鞍痛

第五章：罪证

作者：余美

敲门声打破杰梅的恍惚，妈妈不经警告进入。“杰梅，晚饭快好了。我需要帮忙——”

杰梅在床上扭身，试图显得随意，看到妈妈脸上疑惑的表情。杰梅默默提醒自己，她衣着整齐。房间里没有任何能证明她秘密罪行的东西。

妈妈朝随身听点头。“让我猜，《奥德赛冒险》？很棒的节目。我可能不同意詹姆斯·多布森博士关于打屁股的观点，但这人知道如何制作出色的广播剧。”

听到那无处不在的魔法词“打屁股”，杰梅紧张起来，瞥向暂停在最爱角色抱怨“臀痛”一刻的随身听。如果妈妈拿起来听，会不会觉得这巧合奇怪？杰梅拍床。“我以为多布森博士同意圣经式打屁股？《敢于管教》？”

妈妈抿唇。“嗯，那本书有些部分还行。他支持打屁股的论点扎实。但若问我，他过于强调一切。想让父母经历冗长的多步骤过程：确立罪行，谈纪律必要性，解释打屁股每步，读《圣经》，祈祷，绝不愤怒打，拥抱亲吻，啦啦啦！你能看出他不是母亲。有时，你就得打完拉倒，不然每顿打屁股占整天。你当母亲时会明白。来吧，杰梅，我不想端冷饭。”

权衡妈妈的论点，杰梅觉得多年来每顿“提醒打屁股”突然更有意义。跟着妈妈去厨房，杰梅轻松回忆《敢于管教》中关于打屁股的段落，她已背熟。“他不是说10岁左右应停止打屁股？”

“是吗？对，我想起来了。那观点没圣经依据。《圣经》明确支持并要求体罚，不限年龄。申命记规定鞭子最多不超过40下。”

妈妈开始准备晚餐，牛肉蔬菜炖汤配饺子。杰梅自动帮忙。“嗯……你有时不是给我们超过40下？”

妈妈将炉火调至慢炖，摇头。“我不用鞭子……你说的是手打？”

杰梅双手背后。什么让她提起这话题？“是，手打……我想那跟鞭子不太一样。”

“看？全是从第一原则推理。《圣经》给具体规则：鞭子最多40下。好，‘鞭子’是什么？我刚读了威尔逊博士的博客，很有趣。在《密西拿》——古代犹太口传集——他们用三条软皮舌的鞭子。像我们的皮鞭，但更糟。然后在裸胸上打13下，左肩13下，右肩13下。总共39下，以免误算超40。那不是《圣经》，但给你感触当时神民如何应用那经文。”

杰梅清楚记得与哥哥姐姐和爸爸在影院看《耶稣受难记》，她首部R级片。杰梅通过长期温和争辩说服爸爸她够成熟，但依爸爸建议，她闭眼避过鞭笞场景。“我以为他们给鞭子装玻璃和贝壳，像罗马人对耶稣？”

妈妈惊恐地喘气，忆起同一场景。“是，罗马人那样，因为他们是异教帝国。他们不在乎受其统治的奇怪一神教民的律法。若你是外邦人，他们乐意鞭死或钉死你；若你是罗马公民，他们更喜欢文明方法，如斩首或绞杀。我的重点是，《圣经》给我们限制原则。最多39到40下，用三舌鞭。那约120道肿痕。读到彼得、保罗和早期使徒为基督福音被鞭笞，就是这惩罚。现在，用逻辑。按《圣经》，什么是‘不公打屁股’？”

此刻，杰梅生动想象自己被绑在公开鞭笞柱上，裸胸和双肩各挨13下。“……哦！那就是用三舌皮鞭超40下……所以像用皮带打120下，对吗？”

“我们那样打过你吗？”

近两年过去，杰梅仍记得柴房那次，厚皮带和重木拍打在她光臀上的感觉。比两年前玩枪挨的皮带打略重。但杰梅知道答案。“不，你们从没那样打我。”

