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无声地调整参数。他的机械义眼不断扫描着马可夫的生理数据：【心率142bpm】【肾上腺素水平超标】【睾酮分泌异常】。这些数据被实时传输到尤格工业的核心数据库，成为客户画像的一部分。

第七天，红发男人——现在应该称为YT-K13——完成了首次行走测试。他的四足在地面上留下独特的爪痕，机械尾鞭在身后保持平衡，喉咙里发出的不再是人类的语言，而是一种经过调制的电子低吼。马可夫站在测试场中央，手里拿着一块生肉。

"过来。"他晃了晃手中的肉块。YT-K13的战术义眼立刻锁定目标，但改造协议让他必须等待最终指令。"爬过来，"马可夫补充道，"用你的新腿。"

当YT-K13服从命令时，马可夫能通过神经同步感受到那些全新肌肉群的运作方式——四足行走时核心肌群的紧绷感，爪垫接触地面时的细微震动，还有尾鞭调整平衡时奇妙的重量分布。这种体验让他胸口的新植入物隐隐发烫。

"完美......"马可夫喃喃自语，任由YT-K13从他手中叼走肉块。锋利的金属牙齿擦过他的手指，在仿生皮肤上留下细小的划痕。这种微妙的危险感让他的机械义眼瞳孔扩张。

接下来的改造变得更加......多样化。疤脸男人被改造成了YT-G系列渗透型，全身覆盖光学迷彩胶质层，连声带都被摘除，替换成声波模拟器。当他在测试中完美复刻马可夫的声音时，控制室里的技术人员都下意识地摸向了武器。

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对双胞胎兄弟的改造。马可夫要求将他们改造成"联合作战单元"——一个保留人类上半身但下肢替换成履带系统，另一个则变成纯粹的武器平台，通过神经链路与兄弟同步。当他们在测试场上完成第一次战术配合时，马可夫通过神经同步体验到了双重意识流的冲击，差点当场高潮。

随着改造的进行，马可夫的要求越来越具体，也越来越怪异。他让维克托在一个瘦高的通讯兵体内植入生物电磁脉冲器，代价是牺牲掉整个消化系统；又命令将年长的军医改造成移动医疗站，胸腔内嵌着六种不同的药物合成器。每次提出新要求时，他的机械义眼都会不自觉地瞟向那些尚未被改造的躯体，仿佛在思考还能如何"改进"他们。

到第六周，马可夫开始参与改造设计。他会坐在全息投影前，用手指粗暴地调整机械臂的运动轨迹，或者要求维克托在某个改造体的痛觉神经旁加装额外的快感触点。有一次，他坚持要让一个囚犯保留完整的记忆和痛觉感知，但剥夺所有运动能力——当那个男人被改造成一具只能眨眼和惨叫的"活体雕塑"时，马可夫戴着神经同步头盔在旁边颤抖了整整两个小时。

维克托冷静地记录着一切。他的机械义眼不仅监控着改造过程，更密切注视着马可夫的变化。那些越来越长的改造时间，越来越苛刻的要求，还有越来越频繁的神经同步需求——所有这些数据都被输入到一个特殊的算法中，预测曲线的终点。

最后一批改造完成时，已经是深夜。马可夫站在观察室里，面前是十一个截然不同的战争机器。他们曾经是他的部下，现在却成了尤格工业产品目录上的各种型号。控制台的蓝光映照着他疲惫但亢奋的脸，胸前的金属环因为持续的高心率而微微发烫。

"还差最后一个......"马可夫突然说道，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他的机械义眼扫过整个房间，最后落在维克托身上。那一刻，某种危险的念头在他眼中闪烁，但很快又被压抑下去。他只是粗暴地扯下神经同步头盔，扔在控制台上。

"明天开始实战测试。"他转身走向出口，金属靴跟在地面留下深深的凹痕。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停下，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胸前的金属环："维克托......你们这里，有没有客户自己体验改造的案例？"

维克托的机械义眼微微闪烁：【关键触发词检测】【协议激活】。他的回答平静而精准："当然，先生。尤格工业提供全方位的体验服务，从短期神经接驳到完整的......转型。"

