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双生囚笼,1

小说: 2025-09-08 08:53 5hhhhh 9040 ℃

民国十五年,春寒料峭。

"沈大帅,求您做主啊!"乡绅额头抵在织锦地毯上,粗糙的手指死死抠着地毯上的牡丹花纹,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您手下的兵闯进我家,抢了粮食不说,还把我闺女给……"话到此处,那佝偻的背脊剧烈起伏,再也说不下去。

沈墨迟端起案上的青花瓷茶盏,慢条斯理地吹了吹浮沫,看着碧绿的茶叶在水中舒展。这茶是杭州新贡的明前龙井,水是每日天不亮就从三十里外的玉泉山运来的。他抿了一口,目光扫过站在一旁的团长赵德彪:"德彪,有这事?"

赵德彪挺直腰板,马靴啪地一并,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报告大帅,绝无此事!是这老东西欠缴军粮,兄弟们去催缴,他闺女自己往兵哥身上扑,想赖账呢!"

"你血口喷人!"乡绅猛地抬头,布满沟壑的脸涨得通红,浑浊的老眼里布满血丝,"我闺女才十六,现在还在炕上躺着……"他的声音突然哽住,喉结上下滚动着像是咽下了一口血。

沈墨迟抬手制止了他的话,压根不在乎到底谁说的是真的。乡绅死死盯着沈墨迟,眼里是刻骨的恨,沈墨迟对这种眼神早已免疫,他摆摆手,两名卫兵立刻架起乡绅的胳膊往外拖,乡绅的布鞋在地上磨出两道痕迹,鞋底都快掉了。

沈墨迟冷冷瞥了赵德彪一眼:"下不为例。"他的手指敲了敲桌上的枪,"再让我擦屁股,你就去前线当排头兵。"赵德彪额头渗出冷汗,连连称是,倒退着出了书房,差点被门槛绊倒。

沈墨迟又处理了几份文件,每一份都用朱笔批注。他批得很快,字迹却依旧工整。一个连长贪污军饷——"打仗辛苦,拿点钱花花怎么了";几个士兵抢劫商铺——"商户奸诈,活该";甚至一名参谋杀害了同僚——"人才难得,让他戴罪立功"。朱砂在纸上晕开,像血。

他一一轻描淡写地化解,既安抚了苦主,又保全了自己人。这是他在乱世中立足的根本——护短。只有让手下知道跟着他有肉吃,有祸他兜着,这些兵痞才会死心塌地为他卖命。

处理完公务,沈墨迟揉了揉太阳穴,该是午睡的时候了。刚脱下军装外套,沈墨迟正解着衬衫最上面的那颗扣子,忽然听见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报告大帅!抓……抓到人了!"陈灼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被打扰了午睡,沈墨迟心里一阵不快。他慢条斯理地系回那颗刚解开的扣子,压着怒火问:"什么人?"

陈灼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声音还带着喘:"是二少爷,我们根据您的吩咐这三天一直在码头蹲守,二少爷一下船我们就跟着他,走到人少的地方就冲上去打晕绑回来了。"他一边说一边比划了个手刀劈砍的动作。

一听到是弟弟沈砚之的踪迹,沈墨迟不悦的目光舒展了一些,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皮带上的铜扣,眼底一闪:"不错,人现在在哪?"声音里带着几分玩味。

"二少爷现在就在您的书房里。""好,我马上过去。"沈墨迟嘴角不知不觉挂起一抹邪笑。这个弟弟跟自己走了不一样的道路,天真的以为远洋留学就能改变命运。沈墨迟想起上次离别时弟弟说的那些“拯救苍生”的可笑话,不禁嗤笑出声。这权利哪里是读书读来的,不都是自己抢来的吗?他整了整衣领,迈步向书房走去,马靴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推开房门,沈墨迟的目光立刻落在房间正中央那个被五花大绑的身影上。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正好将沈砚之笼罩其中,就像囚笼一般。