妈妈笑开花。“正是。因为你年轻，我们减轻严厉度。40下手打肯定没超圣经限制，但对幼儿远超所需。我从不需给朱尼珀超20下来提醒她规矩。通常10下够多。但若她特别难缠，6下铲子或发刷是个警钟。那是朱尼珀故意违抗、反抗或不敬前最后警告。然后是12下光臀，外加手打热身。但我几乎不用那样，因为朱尼珀知规则，知警告意味。这是打屁股的美妙之处。它可伸缩！”

杰梅点头，仍恐惧那些“婴儿打屁股”的记忆，尽管16岁的她现在觉得那些惩罚可笑地轻。“对比其他孩子的禁足？若禁我一天，我不在乎。你得加到一周、一个月、一年？”

妈妈举手赞美。“看，我就知道你是我女儿。你有爸爸的相貌和头脑，但有我的常识。这些‘温柔育儿’类型觉得自己多棒，全是伪装虐待，假装只要不打屁股就不是虐待……”

妈妈装出高雅口音，模仿“NPR听众”。“哦！看我！我从不打孩子！我只言语虐待他们！只情感孤立他们！只用单独监禁！你的孩子够大能讲理？就讲理！哈？故意不听理的后果是什么？我不知道！”

杰梅窃笑，模仿刻板嬉皮嗓。“嘿，兄弟，我支持放养育儿。你不能因孩子在你说不许后玩街就打屁股。那太不文明了。我让孩子自由漫游，体验自然后果，比如被车撞！”

妈妈在盛头两碗牛肉汤时停下，笑得弯腰。“哈哈！天！别用嬉皮口音！喘气 你会让我把热汤洒身上！”

杰梅笑着抢过盛好两碗。“若洒了，我会被打？”

妈妈喘过气，擦笑泪。“……别试着找答案。”

杰梅紧握碗。“所以……我知道10岁不算太大不挨打……但我会太大不挨打吗？”

帮杰梅摆桌子，妈妈突然严肃。“不，杰梅，你永远不会太大不挨打……只要你需要。不是生日问题，是态度问题。技术上，约瑟夫不算太大不挨打。但他不再需要。他若真需要，能搬出去，但我们喜欢他在。他总帮忙。你太大了不上我膝盖那天，是你开始表现得像那天……谁知道？也许今天就是。你今早以来很努力帮忙。你在状态！”

全家响应妈妈尖锐口哨聚餐桌，杰梅抬头，看到杰西卡仍在客厅禁闭，轻松在听力范围内。

当然，杰梅预计整个高中都会挨打，像杰西卡。但她的大姐，舞会皇后，高中毕业生，坐在刚打过的光臀上。期待几小时后的睡前打屁股。期待大学第一年，若不改进学习习惯，至少再四年的成绩单日打屁股。若不改态度，杰西卡将期待更多年更多打屁股。她们都知道。

杰梅看杰西卡，看到自己未来。杰梅永远不会太大不挨好打。最糟的是……这正是她想要的。

……

爸爸还没坐下，妈妈轻推他肩，指杰西卡，仍坐客厅角落。爸爸点头。“杰西卡，请来餐桌。”

全家瞥到杰西卡光臀，她迅速转身，抱着《圣经》平贴腹部，走向餐厅。爸爸等她站在惯常椅子后。桌上8碗热腾腾的炖汤，每人一份，唯独杰西卡的餐垫像她臀部般空。

爸爸直视杰西卡。“大家，杰西卡今天早些因懒惰和反抗挨了打。我和妈妈跟杰西卡谈了，我们同意她今晚睡前该再挨一顿。我想让你们知道，我们不生杰西卡气，已原谅她。杰西卡很勇敢，自己请求这打屁股……但仍得是真打屁股。杰西卡，你知家规。睡前打屁股意味着不吃晚饭被送上床。被允许离开前，你想对你兄弟姐妹说什么？”

