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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囚笼,2

小说: 2025-09-08 08:53 5hhhhh 8750 ℃

陈灼还在那里——这个念头像钝刀子一样割着他的心。可他甚至不敢哭出声,只能死死捂住嘴,把呜咽全咽回肚子里。

沈砚之这几天过得提心吊胆,白天躲在码头附近的破屋里,晚上才敢出来找些吃的。他刻意佝偻着背,走路时总是低着头,生怕被人认出来。这天傍晚,他正蹲在巷子口啃着半块发硬的馒头,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巡逻兵的脚步声。

"哎,你听说了没?"一个卫兵拖着长腔道,"沈大帅身边有个伺候的可栽大了。"

沈砚之的手猛地一抖,馒头渣掉了一地。他悄悄往墙根处缩了缩,竖起耳朵听着。

"可不是嘛,"另一个卫兵接话,"听说前几日看管的要犯跑了,大帅气得当场就抽了他二十鞭子。"声音压低了些,"我当值的时候亲眼看见的,后背都抽烂了,血淋淋的……"

"这还没完呢,"先前说话的卫兵咂了咂嘴,"昨儿个我听见大帅吩咐人,说要把他卖到西山的黑煤矿去。啧啧,那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两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沈砚之却像被钉在原地。他很清楚这个人就是陈灼,眼前浮现出陈灼带着他逃出地下室时,那双坚定又温暖的手。现在那双手可能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

他踉跄着站起身,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的破镜子。镜中映出一张苍白的脸——那眉眼,那轮廓,简直和沈墨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沈砚之突然愣住了,他慢慢凑近镜子,试着板起脸,眯起眼睛。镜中人瞬间多了几分凌厉的气势。沈砚之的心跳突然加快,一个疯狂的计划在他心中逐渐成形……

黄昏时分,申城码头笼罩在一片朦胧的雾气中,一队黑鹰军卫兵押送着一辆封闭的马车缓缓驶来。马车在颠簸中前行,陈灼像件货物般被牢牢固定在木板车厢里。他的双臂被粗暴地反剪到身后,手腕以极其别扭的姿势上下叠压着,粗糙的麻绳在腕骨处勒出深深的十字形凹痕,绳结死死咬进皮肉里。从肩膀到肘关节再到腰腹,每隔两指宽就缠着一圈圈泛黄的麻绳,将他上半身捆得如同木乃伊般密不透风,连呼吸时肋骨的起伏都变得困难。

两条腿被强行掰开成羞耻的姿势,小腿肚被用力扳到大腿上方,麻绳像毒蛇般缠绕过膝盖窝,将大小腿折叠着绑死在起。脚踝处还额外多绕了几道,绳头深深陷进突起的骨节里。最痛的是连接手腕和脚背的那根绳索,稍微挣扎就会牵动全身的束缚,让所有绳结同时收紧。

陈灼的脸被迫贴在积着灰尘的车板上,蒙眼布在脑后勒出深深的沟壑。塞满口腔的臭袜子带着浓重的汗酸味,每次干呕都只能让湿漉漉的布料往喉咙里滑得更深。铁链哗啦作响地压过他的后腰和腿弯,冰凉的金属贴着被汗水浸透的衣衫,确保他连蠕动半寸都成为奢望。这是沈墨迟对陈灼的“特殊关照”——这不是普通的拘束,而是要让被捆者清清楚楚地意识到,自己连作为人的基本尊严都被剥夺干净了,只能作为一件商品等着被卖到。

陈灼额头上的伤口一跳一跳地疼,最要命的是右肋——每次呼吸都像有把钝刀在里头搅动,八成是骨头断了。马车猛地一个急刹,陈灼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滑去,断裂的肋骨狠狠撞在坚硬的车板上,剧痛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潮湿的冷风裹挟着浓重的鱼腥味灌进车厢,粗糙的大手粗暴地拽住他身上的铁链,像拖拽一袋货物般将他拖出马车。膝盖重重磕在青石板上,还没等他从疼痛中缓过劲来,后衣领就被揪住,硬生生提了起来。

"就这个?"不远处传来沙哑的嗓音,带着明显的嫌弃,"看着跟个病秧子似的,能挖几天煤?"

