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泅渡苦厄:曾因过于怕痒而与罗德岛结缘的前整合运动干部弑君者小姐,4

小说: 2025-09-08 08:52 5hhhhh 2130 ℃

不过,这些罗德岛的小孩……哎,要是她像这么大的时候,也能和这么一伙小伙伴没心没肺地吵吵闹闹,该有多好?

罗德岛,其实是这样的地方吗?

“吵什么吵,小兔崽子,都闭嘴!玩你们的去,跑到我这胡闹什么?我可是弑君者!”

眼见这些起码小她十岁的小姑娘们异想天开的讨论越发吵闹,弑君者又好气又好笑,于是冷起脸来摆出一副不耐烦的姿态驱赶这些不速之客们,想把她们赶出房间,少来打扰自己的清闲。

不过她也许不清楚,和这种成群结队的小女生打交道,威风,是要在见面的第一眼就立下的,不然后面再虚张声势的效果就很差了。尤其是她这副嘴角都还憋不住往上翘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真发火了。

“还吵!都不想活了是吧?!滚蛋!揍你们了啊!”

弑君者的威名竟然连小孩子都唬不住,让弑君者面子上很受伤。于是她佯装出凶狠的模样,抬起手对着眼前的小姑娘们作势要打下去。如果是普通的小女孩,说不定还真就被她这副样子给吓到了。但是,罗德岛的这些小家伙,往大了说,哪个没上过战场,哪个没滚过刀尖?哪个会怕她一个手无寸铁、被封住了源石技艺的俘虏?

“诶呦!弑君者打人啦!救命!”

“还想跟我们动手是吧?按住她!”

“我可不是好欺负哒!”

“在 这 里 哦!”

要是单打独斗,甚至是她们有两三个人的情况下,弑君者也敢说就算自己只穿这身病号服和拖鞋、不用源石技艺,都能把这些小孩打得哭爹喊娘。但是她们人也太多了,一个个的身手都不差还懂得打配合,一拥而上之下,在这狭小不好施展的空间里还真弄不过她们,很快就被好几双小手给按倒在了床上。

卡缇这小家伙甚至骑到了她身上压着她,真是过分。

“你们!再闹我真生气了啊!都起开!”

“哼,看来弑君者姐姐还是不是很老实嘛!还敢和我们动手?”

卡缇伸出小手捏了捏弑君者的腰,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坏笑。她甚至已经开始叫弑君者姐姐了,弑君者怎么不知道她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喂……你!你个臭小鬼,我还没和你算账——你敢!”

“克洛丝,你们想不想知道那天我们是怎么教训她的?”

“想!”

“好呀!那你们听我说,我来教你们怎么做……首先……”

“嘿嘿,居然是挠痒痒!卡缇,你可真有办法!这下,我知道该怎么做啦……”

“是 挠 脚 心 呀?这 样 做 的 话,她 真 的 会 很 痒 吧?我 来 试 一试!”

“呃啊啊啊!凯尔希!华法琳!能不能来管管你们家的小崽子!咕啊啊啊啊!”

于是,这些刚刚参加完生日派对的小家伙们又痛痛快快地来了一场新的狂欢,直到天快黑了才肯放过弑君者。她们挨个和凌乱地瘫在床上喘着粗气的弑君者道别,然后陆续离开了监禁室。

“该死的小崽子们!可恶!给我等着!”

第二天一早,弑君者坐在床上一边红着脸自言自语,一边愤恨地狠狠咬了一大口卡缇昨天送给她的点心。

“柳德米拉。”

监禁室的门再一次打开,一道弑君者无比熟悉的淡漠声线,轻轻地呼唤了一声她从未和任何人提起过的名字。

凯尔希来了。

凯尔希直到下午才从监禁室里出来,没人知道她们两人这天究竟聊了些什么,只知道第二天早上弑君者就被从监禁室里放走,离开了罗德岛后再也没有关于她消息传到大家耳朵里了。

泰拉历1909年中,叙拉古卡车互助会

忙碌了一整天的弑君者回到了自己临时的小房间,一件件地脱下衣服准备休息。一根根解开鞋带,脱下脚上的靴子,穿着被汗水浸透的白色棉袜的双脚上传来一阵令人清醒的凉意,还有淡淡的一阵汗水在靴子内狭小密闭的空间内分解所产生的异味。

“啧,真是的,今天也走了太多路了……靴子也不太透气。”

弑君者坐在床上微皱着眉头,低头打量着自己的一双有些发黄的白袜脚底,动动脚趾,无奈地叹了口气。

“又该洗袜子了。”

弑君者这样想着,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轻轻挠了挠自己的脚心。

“嘶!”