杰西卡举《圣经》。“我……读《箴言》。我记得这句：‘懒惰使人沉睡；闲散的灵魂必受饥饿。’我想了很多，因为……这就是我。我懒惰。没注意。像睡着了。同一章，我读到：‘趁有指望，管教你的儿子；不可因他哭泣而不忍。’这提醒我，爸爸得管教我……打我，直到我哭。光哭不够，无论我多想打屁股结束……我得被管教。得记住我错。所以打屁股得够久……作持久提醒……爹地？我信你……我准备好挨打。”说出最后几词，杰西卡听起来不太确定。

爸爸点头。“让我们祈祷。”

爸爸祈祷感激女儿杰西卡，谢神赐她悔改心。妈妈用自己的话附和，求神引导杰西卡获智慧，成为“箴言31章女人”。爸爸邀杰西卡祈祷，她献上简单、颤抖的悔改祷告，忍泪。爸爸邀全家为杰西卡祈祷。朱尼珀自告奋勇献早熟祷告。“亲爱耶稣，谢谢妈妈爸爸。帮杰西卡做得更好，帮打屁股不太疼。阿门！”

提前“阿门！”引来轻笑。约瑟夫祈求神给杰西卡勇气。乔安妮、杰克、吉尔摇头，不知想说啥，剩杰梅。

杰梅犹豫，想为杰西卡祈祷，不知还能说啥。她不擅长如父母般流畅祷告，但他们总鼓励她从心祈祷。时间拖延，杰梅知现在不说就没机会。“神……谢谢杰西卡。谢谢你放我在这家。帮……帮杰西卡坚强。帮我……不再需要打屁股。”

杰西卡想起秘密，删掉最后一句。她内心完成想法：“帮我不再想要打屁股。”

爸爸结束祷告。“奉父、子、圣灵之名。阿门……好了，杰西卡。你可离开。去洗漱准备睡觉。”

杰西卡犹豫，礼貌回答，转身离开，清楚弟弟妹妹的目光在她臀上。杰梅无法移开眼，哪怕注意到妈妈、爸爸、约瑟夫都礼貌避开杰西卡臀部。

杰克打破沉默。“杰西卡现在要常挨打？”

妈妈和爸爸交换会心眼神。当然，今晚还能讨论啥？爸爸凑近杰克。“若你问‘杰西卡要去柴房，或一周睡前打屁股？’那不，今晚就够。我们从不加额外打屁股，除非有人求。若你问‘杰西卡还会再挨打？’那我不知。若她不学教训，是，杰西卡会再挨打。但若她努力改进态度，不，杰西卡不会再挨打，除非她求。”

吉尔盯着热汤碗。“但，你不是说杰西卡求了今晚的打屁股？”

爸爸叹气，注意到自己措辞引起的困惑，看妈妈求助。妈妈点头，对吉尔说。“不是坏方式。杰西卡礼貌请求今晚打屁股，因她真是个成熟负责的年轻女子，只需点额外引导。但当我们说你们孩子‘求打屁股’，是指你们无礼。顶嘴。翻白眼。那是无礼的求打屁股方式。”

吉尔瞥杰梅。“所以杰梅老挨打？”

杰梅吞下一大勺炖汤，烫到上颚。全家停下确保她没呛。“是，吉尔……所以我挨打多……但我在努力。”

杰克吹汤匙冷却。“我没勇气礼貌求打屁股。希望从不用无礼方式不小心求打屁股。”

爸爸拍杰克背。“那是可实现的目标，儿子。全看心态。”

……

放弃今天读《罪与罚》第二段，杰梅躺在床上。听到浴室门开，瞥到杰西卡裹两块毛巾经过她门。杰梅看钟。杰西卡时间紧。施密特家判睡前打屁股的孩子需耐心在房间等，“心全准备，臀全光”，等妈妈和爸爸到。

也许杰西卡想泡个长澡放松，忘却即将来临的考验。杰梅理解。洗澡自然是准备仪式关键。毕竟，你出来干干净净，准备换新睡衣。杰梅猜杰西卡是否决定重穿最爱的二手睡衣。连体睡衣有点幼稚，但比超长睡前打屁股中不小心踢掉睡裤强。

杰梅看到两道影子经过她门，认出爸爸沉重脚步。“……开场！”