"少他妈废话,"押送的卫兵吐了口唾沫,"大帅亲自点名要送走的货,你们照单全收就完事了。"卫兵们并不知晓这个货物其实就是一直贴身伺候沈大帅的陈灼,只把他当成犯了大错的普通下人粗暴对待。

陈灼感觉身体突然腾空,被人像麻袋一样扛在肩上。冰冷的铁链深深勒进皮肉,正好硌在断骨的位置,疼得他浑身发抖。海风的味道越来越浓,耳边混杂着浪花拍打船体的闷响,还有无数铁链相互碰撞的"哗啦"声,像是无数冤魂在哀嚎。

"扔底舱去,"沙哑声音不耐烦地吩咐,"跟上次那批病号凑一船。反正到不了矿上就得死一半。"

"五十个大洋,人你们先带走。"军官将沉甸甸的银元袋抛给水手,牛皮钱袋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剩下的等到了地方再......"

话音未落,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撕破暮色。众人惊愕回头,只见一队骑兵踏着青石板飞驰而来,马蹄铁溅起的火星在昏暗的码头上格外刺眼。为首的将领身披黑鹰军制式斗篷,军靴锃亮得能照出人影,整个人散发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立正!"军官慌忙吼道,所有卫兵手忙脚乱地站成笔直的一排。

马背上的身影利落地翻身落地,斗篷在身后猎猎作响。当他走近时,几个水手突然倒吸一口凉气——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分明就是沈墨迟大帅!

"大、大帅?!"押送军官结结巴巴地敬礼,额头上瞬间沁出冷汗。眼前这人剪着利落的短发,下巴上的胡须修剪得一丝不苟,连眉宇间那股慑人的凌厉都分毫不差。

沈砚之——此刻他就是"沈墨迟"——冰冷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最后定格在被捆缚扛在肩上准备塞进船里的陈灼身上。他清了清嗓子,声音压得又低又沉:"我改主意了,这个崽种留下,我要亲自处置。"

"可......可是大帅,"军官硬着头皮解释,声音都在发抖,"煤矿那边已经打点好了,定金都......"

"我说,"沈砚之突然提高声调,右手缓缓按在枪套上,发出令人胆寒的摩擦声,"我要亲自处理。"

空气瞬间凝固。军官的喉结上下滚动,最终低下头:"遵......遵命!"转身对士兵们吼道:"全体都有,撤!"

水手们还呆立在原地,领头的壮着胆子问:"那这定金......"

"滚!"沈砚之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水手们吓得面如土色,连滚带爬地逃回船上,有个瘦小的甚至被甲板绊了个跟头。转眼间,喧嚣的码头上只剩下"沈大帅",和他脚下奄奄一息的陈灼。

直到最后一串杂乱的脚步声彻底消融在浓稠的夜色里,沈砚之才敢让那口憋了许久的气从肺里颤颤巍巍地吐出来。他低头看着自己不听使唤的手指,正像风中的枯叶般抖得厉害,几次三番让那柄小刀的刀刃擦过陈灼腕间泛红的皮肤。当最后一根麻绳终于断裂时,陈灼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似的向前栽倒,沈砚之慌忙伸手接住,对方的重量让他踉跄着后退了半步。

"阿灼?阿灼?"他贴着陈灼的耳畔低声呼唤,解蒙眼布时才发现那布料已经被汗水和血水浸得发硬,结痂的伤口在撕扯中又渗出新鲜的血珠。当陈灼终于能视物时,那双骤然收缩的瞳孔里映出的是一张让他浑身紧绷的脸——那眉眼,那轮廓,活脱脱就是沈墨迟。

"是我啊!"沈砚之急得用手背在脸上胡乱抹了几下,刻意描深的眉线被蹭花了一片。他下意识抿了抿嘴唇,这个从小到大的习惯性动作终于让陈灼眯起眼睛。月光从仓库高窗斜斜地漏进来,正好照在沈砚之左眼角那颗小小的泪痣上。

"您真是......"陈灼刚开口就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他弓着身子,肋骨处的疼痛让他的手指深深掐进泥地里。沈砚之手忙脚乱地拍着他的背,却听见他喘着气说:"太胡来了......要是大少爷发现......"

