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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淫乐的比赛

小说:海岛上的囚笼海岛上的囚笼 2025-09-08 08:52 5hhhhh 3280 ℃

第十二章:淫乐的比赛

清晨,薄雾依旧笼罩着豪宅,五号囚室的成员被狱警从临时宿舍唤醒,双手依然被五花大绑,绳索勒得她们手臂酸痛,手腕上的勒痕泛着青紫。狱警解开绳索,换上冰冷的手铐,押着她们前往食堂。今天的早餐出乎意料地丰盛:热腾腾的鸡蛋汤、一块软面包、甚至还有一小片腌肉,香气扑鼻,让女囚们垂涎。然而,这份“恩赐”却让赵雪、刘悦佳等人心生不安。赵雪低声对陶瑞说:“吃归吃,别放松警惕,今天怕是有硬仗。”刘悦佳冷哼一声,捧着汤碗,戴着手铐的双手微微颤抖:“这种好饭,吃了肯定要付出代价。”

陶瑞低头啜着汤,昨夜的短暂睡眠让她恢复了些体力,但脖子上的红肿伤痕、左臀的“S”烙印以及阴户的隐痛仍提醒着她前两日的折磨。她小心翼翼地用手铐锁着的双手拿起面包,强迫自己咽下食物,心中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其他成员——王珊、朱晨、李琳——同样沉默地进食,手铐的金属碰撞声在食堂回响,压抑的气氛如乌云笼罩。

早餐后,女囚们被押回大厅,跪在海绵垫子上,双手依然被手铐锁在身前。监狱长站在大厅中央,身后站着一群游客,脸上挂着兴奋的笑容。他冷冷宣布:“今天是性虐大会的最后一天,规则升级。你们将以囚室为单位,分为六个小组,参加‘走绳比赛’,就像赌马一样。赢的小组有奖励,输的……哼,你们知道后果。”

狱警们推来一排木架,架子上悬挂着六条粗糙的麻绳,绳子表面布满凸起的绳结,散发着淡淡的咸腥味——显然被盐水浸泡过。绳子被拉紧,高度正好位于女囚的胯部,长度约十米,另一端连接到对面的木架。监狱长冷笑道:“每组六人,按顺序走绳,绳子必须贴着阴户,嘴里咬着接力棒,传给下一人。掉棒或中途停下,算失败,全组重来。开始吧!”

女囚们被解开手铐,双手再次被五花大绑,绳索勒得肩膀和手臂生疼。狱警将她们按囚室分组,五号囚室的顺序是:刘悦佳、陶瑞、赵雪、李琳、王珊、朱晨。刘悦佳作为第一棒,脸色阴沉,咬紧牙关,接过狱警递来的木制接力棒,塞进嘴里。

狱警将绳子调整到刘悦佳胯部的高度,粗糙的麻绳直接贴上她的阴户,绳结死死卡在敏感的阴蒂上。盐水的刺激让她的皮肤立刻泛红,带来一阵灼痛。刘悦佳深吸一口气,咬紧接力棒,双腿跨上绳子,缓缓向前挪动。绳子在她阴户间摩擦,每一步都像刀割,绳结刮过阴蒂,盐水渗入皮肤,带来火辣辣的刺痛。她疼得额头渗出冷汗,牙关紧咬,接力棒在嘴里微微颤抖,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被判失败。

绳子的粗糙表面很快磨破了刘悦佳阴户的皮肤,细小的血丝渗出,盐水侵入伤口,疼痛如烈焰般烧灼。她每迈一步,绳结都狠狠挤压阴蒂,刺激得她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双腿几乎要发软。但她强忍着痛苦,眼神坚定,咬紧接力棒,一步步挪到终点,终于将接力棒递给陶瑞。她的阴户已磨得红肿不堪,血迹混着盐水滴落在绳子上,脸上却带着一丝倔强的骄傲。她低声对陶瑞说:“忍住,往前走,别张嘴!”

