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一直站在那儿，发生时？你看到或听到什么？”

杰梅胃打结。她是骗子。“乔安妮……乔安妮没偷窥杰西卡。我没见或听她做任何事！”

“你是说，你没见或听乔安妮那样？你无法确认或否认乔安妮做了什么？还是说你站在这，看一切发生，乔安妮无辜？”

杰梅看乔安妮，见妹妹唇无声说“求你！”

杰梅直视爸爸。“乔安妮不可能偷窥杰西卡。我百分百确定。乔安妮无辜。”

爸爸点头，回头瞥乔安妮。“等等，你还需上厕所？”

乔安妮结巴，低头看颤抖腿。她无意识跳厕所舞。“是，我……我无辜？”

“你无辜！去做你的事！快走，小阳光！”

乔安妮成模糊，冲过杰梅卧室到厕所。

爸爸面对杰梅，妈妈现他旁。杰梅想象自己坐《马特洛克》证人席，被取代安迪·格里菲斯的爸爸交叉盘问。她薄弱故事能被戳多少洞？爸爸出乎意料抱她。“谢谢你说真相，爆竹。”

杰梅融爸爸怀抱，冲水声打断。乔安妮从浴室偷偷探头，擦手毛巾。爸爸大步面对杰梅，高她许多，跪下平视。“我爱你，小阳光。你好孩子……抱歉若吓你。”

乔安妮傻笑。“……哦，谢！我……刚才有点紧张。但我不怕你……我知道你会听。爱你，爸爸！”

杰西卡从卧室门探头，又穿旧睡衣。“等等？有人偷窥我打屁股？”

爸爸举手。“没。可能都听到了……但没人看。你可安心，松鼠。”

杰西卡露出龅牙大笑，转向妈妈。“松口气！……所以，我因对乔安妮发火需再挨打，或——”

妈妈举手。“不！你挨过打！被宽恕！”

双胞胎从对面房门探头。杰克举手。“所以，乔安妮要挨打？”

吉尔摇头。“不，不，杰西卡才挨睡前打屁股。”

妈妈拍手。“不再打屁股！若今晚我得再打一个孩子，我会因让我打再打他们！快上床，别吵醒朱尼珀！”

双胞胎消失。妈妈松气。“大女孩也。”

她吻杰西卡、乔安妮、最后杰梅道晚安，各轻拍臀催她们进门。接下来两小时，杰梅躺在床翻来覆去。想象自己走过刚目睹的打屁股每步，细品每刻，杰梅怕梦境里等着她的是什么。

[第五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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