了连续重踏,仅仅几下就把皮普踩失禁了,他哪里还有心思去琢磨问题?只能哀嚎着扭动身子躲闪。

  淡黄的尿液很快便洒得满地都是,地窖里的尿骚味儿又浓重了一分。

  时间不知为何变得漫长至极,皮普总觉得自己已经受虐很久很久了,可那只大脚爪仍在不断下踏,还一次比一次用力,每一脚都会踹得他浑身僵直,到这会,他甚至开始痛恨自己的小肉棒了,还有变成帮凶的奶头,明明不起反应就不会受到如此痛苦的惩戒,偏要露出头讨打!

  还不如早点废掉!

  皮普的意志濒临崩溃,他已然抑制不住种种扭曲的想法,只能任由它们在脑袋里乱窜,谁占上风都有可能,坚强的,脆弱的,乐观的,悲观的,全都交替着冒头,以至于他一会骂一会呜叫一会沉默,显得癫狂不已。

  终于,小肉棒彻底没了动静,大脚爪随之落地,饶是如此,博克还要蹲下身,捏着小肉棒里里外外地仔细检查。

  “这就对了,小贱狗,只要你不硬,就不会吃这种苦头。”博克拍拍小兽的脸颊,继续威胁,“管好它,不然就我帮你管教。”

  “杂……杂种……”皮普依旧在骂,只是两根眉毛已经变成了倒八字,声音也带着一丝哭腔。

  疼痛或许都没什么,他感到绝望至极,这样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根本没有半点盼头,难不成真得失去一切尊严,否认一切过往才能终止暴行?他想,并不是的,他能换来什么呢?换来变成性奴隶的资格?!不一样下场惨淡?只不过换了种受虐方式……

  不行……得撑住,皮普,得撑住……

  蹂躏告一段落后,皮普勉勉强强筑起了心防,他还能再坚持一会,大概能……

  见皮普面露颓意,眼中游移不定,博克意识到机会来了,他立马俯下身去,搂住那柔软的腰背,低头咬住略微肿胀的熊奶,畅快淋漓地嘬吸了起来。

  “嗯……呜……”

  皮普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加之吸舔奶头确实舒服,一个没忍住便呻吟了出来,而后他既困惑又恐慌,以往被踩完肉棒之后都要狠狠挨操,这次突然换了路数,他很担心博克又起了别的歹意,就像上次,竟然想要站到他身上,说是要试试脚垫,他差点没被踩死……

  尽管心中忐忑,但皮普怎么都不可能开口问,至于博克,也没打算说出计划,就一个劲儿地嘬吸熊奶,还伸出爪子,不断抚摸熊穴。

  待到皮普开始发抖,博克便挥爪消除了魔法绳索,他要验证一些东西,以制定下一步计划。

  就和之前一样,手脚获得自由之后,皮普的第一反应是攻击博克,于是乎博克紧紧捏住了那两只小爪子,一字一句地说道:

  “从现在开始,你挠我一下,我就踩你的废物狗屌十下,挠得越狠踩得越重。”

  一听到踩肉棒的事,皮普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一刻,他犹豫万分……

  “如果你乖乖的,我就会让你享受到比闻脚揉奶更爽的东西。”

  前头是已经砸下过无数次的大棒,后头是从未给过的甜美果实,皮普先被砸得晕晕乎乎,等醒过来,又被吊在前头的好处吸引了目光,他确实害怕大棒,也好奇果实的味道,爪子便软弱了许多,直到被缓缓摁下。

  “记住我说的。”

  博克松开两只小肥爪,再度吸舔起了皮普的肥乳。他没像平时一样极尽羞辱之能事,连下流的称呼都有意去掉了,以免触动皮普极其强烈的自尊心,现在是关键时刻,只要跨过这道坎,之后就不用一直绑着皮普了,比起用绳子约束,他还是更喜欢自然而然的顺服。

  皮普刚刚受过虐,这会又被快感所侵蚀,自是无法像博克那般细致思考。他有些恍惚地注视着那张正在猛吸奶头的大嘴,悬在半空中的爪子半天没落下。

  是该听话,变成一条下贱的淫犬,以获得一点点身体上的慰藉?还是该像之前一样给对方留下几条微不足道的血痕,再被蹂躏得不断哀嚎?皮普一时半会很难拿定主意……

  “啊……”