自己挠自己当然不是很痒,但也让她忍不住咂舌。然后她麻利地扯下了自己的袜子,将一双脚晾在外面,用手指摸摸揉揉。

“……真有那么好看吗?”

她看着自己的脚,脚型修长,脚掌圆润,足弓深陷,倒是确实挺漂亮……不过至于让罗德岛的那些家伙们见一次夸一次吗?怪让人害臊的!紧接着她又想起了几年前被罗德岛俘虏的那几天的那些经历,A4小组、华法琳、还有那些小丫头。

“嘶——!讨厌啊!”

弑君者猛地打了一个寒颤,拼命缩了缩脚趾,摇摇脑袋不去想那些伤心事。

“唉,凯尔希……!”

在这难得的片刻安宁里,她又想起了凯尔希。那天聊完之后,她就被罗德岛放走了。在那之后,她又在战场的角落里遇到过一次凯尔希,见识到了凯尔希放出来的那只漆黑的怪物,还有凯尔希身边那只厉害得不像话的小狼崽。

“……”

弑君者的表情微微有些落寞。

几个月后,面对失去斗志、瘫倒在她面前的、杀死她师父的仇人——罗德岛的干员、凯尔希身边的那只小狼崽,她将选择放下手中的屠刀,自此她在这片大地上深不见底的仇恨场里接近三十年的苦行终于修成正果。

泰拉历1100年初,罗德岛本舰

“凯尔希!凯尔希!给我出来,快来管管你的狼崽子!她脑子出问题了!”

时间过得很快。整合运动解散、遣散整合部众,徒步回到叙拉古、加入卡车互助会,最后是发生在叙拉古的那些复杂的变故……现在回想起来这几年的经历,弑君者觉得仿佛是一场梦。

现在,时隔数年,她再一次踏上了这艘名为罗德岛的舰船。只是,这一次她不再是以俘虏的身份被捕上岛的,而是她千里迢迢地主动找上门来的。而且这次她也不是孤身一人,这一路上身边还带着凯尔希的那只失魂落魄的狼崽。这小狼崽不知受了什么刺激,跟傻了似的,一路上都得要她照顾。

当然,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几位罗德岛干员给按在了地上,没收了她的武器之后将她暂时押送到了一间空闲的房间里严加看管起来。

弑君者并不意外,也没怎么反抗。毕竟是曾经的敌人,而且还带着一个原本好好的、现在疑似傻了的人家的干员出现在人家面前,总不能期待他们还能和颜悦色地坐下来跟自己谈。那只狼崽子被罗德岛的人带走检查了,想必很快就能证明她此行并无敌意,甚至这小狼能活着回来都全要仰仗她伺候。

弑君者本身也不在乎罗德岛的家伙们怎么看待自己,她只是想,这一次……还能不能再见到凯尔希一面?

很遗憾,就算凯尔希愿意,她也见不到。她来的时间很不巧,凯尔希和博士两个人现在正远在哥伦比亚,忙着处理一些目前还不是她有资格理解的琐事。

华法琳倒是可以让她见个够。

“嘶……你!怎么是你!凯尔希呢?”

弑君者在关押她的房间里焦急地等待着,直到一阵开门的声音传来,她满怀期待地抬头望去,却看到华法琳那张她这辈子都忘不掉的熟悉的脸和鲜红的眼睛。

弑君者忍不住一阵恶心。

“凯尔希出差办事去了,最近都不会回来。怎么,就这么不愿意见到我嘛?”

“什么?怎么现在出差!啧……真倒霉!”

“比起那些,我们倒不如先来谈谈……”

华法琳眯起眼睛,猩红的瞳孔紧盯着弑君者的脸庞,仿佛马上就要有鲜血喷涌而出。弑君者被她突然摆出的这副模样盯得心里有点发毛,一种不详的预感在心头腾地一下翻滚起来。

“……你为什么故意伤害罗德岛干员红,导致她精神失常这件事吧。”

“什……你他妈的说什么?!我伤害她?”

弑君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怎么可能呢?她要是真想伤害红,红早就死八百回了,罗德岛的这些家伙怎么可能还有机会见到她?

