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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返回囚岛

小说:海岛上的囚笼海岛上的囚笼 2025-09-08 08:52 5hhhhh 8600 ℃

第十三章:返回囚岛

太阳完全落山,大厅内的游客散去,留下满地血迹和凝固的蜡痕。监狱长缓步走入,身后跟着几名狱警,手中拿着记录板。他的目光扫过跪成一排的女囚,冷笑道:“你们的小穴和乳房饱受摧残,但客人们总体满意,投资增加了。”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为了让你们继续‘发光发热’,我请了医生,不仅会治疗你们的骚穴和乳房,还要让你们的乳房更翘,阴户更紧。明天,你们会被绑在医务室的床上,开始为期半个月的治疗。”

女囚们的脸色更加苍白,陶瑞心头一紧,治疗听起来像是解脱,但监狱长的话让她感到不寒而栗。监狱长继续道:“治疗期间,所有的失误都只能吃流食。你们会被绑在床上,手脚固定在床的四个角,除了换床单和抹药,不许下床。好好享受吧。”

狱警开始押送女囚们回临时宿舍,陶瑞的步伐沉重,阴户和乳房的伤口让她每一步都痛苦不堪。她低头思索:被绑在床上半个月,仅仅是手脚固定,不用承受乳房或阴户的直接折磨,算是一种解脱吗?但“乳房更翘,阴户更紧”的描述让她心生不安——这所谓的治疗,究竟是医疗还是另一种折磨?治疗结束后,等待她们的会是更残酷的奴役吗?

回到临时宿舍,女囚们的双手被解开,但随即被五花大绑,绳索勒得肩膀和手臂生疼。狭小的房间内,硬板床散发着霉味,昏暗的灯光映照着她们满是伤痕的身体。陶瑞侧躺在床上,乳房的伤口隐隐作痛,阴户的血迹已干涸,但盐水的刺激仍在灼烧。赵雪低声说:“别多想,治疗总比继续被折磨好。活下去再说。”刘悦佳冷哼一声,揉着被绳索勒红的手腕,低声道:“治疗?听起来像把咱们改造成他们的玩具。”王珊咬牙切齿,乳房的剧痛让她几乎说不出话:“这帮畜生,没一个好东西。”李琳和朱晨沉默不语,眼神空洞,显然已被折磨得麻木。

熄灯时间到来,狱警关掉灯光,房间陷入黑暗。陶瑞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入睡,但乳房和阴户的伤口让她无法平静。她脑海中浮现出医务室的画面:被绑在床上的半个月,未知的治疗,未来的奴役生活……她不知道这是宽恕还是更深的陷阱,但此刻,她只能强迫自己抓住赵雪的话——“活下去再说”。绳索的束缚让她身体酸痛,但疲惫最终压倒了一切,陶瑞渐渐陷入沉睡,短暂逃离了这无尽的噩梦。

清晨,性虐大会的最后一日结束后,女囚们被押往岛上的医务室。薄雾尚未散去,空气中弥漫着海水的咸腥味和消毒水的刺鼻气味。医务室是一间宽敞但冰冷的房间,墙壁雪白,摆放着数十张金属床,每张床上都配有皮革束缚带和医疗设备。灯光冷白刺眼,映照着女囚们满是伤痕的身体。陶瑞、刘悦佳、赵雪、李琳、王珊、朱晨等五号囚室的成员被分配到相邻的床位,按囚室编号依次排列。

狱警开始逐一捆绑女囚,相比性虐大会的严苛五花大绑,这次的束缚相对简单:双手和双脚被皮革带固定在床的四个角,身体呈“大”字型平躺,腰部和胸部各有一条宽皮带固定,确保她们无法翻身。陶瑞被押到床边,狱警粗暴地将她的手腕和脚踝扣进皮革带,金属扣“咔嗒”一声锁紧,勒得她伤痕累累的手腕隐隐作痛。她的乳房上仍布满飞镖留下的血点,阴户因走绳比赛而红肿不堪,左臀的“S”烙印在灯光下触目惊心。她躺在冰冷的床上,感到一丝解脱——至少乳房和阴户不再直接承受折磨,但身体的束缚和未知的治疗让她心头蒙上阴影。

