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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屈辱与喘息

小说:海岛上的囚笼海岛上的囚笼 2025-09-08 08:52 5hhhhh 7950 ℃

第十一章:屈辱与喘息

大厅内,陶瑞独自被困在站笼中,黑暗如潮水般将她吞没。站笼的高度迫使她直立,脚跟几乎触不到地面,脚尖吃力地支撑着全身的重量,酸痛从脚底蔓延到小腿,像无数细针在刺。木板卡着她的脖子,边缘磨得皮肤红肿破皮,渗出的血丝与汗水混杂,每一次吞咽或呼吸都带来刺骨的痛楚。她的下巴被迫高高抬起,颈椎因长时间后仰而酸痛不堪,像是随时会断裂。阴道内的假阳具冷硬而无情,固定在笼底的装置让她无法摆脱,每一次身体的微动都带来撕裂般的刺痛,羞耻感如刀般切割着她的内心。

黑暗放大了陶瑞的感官,周围一片死寂,只有远处走廊偶尔的脚步声和风吹过窗户的低鸣。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绳索勒得手腕早已失去知觉,肩膀因长时间的束缚而麻木,指尖微微抽搐却无法动弹。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滴在木板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在寂静中刺耳得像钟声。她的嘴唇因长时间咬紧而裂开,血腥味在嘴里弥漫,喉咙干涩得几乎无法吞咽。

陶瑞的脑海中不断闪回白天的屈辱:电击棒的灼痛像烈焰烧灼她的皮肤,尤其是阴户被电击时,电流如刀般刺入,带来痉挛般的抽搐;女游客的嘲笑如针扎在心头;刘悦佳的怒骂让她感到无尽的孤立。她试图闭上眼睛,逃避这一切,但站笼的压迫让她无处可逃。她的腿开始颤抖,脚尖因长时间支撑而抽筋,右小腿一次痉挛让她身体猛地一晃,脖子被木板卡得更紧,痛得她低声抽泣,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与汗水混在一起,滴在木板上。

大厅的寒气渐渐渗入,陶瑞赤裸的身体开始发抖,皮肤上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左臀的“S”烙印在黑暗中仿佛在灼烧,提醒着她的奴隶身份。假阳具的侵入让她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屈辱的刺痛,阴道内壁因长时间的压迫而酸痛不堪。她试图转移注意力,回忆过去的生活,但那些模糊的片段很快被痛苦淹没。她低声呢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黑暗中无人回应,只有她自己的声音在空荡的大厅回响。

时间被拉长,每一秒都漫长得令人窒息。陶瑞的意识开始模糊,疲惫和痛苦让她几次险些晕厥,但站笼的压迫和假阳具的刺激让她无法昏睡。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害怕一旦失去意识,身体的重量会让脖子被木板卡得更紧。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浅短,每一次吸气都像在与木板抗争,胸口因绳索的束缚而压迫感十足。

偶尔,远处传来狱警巡逻的脚步声,靴子踩在地板上的声音让她心头一紧。她害怕他们会进来检查,害怕他们会发现她微弱的挣扎而加重惩罚。黑暗中,她感到自己像一只被困在牢笼中的野兽,无路可逃,只能在屈辱和痛苦中煎熬。

整整一夜,陶瑞在站笼中挣扎,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抗议,精神的防线在一点点崩塌。她的脚尖因长时间支撑而麻木,腿部肌肉因抽筋而刺痛,脖子被木板磨得血迹斑斑,假阳具的压迫让她无时无刻不在羞耻中煎熬。她知道,性虐大会的第二天即将来临,更多的折磨在等待着她,而她只能咬牙承受,祈祷自己能撑过这无尽的黑暗。

清晨,薄雾笼罩着豪宅,女囚们在临时宿舍被狱警粗暴唤醒。黑暗中,她们被反绑了一整夜,双手麻木,肩膀酸痛。狱警解开绳索,换上冰冷的手铐,金属边缘磨得手腕生疼,勒痕在昏暗的灯光下触目惊心。女囚们被押往大厅,赤裸的身体只穿着破旧的鞋子,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寒意。五号囚室的赵雪、刘悦佳、王珊、朱晨和李琳步伐沉重,脸上带着疲惫与压抑。