沈砚之侧躺在地毯上,他的双手被粗麻绳扭到身后,绳子从后颈绕到腋下,再串回来捆扎。每一圈都深深陷进高级面料里,勒出明显的凹痕。绳子在肩胛骨处交叉收紧,将他的双臂向后提起,直到手腕几乎与肩膀齐平才打了个死结,指节因为血液循环不畅而泛着青白,修长的手指无力地蜷曲着。他的双腿被并拢捆住,粗绳在脚踝处缠了三圈,又在膝盖上方和腿根处各捆了两道。沈墨迟的目光顺着弟弟的身体往下移,落在那双沾满灰尘的尖头皮鞋上,鞋面上还留着几个清晰的脚印,从歪斜的裤脚和鞋口之间,能看到里头的黑色长袜将脚踝的轮廓完美勾勒出来。

他的视线又回到沈砚之脸上。一条粗布带子紧紧勒过眼睛,在脑后打了个死结,将沈砚之那双总是带着傲气的眼睛完全遮住。布条下的鼻梁高挺,鼻翼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微微翕动。嘴巴同样被布条封住,在脑后与眼罩系在一起。沈砚之的脸颊高高鼓起,显然嘴里被塞了什么东西,让他只能发出微弱的"唔唔"声。

沈墨迟注意到弟弟的胸口剧烈起伏着,领带歪在一边,领口的扣子崩开了一颗,露出泛红的锁骨。他的额发被汗水打湿,黏在苍白的额头上,后颈还有一抹红印,想必是被打晕时磕破的。

沈墨迟蹲下身,军装裤腿绷紧在膝盖处。他伸手拍了拍沈砚之的脸颊,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被蒙住双眼的人浑身一颤。沈砚之猛地往后缩,被捆住的身体骤然弓起,又因为绳索的束缚重重落回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唔唔——!"沈砚之的挣扎越发剧烈,被反剪在身后的手臂肌肉绷紧。沈墨迟低笑一声,伸手捏住弟弟的下巴,稍稍用力就将他的脸抬了起来。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开嘴上绑着的布条。布条松开的瞬间,沈砚之立刻剧烈咳嗽起来。沈墨迟的食指勾住他嘴里塞着的袜子边缘,一点点往外拽。袜子被口水浸得发硬,扯出来时发出黏腻的水声。也许是得了沈墨迟的命令,那些下人办事格外"周到"——沈砚之嘴里竟塞了三双袜子,塞得严严实实,连舌根都被压得发麻。

"呕——"沈砚之干呕一声,被掐着脸颊说不出话来。沈墨迟的拇指和食指像铁钳一样卡在他的颧骨上,指甲几乎要陷进皮肉里。他耐心地一点点往外掏,湿漉漉的袜子带着唾液拉出细丝,最后"啪"的一声掉在地毯上,留下深色的水渍。

沈砚之的嘴角被撑得发红,下巴上还挂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他大口喘息着,喉结不停滚动,被束缚的胸膛剧烈起伏。沈墨迟松开钳制的手,在他脸上留下几道明显的指痕。

沈砚之被捆住的双腿在地毯上蹭出凌乱的痕迹。"你们是谁!"他的声音虽然不如沈墨迟强劲,却依然能听出那股子书生气十足的倔强,"为什么绑架我!这是犯法的知道吗?!"

沈墨迟轻笑一声,慢悠悠地蹲下身,伸出手用食指轻轻抵住沈砚之的嘴唇。"小声点,"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在国外待了三年,怎么连基本礼仪都忘了?"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沈砚之的身体明显僵住了。他微微偏头,被布条蒙住的眼睛似乎想要穿透黑暗看清来人。"哥……?"他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带着几分不确定。

"嗯。"沈墨迟应了一声,手指绕到弟弟脑后,慢条斯理地解着眼罩的结。突如其来的光线让沈砚之不适地眯起眼睛,待视线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是那张熟悉的、与自己有七八分相似的面容。只是比起三年前,沈墨迟的眉宇间多了几分阴鸷,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让人不寒而栗。