狱警冷冷宣布规则:“每天定时排便,吃流食。其余时间不许交谈,没报告就开口,直接戴口球。治疗期间,老实点!”女囚们鸦雀无声,眼神中夹杂着疲惫与不安。陶瑞瞥向身旁的赵雪,赵雪低声说:“忍着点,别惹麻烦。”刘悦佳哼了一声,试图调整姿势,但皮革带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低声咒骂:“这鬼地方,连躺着都不安生。”

治疗的第一天正式开始。医务室内的医生是一名面无表情的中年男子,穿着白色大褂,推着装满药膏和医疗器械的推车。护士们跟在身后,手持记录板,检查每位女囚的伤势。陶瑞的床位靠窗,冷风从缝隙钻入,让她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医生停在她床前,检查她的乳房和阴户,语气冷漠:“伤口感染风险高,先消炎止痛。”

护士拿出一管药膏,涂抹在陶瑞的乳房上。冰冷的药膏接触到飞镖留下的血点,带来一阵刺痛,但随即转为清凉的舒缓感。她的乳房布满红肿的伤口,尤其是乳头附近的擦伤,涂药时疼得她咬紧牙关,泪水在眼眶打转。接着,护士用棉签蘸着药膏涂抹她的阴户,走绳比赛留下的磨伤和血迹让皮肤异常敏感,盐水的残留使药膏的刺激感更强。陶瑞低声抽气,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害怕被戴上口球。

其他女囚的治疗也在进行。王珊的乳房伤势最重,飞镖撕扯下的皮肉伤口深浅不一,涂药时她疼得身体绷紧,额头渗出冷汗,嘴唇咬得发白。赵雪的乳房伤口较为均匀,涂药时她皱眉忍耐,眼神冷硬。刘悦佳的阴户磨伤严重,药膏涂抹时她低咒了一声,迅速闭嘴,害怕被狱警听见。李琳和朱晨的伤势稍轻,但敏感的乳头和阴户仍让她们在涂药时身体颤抖。

中午,狱警推来流食车,发放简单的营养液,用吸管喂食。陶瑞的双手被固定,无法自己进食,护士粗暴地将吸管塞进她嘴里,营养液的味道寡淡,略带苦涩。她艰难地吞咽,喉咙因长时间未进食而干涩。旁边的刘悦佳皱眉吸着营养液,低声嘀咕:“这玩意儿连粥都不如。”狱警瞪了她一眼,她立刻闭嘴,眼神中满是不甘。

排便时间严格定时,狱警推来便盆,解开女囚的脚部束缚,允许她们短暂起身。陶瑞的阴户伤口让她每一次动作都痛苦不堪,排便时伤口被牵动,疼得她低声抽泣。狱警站在一旁,冷眼监视,催促道:“快点,别磨蹭!”完成后,陶瑞被重新绑回床上,皮革带勒得她手腕和脚踝隐隐作痛。

几天过去,药膏的效果逐渐显现。陶瑞的乳房伤口开始结痂,红肿消退,阴户的磨伤也逐渐愈合,疼痛感减轻,但敏感的皮肤仍让她感到不适。王珊的乳房伤势最重,愈合速度较慢,深层的伤口仍需每天换药,疼得她每次涂药都咬紧牙关。赵雪和刘悦佳的伤口恢复较快,但她们的眼神中始终带着警惕,显然对“乳房更翘,阴户更紧”的治疗目标充满不安。

医务室内禁止交谈,女囚们只能用眼神交流。陶瑞偶尔瞥向赵雪,赵雪微微点头,示意她坚持。劉悦佳的眼神依旧冷硬,但比起性虐大会时的尖锐,已多了几分无奈。王珊低声喘息,伤口的疼痛让她几乎无法入睡。李琳和朱晨沉默不语,眼神空洞,仿佛已被折磨得麻木。