五号囚室的刘悦佳位列六个小组的第四,成绩不算突出,但至少没有失败。其他小组的表现参差不齐:一号囚室的李一璠速度最快,咬牙坚持,拿下第一;六号囚室的王馨瑜中途掉棒,导致全组重来,引来游客的嘲笑。

陶瑞接过接力棒,心头一紧。她昨夜的站笼折磨和前两日的羞辱让她体力透支,阴户因滴蜡和性交而酸痛不堪,左臀的“S”烙印隐隐作痛。她咬紧接力棒,木头的味道在嘴里弥漫,双腿跨上绳子,粗糙的麻绳立刻贴上她的阴户,绳结卡在阴蒂上,盐水带来一阵钻心的灼痛。她疼得低哼一声,泪水瞬间涌上眼眶,但想起刘悦佳的提醒,她死死咬住接力棒,不敢松口。

陶瑞小心翼翼地向前挪动,每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行走。绳子的粗糙表面摩擦着她敏感的皮肤,绳结挤压阴蒂,带来一阵阵痉挛般的刺痛。盐水渗入磨破的皮肤,疼痛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她的大腿内侧很快渗出细小的血丝,混着盐水滴落在地上。她的双腿颤抖,双手被五花大绑,无法保持平衡,只能靠腰部的力量支撑身体。游客们围在两侧,发出兴奋的笑声,有人甚至拍手叫好,像是观看一场残酷的表演。

陶瑞的脑海中闪回赵雪的指导:“忍住,跟着节奏。”她强迫自己专注于每一步,尽量放慢速度,避免绳结过于猛烈地摩擦。但盐水的刺激让她几乎崩溃,阴户的伤口被反复撕扯,疼痛让她泪水止不住地流,模糊了视线。接力棒在她嘴里微微颤抖,她咬得牙关酸痛,生怕一不小心掉落,导致全组重来。

终于,陶瑞挪到终点,将接力棒颤巍巍地递给赵雪。她的阴户已磨得红肿不堪,血迹和盐水混杂,滴在绳子上,腿部肌肉因过度用力而抽搐。她低声喘息,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赵雪接过接力棒,低声说:“干得好,坚持住!”刘悦佳站在一旁,揉着自己的伤口,瞥了陶瑞一眼,眼中虽有不耐,但也没再责骂。

五号囚室的第三棒是李琳,她接过赵雪递来的接力棒,咬紧牙关塞进嘴里。相比其他成员,李琳身材娇小,绳子的高度对她来说格外不利,粗糙的麻绳几乎完全嵌入她的阴户,绳结死死卡在阴蒂上,盐水的刺激让她每迈一步都像在烈焰中行走。她的脸色苍白,额头渗出冷汗,牙关咬得接力棒微微颤抖,但她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害怕任何失误会导致全组重来。

李琳的步伐缓慢而谨慎,绳子的粗糙表面在她阴户间摩擦,很快磨破了皮肤,血丝混着盐水渗出,带来钻心的灼痛。她的身高让她无法像刘悦佳或陶瑞那样稍稍调整姿势,绳子勒得更紧,绳结几乎嵌入阴蒂,每一步都让她身体痉挛,泪水在眼眶打转。她低头咬紧接力棒,牙齿几乎咬出血,脑海中只有“不能掉棒”的念头。游客们的笑声和嘲讽在她耳边回响,像是针刺般刺痛她的神经。

尽管痛苦不堪,李琳还是咬牙坚持到了终点,将接力棒递给朱晨。她的阴户已磨得红肿不堪,血迹和盐水滴落在绳子上,双腿颤抖得几乎站不稳。她低声喘息,瘫坐在地上,泪水无声滑落。赵雪低声说:“干得好,没掉队。”李琳只是点点头,喉咙哽咽,无法回应。

第四棒是朱晨,她接过接力棒,脸色阴沉。朱晨平日话不多,但她的耐力在五号囚室中算得上出色。她跨上绳子,粗糙的麻绳和绳结立刻卡进她的阴户,盐水的灼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她强迫自己保持节奏,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尽量让身体前倾,减轻绳结对阴蒂的压迫。但盐水渗入磨破的皮肤,疼痛如刀割,她的大腿内侧很快渗出细小的血丝,汗水混着泪水滴落在地上。