马可夫没有回头，但维克托能看到他颈部的肌肉绷紧了。空气中弥漫着某种诡异的期待，就像暴风雨前的寂静。

"给我准备资料。"马可夫最终说道，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渴望，"我要看最详细的那种。"

第5章：快感的深渊

金属舱门闭合的声响在死寂的走廊里回荡，像是某种古老刑具的锁扣咬合。马可夫站在尤格工业特别测试间的中央，鼻环上的冷光在昏暗的空气中划出幽蓝的轨迹。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胸前新安装的金属环——那个维克托上周才植入的神经增幅器，此刻正随着他逐渐粗重的呼吸微微发烫。

"今天的测试对象。"维克托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机械义眼的红光扫过房间另一侧的两具躯体。

伊万——或者说曾经是伊万的YT-I07——安静地跪在金属地板上，战术义眼闪烁着待机的蓝光。他的机械双臂收拢在身侧，高频震动爪处于休眠状态，但液压管仍在皮下若隐若现地搏动，像是某种沉睡猛兽的血管。在他旁边，一个陌生的改造体以同样的姿势跪伏着，全身覆盖着光学迷彩胶质层，只有在移动时才会暴露出几处金属骨骼的反光。

马可夫的机械义眼瞳孔扩张，虹膜深处的数据流骤然加速。他认得这个新型号——YT-P19，尤格工业最新研发的感官增强型，据说能将被改造者的痛觉神经转化为纯粹的快感接收器。

"同步程序准备就绪。"维克托的声音平静得近乎冷酷，他手中捧着的神经同步头盔比往常型号多了三组数据接口，"根据您上次的要求，这次将尝试双向神经链路。"

马可夫的金属牙齿咬住下唇，尝到了细微的血腥味。他记得自己上周在改造舱里发出的那些癫狂要求——要更深的连接，更彻底的掌控，要让那些曾经背叛他的灵魂永远困在自己的快感牢笼里。而现在，维克托把这一切都变成了触手可及的现实。

当沉重的头盔扣上头颅时，马可夫听见颈椎接驳口咬合的"咔嗒"声。世界在瞬间分裂又重组——他同时通过两双眼睛看着自己：伊万的战术义眼将他的倒影分解成无数数据流，而YT-P19的视觉传感器则将他渲染成一团跳动的热源。这种双重视角让他太阳穴的血管突突跳动，但更令他战栗的是随之而来的触感——他能清晰地感知到伊万机械脊椎上十二个接驳口的压力，同时却又体验着YT-P19皮下纳米机器人集群的细微振动。

"开始初级同步测试。"维克托的声音像是从水下传来。

第一波刺激如电流般贯穿三具躯体。马可夫弓起背，指甲深深掐入大腿——那不仅仅是他的痛觉，还有伊万左臂液压系统过载的灼烧感，以及YT-P19体内多巴胺导管突然爆发的化学快感。三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在他的神经中枢炸开，却又被同步器强行糅合成一种全新的、难以名状的体验。

"加强反馈。"马可夫的声音嘶哑得可怕。

维克托的机械手指在控制面板上滑动。下一秒，马可夫的视野突然切换到伊万的第一人称视角——他正通过伊万的眼睛看着自己扭曲的面容，同时却又感受着YT-P19被强制触发的感官过载。这种撕裂般的双重意识让他发出介于咆哮与呻吟之间的怪声，未被固定的左手在金属地面上抓出五道凹痕。

伊万的机械躯体突然剧烈颤抖起来。马可夫通过神经链路感受到他脊椎上的惩戒模块被激活——那是上周他亲自要求加装的装置，用来"惩罚"这具躯体残存的反抗意识。现在，这个装置正将惩罚性的电流与扭曲的快感脉冲混合在一起，通过同步器原原本本地反馈给马可夫。

