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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新的折磨

小说:海岛上的囚笼海岛上的囚笼 2025-09-08 08:52 5hhhhh 6580 ℃

第十章:新的折磨

清晨的码头笼罩在一片薄雾中,海风夹杂着咸腥味扑面而来。女囚们在狱警的吆喝下从囚室被押出,赤裸的身体只穿着破旧的鞋子,双手被五花大绑,绳索深深勒进皮肤,勒出红痕。陶瑞走在五号囚室的队伍中,绳结在她肩胛骨和胸口缠绕,勒得她呼吸都有些困难。狱警们冷漠地推搡着她们,催促她们加快步伐,朝一艘锈迹斑斑的货船走去。

码头上,货船的甲板在晨光下泛着冷光,船舱入口狭窄而阴暗。女囚们被命令逐一登船,陶瑞因双手被绑,步伐踉跄,差点摔倒。一名狱警不耐烦地拽住她绑在背后的绳索,粗暴地将她拉上甲板。船舱内潮湿闷热,地板上满是油污,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海水的腥气。女囚们被命令跪在舱底,膝盖压在坚硬的木板上,双手的绳索让她们无法调整姿势。

五号囚室的赵雪跪在陶瑞身旁,低声提醒:“别乱动,省点力气。”刘悦佳冷冷地瞥了陶瑞一眼,嘴里嘀咕着什么。王珊、朱晨和李琳沉默地跪着,眼神空洞。六号囚室的王馨瑜因挣扎着想调整姿势,被一名狱警一脚踢在腰侧,疼得她低声呻吟。狱警吼道:“老实点!再动就加绑!”

船舱内,女囚按囚室编号排列成行,绳索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陶瑞感到绳子勒得她手臂发麻,但她不敢抱怨,只能低头咬牙忍受。船身开始晃动,引擎的轰鸣声震得地板微微颤抖,女囚们被命令保持跪姿,直到船驶离小岛。

数小时后,船靠岸,停在一个偏僻的码头。女囚们被逐一拖下船,双手被绑的她们无法自行下船,只能由狱警粗暴地抬着。陶瑞被两名狱警架住手臂,拖下甲板,鞋底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岸边停着一辆大型箱式卡车,车厢门敞开,露出黑洞洞的内部。

上车的过程更加屈辱。女囚们被狱警推搡着挤进车厢,陶瑞被推到角落,身体撞在冰冷的车壁上,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车厢内没有座位,地板肮脏不堪,散发着一股机油和汗臭的混合气味。女囚们挤作一团,绳索勒得她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身体随着车厢的晃动碰撞。

卡车启动,驶上崎岖的山路,车身剧烈颠簸,女囚们的身体在车厢内摇晃碰撞,痛苦的低吟此起彼伏。陶瑞试图靠着车壁稳住身体,但双手被五花大绑,根本无处抓扶,只能任由身体撞来撞去。刘悦佳低声咒骂:“这破车,迟早撞死人!”赵雪皱眉,低声说:“别说话,省点力气。”

监狱长站在车厢前端,冷冷地观察着女囚们的狼狈模样。他突然开口:“为了防止她们磕伤,每个狱警踩住一个女囚。”狱警们立刻执行命令,一名高大的狱警走过来,一脚踩在陶瑞的背上。陶瑞闷哼一声,感到绳索更深地勒进皮肤,背部被靴子压得几乎喘不过气。

山路愈发颠簸,狱警的重心不稳,脚下力度时轻时重。有一次,车身猛地一晃,狱警整个人失去平衡,重重踩在陶瑞身上。陶瑞疼得尖叫,泪水夺眶而出,哭喊道:“大哥,轻一点吧!”狱警冷笑一声,毫不减力:“闭嘴!再喊把你嘴堵上!”旁边的刘悦佳瞪了陶瑞一眼,低声骂道:“又惹麻烦!”赵雪皱眉,低声劝道:“忍着点,别招他们。”

车厢内的气氛压抑而紧张,女囚们的呻吟和狱警的呵斥声交织在一起。陶瑞咬紧牙关,强忍着背部的剧痛,绳索勒得她手腕几乎失去知觉。她知道,这只是旅途的开始,真正的考验还在前方。

