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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2

小说: 2025-09-08 08:52 5hhhhh 4850 ℃

我和千秋,大概很长时间里都只是朋友关系。如果说是青春期时因莫名的躁动而发生的性爱关系,也只是属于少年人短暂的恋爱吧,诸如周抛月抛男女友,都是年轻人爱玩的把戏罢了,了然于胸!

……尽管不想承认,但我对那个孩子,还是很认真的啊。可他对我的爱恋大概只是出于不知从何而起的崇拜,这点让我很担忧。和我这样的人在一起才不会有什么好事哦?我这样想着,故意减少了与他的联系,如我料想的一般,他果然没再与我纠缠。偶尔我会想,我是不是利用了他对我的尊敬才能如此轻易地斩断这段感情,可三年级我迟迟返校后,再次遇见他时,他眼里早就褪去了一切情潮,只剩下恰到好处的、对曾经同队前辈的亲近。

大闹一场后,我总算回到教室,千秋正和朋友嘻嘻哈哈,见到我后他安静了一瞬,似乎有掩盖不住的情绪将要喷涌而出,不过最终还是没有让我瞧见。他笑着和我打招呼,不知是好是坏,他的笑容越来越像我了。尽管如此,我得以再次确认,那里面没有爱。

果然只是青年人的心血来潮,我大笑着回应他后坐回许久未光顾的座位上,心想,就该到这里了,他会实现他的梦想,走上他的坦途,而那条路与我的正好相反。

只是一点失落而已,我却并没有很难过,或者说,我早就习惯了这种感觉……真是惆怅啊☆!我再次笑起来,上课的铃声就在此刻敲响了。

仿佛只过了一节课那样长的时间,可现在我的确已经毕业好几年了。时光如梭!我依旧奔波于国外各地演出,而据我所知,千秋、奏汰和流星队的其他孩子们减少了组合活动,每个人都在各自的领域闪闪发光着,可当他们聚在一起,依旧是当年那个活力满满的队伍。

我正在异国租的房中用电视投屏观看他们最近的一场活动,五位青年欢笑着,每个人看起来都成熟了不少。已经都是很厉害的英雄了啊,我被那种情绪感染,独自坐在沙发上笑起来。笑到一半,有电话打了进来。新的工作安排吗?我拿起不停震动着的、工作用的手机,是制作人打来的电话。

我带着未散干净的笑意点下接通的按键,喂,新的工作吗?嗯嗯……在日本?被指名参加综艺吗……好,等会把其他参与人员的名单发我一下吧~拜拜——

如果有机会,我还是很乐意回日本的啊。毕竟是承载了青春回忆的地方,尽管有诸多不美好的部分,我依然很珍视那些连结。制作人很快给我传来了一份文件,我对着电视摁下遥控器的暂停键,慢悠悠地下载了文件,阅读起来。

……大部分都是偶像界的新人呢,大概是让前辈带新的营销套路,也因此才会找上我吧。我对着名单以及上面的简介认真做起了功课,名单似乎是按照出道时间从晚到早排列的,翻到最后一页,一个意想不到的面孔映入眼帘。

——那张证件照应该有些年头了,照片上的人有着未褪去稚气的娃娃脸,他略显夸张地扬起嘴角,睁着圆圆的眼睛直视镜头。真是没有偶像包袱啊,我吐槽,连头发都没有好好打理就出门拍照了。这是一句不带任何恶意的评价,因为这就是他一直以来在我心里的样子,单纯、青涩、富有朝气。

那是千秋。

我并不需要看他的简历,他对外公开的行程我或多或少都有了解过,尽管机缘巧合下我已经许久未见过他本人。可我还是看得很仔细,从尚未毕业的时候至今,他拥有密密麻麻的一页值得称颂的成绩,最前期的活动里,我甚至看到了自己曾参与过的几个。

夜晚总是让人脆弱,我也不例外。我用手指上下摩挲着屏幕里他存在的位置,想起好几年前,我似乎也拥抱过他,那记忆太过久远,我甚至已经记不起我们肌肤相贴的温度,记不起他那时暧昧的声音。他似乎没有说喜欢我,我们只是沉默地亲吻,亲吻的感觉又是什么样的来着?胡马北风!时间的确过去太久了啊。