"操......"马可夫扯开战术腰带的动作近乎粗暴，金属扣环弹开时在舱壁上撞出清脆的回响。他能同时感受到——不，是同时占据着——伊万被强制跪姿时膝关节液压系统的压力，以及YT-P19声带模拟器里压抑的电子呜咽。这种掌控感比任何药物都更令人沉醉，让他胸口的新植入物烫得几乎要灼伤皮肤。

维克托沉默地退到控制台前，机械义眼记录着每一项数据。当马可夫抓住伊万的机械头颅，强迫那双战术义眼直视自己时，他注意到客户的生命体征已经突破了安全阈值——但 protocol（协议）允许这种程度的越界。毕竟，这是马可夫自己要求的"深度体验"。

金属与仿生皮肤摩擦的声音在密闭空间里格外刺耳。马可夫的手指深深陷入伊万头盔与肩甲的接缝处，仿佛要透过这具机械躯壳触摸到里面那个曾经背叛他的灵魂。他能通过同步器感受到伊万每一个零件的运转——脉冲炮充能系统的嗡鸣，液压关节的震颤，甚至是战术处理器底层那些被压抑的记忆碎片。这些数据流在他的意识里翻腾，与YT-P19纯粹感官刺激的洪流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发狂的鸡尾酒。

"看着我。"马可夫的声音带着电子设备般的失真，他强迫伊万的机械眼聚焦在自己脸上，"记住是谁让你变成这样的。"

伊万的声带模拟器爆出一段静电噪音，随后才是机械化的回应："遵命......指挥官。"这个称呼触发了马可夫神经深处的某个开关——他突然暴起，金属膝盖重重砸在伊万的胸甲上，同时却通过同步器享受着对方肋骨折断的剧痛转化成的扭曲快感。

YT-P19在这时突然痉挛着爬近。马可夫分出一只手抓住那具颤抖的躯体，立刻被汹涌而来的感官反馈淹没——这个改造体没有痛觉，所有神经信号都被重编码成了不同强度的快感。当马可夫的指甲陷入那层光学迷彩胶质层时，他感受到的是一波堪比高潮的神经脉冲。

三具躯体在冰冷的金属地板上纠缠成一团诡异的图腾。马可夫在双重神经链接中逐渐迷失——他分不清哪些感觉属于自己，哪些来自伊万的机械肢体，哪些又是YT-P19被刻意增强的感官反馈。汗水从他鼻环上滴落，在伊万的战术面甲上蒸发出细小的嘶嘶声。

当惩戒模块的电流再次贯穿伊万的脊椎时，马可夫通过同步器体验到了某种近乎宗教般的狂喜。他的手指扣进伊万脉冲炮的能源槽，蓝白色的等离子体在指间流转，灼烧着三人的皮肤却带来更强烈的感官反馈。在某个瞬间，他甚至产生了幻觉——仿佛自己正同时占据着三具躯体，既是施虐者又是承受者，既是主宰者又是被改造的物件。

维克托的机械义眼微微闪烁。监控屏幕上，马可夫的脑电波已经呈现出危险的癫痫样波形，但客户之前签署的协议明确允许这种程度的过载。他冷静地调整着参数，确保神经链路不会在关键时刻崩溃。

当最终的高潮如海啸般席卷三具躯体时，马可夫在神经同步器的帮助下体验到了三重叠加的感官爆炸。伊万的机械肢体不受控制地痉挛，液压油从关节处喷溅而出；YT-P19的光学迷彩层因过载而失效，暴露出底下布满接驳口的金属骨骼；而马可夫自己——他的新植入物正以前所未有的强度运转，将每一丝痛苦与快感都烙印在神经通路上。

漫长的余韵中，马可夫瘫在冷却液和液压油混合的污渍里，神经同步头盔歪斜地挂在脖子上。他的机械义眼失焦了片刻，才重新锁定维克托的身影。

"下次......"他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我要三个。"

维克托的金属下颌微微张开，排出过热的冷却气体。他的机械义眼扫过满地狼藉，在数据板上记录下最新参数：【神经适应性提升27%】【快感阈值突破预期】【建议下一阶段测试】。