"哥……怎么是你?"他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视线下移,落在沈墨迟那身笔挺的军装上——墨蓝色的呢料,金色的绶带,领口别着的徽章在阳光下泛着光。

"你参军了?"沈砚之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沈墨迟嗤笑一声,手指轻轻抚过军装袖口的金线刺绣:"参军?"他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不,我现在是'黑鹰军'的总大帅,整个申城都在我的掌控之下。"

沈砚之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黑鹰军——这个名字像一盆冰水浇在他头上。在巴黎的华人圈子里,他无数次听人提起这支盘踞在南方一带的军阀势力。那些关于屠杀、酷刑的传闻,那些报纸上模糊不清却触目惊心的照片……

"你……你怎么会……"沈砚之的声音哽在喉咙里,嘴唇不受控制地发抖。沈墨迟对他的反应毫不意外。他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露出指节处几道狰狞的疤痕。"乱世出英雄啊,弟弟。"他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父亲死后,沈家产业被各方蚕食……尤其在你离开后,家里只剩我一个人,我也只能用这种方式保住家业。"

书房里的座钟发出沉重的滴答声,沈墨迟突然俯身,双手撑在沈砚之身体两侧。军装上的金属纽扣硌在沈砚之的胸口,他能闻到哥哥身上浓重的烟草味和血腥气。"现在,"沈墨迟的声音突然变得让人毛骨悚然,"该是你回来帮我的时候了。"他伸手拨开沈砚之额前汗湿的碎发,指尖冰凉得像蛇的信子。

沈砚之被捆住的手腕在背后不安地扭动,脚趾在皮鞋里不停的摩梭。"沈墨迟,"他咬着牙,声音发紧,"你想让我做什么……"目光扫过书房墙上挂着的军刀和地图,心里已经隐约猜到了几分。

"做什么?"沈墨迟突然收敛了笑意,眉宇间那股玩世不恭的神色瞬间褪去。"局势瞬息万变,我需要你立刻加入黑鹰军,做我的参谋处长,你在欧洲学的那些军事理论,正好派上用场。"

沈砚之猛地睁大眼睛,被捆住的双腿在地毯上蹬了一下。"你让我去当军阀?"他的声音因为震惊而拔高,"不,哥,我回国是要办学校,教育救国,不是……"话没说完,领带就被沈墨迟一把攥住。

"教育救国?"沈墨迟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笑,手上的力道让领带深深勒进沈砚之的脖颈,"在这乱世?书生的天真!"每个字都像刀子般锋利,"没有枪杆子,什么理想都是空谈!"

"那也不能靠暴力掠夺!"沈砚之挣扎着喊道,额角暴起青筋,"你知道黑鹰军在外面的名声吗?横征暴敛,欺压百姓……唔!"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沈砚之的话。他的脸被打得偏到一边,左颊立刻浮现出清晰的指印,火辣辣的疼直冲太阳穴。

沈墨迟一把揪住弟弟的衣领:"注意你的言辞,"他的声音危险地压低,"如果没有亲哥的势力介入,你这种留学生早就死在回国的船上了。"突然松开手,任由沈砚之重重跌回地上,"这世道,要么吃人,要么被吃。"

沈砚之倔强地抬起头:"那我宁愿被吃。"书房里突然安静得可怕。座钟的秒针走动声变得异常清晰。沈墨迟最终慢慢松开握紧的拳头,整了整军装袖口。

"很好。"他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眼底却没有任何温度,"那我们就看看,是你的骨气硬……还是我的手段硬。"

沈墨迟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沈砚之那双被捆得严严实实的腿上。他忽然勾起嘴角,脸上阴鸷的神色一扫而空,换上了近乎温柔的假笑。"我亲爱的弟弟,"他拖长声调,手指轻轻搭上沈砚之的脚踝,"大老远跑回来,肯定累了吧?"说话间,他已经利落地解开了尖头皮鞋的鞋带,粗糙的掌心贴着西装裤管往下滑。