经过数小时的颠簸,卡车终于停在一座山巅的巨大豪宅前。豪宅恢弘壮丽,宛如一座宫殿,石砌的外墙在夕阳下泛着冷光,四周被高耸的铁栅栏和茂密的树林环绕,显得与世隔绝。陶瑞和其他女囚被狱警粗暴地从车厢拖出,双手仍被五花大绑,绳索在山路的颠簸中已勒得她们皮肤红肿,有些地方甚至渗出血丝。陶瑞的双臂酸痛不堪,鞋底磨得几乎破裂,脚下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狱警们吆喝着将女囚们押进豪宅,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空气中弥漫着檀香与酒精的混合气味。女囚们被带到一个宽敞的清洗间,地面铺着冰冷的大理石,墙壁上挂着金属水龙头,喷出的水流带着刺骨的寒意。几名身穿黑色制服的工作人员站在一旁,手持高压水枪和毛刷,准备“清理”女囚。

清洗间内,女囚们被命令站成一排,双手依然被五花大绑,无法遮挡身体。陶瑞感到羞耻与寒冷交织,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高压水枪喷出的冰水狠狠冲刷在她们身上,陶瑞咬紧牙关,强忍着刺痛。工作人员毫不留情,用毛刷粗暴地刷洗她们的皮肤,尤其是敏感部位,疼得陶瑞和其他女囚低声呻吟。

陶瑞忍不住低声问:“能不能轻一点?”话音刚落,一名工作人员冷笑一声,扬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脸颊火辣辣地疼。工作人员斥道:“闭嘴!再说话把你吊起来洗!”刘悦佳在一旁冷哼,低声嘀咕:“活该,又多嘴。”赵雪皱眉,低声劝道:“别说话,忍忍就过去了。”

清洗持续了近半小时,女囚们的皮肤被刷得泛红,绳索因浸水而变得更沉重,勒得更紧。陶瑞感到手腕几乎失去知觉,绳结在背后磨得她肩膀生疼。清洗结束后,工作人员并未解开她们的绳索,而是用干毛巾草草擦干她们的身体。

清洗完毕,女囚们被带到一个隔间,绳索终于被解开。陶瑞活动了一下麻木的手臂,还未缓过神,狱警便拿来新的绳子,更加粗糙且结实。狱警熟练地将陶瑞的双手反绑,重新施以五花大绑,绳索在胸前、腰部和手臂上缠绕数圈,每一个绳结都勒得她喘不过气。其他女囚同样被重新捆绑,王珊因挣扎被狱警额外勒紧了绳子,疼得她低声咒骂。

新绳索比之前的更粗糙,摩擦着皮肤带来阵阵刺痛。陶瑞低头看到自己胸前被绳子勒出的红痕,羞耻与无助感如潮水般涌来。狱警们检查完绳结,确认无人能挣脱后,冷冷下令:“走,进大厅!”

女囚们被押往豪宅的主大厅。大厅富丽堂皇,水晶吊灯洒下耀眼的光芒,猩红的地毯铺满地面,四周摆放着奢华的沙发和酒桌。数十名衣着华贵的男女散坐在大厅内,手中端着酒杯,目光如猎人般扫视着女囚们,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女囚们被命令按囚室编号跪成一列,膝盖压在柔软的地毯上,双手被五花大绑在身后,身体完全暴露在灯光下。陶瑞跪在五号囚室的位置,感到绳索勒得她肩膀发麻,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滴在地毯上。赵雪跪在她身旁,低声说:“别抬头,盯着地上。”刘悦佳冷冷地哼了一声,显然还在为陶瑞之前的多嘴生气。

大厅内,游客们开始走动,低声交谈,挑选着她们中意的“展品”。一名西装革履的男子走到五号囚室前,目光在陶瑞和刘悦佳身上来回扫视,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陶瑞心头一紧,知道新的折磨即将来临。

衣着华丽的游客们目光如狼,陶瑞感到他们的视线像刀子般划过她的皮肤。那名西装革履的男子最终停在五号囚室前,指着陶瑞和刘悦佳,语气轻佻:“就这两个,带走。”陶瑞心头一紧,预感这次不会只是简单的“服务”。她瞥了刘悦佳一眼,后者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但也只能低头跟随狱警离开。

两人被押进一间昏暗的小房间,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烟草的味道。房间内已经聚集了五六名男女,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手里拿着酒杯和一些金属器具。房间中央摆着一张宽大的皮质沙发,四周散落着绳索、皮鞭和电击棒等工具,墙壁上挂着几面镜子,反射出冷冷的灯光。