"遵命，先生。"他平静地回应，同时悄悄启动了清洁程序。地板上，伊万的机械手指突然抽搐了一下——这个未被记录的异常动作只有维克托的增强视觉捕捉到了。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将这条数据归档到了加密文件夹。

第6章：自我觉醒

金属舱门滑开的声响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刺耳。马可夫站在尤格工业B7区的私人休息室内，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胸前新安装的神经增幅器。这个小小的金属环上周才被维克托植入，现在却已经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随着呼吸微微发烫，仿佛在提醒他每一次心跳都被公司记录在案。休息室的单向玻璃外，改造舱的冷光透过雾化玻璃形成模糊的光晕，隐约能看到机械臂在营养液中缓慢移动的影子。

马可夫的机械义眼切换到热成像模式，透过玻璃锁定了一个正在被调试的改造体——那是上周才完成转化的YT-K13，曾经的红发士兵，现在却像某种机械野兽般四肢着地，脊柱延伸出的合金尾骨在空气中划出危险的弧线。改造体的战术义眼闪烁着驯服的蓝光，完全看不出曾经那个在战场上差点烧穿马可夫靴子的暴烈性格。

"真完美，是不是？"马可夫的声音带着某种压抑的兴奋，手指在玻璃上留下模糊的指印。

维克托站在他身后半步，机械义眼的红光在昏暗的休息室里格外醒目。"根据您的需求定制的型号。"他的声音平静得像在汇报天气，"运动神经重构度97%，痛觉反馈系统校准至您指定的400%阈值。"

马可夫咧开嘴，金牙在冷光下闪烁。他想起上周神经同步时的体验——那种同时占据改造体感官的掌控感，比单纯的施虐更令人上瘾。但此刻，看着YT-K13流畅的四足运动，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无论他通过神经同步器连接多少次，最终都要回到自己这具......普通的身体里。

"维克托。"马可夫突然转身，金属靴跟在地面砸出沉闷的回响，"你们这里，有没有客户......"他的手指在空中划了个模糊的弧线，"......自己接受改造的案例？"

空气凝固了一秒。维克托的散热鳍片从颈部微微展开，排出过热的冷却气体。"尤格工业提供全方位的强化服务。"他的机械手指在数据板上轻点，调出一份全息菜单，"从短期神经接驳到完整的生理升级，都可根据客户需求定制。"

马可夫盯着那些闪烁的选项——"战术骨骼强化""感官模块替换""神经系统优化"，每个词都像钩子一样拉扯着他的神经。他的目光不自觉地瞟向自己的手臂，那里还保留着原生的人类肌肉，只是在皮下植入了几处战术接口。一种奇怪的厌恶感突然涌上心头，就像看到过时的武器装备。

"我是说......"马可夫的声音低沉下来，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胸前的金属环，"像他们那样的改造。"他的目光投向玻璃外的改造舱群，"彻底的。"

维克托的机械义眼微微闪烁：【客户需求分析中】【关键词：彻底改造】。他沉默地调出另一份文件，全息投影在空中展开，显示出一具近乎完全机械化的躯体——只有头部保留了部分人类特征，其余部分都被替换成了尤格工业的最新型号。

"YT-X系列，公司最高级别的定制服务。"维克托的声音依然平静，但马可夫注意到他的金属手指在"自愿协议"的条目上多停留了0.3秒，"保留客户指定的身体特征，其余部分按最优方案重构。神经系统可定制为双向模式——既能像现在这样连接其他改造体，也能将自己的感官完全开放给授权使用者。"

马可夫的呼吸突然粗重起来。他的机械义眼锁定在全息图上那具躯体的脊柱——十二个接驳口整齐排列，比他现在的临时接口精致得多。一种难以名状的渴望从脊椎底部窜上来，让他不自觉地挺直了后背。

"使用者？"他敏锐地捕捉到这个词汇。

维克托的机械义眼红光微闪："根据协议，改造完成后，客户依然是资产的所有者。但某些高级功能需要公司授权才能激活。"他巧妙地停顿了一下，"比如您上周体验过的多重神经同步。"

