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咬牙切齿，脸上的表情却带着种说不清的认命

　　潘洋低着头，声音软了下来：“都怪我……”

　　“呵。”老竹忽然扭头看了他一眼，笑得像只狐狸，“真觉得对不起，那你脱光让我摸摸呗。”

　　“哈？你突然说些什么，我这是吕瑶的身体！”潘洋像被电到一样抖了一下，急忙往椅子边上缩。

　　“切”老竹一副没听见的样子，把手柄扔到一边，赤着脚滑到他面前，“你现在就叫吕瑶，你这辈子都只能当吕瑶了，我摸吕瑶的奶子不就是摸你的？”

　　老竹低下头凑近，语气压低，带着坏笑：“而且……人家现在可是你的女人～你都对人家做了那种事了～”

　　“你、那次是我不对！现在我可没作案工具……你别瞎搞！”潘洋整张脸都红了，急得双手死死捂住胸口，连呼吸都乱了。

　　“哼，那我就不原谅你了。”老竹一脸不屑地抱着胳膊，翻身坐回沙发，像是在闹别扭。

　　潘洋沉默了一会儿，嗓子动了动，轻声嘀咕：“……那你就摸一下下。”

　　下一秒，一只手就贴了上来，冰凉的指尖穿过吊带边缘，轻轻按上了胸口。

　　老竹笑眯眯地靠过来，手掌落在那团柔软上，轻轻一捏。

　　软肉在她手中慢慢变形，像熟透的果冻在掌心滑开。

　　“啧。”她咂了咂嘴，“手感不错。”

　　潘洋咬着牙，眼神躲开，不敢看她，脸却红得发烫，呼吸越来越快，整个人僵在那里，动也不敢动。

　　“不过——没意思。”老竹松开手，脸上满是嫌弃，“没了鸡鸡，摸你奶子也没感觉，像打麻药，比我自己扣逼还寡淡。”

　　“抠逼？你每天都……？”潘洋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当然。”老竹摊手，一脸理所当然，“这身体敏感得要命，又没人摸，不自己来难道你帮我？你不也是个没鸡巴的废物！”

　　说着，她忽然歪头笑了笑，“话说我最近买的那些女人玩具挺好用的，只要用的时候拍拍照片发到onlyfans，就能赚不少钱。”

　　“哈？你居然搞那个！？”潘洋瞪大眼。

　　“嘿嘿，怎么了？”老竹一脸得意地翻着手机，“不搞钱？你说话不腰疼！我现在都快成黑户了，不搞这一套可不就只能回日本了？我可不会日语！”

　　“那你也不能…”潘洋脸更红了，“你和我讲这个，莫非还想拉我下水？”

　　“嘿嘿说真的，你那腿型和腰，真挺能打。”老竹笑得露出虎牙，“你一露脸，保准大爆。”

　　“滚蛋！”潘洋直接起身想离开。

　　“哎哎哎——别走啊！”老竹急了，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又干嘛？”

　　“今晚留下来呗。”

　　潘洋一脸警惕：“干什么？”

　　老竹捏着衣角，撇着嘴：“我最近总一个人睡，有点……害怕。你知道的，一个房间就一个女生…”

　　潘洋没说话。

　　“而且我也挺想知道——女孩子之间，到底是什么感觉。”她眼神飘了一下，忽然凑近，声音低低的，“好老公～”

　　这一句喊得软软的，潘洋脸一下子炸红，脑子都空了。

　　老竹靠在他肩上，呼吸轻柔地拂过脖子，笑着说：“你都上过我了，不打算负责啊？”

　　潘洋被她盯得直冒汗，眼睛都不敢对视，手放在身侧紧张得僵直。

　　“我……我得回去了。”

　　只是下一瞬，她的嘴唇忽然被堵住…

　　紧接着…

　　沙发上传来了衣物撕破的声音

　　…………

　　半年后

　　街角的阳光透过梧桐树叶，碎成点点金光，斑驳地洒在地砖上，暖洋洋的，像被打翻的蜂蜜。

　　潘洋穿着一条淡粉色的长裙，脚踩奶油色的细带凉鞋，脚步轻巧却不张扬，手里提着小包，裙摆贴着腿轻轻晃着，每一步都像顺着风走出来的。

　　风一吹，耳边的碎发被扬起，她抬手捋了捋，动作娴熟自然——这些细节，她早已不经思考。

　　那是吕瑶身体的本能，而现在，也慢慢成了她的习惯。

　　“哟，现在该叫你吕瑶呢还是？”

　　一个熟悉的男声从街对面传来。

　　潘洋回头，阳光正好落在那人的肩上——是温柔。他穿着白衬衫，站在便利店门口，笑得干净。

　　他身旁的漂亮女人侧身抱着一个孩子，正低头喂奶。灰白色的针织裙柔软地贴在她身上，头发卷卷地垂在肩头。

　　潘洋不用猜就知道——这个女人是志豪

　　她脚下一顿，笑了笑，提了提裙摆，迈过去时脚步变得更轻了些。

　　“叫我小瑶就好。”