朱晨咬紧接力棒,牙关酸痛,步伐虽慢但未停顿。游客们的哄笑让她感到屈辱,但她强迫自己专注于终点,终于将接力棒递给王珊。她的阴户布满红肿的擦伤,盐水的刺激让她低声呻吟,瘫坐在一旁,双手被五花大绑,无法擦去脸上的泪水。

王珊作为第五棒,接过接力棒时,五号囚室已落后到第五位。她的性格火爆,平日里对陶瑞的失误多有抱怨,但此刻她知道不能拖后腿。她跨上绳子,麻绳的粗糙表面和绳结狠狠嵌入阴户,盐水的刺痛让她身体一颤,忍不住低咒了一声。她咬紧接力棒,强忍着剧痛,步伐比朱晨稍快,但每一步都让她的阴蒂被绳结挤压,血迹和盐水混杂,滴落在绳子上。她的双腿颤抖,汗水顺着额头滑落,眼中燃烧着愤怒和不甘。

王珊终于到达终点,将接力棒递给赵雪。她的阴户磨得血肉模糊,盐水的刺激让她疼得几乎崩溃,但她硬是没让接力棒掉落。她瘫坐在地上,低声骂道:“这他妈什么鬼比赛!”游客们的笑声让她更加愤怒,但她只能咬牙忍耐。

作为最后一棒,赵雪接过接力棒,眼中闪过一丝坚毅。她在岛上监狱的经历让她对痛苦有更强的耐受力,但盐水浸泡的绳子和凸起的绳结依然是残酷的挑战。她跨上绳子,麻绳立刻嵌入阴户,绳结卡在阴蒂上,盐水的灼痛如烈焰般烧灼。她咬紧接力棒,牙齿几乎嵌入木头,步伐稳健而坚定。她的阴户很快被磨破,血丝渗出,盐水的刺激让她每一步都如履刀尖,但她强迫自己保持节奏,目光锁定终点。

游客们的嘲笑和掌声在她耳边回响,赵雪却充耳不闻。她的双腿颤抖,汗水和泪水混杂,滴落在绳子上,但她凭借经验调整身体角度,尽量减轻绳结的压迫。她的努力没有白费,五号囚室在她的奋力一搏下,从第五位追回第四位,超过了六号囚室——若不是六号囚室的王馨瑜在一开始掉棒,五号囚室可能已沦为倒数第一。

赵雪到达终点,吐出接力棒,瘫坐在地上,阴户的血迹和盐水混杂,疼得她低声喘息。她的双手被五花大绑,无法擦去脸上的汗水,但她看向队友,挤出一丝笑容:“至少……没垫底。”

比赛结束,监狱长宣布结果:一号囚室李一璠组以绝对优势夺得第一,获得丰厚的加餐和休息时间;二号囚室陈安怡组位列第二,三号囚室王晶楠组第三。五号囚室位列第四,虽然成绩平平,但至少免去了额外的惩罚。六号囚室因王馨瑜的失误垫底,全体成员被押往大厅接受鞭打惩罚,尖叫声从远处传来,让五号囚室的成员心有余悸。

陶瑞、刘悦佳和赵雪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阴户的伤口仍在渗血,盐水的刺激让她们每一次移动都痛苦不堪。陶瑞低头看着自己红肿的阴户,泪水在眼眶打转,但她知道,今天的坚持让五号囚室避免了更重的惩罚。刘悦佳揉着自己的伤口,哼了一声,低声道:“还好没垫底,不然又得被你连累。”但她的语气中已没有太多责骂,更多是疲惫。赵雪拍拍陶瑞的肩,低声说:“干得不错,今天大家都尽力了。”

比赛结束后,女囚们被押往食堂,步伐沉重,阴户的伤口血迹斑斑,盐水的刺激让每一步都如刀割。五号囚室的陶瑞、刘悦佳、赵雪、李琳、王珊和朱晨拖着疲惫的身体,戴着手铐,艰难地走进食堂。她们的阴户被粗糙的麻绳磨得红肿不堪,血丝混着盐水渗出,没有人敢坐下——坐下的动作会让绳结留下的伤口与硬板凳摩擦,带来更深的刺痛。她们只能半蹲或站着,手铐限制了动作,捧着碗的手微微颤抖。

今天的午餐比前两天稍显丰盛:一碗热腾腾的蔬菜汤、两片软面包和一小块煮鸡蛋。第一、二、三名的小组——李一璠组、陈安怡组和王晶楠组——额外获得了烤鸡腿和一小杯果汁,香气让其他女囚垂涎。陶瑞低头啜着汤,热汤顺着喉咙滑下,稍稍缓解了身体的疲惫,但阴户的刺痛和脖子上的红肿伤痕让她无法放松。赵雪低声说:“吃吧,下午估计更难熬,攒点力气。”刘悦佳哼了一声,捧着面包,眼神中带着不安:“这种比赛,哪有好事?”