沈砚之不安地缩了缩腿,却被沈墨迟一把攥住脚腕。骨节分明的手稍一用力,就将尖头皮鞋拽了下来,随手扔到墙角。皮鞋撞在书柜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你……你要干什么?"沈砚之的声音发紧,被捆住的手腕在背后徒劳地扭动。他看着哥哥捧起自己穿着黑袜的脚,袜尖因为长途跋涉已经有些油光。

“别挣扎了,留着力气待会给我好好叫吧。”沈墨迟嘴角噙着笑,慢条斯理地将弟弟的脚放在自己膝头,修长的手指隔着棉袜描摹着脚底的轮廓。"哥来给你按按脚——"他故意拖长尾音,突然指尖用力,精准地戳在沈砚之的脚心。

"啊哈哈哈——!"沈砚之的笑声猛地炸开,被捆住的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扭动。他的脚趾在袜子里蜷缩起来,却逃不开那根作恶的手指。"停……哈啊哈哈哈!放……放开!"

沈墨迟充耳不闻,指尖在脚心打着圈,力道恰到好处地维持在既不会弄疼人,又能让人痒得发疯的程度。他能感觉到掌下的脚掌在不停颤抖,袜面已经被汗水微微浸湿。

"怎么?"沈墨迟歪着头,手指突然加重力道划过足弓,"在国外待久了,连哥哥的关心都不会接受了?"他手上的动作却越发刁钻,时而用指甲轻轻刮蹭,时而用指腹重重按压。

沈砚之的笑声已经带上了哭腔,眼泪不受控制地溢出眼角。他的胸膛剧烈起伏,被捆住的手腕磨出了血丝,却怎么也挣脱不开这残酷的"关怀"。

沈墨迟突然勾起嘴角,左脚踩着右脚后跟,利落地将马靴蹬了下来。厚重的靴子"咚"的一声砸在地板上,扬起一小片灰尘。他如法炮制甩掉另一只靴子,露出裹在黑色长袜里的双脚。

那袜子显然已经穿了许多天,脚背处泛着黄渍,脚底部分更是被汗水浸得发黑,隐约能看到盐霜凝结的痕迹。一股浓烈的酸臭味顿时在书房里弥漫开来,混合着皮革和汗液的刺鼻气味。沈墨迟活动了下脚趾,袜尖处立刻显出几个圆圆的轮廓。

"哈哈哈……住手……哥……哈哈哈……"沈砚之的笑声里带着哭腔,被捆住的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扭动。沈墨迟却突然抬起自己的右脚,直接踩在了沈砚之的脸上。

“呕——”沈砚之猛地弓起腰干呕起来,喉结剧烈滚动着,胃里翻江倒海。沈墨迟那双浸满汗液的棉袜湿漉漉地黏在他脸上,布料吸饱了酸腐的脚汗,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馊臭味。温热潮气混着刺鼻的体味一个劲儿往他鼻腔里钻,袜尖还带着运动后的余温,像块发霉的抹布死死糊住他的口鼻。他拼命偏头想要挣脱,后脑勺在粗糙的地板上磨得生疼,却被沈墨迟突然用脚趾钳住了鼻翼——湿冷的尼龙面料随着脚趾收紧,酸臭的汗味直接灌进痉挛的喉管。

"躲什么?"沈墨迟的声音里带着恶意的愉悦,脚掌在弟弟脸上碾了碾,"哥哥的味道不好闻吗?"他能感觉到沈砚之的睫毛在自己脚心处颤抖,温热的呼吸透过袜子喷在皮肤上。

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指甲隔着袜子刮搔沈砚之的脚心。"哈哈哈……求你了……停下……"沈砚之的笑声已经带上了哭音,眼泪顺着被踩变形的脸颊流下来,浸湿了沈墨迟的袜底。