躺在床上的陶瑞,脑海中反复回想着监狱长的话。半个月的治疗看似是身体的修复,但“改造”乳房和阴户的说法让她不寒而栗。她不知道这是否意味着更残酷的奴役生活——治疗后的身体,是否只是为了满足游客更变态的需求?手脚被绑在床的四个角,身体无法动弹,陶瑞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比起性虐大会的飞镖和走绳,这半个月的束缚看似温和,却像是一种更隐秘的折磨,剥夺了她的自由和希望。

夜晚,医务室的灯光熄灭,只剩远处走廊的微光。陶瑞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入睡。药膏的清凉感缓解了伤口的疼痛,但内心的不安如潮水般涌来。她不知道治疗结束后会面对什么,但此刻,她只能强迫自己抓住赵雪的话:“活下去再说。”在皮革带的束缚中,她渐渐陷入浅眠,祈祷这半个月能成为短暂的喘息,而非更深噩梦的开端。

一周过去,医务室的治疗让五号囚室成员的伤口逐渐愈合。陶瑞的乳房上飞镖留下的血点已结痂脱落,只剩浅浅的疤痕;阴户的磨伤也恢复得差不多了,红肿消退,尽管仍有些敏感。其他成员的伤势同样好转:王珊的乳房虽仍有深层伤口留下的痕迹,但不再渗血;赵雪和刘悦佳的皮肤恢复较快,阴户的伤痕几乎不可见;李琳和朱晨的伤口愈合得较为平整,但乳头仍偶尔隐隐作痛。女囚们躺在金属床上,手脚被皮革带固定,身体虽稍感舒缓,但对监狱长提到的“乳房更翘,阴户更紧”的治疗目标始终心存不安。

第七天的清晨,狱警推来一辆新的医疗推车,上面摆放着针管和装满透明液体的药瓶。医生冷漠地宣布:“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今天开始注射药剂,增强乳房和阴道的弹性。每天一次,连续五天,每人乳房各一针,阴户左右各一针。”女囚们的脸色瞬间煞白,陶瑞的心头一沉,她早先的担忧应验了——这所谓的“治疗”果然不是简单的修复,而是更深层次的改造。

陶瑞被第一个推到注射台前,双手和双脚被皮革带固定在床上,身体呈“大”字型,无法动弹。她的乳房暴露在冷白的灯光下,飞镖留下的浅疤依旧可见,阴户因走绳比赛而略显敏感,左臀的“S”烙印在灯光下泛着红光。护士拿起针管,透明的药剂在针头中闪着寒光,医生冷冷道:“别乱动,喊了就罚。”

陶瑞咬紧牙关,试图让自己冷静,但当第一针刺入她的左乳时,尖锐的疼痛如刀割,药剂注入的灼烧感像火烧般扩散开来。她的乳房内部仿佛被撕裂,胀痛感让她身体一颤,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泪水在眼眶打转。她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嘴唇咬得发白,几乎渗出血丝。右乳的注射同样痛苦,针头刺入皮肤,药剂的扩散让她的乳房像是被强行撑开,疼得她喉咙里压抑着低哼,眼神中满是痛苦。

最难以忍受的是阴户的注射。护士毫不留情地将针头刺入她阴户左侧的皮肤,药剂注入时,敏感的组织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像是被烙铁烫过。陶瑞的身体本能地抽搐,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滴在床单上。她强迫自己咬紧牙关,但当针头刺入阴蒂时,尖锐的刺痛如雷击般席卷全身,敏感的神经仿佛被生生撕裂。她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声音在医务室中回荡。

狱警立刻上前,手中的皮鞭狠狠抽在她大腿上,留下一道鲜红的鞭痕,火辣辣的痛楚让她身体一颤。狱警冷冷警告:“再叫,口球戴三天!”护士随即粗暴地将一个橡胶口球塞进陶瑞嘴里,系紧带子,口球压迫着她的舌头,勒得嘴角生疼。她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模糊了视线。阴蒂的灼痛与鞭痕的刺痛交织,药剂的胀痛感在她体内扩散,让她感到身体被强行改造的屈辱。陶瑞的眼神充满无助与绝望,胸前的浅疤和阴户的敏感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痛苦。