五号囚室的成员沉默地进食,手铐的金属碰撞声在食堂回响。陶瑞的双手颤抖,汤匙几次滑落,她低声说:“对不起……今天又让你们受累了。”赵雪拍拍她的肩,低声道:“别说了,大家都尽力了。第四也不算差。”刘悦佳瞥了她一眼,没再责骂,只是低头喝汤,试图忽略阴户的灼痛。

午餐后,女囚们被押回大厅,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狱警推来一排木架,每架由两块可调节的木板组成,中间留出一道狭窄的缝隙,高度正好露出女囚的胸部。木板的顶部有一个小孔,用于固定头部,底部则有固定手脚的装置。监狱长站在大厅中央,冷笑道:“下午的游戏是‘飞镖挑战’。你们会被绑在木架上,胸部暴露,游客会朝你们的乳房射飞镖。躲避或者尖叫都算失败,全组加罚。眼睛会戴上防护眼镜,免得你们瞎了。”

女囚们的脸色瞬间煞白,陶瑞心头一紧,隐隐感到不妙。狱警开始分组,第一批上场的是五号囚室的王珊、一号囚室的李一璠和三号囚室的王晶楠等人。陶瑞、刘悦佳、赵雪等人被安排在第二批,暂时跪在海绵垫子上,双手被五花大绑,等待轮换。

王珊被狱警粗暴地推向木架,双手被解开后重新反绑,绳索勒得她肩膀和手臂生疼。狱警将她的头固定在木板顶部的圆洞中,脖子被卡得无法动弹,两块木板调整到刚好露出她的乳房,胸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左臀的“S”烙印在灯光下闪着红光。狱警给她戴上透明的防护眼镜,遮住了部分视线,但她仍能看到游客们手中握着的尖锐飞镖,金属尖头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游客们围在木架前,脸上挂着兴奋的笑容,手中的飞镖被抛掷到空中又接住,发出清脆的金属声。王珊咬紧牙关,试图让自己冷静,但心脏狂跳,汗水顺着额头滑落。一名游客率先拿起飞镖,瞄准她的左乳,轻轻一掷。飞镖划破空气,刺中她的乳房侧面,尖锐的疼痛让她身体一颤,差点叫出声。她强忍着咬紧嘴唇,血丝从乳房上的小伤口渗出,滴落在木板上。游客们发出低笑,有人鼓掌叫好:“不错,第一个就中!”

第二支飞镖紧接着飞来,刺中王珊的右乳,靠近乳头的敏感区域。剧痛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躲,但木架和绳索让她无法动弹,只能硬生生承受。她的嘴唇咬出血,防护眼镜下的眼神充满愤怒与屈辱,但她强迫自己保持沉默,害怕尖叫会导致全组受罚。游客们轮流投掷,飞镖接连刺中她的乳房,血迹和汗水混杂,滴落在木板上,乳房很快布满细小的伤口,红肿不堪。

王珊的呼吸变得急促,每一次飞镖刺入都让她身体颤抖,泪水在防护眼镜后模糊了视线。游客们似乎乐在其中,有人故意瞄准乳头,飞镖擦过敏感的皮肤,带来更剧烈的疼痛。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哼,但迅速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忍耐。十分钟的折磨仿佛一个世纪,游客们终于停下,王珊的乳房布满血点,皮肤红肿,像是被针扎的靶子。