我不该再想下去了,回忆的泥沼只会让人越陷越深,到最后再次见到他时,又会很难摆出该有的多年未见好友的模样了。

回国前的几天中,我不断回想着与千秋上次接触时的情况,那份恰到好处的感觉却总被证件照勾起的记忆覆盖,转为泛黄的爱恋之情。我破罐子破摔地想着他自慰,久违的纾解让我周身起了一层细汗,后知后觉地,我发觉,又一个夏天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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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到千秋,是在节目录制的当天。我早早到了片场,给每位工作人员都发了从国外带回的小礼物,走进化妆室后,我发现千秋已经坐在了镜前,任由化妆师摆弄头发。我从镜子里看到他半闭着眼,正在休息。可能是脚步声惊扰了他,他缓缓睁开眼睛,随即笑起来。

“三毛縞さん!”

千秋从很早以前就没在公开场合戴眼镜了,没被任何外物遮挡光芒的他耀眼得惊人。我一下子找到所谓旧友的状态,同样扬起嘴角:

“千秋さん!好久不见啊~”

千秋用娴熟的姿态麻烦工作人员给我腾出一个位置,随后我被安排到他身旁,紧锣密鼓地化起妆。我们没再有机会聊些别的,为了掩盖有些纷杂的思绪,我掏出手机开始刷SNS。工作的账号上全是同行们发的营业,倒也没什么需要避着他人的,我一边习惯性地留意着工作人员的动作,一边分出心来阅览曾经的伙伴们的近况。主页向下刷几条,便看到此刻坐在我身侧的人在今天很早的时候在片场外的自拍,配文是:“哈哈☆迫不及待想要见你们了!”

说是“你们”只是因为根据语境推断,他是在告诉粉丝自己马上又能出现在他们视野里了吧。实际上,这句话的宾语理解成什么都没有问题。我的手指悬停在屏幕上方,那么他说的有没有可能是“迫不及待要见你”呢?

异想天开!我自嘲地轻笑,却无法控制地抬起头,想在镜中寻找他的身影。不料甫一抬头,我便与他看过来的视线相撞了,千秋立马欲盖弥彰地挪开眼神,我在心里失笑,装作什么也没发现似的继续上下划着手机,另一边重新开始掂量我猜测的可能性。

无论如何,我们都突然想起那段时光的可能性也太低了。我脑海中闪过“千秋总不会还喜欢我吧”这样荒唐的念头,却不敢再依此推理下去。我的造型并不难做,很快便给后面的新人让了位置。千秋没有来找我,我和曾有过几面之缘的后辈聊了一会,拍摄就要开始了。

节目是很传统的室内综艺,我和千秋以及几位新人是这一季的常驻嘉宾。工作状态下的千秋是我许久没有亲眼见过的,我看得有些入迷,因而当话题转到我时,本该娴熟接住的我意外卡了壳。

“三毛縞さん走神了啊。”千秋笑眯眯地看我,没有替我解围的意思,我失笑,大大方方承认了这一点,演出事故也是节目的一环,等幕后采访时顺势说出我与千秋曾是同学的事情,估计还能引来一些情怀流量。想到这里,我更加清晰地认识到,我们早已与青春岁月有了很远的距离。

谈话过后的惯例整蛊自然难不倒我和千秋,后辈们不知是不是装傻,都被耍得团团转,于是只剩我和他在旁边被逗笑,我的目光再次不自觉地撞上他的,镜头下他的表情怪异了一瞬,很快又回归了原先的状态。不论我心中的疑窦如何,此后的录制一切照常,不管是内容还是偶尔的笑料都堪称完美,我们在天黑前便收了工。

聚餐、适量饮酒,毕竟工作就是这样。我在微醺的状态下与制片人谈天说地,心里却始终想着千秋今天的那副表情,成熟的他怎么会露出那种神情呢?就像透过我看到了不复存在的心爱的事物。我朝他那边瞥了一眼,他还是不太习惯喝酒,明明杯中的液体没有下去多少,脸却已经涨得通红。鬼使神差地,我问制片人为什么会想到要请来早已不在这里活动的我,他摆摆手说,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本来定好的只有守泽一个人,搭档的人选我们想由他来决定,结果他过了一天报上了你的名字……他没有告诉你吗?

