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泅渡苦厄:曾因过于怕痒而与罗德岛结缘的前整合运动干部弑君者小姐,3

小说: 2025-09-08 08:52 5hhhhh 4180 ℃

“为什么痒?”

“别哈哈哈哈哈你挠我哈哈哈!你——你他妈胳肢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倒是停啊啊啊哈哈哈哈……!”

“我胳肢你,你就痒了?”

“咳咳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不应该吗哈哈哈哈哈——你个混蛋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到底干什么哈哈哈哈——!”

弑君者已经快笑的淌眼泪了,但华法琳仍然像一台机器一样只知道提问。

“那你笑什么?”

“我哈哈哈哈我他妈!我他妈痒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嗷嗷啊啊啊啊啊!”

“痒就要笑吗?”

“我操啊啊啊啊!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妈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

弑君者心里应该是欲哭无泪的,但脸上的泪却开始一颗颗地滚落下来。

“为什么?”

“什么哈哈哈哈什么为什么啊啊啊你到底想干啥啊啊啊啊啊哈哈哈——!”

“为什么笑?”

“我痒啊哈哈哈哈哈……腋窝痒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别问了哈哈哈哈哈哈!”

“……”

“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他妈手倒是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

“到底为什么笑?”

弑君者已经快崩溃了。

这人……神经病啊!

虽然一万个不愿意,但她现在不得不艰难地调用起仅剩的一点没被痒感占据的大脑容量开始揣测华法琳的意图,必须回答出她想听到的答案。不然……弑君者丝毫不怀疑这个疯子血魔能让自己就这么活活笑到背过气去。

“咳咳咳啊啊啊哈哈哈哈我……我哈哈哈哈——我怕痒啊啊啊啊啊!我怕痒!”

弑君者狂笑之余,几乎是嘶吼着喊出了最后一句话。

“什么?”

“我怕痒哈哈哈哈我怕痒啊啊啊啊!我说我怕痒,你耳朵聋吗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咳咳咳啊啊啊!”

“哦,你怕痒啊!抱歉抱歉!不小心碰到你的腋窝!”

华法琳恍然大悟,连忙停下了在弑君者的腋窝里抠来挖去的手指。

“你……你……呼呼……”

弑君者淌着眼泪一个劲地喘气,完全没精力也没胆量跟华法琳再计较什么。

“这条口供嘛,倒是和A4的小家伙们描述的一样。”

“什么……呼,他们!他们都说,说出去了?!呼呼……”

“是啊,他们说,他们抓住你之后,当场就扒了你的鞋狠狠挠了一顿你的脚心,哦,还有肋骨、肚子和腰!你一开始还硬气的跟什么似的,最后被挠得又道歉又求饶,还晕过去了。”

华法琳一边说一边用双手揉搓着弑君者的脸蛋,还顺手捋了两把她的耳朵。

幸好再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她那时候还失禁尿裤子了来着。

“咕呜呜呜!可恶!别说了啊!这,这帮该死的小鬼!”

她被A4的小干员们搔痒时的羞耻,和听别人复述她被A4的小干员们搔痒时的羞耻,两种有些类似却又不相同的感觉一下子填满了弑君者的内心,让她的脸蛋再一次涨得通红。

“噗,你可是真够丢人的!不过放心,在罗德岛不会有人因为这个笑话你啦!”

“……你不就在笑话我吗?”

弑君者下意识地动了动嘴唇,终于还是忍住了没让这句可能惹祸的回怼冲出喉咙。这个神经兮兮的血魔有点不按常理出牌,指不定哪句话就会刺激到她,让她凶性大发。眼下这个自己只能任她宰割的情况,在每一句话说出口之前,还是要深思熟虑、千万小心为妙。

“还敢嘴硬!看招!”

“咕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你干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什么都没哈哈哈哈哈没说啊啊啊哈哈哈哈——!”

“我就在笑话你,是不是?你肯定这么想了!是不是,是不是?!”

“没哈哈哈没有啊啊啊哈哈哈哈住手哈哈哈哈——!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错了啊哈哈哈哈对不起哈哈哈哈哈哈……!”

“没有?你错了?没有你错什么了?”

“不是哈哈哈哈哈哈我想了——!哈哈哈哈对不起!别挠了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哈!”

“塔露拉的生日是哪天?”