陶瑞的遭遇让其他女囚心惊胆战,纷纷咬紧牙关,生怕重蹈覆辙。刘悦佳被推到注射台前,她的眼神冷硬,带着一贯的倔强,但当针头刺入乳房时,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眼眶里泪水打转,嘴唇咬得发白,硬是没发出声音。阴户的注射让她额头冷汗直冒,尤其是阴蒂注射时,她的双腿本能地抽搐,眼神中闪过愤怒与痛苦,但她死死咬住牙关,喉咙里压抑着低哼,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

赵雪的反应最为克制,她紧闭嘴唇,牙关咬得咯咯作响,乳房和阴户的注射让她眉头紧锁,汗水顺着额头滑落,眼神中透着一丝坚韧。药剂的灼烧感让她身体微微颤抖,但她凭借过往的经验,硬是没让声音溢出。王珊的乳房伤势本就最重,注射时她疼得身体绷紧,嘴唇咬出血丝,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喉咙里压抑着低吼,额头布满汗珠,像是随时会崩溃。李琳因身材娇小,针头刺入时她的身体剧烈颤抖,泪水无声滑落,纤弱的手指攥紧床单,发出细微的摩擦声,眼神中满是恐惧。朱晨的脸色苍白,注射时她低头咬紧嘴唇,汗水混着泪水滴在床上,眼神中带着麻木的绝望,仿佛已被折磨得失去希望。

医生宣布,药剂注射每天一次,连续五天,每人乳房各一针,阴户左右各一针。药剂的灼烧感会在注射后持续数小时,让女囚们的乳房感到胀痛,阴户内部像是被强行撑开,伴随异样的紧绷感,仿佛身体正被改造得更加“符合要求”。每天的注射都在医务室进行,女囚们被固定在床上,禁止交谈,只能用眼神交流痛苦与无奈。流食和定时排便的严格管制让她们的生活单调而压抑,皮革带的束缚让身体酸痛不堪,长时间的固定使手腕和脚踝磨出新的红痕。

陶瑞戴着口球一天后,狱警才将其取下,她的嘴角已被勒得红肿,舌头麻木,说话都有些吃力。她低声对赵雪说:“这……真是治疗吗?”赵雪低声回应:“别想太多,撑过去再说。”刘悦佳在一旁冷哼:“治疗?就是把咱们改造成他们的玩物。”王珊咬牙切齿,低声道:“这帮畜生,早晚遭报应。”李琳和朱晨沉默不语,眼神空洞,显然已被折磨得心力交瘁。

躺在床上的陶瑞,感受着乳房和阴户的胀痛,药剂的灼烧感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不适。阴蒂注射的剧痛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鞭痕的刺痛和口球的屈辱让她感到身体和尊严都被践踏。她不知道这五天的注射会如何改变她的身体,也不知道治疗结束后等待她们的是什么——是回到岛上监狱继续奴役,还是被送往更残酷的地方?皮革带的束缚让她无法动弹,口球的教训让她不敢再开口,只能默默承受。夜晚,医务室的灯光熄灭,陶瑞闭上眼睛,试图在疼痛中寻找一丝喘息,但内心的恐惧如影随形,让她无法安眠。她只能祈祷这半个月的治疗能成为短暂的喘息,而非更深噩梦的开端。

五天的药剂注射终于结束,五号囚室的成员——陶瑞、刘悦佳、赵雪、李琳、王珊、朱晨——每人每天承受四针的折磨,乳房各一针,阴户左右各一针。药剂的灼烧感如烈焰般侵蚀她们的身体,乳房内部胀痛难忍,阴户的敏感组织像是被强行撑开,尤其是阴蒂注射的剧痛让她们每一次都咬紧牙关,泪水和汗水交织。陶瑞因第一天的尖叫被戴口球一天,此后她学会了沉默,嘴唇咬出血丝,眼神中满是痛苦与屈辱。其他成员同样煎熬,刘悦佳的泪水在眼眶打转,王珊的愤怒几乎溢出,赵雪强忍着保持冷静,李琳和朱晨则在麻木中承受。