大厅内,陶瑞和刘悦佳被那名西装革履的男子选中,陶瑞心头一紧,预感这次的“服务”绝非简单的性交。两人被押进一间昏暗的小房间,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酒精和烟草味,夹杂着一丝金属的冷冽气味。房间内,五六名男女早已等待,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手里把玩着酒杯和各式工具——皮鞭、绳索、电击棒一应俱全。中央的皮质沙发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冷光,墙上的镜子映出她们赤裸的身体,显得格外刺眼。

狱警将陶瑞和刘悦佳推到沙发前,粗暴地解开她们的五花大绑,但这短暂的解脱只是为了更严苛的束缚。几名游客围上来,熟练地用粗糙的麻绳重新捆绑她们。陶瑞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绳索在她手臂和胸前缠绕数圈,勒得她肋骨生疼,胸部被绳子挤压得几乎变形。接着,游客们将陶瑞的左腿与刘悦佳的右腿紧紧绑在一起,绳结死死扣在膝盖上方,绳索粗糙的纤维磨得皮肤火辣辣地疼。两人的身体被迫贴近,任何动作都会牵扯对方,动弹不得。另一条腿则被分别绑在沙发两侧的扶手上,迫使她们双腿大张,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

陶瑞试图调整姿势,减轻绳索的压迫,但绳结勒得更紧,肩膀和腿部的皮肤被磨出红痕。刘悦佳咬牙低骂:“别他妈乱动,疼死我了!”陶瑞满脸羞耻,低声说:“我尽量……”但她的声音被游客们的哄笑打断。一名游客指着她们左臀上清晰可见的“S”字烙印,嘲笑道:“这标记不错,奴隶的证明!”陶瑞感到烙印仿佛在灼烧,羞辱感如潮水般涌来。

一名高大的游客拿起一根电击棒,金属头部闪烁着微弱的蓝光,发出低沉的“滋滋”声。他先在陶瑞的腹部轻轻点了一下,低压电流刺入皮肤,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像无数细针同时扎入。陶瑞身体猛地一颤,低呼出声,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游客们哄笑起来,另一名游客接过电击棒,慢悠悠地移向陶瑞的阴户。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电流便击中敏感部位,剧烈的灼痛让她尖叫出声,像是被烈焰烧灼,身体猛地弓起。电流在她体内窜动,从阴户扩散到小腹,带来一阵阵痉挛般的抽搐。

陶瑞本能地想并拢双腿,却因绳索牵扯到刘悦佳的右腿,迫使刘悦佳的腿张得更开。刘悦佳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怒瞪陶瑞:“你他妈能不能别动!”但她自己随即也被电击棒击中阴户,电流如刀般切割,她咬紧牙关,硬是没喊出声,只是额头渗出豆大的冷汗,身体微微颤抖。游客们见状更加兴奋,轮流用电击棒在两人身上游走,从胸部到大腿,再到阴户,每一次电击都精准而残忍。

电击棒的强度时高时低,低压时带来针扎般的刺痛,高压时则像烈焰烧灼,陶瑞感到皮肤仿佛被撕裂,阴户的敏感神经被电流刺激得几乎麻木。她每次被电击都会不由自主地抽搐,牵动绑在一起的腿,让刘悦佳的姿势更加难堪。刘悦佳强忍痛苦,几次电击后终于忍不住低哼一声,声音中带着愤怒和屈辱。游客们却乐在其中,有人故意将电击棒在两人绑在一起的腿上滑动,电流同时刺入两人,陶瑞痛得尖叫,刘悦佳也终于压不住声音,低吼道:“操!疼死了!”

陶瑞的挣扎让刘悦佳的痛苦加剧,每一次电击都像一场连锁反应。一次高强度电击击中陶瑞的阴户,她疼得全身痉挛,腿部猛地抽动,牵扯得刘悦佳的右腿几乎被拉到极限。刘悦佳疼得大骂:“陶瑞,你他妈害死我了!”她的右腿被绳索勒得青紫,烙印处的皮肤因拉扯而渗出细小的血珠。游客们却笑得更欢,鼓掌叫好,仿佛在看一场精彩的表演。

一名游客冷笑道:“这俩配合得太差,再加点料!”他换上一根更粗的电击棒,电流强度明显更高,金属头部闪烁着更强的蓝光。他先对准陶瑞的胸部,电流击中时,陶瑞感到乳头像是被烙铁烫过,尖叫着弓起身子,泪水混着汗水滑落。接着,他将电击棒移到刘悦佳的阴户,高压电流让她身体猛地一震,肌肉紧绷,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她死死咬住嘴唇,嘴角渗出一丝血迹,试图保持最后的尊严。

