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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分享我们的疼痛

小说:鞍痛 2025-09-08 08:53 5hhhhh 9470 ℃

鞍痛

第四章:分享我们的疼痛

作者:余美

杰梅翻阅《绿山墙的安妮》,轻声背诵她最喜欢的台词,引用瑞秋·林德太太的话:“但如果你听我的建议——我想你不会,尽管我养大了十个孩子,埋葬了两个——你提到的‘谈话’最好用一根相当粗的桦树枝。我觉得那对这种孩子是最有效的语言。她的脾气大概和她的头发一样……”

杰梅记得第一次读到这些话时的激动,很快猜到了暗示:《绿山墙的安妮》要挨打了。那时,杰梅想高亮这段,但又改变了主意。如果别人读这本书,注意到每提到打屁股都被标记,会不会觉得奇怪?杰梅仍记得几页后,当安妮的养母玛丽拉决定不打安妮时,她既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失望的复杂心情。

一声水花声让杰梅抬头,看到杰克和吉尔轮流跳进柴房附近的泥坑。如果他们进去乱翻怎么办?杰梅控制呼吸。她在杞人忧天。只要今晚没人因犯错被带去柴房,她就没事。

心不在焉地,杰梅翻书,看到书自然打开到她反复阅读的几页:“桦树枝的友好建议——瑞秋太太的所有孩子都能为它的效力作证,带着刺痛的见证——对玛丽拉没有吸引力……”

小时候,杰梅曾与玛丽拉争论。安妮发脾气怎么不被打?哪个孩子发脾气不挨打?

这让小杰梅恼火到在晚餐时引发了一场讨论。妈妈和爸爸解释,奇怪的是,有些父母更喜欢其他惩罚,比如禁闭。更奇怪的是,有些父母完全不打孩子?这让施密特家的小孩们震惊。有些父母不打孩子?

“为什么?我犯错时,你们得打我,还让我禁闭,因为你们爱我。那些父母不爱他们的孩子,不打他们不听话吗?不挨打怎么记得做个好人?”小杰梅问。

当时,妈妈和爸爸笑着叫她“早熟”。爸爸把杰梅抱在膝上,平静地解释。“我们讨厌打你,但必要时我们打你,因为我们希望你长成好女人。有些父母不知道该这样做来帮孩子学好。不是他们不爱孩子,他们只是……想法错了。他们糊涂了。”

现在,杰梅低声嘀咕。“糊涂……”

杰梅咽了口唾沫,注意到她的《绿山墙的安妮》自然翻到每个可能暗示打屁股的地方,每个错过的机会。

首先,书看似随机翻到安妮误将葡萄酒当草莓甜酒给朋友戴安娜·巴里,导致戴安娜醉酒的那章。就在那儿:玛丽拉宣布,“我直截了当告诉她,黑醋栗酒不是让人一次喝三大杯的,如果我得管这么贪嘴的孩子,我会用一顿狠狠的打屁股让她清醒。”

但这没道理!玛丽拉之前不打安妮,因为她觉得自己下不了手打孩子。这是否意味着,如果安妮误喝三大杯酒,玛丽拉也会打她?但那样的话,为什么玛丽拉不打戴安娜“让她清醒”?戴安娜在幕后被巴里太太打了吗?

当然,《绿山墙的安妮》是杰梅全世界最爱的书,但仿佛L.M.蒙哥马利写这整本书只是为了戏弄她。

杰梅翻页,果然,书又翻到另一个珍爱的场景:安妮因吉尔伯特·布莱斯嘲笑她红头发而用石板砸他头。肯定得挨打吧?但不,安妮只是被罚站在教室前面,身后粉笔写着:“安·雪莉脾气坏。安·雪莉必须学会控制脾气。”

杰梅抱怨。多年后重读这章,她感觉一模一样。“‘安宁愿被鞭打也不愿受这种惩罚,她敏感的精神如被鞭子抽打般颤抖。’……看,连安都同意她该挨打。这女孩就是在求一顿狠狠的光屁股打——”

乔安妮出现在杰梅肩旁。“书怎么样?”