跪在垫子上的陶瑞看着王珊的遭遇,心脏几乎跳出喉咙。她的阴户仍因上午的走绳比赛而血迹斑斑,脖子上的伤痕隐隐作痛,左臀的“S”烙印和滴蜡留下的红痕让她感到无尽的羞耻。想到自己即将面对同样的折磨,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双手被五花大绑,无法擦去额头的冷汗。赵雪低声说:“别看,别多想。忍住就行。”刘悦佳咬牙低声道:“这帮畜生,真他妈变态。”但她随即压低声音,警告陶瑞:“待会儿别乱动,不然咱们全组完蛋。”

第一批的飞镖游戏结束,王珊被解下木架,瘫坐在地上,乳房上的血迹和伤口触目惊心。她低声咒骂,泪水在防护眼镜后滑落,但她强忍着没让声音传出。狱警冷冷地记录下她的表现,宣布她没有违反规则,五号囚室暂时免于加罚。

陶瑞被狱警推向木架,她的腿几乎发软,阴户的伤口仍在渗血,每一步都带来刺痛。她知道,飞镖的折磨即将降临,而她必须咬牙坚持,不为别的,只为不让五号囚室再次因她受罚。

王珊被狱警从木架上解下时,身体几乎瘫软,乳房上布满飞镖留下的血点,像是被刺穿的五彩球,鲜血顺着胸口淌下,滴在木板上,触目惊心。一些游客手法不佳,飞镖刺入后未能固定,拔出时竟带下少许皮肉,留下参差不齐的伤口。王珊的嘴唇咬得发白,满脸通红,防护眼镜下的眼神充满愤怒与屈辱。她强忍着剧痛,硬是没躲避或尖叫,避免了全组加罚的后果。狱警粗暴地将她拖到一旁,她瘫坐在海绵垫子上,低声喘息,泪水混着汗水滑落,双手被五花大绑,无法擦拭胸前的血迹。游客们的笑声在她耳边回响,像是对她痛苦的嘲弄。

五号囚室的其他人跪在垫子上,目睹王珊的惨状,个个脸色苍白。陶瑞的心脏狂跳,阴户仍因上午走绳比赛的摩擦而血迹斑斑,脖子上的红肿伤痕和左臀的“S”烙印隐隐作痛。她低头盯着地面,试图平复恐惧,但王珊乳房上的血迹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刘悦佳咬牙低声道:“这帮畜生,越来越过分。”赵雪低声安慰:“别看,陶瑞,待会儿别乱动,忍过去就行。”她的声音虽平静,却掩不住一丝颤抖。

狱警推搡着陶瑞走向木架,她的双腿因恐惧和疲惫而发软,阴户的伤口渗着血,每一步都带来刺痛。狱警解开她的五花大绑,但随即重新反绑双手,绳索勒得她手臂和肩膀酸痛不堪。她的头被固定在木板顶部的圆洞中,脖子被卡得几乎无法呼吸,两块木板调整到刚好露出她的乳房,胸部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左臀的“S”烙印在灯光下闪着红光,滴蜡留下的红痕依旧刺眼。狱警给她戴上透明的防护眼镜,遮住部分视线,但她仍能看到游客们手中握着的飞镖,金属尖头在灯光下寒光闪烁。

陶瑞的心跳如擂鼓,汗水顺着额头滑入防护眼镜,模糊了视线。游客们围在木架前,脸上挂着兴奋的笑容,有人抛掷飞镖试手感,金属碰撞的清脆声让她身体一颤。一名高大的游客率先拿起飞镖,瞄准她的左乳,轻轻一掷。飞镖划破空气,刺入她乳房侧面的皮肤,尖锐的疼痛如电流般窜遍全身。陶瑞的身体本能地一缩,泪水瞬间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木板上。她咬紧嘴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害怕违反规则连累全组。

第二支飞镖紧接着飞来,刺中她的右乳,靠近乳头的敏感区域。剧痛让她几乎晕厥,像是被烙铁烫过,血丝从伤口渗出,滴落在木板上。她想闭上眼睛逃避这屈辱的场景,但刚一合眼,狱警手中的电击棒猛地击中她的腰部,电流带来的灼痛让她低呼一声。狱警冷冷警告:“再闭眼,全囚室加罚!”陶瑞强迫自己睁开双眼,泪水在防护眼镜后模糊了视线,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飞镖接连飞来。