大厅中央,陶瑞仍被困在站笼中,憔悴得几乎不成人形。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眶深陷,泪痕与汗水在脸上干涸,留下斑驳的痕迹。脖子被木板磨得红肿破皮,渗出细小的血丝,左臀的“S”烙印在灯光下触目惊心。她的双腿微微颤抖,脚尖因整夜支撑而青紫,阴道内的假阳具让她身体不时抽搐,痛苦与屈辱写满她的神情。刘悦佳看到陶瑞的模样,冷哼一声,但眼中闪过一丝不忍,转开了视线。赵雪皱眉,低声叹息,王珊和朱晨低头窃窃私语,李琳则一言不发,眼神空洞。

狱警走上前,打开站笼的锁,粗暴地拉开木板。陶瑞的脖子终于从圆洞中解放,但她已筋疲力尽,身体一软瘫倒在地。狱警不耐烦地拽起她,解开她手上的绳索,换上手铐,金属环紧紧锁住她布满勒痕的手腕。陶瑞几乎站不稳,被两名狱警架着,拖向食堂。

食堂是一间宽敞但简陋的房间,木桌上摆放着简单的食物:稀粥、几片干面包和一小块煮熟的土豆,比岛上监狱的伙食略好,能稍微恢复体力。女囚们戴着手铐,双手被锁在身前,动作笨拙地试图进食。陶瑞坐在长凳上,双手颤抖得几乎握不住勺子,手铐的金属边缘磨得她手腕破皮,稍一用力便刺痛难忍。赵雪看在眼里,默默帮她盛了一碗粥,推到她面前,低声说:“吃点吧,活着才有希望。”她用自己的勺子舀了一口粥,递到陶瑞嘴边,帮她喂了几口。陶瑞艰难地抬起头,嘴唇干裂,声音沙哑:“谢谢……”温热的粥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丝慰藉,但手铐的束缚让她每一次吞咽都显得艰难。

刘悦佳坐在一旁,原本满腔怒火,但看到陶瑞憔悴得几乎要昏倒的样子,心软了一半。她皱眉用手铐锁着的双手捧起面包,咬了一口,低声嘀咕:“真是倒霉,摊上你。”但语气中已没有昨晚的尖锐,更多是无奈。赵雪瞥了她一眼,低声道:“她昨晚够惨了,别说了,吃完好好休息。”刘悦佳撇撇嘴,费力地用被铐住的双手喝粥,没再吭声。王珊和朱晨低头吃着饭,手铐的“咔嗒”声在安静的食堂回响,偶尔偷瞄陶瑞。李琳沉默地啃着面包,手铐勒得她手腕红肿,眼神始终低垂。

吃完饭,狱警意外地给了女囚们20分钟的清洗时间,比第一天的粗暴水枪冲洗人道了一些。女囚们被带到清洗间,依然戴着手铐,金属环在冷水中显得更加冰冷。清洗间内,水龙头喷出刺骨的冰水,女囚们挤在狭小的空间里,尽量用毛巾擦洗身上的汗水和污渍,手铐限制了她们的动作,每一次弯腰或抬手都带来手腕的刺痛。

陶瑞几乎站不起来,一夜未睡加上站笼的折磨让她头晕目眩,双腿像灌了铅般沉重。赵雪扶着她到水龙头下,拿起一块毛巾,帮她擦洗手臂和背部的血迹与污垢。冰冷的水流让陶瑞打了个寒颤,手铐磨得她手腕渗血,但赵雪的动作轻柔,尽量避开她脖子和手腕的伤口。陶瑞低声说:“谢谢……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赵雪拍拍她的肩,低声安慰:“我知道,第一次谁都会慌。别多想,撑过去就行。”刘悦佳在一旁擦洗自己的身体,手铐让她动作笨拙,她瞥了陶瑞一眼,没说话,但也没再冷嘲热讽。

清洗结束后,女囚们的皮肤被冷水刺激得泛红,手铐重新锁紧,勒得手腕生疼。陶瑞的体力稍稍恢复,但精神依旧萎靡,眼中满是疲惫和恐惧。她知道,清洗只是短暂的喘息,接下来的折磨才是真正的考验。