杰梅吓一跳,书飞出手,撞到窗户叮一声,啪地掉地上。“你能不能别老偷袭我?”

乔安妮本能一躲,然后咯咯笑。“抱歉,我前世一定是忍者。”

杰梅脸涨得通红。“乔,没有前世这回事。《圣经》说——哎哟!”

杰梅伸手捡书,感到昨晚自打的肿痕在今早摔马受伤的瘀青上痛苦拉伸。

看到杰梅手迟疑,乔安妮抢过书,俏皮翻页,书总翻到那几处。“好吧,如果我是个淘气忍者,上帝的审判是让我转世成非忍者,因前世杀人异教忍者生活而挨打作为因果报应?”

杰梅皱眉抢回书,拍掉磨损封面的灰。“我们只有一次人生……‘人人都有一死,死后有审判:基督一次献祭,担当多人罪……’你不在乎上帝的话吗?”

乔安妮抱臂。“嘿,我爱《圣经》。我信《圣经》,我只是……喜欢探讨其他理论。”

“为什么不把你的‘其他理论’跟妈妈和爸爸解释?我敢你!如果你搞异端,你该挨顿好打。”

乔安妮拨开刘海。“当然需要,但不是为此。我告诉你:我问过爸爸关于转世的事。我老问他《圣经》的事。你该试试。他知道各种酷故事。性。暴力。背叛。教会历史很硬核。”

“能让我安静看书吗?”

乔安妮扬眉。“就想安静看书,伴着杰西卡挨打的音乐?”

杰梅脸红,朝前门看,竖起耳朵。“嘘!我们不该偷听杰西卡。而且,已经结束了。”

“真的?你怎么知道?”

杰梅屏息。“好吧,我没想偷听。我来这儿看书,然后听到……声音,所以我埋头书里想挡住。满意了?”

乔安妮举手投降。“哇,冷静!我没指责。我也一样。以为离得够远,但……这该死的薄墙。每次我们挨打,哪怕理论上是私下,也是公开的。”

杰梅假装埋头书里,注意到书拿倒了。“是啊,生活就这样。C'est la vie。”

乔安妮手插后口袋。“……你有没有觉得我们挨打特别多?比其他孩子?”

杰梅咽口唾沫。她多年来每天都想这事。“教会里的女孩都还挨打。”

乔安妮靠在杰梅椅子扶手上。“……公立学校的孩子不挨。”

杰梅耳朵一抽,终于放下书。“你的那些巫婆女友真该挨打。怀念公立学校?”

乔安妮鼻孔张大,杰梅意识到戳到痛处。虽然这没让杰梅满足,但她忍不住觉得该轮到她得分了。

三年前,乔安妮准备上初中时,坚持不懈地争辩要去公立学校而非红场基督教学校。令施密特家孩子们惊讶,经过多次激烈争吵和乔安妮的打屁股,父母终于让步。乔安妮在公立学校待了一学期,就因参加有高中生和酒的派对被抓。“不,那些疯子不是我朋友。从不是。我只是说,大多数孩子12岁左右就不挨打了,假设他们曾挨打。连红场基督教学校也是。你在女更衣室战略藏过红臀吗?我们是少数。”

杰梅叹气。“好吧,你想说什么?觉得不公平?觉得只有你的臀部该免于暴露?我们可以给你做个抗议牌,看看效果!”

乔安妮揉额头。“这就是我的重点。我不觉得不公平。我这辈子没一次真挨打是不该的。提醒性打屁股无所谓,烦,但随便。但那种真的,用发刷或拍子在房间,或……柴房?每一次,我都知道是我应得的。”

杰梅嗤鼻。“终于说了点道理。”

乔安妮眼中一闪,差点喊出声。“你能不能……别逗我三秒?”

杰梅指书。“你在说什么?你才逗我。”

乔安妮开始翻白眼,刻意停下。每个施密特孩子都有因翻白眼被“严肃谈话”的记忆。“随便。好好看你的书。”

乔安妮转身,杰梅突然觉得自己像个混蛋。“耶稣会怎么做?”她想。

杰梅像鹿一样跳起追上乔安妮。“等等,乔?慢点!……对不起。我以为你在惹我,所以我也惹你,我错了。”

乔安妮僵硬。终于,她伸出手,杰梅握住。乔安妮像狐狸般咧嘴。“记得我被啤酒派对抓的那次?”