杰梅去关门，瞥到父母敲杰西卡卧室门。听到杰西卡音乐般声音邀他们进。杰梅关门，不想此刻引注意。童年早期，至6岁，杰梅目睹多次兄弟姐妹光臀挨打，尤杰西卡。但杰梅和乔安妮因乔安妮嘲笑杰梅光臀挨打引发的拳斗后，召开家庭会议，光臀打屁股永远在卧室或柴房私下进行。杰梅突然想到，10多年来她没见过杰西卡光臀受打屁股之苦。她见过杰西卡穿衣臀挨打。今天见过杰西卡光臀。但没同时。

杰梅听到杰西卡房门吱吱关……没全关。显然，妈妈和爸爸不担心偷窥。杰梅记得乔安妮因偷窥兄弟姐妹隐私挨过几次打。过去，杰梅从不懂这诱惑。仔细听打屁股声音就能知道很多。拍打质量告诉你打哪儿、多重。拍击节奏清楚显示打屁股速度。训话和恳求在薄墙后模糊，但若杰梅闭眼集中……几乎像在场。

屏息，杰梅踏进走廊，听到爸爸声音。“杰西卡，时候到了。”

“……是，先生。”

杰梅知决定时刻到。如妈妈解释，到了无需更多训话、拥抱或祈祷，只剩完成打屁股的地步。杰梅靠近杰西卡门，探头。若在走廊被发现，也许她可假装去浴室？不，行不通，浴室在另一边。若被抓，就是当场抓获。杰梅瞥到爸爸膝盖，他坐在杰西卡床尾，然后……杰西卡光臀。今早拍子痕已淡成浅玫瑰粉。果然，她穿最爱睡衣，后襟拉下。妈妈必站在对角，等轮到她打杰西卡。

杰西卡弯腰趴爸爸左大腿，睡衣裹脚趾悬地板上方，杰梅从脚尖到头顶一颤。角度完美。她能看到杰西卡臀部，爸爸侧坐。杰梅误打误撞找到完美盲点。

找到藏身处瞬间，杰梅看到爸爸有力右手稳拍杰西卡丰满臀中央，覆盖臀缝两侧肉。杰西卡嚎叫，扭臀，但爸爸手臂足以固定她。

杰梅忆自己睡前打屁股。没错，强烈首印象，清楚预示后续。大约十下后，杰西卡扭动更明显。妈妈声音咆哮，离杰梅耳朵吓人地近。“杰西卡，别乱动。今早我们已谈过。”

杰西卡压腿，明显试着脚撑地抗拒踢腿冲动。“我在试！很疼！”

爸爸拍杰西卡左臀，举手立即跟进。“是该疼，杰西卡。你知道。”

右臀一拍。杰西卡一声哀嚎。显然，她早先誓言好好挨打是自我说服。但现在杰梅看到杰西卡的决心随每响亮拍击迅速瓦解。“慢点！我想不动！慢点！”

不为所动，爸爸快速两拍，等力，杰西卡狂踢腿。杰西卡像马嘶鸣。“咿嘻嘻！不——！”

“需帮忙？”妈妈问。

听到床簧吱吱，杰梅退门，爸爸前倾调整握姿，夹住杰西卡腿。“不，我能搞定这匹野马。”

杰梅催自己上前，正好看到杰西卡从踢腿转为拱身，试从爸爸膝盖起身。“不，不，不！太狠！”

满意地固定杰西卡，爸爸开始慢而稳拍。杰西卡每下间有时间尖叫。“杰西卡，你求这惩罚。你以为会得啥？拍背？”

“哎！不是这个！啊！不——不像这样！啊嗷！”

爸爸打出四下最佳拍，每下算数，停让杰西卡结束呜咽。“再试。杰西卡，你为何求这打屁股？想证明什么？”

“我想——我想给你看我真后悔！我想勇敢！”

爸爸拍杰西卡臀，警告更多拍来。“你真后悔吗，杰西卡？现在勇敢吗？”

“不——……”杰西卡声音变抱怨，一拍让她回哀求。“啊！不！我真后悔！我只是——我只是不——哎哟！哦，爹地！爹地，求你！”