"我管不了那么多!"沈砚之的声音突然拔高又猛地压下去,尾音带着明显的哽咽,"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你被卖掉当猪仔吗?"他用袖子去擦陈灼脸上的血污,这才发现对方的嘴唇已经干裂得不成样子,几道深深的血口子张着嘴。

“您之后......”陈灼话说一半突被沈砚之打断,沈砚之抓住他血迹斑斑的手腕,布满血丝的眼睛在黑暗里亮得吓人。“阿灼,我有个主意。”他眼神坚定,“一个能让大伙儿都解脱的法子。”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他凑得更近了些,“但我需要你搭把手。”

陈灼望着眼前这双燃着暗火的眼睛,胸口剧烈起伏着。他用力搓了把脸,指甲在颧骨上留下几道白印。“您说。”他哑着嗓子往前挪了半寸,沈砚之的呼吸扑在他耳畔,带着些许温热:“头一件,咱们得先......”

三日后,黑鹰军总部。

书房里,沈墨迟正就着昏黄的台灯批阅文件。忽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下人连门都忘了敲就闯了进来:“大帅!二少爷主动回来了!”沈墨迟手中的钢笔顿住了,他缓缓抬头,眼神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又恢复如常:“带他进来。”

当沈砚之被两名卫兵押进来时,他身上的衬衫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袖口磨出了毛边,裤腿上沾满泥浆。可最让沈墨迟在意的,是弟弟那双平静得过分的眼睛——就像暴风雨前的海面,看似平静,底下却暗流汹涌。

“想通了?”沈墨迟向后靠在真皮椅背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扶手,嘴角勾起一抹笑。沈砚之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垂下眼帘,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是的,哥。”他的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我……我愿意加入黑鹰军,当你的参谋处长。”

“哦?”沈墨迟挑了挑眉毛,钢笔在指间转了个圈,“是什么让我们家的小圣人改了主意?”他特意在“小圣人”三个字上咬了重音。

沈砚之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抬起头,强迫自己直视兄长的眼睛:“这三天的逃亡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没有权力,什么理想都是空谈。我想通了,与其在外面像丧家犬一样东躲西藏,不如……”他深吸一口气,“不如跟着哥。”

沈墨迟突然大笑起来,他起身绕过宽大的红木办公桌,重重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这才是我沈墨迟的弟弟!识时务者为俊杰。”他转身从酒柜取出一瓶洋酒,琥珀色的液体在水晶杯里荡漾,“至于阎大帅那边……”他递过酒杯,意味深长地说,“我会找个和你长得差不多的搪塞过去。”

沈砚之的投诚显然让沈墨迟格外兴奋,他从酒柜里取出了许多平时舍不得喝的洋酒与沈砚之碰杯,知道沈砚之酒型不好,就替他都灌进了自己的肚子里。酒过三巡,桌上的空酒瓶已经堆了四五个。沈墨迟的脸涨得通红,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说话时舌头都开始打结:"砚之啊……你放心……以后跟着哥……"他重重拍着弟弟的肩膀,"绝对……委屈不了你……!"