女囚们被押回大厅,重新跪在柔软的海绵垫子上,按囚室编号排成一列,双手被手铐锁在身前,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灯光下。大厅内,游客们尚未到来,但空气中已弥漫着压抑的紧张感。陶瑞跪在五号囚室的位置,膝盖压得酸痛,脖子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左臀的“S”烙印仿佛在提醒她昨晚的屈辱。她低头盯着地面,不敢抬头,生怕看到刘悦佳的冷眼或狱警的嘲笑。

赵雪跪在她身旁,低声说:“别怕,今天小心点,跟着我的节奏。”刘悦佳冷哼一声,但没再责骂,只是低声嘀咕:“别又拖后腿。”王珊和朱晨低头窃窃私语,李琳依旧沉默,眼神空洞。大厅的灯光洒在她们身上,映出她们手腕上的勒痕和身上的红点,像是耻辱的勋章。

大厅内的灯光刺眼,柔软的海绵垫子压得女囚们的膝盖酸痛。陶瑞跪在五号囚室的位置,双手被手铐锁在身前,头颅低垂,憔悴的面容仿佛被昨夜站笼的折磨彻底抽干了生气。她的脖子上布满红肿的擦伤,渗出细小的血丝,左臀的“S”烙印在灯光下泛着刺目的红光,泪痕与汗水在脸上干涸,留下斑驳的痕迹。昨晚的失误让她不敢抬头面对同伴的眼神,羞耻与自责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的双腿因一夜站立而酸痛不堪,膝盖微微颤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隐隐的痛楚。

其他囚室的成员在上午的“服务”中使出浑身解数,极尽讨好之能事。一号囚室的李一璠和黄绚动作娴熟,笑容谄媚,赢得了游客的频频点头;二号囚室的王晶楠和崔文静配合默契,收获了阵阵笑声和掌声。相比之下,五号囚室的气氛低迷,陶瑞的沮丧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得整个队伍无人主动迎合游客。上午,只有赵雪和李琳各自被选中。赵雪凭借娴熟的技巧和恰到好处的奉承,赢得了游客的好评;李琳虽尽力配合,但因动作稍显僵硬,只得到中评。其他三人——刘悦佳、王珊、朱晨——无人问津,跪在垫子上,眼神中带着不满和疲惫。

赵雪跪在陶瑞身旁,低声鼓励:“陶瑞,打起精神来。别老想着昨晚,客人看你这副样子,谁会选你?”她压低声音,传授经验:“看着他们的眼睛,笑一下,哪怕是装的。动作轻点,先紧后松,别太僵硬。”陶瑞咬紧干裂的嘴唇,点了点头,声音沙哑:“我……我会试试。”刘悦佳在一旁冷哼,手铐勒得她手腕泛红,眼神中仍有怨气,但没再出言讽刺。

中午,监狱长出现在大厅,宣布因表现优异,一号、二号和三号囚室获得额外的加餐:热腾腾的鸡汤、烤面包和一小块奶酪,香气在大厅中弥漫,让人垂涎。五号囚室的成员只能继续啃干硬的面包,喝稀薄的粥,戴着手铐的双手让进食变得笨拙。陶瑞低头啜着粥,手铐的金属边缘磨得她手腕破皮,粥水洒在桌上,引来王珊的低声抱怨:“连饭都吃不好。”赵雪瞪了她一眼,低声道:“少说两句,大家都累。”

陶瑞的喉咙哽咽,粥的味道在她嘴里寡淡无比。她知道,五号囚室的冷清与她的失误脱不开干系。赵雪拍拍她的肩,低声说:“下午还有机会,别放弃。”陶瑞强迫自己咽下最后一口粥,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倔强。

下午,游客们再次涌入大厅,笑声和交谈声打破了压抑的氛围。陶瑞强迫自己抬起头,挤出一丝僵硬的微笑,试图按照赵雪的建议吸引游客的注意。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恳求,试图掩盖昨夜的憔悴。一名瘦高的男子走过来,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指着她说:“就她吧。”陶瑞心头一紧,被狱警拖起,带往一间小房间。

房间内,点燃的蜡烛散发着微弱的火光,空气中弥漫着蜡油的焦香。狱警将陶瑞推到一张木桌上,熟练地解开她的手铐,换上更严苛的驷马捆绑。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绳索勒得手腕和肩膀生疼,双腿被折叠捆紧,小腿贴着大腿,绳结死死扣住膝盖和脚踝,磨得皮肤泛红。她的身体被固定在桌上,呈弓形,完全暴露,左臀的“S”烙印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像是耻辱的标签。