游客们的技术参差不齐,有的飞镖刺入后摇晃着掉落,撕扯下少许皮肉,留下更深的伤口。有一支飞镖擦过她的乳头,尖锐的痛楚让她身体痉挛,喉咙里压抑着呜咽,嘴唇咬出血丝。每一支飞镖刺入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乳房很快布满血点,红肿不堪,鲜血混着汗水淌下,滴在木板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游客们的笑声和掌声在她耳边回响,有人喊道:“这妞哭得挺好看,再来一发!”陶瑞感到无尽的屈辱,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抗议,但木架和绳索让她无法动弹,只能硬生生承受。

十分钟的折磨仿佛永无止境,陶瑞的乳房被刺得血迹斑斑,皮肤红肿得几乎失去知觉。她的呼吸急促,泪水和汗水混杂,防护眼镜下的眼神充满绝望与痛苦。终于,游客们停下飞镖,狱警检查她的表现,冷冷道:“没躲,没叫,算你过关。”陶瑞被解下木架,瘫坐在地上,乳房上的伤口渗着血,双手被反绑,无法擦拭胸前的血迹。她低声抽泣,喉咙干涩,身体因疼痛和疲惫而颤抖。

陶瑞被拖回海绵垫子,跪在五号囚室的位置,胸前的血迹和伤口触目惊心。刘悦佳看着她的惨状,皱眉低声道:“还好没拖后腿。”语气虽冷,但没了之前的尖锐。赵雪拍拍她的肩,低声说:“忍住了,干得不错。”李琳和朱晨低头不语,眼神中带着恐惧,显然为自己即将面临的折磨感到不安。

大厅内,其他小组的飞镖游戏仍在继续,尖叫声和游客的笑声交织,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紧张感。五号囚室的成员屏住呼吸,祈祷接下来的成员能坚持住,避免全组加罚。陶瑞低头盯着地面,泪水滴落在垫子上,乳房的刺痛和阴户的伤口让她几乎崩溃,但她知道,性虐大会的最后一天尚未结束,更多的考验还在等待。

陶瑞被拖回海绵垫子后,飞镖游戏仍在继续,五号囚室的赵雪、刘悦佳、李琳和朱晨依次被押上木架,接受同样的折磨。每个女囚的乳房都被飞镖刺得血迹斑斑,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游客的笑声。大厅的灯光昏暗而刺眼,映照着她们满是伤痕的身体,左臀的“S”烙印在灯光下如耻辱的印记。游客们的兴致随着太阳西沉逐渐消退,飞镖游戏终于在黄昏时分结束。

五号囚室的成员重新跪在垫子上,个个脸色苍白,乳房上的伤口触目惊心。王珊的状况最为严重,她的乳房像是被刺穿的靶子,布满深浅不一的伤口,鲜血混着皮肉的碎片淌下,有些飞镖因游客手法不佳撕扯下小块皮肤,留下参差不齐的创口,红肿得几乎变形。她咬紧牙关,防护眼镜下的眼神充满愤怒,双手被五花大绑,胸前的血迹滴在垫子上,染红了一小片。

陶瑞的乳房虽也好不到哪去,但比王珊略轻,伤口集中在乳房侧面和下方,血迹凝固成暗红色的斑点,乳头附近有一道较深的擦伤,隐隐渗血。赵雪的乳房伤口较为均匀,飞镖刺得较浅,但密集的血点让她胸口红肿不堪。刘悦佳的乳房上有几处较深的伤口,鲜血淌下时混着汗水,防护眼镜下的眼神冷硬,掩饰着痛苦。李琳因身材娇小,飞镖多集中在乳房上部,伤口虽不深,但密集得像针扎的蜂巢,疼得她低声抽泣。朱晨的乳房伤势稍轻,但乳头被飞镖擦过,留下一道刺眼的血痕,疼得她身体微微颤抖。

女囚们互相注视,眼神中夹杂着痛苦、疲惫和对未来的恐惧。她们的阴户因上午的走绳比赛而血迹斑斑,乳房又添新伤,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抗议。陶瑞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血迹,泪水无声滑落,脑海中回荡着一个问题:回到岛上监狱后,生活会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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