“说,跟不跟哥混?”沈墨迟的嗓音里带着戏谑,脚尖还恶意地碾了碾沈砚之的脸颊。

“哈哈哈……你休想!哈哈哈……”沈砚之的笑声断断续续,却依旧倔强,哪怕被挠得浑身发软,他的抗拒也丝毫未减。沈墨迟闻言,不紧不慢地勾起嘴角,似乎早料到他会这么回答。他单手拽住沈砚之的裤链,往下一拉,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在房间里格外清晰。

指尖探入内裤,沈墨迟精准地握住了那根已经半硬的性器,掌心灼热的温度让沈砚之猛地一颤。他手腕一翻,直接将那根勃起的阴茎掏了出来——尺寸惊人,柱体饱满,前端微微渗出一点湿意,在灯光下泛着水光。沈墨迟垂眸扫了一眼,喉咙里溢出一声低笑,脚终于从沈砚之脸上移开,转而用足弓夹住了那根滚烫的性器。

“哈哈哈……别……!”沈砚之的笑声骤然变了调,脚底柔软的棉袜蹭过柱身,粗糙的纤维摩擦着敏感的包皮,每一次上下撸动都带起一阵细微的电流。尤其是当袜尖偶尔蹭过充血的龟头时,沈砚之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腰腹不受控地绷紧,脚趾蜷缩,却因为笑得脱力而无法挣脱。

沈墨迟的脚掌灵活地收紧,足心贴着柱身缓缓蹭动,袜子的纹理刮蹭着铃口,带出更多黏腻的前液。沈砚之的喘息越来越重,笑声里掺杂着难耐的闷哼,眼角泛红,整个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既想逃离,又被快感钉在原地,只能任由沈墨迟的脚肆意玩弄自己最脆弱的地方。

"看来……"沈墨迟用脚趾夹住已经渗出前液的顶端,恶意地拧了拧,"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要服软多了。"只见沈砚之那根勃起的阴茎上青筋虬结,包皮被撑得发亮,紫红色的龟头像有呼吸一样起伏。他脚上套着的棉袜已经汗湿,十个脚趾在袜子里痉挛般蜷曲起来,脚背绷出几道明显的筋络。沈墨迟眯着眼睛观察弟弟的反应,突然感觉到夹在腿间的性器剧烈跳动了两下,立刻心领神会地松开双腿。就在这电光火石间,沈砚之的龟头猛地一颤,马眼张合间"噗"地射出一道白浊的精液。

粘稠的精束在半空中划出弧线,最高处几乎要碰到沈墨迟的额头,随后呈伞状散落下来。第一股精液还带着体温,"啪嗒"落在沈砚之汗湿的锁骨上,顺着胸膛缓缓下滑。紧接着第二股、第三股接踵而至,有些直接溅在他紧绷的小腹,有些则黏在下巴和脖颈处。最远的一滴甚至飞溅到他的头上,在潮红的脸颊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房间里本就弥漫着袜子的酸腐汗味,此刻又混入了浓烈的腥膻气息。半凝固的精液在皮肤上慢慢变凉,形成一道道泛着水光的白痕。沈砚之的阴茎还在轻微抽搐,时不时从马眼渗出几滴残精,顺着茎身滑到阴囊上。沈墨迟看着弟弟身上斑驳的精斑,闻到空气中越来越重的雄性气味,不自觉地深吸了一口气。这股带着体温的腥味像是有实质般黏在鼻腔里,混合着汗水的咸涩,在书房里久久不散。

“咱哥俩以后有的是时间耗着……”

事后,沈墨迟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将最后一颗鎏金袖扣扣好。他抬眼瞥向地上因为脱力昏迷的身影,扯出一抹冷笑后转身按响了桌上的铜铃。陈灼推门进来时,浓重的腥膻味扑面而来。他下意识皱了皱鼻子,目光扫过满地狼藉,当视线触及衣衫不整的沈砚之时,他猛地倒抽一口凉气。