“呜啊啊啊啊——!哈哈哈饶了我吧哈哈哈哈哈我不知道啊啊啊——!哈哈哈哈我不知道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放过我吧哈哈哈哈!我真的呜呜啊啊啊哈哈!呜呜啊啊啊啊……!”

弑君者真的崩溃了。

这都哪跟哪啊!这个血魔真的是人吗?

她现在发出的声音很明显可以用嚎啕大哭来形容了,只是被华法琳那毫不讲理的搔痒逼迫着还要不停地笑,所以让哭声有些走调。

“诶,你不会要哭了吧?别哭别哭啊,不逗你啦!歇会!”

“呜呜呜……”

这一轮的搔痒,华法琳并没有持续太久就停手了。她现在很确定,弑君者是个天生的极品的敏感体质,浑身上下所有的敏感部位全都长着最优质的痒痒肉……这么个万中无一的适合给她做实验的好苗子,真要是太快地坏掉,她还怎么做她的实验呢?

“乖哦,乖哦!”

华法琳温柔地抚摸着弑君者的头发,看起来就像是慈爱的母亲在安抚自己哭闹的孩子。

“休息好了吗?”

“噫啊啊啊——!呼,呼……饶了我吧……别,别再来了!”

弑君者现在只要听到华法琳跟她用疑问的语气说话心里就一哆嗦,虽然华法琳确实什么都没做。

“没事,再歇一会吧!一直挠你,我也很累的呀。”

“呜……”

“知道等下我休息好后,你要被怎么拷问了吗?”

“呜——!”

此前,弑君者虽然心里确实一直隐隐有着这种隐秘的担忧,但她还是自我安慰般地抱有着一丝她自己可能都不太信的幻想:挠痒痒什么的,作为拷问也太幼稚了,罗德岛的这些家伙,应该……应该不会用这种办法拷问自己吧?

可惜奇迹并没有发生,华法琳突然的发问一下子击碎了弑君者最后的一点幻想。

“我……我说了,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别,别白费力气了……!”

“那不重要啦——你的脚趾为什么缩起来了?”

“咕呜!”

“哦,你的腋窝的神经敏感程度评分结果出来了!让我看下——嚯,84分诶!80分以上已经算是超级怕痒的那档啦,很多天赋没那么好的女孩,可是需要改造个几轮之后才能达到这个水平!”

贴在弑君者脑袋上的电极片的另一端接入的那台仪器滴滴地叫了几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华法琳凑过去看了一眼屏幕,一脸雀跃地恭喜弑君者在敏感度测评中取得了非常优异的成绩。

“什……那台机器到底是什么?敏感度评分?你,你们罗德岛都在研究些什么啊!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机器!”

“嗯哼,研究人体敏感度,这有什么问题吗?对了,你知不知道人身上有哪些地方是痒痒肉?说说看。”

“我为什么要知道这哎哎哎别,别过来!我说,我说!这,这个……有腋窝,肋骨,腰?还,还有脚……脚心……”

“差不多吧!很朴素的理解。不过嘛,脖子、胸部、肚脐、腹股沟、大腿根、屁股这些一般会被忽略的地方,其实也都很怕痒。如果按照我们依据这套评分标准提出的定义——也就是每百份样本的平均敏感度得分在40分以上的部位就是痒痒肉的话,那这些位置当然也算痒痒肉了,甚至乳头、阴唇、阴道、肛门也可以算。”

“这……你在说些什么啊!你们不是治源石病的医疗公司吗?研究这些有什么用……?”

华法琳一边目不转睛地在仪器前盯着屏幕操作着什么,一边和弑君者科普着她关于痒痒肉的定义。这就是作为一名优秀医生的素质,后面那几个让弑君者一听都有点面红耳赤的名词,在她嘴里念叨起来就像喝水一样平常。

“怎么没用,现在不就在用了?为了更高效地拷问你,我们需要先采集到你身体的敏感度数据——干嘛那么看着我?听不明白?刚才你说过的——和我说过的部位,加起来,就是需要采集数据的地方。”

“呜……你,你说什么?!不,不要……!别,别这样!”

弑君者惊恐至极地瞪大了双眼,大颗的汗珠连续不断地在她的头上滚落下来。她们刚刚都提到过哪些部位了来着?好,好多!而且,有几个,明明是绝对不能被人随便乱碰的地方吧?!