沈砚之脸上堆着笑,眼底却一片清明。他端起酒杯轻轻碰了碰兄长的杯子:"那真是太好了。"他的声音刻意提高了几分,"我就知道哥不会抛弃我。"说话时,他的目光不时越过沈墨迟的肩膀,望向书房角落的阴影处。

"呦……"沈墨迟眯起醉眼,歪着头打量弟弟,"这还真不像……我弟弟会说的话……"他打了个酒嗝,"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沈砚之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冷笑。他在心里嗤笑:我怎么可能说出这种摇尾乞怜的话?不过是让你放松警惕的权宜之计罢了。平日里你谨慎得像只老狐狸,可现在灌了这么多黄汤,怕是连身后站着个人都察觉不到吧?

就在沈墨迟又要举杯时,忽然感到背后袭来一阵凉风。他迟钝地想要转身,却已经来不及了——一个黑影猛地扑上来,将他重重压倒在地。水晶酒杯摔得粉碎,酒液溅了一地。

"畜生!是谁!"沈墨迟怒吼着挣扎,醉意顿时消散了大半。他费力地扭过头,对上了一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

"陈灼?!"沈墨迟的声音陡然拔高,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你不是已经被……卖到西山去了吗?!"

陈灼膝盖死死抵住沈墨迟的后腰,从怀里掏出一副手铐:"托二少爷的福,"他咬牙切齿地说,手上的动作又快又狠,"我才没如您所愿!"金属手铐"咔嗒"一声锁紧,将沈墨迟的双手反剪在身后。

沈墨迟这才彻底清醒过来。他瞪大眼睛看向站在一旁的沈砚之,后者脸上的谄媚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嘲讽。沈墨迟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什么投诚,什么悔改,全都是演给他看的戏码!这个看似温顺的弟弟,竟然给他设了个天衣无缝的圈套!

沈墨迟剧烈挣扎着,被铐住的双手在背后扭动,手铐链条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他双目赤红,额角青筋暴起:"你妈的,居然敢骗老子!来人,来——唔唔!"

话音未落,沈砚之已经冷笑着将一团散发着酸臭味的黑色织物抵在了他的嘴边。沈墨迟瞳孔一缩——这正是那天他穿着踩在沈砚之脸上时的那双袜子。

"哥哥,现在落入我的手里了,"沈砚之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冷静,"可得乖乖听话啊。"

沈墨迟死死咬紧牙关,鼻腔里发出愤怒的哼声。沈砚之却不慌不忙的用手指捏住了他的鼻子。缺氧的痛苦让沈墨迟的面容逐渐扭曲,脸颊涨得通红,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终于,在窒息的压迫下,他的嘴唇微微张开了一条缝隙——

就是现在!

沈砚之眼疾手快,将那团散发着汗臭味的袜子狠狠塞了进去。沈墨迟的喉咙里立刻发出一声闷哼,舌尖尝到了咸涩的异味,胃部条件反射地抽搐起来。但沈砚之根本不给他呕吐的机会,食指和中指并拢,用力将袜子往喉咙深处顶去,直到触碰到柔软的喉壁。

"呕——唔!"沈墨迟的干呕声被堵在喉咙里,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

沈砚之注视着他痛苦的表情,慢条斯理地将另一只袜子团成紧实的小球,对准那微微张开的嘴角塞了进去。他特意将袜子的边缘塞进牙关两侧,确保它们牢牢卡在口腔里。接着,又掏出两双早就准备好的袜子,毫不留情地继续往里填充。

沈墨迟的下颌被迫撑开到极限,脸颊两侧夸张地鼓起,嘴唇无法闭合,只能维持着一个滑稽的"O"形。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艰难,每次试图用舌头将异物顶出时,都会被重重袜子压在下面动弹不得,只能引发一阵剧烈的干呕,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从塞得严严实实的口腔里挤出。

“唔唔!唔唔唔!”"这就是你经常对付别人的手段,现在你知道是什么滋味了吧……"沈砚之拍了拍兄长涨红的脸,撕下一段胶带,从下巴到上嘴唇缠绕了整整三圈,确保每一寸可能漏气的缝隙都被封死。最后,他又用一条黑色布条蒙住了沈墨迟愤怒的眼睛和嘴巴,彻底剥夺了他的视觉和发声能力。