马可夫的瞳孔扩张了一瞬。他突然明白了维克托的暗示——如果接受改造，他不仅能获得更强的躯体，还能解锁那些现在需要特殊批准才能使用的功能。那些让他在神经同步中欲仙欲死的极致体验，将成为他的日常配置。

玻璃外突然传来金属碰撞的声响。伊万——不，是YT-I07——正被机械臂引导着走过观察区。他的机械眼扫过休息室，在看到马可夫的瞬间，战术义眼微微收缩，随即恢复到标准的待机蓝光。这个细微的变化像电流般穿过马可夫的神经——他曾经最得力的副官，现在只是一个温顺的工具，连眼神都精准控制在协议允许的范围内。

一种扭曲的嫉妒突然攥住马可夫的心脏。伊万能永远停留在那种被完美控制的状态，而他却要一次次从神经同步的高潮中跌落回平庸的现实。他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直到仿生皮肤警告受损才松开。

"这种改造......"马可夫的声音沙哑得可怕，"需要什么条件？"

维克托没有立即回答。他的机械手指划过全息投影，调出一份闪着银光的文件："标准程序包括三个月的适应性测试，神经链路校准，以及......"他的目光直视马可夫，"客户自愿签署的永久服务协议。"

"永久？"马可夫的机械义眼微微眯起。

"确保改造体与公司技术同步升级的必要条款。"维克托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当然，客户保留全部资产所有权和决策权。"

马可夫突然笑了，金牙在冷光下闪烁。他听懂了言外之意——尤格工业不仅仅要他的钱他的产业，他们还要更珍贵的东西：他对自己身体的永久控制权。这个认知本该让他愤怒，但奇怪的是，一股异样的兴奋却从脊椎窜上来。

他想起上周神经同步时体验到的绝对服从——那种将自我完全交出去的快感，比任何支配都更令人战栗。如果接受改造，他将永远拥有那种体验，同时又能保留支配者的身份。这种矛盾的诱惑像毒药般甜美。

玻璃外，YT-I07突然跪下行礼，机械关节与地面碰撞出沉闷的声响。这个动作如此标准，如此完美，让马可夫胸口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渴望。

"把协议给我看看。"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维克托的机械义眼闪过一丝红光：【纳米机器人激活】【激素调节启动】。但他只是平静地递过数据板，上面显示着一份长达473页的文件。马可夫粗粝的手指划过那些密密麻麻的条款，目光却黏在几张全息图片上——那是一些改造过程的细节展示，骨骼被替换，神经被重构，呼吸把控制，皮肤被剥离又重生......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胸前的金属环烫得几乎要灼伤皮肤。某种深埋已久的欲望正破土而出——不是对别人的控制，而是对自己彻底的重构。成为比人类更完美，比机器更鲜活的存在。

"如果我签字......"马可夫的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谁来执行改造？"

维克托的金属下颌微微张开，散热系统排出过热的蒸汽："根据客户指定。如果您没有特殊要求，将由我全程监督。"

马可夫的机械义眼锁定了维克托左臂上新安装的控制模块——那个能远程调节改造体所有感官参数的装置。一个疯狂的想法突然占据了他的大脑：如果接受改造，那个模块将会连接到他的神经系统，维克托将能像调试机器一样精确控制他的每一分快感与痛苦。

这个念头让他兴奋得快要射了出来，下体摩擦着制服布料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我需要考虑。"马可夫突然站起来，金属靴跟在地面留下凹痕。但他的手却紧紧攥着数据板，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维克托微微颔首："当然，先生。"他的机械义眼扫过马可夫剧烈起伏的胸口，【激素水平：超标27%】【神经兴奋度：危险阈值】。这些数据被悄无声息地传回公司服务器。

接下来的三天，马可夫像困兽般在私人区域徘徊。他反复观看那些改造过程的全息录像，手指不自觉地抚摸着自己身上原始的肌肉组织。每当看到伊万——那个现在被称为YT-I07的完美改造体——他的胸口就会涌起一阵扭曲的嫉妒。