折磨持续了近一个小时,陶瑞和刘悦佳的体力几乎耗尽。陶瑞的左臀上,“S”字烙印在汗水和灯光下泛着红光,每一次电击都让她感到烙印在灼烧,仿佛在提醒她的奴隶身份。刘悦佳的烙印同样醒目,电流的刺激让她的皮肤泛起红斑,烙印周围的皮肤因拉扯而微微开裂。两人的身体布满电击留下的红点,绳索勒出的深痕与烙印交织,构成一幅残忍的画面。

游客们终于停下电击棒,满意地看着两人瘫软在沙发上,气喘吁吁,汗水和泪水混杂。

房间内的空气愈发沉重,汗水、酒精和金属的气味交织在一起,令人窒息。陶瑞和刘悦佳被电击得筋疲力尽,身体布满红痕,左臀上的“S”字烙印在灯光下刺眼夺目。游客们似乎对电击的“表演”感到满足,笑着将两人从沙发上解下,但这短暂的解脱只是为了更屈辱的折磨。

狱警粗暴地将陶瑞和刘悦佳的绳索解开,她们的双臂因长时间被五花大绑而酸痛麻木,几乎无法动弹。然而,游客们并未给她们喘息的机会。一名高大的男子指挥道:“背靠背绑起来,动作快点!”狱警拿来新的麻绳,将陶瑞和刘悦佳背靠背捆在一起。绳索先在两人腰部缠绕数圈,勒得她们腹部收紧,呼吸困难。接着,绳子从肩膀绕到胸前,形成复杂的结扣,将她们的背部紧紧贴合。刘悦佳的后背因电击留下的红点微微发烫,贴着陶瑞的皮肤,带来一阵刺痛。

陶瑞试图调整姿势,减轻绳索的压迫,但每动一下,绳子便勒得更紧,刘悦佳低声咒骂:“别他妈乱动,疼死我了!”陶瑞咬紧嘴唇,不敢回应。两人的双手被分别反绑在身后,绳结死死扣住手腕,稍一挣扎便磨得皮肤生疼。她们的腿被松开,但背靠背的姿势让她们无法站稳,只能半蹲着,膝盖微微颤抖。

几名男游客围上来,脸上带着戏谑的笑。他们解开裤子,命令陶瑞和刘悦佳进行口交。两人经过数月的严苛训练,对此早已熟练,尽管羞耻感如刀割般刺心。陶瑞强忍着恶心,低头开始动作,尽量让自己的节奏平稳,避免惹怒游客。刘悦佳则咬牙配合,动作精准而迅速,试图尽快结束这场折磨。男游客们低声笑骂,偶尔拍拍她们的头,像是对待宠物般随意。

陶瑞的喉咙因长时间的动作而干涩酸痛,但她不敢停下,生怕招来惩罚。几分钟后,男游客们满意地退开,陶瑞松了一口气,以为折磨终于告一段落。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喘息,几名女游客走了过来,眼中带着冷笑。

一名女游客慢悠悠地解开裤子,陶瑞惊讶地发现,她在裆部装上了一根粗大的假阳具,表面泛着冷光,显得格外骇人。女游客冷笑道:“没见过?舔吧,别浪费时间!”陶瑞愣住了,她从未接受过这样的“训练”,脑子里一片空白。刘悦佳虽然也皱眉,但迅速调整状态,低头开始动作,试图讨好对方。

陶瑞硬着头皮开始口交假阳具,冰冷的材质让她感到一阵恶寒。她试图模仿训练中的技巧,但节奏生涩,动作僵硬。女游客不耐烦地往前一顶,假阳具撞得陶瑞喉咙一痛,她本能地后仰,后脑勺猛地磕到刘悦佳的后脑。刘悦佳疼得低哼一声,转头怒瞪陶瑞:“你他妈能不能小心点!”游客们却哈哈大笑,觉得这意外的碰撞颇为有趣。

女游客们聚在一起,低声商量是否要给差评。一名男游客插话道:“她们刚才给我们口的还不错,算了,给个机会吧。让她们舔你们的阴户,如果舔爽了,就不投诉。”刘悦佳立刻低声道谢,语气卑微:“谢谢,谢谢,我们会好好做的!”陶瑞却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她从未听说过要为女游客服务,脑子里一片混乱。

一名女游客揪住陶瑞的头发,拖着她到沙发边,粗暴地按下她的头。女游客躺在沙发上,双腿大张,露出阴户,命令道:“舔,快点!”陶瑞强忍羞耻,低头开始动作,但她毫无经验,动作笨拙,舌头胡乱移动,毫无章法。女游客越来越烦躁,抓着她的头发用力一扯,骂道:“你他妈会不会?再这样就投诉你!”

