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泅渡苦厄:曾因过于怕痒而与罗德岛结缘的前整合运动干部弑君者小姐,5

小说: 2025-09-08 08:52 5hhhhh 6680 ℃

弑君者连忙张开嘴,口中的疑问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嘴里就被塞进了一坨软泥一样的东西,将她要说的话给堵回去了。这坨有点像海绵但质地更加绵密的东西随着华法琳一下下的挤压逐渐填充着弑君者口腔中的每一处空隙,然后开始贪婪地吸收她的口水,一点点地硬化、塑形,最后在她的口腔中膨胀成鼓鼓囊囊的一大坨,甚至都顶到了她的喉咙口,随着她急促的每一下呼吸轻轻地摩擦她的舌根。

“呜呜!”

填满口腔后,一双手扶着弑君者的脑袋,然后一种触感像是胶带一样的东西开始在她的脸上缠绕,将她的嘴巴一圈圈地封住。

“这段时间呢,以我为代表的医疗部的各位会尽职尽责地负责照看你,不用担心。还有,这个房间内的温湿度之类的环境指标都会一直保持在非常舒适的范围内,你会很喜欢的!而且其实也不用怕几个月的时间会很无聊——到时候你就知道啦!那么,再见啦,可爱的小柳德米拉!”

“呜呜——?!!”

华法琳依依不舍地说完最后一句话之后,动手给弑君者戴上了特制的隔音耳塞,然后又在她的鼻子上扣上了一只呼吸面罩。瞬间,彻底的安静一下子将弑君者笼罩在了其中,她能听到的声音只剩下了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现在,弑君者对外界刺激的全部感知途径就只剩下了裸露在外的双脚的触觉,其他的一切感官都被完全地剥夺殆尽了。

“呜……”

这一切发生得如此突然,弑君者甚至没来得及在心里吐槽一下华法琳的霸道。现在,紧致的包裹环绕着她的全身,黑暗和安静逐渐编织成一张无法挣脱的大网,将她的身心拖入到这片宁静而深邃的温暖海洋。

然后一点点地拉着她缓缓下降到更深的海域。

很安宁。

在这样温暖的包围下,弑君者的意识也逐渐地开始松弛起来。一切……终于都结束了吗?自己这一趟千里迢迢地赶来罗德岛,竟然是落了个这样的结局吗?华法琳这家伙,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还有,罗德岛……这地方……真的是……弑君者不想再思考了,只想美美地、不被任何现实的梦境叨扰地、安心地睡上一觉。

这样也不错。

“呜……嗯嗯嗯!呜嗷嗷嗷——!呼呼,唔嗯嗯嗯!”

脚心……突然好痒!

弑君者突然格外清晰地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挠她的脚心。极度剧烈的痒感从脚底心直扎大脑皮层,不由分说地将温暖深邃的海洋给分成了两半,把原本已经躲藏得很深的弑君者一把揪回了清醒的陆地上。

“咕唔唔唔——!呜哈哈啊啊啊啊……!”

依稀可以听得出来,弑君者的声带正在一阵一阵有节奏地低沉震颤,频率很像是在不停地发出大笑。此时,在由弑君者的想象构筑的精神世界里,她确实正在拼命满地打滚、歇斯底里地疯笑着。

脚底上的这种感觉,是什么?手指吗?一道道电击般的刺激交替变换着刻划脚掌、爬搔脚心,毫无顾忌地在她的双脚脚底肆虐。

“呜呜呜呜……!嗯啊!咕唔唔唔——!”

片刻之后,这许多道道分明的痒意刺激短暂地消失,很快又切换成了另一种风格截然不同的剧痒。这又是什么?仿佛双脚的整只脚底都在被同时刺激,大片的范围一丝不苟地覆盖住她脚底板的每一处区域……感觉起来像是连成一大片的梳齿在脚底飞快地刷动,但弑君者脚底上每一根敏锐的神经都可以感知到,和她的脚底亲密接触的两片异物的表面并没有梳齿的那种尖锐,反而更像是许多颗密集排列的圆润小球在她的神经末梢上滚来滚去。

“呼嗯嗯嗯……咕呜呜呜!呵呼——呜呼呼呼!噗唔唔唔……!”

弑君者寿司卷终于开始微微地扭曲、颤抖,这说明麻醉的效果即将结束、弑君者正在恢复体力,也说明她现在真的被痒到了极限,甚至爆发出了她身体的全部潜能在挣扎——这才让人稍微能够看出来一点扭动的迹象,此刻施加在她身上的,真的是极为可怕的禁锢。

现在,弑君者其他的所有知觉都暂时在休假,全身也只有双脚还裸露在外面,那么当脚上传来受到外界刺激的信号时,她的注意力不可控制地就会全部往双脚处聚集,让她的大脑不得不以前所未有的专注去体验、去感受、去解析脚心上不知何时会出现、也不知何时会停歇的剧痒。这也就使得她双脚的神经敏感度,以及当脚心遭受刺激时在她的大脑中产生的痒感的反馈,也必然地被放大了无数倍。

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有脚心被肆意蹂躏的奇痒。

现在的话,如果再搬来那套仪器给她做一个双脚脚心的敏感度评分,想必结果会无限接近于那传说中的100分了吧?