沈砚之脚上的黑袜早就被汗水泡透了,湿淋淋地黏在皮肤上,隐约透出底下泛红的脚背。那双尖头皮鞋此刻正死死扣在他脸上,鞋带在脑后勒出深深的凹痕。他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黑色西装被汗水浸得发亮,布料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剧烈挣扎后的狼狈轮廓。衣襟和裤腿上溅着几滩半干的浊白痕迹,在深色面料上格外扎眼,像是某种恶意的标记。

“把他关地下室里去,别让任何人瞧见,对外就说二少爷闭关学习呢。“沈墨迟语气冷静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大帅,这可是……"陈灼喉结滚动,声音发颤,"您的亲弟弟啊,就不能看在……咱们三人小时候在梨树底下捉知了的情分……"

沈墨迟突然转身:"亲弟弟?"他每个字都像淬了冰碴,"他要是有你一半识时务,现在就该在军部给我当参谋处长,留着他这口气,已经是我这个兄长最大的仁慈了。"

陈灼低着头,后颈渗出冷汗。他听见脚步声渐远,直到书房门"砰"地关上,才敢去看地上的人。他蹲下身时,发现对方唇边还凝着道血痕,想必是咬破了舌头。

"造孽啊……"陈灼脱下军外套裹住沈砚之,碰到他腰侧时感觉掌下一片湿热。他闭了闭眼,把人往肩上一扛,听见肩头传来声几不可闻的呻吟,却也不敢违抗命令的加快了脚步。

此后探望地下室的弟弟成了沈墨迟每日的消遣时光。潮湿的霉味混着铁锈的气息扑面而来,昏暗的灯光下,沈砚之被粗粝的麻绳捆在角落,手腕勒得泛紫,嘴里塞着皮质口球,涎水顺着下巴滴落在皱巴巴的衬衫前襟上。听见脚步声,他猛地抬头,眼底烧着恨意,喉咙里挤出几声嘶哑的呜咽,像是恨不得扑上来咬断沈墨迟的喉咙。

沈墨迟低笑一声,慢悠悠地踱到他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脸:"怎么,见到哥哥不高兴?"说完,他转身从随从手里接过一盘剩饭——冷硬的馒头、几根蔫黄的菜叶,还有半碗早已凝固的肉汤。他故意将盘子放在地上,离沈砚之只有半臂远,却又刚好让他够不着。

"今天军务忙,没空陪你玩太久。"沈墨迟解开他嘴里的口球,皮带勒出的红痕在沈砚之苍白的脸上格外刺目,"老规矩,想吃就自己爬过来。"

沈砚之死死咬着牙,喉咙滚动,却硬是没吭声。沈墨迟也不急,抱臂靠在墙边,饶有兴致地欣赏他挣扎的模样。

过了许久,沈砚之的胃里传来一阵绞痛,他太久没好好进食了,身体的本能终究战胜了尊严。他艰难地挪动被捆缚的身体,一点点蹭向那盘剩饭,像只被驯化的野兽,狼狈地俯下身,用牙齿叼起冷硬的馒头,囫囵吞咽着,汤汁顺着嘴角流下,滴在地上。

沈墨迟盯着他,眼底翻涌着扭曲的快意。不久前还在国外读书的弟弟,如今却像条狗一样趴在他脚边啃食残羹剩饭。他伸手揉了揉沈砚之凌乱的头发,低声道:"想明白了吗?只要你点头,哥哥立刻让人给你松绑,好吃好喝伺候着。"

沈砚之猛地偏头躲开他的手,眼神依旧倔强,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继续吞咽着食物。沈墨迟眯起眼,心想这世上又没有圣人,再磨一磨,这根硬骨头迟早会软下来的。