最后两天,医生带来了新的药膏,涂抹在她们的乳房和阴户上。药膏冰凉刺骨,涂抹时带来一阵刺激,但随即转为舒缓的麻木感。飞镖留下的针口和结痂在药膏的作用下迅速消失,乳房的皮肤变得细滑紧实,甚至比刚入狱时更加饱满挺翘。阴户的伤口也完全愈合,红肿消退,皮肤光滑得近乎不自然。陶瑞无法看到自己的阴户,但当狱警在第五天结束时解开她们的束缚,允许短暂活动时,她瞥向朱晨的阴户,发现其粉嫩异常,宛如未经触碰的处女,毫无走绳比赛留下的痕迹。

女囚们互相注视,眼神中夹杂着复杂的情绪。乳房和阴户的变化让她们感到陌生,身体传来一种奇妙的紧绷感,仿佛被重新塑造。刘悦佳低声咒骂:“这他妈是什么鬼治疗,弄得跟怪物似的。”赵雪皱眉,低声道:“别说了,感觉不对劲。”王珊揉着自己的乳房,怒气冲冲:“这帮畜生,把咱们当玩具改造!”李琳和朱晨沉默不语,眼神中透着不安和麻木。陶瑞低头抚摸自己的乳房,皮肤光滑得让她感到陌生,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治疗的最后一天,女囚们被押往一间实验室内,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金属椅子,旁边是一台装满器械的推车。陶瑞被狱警推到椅子上,双手和双脚被皮革带固定在椅子扶手和腿部,腰部和胸部也被宽皮带绑紧,身体完全无法动弹。她的乳房在灯光下显得更加挺翘,阴户暴露在空气中,粉嫩得让她感到不真实。监狱长走入房间,手持一根粗大的假阳具,表面布满凸起的纹路,散发着消毒水的味道。他冷笑道:“治疗效果不错,接下来是测试时间。看看你们的新身体有多‘优秀’。”

陶瑞的心脏狂跳,恐惧让她呼吸急促。监狱长毫不留情地将假阳具插入她的阴道,冰冷的器具撑开她的阴户,带来一阵强烈的刺激。改造后的阴道异常紧实,紧紧包裹住假阳具,每一寸摩擦都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敏感。凸起的纹路刮过阴道内壁,刺激得她身体一颤,泪水瞬间涌出。相比之前的性交,这次的快感被放大了数倍,但高潮却变得遥不可及——药剂的改造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却也提高了高潮的阈值,像是被设计成永不满足的工具。

监狱长缓慢抽动假阳具,观察陶瑞的反应,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意。陶瑞咬紧牙关,试图压抑身体的本能反应,但阴道的紧绷感和强烈的刺激让她无法控制地低吟,汗水顺着额头滑落。她的乳房因紧张而微微颤抖,改造后的皮肤光滑得像丝绸,却掩盖不住内心的屈辱。她明白了监狱长的目的:这所谓的治疗是将她们改造成完美的性奴,身体被调教得更加敏感,却难以达到高潮,只为延长游客的“乐趣”。

实验持续了数分钟,陶瑞的身体在刺激下颤抖不止,但高潮始终遥不可及。监狱长满意地点点头,拔出假阳具,冷冷道:“不错,改造效果达标。”陶瑞瘫在椅子上,阴户传来阵阵胀痛,泪水无声滑落,羞耻与绝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实验室内,其他女囚被绑在旁边的金属床上,目睹陶瑞的遭遇,个个脸色苍白。刘悦佳的眼神充满愤怒,嘴唇咬得发白,低声咒骂:“这群变态,迟早遭报应!”赵雪紧闭双眼,试图让自己冷静,但额头的汗水暴露了她的不安。王珊的乳房因改造而更加饱满,眼神中燃烧着怒火,双手被绑得死死的,指甲陷入掌心。李琳低头颤抖,纤弱的身体像是随时会崩溃。朱晨的眼神空洞,像是对一切都已麻木。