“嗯,她亲口说的。是你从叙拉古一路挟持着她,威胁她带你找到罗德岛的,路上还总是虐待她。我真不敢相信你竟然会做出这种事……真是看错你了,弑君者。”

华法琳看着弑君者,满脸的失望和愤懑。

“你他妈的自己信你放的这些狗屁吗?!我?挟持她!你脑子有毛病吗?”

怒火攻心的弑君者冲着华法琳咆哮起来。哪有这么冤枉好人的?简直欺人太甚!华法琳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阴沉,只觉得弑君者是在死不认账。

“她自己说的,千真万确。”

“放屁!这死狼崽子,血口喷人!恩将仇报!我要是真想害她,她还能活着见到你们?开什么玩笑!”

“就不能是因为你只敢挟持虐待、不敢伤她,怕罗德岛找你报仇吗?”

“你!狼崽子,你躲哪去了?给我滚出来!给我说清楚!”

弑君者火冒三丈地就要往门外冲,要找红理论清楚。不过,华法琳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怎么,到了我们的地盘,还想恐吓我们的干员?无法无天了你!”

猩红的液体从华法琳的指尖喷涌而出,径直飞向弑君者,像是有了生命一般缠绕住她的四肢,以她的力气竟然丝毫不能挣脱这些看似无形的液体,一时间动弹不得。华法琳从怀里取出一支小小的、抽满了透明药液的注射器,伸出手指弹了弹针头,然后反手将它插在了弑君者的脖子上,非常精准地正中颈部静脉。

“你……!”

弑君者惊怒交加地看着华法琳一点点将那不知道是什么的药液推入自己的身体,拼命挣扎也无法摆脱那些缠绕着她的血绳,只能咬牙切齿地瞪着华法琳,试图用眼神将这只血魔撕成碎片。

“别怕,不是什么奇怪的药,只是麻醉剂而已。专门调配过的浓度和成分,不会让你昏迷……只会让你浑身松软。嘴巴是可以说话的啦,但是身上嘛,却是有天大的劲也使不出来……哼哼!”

华法琳窃笑着和弑君者解释着,将已经推空的针头拔了下来。

“你……你们!王八蛋!我……我早晚要杀了你们!”

“是嘛?好厉害呦。”

奇异的酥麻感逐渐占据了四肢,让弑君者开始相信华法琳说的应该是真的。她确实开始感觉她除了脑袋之外的身体部位全都消失了一般,再也不能对她的意志作出任何回应,就像收不到信号的电子设备,唯一的知觉只剩下大片的酥麻。

血绳将已经动弹不得的弑君者吊在半空,拎着她跟随着华法琳走出了房间,不知道要去哪。

“居然还敢做出这种事来,弑君者……看来,我还得再好好教育教育你才行呢。”

“我……不是!我没有!你……你要干什么!相信我啊!喂!”

听到华法琳的话,弑君者一下子就慌了起来,语气瞬间变得很虚弱。她是真的怕了这个邪性的血魔,打心底里的怕。

“嗨,华法琳!哎?这个人怎么在半空飘着……等等,弑君者?!”

“呀!真的是哎,弑君者!好久不见!不过整合运动不是已经解散了吗?”

“这次她又在哪里被抓住啦?她这是怎么了?”

被华法琳吊着走到半路,一些弑君者非常熟悉的嗓音传入了她的耳朵。弑君者的心里咯噔一下,暗骂一句老天爷真是不长眼。千不想万不想,还是被这几个该死的小东西看到了自己现在这副样子。

是几位预备行动组的小干员,和弑君者关系匪浅的老朋友们:卡缇,克洛丝,空爆,还有泡普卡。

弑君者忍不住低头打量了一番这些几年未见的小家伙们。嗯,是都长高了不少,有那么点小大人的模样了。想想还有那个紫色头发的剑士小猫、光环长歪了的萨科塔、冰雪法术练的还不错的小术师,还有蓝头发的库兰塔……都还好吗?现在应该也都长大了不少吧?

该死!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在乎这些小崽子?为什么要这么在乎被他们看到自己丢人的模样!为什么要担心他们也误会是自己伤害他们的同伴?!为什么……为什么被这个血魔拎在半空的此刻,自己会想向他们求助?

弑君者拼命地摇晃着唯一还能动弹的脑袋,咬着牙闭上眼睛,扭过头去不去看那几个小家伙,心头莫名的一酸,很不是滋味。

“你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的?”