千秋听到这边的动静,疯狂地举杯来掩饰自己的神情,我态度轻松地笑着回答,看来千秋さん是想给我个惊喜,毕竟最近我们都没有见面嘛。

是他想让我来的,嘴上轻快的我心中早已动荡不安,我能推断个七七八八,一定是和他相熟的孩子们都没有档期,他无奈之下才选择了最近空闲的我,毕竟我的行程都在制作人手里,稍作打听就能得到。可实在不巧,我被夏天蛊惑,没有装作普通朋友或前后辈的心情,是我的眼神对他造成了困扰吧,让他想起那段不明不白的日子,从头到尾,都是我的错。

聚餐结束后,千秋的脸上的红晕已经泛到了脖子根,制作人担忧地让我扶他去房间。的确没有人比我更合适了,我望进他勉强看向我的朦胧的暗红色双眼,开口: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千秋さん的。”

我自然言出必行。人群散尽后,我走到千秋的座位旁边,索要他的房卡。他有些迟钝地抬起低垂的脑袋,同时在衣服内侧的口袋翻找起来。

他轻易地褪去成人世界的伪饰,一瞬间又回到了从前的样子,原来是他一直没有变过,我自惭形秽地想,于是更加不敢多触碰他。待他把房卡交给我,我便用最普通的姿势架他起来,循着房卡上的数字在电梯中按下对应楼层的按钮。千秋无力地靠在我身上,看上去快睡着了,我胆战心惊地害怕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吵到他,所幸路途不算长,下电梯后不过几步便到了他的房间门口。

我拿房卡替他刷开门,心想已经仁至义尽,不该再多打扰他了。房门开后便能看到不远处的床铺,我把他向里送送,轻声说好好睡一觉吧,千秋さん,妈妈就送你到这里了哦?

千秋半睁开眼,我无法确定他看没看清对面是我,我只知道有一只手拽住了我的衣角,很容易挣开的力道,但我没有这样做。我只是叹口气,将架着他的姿势转为扶着他靠在浅浅的门廊的墙上。他依旧拽着我,我们的距离有些太近了,千秋的气息藏在酒精味中丝丝缕缕地向我扑来,糟糕,在如此姿态的无论如何也不能忘掉的人面前,我的下身隐隐有了勃起的迹象。

我摸索着,想要尽可能温柔地掰开他几乎粘在我衣角的手指时,千秋似乎困得支撑不住,头歪到了我身上。他湿润的呼吸打在我颈侧,我的动作停滞了一瞬,若有若无地,我感到他的嘴唇微微开合,擦过我的皮肤。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带上了房间的门,将自己留在门内,只因为他似乎在用气音对我说,三毛縞さん……不要走。

我捧起他的脸,这是多年来我们最亲密的接触了,可触感分明分毫未变。千秋依旧因为饮酒面色潮红,可他回望我的双眼清明无比,这次换他读出我在想什么了,他露出招牌的可爱笑容,告诉我,他只喝了不到一杯酒。

我不清楚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可我想不了这么多了。几乎是他话音刚落,我便无法自抑地吻上他。千秋顺从地张开嘴,环抱住我的同时,全盘接受着我的侵袭。我舔舐过他口腔的几乎每个角落,发现他先前的话没有说全,他口中浓郁的酒精味有一大半都来自酒心巧克力的伪装,余韵的香甜味快要将我融化。深吻持续到了千秋有些承受不住的时候,我适可而止,依依不舍地从他口中撤出,又完全恢复了我的习惯,带着唾液相融拉出的银丝在他唇角轻吻两下。

千秋的确有些呼吸困难,我一时间没再动作,或者说,我其实在等着他后悔,等他意识到不对,推我出去——那样什么事都不会发生,我姑且还是个有底线的人。可我只等来了抱住我的手臂的他将我推到墙边去,随后他做出了我丝毫意想不到的动作:他缓缓地蹲了下去,继而变为跪坐的姿势。

他从没做过这件事,至少是在我这里。我一边无力地制止他,一边却又可耻地兴奋起来。我装模作样的阻止当然不可能奏效,千秋很快用脸颊隔着裤子贴上我的下体,呼吸带来的热流刺激得那处更加硬挺。

“三毛縞さん好兴奋啊。”他用发现什么新事物的语气说,没有给我回答的空间,他很快地解开那处的扣子和拉链,更进一步地贴上去。他似乎是用牙齿将我的内裤拉了下来,我的阴茎因此久违地暴露在空气中。我低下头,却只能看到千秋有些炸开的棕色短发,而我的下体在下一刻就得到了温柔的抚摸与亲吻。