第四天凌晨，当监控系统显示马可夫的心率持续高于警戒线时，维克托收到了加密通讯请求。

屏幕上的马可夫眼眶发红，声音像是砂纸摩擦："那个协议......如果我签字，能保留多少原来的样子？"

维克托的机械手指调出一份三维模型："面部特征，声纹，指纹，甚至伤疤都可以保留。当然......"他的目光扫过马可夫下巴上的毒蛇纹身，"也包括您指定的任何标记。"

马可夫的呼吸粗重起来。他想起自己曾经如何在伊万身上烙下军团徽记，现在轮到他考虑在自己身上保留什么了。这种角色反转的荒谬感让他发出一声嘶哑的笑。

"我要定制一个功能。"他突然说，机械义眼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保留我所有的记忆和认知能力，但......"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数据板，"要能随时切换到完全服从模式。"

维克托的散热系统轻微过载。这个要求超出了标准协议，但又在公司允许的弹性范围内。【客户自主需求确认】【方案可行性：92%】。

"技术上可以实现。"他平静地回应，"需要额外安装一个神经抑制开关。激活时，您将体验到与改造体相同的......服从快感。"

马可夫的瞳孔扩张到极限。这个承诺击碎了他最后的犹豫。他粗暴地扯开制服前襟，露出布满接驳口的胸膛："现在就准备协议。"

当电子签名在屏幕上亮起蓝光时，马可夫感到一阵奇异的解脱。那些密密麻麻的条款，那些永久服务的细则，此刻都变得无关紧要。唯一真实的是即将到来的蜕变——他将成为自己最完美的作品，同时又是尤格工业最珍贵的资产。

维克托收起数据板，机械义眼的红光在昏暗的房间里格外醒目："改造程序将在48小时后启动。您需要完成最后的生物采样和神经图谱扫描。"

马可夫点点头，目光却不自觉地飘向观察窗外的改造舱。在那里，YT-I07正执行着例行维护，机械手臂流畅地检查着每一处关节。很快，他也将躺在同样的舱体里，让机械臂切开皮肤，替换骨骼，重构神经......

这个念头让他兴奋不已。

第7章: 自愿的奴隶

金属门在身后关闭的声响让马可夫的脊椎窜过一阵电流般的战票。尤格工业总部的签约室比他想象中要朴素得多--没有闪烁的全息投影，没有复杂的控制台，只有一张合金长桌和两把军用规格的椅子。唯一彰显这里特殊性的，是桌上那台造型诡异的神经扫描仪，它的探头像一只机械蜘蛛般悬在文件上方，随时准备验证签署者的生物特征。

维克托站在门边，身姿笔挺如出鞘的军刀。他今天换上了全套执行官制服，黑色面料上暗红色的电路纹路如同干涸的血迹。左眼的机械义眼以不同于往常的频率闪烁着，像是某种隐秘的倒计时。马可夫注意到他的金属手指正在无意识地敲击大腿外侧--那是维克托罕见的紧张表现，这个发现让他胸前的金属环微微发热。

"坐。"维克托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马可夫挑了挑眉，但还是拉开椅子坐下。皮革表面冰凉的温度透过战术裤传来，让他想起第一次见到维克托时的场景一那时这个尤格工业的代表还保持着完美的服务者姿态，而现在.

维克托将一叠金属文件板推到他面前。板子比预想的沉重许多，边缘刻着防篡改的加密纹路。"协议正文共四百七十三页，附件两百零二页。"维克托的机械义眼锁定马可夫的表情，"您有六小时阅读时间。

马可夫嗤笑一声，粗粝的手指翻开第一页。羊皮纸质感的仿生材料上，激光蚀刻的文字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尤格工业终极自愿改造协议】

【项目代号:YT-M01】

【客户姓名:马可夫·坎通】

【指定执行者:维克托·莱恩(YT-V09)】

他的目光在"指定执行者"那行停留了片刻。这个头衔是他三天前亲自提出的--当时维克托正跪着为他调试神经同步头盔，而他抚摸着那个金属头颅说:"如果我接受改造，我要你当我的主人。"维克托的回应是程式化的"遵从您的意愿"，但现在看来，尤格工业显然把这句玩笑当了真。

