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颈椎。”维克托的手指像解剖刀般精准地划过一节骨突，“这里会植入第一个控制模块。"他的指甲突然伸长，变成细小的手术刀,在马可夫皮肤上划出一道血线，“改造完成后，我只需要碰这里……“鲜血顺着马可夫的背部流

下，"……就能让你跪在地上舔我的靴子。”马可夫的呼吸变得粗重。这不是维克托——或者说，不是他认识的那个维克托。这个冷酷的暴君像是从协议条款中直接走出来的噩梦，每个眼神都带着精心计算过的残忍。但最令人兴奋的是，马可夫知道这一切都源于他自己的要求，那些他亲手写进协议的变态条款。

”转身。”维克托命令道。当马可夫照做时，他发现维克托已经解开了执行官制服的上衣。那个总是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躯体上布满了马可夫从未见过的接口和伤疤——有些显然是最近才添加的。最引人注目的是左手手臂上新安装的三角控制模块，中央嵌着一枚小小的显示屏，正闪烁着马可夫的身体据。

"认识一下你的新中枢。”维克托敲了敲那个装置，金属碰撞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每分钟都会向尤格工业总部发送你的生理数据。如果你敢违抗命令……"他的手指划过马可夫胸前的金属环，一阵剧痛立刻从接点爆发，“…..我可以在三千公里外让你生不如死。

“马可夫突然抓住维克托的手腕。这个动作本该引发更严厉的惩罚，但维克托只是微微挑眉，似乎在期待他的下一步。马可夫将那只金属手掌按在自己胸前，让传感器直接读取他飙升的心率。

“你知道为什么选你吗？"马可夫的声音因兴奋而嘶哑，”因为只有你……"他的手指描摹着维克托制服上的电路纹路，”……能把服从演得这么像命令。”

维克托的回应是将他粗暴地推向墙面。马可夫的后背撞在金属表面上，震得尚未安装的接口位置一阵酸麻。维克托的膝盖顶进他的双腿之间，机械义眼以危险的频率闪烁着。

“协议第17条。”维克托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平静，“改造体不得主动触碰执行者，违者将接受神经灼烧惩戒。"他的金属手指滑向马可夫的后颈，“你想现在体验一下，还是留到改造后？”

马可夫咧开嘴笑了。这才是他想要的——不是那些假惺惺的服务，而是真正的、毫不掩饰的控制。他故意用膝盖蹭过维克托的腿侧，如愿以偿地换来一阵足以让人昏厥的剧痛。当他的视野重新聚焦时，发现自己已经跪在地上，额头抵着维克托的靴尖。

“看来我们达成共识了。”维克托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同时后颈的压迫感突然消失，“最后一次机会反悔，YT-M01。”

马可夫抬起脸，机械义眼锁定了维克托手臂上的控制模块，那个小小的屏幕上现在显示着他的忠诚度指数：87%，并且还在稳步上升。这个数字让他胸口涌起一股扭曲的满足感——连这他妈都是他自己设计的评分系统。

“带我去改造舱，主人。”马可夫故意让声音带上几分颤抖，但眼神依然充满挑衅，”我想见见我那些……老朋友。”

维克托的金属手指抓住他的头发，力道大得几乎要扯下头皮。这个动作触发了协议中的某个隐藏条款一—马可夫突然通过神经链接感受到

了维克托的部分情绪流。那不是愤怒，也不是厌恶，而是一种近乎冷酷的……期待。就像猎人在扣动扳机前的那一秒静止。

“如你所愿。”维克托松开手，转身走向那扇通往改造区的金属门。他的背影比往常更加挺拔，军靴在地面上敲出完美的节奏。马可夫跟在他身后，注意到维克托的制服下摆随着步伐微微摆动，露出腰间新增的武器——那不是公司标配的脉冲枪，而是一把刻着坎通军团徽记的猎刀。

他的猎刀。

那个瞬间，马可夫明白了维克托的转变并非全部来自协议。这个曾经的军人一直在等待这一刻，就像他等待了整整两个月，只为亲手将马可夫送进那个金属地狱。这个认知让他的金属环烫得几乎要灼伤皮肤。

走廊尽头，改造舱的舱门缓缓开启。里面的无影灯将整个空间照得惨白，十二个神经接驳槽环绕着中央的手术平台。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每个槽体都连接着一根透明的导管，里面流动着淡蓝色的液体——那是他旧部们的远程神经接口，正等待着被注入他的脊椎。

维克托侧身让出路，机械义眼的光斑落在马可夫胸前：“最后一次确认，YT-M01。你自愿放弃所有权利，成为尤格工业的永久资产？”

马可夫看向舱内。监控屏幕上闪过他十二个旧部的实时脑波——有人在愤怒，有人在恐惧,还有几个已经陷入绝望的麻木。这些曾经背叛他的灵魂，即将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永远困在他的意识牢笼中。这个画面比任何神经同步体验都更加美妙。

”我自愿。“马可夫迈步向前，金属靴跟在地面留下深深的凹痕。当他跨过门槛时，维克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冰冷得如同协议本身:

”欢迎回家，我的狗。”

第8章：清醒的蜕变

金属舱门闭合的声响如同断头台的铡刀落下，十二道液压锁扣同时咬合，将马可夫彻底封死在改造舱内。无影灯的冷光像液态金属般倾泻而下，在手术平台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马可夫的机械义眼自动调节焦距，将过曝的光线过滤成清晰的轮廓，这个功能将在三分钟后被永久移除。他感到一阵奇异的兴奋，仿佛即将开始的不是一场痛苦的改造，而是一次神圣的进化仪式。