华法琳饶有兴趣地问了一句。

“我怎么知道!”

弑君者没好气地回答。

“嗯?”

“噫!我,我真的不知道嘛……”

华法琳带着弑君者来到了一间很奇怪的舱室。这间舱室的大门非常厚重,进了门之后可以发现四周的墙壁都呈现着一种别致的波浪形状,看起来像是使用了某种非常软的材料。华法琳在门口脱下脚上的短靴,用一双穿着黑丝袜的脚啪嗒啪嗒地踩进了房间,看她的脚在地板上深一下浅一下地踩出一个个很快就会恢复原状的脚印,这才能够发现原来这里连天花板和地面都用的是一样的软质材料。

弑君者忍不住偷偷往华法琳脱下短靴后露出的那双线条优雅漂亮的黑丝脚丫上瞥了几眼,暗自腹诽这变态血魔穿得还怪色气的,她就完全穿不来丝袜。

噗。

血绳突然消散,弑君者像一坨尸体一样重重摔在地上,将柔软的地面砸了个坑,但是完全不痛。

“喂,你……你到底要干什么……!我真的没有……!”

弑君者趴在地上,视野中一下子就只剩下了华法琳的双脚。然后弑君者看到这双形体很美观的黑丝脚丫开始朝自己走过来了,本能地想躲闪却完全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双脚一步一步地踏到眼前,直至近到能够清晰地看到丝袜脚尖的那一圈浅色布料和丝袜包裹之下的每一根白皙脚趾的细节。

然后一只脚啪的一下踩在了她的脸上。

“呜啊!你他妈——!”

这一脚踩得并没有很重,但是很结实。弑君者能够感受到这只脚的脚趾和前脚掌隔着薄纱般的丝袜碾压着她的脸,也许是一直穿着保暖的短靴的缘故,华法琳的这只脚并不像她的手那样微凉,但又不像刚从厚实靴子中脱出的棉袜脚那样热气腾腾……总之,是还算比较舒服的温热的触感。刚刚被这只脚踩上脸时,弑君者下意识地没敢大口呼吸——丝袜配短靴会将脚汗孕育出怎样的味道,她是有所了解的。不过总不能一直不喘气吧?她小心翼翼地吸了吸鼻子,酸酸咸咸的气息果然一缕缕地涌进鼻腔,不过倒是不至于熏得人睁不开眼睛。

“好闻吗?”

弑君者偷偷摸摸的小动作没有逃过华法琳的眼睛,她带着戏谑的笑意调侃着,用脚背调整了一下弑君者脑袋的角度,然后用脚趾扣住她的鼻子、脚掌踩着嘴,踮着脚尖轻轻地旋转,让脚趾和脚掌在弑君者的口鼻附近不停摩擦。

“你!不要欺人太甚——滚开啊!”

这种过分的羞辱还是打破了弑君者尊严的底线,但现在身体又完全动不了,情急之下她也顾不得太多了,恼羞成怒地张开嘴,想要在华法琳送到她嘴边的脚掌上狠狠咬上一口。当然,没敢往死里咬,她还是很不想真的尝到血魔的血的。

“嘿呀!流氓啊你,不带咬人的啊!”

弑君者的牙齿在华法琳的脚掌肉最厚实的地方用力地啃了一下,让华法琳吃了八分的痒两分的痛,不禁娇呼一声,触电般地缩回了那只罪该万死的脚。

“呸!”

弑君者狠狠地瞪着华法琳,撇嘴吐了吐口水,一脸的嫌弃。

“哎你吐什么?好好好,我乐意脱了鞋踩你你还嫌弃上我了是吧!知不知道老娘闯荡江湖的时候,一个跪在地上求我踩一脚的机会都得摇黄牛号!”

“……有病。”

弑君者非常无语。虽然华法琳这家伙无论是脸蛋、身材,还是这双黑丝脚丫,确实都有够漂亮的,但弑君者可没有那种奇怪的癖好。她懒得理会华法琳口中那不着边际的垃圾话,使劲地回赠给华法琳一个大大的白眼。

“行。本来寻思让你临走前吃点好的呢!看来,你没这个福分了,呵呵!”

“什,什么……?你,你要干什么!”