就在沈砚之全神贯注地将袜子往沈墨迟嘴里塞的时候,陈灼已经一个翻身跨坐在了沈墨迟的背上。用肌肉结实的大腿像铁钳般死死压住沈墨迟不断扭动的手腕,粗糙的麻绳在他手中对折出恰到好处的长度,绳头在指间灵活地翻转着。

陈灼开始将绳子绕过沈墨迟的大臂。他每绕一圈都要用膝盖重重抵住对方的后背借力,绳子与军装布料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沈墨迟的肌肉在绳索下不自觉地绷紧,却只能让粗糙的麻绳更深地陷入皮肉。当捆到肘关节时,陈灼突然猛地一拽绳头,沈墨迟顿时闷哼一声,两个手肘被迫紧紧贴在一起,关节处发出阵阵"咔"声。

陈灼没少替沈墨迟绑过人,因此手法极其熟练。他慢条斯理地在沈墨迟小臂上缠绕出整齐的螺旋纹路,每绕一圈都要刻意停顿一下,确保绳子勒到最紧的程度。沈墨迟的挣扎越来越微弱,他的两条胳膊已经被捆成了一个标准的"Y"字形,从肩膀到手腕都被固定得死死的,连一丝活动的余地都没有。

但这还不够。陈灼又扯过一根更长的绳子,从沈墨迟的腋下穿过,开始绕着整个上半身一圈圈地捆扎。绳子深深勒进胸肌和腹肌之间的凹陷处,把原本笔挺的军装勒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褶皱。沈墨迟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每一次吸气都能感受到绳子更紧地陷入皮肉。

当陈灼终于打上最后一个死结时,沈墨迟的上半身已经完全不能动弹了。他的双臂像被焊死一样紧贴身体后背,整个人活像个被捆得严严实实的粽子。绳子在他身上交错缠绕,形成密密麻麻的网格,连一根手指头都别想动一下。陈灼还特意检查了每个绳结的松紧程度,确保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

陈灼单膝跪在沈墨迟身侧,左手如铁钳般扣住沈墨迟不断挣扎的双腿,右手手背青筋暴起,死死按住对方剧烈起伏的腹部。沈墨迟蹬着锃亮马靴的脚猛地向上踢踹,靴尖擦着陈灼的下颌划过,带起一阵带着皮革味的劲风。

"大少爷,认命吧!"陈灼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突然抓住沈墨迟的靴筒猛地一拽。军靴脱离脚掌时发出闷响,露出裹在黑色棉袜里的脚,袜底已经磨得泛白,脚掌处隐约透出潮湿的汗渍,混合着皮革与体味的温热气息顿时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陈灼从腰间抽出一捆粗糙的麻绳,先在沈墨迟精瘦的腰身上绕了两圈,并且故意在收束时猛地一勒,看着沈墨迟腹部肌肉瞬间绷出清晰的轮廓。绳子继续往下游走,像条吐信的毒蛇般缠上大腿根部。每绕一圈陈灼都要将绳子在掌心绕半圈,然后狠命往后一拽。沈墨迟被堵住的喉间溢出"咕"的闷响,蒙着眼罩的脸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当绳子缠到膝盖窝时,陈灼突然用膝盖顶住沈墨迟的腿弯。他单手扯紧绳索,另一只手掐住对方小腿肚突起的肌肉。麻绳深深陷进军裤布料里,沈墨迟的脚趾在袜子里剧烈蜷缩起来,黑色棉袜表面浮现出脚掌用力的纹路。

最后绑到脚踝时,陈灼突然抓住沈墨迟的左脚往上一掀。这个动作让沈墨迟反剪在背后的手臂发出"咔"的脆响,被绳索磨破的袖口处露出泛红的手腕。陈灼用军靴底踩住沈墨迟的小腿,像压簧片似的慢慢施加压力,同时将连接手腕的绳索往后猛拉。