男游客拿起一根燃烧的红蜡烛,狞笑着倾斜,滚烫的蜡油滴落在陶瑞的胸口。第一滴蜡油如烙铁般灼烧她的皮肤,带来尖锐的刺痛,陶瑞身体一颤,脑海中闪回被吊在房梁上鞭打的场景。她咬紧牙关,硬生生忍住尖叫,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脸颊滑落。蜡油一滴滴落在她的乳房、腹部和大腿内侧,每一滴都像烈焰烧灼,皮肤迅速泛红,凝固的蜡痕如红色的泪滴散布在她身上。当蜡油滴到她的阴户时,敏感的皮肤传来剧烈的灼痛,陶瑞终于忍不住低声呜咽,泪水模糊了视线,哭得梨花带雨。

游客见她这副模样,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他放下蜡烛,解开裤子,露出勃起的阴茎,毫不犹豫地插入陶瑞的阴户。陶瑞的身体因蜡油的余痛和一夜的疲惫而紧绷,阴道内壁因昨夜假阳具的压迫而酸痛不堪。男游客的动作粗暴,每一次深入都让她感到撕裂般的痛楚,仿佛身体被生生劈开。她强忍着痛苦,回忆赵雪的指导,尽力运用“先紧后松”的技巧。她先收紧阴道肌肉,夹紧对方的阴茎,带来紧致的快感,然后缓慢放松,让节奏更具层次。她的动作虽然因疲惫而略显生涩,但逐渐找到节奏,游客的呼吸变得急促,低吼着加快了动作。

陶瑞的泪水不停滑落,混着汗水滴在木桌上,喉咙里压抑着呜咽。她的阴户因持续的摩擦而火辣辣地疼,蜡痕的灼热与性交的冲击交织,让她几乎崩溃。但她咬牙坚持,强迫自己保持节奏,肌肉的每一次收缩都耗尽她仅剩的力气。游客的动作愈发激烈,双手掐住她的腰,指甲陷入皮肤,留下新的红痕。陶瑞感到身体被彻底占有,羞耻与疼痛让她意识模糊,但她仍努力维持“先紧后松”的节奏,试图讨好对方,避免差评。

终于,游客在低吼中达到高潮,身体猛地一颤,释放后退开。陶瑞瘫在桌上,阴户传来阵阵刺痛,蜡痕和勒痕交织在皮肤上,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喘着粗气,喉咙干涩,嘴唇因咬紧而渗出血丝。

服务结束后,游客进入贤者模式,目光落在陶瑞泪痕斑驳的脸上和布满蜡痕的身体上。她的梨花带雨模样和刚才的配合让他生出一丝怜悯。他拍拍她的脸,语气缓和:“哭得挺好看,技术也不错,给你个好评吧。”狱警记录下好评,解开陶瑞的驷马捆绑,重新给她戴上手铐。陶瑞瘫坐在地上,蜡痕凝固在皮肤上,阴户的刺痛让她每一次移动都痛苦不堪,勒痕和烙印在烛光下触目惊心。

晚上,五号囚室因赵雪、陶瑞的好评和李琳的中评,凑齐了三个正面评价,监狱长破例赏赐了一份加餐:一小碗热汤和一块软面包,虽不如一号、二号囚室的丰盛,但对五号囚室来说已是一个进步。食堂内,女囚们戴着手铐,笨拙地用勺子喝汤,金属的“咔嗒”声在安静的房间回响。陶瑞低头啜着热汤,温暖的液体让她稍稍恢复了些力气,阴户的刺痛却依然挥之不去。赵雪坐在她身旁,低声说:“干得不错,今天没拖后腿。”刘悦佳哼了一声,捧着汤碗喝了一口,没再责骂,显然对加餐略感满意。

王珊和朱晨低声讨论着游客的喜好,李琳依旧沉默,手铐勒得她手腕红肿。陶瑞低声道:“谢谢你们……没放弃我。”赵雪拍拍她的肩:“别多想,明天继续努力。”陶瑞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但她知道,性虐大会还有最后一天,更多的考验在等着她们。