华法琳冷笑几声,蹲下身子就开始扒弑君者的衣服,在弑君者惊慌但徒劳的叫喊中一件件地扒,外套、长裤、靴子,衬衫、短裤、袜子,最后连内衣内裤都没给弑君者留,将她脱了个一丝不挂。

“你!你!你干什么啊啊啊啊——!”

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弑君者的脸就已经变得比她的头发还红几分了,她失声喊叫着,感觉脑子都被羞成了一团浆糊,泪水也开始一个劲地从眼眶滚落下来。

“哼哼,你猜呀?”

“你,你到底想怎样……!我,真的不是我啊……呜呜呜!我只是想见见凯尔希……呜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啊……呜呜!”

绝望、羞耻、悔恨、恐惧,种种堪称精神酷刑的情绪再一次填满了弑君者的内心,弑君者觉得自己在华法琳面前简直就像一只刚出生的幼崽一样无力。她甚至觉得,比起被华法琳变着法的玩弄,她宁愿选择被凯尔希放出的那只怪物一口咬掉脑袋……至少那只怪物不会像之前那样用千奇百怪的招数挠她痒痒、不会现在这样一脸淫荡地扒光她的衣服、没有这么一张贱得离奇的嘴,能让她死个痛快。

弑君者又被华法琳给玩哭了。

“哎呀呀!你这小哭包,怎么又哭啦!逗你玩的嘛!”

“呜呜呜……你他妈都逗我……几次了……呜呜呜!鬼才信你……呜呜呜!”

华法琳将弑君者的身体调整出一个合适的姿势,然后在旁白的柜子里翻出一罐透明晶亮的油状液体,打开罐盖后,将罐子在弑君者的身体上方缓缓倾斜而下。液体在半空中拉出一道细线,一点点淋在弑君者身上。等到一整罐油液慢慢流完、弑君者的身体也被彻底淋洗了一遍,华法琳挽起袖子、往手上戴上一双乳胶手套,在弑君者惊恐哭泣的注视中将双手伸向了她的身体。

“噫啊啊!嘶!你……你干什么啊!噫!”

弑君者克制的轻哼声很快就响了起来,但,也只不过是轻哼而已,说明华法琳并没有挠她痒痒。华法琳戴着手套的双手仔细地在弑君者的身体上力度刚好地揉搓、涂抹,将分布还不是非常均匀的油液一点点地在她身体的每一处皮肤上抹匀。这种像按摩身体一样的感觉当然还不至于让弑君者忍耐不住,不过当华法琳的手必须要涂抹到腋窝、腰肋、股间等敏感点的时候,还是让她实实在在地死去活来了一阵子。

“别怕,别怕啦!忍着点痒就好,一点都不难受的哦!”

华法琳温声细语地重复着,确认油液已经涂抹均匀,随后又拿出了一大卷白色的布带。这种很有弹性的布带在华法琳熟练的操作下从弑君者的脖子开始一圈圈地缠上身体,首先绕过了她的腋下和胸部,从乳根开始紧致地包裹住她的躯干。上半身被布带裹牢之后就是胯部,然后是每条腿,从大腿根到脚踝。

很快,弑君者的身躯和两条腿就被布带裹得结结实实。这一圈圈具有弹性的材料在缠上她身体的时候就被拉得很紧,导致现在缠绕完成之后也保留了很大的张力,紧实地绷着贴合她的皮肤,甚至可以隔着布带隐约地看到她躯体上原本存在的肋线、肚脐、膝窝等细节。

“这……这是要做什么啊……求你了,至少告诉我吧……?”

弑君者累了。弑君者现在只祈求能够死个明白。

“别怕,真的很舒服的!”

华法琳忙着处理弑君者的双臂,无暇给弑君者解释什么。她小心地将弑君者的手调整成握拳的姿势,将两只手依次用布带包裹成一个小球,然后再用布带将她的两条胳膊都如法炮制,再将这两只缠绕好的胳膊反剪到背后,用布带仔细地捆绑包裹在一起。

最后是弑君者的双腿,将双腿并拢在一起用布带一圈一圈的裹住,变成紧致的一条。

现在,弑君者整个人除了脑袋、双脚和一对丰满柔软的胸脯外,整个人就变成了一只被白布封装起来的木乃伊。先前涂抹在她身体上的油液浸润着布带的每一个微孔和缝隙,让布带在油膜张力的作用下进一步收束,起到润滑作用的同时也将她的整个身体和布带粘合得更加紧密。

“呐,感受一下,是不是感觉浑身暖呼呼地被包裹在一起了?舒服吧?”