  皮普越犹豫,博克就越放肆,不仅要大口大口地吸舔奶头,还要逮住另一边狠狠揉搓,乃至摸入肉穴之中,不断挑逗最为脆弱的地方。

  当如潮的快感漾遍全身,原本悬而难决的问题仿佛忽然有了答案,至少排除了错误的选项——皮普不愿意毁掉他此刻拥有的东西,当然,他也不想出卖仅余的自尊,于是乎,“两全其美”的办法应运而生。

  小爪子缓缓搭在了博克的脑袋上,它们紧抓着圆而肥厚的耳朵,报复般扯来扯去,上头的嘴巴亦喋喋不休:

  “杂种……狗杂种……臭狗……啊……婊子养的玩意儿……啊啊……”

  污言秽语不绝于耳,而博克甚至没法反驳。

  终于,皮普迎来了第一次单方面的胜利,他可以尽情唾骂博克,不用担心遭到任何反呛,这很快活,双倍地快活,嘴上舒服了,身子也舒服了,确乎是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博克的确感觉到了些微疼痛,那两只小爪子扯得他耳根疼,不过,也就是一点点,他在战场上受过不知道多少伤,动辄皮开肉绽,皮普只要不用指甲猛抓,于他而言就跟挠痒痒差不多。

  皮普喘得越厉害,嘴上越不留情,博克的种种举动就越粗暴,但这种粗暴并没有让皮普发狂,反而愈加发软了——手软,脚软,整个身子摇摇欲坠,背靠墙壁才勉勉强强没倒下去。

  皮普的脑子更晕了,前所未有地迷糊,虽然之前也有舒服的时候,像是一边闻脚一边被玩弄乳头,但力道与频次远远没有这回合适,更重要的是,他感觉那张嘴、那两只大爪子完全没有要停止的意思,甚至越来越深入,技法越来越直白,仿佛在有意讨好……

  “嗯……唔啊……杂、杂种……”

  皮普得用尽全力才能憋出一两句骂声,而且声音又小又模糊,就跟呻吟差不多。他靠着这几句毫无意义的词语勉强维系着自尊,心思全然在自己的身体、在对方的嘴与爪子之上,舌面每每从熊奶上卷过,指头每每压住肉穴上方,难以言说的复杂感受总会直冲脑门儿。

  好热……明明身处冰冷的地窖,毛皮却仿佛燃烧了起来,被玩弄的地方更是倍觉滚烫。皮普都不知道到底是博克的爪子与舌头烫,还是自己的奶头和肉穴被折腾的发烫了,但,他好像喜欢这种感觉,一如喜欢被博克踏住吻部……

  皮普又开始胡思乱想了,他本不是一只爱做梦的小熊,可在这里,如果不做梦,眼前就一片漆黑,了无生气,乃至看不到一分一毫的希望。他仿佛又嗅到了博克的气味,不仅仅是脚爪的,也有身上的气味,靠近的时候,灵敏的鼻子总能察觉到,当然了,比起贴在身上,他更乐意被踩着,被夹紧鼻子,被下达一个又一个命令,然后……

  “呼……呼……”

  地窖里的呼吸声愈发粗重,饶是如此,皮普依旧觉得喘不上气,他想,或许是被胸前的大脑袋压得太紧了,又或许是之前胸口受的伤还没完全愈合,总之,他需要争得一点点足以让胸膛舒张开的空档。然而,当两只小爪子抵住宽阔的肩膀时,他又犹豫了……

  好舒服啊,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思绪混乱的皮普无法抗拒纯粹的原始快感,微微发肿的奶头每被湿热的舌头压住舔舐一次,胸中都会热流涌动,不仅如此,强烈的瘙痒感始终纠缠着他,只有那根舌头、那根指头能够堪堪止痒,如果停下来,要让他怎么忍受呢?