握手结束,她们并肩漫步。杰梅咯咯笑。“记得?我不敢信爸爸没把你拖去柴房,警察送你回家后。”

“看?这就是我想说的。我以为我完了。柴房,可能一年的光屁股睡前打屁股强化。然后妈妈和爸爸带我去房间……”

杰梅小心控制表情,隐藏兴趣,愿乔安妮继续说。“……他们真的听我说了我的版本。关于我不知道有酒。”

杰梅想讽刺,但改主意。“是,你不知道……我是说,你怎么没注意到?酒不是……味道重?”

杰梅对酒的唯一经验是圣餐酒。

乔安妮踢路上的石子。“派对的家伙说那是健怡可乐。我蠢。显然,我知道他们在喝酒,但不知道有人把酒掺进汽水。然后我感觉怪,所以……我给爸爸打电话。”

杰梅既佩服又怀疑。“真的?我不知道你那么做……等等,不是警察送你回家的?”

“我还在打电话时他们破门而入。爸爸说我的尖叫差点让他心脏病发。”

杰梅点头。“哦,对!哇,你唤醒了记忆。妈妈哭着说你要坐牢,我们都以为你被枪击了……”

杰梅僵住,想起别的。那周早些,14岁的杰梅因高一期中成绩惨不忍睹被拖去柴房。凭她伶俐的嘴,她又挣了一周睡前打屁股强化。灾难发生时,杰梅还在舔伤,等着下一顿睡前打屁股,穿着睡衣。

杰梅手插牛仔裤后口袋。“所以,因为你不知道是酒,他们没带你去柴房?你挨了什么,发刷?”

乔安妮突然腼腆。“……其实,他们本来要放过我,不打。”

杰梅停步,确信听错。“……不打?”

“是,我也难以置信。爸爸说因为我不是故意醉酒,是错误,非故意违抗。他信我关于巫婆说只是学习派对,然后抛弃我。我蠢,没立刻打电话给他,但他没说‘蠢’。哦,对!他说我‘天真’,但天真不是罪,我发现喝了酒后做了正确的事……所以……”

杰梅点头。“所以,不打。”

乔安妮拖着脚,瞥柴房。“有点。我愧疚得要命,硬说服他们因我没早打电话给我一顿睡前打屁股。但他们只给了个‘轻提醒’。几乎不疼,但……有点安慰?”

杰梅顺乔安妮视线,看到柴房。“你说是就是。”

“你从没因觉得自己该挨打而求妈妈或爸爸打你?”

杰梅摇头。“除非你把我升级到‘严肃谈话’算作请求。”

柴房的景象触发记忆。警察扣留乔安妮的兴奋中,妈妈和爸爸忘了那晚给杰梅睡前打屁股。杰梅那晚躺在床上等,害怕听到卧室门敲门声,拼命想去敲父母的门提醒他们打她……赶紧完事……但她没勇气。

乔安妮的咯咯笑让杰梅回神。“呵,你确实常那样!几乎像……”

杰梅回头看乔安妮。乔安妮的笑让杰梅想起农场猫玩弄被俘的老鼠。“什么?”

乔安妮转身,漫步回房子。“没事。我想逗你再挨打,但决定做个好人。谢谢你听我说,杰梅。怪的是,我能跟爸妈谈任何事,哪怕尴尬的事,但跟你聊……知道我不是世上唯一还挨打的孩子挺好。可怜的杰西卡,差点就赢得了柴房之旅。”

杰梅放松。当然,乔安妮对柴房感兴趣不一定意味着什么。柴房对所有施密特兄弟姐妹都有种诡异吸引力。杰梅只希望早点从柴房取回东西,在灾难性的骑马课前。

现在潜在目击者太多。她听到杰克和吉尔的咯咯笑,看到他们轮流用水管冲对方。

杰梅追上乔安妮。“希望她没惹额外惩罚。毕竟,杰西卡是我最爱的姐姐。”