然而沈墨迟终究低估了沈砚之的倔强。整整一个月,那双清冷的眼睛却始终不肯服软。

有时沈砚之被剥得一丝不挂,赤裸的皮肤在冷硬的空气里微微战栗。他被按坐在一个横放的三角木马上,尖锐的棱角被磨得发亮,表面涂满了滑腻的润滑油。起初只是臀肉被挤开,可随着身体一点点下陷,那锋利的三角顶端逐渐抵上最脆弱的穴口。沈砚之死死咬住口球,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却不敢挣扎——稍微一动,身体就会不受控制地往下滑,让那尖锐的棱角更深地楔入。

沈墨迟站在一旁,慢条斯理地绕着他转了一圈,目光落在他被迫大张的腿间。他俯身,用细绳在沈砚之的阴囊上缠了几圈,勒得发紫的皮肉从绳缝间鼓胀出来。随后,他将绳子另一端狠狠系在木马底部,再猛地一拽——绳子绷直,沈砚之的性器被硬生生扯长,几乎比原先长了两倍,青筋暴突的柱身被迫挺直,前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沈砚之的嘴里被牢牢塞着一副黑色皮革口枷,粗糙的皮带深深勒进他脸颊的皮肉里,在脑后紧紧扣死。他的鼻梁上压着自己那双尖头皮鞋,鞋尖正死死抵在他的眉心。更折磨的是鞋腔里塞满了臭袜子,就是那天沈墨迟把他踩射时穿的那双。黑色的长筒棉袜被揉成一团堵在鞋筒深处,每当他试图用鼻腔吸气时,鞋腔内沉积的汗酸味就混着皮革的刺鼻气味往他气管里钻。他不得不仰起头让喉结痛苦地滑动,可越是急促地喘息,那股带着体温的馊臭味就越发浓烈地灌进肺里。

沈墨迟攥着牛皮鞭子的手青筋暴起,鞭梢还滴着血,在地上洇开暗红的痕迹。他喘着粗气,额角的汗顺着紧绷的下颌线滑落,砸在沈砚之脚边。"妈的,你小子……"他咬着后槽牙,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就是块石头,也该被老子抽裂了吧?"

沈砚之头低垂着,可脊背却绷得笔直,像是宁折不弯的竹。沈墨迟一把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正对上那双漆黑的眼睛——轻蔑、冷冽,像看什么肮脏的东西一样看着他。

这一眼彻底点燃了沈墨迟的怒火。

"当老子的参谋处长有什么不好?!"他猛地松开手,声音拔高,几乎是在吼,"吃香的喝辣的,女人随你挑!军部上下谁敢不敬你三分?你他娘的到底在犟什么?!"

沈砚之嘴角渗着血,却扯出一抹讥诮的笑,连话都懒得回他。

沈墨迟胸口剧烈起伏,突然狠狠一甩手,鞭子"啪"地砸在地上,溅起一层灰。他转身一脚踹开地下室的铁门,脚步踏在台阶上的声音又重又急,像是要把整座地下室都震塌。沈墨迟一脚踹开办公室的门,抓起桌上的白瓷茶盏猛灌了一口,茶水顺着嘴角溢出,在军装前襟洇开一片深色痕迹。

"陈灼!"他"砰"地砸下茶盏,碎瓷片在红木桌面上跳了两跳,"去给阎大帅递个话。"他喉结滚动间带着未消的怒气,"就说……沈大帅正有意把自己留过洋的弟弟送过去。"

陈灼正弯腰捡文件的动作猛地僵住。他缓缓直起身,指节捏得发白:"大帅……您是说……"话在喉咙里滚了几滚,愣是没敢说完。

"废物就该待在废物该去的地方。"沈墨迟从抽屉里摸出烟盒,金属打火机"咔嗒"一声脆响,火光映得他眼底一片阴鸷,"阎老西不是一直惦记着想要个留过学的男宠?正好……"他吐出一口烟,白雾模糊了狰狞的嘴角,"物尽其用。"

陈灼后颈的寒毛一根根竖了起来。陈灼走出办公室时,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走廊上的西洋挂钟"咔嗒咔嗒"走着,每一声都像是敲在他太阳穴上。十五年前沈府后院的画面突然浮现在眼前——那时沈墨迟还会爬树给他摘桑葚,沈砚之总捧着书坐在石凳上笑他们闹腾。三伏天的蝉鸣声里,谁家的小厮能有这样的福气,能和主家的少爷们分食同一碗冰镇酸梅汤?

