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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囚笼,3

小说: 2025-09-08 08:53 5hhhhh 5600 ℃

沈砚之这边,第二天清晨军官们惊讶地发现,一夜之间他们的大帅仿佛换了个人。那双总是带着暴戾的眼睛此刻锐利如刀,说话时每个字都掷地有声。当"沈墨迟"宣布取消保护费时,有个老烟枪的烟斗直接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各部队今天就开始清点存粮。"他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回荡,"分出三成,明天就运去赈济灾民。"

坐在后排的赵参谋壮着胆子站起来,军装下摆蹭到了椅子:"大帅,那弟兄们的饷银......"

"沈墨迟"冷冷扫视一圈,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我会想办法。"他站起身,皮带扣碰在桌沿发出轻响,"记住,从今天起,谁要是再骚扰百姓......"话没说完,但所有人都听懂了弦外之音。

等最后一个军官拖着迟疑的步子离开后,沈砚之才允许肩膀垮下来。他揉了揉太阳穴,桌角的茶已经凉了,浮着一层薄薄的茶沫。这一夜他反复翻看哥哥的日记,模仿那些潦草的字迹和说话时特有的停顿。

一个星期后,沈砚之收到了阎大帅差人送来的亲笔信。信封用的是上好的云纹笺,火漆上还压着阎家的家徽。

信上字迹遒劲,墨色浓重,有几处笔锋格外用力,几乎要划破纸面。阎大帅先是真诚地表示对"礼物"十分满意,接着话锋一转,承诺作为“回礼”,会配合沈砚之接下来的行动。读到第三段时,沈砚之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阎大帅在字里行间暗示,自己早已发现箱子里装的并非沈家二少爷,而是那位向来目中无人的沈大少。不过信末又轻描淡写地补了句:"此等厚礼,阎某自当妥善珍藏。"

沈砚之放下信纸,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就在阎大帅提笔写这封信时,沈墨迟正被捆成屈辱的姿势,檀木口撑将他的牙关生生撑开,涎水顺着下巴滴落在精壮的胸膛上。阎大帅肥硕的阳具在他喉间粗暴抽插,龟头每次顶到深处都会引发一阵剧烈的干呕。当滚烫的精液直接灌进食道时,沈墨迟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涌出大颗泪珠,顺着涨红的脸颊滚落,在锦缎枕面上洇出深色的痕迹。阎大帅意犹未尽地拍了拍沈墨迟抽搐的大腿,顺手扯过信纸继续书写。一滴汗珠从额角滑落,正好晕染在"珍贵"二字上,将墨迹洇开成模糊的一团。

一个月后的傍晚,沈砚之站在新盖的学堂前,里面传来士兵们跟着先生念《千字文》的声音,结结巴巴却格外认真。

"听说了吗?"陈灼走过来,手里拿着刚摘的野山楂,"老百姓现在都管你叫'沈青天',连三岁小孩都会唱称颂你的童谣了。"沈砚之望着远处正在修建的石桥,工人们的号子声随风飘来。夜色渐渐笼罩下来,第一盏煤油灯在学堂里亮起,昏黄的光晕透过窗纸。

"等路修好了,我要公开身份。"他轻声说,"用沈砚之的名字办更多的学堂。"

陈灼咬了一口山楂,酸得眯起眼睛:"那......大少爷呢?"

晚风卷着落叶从他们之间穿过。沈砚之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他早就死了。死在变成暴君的那天,也死在......"他顿了顿,"死在我决定假扮他的那个晚上。"

陈灼拍拍他的肩膀,无言地传递着支持。深夜,沈砚之伏案批阅公文。烛火摇曳间,一件还带着体温的外套轻轻披在他肩上。

"还不睡?"陈灼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温热的呼吸拂过沈砚之的耳廓。沈砚之笔尖一顿,墨迹在纸上晕开。他抬头对上陈灼关切的目光,喉结不自觉地滚动:"这些安置流民的方案……"

话未说完,陈灼已经自然地接过他手中的笔。指尖相触的瞬间,两人都像被烫到般缩了缩手。陈灼低头掩饰泛红的耳尖:"我帮你。"

烛光下,陈灼专注的侧脸格外动人。沈砚之望着他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落的阴影,胸口涌起一股陌生的悸动。这一刻,他忽然明白了这些日子以来,为何总会在陈灼靠近时心跳加速,为何会在他受伤时心如刀绞。

"阿灼……"沈砚之轻唤,声音有些发颤。

陈灼抬头,四目相对的瞬间,两人都从对方眼中读懂了那份难以言说的情愫。沈砚之缓缓抬手,指尖轻触陈灼脸上的伤疤:"还疼吗?"

陈灼摇摇头,却在沈砚之想要收回手时一把攥住他的手腕。两人呼吸交错,谁都不敢先动,生怕打破这微妙的平衡。

最终是沈砚之先败下阵来。他叹息着将额头抵在陈灼肩上:"再给我些时间……等局势稳定……"

"我等你。"陈灼简短的回答里,是数年如一日的坚定。

清晨,一支队伍整齐地列队在操场上。沈砚之——不,现在是沈大帅——站在高台上,看着这些曾经横行乡里的士兵们如今纪律严明的样子,心中涌起一丝欣慰。

"立正!"他高声命令。

数百双军靴整齐地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朝阳升起,照亮了这支焕然一新的队伍,也照亮了沈砚之胸前的黑鹰徽章——那曾经象征恐惧的标志,如今正在变成希望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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