乔安妮对杰梅眨眼。“我也是。”

杰梅不生气,咯咯笑。那是她和乔安妮从幼儿时期最爱的共享笑话。在入口脱鞋时,杰梅和乔安妮低语关于杰西卡挨打的猜测。一转角,她们看到杰西卡,坐在客厅四脚凳上读《圣经》。明显是老式禁闭。“……坏兆头,”杰梅低语。

杰西卡穿着杰梅一眼认出的手工编织二手睡衣。从奶奶传到妈妈,再从妈妈到杰西卡,再到杰梅。两次生长突增后,杰梅远超睡衣尺寸,传回给杰西卡,她总觉得特舒服。是一件带简单花卉图案的连体设计,有个按钮式后开襟,适合幼儿。但奶奶留了足够“长大空间”,杰西卡从未完全长出。乔安妮模仿爸爸粗哑的声音,假装 tipping 牛仔帽。“嘿,松鼠。你还好吗?”

杰西卡微笑,移坐面对乔安妮和杰梅,合上膝上《圣经》。“你好,阳光。你好,爆竹。”

杰梅喉咙一紧,想起穿着同样睡衣早早上床的时光。“……你没事吧,杰西卡?”

杰西卡扭动。“挺狠的。开始我很不安分,热身时多挨了长手打。但爸爸说我接拍子打得不错,没多挨拍子。之后谈得很好。现在还疼点,但感觉好多了。”

杰梅点头。“那睡衣干嘛?还在麻烦中?”

杰西卡拍肩,奇怪地为自己骄傲。“啊,我自己穿的。因为差点去柴房,妈妈和爸爸说我被观察。我得重读上学期略过的《圣经》章节,暑期写篇论文,没啥大不了。真帮我思考,当……”

乔安妮替杰西卡说完。“……当你被困在禁闭?”

杰西卡紧张地翻《圣经》页。“……对,这是观察的一部分。讨论惩罚是否公平时……我们同意今晚睡前再打一顿。所以,我有得期待了!”

乔安妮吹口哨。“天,谈到打屁股,妈妈和爸爸从不半途而废!你这么冷静真惊讶。”

杰西卡受宠若惊。“其实是我的主意。我觉得既然没去柴房,睡前打屁股是我最少应得的。”

杰梅额头冒冷汗。“多少晚?”

杰西卡露出龅牙。“就一晚。今晚后,我还清了社会债务……假设我不拖延《圣经》论文,我决心不拖。”

乔安妮像小恶魔般笑。“现在你臀部多红?”

杰梅锁住膝盖,强迫放松以免断血流。9岁时,杰梅因站太僵太久晕倒,正好在妈妈和爸爸庆祝15周年重申婚誓时。

杰西卡对乔安妮皱眉。“很红,你觉得呢?”

乔安妮眼闪光。“是啊,但多红?”

杰西卡扭坐,鼻子对着墙。“不关你事!”

杰西卡扭动,杰梅忍不住注意到她宽臀撑满旧睡衣。后开襟一颗纽扣多年前掉了,松角挑逗地露出杰西卡左上臀几平方英寸。暴露的皮肤亮粉,与睡衣颜色完美匹配,杰梅之前没注意。

杰梅膝盖颤抖,突然头晕。

乔安妮凑近,给杰西卡最佳小狗眼,举手。“拜托?不然我怎么学,如果我最爱的姐姐不给我光辉榜样?”

杰西卡撅嘴,扭坐面对杰梅。“哼!你只是想找机会逗我……但如果杰梅礼貌问,并保证管住你,我可能重新考虑。”

杰梅喉咙发干,乔安妮和杰西卡都抬头看她。她想象肩天使扑倒在她肩上。“快,杰梅!为了乔安妮!她得看看不读《圣经》的淘气女孩的下场!”

肩恶魔像猫爬上她背。“对!我想看那火辣辣的红臀!”

肩天使愤怒。“你这恶魔!那是杰梅的宝贝姐姐!你敢这么粗俗?”

肩恶魔吐出分叉舌头。“别假虔诚,闪臀,是你先问的!”