“这……这怎么可能……舒服……”

弑君者含糊不清地咕哝着,身体的每一条肌肉和每一处肌肤都被致密地缠裹着,所有的自由都被完全地剥夺,却真的让她感受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放松感。就像,她终于可以前所未有地彻底放空身心,连控制肌肉和肢体活动的精力都不需要再消耗,可以暂时忘却这片大地上那一切死死咬着她不放的仇恨和烦恼,将她的一切都交由华法琳来支配……不对啊!这明明应该是很可怕的事情,不是吗?!为什么,为什么会觉得舒服啊!

弑君者觉得自己大抵是病了,或者疯了。

华法琳将这一条弑君者抱到了床上躺好,然后将手上的乳胶手套换成了粗纱手套,嘴里轻轻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搬来一把椅子坐在了弑君者的头顶前方。

“噫啊!你干嘛!”

突然,两根戴着粗纱手套的手指毫无预兆地,轻轻拨弄了一下弑君者高高耸起的乳头。同时还伴随着一阵温暖的气息,细细吹进了弑君者的耳朵里。

弑君者冷不防地娇呼出声。

“委屈吗?”

华法琳的双手手指灵活地捻着粗纱轻轻在手指下的两点上环绕、摩擦,一边温声细语地在弑君者的耳边轻轻地问。

“当然噫啊……呼!哈啊!委,委屈!你……哈啊!住手!我……我什么都没做!嗯啊!”

乳首传来的变幻莫测的刺激感让从未被如此触碰过私密处的弑君者阵脚大乱。这位身体明明已经发育熟透却从未经历过亲密行为的大姑娘,遭受乳首刺激的初体验便是在这般绝望的处境下被华法琳如此成熟的技巧肆意玩弄,仅仅是刚一开局就让她觉得快要不能思考了。

但她还是不忘为自己鸣冤叫屈,她是真的委屈。

“呵呵……我知道的哦!你真的什么都没做,我们其实很感谢、也很佩服你能将红从叙拉古一路护送回来呢……呼啊!”

“呜呜!你,你!那你!噫哦哦!”

华法琳的嘴唇贴在弑君者耳边,轻轻软软地将一些让弑君者想狠狠地骂人却又编不出合适脏话的句子吐进她的耳朵里,最后还对准耳孔送上了一下稍微用力的吹气。

“没有人比冤枉你的人更知道你有多冤枉啦!小家伙……所以,这其实是给乖孩子的奖励哦?好好地收下吧,好嘛?”

华法琳一边说着,一边手上的动作不再留情,左右两边各五根手指开始对着充血挺立的一对乳头飞快地捻揉、拨弄,指节和指根剧烈地摩擦乳晕,然后再用拇指和中指将乳头整个掐住,用食指指甲连带着粗纱一下一下地搔挠乳尖。

“咕哦哦!怎么能哈啊啊啊!唔嗯……好,好奇怪!这……这算什么奖励噫……!”

弑君者被包裹成木乃伊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比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的是她的嗓音。异样的快感如同浪潮一般冲刷着她的理智,在她不曾察觉的漫长日子里,她成熟的躯体早已像干涸的土地渴望雨露般焦灼地渴望着这种美妙电波的滋养,这是她不可抗拒的本能——这几年来每每在夜深人静之时闯进她脑海的那些令她面红耳赤的、曾经在罗德岛做俘虏的数天回忆,还有每次她观察着自己的身体时那莫名的慌张,便是最有力的证据。

这一次,她从被华法琳扣上巨大的黑锅,再到强行绑进这间房间之后所做的一切的抗拒、全部的挣扎,她甚至自己都一直不敢承认,她其实并不是在拒绝华法琳对她的这些胡作非为,而仅仅只是不想平白蒙受冤屈罢了。

可是现在,那本就不存在的冤屈也已被狡猾地证明只是华法琳这个小恶魔的一场恶趣味的玩笑,她甚至一下子找不到她为什么要拒绝华法琳的理由了。

怎么能这样欺负人的?

“嗯……哈啊!呼嗯……!”