“啊,是很麻烦啦!其实我们部门另一个团队也开发过一种直接在身体上扫描一下就能给出大致的敏感度评分的设备,但我不喜欢,那东西也太投机取巧了点。这种评分,当然还是要在真实具体的持续刺激存在的情况下,通过比较脑电波的反馈得出来的结果才最准确,你说是不是?”

“这……这这……什么持续刺激?喂!你,你你……!”

弑君者忽然产生了一些不妙的联想。难道说……?这种恐怖的猜测一下子把她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我们两个小组比较过,他们的那个玩意儿扫一下得出的结果,和我们踏踏实实地对受试者的每个部位进行持续刺激监测得出的结果,能有10到20分的误差。至于我们这次对比实验从哪找的受试者……嘿嘿,总有像你这样落到我手里的倒霉蛋嘛!有时候是俘虏,有时候是被我逮到把柄的干员,有时候是我自己……哎呀,干嘛?很奇怪吗?隔壁有一台加装了全自动数据采集模组的这玩意儿,只要把人固定进去就可以用机械手自动采集一整套数据,甚至每个部位还会做三次平行——厉害吧?它刚造好的时候,可是我亲自给它提供的第一份样本数据诶!”

不过华法琳没有说出来的是,那次是她试图诱拐生理耐受评级为[卓越]的新干员斯卡蒂给她当测试新仪器的小白鼠被凯尔希发现后,凯尔希让Mon3tr强行把她塞进了她自己的仪器里,还让斯卡蒂在旁边看:她眼前这凄美动人的画面,就是华法琳原本想对她做的事。

“你,罗德岛……你们……!!呜!”

可惜弑君者现在看起来完全没有心情听华法琳絮叨那些有的没的,她早就已经被吓得面色惨白、一个劲地瑟瑟发抖了,连牙齿都悄悄地在嘴里打起了战。

“好啦!闲聊时间结束,我也休息好啦!腋窝的数据采集完了,咱们来进行下一项吧!”

果然。

有那么一瞬间,弑君者连应该怎么挣扎都忘了,因为脑子被恐惧占的太满,导致身体产生了不受控制的僵硬。

“不,不……不要!嘎啊啊啊啊!救,救命啊!你不许过来!凯尔希!救我啊啊啊啊——!”

然后,弑君者爆发出了一连串歇斯底里的哀鸣。

“吵死了,闭嘴!再敢吵我就把你的嘴缝起来!”

“呜呃——!”

“嗯,这样才乖嘛。下一项你想我们先采集哪里?我听你的。”

“别,别这样呜呜呜……!会,会死的!求,求你了……!”

弑君者现在的表情真的非常惹人怜爱。抛去她身份的滤镜不谈,她的容貌本身就是清冷中带着一点呆萌的类型,搭配上现在这两撇软糯的八字眉、一个劲从眼眶里往出涌的泪水和瑟瑟发抖的嘴唇,实在是让每一个见到的人都心碎。

可泰拉自古就有这样的传说:血魔没有心。

“不会死的啦,你可真会开玩笑。嗯,我想想……不如咱们直接来测试你的脚心吧?如果卡缇那小家伙绘声绘色的描述是真的,说不定你的脚心可以创下未经改造的素体直接突破90分的纪录呢!”

“啊?不要……不要啊……!快放了我!真的会死的啊啊啊!救命啊!”

华法琳一步步地走向了弑君者的双脚,弑君者绝望地挣扎悲鸣,却完全没有唤起这位没有心的血魔一丝怜悯的可能。华法琳俯下身子,仔细打量着这两只分别被捆在病床两侧的脚,它们正拼命蜷缩着脚趾不停地扭动,由于绻缩得太用力,将脚掌处本应是红嫩的肉褶挤压得发白。

“目测有37码,还挺大只的嘛!A4的小家伙们有没有夸过你的脚很好看啊?她们没有的话,我有必要给你补上……好啦,来,脚趾张开。”

几根有些凉的手指抚摸着弑君者抱成一团的脚趾,轻轻地掰。

“咕啊啊啊……!你这变态!流氓!人渣!杂种!红眼病!我不会放过你啊啊啊——!”