“华法琳!你这他妈的畜生!”

弑君者拼命地在心里一遍遍重复着无声的、歇斯底里的咆哮。

几个月的时间,其实很快。

弑君者确实是在这个房间里,以一条寿司卷的形态,就这么度过了几个月的时光。在这期间倒确实是没有很无聊,预备行动组的那些小家伙们不知道从哪打听来了她所在的这个地方,经常就会跑来找她玩。她们会七手八脚地解开弑君者的眼罩、帮她摘下耳塞,再取出嘴巴里的填充物,然后像以前一样吵闹地围着她的床叽叽喳喳地和她聊天,等该聊的该玩的都结束了再给她恢复原样——不然被华法琳发现的话她们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她们有时候会给弑君者带一些有趣的小零食,然后聊一些最近发生的趣事,有时候也会聊一些弑君者的往事——如果她们想知道,而且弑君者愿意提及的话。那,如果她们想知道,但弑君者不愿意提及呢?事实上,弑君者还真乐意对这些小家伙们知无不言,就当是某种信任吧,她总觉得,向这些同样是凯尔希手下的小孩子们倾诉一下那些一直堆在自己心里都快腐烂生蛆的破事,也算是对过去的自己的一种和解和交代。

而且如果她老是什么都不肯说的话,这些小杂种们下手是真的狠。

一来二去之下,她们之间的关系渐渐地变得很熟络。小家伙们似乎已经完全接纳了这位暂时只能作为人形树洞的、年纪比她们大了很多的大姐姐,也开始愿意对她敞开心扉讲些心事。她们每个人的身份、家庭背景、经历和性格都各不相同,有时候她们聊起来的话题,常常会让弑君者也暗自觉得很是深刻。

有的时候她们还会来找弑君者玩一些该死的小游戏,弑君者不知道她们是被谁给教成这样的,简直禽兽不如。

会有最简单的猜字谜、猜点数,或者抽卡牌、摇骰子,也会有各种各样的她们精心挑选出来的、可以让弑君者即使是这副模样也能够参与进来的玩法,比如……笑一下挑战时间就要延长三分钟的“不要笑挑战”之类的。当然,无论哪种玩法都一样,赢了有奖励,输了有惩罚。

弑君者赢过,也输过。

嗯,输的最惨的一次是,执行惩罚的时候这些小王八蛋们不知道在哪里牵来了两只小循兽,还带了一罐蜂蜜。真是不堪回首的一天,那是弑君者有史以来第一次发自内心地想弄死这几个小东西。

不过嘛,有时候她们玩累了,时间也很晚了,就会干脆趴在床上和抱枕一样的弑君者一起睡觉。这种时候嘛,弑君者偷偷摸摸地想想,也就懒得弄死她们了,随她们去吧。

有时候崖心、暗索、阿消也会来和弑君者寒暄几句,有时候来的甚至还有一些她还不太认识的干员。

总之,这几个月的日子,过得确实不算无聊。

然后就是,华法琳和几个医疗干员确实把她的吃喝拉撒照顾得很好,完全不用她操心这些问题。在这样一点一滴的相处之中,她和华法琳的关系也悄然无形地在两人的心田间扎根向更深的层次,比如说,弑君者经常会觉得她好像又一次重新认识了华法琳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华法琳经常会觉得弑君者一如既往的可爱。

几个月的时间,真的很快。

“好消息哦,柳德米拉!凯尔希和博士发回了最新消息,她快要回来了,你自由啦!开不开心?”

这天,华法琳眉飞色舞地来到这间安置弑君者的房间,一点点地开始帮她解除身上的束缚。

“咳咳……已经,已经几个月过去了吗……”

几个月未曾活动身体的弑君者尝试从床上挪下来,但手脚有点发软,差点啪唧一下掉在地上,看来她的身体还需要一点适应的时间才能恢复正常。

“是啊。很快吧?从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时候,到现在,已经好几年了哦?”

“是啊……好几年了。呵,说到第一次见面的那时候……你这混蛋!”

“哎呀,以后我们就是同伴了,别骂我啦!对不起还不行!我知道是我欺负了你这么多次……但是,你实在太可爱嘛,我忍不住……嘿嘿,其实那天当我知道是你把红送回罗德岛的时候,我比谁都开心!真的!”

“花言巧语,起开!”

“真的!真的对不起嘛,原谅我这个可怜的血魔之前一时糊涂做过的傻事好不好?哎别走啊!要不,要不这样吧?我,我豁出去啦——!”

“……?”

弑君者转头看了看一脸悲壮的华法琳。

“那天,我们给凯尔希和博士发了讯息,告诉了他们你来到罗德岛这件事!后来凯尔希的回复里的意思是让我们解除对你的监禁,然后允许你在罗德岛的公共区域内自由活动——哎,这老东西就是爱打哑谜,其实就是想让你加入罗德岛啦!但是,这段时间,我对你……”

华法琳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非常罕见地脸蛋有点发红。

“所以,等凯尔希回来,你见到她之后,把你这几个月的经历跟她一说,那,那我就完蛋了!懂了吧?说不定当天晚上,被脱光衣服五花大绑的我就会出现在你的宿舍里!好了,我的这条老命,交到你手里啦!怎么样?”