沈墨迟的身体顿时像张被拉满的硬弓般反弓起来,脊椎骨节发出悚然的"咯咯"声。他蒙着眼睛的脸涨得通红,塞着袜团的嘴角溢出透明的涎水,将封口胶带浸出深色的水痕。陈灼趁机将手脚的绳索交叉缠绕,在脚背处打了个复杂的猪蹄扣。绳子陷入袜面的瞬间,沈墨迟的脚趾条件反射地抽搐了几下,在地面上蹭出几道灰痕。

陈灼盯着沈墨迟被反剪在背后的双手,那双修长的手指正不安分地蠕动着,指尖时不时蹭到腕间的绳结,试图寻找松动的可能。

"大少爷,别白费力气了。"他低声道,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一团皱巴巴的棉布,粗暴地塞进沈墨迟紧握的掌心之间。布料被硬生生挤进指缝,沈墨迟的手指本能地蜷缩抵抗,却仍被陈灼一根根掰开,确保布团严严实实地填满双手之间的空隙。

随后,陈灼扯出一段胶带,牙齿咬住一端,"刺啦"一声撕开。他捏住沈墨迟的手腕,一圈一圈地缠绕,胶带黏腻的声响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起初只是松松地固定,但随着层数增加,胶带越缠越紧,最终将沈墨迟的双手彻底裹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茧。

沈墨迟的手指在胶带下徒劳地挣动,却连最细微的弯曲都难以做到。胶带紧紧贴合皮肤,甚至勒出指节的轮廓,汗水渐渐浸透布料,却无法提供半点松动。陈灼满意地拍了拍那团被束缚得严严实实的手,确保再无半点活动的余地。

现在,曾经不可一世的沈大帅就像只待宰的牲畜般,被捆成标准的驷马倒攒蹄。他的身体被迫弯折成极其折磨的弧度,每一寸肌肉都在绳索下痛苦地痉挛像条离水的鱼一样徒劳挣扎。沈砚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轻声说道:"对不住了,哥。但这是结束暴政的唯一方法。"

"唔唔……唔!"沈墨迟被捆成粽子般的身躯在地上剧烈扭动着,蒙着黑布的脸上青筋暴起。陈灼细长的眼睛眯了眯,突然凑近沈砚之耳边:"二少爷,大少爷之前不是亲口答应阎大帅要把您送过去吗?"说话时,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地上那个狼狈的身影,"横竖你们是亲兄弟,眉眼也十分相似,就算说大少爷是您估计也没人怀疑。"

沈砚之闻言身形微僵,缓缓转头望向自己的兄长,目光在那张与自己有七八分相似的脸上停留了片刻。虽然心头掠过一丝不舍的情绪,但很快就被这些天积压的怨恨所淹没:"确实......像得很。除了你们这些从小跟在身边的,外人怕是分不清谁是谁。"

地上的沈墨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挣扎得更加剧烈,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麻绳深深陷进他的皮肉里,在昂贵的衣衫上洇开一片暗色的汗渍。

两人合力抬起不断挣扎的沈墨迟,将他塞进那个原本为沈砚之准备的檀木箱子里。箱内铺着暗红色的绒布,衬得沈墨迟被束缚的身躯格外狼狈。就在沈砚之转身去翻找箱锁时,陈灼瞅准时机,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色的跳蛋,趁着沈墨迟挣扎的间隙,扯下裤子利落地塞进了他的后穴。

"嗡——"细微的震动声立刻让沈墨迟浑身僵直,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变了调的呜咽。他像条离水的鱼般疯狂扭动,捆缚的绳索深深勒进皮肉,陈灼的动作仍未停歇,手探入口袋摸出一截早已准备好的树枝,枝条显然经过精心打磨,表面光滑得泛着冷光,还涂了层黏腻的润滑油。沈墨迟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黑暗中感受着看着对方用拇指指甲掐开他龟头前端紧闭的马眼。