　　“哈哈，小瑶你现在这样……真漂亮呐。”温柔看着她，眼神真诚，“和刚开始那样子比起来……真的像个女人了。”

　　潘洋愣了下，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裙子顺着腰线贴得很合，手臂白得发亮。她抬手拨了拨额发，轻轻“嗯”了一声，眼神有点飘。

　　虽然她早已习惯这副身体，但当这种“你很女人”的评价真的落到耳边时，那股羞意还是让她忍不住咬了咬下唇。

　　“听说你把账号注销了？”温柔又问。

　　她点头，声音带着一丝低柔的笑：“嗯，都清掉了，平台也退出了。”

　　“行吧，毕竟是你自己的选择”

　　“嗯……一开始只是觉得亏欠她，”潘洋轻声说着，“但后来发现，其实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就这样当个女人……也没什么不好。”

　　她抬眼看了温柔一眼，笑得轻松而坦然。

　　温柔侧头看了她几秒，眼里掠过一丝难以言说的神情，像是欣赏，也像是感慨。

　　正好低头一瞥，看见她手上夹着一张产检报告。

　　温柔挑了下眉，压低声音靠近些：“哟，看样子你和你老公的小日子过得不错嘛。”

　　顿了顿，他坏笑一声：“怎么样，当女人……挺舒服的吧？”

　　她一下红了脸，低头没接话，脚步却微微快了半拍，耳尖都红透了。

　　她轻轻咬了下嘴唇，低声说了句：“……舒服。”

　　温柔挑挑眉，笑得不再言语，只朝一旁的志豪扬了扬下巴。

　　“你看看她。”他说，“起初也不适应，现在呢？被我调教得比我还像‘温柔’。”

　　潘洋顺着目光看去。

　　志豪坐在台阶上，抱着孩子，低头逗弄着什么，指尖轻轻拨着孩子的小手，声音虽听不清，却透着一种不自觉的温柔。

　　就像个真正的母亲。

　　那一幕不张扬，也不突兀，却让潘洋看得有些出神。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像是试图确认什么，又像是……在安抚什么。

　　那一刻，她忽然有种模糊的预感——眼前的志豪，也许就是未来的她。

　　……

　　某一天

　　老旧咖啡馆，阳光从磨砂玻璃窗透进来，落在木桌上泛出一圈圈柔光。

　　潘洋坐在窗边的位置，穿着一件杏色针织衫，脚踝自然交叠，裙摆盖过膝盖，双手握着咖啡杯，一圈圈地摩挲杯沿。

　　她没化妆，只涂了点润唇膏，头发用发圈随意扎起，留着几缕碎发垂在颈侧，显得慵懒又温柔。

　　她正在等吕瑶下班。

　　门口的风铃突然叮的一声响了。

　　她抬起头，脸上带着一点自然的笑意。

　　可走进来的不是吕瑶。

　　是一个陌生却眼熟的女人。

　　她穿着黑白格子的长裙，身材挺拔，线条干净利落。她步子不快，但走路带风，自带气场，像一把撑开的伞，哪怕不说话，也能让周围噪音自动静下来。

　　她没化妆，甚至连耳环都没戴，但那张脸……漂亮得惊人。

　　不是妖艳，而是一眼看过去就觉得：“她一定不普通。”

　　女人直接走过来，径直坐到了潘洋对面。

　　裙摆垂落椅侧，她坐姿稳得像在开董事会，动作却安静得没有一丝多余。

　　潘洋愣了愣，下意识挺直了背脊，心里却打起了小鼓。

　　“这人……我见过还是吕瑶见过？”

　　她还没想明白，女人就开口了。

　　“还好你守住了本心。”

　　声音不高，却低沉得像隔着一层绒毯，敲进心口。

　　潘洋怔住了，没来得及回话。

　　女人接着道：“否则，你会失去你最珍视的人，会失去你的一切。”

　　“你停下来，是对的。”

　　“祝你幸福，另外替我和老竹问个好～”

　　她说完这句话，轻轻地站起身，理了理裙角，动作自然得像练过很多次。

　　潘洋抬头看她，心里却升起一股越来越强烈的不安感。

　　这女人的眼神太熟了。

　　熟得让人发麻。

　　直到她的背影缓缓走向门口——肩背挺得直直的，步子稳、慢而不拖，像什么都放下了，什么都看透了。

　　潘洋才突然低声自语：“这女人不是……吴梦婷吗？”

　　她皱了皱眉，蹙起的眉头却带出一丝疑惑。

　　“不对，吴梦婷怎么会说这些话…她……难道是……”

　　她心里像有什么卡住的东西忽然松动，喃喃道：“陈元？”

　　风铃再次响起，门关上的一刻，那背影彻底消失在街道尽头的斜阳里。

　　她没再追上去，只是低头看着咖啡杯，指尖轻轻搭在唇边。

　　杯中奶泡已经沉下去，咖啡微凉，映着她的影子。

　　一个女人的影子。

　　【全文完】

作者的话：最近离职，所以没有时间摸鱼写小说，仓促结尾也算结尾，算是个Happyending。

另外小说群也不会再弄了，可能会进入一段时间的随缘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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