当年沈家败落时,是沈墨迟冲过来把他从债主手里抢回来的。那会儿大少爷眼睛还亮得像星子,说"阿灼跟着我,总有出头之日"。谁能想到如今……

楼梯拐角的玻璃窗映出他惨白的脸。陈灼突然打了个寒颤——方才沈墨迟说要把二少爷送给阎大帅时,语气和上月处置叛徒时的神情一模一样。他猛地攥紧拳头,突然意识到,或许下一个被铁链锁着拖出去的,就是他自己。

陈灼闭了闭眼又猛然睁开,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地下室的霉味混合着血腥气直往鼻腔里钻,他轻手轻脚地走到角落,蹲下身摇了摇坐在三角木马上的沈砚之:"二少爷,醒醒。"

沈砚之被束缚的四肢早已麻木,苍白的脸上还留着泪痕。他费力地睁开肿胀的眼睛,在看清来人时瞳孔骤然紧缩。更让他震惊的是,陈灼竟然开始解他手腕上的皮带扣。

"咔嗒"一声,皮革束缚应声而落。陈灼的动作很急,手指都在发抖,但还是小心地托着沈砚之的腰把他从刑具上抱下来。当口球被取出时,沈砚之控制不住地呛咳起来,唾液顺着嘴角滴落在陈灼的手背上。

"是……我哥的意思?"沈砚之哑着嗓子问,被长期禁锢的下颌让他说话都有些吃力。他活动着僵硬的手腕,青紫的勒痕在苍白皮肤上格外刺目。

陈灼摇了摇头,声音压得极低:"二少爷,我是来救你的。大少爷已经走火入魔了。他见您始终不肯服软,打算……打算把您送给阎大帅当人情,那阎大帅是出了名的爱玩相公,府里抬出去的少年郎没有十个也有八个...您要是落他手里..."说着拎过来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包袱,"这里面有干净衣服和盘缠。"

沈砚之正要接过包袱的手突然顿在半空。他抬头时,额前的碎发还沾着冷汗:"阿灼,你放我走,我哥不会放过你的。"他抓住陈灼的手腕,"你跟我一起走。"

"不行!"陈灼急得眼圈都红了,"必须有人留下来拖住他们,否则谁都走不了!二少爷,您好好的......就当是报答小的伺候您这一场!"他手忙脚乱地帮沈砚之套上外套,布料摩擦过伤口时沈砚之轻轻"嘶"了一声,陈灼的动作立刻放轻了,但推着他往外走的力道却大的吓人:"后门的老周被我支开了,沿着护城河走到码头,大少爷就暂时找不到您了……"

"阿灼!"沈砚之还想说什么,却被陈灼一把推进了暗道。黑暗中他只来得及看见陈灼最后的口型:"快走!"陈灼突然想起很多年前,也是这样的月光下,两个小少爷一左一右拉着他偷溜出府看花灯的情形。

暗道门关上的瞬间,沈砚之听见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他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转身朝着黑暗的甬道深处跑去。沈砚之的腿还在发抖,膝盖处的旧伤被粗糙的裤料磨得火辣辣的,可他一刻都不敢停,生怕辜负了陈灼拼死为他争取的生机。

"不能回头……不能停下……"他一遍遍在心里默念。不知跑了多久,双腿已经麻木得像是别人的,他终于在一处废弃的码头边瘫坐下来。喉咙里全是血腥味,胸口剧烈起伏着,可他却连大口喘气都不敢,生怕动静太大引来注意。远处隐约传来几声狗吠,他猛地绷紧身体,死死盯着来时的方向,直到确认没有追兵,才终于敢让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