狱警开始依次将其他成员推向实验椅,刘悦佳、赵雪等人将面临同样的测试。陶瑞被解下椅子,重新绑回床上,阴户的胀痛和乳房的紧绷感让她感到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她低声对赵雪说:“这……是让我们彻底沦为他们的玩物。”赵雪低声回应:“别放弃,活着才有希望。”但她的声音中也带着一丝颤抖,显然对未来的生活充满恐惧。

躺在床上的陶瑞,感受着改造后的身体带来的异样感,脑海中充满绝望。乳房和阴户的细滑与紧实像是对她尊严的嘲讽,实验中的强烈刺激和无法高潮的折磨让她明白,接下来的生活将是更深的奴役。

治疗结束后的清晨,五号囚室的成员——陶瑞、刘悦佳、赵雪、李琳、王珊、朱晨——被狱警从医务室解下,双手重新被手铐锁住,押往港口。山路颠簸,数小时的车程让她们疲惫不堪。改造后的乳房和阴户虽已愈合,但药剂的副作用让身体异常敏感,每一次颠簸都让陶瑞感到乳房胀痛,阴户隐隐作痒。她低头看着手铐磨红的手腕,左臀的“S”烙印在粗糙的囚服下隐隐作痛,羞耻与疲惫交织。

港口的工作人员对她们指指点点,低声议论,目光中带着轻蔑与好奇。陶瑞低头避开他们的视线,改造后的身体让她感到陌生,仿佛自己已不再是原来的自己。刘悦佳咬牙低骂:“看什么看!”赵雪低声提醒:“别惹事,赶紧上船。”女囚们拖着沉重的步伐,登上破旧的货船,船舱内弥漫着海水和机油的味道。航行中,海浪拍打船身,颠簸让她们的乳房和阴户传来阵阵不适,陶瑞紧咬嘴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经过数小时的航行,货船终于靠岸,女囚们被押回岛上的监狱。熟悉的铁门和高墙映入眼帘,空气中弥漫着潮湿与压抑。狱警粗暴地将她们推入院子,解开手铐,换上更粗糙的麻绳五花大绑,绳索勒得肩膀和手臂生疼。陶瑞的乳房在改造后更加敏感,绳索的摩擦让她身体微微颤抖,阴户的紧绷感让她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监狱长站在院子中央,目光扫过女囚们,嘴角挂着冷笑:“你们的小穴和奶子都改造得不错,客人们会更满意。今天特地给你们一天休息,算是奖励。明天监狱重新开业,都给我打起精神!”他停顿了一下,目光锁定陶瑞,语气阴冷:“陶瑞,要是再收到差评,你小心点。你那改造过的奶子和骚穴更敏感,受刑可比以前痛多了。”

陶瑞心头一紧,改造后的身体让她对疼痛的恐惧更深。她低头,低声道:“是,长官。”声音微弱却不敢违抗,脑海中浮现出飞镖刺入乳房和假阳具测试的屈辱画面。监狱长满意地点点头:“知道听话就好。回去休息,明天好好表现。”

女囚们被押回宿舍,狭小的房间内只有几张硬板床,散发着霉味。狱警解开她们的五花大绑,但警告道:“别耍花样,明天一早集合!”陶瑞瘫坐在床上,乳房和阴户的异样感让她无法放松。改造后的身体光滑紧实,却像是一个陌生的牢笼,提醒着她未来的奴役生活。刘悦佳揉着被绳索勒红的手腕,低声咒骂:“休息一天算什么奖励?还不是为了让咱们继续伺候那帮畜生。”赵雪叹了口气,低声道:“别说了,攒点力气,明天还得撑过去。”