弑君者想破了脑袋也没组织出任何可能阻止这个血魔的说辞来。求饶只会被当作耳旁风,搬出凯尔希来她又不信,那……那只能精神点,求个别丢份了。想到这里,弑君者绝望地张嘴喊出了一连串遗言般的咒骂。

“你个*古老的* *萨卡兹语* *粗口*说什么?!”

“我,我……”

没想到弑君者都这样了,华法琳竟然还是连嘴上的便宜都不肯让给她分毫,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通猛烈反击。她本就尖细的嗓音陡然高了八度,一连串古怪的音节机关枪似地吐出来,弑君者虽然听不懂,但应该不是什么好话。面对气场全开的华法琳,弑君者抱着求死的觉悟才鼓起的一点点勇气一下子被凶了回去,然后彻底烟消云散了。

紧接着,弑君者就意识到自己刚刚头脑一热之下,究竟干了些什么。

“你是真的活腻了。很好。”

“喂,喂!你,你在做什么!我,我不是……听,听我解释……!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

似乎是有某种粘稠的液体汩汩流动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种温热的、密密麻麻的、像是有无数小虫足在皮肤上爬行的触感攀上了弑君者的双脚。非常诡异的触感,弑君者搜刮着脑海里所有已知的内容,还是想象不到究竟是什么东西才能够带来这样的感觉,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怎样可怕的事。这种完完全全的未知极大程度地放大了她内心的恐惧,让她不由得失声哀求起来。

“听说过血魔大君吗?算了,谅你也没那个见识。这一手,是他的拿手好戏。能把你的鲜血凭空从你的血管里一滴不剩地抽出来,变成一坨渴血的触手怪物……”

“呃啊啊!不,不要啊啊啊——!”

“别嚎了,又不是要吃了你!只是忽然有兴趣让你开开眼界而已,我当然不会对你做到那个程度。不过嘛……哼哼,对付你的这双脚丫,足够了。你自己的血,才最懂你自己的身体,是不是?”

“诶?什,什么?我的……血?这,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脚上?咕啊!噫——你,呃哈啊啊啊啊!什么噗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痒死哈哈哈哈哈……噫哈哈哈哈哈哈哈别蹭我的脚心哈哈哈!”

弑君者惊慌的疑问还没来及的说完,后半句话就彻底被狂笑声淹没了,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狂笑声再也没有停下,她也就再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华法琳满意地欣赏着她的杰作:爬附在弑君者双脚上的两坨红色的新生触手。为了方便进食,它们分化出一根根耳机线般粗细的小触角,紧紧地将这双脚的每根脚趾勒住、掰开,露出每一点可被触碰的肌肤,然后像液体一样柔软地调整着自身的形状,直到能够吸附到弑君者的所有脚趾和整只脚底。紧接着,它们身上所有能和弑君者的双脚皮肤接触到的部位全都争先恐后地开始分化出细小的牙齿,试图啃食这些温热的皮肉,汲取新鲜的血液给养自身。不过,它们的造物主并不像大君那般残忍……或者说并不像大君那般仁慈,并没有赐予它们足够的养分。它们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无法生长出足以切割皮肤的牙齿,而是只能长出这种密密麻麻的、芝麻粒大的硬质小凸起,跟个肉刷子似的。

但它们又没有脑子,不会停下来思考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只会按部就班地用这些权当是牙的东西开始努力剐蹭、摩擦、挤压、研磨能够接触到的血肉,看看能不能刮下来一点。

很遗憾,完全不能。它们生长出的这些小凸起虽然坚硬却并不锋利,每一颗的尺寸也很小,密密麻麻地长在一起,除了增加它们和皮肤的摩擦力外毫无作用。而且这两只营养不良的触手也没有足够的力气,那一颗颗的小尖尖紧紧缠绕并不停摩擦脚底皮肤的力道,跟搓澡师傅差不多。唰啦——唰啦——刮肉声倒是很响,也很快就能把皮肤磨得通红,但只是这样的话,恐怕再给它们多长时间都无法真正对皮肤造成伤害。

“嗷嗷嗷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噫噫噫嘻嘻不……不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啊哈哈哈咕奥……哦哦哦哦——!嘎哈哈哈哈哈哈哈!嗷噢噢噢噢——要死啦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它们是真没招了。软乎的脚趾肚、皮肤薄薄的脚趾根、宽厚的前脚掌,柔嫩且大片的脚心窝,坚韧的脚后跟,凸出的脚踝、筋骨分明的脚背,甚至连脚趾甲缝它们都钻过了,啃不动!哪里都啃不动!倒是啃了一些死皮下来,让这双脚的皮肤更红润细嫩了。

嗜血的本能让它们开始狂暴。它们极尽所能地延展着自己的身体,分化出一根根、一片片的形状,包裹住这双脚上它们所能触及到的一切血肉,然后像两坨努力跳动的心脏一样开始剧烈地搏动、振颤、划动、碾压,唰啦——唰啦——!