杰西卡假装严厉看杰梅,手指玩弄睡衣松襟。“怎样,杰梅?想快瞄一眼?”

杰梅突然头痛欲裂。她想要的不只是快瞄。“不,乔安妮,这不对。妈妈和爸爸私下打杰西卡。我们不该加她羞辱。”

乔安妮像圣诞被取消般失望。

杰西卡歪头。“哇,你真体贴,杰梅……”

杰梅来不及反应,杰西卡站起,解开固定后开襟的唯一纽扣,慢慢拉下襟。杰西卡对自己很满意。“……但我跟你们俩泡过澡。这儿没啥你们没见过的!”

乔安妮吹口哨,膝盖靠前检查杰西卡与手拍的遭遇结果。杰梅觉得世界在雾中游动。她想象肩天使和肩恶魔暂停争吵,拿出宝丽来相机,坐在她头骨内整洁办公桌旁,将照片分类进标有“永久记忆”的文件夹。

杰西卡满是雀斑的臀部表面是一致的欢快亮粉色,手打的余效。但下部中央是愤怒的红色,平拍打留下方形几何图案。杰西卡指红痕,用食指轻松描区域。“热身后,前24下拍子在这儿……”

拍子痕的直线角度与杰西卡丰满臀部的柔和曲线形成鲜明对比,仿佛从拉下的后开襟窗口溢出。

杰梅全身颤抖,想大口喘气时,杰西卡弯腰。用双手轻托下臀,露出藏在肥肉褶下的敏感区域。仿佛杰西卡的臀在微笑。“……最后12下在坐点,总共36下。我18岁,每岁两下。等不及下个生日!”

杰梅胃一紧。通常,打屁股初期的剧痛消退很快,几分钟内。但杰梅亲知,把刚打过的臀坐木凳是刺痛的强烈提醒,尤其是父母记得打几下嫩坐点。每次杰梅挨“严肃谈话”,妈妈和爸爸从不忘适当关注她的坐点。“我……抱歉你挨得那么狠,杰西卡。”

杰西卡摇头,笑着低头看自己臀部。“别。我自找的,得到应得的。你知道妈妈和爸爸。他们总是……公平?”

杰西卡眼睛瞪大,杰梅感觉后脑有眼。杰西卡迅速坐回木凳,杰梅和乔安妮转身,发现妈妈像猫般轻步滑进房间。妈妈抱臂,用专利妈妈眼神™盯着乔安妮。“女孩们好!……杰西卡,这俩有没逗你?”

杰西卡摇头,坐姿完美面对角落。“没有,夫人!”

“为什么你睡衣后襟拉下?”

杰西卡扭头想看,记起保持鼻子在角落。“后襟?我……因为我解开它,夫人。”

“为什么解开?”

杰西卡低头。“杰梅和乔安妮想知道我没事吗……我……是我主意……我想让她们看我应得的报应。”

杰梅举手想插话,妈妈对杰梅摇头,敲脚。房间唯一声音是妈妈皮拖鞋拍油毡地板。“杰西卡,十分钟前,你父亲让你坐禁闭。记得他的指示吗?”

杰西卡前后摇晃,清楚她光裸、刚打的臀是证明罪行的证据。“是,夫人。我要坐角落,读《圣经》,想想我做了什么。”

“你做了吗?”

“是,夫人……”杰西卡脊背一颤,纠正自己。“我是说,我一开始做了,夫人。但她们问我怎样,我们聊起来,我有点……忘了,夫人。不是故意违抗。”

“站起来,杰西卡。鼻子对着角落。”

杰西卡紧抱《圣经》在胸前,立正,后襟自由垂下,露出刚烤红的臀。

妈妈拍杰西卡臀部,快速三下爱拍,让每块臀肉泛起轻微涟漪。“你是无意拉下睡衣后襟?还是故意拉下?”

杰西卡紧臀,肥肉仍在颤。“是,夫人……故意,夫人。”

“你是无意放下《圣经》站起‘展示违抗的报应’?”

“不是,夫人……我故意那样,夫人。”

“既然如此,你说不是故意违抗,是什么意思?你有什么辩护?”