随着阅读深入，马可夫的呼吸逐渐粗重。协议条款比他想象的更加…...彻底。永久性神经接驳。记忆完整保留但情感反馈重构。痛觉阈值可远程调节。最令人兴奋的是第十二条一他十二名旧日部的神经链路直接植入他的脊椎让他们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这些曾经背叛他的灵魂，将永远困在他的意识牢笼中。

"这部分..……"马可夫指着神经链接条款，金属指环在纸面上刮出细微的声响，"能确保我们完全清醒吗?我是说，没有记忆擦除，没有意识模糊?

维克托的嘴角勾起一个近乎残忍的弧度:"根据您的要求，他们将保留全部记忆和认知能力，只是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他的机械手指划过全息投影，调出一份解剖图，"每个接驳点都配有独立的营养系统和痛觉放大器，您可以.....随时唤醒任意一个。

马可夫的机械义眼瞳孔扩张，这个画面让他腰间的等离子匕首都开始发烫。他继续翻阅，每一页都比前一页更令人血脉偾张。第七十三条规定执行者拥有绝对命令权:第一百五十五条允许执行者随时调整改造体的快感反馈参数:附件B甚至详细列出了各种"惩戒措施"的标准操作流程--从简单的电击到复杂的神经过载，全都配有精确的解剖示意图。

当翻到最后一页时，马可夫发现自己的手掌已经微微出汗。签名处闪着幽幽的蓝光，等待着他的生物特征认证。他抬头看向维克托，那个曾经毕恭毕敬的军人正用一种审视猎物的目光盯着他，眼里的红光比以往更为强烈，头顶的扫描仪发出轻微的震动，一根探针从底部伸出，针尖泛着诡异的蓝光。”需要采集您的脑脊液样本作为生物密钥。”维克托的声音平静得可怕，“过程会有7.3秒的剧痛。”

马可夫大笑起来，一把扯开衣领露出后颈：“来吧，我的主人。”他故意用上了协议里的称呼，想看看维克托的反应。

回应比他期待的更加精彩。维克托的动作突然变得粗暴，金属手掌按住他的后脑勺，力道大得让合金桌面都微微变形。扫描仪的探针毫不留情地刺入颈椎间隙，马可夫的身体瞬间绷成一张弓——这远不止7.3秒的疼痛，更像是有人把熔化的铅水灌进了他的脊髓。他的机械义眼疯狂闪烁，视野里跳动着血红色的警告信号。

当维克托终于松开手时，马可夫的作战服已经被汗水浸透。他喘着粗气，看着扫描仪将一滴晶莹的液体注入协议末端的储存槽。蓝光转为绿色，一个冰冷的电子音宣布："生物特征绑定完成。协议生效。”

变化在瞬间发生。

维克托的姿态突然从标准的军人立正变成了放松的、充满威胁性的倾斜。他的机械义眼红光暴涨，直接调用了协议赋予的最高权限。

“站起来，YT-M01。"维克托第一次用编号称呼他，声音里带着金属质的冷酷，“面朝墙壁，脱掉上衣。”

马可夫的瞳孔收缩。这不是他们商量好的测试流程，但正是这种突如其来的暴力让他腰间的匕首兴奋地颤抖。他缓慢地起身，故意让每个动作都充满挑衅的意味。当他的手指碰到战术背心的搭扣时，一阵尖锐的疼痛突然从脊椎炸开——维克托通过刚建立的神经链接给了他第一个惩罚。

"我说，脱掉。”维克托的声音近在咫尺，带着战场指挥官特有的压迫感，”或者你想在改造前就体验下什么叫真正的痛？”

马可夫咬紧牙关扯下背心，金属环在冷空气中微微颤动。墙面上的监控屏幕映出他背后的伤疤——那些曾经象征着战功的痕迹，现在即将被更多精密的接口取代。维克托的金属手掌贴上他的脊椎，冰冷的触感让他肌肉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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