再两拍，爸爸手放杰西卡已红的臀上。“记得你最爱经文，杰西卡？《箴言》19:15。趁有指望管教儿子……然后？”

打屁股暂停，杰西卡颤抖呼吸。“……不可因他哭泣而不忍……”

“适当打屁股何时结束，杰西卡？”

“当……当我彻底被管教。”

“很好。那我们在这结束热身。妈妈？轮到你。”

杰梅捂胸，贴墙躲视线。这愚蠢。错了。任何动作，她会被发现。

杰梅听到杰西卡抽泣。“妈——咪？”

“记得我们之前谈的？你有话对你爸爸说。”

“求——别让我……你可以打我，别让我说——”

“不，杰西卡。你不守诺，这打屁股不结束。认罪总是真悔改部分。”

“他会觉得……他会对我失望。”

杰梅听出爸爸独特、温柔的嘘声，她每次泪流需听。“嘘……好了，好了。我绝不会因你说真相失望。发生什么？说来听听。”

杰梅听到挪动，知妈妈正轻导杰西卡到打屁股姿势。显然，杰西卡将在额外鼓励下认罪，若犹豫或歪曲真相。“我只是……我想她们……我没别的意思！”

杰梅听到妈妈第一拍，视线外。“别找借口。从头说整个故事。”

杰西卡结巴说出无视早前禁闭的肮脏故事，杰梅考虑自己处境。若他们坐姿稍不同，任何动作易暴露杰梅。妈妈双手打屁股。若这次杰西卡脸朝门，左撇打屁股？

杰梅决定。她厌倦“幕后”打屁股场景。她想看真的。

催自己上前，杰梅见自己半对。妈妈转杰西卡左撇打，但也导杰西卡趴她膝盖，床支撑杰西卡丰满身躯。爸爸鼓励杰西卡更顺从后，妈妈用较轻握力。这也意味杰西卡脸刚被门边遮住，否则会直视杰梅。但杰梅知杰西卡专注爸爸，恳求看他，继续全认罪。“……然后我拉下后襟给她们看！我只是——”

妈妈一记闪电拍打断即将来临的借口，手臂干脆回高悬。“别‘只是’。直说。”

杰西卡咆哮，几秒喘气。杰梅刚看到杰西卡撅臀曲线，不像早前的满月镜头。但不知为何，杰梅感觉比以往更近杰西卡，像杰西卡脸一瞥给了她默许在这儿。谁知？杰西卡之前急于展示臀部。也许若被问，她不介意杰梅做观众。杰梅忆杰西卡多年来的小善举：大家最爱的姐姐。

杰西卡嘶声，挣扎找对词。“我……我在炫耀。我想她们觉得我能硬扛打屁股！”

妈妈又一雷鸣拍。“你告诉我你想她们：‘看到你应得的报应。’你装得像要启发她们。”

杰西卡呻吟，像延迟感受拍打。“那……那不是谎言！我真想她们学我榜样……我想她们知不必怕打屁股！”

“假设我叫她们来？你想对杰梅和乔安妮重复？你想她们看这打屁股，学你光辉榜样？你可展示你是多大、坚韧、成熟的年轻女子，及她们应如何接受打屁股。”

杰西卡脸扑床垫，脚轻踢枕头。“不——，求！别让她们看！别让她们见我……这样！”

妈妈下一拍后，杰西卡拱背尖叫。杰梅有答案。杰西卡绝对不想杰梅目睹。但现在，杰梅全投入。退回房间与留下同样冒险。妈妈没发现她的唯一原因是杰梅藏阴影，及妈妈专注杰西卡臀部。“为何？你为何不想她们看，杰斯？你怕什么？”

杰西卡咆哮，脾气升。“我怕打屁股，好吗？我怕她们知道……我受不了！”

妈妈快速三拍，进入自己节奏，边打边训。“你能。你现在就受着。咬牙，集中。别想着打屁股结束……”

妈妈慢节奏强调最后三词。“集中。在。悔改。”