杰西卡颤抖呼吸,立正。“我是说我不故意,夫人。我离开禁闭,是忘了,不是想违抗。”

妈妈点头,转向杰梅。“你是证人。是这样吗?”

杰梅点头,鼓起勇气。“是,夫人。我们问杰西卡她没事吗,她只是说她同意需要惩罚。她不是故意不敬!”

妈妈抬头看她最高的女儿,眼神透出至高自信,尽管她娇小。“你能决定什么构成对家规的不敬吗,年轻女士?”

杰梅摇头。突然,她脑海涌现一连串画面。她想象自己比中指,喊“去你的!”作为战吼,然后扑倒妈妈。杰梅确信能正面打赢妈妈。然后她想象爸爸的热身打屁股,可能是施密特三姐妹被带去柴房三人打屁股会,之后杰梅因违抗第五诫——尊敬父母——而获数十年额外夜间睡前打屁股。杰梅想象自己像杰西卡,穿幼稚后开襟睡衣站禁闭,怪的是,这画面更像奖励而非惩罚。杰梅眨眼间,这整个事件序列在她脑海如电影播放,她有意识地强迫自己抵制违抗妈妈的诱惑。“不,夫人。那不是我决定……但您问我证词,我想说全部真相。”

妈妈耳朵对杰梅的补充一挑,从战略放置的紧急打屁股工具架取下木勺。杰梅怀疑自己说的是否算顶嘴,但妈妈微笑。“说得好,杰梅……杰西卡?转过来,亲爱的,看着我眼睛。”

杰西卡拖脚原地转,面对妈妈,娇小母女平视。妈妈拍木勺在手掌。“杰西卡,这家里,故意违抗和反抗总是等于打屁股。我满意你没犯那罪……不过我惊讶于你的健忘。你父亲让你禁闭,你得听你父亲。”

“是,夫人!”杰西卡尖声说。

妈妈用木勺指杰梅和乔安妮。“至于你们俩,看到姐姐在禁闭,假设她有更重要的事,比如研读《圣经》,而不是闲聊。你们总能……”

妈妈用木勺狠拍自己臀部三下强调。“……在别的时候比较战痕……杰西卡,你两岁时,我常得给你提醒打屁股教你待在禁闭。你现在这年纪还需提醒?”

杰西卡紧抱《圣经》如安全毯。“不,夫人。如果您觉得我需提醒打屁股,我接受您的决定,但无论您决定什么,我保证我会记住。”

妈妈将木勺按唇,挂回架上。“我信你。我为你有成熟度向爸爸请求今晚睡前打屁股很骄傲。那展现品格。因此,我饶你幼儿时这小动作会挨的提醒打屁股。”

杰西卡点头,恐惧消散。“谢谢,妈妈!”

“别谢我。我不给你提醒打屁股,但最终决定权在你父亲。今晚我们给你睡前打屁股时,你要告诉他这次讨论,接受他的判断。我们让他决定你是否需额外打屁股提醒你保持臀部在禁闭。”

杰西卡脸上明显在脑中算今晚额外挨打的几率。杰梅感觉能像漫画思想泡般读杰西卡的心。杰西卡想:“没事。你能信爸爸。他总是公平!”

杰西卡脚跟弹跳,忍住雀跃。“是,夫人。我会全告诉他!谢谢您纠正我。”

妈妈吻杰西卡鼻子。“不客气。现在,把你小臀坐回禁闭,该在的地方。”

杰西卡急于服从,忘了扣后开襟。她想站起整理衣物,妈妈挥手指。“不,不。你想展示你的报应?行。保持襟拉下到睡前。这会给你个具体提醒我们小讨论。花时间祈祷,认真想想今晚已有的打屁股……别祈祷父亲不给你第二顿打。祈祷他对你公平。祈祷完,专注读上帝的话。”

杰西卡点头,双手合十默祷,妈妈轻放手在她头上。杰梅注意到乔安妮低头,她也跟着。一分钟默祷后,杰西卡说:“阿门!”