“呵呵……我会考虑的。”

“哎,你,你真考虑呀?哎!别走呀!”

又过了很多天,凯尔希和博士终于回到了罗德岛。弑君者的入职仪式举办得很顺利,虽然这场入职仪式碍于弑君者身份的原因并没有大张旗鼓,知情并参与的干员也不很多,但弑君者不在意这些。弑君者分到了自己在罗德岛的宿舍,拿到了自己的属于罗德岛的身份牌,也终于如愿见到了凯尔希。

“还有什么事要说吗?”

弑君者离开凯尔希的办公室之前,凯尔希看了看站在那里有些欲言又止的弑君者,疑惑地问了一句。

“……”

“…………算了,没事。”

片刻的沉默。终于,弑君者长出了一口气,缓缓地回复了一句,然后推门离开。弑君者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在床上坐下,小小声地自言自语着。

“哼……姑且饶你一命。”

咚咚咚!

突然传来的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弑君者的嘀咕。弑君者疑惑地站起身来,明明连她自己都还没怎么熟悉这间宿舍,怎么会有人来敲她的房门?她起身打开门,很意外地看到了卡缇小小的身影。这孩子明显比当时长高了不少,但在弑君者面前仍然是小小的。

“弑君者,嘿嘿!又见面啦!”

“我该高兴吗?”

“当然呀!你不是终于加入罗德岛了嘛!现在我们是同伴了对不对?难道不该庆祝嘛?”

“呵,我不是你的俘虏来着?”

“哎呦,那都什么老黄历!现在可不一样啦!”

卡缇毫不见外也毫无防备地迈步走进了弑君者的房间,大摇大摆地坐到她的床上,屁股后面的尾巴来来回回摇着。可以看出,弑君者能加入罗德岛,这小家伙是真的很开心。

弑君者上上下下打量着这个早就已经和自己结下不解之缘的小家伙,看着她傻乐的模样,一件件地回想起自己曾因为她的报复而怨恨过她,也曾因为她的礼物而有点感谢她,也曾因为她的游戏想弄死她……种种回忆一个接一个地涌现,弑君者的心头忽地悸动一下,嘴角泛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还掺着一丝坏笑。

咔哒

弑君者反锁了房门。

“呀哈哈哈哈哈……救,救命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哇哈哈哈哈哈哈哈饶了我吧哈哈哈……!”

现在这个情况,卡缇在弑君者面前实在是没有任何胜算。弑君者在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她按倒在床上、脱掉她脚上的鞋子之后,甚至都不需要再花心思绑住她,只需要一只胳膊就能将卡缇的两只脚腕都牢牢地锁住。如果想要让她抬起胳膊露出腋窝,弑君者一只手就能拎起她的两只手腕。要是再骑在她身上用比她成熟许多的身体压制她的话,那这小家伙就更是只能徒劳挣扎了。

弑君者的手指灵活地捕捉着卡缇的小身板上的各处痒痒肉,这里钻一下、那里捏一下,想胳肢她哪里就胳肢哪里。当然,在弑君者牢牢按住卡缇的胳膊、将她压在身下的情况下,这小家伙丝毫都别想着能逃跑。

“嘻嘻哈哈哈哈救——救命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别挠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饶命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呀哈哈哈哈哈——!”

一种姿势玩够了,弑君者就再给她换下一种继续大刑伺候。比如,弑君者背对着卡缇,一只胳膊锁着她的一只脚踝,微侧着身子将她的另一只脚挡在外面,任由她再怎么乱踢乱蹬也够不着。然后闲着的那只手的手指就可以不管不顾地往那只被锁在怀里的、还穿着小白袜的脚丫上招呼。

那时候卡缇还调侃弑君者的脚比她的手还大,现在弑君者分明觉得,这小丫头片子的也没小巧玲珑到哪去嘛,也好意思说自己?还是说,她这几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老实交代,你们这伙小家伙……她们每个人的宿舍号码都是多少?”

“哈哈哈哈你,你问这个呜哈哈哈哈哈哈……做什么哈哈哈哈!我,我不知道噫嘻嘻嘻……!”

“嗯,不知道对吧?既然真心话你不知道,那我们就来大冒险吧?”

弑君者看着卡缇的小模样心里暗笑,但现实里却毫不手软地调整个姿势扑到卡缇身上,脱下她的衬衫再一把扯掉她脚上的一双小袜子,然后摸着卡缇的脑袋,轻声地在她的耳朵边说悄悄话。

“什,什么大冒险……?”

“不要笑挑战。”

“啊?你,你想干嘛!我怎么能哈哈哈哈哈啊哈!不要呀哈哈哈哈哈!这个哈哈哈哈这个真的不行呀哈哈哈哈哈——!玫兰莎,救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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