扑——!扑——!

大范围的啃噬效果不好的话,就将牙齿聚集在皮肤最薄嫩的一点处扭动着身体使劲钻,还不行的话就换另一处钻,再不行就试试用一小排连城直线的牙齿像锯子一样快速反复地瞄准一条细线使劲锯。它们在一段堪称漫长的时间里遍历了所有可能的尝试。

直到这两坨倒霉触手耗尽了华法琳创造它们时留下的并不富裕的能量,也终究没能伤到弑君者的双脚。它们无力地松开弑君者的脚,像几条刚灌好还没来得及蒸熟的香肠般掉落在床单上,随后又开始一点点地融化变成普通的血液……华法琳小心地用取样瓶将这两坨劳苦功高的血液收集了起来。

没过多久,仪器的滴滴声也再次响起,弑君者双脚脚心的敏感度评分结果出来了。报告单上赫然写着醒目的94分,评分数字旁白还有一行小小的[新纪录!]字样。

华法琳取完报告,顺便又洗了洗拖把,拖个地。

等所有的杂活全都忙完,她才想起来查看弑君者的情况。

“嘿嘿……哈哈哈……噫嘿嘿嘿……”

口水、鼻涕、眼泪在她的脸蛋上被甩得到处都是,连脸附近的头发都黏糊糊的,她躺在那眼神涣散地看着天花板,嘴里还低声喃喃着刹不住车的笑意,身上的病号服也是被汗水给浸透了,潮乎乎的。华法琳还格外往她的两腿之间留意了一下,还好,这次孩子出息了,起码没尿床。

这一次,华法琳给了弑君者非常充足的休息时间,还用奶瓶温柔地给她喂了些补充体力、水分和能量的流食。

“呜……咳咳咳!”

“慢点,慢点!还要吗?还有很多呢,乖宝宝。”

华法琳一手拿着奶瓶给弑君者喂流食,一手摸着她的脑袋,又开始当妈妈了。

“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很可爱?”

“呃?没,没有。”

“那现在有啦!什么嘛,你之前根本没遇到过识货的人嘛!”

“呜……你,你又想搞什么花样……!”

华法琳夸赞的语气听起来很是诚恳,不像是别有用心,但弑君者现在对华法琳很难说还能抱有什么信任了,就算此时表现得很顺从也只是屈服于她的淫威,不敢不从而已。

“没什么花样呀?你真的很可爱。我说,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加入罗德岛?别跟着什么整合运动混了,这样你说不定就能见到你心心念念的凯尔希了呢?”

“什么?这……不可能!我才不要!你们罗德岛……罗德岛……”

“罗德岛什么?说下去?”

华法琳和善地微笑。

“不,不!没,没什么,没什么!”

弑君者惊恐地摇头。

“哎呀,之前都是逗你玩的嘛!我保证不怪你,也不挠你痒痒,说吧说吧!”

华法琳是真的很诚恳。

“不,我不!对不起,对不起!饶了我——!”

弑君者是真的很惊恐。

“敬酒不吃吃罚酒——快说!不许撒谎,测谎仪可开着呢!”

华法琳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凶了一句,差点把弑君者吓晕。

“呜……罗德岛,罗德岛里能有你……你……你这样的……恶魔,肯定,肯定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呜……”

弑君者哆嗦着身子、颤抖着牙床、流淌着眼泪,抽抽噎噎地,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完这句在她看来无疑是自寻死路的话,随后发出了一串长长的呜咽,瘫软在床上等死。

“噗!哈哈哈哈!这样啊!你,你还真是可爱,哈哈哈!”

这次轮到华法琳发出笑声了,笑的很开心。她揉着弑君者的脑袋,动作依旧轻柔,弑君者有些疑惑地眨眨眼睛,不知道她又发什么疯。

“觉得我很坏呀?”

“呃……你,你不坏吗……?”