"唔……唔……"沈墨迟的求饶声卡在喉咙里,陈灼已经将树枝尖锐的那端抵上了那处从未被侵入过的细小孔洞。润滑油的腥甜气味混着尘土味钻进鼻腔,他浑身肌肉绷紧到发抖,却在下一秒被剧痛劈开了所有理智——陈灼另一只手稳稳握住树枝中段,借着油脂的滑腻,将整根枝条不容抗拒地捅进了狭窄的尿道。

"呃唔——!"沈墨迟的惨叫陡然拔高但也没能传出箱子外头,脖颈青筋暴起,那截异物在体内摩擦的触感清晰得可怕,润滑液被体温烘得发烫,却缓解不了黏膜被强行撑开的撕裂感。枝条表面的木刺虽然经过打磨,仍在蠕动时刮蹭着娇嫩的尿道壁,每寸推进都像在往他下腹钉进烧红的铁钉。

“这是大少爷您这些天来折磨二少爷的惩罚。”陈灼没好气的说完赶紧给沈墨迟提好裤子,在沈砚之回来之前伪装成什么都没发生。

"哥怎么突然这么激动?"沈砚之拿着铜锁回来,疑惑地看着箱子里异常激烈的挣扎。陈灼面不改色地扯了扯箱盖:"可能是想到要去伺候阎大帅,心里不痛快吧。"

随着"咔嗒"一声响,沉重的铜锁扣紧了箱盖。黑暗彻底笼罩了沈墨迟的视野,只有那恼人的震动声在密闭的空间里格外清晰。他的挣扎让木箱发出沉闷的撞击声,但厚重的箱体将所有的动静都隔绝在内。箱外,沈砚之轻轻拍了拍箱盖,低声道:"哥,好好享受你给自己准备的这份大礼吧。"

"记住计划,"沈砚之压低声音,翻出沈墨迟书房里备用的军装套在自己身上,"你以副官身份护送那份'厚礼'去见阎大帅,交接完立刻撤离。"他的目光扫过窗外巡逻的卫兵,声音又低了几分,"我会以沈大帅的身份开始整顿黑鹰军。"

陈灼的眉头拧成结,军靴在地板上不安地蹭了蹭:"你一个人留在这狼窝里太危险了。"他忍不住抓住沈砚之的手腕,触到对方冰凉的袖扣时又立即松开。

"没问题的。"沈砚之整了整军装领口,俯身穿上刚刚从沈墨迟脚上扒下来的马靴,站起了跺了跺脚让马靴更合脚,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模样和哥哥没有什么不同,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用不了多久,黑鹰军就会迎来真正的变革。"

两人目光相接,三年的分离与这几日的生死与共在静默中流淌。陈灼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只是重重地点头。"保重。"这两个字轻得几乎消散在空气中。陈灼转身推起那辆载着大木箱的手推车,箱底的滚轮在木地板上碾出沉闷的声响。

陈灼推着木箱子穿过长长的回廊,几个正在擦拭廊柱的丫鬟停下手中的活计,好奇地伸长脖子张望。正在核对军需清单的副官也抬起头,鼻梁上的圆框眼镜滑下半截。

"陈管家,这大箱子里头装的是什么稀罕物事啊?"副官扶了扶眼镜,目光在箱盖上打转。陈灼闻言停下脚步,掏出手帕擦了擦额角的汗珠,嘴角浮现出意味深长的笑意:"这是沈大帅特意给阎大帅备下的厚礼。"

车轮碾过地砖的裂缝,整个木箱都跟着颠簸起来,恰到好处地掩盖了里头沈墨迟拼命的挣扎——他听到外头的人声,正用被捆住的双腿使劲蹬着箱板,嘴里塞着的臭袜将呜咽声堵得严严实实。