我有些按捺不住地把手指插入他的发丝间,他很快便用口腔包裹住我的最前端,继而一点点含进去。他并不太熟练,纸上谈兵般的青涩令我恶劣地感到安心,我能感觉出他在微微颤抖,可他依然向前移动着,直到再也吞不进去才开始缓慢地前后动作。他温热的口腔与渐渐找到技巧的舌头为我模拟出了无与伦比的、性交般的快感,他每次吞吐都像全然的献身,偶尔也会撤出转而舔舐我。等我从快感中找回其他的感官时,房间内一时只剩下他喉咙深处发出的“哧哧”声与我动情的喘息。

我没有为难他太久,在从未体验过的口交下,缴械的感觉来得不算多慢。顶点即将到来时,我再也难以保持善良的假象。我扣住他的后脑,挺动腰身,像使用真正的性器官那样在他的口中抽插。千秋抓住我大腿的双手跟随抽插的动作收紧着,不多时,我便射在了他的口腔深处。

离开我的性器后,千秋捂住嘴,猛烈地咳嗽起来,我局促地拉起裤子,感觉自己做得太过火了,刚想蹲下给他道歉,可他只是抬起眼框湿红的双眼与我对视,喉结不明显地滚动了一下,随后他像是在学什么似的张开嘴,伸出殷红的舌尖,为我展示那里已经没有精液的残留。

“……千秋さん,”我感到有些好笑地半抱着他站起来,“你到底都看了些什么啊?”

“咳咳……只是学了一些,那样的东西。”千秋又咳嗽了几下才沙哑着回答我。

诚实一向是他的可爱之处,这点果然也没有改变。我并没有在意他刚刚做过什么,又情不自禁地和他接吻,精液在他唇舌留下了少许腥膻的味道,我们没有人在乎这点小事。窗外的马路上有一辆车驶过的声音,转而又像梦一样消失,我和千秋暂时结束了无休无止的亲吻,褪去衣物,陷入房间中柔软的大床,却还是忍不住用吻掩饰久别的紧张。

这是我们第一次正式在酒店的床上做爱,我很难尽数说出它与保健室的病床、器械室军绿色的软垫以及练习室一隅地毯的区别,横跨了青春岁月的我们终于有了正式的、可以纵情欢爱的场所,希望还不算太晚,我想,幸好我还有这个机会。

长长的一吻终结,千秋躺在床上,频率不稳地呼吸着,我则轻易地摸索到床头柜中备好的基础用品,很有服务精神地即刻为他扩张起来。出乎我意料的是,扩张并不难做。我的两根手指稍一用力便借着润滑在他的后穴中进出起来,在昏黄的氛围灯照耀下,千秋脸颊愈发潮红地溢出一声声低而浅的喘息,看上去很是享受。我不安分地用另一只手抚摸他锻炼得更加漂亮的小腹,他难耐地弓起腰,早就挺立起的阴茎弹动着吐出一些清液。这次我不打算为难他,身后多加了一根手指的同时,手掌转而在他腰部、胸部的各处敏感点游走,千秋尚且不习惯出声似的,明明快要忍不住声音,却只伸手揽住我脖颈,把一切呻吟无声地消融在唇齿间。

对于他的主动索吻,我很是受用。今夜的不知第几次亲吻结束后,我将湿漉漉的手指抽了出来,故意在千秋眼前展示了几秒后才掏出纸巾将它擦干净。千秋的脸完全被染上了红色,我以为他会羞赧到捂住脸,可我的料想再次被如今的他推翻了。他撑起身子,在我擦手的空当摸索到枕侧薄薄一片的方形包装拿到身前,认真地撕开后,一点点帮我在性器上套好。

“……”我刚想对他的过度主动做出床伴应给出的夸奖,千秋便再次勾住我向后躺下,我急忙撑住才没有倒在他身上。

“三毛縞さん,现在,来抱我吧?”