“为什么啊?”

“你,你对我……做这些……!”

“哎,我这不是来拷问你这个俘虏的嘛!既然是拷问,自然要对你稍微严厉一点啦。不过你想啊,到现在为止,我把你怎么样了吗?你缺了胳膊还是少了腿?要是你们整合运动抓住罗德岛的干员,这么多天下来怕是人早都凉透了吧?”

“那,那你也!你搞那种丧尽天良的实验……你还……!”

“什么丧尽天良?你是不是对我的实验有什么误解?我可不是那种草菅人命的科学怪人哦,无非是挠痒痒,能丧什么天良?”

“那被你做了实验的人……?”

“都活得好好的,一顿能吃三碗饭。真的是,都说了,我只是个医生!你不会是因为我是血魔才怕我的吧?那我真的要伤心啦。”

“咕……”

“算啦,你还不懂罗德岛,会这么想很正常。以后你会慢慢明白的!休息好了没?咱们继续!”

“什——!还,还来!你,你这恶魔!别碰我啊!我,我真的怕痒……呜呜呜……你,你不要这样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听到华法琳竟然说还要继续,惊恐和绝望终于冲破了弑君者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华法琳这家伙简直软硬不吃——或者说她一直在对话中死死掌控着主动权,弑君者无论是软还是硬都永远只能被她牵着走,求饶没有意义,叫骂没有意义,不被华法琳允许的任何情绪、任何反应、任何动作全都没有意义。万策尽了,没有任何办法的弑君者终于憋不住哭了起来,哭的很伤心,自从她记事起都很少有哭得这么伤心的时候。

“诶呀,别哭,别哭!真拿你没办法……呐,这样吧!只要你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答对了,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呜呜……什么,什么问题?”

“你,后悔加入整合运动吗?”

华法琳眯起眼睛,摸着弑君者的脑袋,问了个很耐人寻味的问题。

“我……”

这个问题确实让弑君者愣住了。她从叙拉古学得一身战斗技巧之后,加入整合运动的目的纯粹是为了向切尔诺伯格当时的高层、向乌萨斯,向这些害死她父母的仇人复仇。至于整合运动大部分随波逐流的暴徒们的某些行径,她虽然不屑与之为伍,但也懒得多管闲事……她和罗德岛,从没什么血债可算。所以,罗德岛为什么要管她加入整合运动后不后悔?她已经两次经历家破人亡,整合运动也并未被她视为归宿,有什么后不后悔可言?

“我……不后悔……”

“好,咱们继续。下一项该是哪里了?”

“咦哎哎?!别,别……我后悔!我后悔了!呀啊啊啊——!别碰我!对,对了,你不是来拷问我的吗?你,你想知道什么,我说,我全都说!别过来啊啊啊!”

弑君者身体各部位敏感度评分表单:

分值:百分制 评分标准: FF-0 仪器编号:2505201713

腋窝:84 刺激方式:手指持续抓搔

脚心:94 刺激方式:[保密]

腰腹:86 刺激方式:手指按压、抓搔、戳点;强电刺激 (均除去衣物)

肚脐:90 刺激方式:电动细毛转刷按压;手指戳压;挖耳勺抠挖

脖颈:69 刺激方式:头发撩拨;羽毛扫喉部;手指按摩

胸部:71 刺激方式:毛笔、羽毛撩拨;手指摩擦;弱电刺激 (均除去衣物)

(本项数据不包含乳头。胸部数据采集过程中观察到受试者乳头迅速出现充血等生理反应,为保证数据准确,数据采集全程避免任何形式的与乳头的接触。)

肋骨:82 刺激方式:手指按压;指关节按摩;手指搓肋缝 (均除去衣物)

腹股沟:88 刺激方式:手指按摩;强电刺激

大腿内侧:80 刺激方式:手指按摩;弱电刺激

报告人:华法琳

备注:以上部位排序均以数据采集先后顺序一致,腋窝、脚心数据采集结束后受试者状态较稳定,但随后针对腰腹、肚脐处进行采集时均出现失禁等极端生理反应。为保证数据准确,后续部位的数据采集时间均延长至标准时长的两倍,并为受试者配备导尿管。另外,受试者体质极佳,若经进一步改造,各项数值评分均有望达到95以上。

“啧啧,少了几项啊?那些个呢?”