沈砚之站在落地窗前,看见陈灼将塞着沈墨迟的木箱装进早就停好的黑色马车上,随后缓缓驶出雕花铁门。他深吸一口气,他转身推开办公室的雕花木门,走廊上等候多时的军官们立即挺直腰板——他们还不知道,黑鹰军即将迎来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当运着沈墨迟的马车停在阎大帅的豪宅前时,阎大帅已经迫不及待的验货了。随着"吱呀"一声响,箱盖被掀开的瞬间,一股混合着皮革与汗水的温热气息扑面而来。箱中,沈墨迟被五花大绑地蜷缩着,军装布料在绳索的勒缚下清晰地勾勒出他结实有型的腰线和紧绷的大腿轮廓。

"沈大帅这份厚礼,包装得倒是别致。"阎大帅眯起眼睛,喉结上下滚动。他伸出布满老茧的手掌,沿着沈墨迟涨红的脸颊缓缓下滑,指尖故意在对方渗出汗珠的鼻尖逗留。沈墨迟猛地一颤,蒙着黑布的眼睛在眼罩下剧烈转动,被胶带封住的嘴唇发出"呜呜"的闷响。

就在他挣扎的瞬间,藏在军裤深处的跳蛋突然震动起来,与此同时,粗暴插入尿道的树枝随着身体晃动狠狠刮过敏感的内壁。沈墨迟浑身剧烈抽搐,脚后跟跟"咚"地撞在木箱内壁上,原本挺直的脊背像被抽了骨头般软倒下去。汗水浸透的衬衫黏在背上,透出底下泛红的皮肤。

"唔!唔唔——"沈墨迟的怒吼被胶带闷在喉咙里,化作一串含糊不清的呜咽。他疯狂扭动着被绳索磨出血痕的手腕,满脑子都是要将沈砚之和陈灼千刀万剐的念头。后穴传来的持续震动让耻辱感如潮水般涌来,被树枝撑开的尿道更是火辣辣地疼,裆部已经洇出一小片深色水痕,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

阎大帅粗糙的手指捏住胶带边缘,猛地向下一扯。"刺啦"一声,沈墨迟苍白的嘴唇立刻渗出血丝。那只塞在嘴里的臭袜子被掏出来时,还在他齿间带出几缕唾液:"来,叫两声给我听听。"阎大帅把玩着手里湿漉漉的袜子,靴尖不轻不重地碾着沈墨迟的黑袜脚踝。

沈墨迟先是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喉结上下滚动着咽下带着臭味的唾液。"阎大帅!"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您看清楚,是我!沈墨迟啊!"

汗水顺着他的太阳穴往下淌,在胶带残留的痕迹上冲出几道泥印子。"我被我弟弟掉包了!您把我放开——"他的手腕在胶带里剧烈扭动,"您放心,下次我定会亲自把沈砚之押到您跟前!"

阎大帅的眉毛微不可察地跳了一下,他忽然伸手揪住沈墨迟的头发,迫使对方仰起那张满是汗水的脸。目光扫过对方左耳垂上那颗褐色的小痣时,他鼻腔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睛。

"哈哈。"阎大帅突然松手大笑,"沈大帅怎么可能弄错人?你就是沈砚之!"他重新挺起腰,"你这套说辞......留着待会儿在床上说。""不!我真的是——唔!"沈墨迟的吼叫声突然被重新塞进的袜子打断。阎大帅这次塞得更深,指节抵着他喉口反复捅了几下,直到听见干呕声才满意地抽手。

看着箱子里剧烈挣扎的人,阎大帅想起一年前在督军府宴会上,沈墨迟穿着挺括的西装三件套,连酒杯都不肯和他相碰的模样。当时要不到正主,才退而求其次要了他弟弟——反正灯一灭,谁分得清双胞胎?现在倒好,阴差阳错把真货送到手里了。至于沈家兄弟那些弯弯绕绕?关他屁事。在沈墨迟绝望的目光中,阎大帅让几个卫兵把他抬到卧室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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