口水愉快地从弑君者喘息的嘴角边流下,同时流淌着的还有几行眼泪。

快感一点点地在乳头积累、攀升,并逐渐扩散到全身,弑君者的喘息呻吟也愈发含糊、愈发期待。再来一点……只要再来一点……快感在不断地累计,她已经开始情不自禁地期待,当这丝丝入骨的快感积蓄到超出那触手可及的一点、淹没她最后的矜持与羞涩,她就将在华法琳的引领下品尝到那她在心底无比渴求的、甘之如饴的禁果。

华法琳有这么善良来着吗?

“好啦,乖宝宝,奖励结束!”

看来没有。

华法琳的双手一下子移开,不肯再多给弑君者哪怕一丝丝更多的接触。就像她在带着弑君者爬山,明明山顶已经就在眼前、只差几步路就可以抵达,她却恰好在这时把弑君者丢在了原地,消失不见了。

按理说弑君者就算毫无经验,也是可以依靠自己的双手、凭着本能继续走完这几步路的,但是,她现在是一只不能动弹的木乃伊。

“呃啊啊!为,为什么啊!不,不要停下啊……不要!呜呜呜!别走,求你别走啊!”

她只能绝望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点点滑落下去,一点点地离那梦寐以求的山顶越来越远。

弑君者哭得梨花带雨,看起来比之前每一次在华法琳面前哭鼻子的时候都惨,但这一次华法琳却没有再来哄她。

“讨厌啊!你,你真该死啊啊啊——!”

弑君者脑子里储备的所有能用来骂华法琳的词都被用过了,没办法,思来想去,只能喊出这样发自肺腑却又像是在撒娇般的一句了。

“好啦,别闹脾气啦!现在的你还不太方便出现在罗德岛的大家的面前,对吧?所以,你就先在这里安心享受一下难得的安宁吧!等到凯尔希和博士回来,咱再在正式的场合里郑重欢迎你成为罗德岛的一员,好不好?”

“谁……谁要成为你们的一员啊……你好烦!”

弑君者终于真正地像个委屈的孩子一样开始对着华法琳撒娇了。华法琳满意地勾起嘴角,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然后要做的事情就很简单了:用一整套的连体皮革拘束衣,将已经是木乃伊的弑君者再次包裹一圈。按华法琳的话说,让弑君者浑身无力的麻醉剂的药效很快就会过去,到时候她的力气就会恢复正常,所以需要再次加固一层对她的拘束。

将这一整套拘束具都完全穿好并细致地勒紧之后,弑君者就从木乃伊变成了一条上下几乎一边粗的寿司卷,只有头和脚露在外面。不过嘛,这套拘束具的胸口处仍然留有一处巧妙的设计:胸口处有一条方块状的小拉链,是可以被拉开、让弑君者饱满的双乳有机会被放出来透透气的。

然后华法琳将这根弑君者寿司卷仔细地安置在床上,用枕头给她的头和上身垫高,调整出一个舒适的姿势来。最后,是用几条皮带和金属锁将弑君者卷在床上牢牢地固定。

“怎么样?完全动不了了吧?来,挠挠脚心?”

华法琳忙活完这一切,擦擦额头上的汗珠,坏笑着来到弑君者的脚边伸手轻轻抓了抓她的脚心。

“噫啊!别……!”

丝毫没有感觉到这根弑君者寿司除了叫喊外的任何动静,证明她的一切挣扎和活动都完美地被这层层的拘束消弭于无形。

“嗯,最后嘛……就是你的脑袋啦!”

华法琳满意地拍拍手,拿出了最后要用到的一些道具。

“等,等等……还,还来啊?”

事情发展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弑君者反而不再害怕了。她瞪大了双眼看着华法琳拿出的东西,心里只是有点好奇,到底还有什么花样是华法琳没有玩过的?

一只厚实的眼罩被戴在了她的眼睛上,缓慢但坚定地剥夺了弑君者的视力。

“最后跟你说一下,你好好听着。保守估计呢,凯尔希和博士回到罗德岛大概还得几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的话,就要麻烦你在这里度过啦!”

“什?!呜呜呜!”

华法琳轻声说出了一些听起来非常恐怖的话。

弑君者的眼睛已经被眼罩蒙住,她无法再通过双眼获取到关于外界的任何信息,这种感觉令她本能地有点慌乱。在听到华法琳说的话后,她就更慌乱了。

什么情况?虽……虽然说!这种感觉倒是不算讨厌……但是,几个月?!难,难道她几个月时间的吃喝拉撒,都要在这里解决?不能动弹,连洗澡都不行?这,这也太过分了吧?会不会生虫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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