博士手里拿着华法琳交上来的表单,来回扫了几眼,然后半开玩笑地问华法琳。

“哈?你还真想看那些啊,老变态!我觉得那些地方没必要再测了嘛,估计起码不会低于80!”

“而且不对呀?按你备注里写的,她失禁之后的这么多项,你还每项都写了好几种方法,如果采集时间加倍的话,你怎么能回来的这么快?”

“哎呀,问这么多干什么!不要让实验影响结论嘛!”

“你……可怜她?”

“哎我!不是,我……好吧,这孩子确实挺招人喜欢。你是没看到我每次一吓她,她的那副小模样,可爱得没边啊!而且后来我跟她聊了不少呢,这孩子的性格真是非常好,三观也挺正的。在这个世道里……不容易,不容易呀!”

“是嘛?凯尔希啊,我怎么感觉,华法琳要把原本属于你的身份抢走了呢?”

“博士,你别打岔!”

“那你还打算给她做神经改造吗?”

“诶,算了算了!她够怕痒的了!这个数据已经是我见过最高的了,再改造她容易生活不能自理……”

在那之后,弑君者又在罗德岛的监禁室里度过了几天。那天华法琳口口声声说是来拷问她,但从头到尾都没怎么问过她话,比起拷问,好像单纯的就是为了来玩她一顿的。还好她福大命大,总算是强撑着一口气活过了那宛如人间炼狱般的一天。当天晚上,已经神志不清的弑君者被华法琳照顾妥帖后沉沉地睡去,差点睡到了第三天。

总算是恢复了体力和精神头的弑君者在自己身上里里外外地摸了一通,貌似没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变化发生,感觉不到有哪里被改造过的痕迹。那一天的体验虽然恐怖到让她有些不敢回忆,但好像确实就如华法琳所说,没有给她的身心留下任何持久的伤害。她现在甚至觉得身体像是被什么奇怪的力量给洗炼了一遍、剔除了某种杂质似的,往这张还算舒适的小床上一躺,格外的放松,有点惬意、有点舒服、有点解压。

而且华法琳这家伙,经过了一整天的充分相处,弑君者不知为什么有点觉得她好像真的没有自己一开始想象的那么讨厌了。

不,不对!

想什么呢!

那该死的血魔和她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全都不可饶恕!

弑君者心里一惊,猛猛地抽了自己一巴掌,成为了她被抓进罗德岛以来受到的最为严重的一次伤害。

而且这家伙临走前好像说会安排凯尔希来和她见面?她安排凯尔希?真的假的?

有一说一,罗德岛食堂的水平真不错。负责送饭的人也很贴心,她每次有胃口吃饭的时间都很难说是正经的饭点,但每次满满当当的饭菜送来时都还冒着热气,送饭的干员甚至还愿意听她说说明天想吃些什么。

后来的这几天就再没有谁为难过她了,倒是有一群麻雀一样的预备行动组的小姑娘们来到关押她的监禁室里看望过她一次,卡缇还给她带了一些看起来很精致的小点心。她们说今天是安塞尔的生日,一众小干员们开完生日派对庆祝完之后,卡缇把几个平时愿意陪她胡闹的小女生聚在一起,商量着她觉得也应该算上她的俘虏弑君者的一份,毕竟俘虏也算是小组的一员嘛。弑君者差点被卡缇的这个说辞给气晕,但最终还是收下了卡缇带来的礼物。和卡缇一起来的还有几个年龄各异但都不太大的孩子,据她说是其他小队的小伙伴,有一头金发、说话很慢而且眯着眼睛的卡特斯,蓝色长发的库兰塔,棕色短发的库兰塔,还有个力气很大的小不点。

这一群小毛孩子一开始进来时还有点拘谨胆小,但发现弑君者似乎并不是她们想象中的那般凶神恶煞,反而对她们没什么敌意、甚至收下了卡缇的点心之后,就一下子炸开了锅,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像是参观某种珍奇动物的小旅游团一样把穿着病号服的弑君者围起来说三道四。“这就是弑君者吗?”“看起来不是那么可怕嘛!”“她看起来有梓兰姐那么大!”“她可是个大坏蛋呢!不过已经被我狠狠教训过啦!”诸如此类的讨论钻进弑君者耳朵里,让她气不打一处来,这帮小崽子疑似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她可是弑君者!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