杰西卡愤怒，压平床垫，抬臀提供更好目标。妈妈半力拍她臀。“好多了，杰西卡。现在，你的关键错误：骄傲。打屁股不只纠正外在坏行为。是纠正内心态度。你想你妹妹认为你不怕打屁股。有对错方式。若你想犯罪，你绝对该怕打屁股。我们不希望你仅为避打做正确事，但若你需提醒……肯定有用。之前，你为错理由假装不怕打屁股。但现在你趴我膝盖，所有虚假勇气帮不了你。你需更好理由不怕打屁股……”

杰西卡颤抖。“……怎么？我怎么做？”

“简单……祈祷。求主引导你，他会……‘凡临到你们的试探，无非是人所能受的……’”

爸爸凭记忆续引。“……神是信实的，必不叫你们受试探过于所能受的；在试探中也必开一条出路……”

杰西卡抬头看父亲，忆起《圣经》背诵作业经文。“……叫你们能忍受。哥林多前书10:13。”

妈妈近乎俏皮一拍，杰西卡眼睛瞪大。“正是！……还有一事……”

妈妈下一拍绝不俏皮。杰西卡嚎叫，挣扎四肢，肚在妈妈膝盖上晃。妈妈低头在她耳边低语。“……我不需你帮我管杰梅和乔安妮。你操心让自己臀部别惹麻烦。懂？”

感接近终点，杰西卡点头。“是，夫人。”

妈妈拍杰西卡臀示意她站，另一手揉她头发。“我满意了。最后，站起来面对你父亲。他最知如何处理你！”

杰西卡撅嘴，跪坐揉臀，突记不许手碰臀。杰梅试不喘气、不让一缕头发乱，从门退。疯了。任何秒，一切将结束。妈妈和爸爸会吻杰西卡，送她上床。然后他们在走廊绊到杰梅，全家很快会听到又一打屁股的熟悉声音。杰西卡会知杰梅侵犯她隐私。所有人终将知杰梅真面目。

杰西卡慢慢转身面对父亲，背对门，臀全入视线。效果催眠。两顿手打让杰西卡臀回欢快樱桃红，几道凸手印清晰可见，在柔黄光下闪。杰梅甚至看到杰西卡肉臀上的鸡皮疙瘩，暴露在凉空气中。

杰西卡抽泣，爸爸宣判。“杰西卡，我不信你的违抗是故意反抗。你该稍后谢杰梅支持你。但你做的仍是违抗，哪怕无意。你刚因不敬被拍打并禁闭，却无视指示，表明你不认真对待上次打屁股。妈妈没给你快速提醒打屁股，但我说提醒打屁股是对无视禁闭公平且宽大的后果……”

爸爸叹气，声音透伤心。“你有何为自己辩护，松鼠？”

杰梅凭经验知这非陷阱问题。空洞借口与好理由有别，较严重打屁股，杰梅总有机会自辩（妈妈无数快速提醒打屁股除外，维持7个争吵兄弟姐妹秩序）。

杰西卡紧臀，放松，低头。“我无借口……我知道我说非故意，但我回顾……我知道我轻率。妈妈放我一马……天！”

杰西卡腿晃。杰梅见爸爸扶杰西卡，导她向床。“哇！你没事吧，松鼠？”

杰梅紧张，见爸爸一臂搂杰西卡肩。妈妈冲加入。若仔细看暗走廊，杰梅就在视线内。杰西卡手捂脸，苍白。“我……我想没事……我太紧张，头晕……呼，我满头汗！”

妈妈手背试杰西卡额头温度。“不觉得你发烧。需杯水？上厕所？”

杰梅战斗或逃跑反应启动，她选第三选项：冻住，背蹲靠后卧室门。妈妈起身取水，杰西卡拉她手停。“不，没事，妈妈。是这旧睡衣。奶奶总说她做这些保我冬夜暖烘。请，陪我。我有话问……”