与此同时,刘悦佳那边的情况稍好。她迅速总结经验,动作轻柔而有节奏,仔细观察女游客的反应,调整自己的技巧。没过多久,女游客发出满足的低吟,达到了高潮。她拍拍刘悦佳的头,语气稍缓:“还行,算你过关。”

陶瑞的努力却毫无成效。她舔了半天,女游客的脸色从不耐烦转为愤怒,最终推开她,骂道:“废物!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当场给了陶瑞差评,但碍于男游客的面子,没有连带投诉刘悦佳。陶瑞瘫坐在地上,头发凌乱,脸上满是泪水和汗水,左臀的“S”烙印在灯光下泛着红光,仿佛在嘲笑她的无能。刘悦佳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低声骂道:“又拖后腿,回去等着罚吧。”

狱警走过来,检查两人的绳索,确认背靠背的捆绑依然牢固,冷冷道:“表现这么差,五号囚室又要倒霉了。”陶瑞低头,喉咙哽咽,知道这场羞辱只是开始,真正的惩罚还在后面。

性虐大会的第一天,陶瑞的失误让五号囚室再次蒙羞。游客们离开后,豪宅大厅在闭馆时变得空荡而阴冷,昏黄的灯光映照在地毯上,空气中残留着酒精和汗水的味道。监狱长站在大厅中央,目光如刀,扫过跪成一列的女囚们,最终停在陶瑞身上。她冷冷开口:“陶瑞,你又给五号囚室拖后腿了。今晚,你得好好学学教训。”

陶瑞心头一颤,汗水顺着额头滑落,绳索勒得她手腕生疼。她低头不敢吭声,知道任何辩解只会招来更重的惩罚。狱警们推来一个狭窄的站笼,木质结构散发着霉味,笼子高度仅齐肩,顶部由两块厚重的木板组成,中间有一个碗口大小的圆洞,四角各有小孔,与笼子顶部的木框对应。

两名狱警抓住陶瑞的头发,粗暴地将她推向站笼。陶瑞踉跄着被推进笼内,狭小的空间让她几乎无法转身。笼门敞开着,露出幽深的黑暗。一名高大的狱警揪住她的头发,狠狠往上提,迫使她仰起头,脖子对准木板间的圆洞。陶瑞疼得低呼,泪水在眼眶打转。另一名狱警迅速将两块木板合拢,圆洞死死卡住她的脖子,木板的边缘磨得她皮肤刺痛。

狱警们拿出八根一头粗一头细的木楔子,将它们对准木板四角的小孔与笼子木框的孔洞。沉闷的锤击声响彻大厅,每一锤都让陶瑞感到脖子被卡得更紧。木楔子深深钉入榫孔,木板被牢牢固定,陶瑞的头无法移动,下巴被迫高高抬起,身体直立在笼中,脚跟勉强触地,脚尖吃力地支撑着体重。

一名女狱警走上前,踮起脚仔细检查每个木楔子,确保没有一丝松动。她冷笑一声,俯身关上笼门,用一把带链子的铁锁“咔嚓”一声锁死。陶瑞被困在站笼中,脖子被木板卡得几乎窒息,身体因长时间站立而微微颤抖。绳索依然勒着她的双手,背靠背的捆绑早已解开,但手腕上的红痕依旧刺眼,左臀的“S”烙印在灯光下泛着红光。

狱警冷冷地盯着陶瑞,语气嘲讽:“陶瑞,今晚好好享受吧。”她从一旁拿起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毫不留情地插入陶瑞的阴道。冰冷的材质让陶瑞身体一颤,疼痛与羞耻让她咬紧牙关,低声抽泣。假阳具被固定在笼底的装置上,随着她身体的微动带来阵阵刺痛。陶瑞试图调整姿势减轻不适,但站笼的狭小空间让她无处可逃,脖子被卡得更紧,呼吸都变得艰难。

监狱长扫视五号囚室的其他人——赵雪、刘悦佳、王珊、朱晨、李琳,她们跪在地毯上,低头不敢吭声。监狱长冷声道:“五号囚室,拜陶瑞所赐,你们今晚得陪她受罚。跪在这儿,两个小时,不许动!”刘悦佳狠狠瞪了陶瑞一眼,低声咒骂:“又是你!”赵雪皱眉,低声劝道:“别吵了,省点力气吧。”