杰西卡急翻膝上《圣经》,拿起荧光笔,用不同颜色标记古典讲道学的关键概念,这是施密特兄弟姐妹从《圣经》研究团契学的技巧。

妈妈严厉看杰梅和乔安妮,她们知道被解散,退向房间。杰梅转角时,妈妈抓她肘。“杰梅……”

杰梅紧绷已痛的臀部。来了!她早该知道不会毫发无损逃脱违抗。杰梅准备被拖去房间,脑海排练暴露自打肿痕的场景。但妈妈只紧握她的手。“谢谢你为你姐姐说话。”

杰梅心膨胀,弯腰让妈妈轻吻脸颊,溜进卧室。靠门关上,杰梅感觉肩上重担突然卸下。父母为她骄傲!她不是大失败!

低头,杰梅注意到《罪与罚》和《绿山墙的安妮》夹在腋下。她叹气,放床头柜。“没意义,我没法集中。”

看到地板上床与墙间的随身听,杰梅捞出。“啊,你在这!上个月我在哪儿找你!”

杰梅透过透明塑料壳检查光盘。“《奥德赛冒险》?经典。正是我需要的。”

插上耳机,杰梅躺在床上,只想放松享受最爱的基督教广播剧。光盘从上次停处开始。杰梅最爱的角色,奥布里·谢泼德,通过想象站魔法回到圣经时代。杰梅集中回忆奥布里的冒险……对,希律安提帕王宫,奥布里遇见莎乐美公主。莎乐美不小心打翻贵重花瓶,传来陶器破碎声。

杰梅眼睛猛睁。她太记得这部分广播故事。她摸索暂停键,试图忽略奥布里勇敢承担打破花瓶责任的对话。“……这儿打破花瓶的惩罚是什么?”

杰梅扯下耳机,太晚了。她仍听得到耳机微弱声音,这段她已背熟。“哦,没太严重。用棍子抽十下,”莎乐美说……

“呃……棍子多大?”奥布里·谢泼德说。

杰梅停下随身听。当然,打屁股场景。或更准确,明显在广告休息时发生的幕后打屁股。一个月前,杰梅听到这,多次倒带光盘,想象自己是奥布里·谢泼德,想象承受每一下“棍子”的痛苦。每次,杰梅会揉自己臀部,当奥布里说:“是……提醒我能坐下时谢你!”

女演员的痛苦语调完美。每次听这集,杰梅完全相信自己是奥布里·谢泼德,连同被打的臀部。

早在六岁,杰梅对旧集的录音带也这样做,反复播放提到打屁股的片段,直到带子磨损。杰梅清晰记得,第一次光屁股打屁股——烟花事件后——她躺在床上这样做。抽泣埋枕头,她轻揉痛臀,听最爱角色讨论打屁股在她们生活中的重要性,出于爱而非愤怒。然后杰梅抬头,倒带,重新埋枕头,向耶稣祈祷不再犯罪,感谢上帝给她爱她够打她的父母。

现在,杰梅趴床上,轻抚臀部。昨晚的温馨感早已消退,但皮带留下的条痕仍轻刺。与之对比,摔鞍留下的两块瘀青像坐在两根冷钉上。

证据环绕她。迟早,有人会发现。杰梅……糊涂了。

但她怎么变得这么糊涂?这感觉是什么?杰梅讨厌打屁股!乔安妮和杰西卡怎么能故意求挨打?她们疯了吗?

杰梅手指挖进裤子臀部,解开傻粉色皮带,拉下牛仔裤,按摩臀部,试图揉掉瘀青的麻痛。杰梅僵住,将臀高抬。她锁门了吗?如果现在有人进来?

但当她指甲挖进臀部,唤醒昨晚消退的肿痕,品味诱人感觉,杰梅不在乎!让有人进来吧。她只想妈妈或爸爸当场抓住她,尖叫,拖她头发去柴房,然后……

血液冰冷,杰梅赶紧拉上裤子,系好皮带。在愤怒背后,她终于看到逃避的真相。杰梅全世界最想要的就是被打屁股。但她也太怕打屁股,永远不会自愿求……不情愿。

[第四章完]

[作者注:本章由我的赞助人Adam-12慷慨赞助,他委托了一篇故事,并请求以此作为他的委托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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