无视妈妈忙碌，杰西卡站起面对他们。走廊，杰梅与杰西卡光臀齐眼，门缝完美框住。杰梅惊恐，杰西卡开始脱厚编织睡衣。“……妈妈，爸爸，我求这打屁股因我想示我认真悔改……但至今我做得不好。之前，我只想尽一切办法逃另顿打屁股，尽管我心知我需要。我想成智慧、敬神女子……但我健忘。懒惰。不敬。违抗。反抗……还撒谎……父亲，我需管教……不可因我哭泣而不忍……”

全裸，杰西卡整齐叠睡衣，立正，姿态坚定，尽管颤抖。脱下幼稚睡衣，杰西卡成熟女曲线现鲜明对比。杰梅无声说出想说的话，杰西卡大声说出同词。“请，打我，爹地。”

妈妈和爸爸起身抱杰西卡，她裸身在间。妈妈接睡衣，紧握如珍贵记忆。“我为你骄傲，杰斯。”

爸爸指杰西卡房间对面衣橱。“很好，年轻女士。你将得你应得的打屁股。去衣橱拿双拖鞋。妈妈圣诞给你的好皮拖鞋。”

妈妈和爸爸重坐床上，杰西卡从杰梅视线消失，再现，跪献两拖鞋给他们。接拖鞋后，杰西卡坐下，丰满、刚打的臀靠脚。爸爸拍左大腿。“杰西卡，《圣经》教导，你这年龄的违抗子女，惩罚不得超40鞭，用皮舌鞭。因此，你将得全圣经40鞭，但只用皮拖鞋。视这为懒惰和反抗的最终警告。若我们再被迫谈这，我们将在柴房。”

杰梅见杰西卡脚趾卷曲又松，期待中，杰西卡顺从爬手膝到爸爸膝，爬床上摆姿势。杰梅知接下来：杰西卡将跨爸爸膝盖。不同弯腰或趴膝，这意味杰西卡将张腿，迫她放松臀部，全然接受每击。这姿势让爸爸牢抱悔改女儿，妈妈和爸爸可不受挣扎腿干扰连续拍打。杰西卡将无意暴露前，杰梅移开目光。她到这地步，远超不归点，但杰梅不能对杰西卡这样。

紧闭眼，杰梅听到皮革拍光臀的拍击，每声伴哀嚎，易猜模式。爸爸和妈妈轮流，配合完美。催自己离门，杰梅敢睁眼，只看到杰西卡脚，无用挥舞。杰梅意识到模式比初猜复杂。显然，妈妈和爸爸预先讨论策略，以防杰西卡大胆求全罚。爸爸打杰西卡左臀……妈妈打左臀……爸爸打臀中央……妈妈打臀中央……爸爸打右臀……妈妈打右臀……持续，稳六拍一组。杰梅默数至30，父母终暂停。

注意节奏变，杰梅敢睁眼。若杰西卡期待打屁股引真泪，她没失望。杰西卡已嚎哭，但爸爸将她从膝盖抬起，臀放回床垫，她感三下爱拍。爸爸用皮底在她目标上轻绕圈，等杰西卡停止呜咽够接受指示。“杰西卡，最后10下在你坐点。”

杰西卡揉脚呻吟，意识到还没完。“不——……”

爸爸三下爱拍。“是，杰西卡。你会服从？”

杰西卡脚稳地，靠床垫支撑。“是——……”

妈妈接管，自然成爸爸后援。“仔细听。我要你双手向后抱臀……好。现在，稍抬臀，两边。”

杰西卡挣扎在床垫边抬臀至正确角度。今早拍打的坐点下隐区仍斑驳粉，杰梅惊叹坐点与杰西卡内布拉斯加红人红臀其余部分的颜色对比。这就是坐点打屁股从这角度的样子。杰梅知受端的感受，但不知下臀褶提供如此多保护。

爸爸最后拍杰西卡臀警告开始。“好女孩，松鼠。你快到终点……”

杰西卡微哼应是，紧绷臀呈易目标。“嗯-嗯……”

十下慢、痛苦的拍击全落在刚暴露的坐点，杰西卡融成轻泣，筋疲力尽无法尖叫。爸爸放下拖鞋，揉杰西卡背轻圈。“全完了，松鼠。你做到了。你受够惩罚。”