  结果绕来绕去,皮普什么都没干,就只是跪在那,毫无廉耻地接受侵犯——可他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因为他骂了,还骂得很难听,想必每一句都戳到博克的痛处,令其痛苦万分,相较之下。

  “呜呜啊啊……混蛋……”

  小白熊的身子越来越抖,他连跪都跪不住了,一被往前拽,就无力地躺倒在地。他看不到被魔法所照亮的天花板,因为整张脸都被湿漉漉的大脚爪占着,他要做的不是看什么,而是得努力吸气,以求生存。

  “唔唔……”

  这次皮普敞开了在大脚爪底下深呼吸,他连嘴都没用上,只顾着嗅肉垫与脚掌了,闻起来和之前一模一样,是他喜欢的气味儿……唯一让他感觉不大满意的是嘴巴挪走了,半边奶头被晾着,果真就和他想的那样痒得不得了,以至于不得不用自己的爪子补上——于是他发觉自己的技法完全不到家,爪子更不似对方那么粗糙,怎么摸怎么不得劲。

  小兽正苦恼于怎么让受了冷落的小奶头享受到和另一边相同的快感,突然,肉穴里的爪子也撤了出去,巨大的空虚感便席卷而来,他旋即想到一样自己又爱又恨的东西……

  “呼……呼啊……”

  皮普的喘息声不仅愈发低沉,甚至有些发抖,他的胸腹剧烈起伏剧烈,泛着淫靡水光的小奶头时不时便要抽动两下,搭在一边的小爪子不知所措,摸吧,总觉得越摸越痒,晾在那儿吧,连一丁点儿快感都得不到,他只能指望博克大发慈悲,再一次将其狠狠揪住……

  不断喷涌而出的可鄙想法令皮普频频受挫,以至于有些恼火,但踩在脸上的大脚爪压制住了反抗的念头。没过多久,大肉棒加入了战场,当肉穴被硕大的龟头一寸一寸撑开,当隐秘的快感源头被粗暴地挤扁,一切愤怒,一切理智,一切能够守护尊严的事物,全都被碾得粉碎。

  博克仰头舒畅地吐息着,这小肥穴可真是个宝地,又紧又热又软,每次肉棒一捅进去,里头的淫肉便会争先恐后地裹上来,不知疲倦地拼命吮吻。念在小肉穴这么多次都尽心尽力伺候大肉棒的份上,博克便打算多给些甜头尝尝,龟头一挤进去便奔着顶上去了。正如他所说,神明很公平,虽然皮普前头小得可怜,很可能终身都体会不到正常雄兽的快乐,但相应的,屁股里发育得相当好,自己射不来?没关系,让别的雄兽操射就行。

  “呜呜呜……呜啊……”

  被顶到要害的小兽立即挺起了腰,那感觉实在过于刺激,整个腰胯都几近麻痹,饶是他贪恋快感,也无法立刻全然接受,只能挺腰缓解。博克从来不惯着皮普,高贵的男爵又怎么可能在意性奴隶的想法,后者挺腰,他便跟着往上顶,说什么也得把那地方给捣烂掉——

  “小贱狗,想爽就别动!”

  博克又开始羞辱了,他丝毫不担心皮普会诞出叛逆的念头,怎么可能呢?呼吸被脚爪掌控着,奶头被手指支配着,肉穴还被大棒搅得天翻地覆。对一只几乎不懂性爱的小兽而言,这些聚拢在一起的快感就如地窖的墙壁一样不可逾越,皮普被关在里头,或者说,被经验丰富的成熟熊兽毫不留情地摁在其中,被迫体会着这个年纪不应得到的感受,连思想都为之扭曲。

  “奶子挺高点!”

  “舌头伸出来舔脚!舔干净!”

  “骚屁股夹紧!”

  耻辱的命令接二连三灌入皮普耳中,毫无疑问会唤醒他的反抗之心,可在无边无际的快感面前,一只小兽的自我意志是如此微不足道,别说一口咬下去,他连挠上对方一爪的心思都没有,拼尽全力也就能让自己不去下贱地迎合。

  对于博克而言,这就已经够了,凡事都讲究个循序渐进,更何况,他本就享受调教的过程,眼见这只本性乖戾的小兽一步步迈向深渊,他何止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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