他的鼻尖贴着我的,嘴唇的颤动尽数传给了我。我回答他,悉听尊便,声音快乐得连我自己听来都有些过头。

我掰开他的双腿,慢慢地将阴茎插进被扩张好的后穴,直到严丝合缝地填满它。我发出满足的喟叹,久违地与他紧紧交合的感觉终于让我不安的心落地,我享受了一会被紧紧包裹并有节奏地收缩的感觉后便开始动作。

不论过去还是现在,我们都喜欢拥抱着做爱。这是再亲密不过的姿势,方便我舔吻他的胸口,轻咬乳头,而后聆听他在肉体的碰撞声和渐渐变大的水声中压抑的叫喊。

“啊……啊!那里……三毛縞さん,不行……”

虽然低哑又带着媚意的声音令我更加兴奋,可是不好好说出来是不行的吧。我用手继续蹂躏他胸前的两点,抬头直视他泛出生理性泪水的双眼。

“千秋さん是乖孩子,但是这个酒店隔音是很好的吧?想说什么要尽情说出来才可以啊。”

千秋咬住嘴唇,摇摇头,几滴泪水因为他眨眼的动作顺着脸颊滑落。我身下动作不停,同时俯下去吻掉他的泪珠,诱哄一样低声附在他耳边继续说:“告诉我吧……我和千秋さん已经很久没做了,完全猜不到你在想什么怎么办啊。”

我满嘴谎话,与他截然不同,但他总会相信我。伴随着我继续的动作,他的叫声放开了许多,我则克制地在他可以被衣服遮盖住的位置留下一个又一个深红色的印记。偶尔我使坏停下,故意让千秋求我继续,他吞吞吐吐地说完后便伸出舌尖,我失笑,缠上他的舌头来回应他。

夜大概已经很深了,我们过度交换的唾液和下身流出的体液把床单弄得乱七八糟。千秋高潮了好几次,我让他侧过身来操他后不久,自己也有了到达顶点的意思。他察觉到我更猛烈的进攻,此时,他已经能颇为自然地吐出那些淫词浪语。

“三毛縞さん……嗯、求你……射…射在我里面……”他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请求我。

我撸动他显得有些疲软的下身,腰身更加快速地摆动。在我的强迫下,他呻吟着与我一同攀上顶峰。

我依依不舍地抽出性器,把套子拿下来打结扔掉。千秋的小腹上满是自己射出的黏腻的白色液体,后穴则色情地翕动着,像是仍不满足的样子。可明天我们还要录制补录的镜头,不可以再胡闹下去了,我失望地想。

在酒店做爱实在比以前方便不少,我将无力反抗的他打横抱起,走进浴室,在浴缸中为他做简单的清洗。千秋这回真正地感到了疲倦,他半睁着眼,好像随时都要入眠。他面庞上的红晕依然明显,与发色和瞳色映照出温暖梦境一样的幻觉,后知后觉地,不真实的感觉击中了我。我不由自主地停下替他清洗的手,我在期待什么?让夜晚走得慢一些吗?这样我便能和他呆得久一些,慢慢品味这场悠久而浸满情欲的梦吗。

千秋发现我的异常,强打起精神凑过来亲我的嘴角:“……怎么了?”

“啊,没什么哦千秋さん~是嫌妈妈动作慢了吗?抱歉抱歉。”

“三毛縞さん真是一点也没变啊。”千秋声音沙哑地吐槽,而后认真地看着我继续说道,“我好像还没有说过‘我喜欢你’。”

这一定是现实,我愣怔住,因为在幻想中我也从未敢让他说出这样的、带有完整的确认意义的话语。他看见的我是什么表情呢?我们在不大的浴缸中贴在一起,却隔着一句喜欢,亲密又疏离。

千秋等了我一会,抢先开口:“算了,至少拍摄期间多往我这里来可以吗?”

我本想顺着他给的台阶逃避下去,嘴却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其实我也没有和千秋さん说过啊……我也喜欢你,要不要试着交往呢?”

千秋的脸再度无可救药地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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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头一回同床共枕,睡在被我简单换了床单的大床上。千秋累得不行,几乎是沾上枕头便睡着了。我将他搂在怀中,感觉心中的一部分像被填满,涨得我久久不能入眠,直到隐隐有窗帘也遮不住的微光出现在我的视野中,窗外响起归鸟欢快的鸣叫。我妄自揣测那是归鸟,是不是因为想起了自己呢?我低头,看到千秋熟睡的、少年般的面孔,终于也沉沉睡去。

——我与千秋成为恋人的第一个清晨,便这样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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