杰西卡轻哼试直身，不松开紧抓臀的手。杰梅看到10个小印影，杰西卡指甲深陷肉中。显然，她拼命抓臀。杰西卡看爸爸眼，他轻抬她下巴。“不愉快的事完了，我们回顾。你够大知单服从、守规则不够。你需留意思想、言语、行为。但你也担责，悔改。你被宽恕。”

杰西卡点头，瞥自己臀。突地，她手从臀移床，扭看妈妈。“不揉？”

妈妈咯咯笑。“杰斯，完了。你想揉就揉，若觉得有用。”

杰西卡松气嘶声，双手揉臀，像揉面团。“谢谢……哇，我短期内不想去柴房！”

杰梅感觉像被外星人绑架后突回身体。当然！她还在这！妈妈正站起！“我给你拿乳液。我想有芦荟——”

杰梅转身，只想徒劳冲回房间，盼不被见……靠着的门在她身后开，她头骨撞门，发出可闻响。

爸爸声如警犬吠。“哇，那是什么？”

杰梅窜进房间，脚步痛响，转身关门……看到乔安妮朝走廊另一端看。当然，杰梅一直靠乔安妮卧室门。爸爸现杰西卡门，与乔安妮面对面。杰梅见他上下看乔安妮，兴奋意识到他必在想：

前提A. 我大女儿挨打时，卧室外刚有怪撞声。

前提B. 我三女儿，多次因偷窥兄弟姐妹挨打，现站在门外。

“乔安妮。你刚偷窥杰西卡睡前打屁股？”

乔安妮，看走廊另一端，远离杰梅房间，猛回头看爸爸。“我啥？！”

“她啥？！”杰西卡房内尖叫，声音破裂。

爸爸回头。“杰西卡，我来处理。穿好衣服。”

“是，先生！”杰西卡答，刚打的臀激发完美、真诚服从。

爸爸直视杰西卡。“乔安妮，是或否。你偷窥杰西卡？”

乔安妮立正。“不，先生。我没有。”

“别撒谎，小老鼠！”杰西卡咆哮，一尖拍打断。“嗷！”

杰梅听到妈妈声。“杰西卡，听你父亲。最后警告。在这等。”

杰西卡声带点额外不适。“……是，夫人！”

杰梅咽口唾沫。有时，她和乔安妮开玩笑杰西卡有“怒松鼠模式”。通常，妈妈快拍足以让她恢复。妈妈现门后，爸爸旁。

杰梅处理发生的事，感觉魔鬼持合同偷靠近。她只需沉默，乔安妮背锅。杰梅想象在魔鬼解释条款前肘击他喉咙。她绝不让乔安妮背锅。杰梅紧抓门把，准备冲开宣布，“是我！我是偷窥者！我在！打我！”

但杰梅做任何酷炫戏剧性事前，爸爸开口。“那你为何离开房间？”

乔安妮脸红。“我……要尿尿。我等你们打完屁股……听起来你们快完了。”

“我听到的响撞声是什么？”

乔安妮吞咽。“我不知……”

“你不知？你没听到？”

“我……我感觉到了！我开门，然后……”乔安妮膝撞自己门。“像这样。我以为是浣熊之类。”

“浣熊？屋里？”

乔安妮再看走廊，没浣熊。“我是说，我猜是。我开门，它撞我，像有重物，然后……”

乔安妮深吸气，直视父亲。“妈，爸，我没那样。我无辜。”

杰梅感门把冷汗。听到爸爸声。“杰梅，你醒着？”

杰梅大步出房，仍心排练史诗认罪演讲。但只能说，“是，先生。”

“我猜你听到大半睡前打屁股？”

杰西卡整顿打屁股，从头到尾，闪过杰梅眼前。“是，我……睡不着直到完。所以我在门边等，以防……”

“你在门边等？为何？”

杰梅脑飞转。她无法说真相。但不忍再对爸爸撒谎。“我……我想听杰西卡的打屁股……我为她难过。”

杰梅差点哭。是真相。但非全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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