王珊的眼神依旧愤怒,乳房的伤疤虽已淡化,但改造后的敏感让她每一次触碰都感到不适。李琳和朱晨沉默不语,眼神空洞,显然已被折磨得麻木。陶瑞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脑海中回荡着监狱长的警告。改造后的乳房和阴户让她对未来的惩罚充满恐惧——更敏感的身体意味着更剧烈的痛苦,但她别无选择,只能咬牙坚持。

回到岛上监狱的第一晚,陶瑞躺在宿舍的硬板床上,双手和双脚被粗糙的麻绳重新绑缚,恢复了熟悉的五花大绑。绳索深深勒进她的肩膀和手臂,磨得皮肤泛红,旧伤口虽已愈合,但改造后的身体让每一次摩擦都带来异样的敏感。她的乳房在药剂和药膏的作用下变得更加饱满紧实,绳索的压迫让胸口传来一阵胀痛,仿佛皮肤下藏着无数细小的针刺。阴户的紧绷感更让她不安,改造后的敏感让她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感到一阵电流般的刺激,羞耻与不适交织。

宿舍内一片死寂,只有女囚们轻微的呼吸声和绳索摩擦的细响。昏暗的灯光早已熄灭,月光从高墙上的小窗透入,洒在陶瑞满是勒痕的身体上。她的左臀仍带着“S”烙印的隐痛,像是耻辱的永久标记。监狱长的警告在她脑海中回荡:“要是再收到差评,你小心点。你那改造过的奶子和骚穴更敏感,受刑可比以前痛多了。”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刃,刺入她本已脆弱的内心。

陶瑞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入睡,但改造后的身体让她无法平静。乳房的胀痛和阴户的敏感让她感到陌生,仿佛这具身体已不再属于自己,而是被塑造成游客的玩物。她回忆起性虐大会的折磨——站笼的窒息、走绳的血肉模糊、飞镖的刺痛、假阳具的屈辱测试——每一幕都如噩梦般清晰。而现在,改造后的身体让这些痛苦的可能性被放大,她甚至不敢想象下一次差评会带来怎样的惩罚。电击棒、鞭子,或是更残忍的器具?她的心跳加速,汗水渗出额头,绳索的束缚让她无法擦拭,只能任由恐惧在黑暗中蔓延。

她转头看向身旁的赵雪,赵雪的呼吸平稳,似乎已陷入浅眠,但紧锁的眉头透露出内心的不安。刘悦佳侧身蜷缩,绳索勒得她手臂泛青,嘴里低声咒骂了几句后归于沉默。王珊的呼吸急促,显然乳房的敏感让她难以入睡。李琳和朱晨蜷缩在床角,眼神早已麻木,仿佛对一切都已放弃希望。陶瑞想开口说些什么,寻求一丝安慰,但狱警的警告让她不敢出声,只能用眼神在黑暗中寻找队友的影子。

内心深处,陶瑞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改造后的身体让她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彻底剥夺人性,沦为满足游客欲望的工具。她试图回忆过去的自己——那个尚未踏入这座岛上监狱的陶瑞,但记忆模糊得像是一场遥远的梦。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是否还有逃脱的可能。赵雪的话“活着才有希望”在她脑海中回响,但希望在高墙的压迫下显得如此微弱。她想哭,却害怕泪水会引来更多的屈辱,只能将呜咽压在喉咙深处。

绳索的勒痕让她肩膀酸痛,改造后的乳房和阴户在黑暗中传来异样的感觉,仿佛在提醒她明天的“开业”将带来新的折磨。陶瑞强迫自己深呼吸,试图在束缚中寻找一丝平静。她告诉自己,至少今晚是休息的夜晚,至少此刻没有飞镖、没有绳结、没有假阳具。但内心的恐惧如潮水般涌来,她不知道明天会面对怎样的游客,也不知道改造后的身体能否承受更剧烈的痛苦。她只能祈祷,自己能像赵雪说的那样,坚持活下去,哪怕只是为了那渺茫的希望。

在绳索的束缚中,陶瑞终于陷入浅眠,梦境中是无尽的铁门和高墙,还有那挥之不去的“S”烙印。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泪水在眼角干涸,等待着明天的未知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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