其他囚室的成员被狱警押回临时宿舍,留下五号囚室的六人跪在大厅中央。监狱长一挥手,灯光“啪”地熄灭,大厅陷入一片黑暗,只有远处走廊的微光隐约透入。陶瑞站在笼中,脖子被木板卡得生疼,脚尖因长时间支撑而酸痛不堪,假阳具的压迫让她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屈辱的刺痛。她试图闭上眼睛,却无法逃避身体的痛苦和耳边同伴的低声抱怨。

刘悦佳跪在最前面,膝盖压在地毯上,双手仍被反绑,绳索勒得她肩膀发麻。她低声咒骂:“陶瑞,你他妈能不能别老出错!”王珊和朱晨附和了几句,语气中满是怨气。李琳低头沉默,偶尔发出一声叹息。赵雪作为宿舍长,试图维持秩序,低声道:“别吵了,吵也没用,忍过去吧。”

黑暗中,陶瑞的泪水无声滑落,顺着脸颊滴到木板上。站笼的压迫让她几乎窒息,假阳具的侵入让她无时无刻不在羞耻中煎熬。她知道,这两个小时只是开始,五号囚室的惩罚远未结束,而她的失误,让所有人都在为她买单。

两个小时的惩罚时间终于过去,五号囚室的赵雪、刘悦佳、王珊、朱晨和李琳被狱警押回临时宿舍。大厅的黑暗如墨般浓重,只剩陶瑞一人被困在站笼中,孤零零地立在空荡的中央。地毯上残留着女囚们跪过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汗味和木头的霉气。陶瑞的脖子被木板卡得生疼,脚尖勉强触地,身体因长时间站立而酸痛不堪,阴道内的假阳具带来持续的刺痛和屈辱。她试图调整呼吸,却发现每一次喘息都让木板边缘磨得脖子更痛,皮肤已磨出红肿,甚至渗出细小的血丝。

五号囚室的成员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临时宿舍,房间狭小逼仄,只有几张硬板床和一盏昏暗的灯。狱警并未解开她们的束缚,而是将她们的双手重新反绑,绳索勒得手腕生疼,勒痕在灯光下触目惊心。赵雪作为宿舍长,试图活动肩膀缓解酸痛,但绳结死死扣住,毫无松动余地。刘悦佳一进门便忍不住抱怨,语气中满是怨气:“这个陶瑞,总是出错!今天我和她被选在一起,真是倒霉透了!”她试图扭动被反绑的双手,却因绳索的摩擦疼得皱眉,左臀的“S”烙印在灯光下隐隐作痛。

赵雪皱眉,低声示意她小声点,双手被绑在身后让她声音有些颤抖:“到底怎么回事?详细说说。”刘悦佳咬牙切齿地复述了白天的经过:被电击棒折磨,背靠背捆绑,口交假阳具,以及陶瑞笨拙地舔女游客阴户导致差评的经过。她越说越气,骂道:“她连舔都不会,害我跟着受罪!要不是我反应快,今天就不是差评,是投诉了!”她挣扎了一下,绳索勒得她肩膀发麻,怒气更盛。

赵雪听完,叹了口气,语气平静但带着无奈:“我之前也没想到女人会这么为难我们。我一直以为只有男顾客。陶瑞估计也是懵了,第一次遇到这种事,谁不慌?她今晚自己在大厅里,怕是难熬得很。她够惨了,改天我指导她一下。你也别生气了,咱们现在这处境,抱怨没用。”她试图调整姿势,但反绑的双手让她动作笨拙,只能靠在床边。

刘悦佳撇了撇嘴,虽然心有不甘,但碍于赵雪的面子,没再多说。她艰难地爬上硬板床,双手被绑在身后让她只能侧躺,绳索勒得她皮肤刺痛。王珊和朱晨低声嘀咕了几句,同样被反绑的她们动作僵硬,勉强躺下,绳索的摩擦让她们不时发出低哼。李琳始终沉默,蜷缩在床角,双手被绑得发麻,眼神空洞。宿舍内渐渐安静,只剩呼吸声和绳索摩擦的轻微声响。

狱警站在门口,冷冷道:“老实点,敢松绑就加罚!”说完关上灯,宿舍陷入黑暗,女囚们在束缚中艰难入睡,身体的疲惫和精神的压抑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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