晚餐后,五号囚室的成员被押回临时宿舍,狭小的房间内只有几张硬板床和一盏昏暗的灯。狱警并未解开她们的手铐,而是换上粗糙的麻绳,将她们的双手重新反绑,施以五花大绑。绳索勒得肩膀和手臂生疼,深深的勒痕在灯光下触目惊心。陶瑞的脖子上仍带着站笼留下的红肿伤痕,左臀的“S”烙印隐隐作痛,下午滴蜡留下的红痕遍布胸口和腹部,阴户的刺痛让她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宿舍内,气氛比前一晚略有缓和。加餐的热汤和软面包让五号囚室的成员心情稍好,尽管绳索的束缚让她们动作笨拙,躺在硬板床上都显得艰难。陶瑞侧躺在床上,双手被绑在身后,绳结磨得她手腕破皮,微微渗血。她低头看向刘悦佳,低声说:“悦佳,对不起……昨天是我拖了后腿,今天又让你受累了。”她的声音沙哑,带着真诚的歉意,眼中闪着泪光。

刘悦佳原本斜靠在床边,双手被五花大绑,肩膀因绳索的压迫而酸痛。她冷哼一声,瞥了陶瑞一眼,语气仍带几分不爽:“你也知道拖后腿?昨天害我被电得半死,今天要不是你下午拿了好评,咱们哪有加餐?”她顿了顿,看到陶瑞憔悴的面容和满身的伤痕,心中的怒气消了一半,叹了口气:“算了,今天你表现还行,扯平了。别再犯傻了。”

赵雪坐在床边,双手同样被绑,绳索勒得她手臂发麻。她温和地看向陶瑞,接过话头:“陶瑞,昨天的事别太往心里去。伺候女游客确实难,咱们都没经验。”她压低声音,传授技巧:“女游客比男的更挑剔,动作要轻,节奏要慢,观察她们的反应。别急着用力,先试探,找到她们舒服的点。”她顿了顿,补充道:“比如昨天,悦佳做得就比你好,你可以学学她的节奏。”

刘悦佳哼了一声,难得没反驳,补充道:“其实也没啥复杂的,女的也好,男的也好,关键是让她们觉得你听话、用心。别像你昨天那样,傻愣愣地乱来,惹她们烦。”她虽然语气不善,但话里带着几分指点,“舔的时候别太快,慢慢来,注意她们的眼神和声音,哪块敏感就多在那儿停留。万变不离其宗。”

陶瑞认真听着,尽力记下每一句话。她点点头,低声说:“谢谢你们……我会学的。”她的声音微弱,身体的疲惫和精神的压力让她几乎撑不住,但赵雪和刘悦佳的指点让她感到一丝温暖,至少五号囚室没有彻底放弃她。

熄灯时间到了,狱警走进宿舍,冷冷道:“安静点,睡觉!谁敢松绑,明天加罚!”说完“啪”地关掉灯,房间陷入一片黑暗。绳索的束缚让女囚们只能侧躺或蜷缩在硬板床上,木板的冰冷和绳索的摩擦让她们难以入睡。赵雪低声对陶瑞说:“别多想了,昨晚你一夜没睡,今天赶紧休息。明天是最后一天,撑过去就回岛上了。”

陶瑞点点头,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放松。绳索勒得她肩膀和手臂酸痛,脖子上的伤口隐隐作痛,阴户的刺痛和蜡痕的灼热感依然挥之不去。但身体的极度疲惫压倒了一切,她脑海中回响着赵雪和刘悦佳的建议,渐渐模糊。黑暗中,她感到一丝微弱的安全感,至少今晚不用独自面对站笼的折磨。没过多久,陶瑞的呼吸变得平稳,沉沉睡去,短暂逃离了这座豪宅的噩梦。

其他成员也陆续陷入沉默,刘悦佳虽然仍有怨气,但加餐和陶瑞的道歉让她暂时压下不满。赵雪盯着天花板,双手被绑得发麻,心中盘算着明天的应对。王珊和朱晨低声嘀咕了几句,很快安静下来。李琳蜷缩在床角,始终沉默,绳索的勒痕让她眉头紧锁。宿舍内只剩轻微的呼吸声和绳索摩擦的细响,五号囚室的成员在束缚中迎来了短暂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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