"第零项：材料清洁。"维克托的声音通过骨传导直接在马可夫颅腔内响起，不再是那个带着微妙恭顺的执行官，而是一台纯粹的协议执行机器。束缚带像活物般缠上马可夫的四肢，纳米级吸附装置将他每一寸皮肤牢牢固定在平台上，连睫毛的颤动都被抑制。马可夫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某种病态的期待。

第一台机械臂降下时带着医用级低温消毒喷雾，零下120度的氮雾瞬间包裹住马可夫全身。他的鼻环结霜爆裂，金属碎片从脸上剥落的声音像冰层开裂。乳环在超低温中收缩变形，他的口腔被粗暴的撑开，金牙被一颗一颗粗暴的拔除。剧痛如潮水般涌来，却在达到顶峰时被系统精准地转化为电流般的快感，马可夫的喉咙里挤出一声介于惨叫与呻吟之间的呜咽。他疯狂地享受着这种矛盾的感觉，仿佛每一次痛苦都是对他意志的洗礼。

维克托站在控制台前，机械义眼冷静地监控着各项数据。他的动作精准而高效，偶尔会调整一下参数，但始终保持着专业距离。"义眼摘除程序启动。"他宣布道，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马可夫听见微型液压钳的嗡鸣在耳边放大，他的机械义眼突然失去所有功能，最后看到的画面是探针刺入眼窝接缝处的特写。没有麻醉，没有神经阻断，只有纯粹的、精确的剥离——液压钳卡住钛合金眼眶，逆时针旋转47度，伴随着肌肉纤维被扯断的黏腻声响。当义眼带着一簇神经末梢被拔出时，马可夫的视网膜上炸开一片血红，同时脊椎底部窜上一阵扭曲的快感，让他的脚趾不受控制地痉挛。他大口喘息着，嘴角却扬起一个疯狂的笑容。

维克托的金属手指在控制台上收紧，指关节发出细微的"咔嗒"声。他注视着马可夫痛苦与愉悦交织的表情，呼吸节奏比标准值快了0.3秒/次，但很快他就纠正了这一错误。

清洁程序像仪式般严谨。第二组机械臂展开高频激光剃刀，所过之处毛发连同毛囊一起汽化。马可夫能闻到皮肤烧灼的焦糊味，能感觉到头皮在激光扫过时传来的刺痛，但最令他战栗的是腹部——那里曾经纹着坎通军团的徽记，现在正被激光逐毫米消除，就像擦除一段错误的数据。每一次激光脉冲都伴随着神经系统的奖励刺激，他的身体在痛苦与快感的夹击下不断颤抖，却始终保持着清醒的意识。

"消化系统净化准备。"维克托的声音依然平静。一根带有螺旋刷头的导管从马可夫肛门插入，内窥镜摄像头将结肠内部的画面实时投射在舱顶屏幕上。马可夫被迫看着自己内脏的褶皱被强力清洗剂冲刷，看着残留的食糜被负压装置抽走。这个过程重复了十七遍，直到引流管排出的液体透明如蒸馏水。每一次冲洗都引发肠道的剧烈痉挛，而系统则精准地在痛觉波峰注入多巴胺类似物，让他的呻吟逐渐变成急促的喘息。

当清洁进行到第52小时，马可夫的皮肤已经变成一张空白画布。第三组机械臂用医用级激光在他体表绘制辅助线——蓝色的切割标记沿着肌肉走向蜿蜒，红色的接驳点标记在每处关节，金色的三角标志则印在所有即将植入控制模块的位置。激光划过敏感部位时，马可夫咬碎了另一颗臼齿，鲜血混合着唾液从金属下颌的缝隙中渗出。快感来得如此强烈，以至于他的瞳孔短暂地失去了焦点。

维克托突然站起身，军靴在地面砸出沉闷的声响。他走到观察窗前，机械义眼以最大倍率聚焦在马可夫颤抖的身体上。这个动作超出了标准操作流程，但协议中没有明确禁止。他的呼吸辅助系统轻微过载，排出的热气在观察窗上凝结成一小片白雾。

"第一项：骨骼强化。"维克托宣布道。第一台骨锯沿着脊椎辅助线切入时，他故意放慢了0.7倍速，让马可夫能更清晰地听见自己的皮肤像牛皮纸般被撕开的声音。机械钳掀开背部皮肉，暴露出白森森的脊椎骨，上面还带着上次战斗留下的弹痕。他看着自己的骨骼暴露在空气中，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近乎宗教般的虔诚。

"L3椎体移除。"高频骨锯以0.01毫米的精度切入椎间隙，马可夫能清晰地听见锯齿研磨钙质层的声响，像用砂纸打磨大理石。当L3椎体被完整取出时，机械臂立刻将预热的钛合金替代件推入空缺——200℃的金属接触到暴露的脊髓神经，瞬间蒸发的组织液在马可夫眼前形成一小团白雾。剧痛如闪电般贯穿全身，随即被系统转化为持续15.3秒的高强度快感，他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般绷紧，未被固定的左手手指在平台上抓出五道凹痕。

替换过程像场精密舞蹈。T7胸椎被整体摘除后，替换件带着微型液压系统就位；骶骨被电浆刀汽化后，蜂窝状减震结构取而代之。最残酷的是颈椎置换——马可夫被强制保持清醒，看着机械钳夹住自己的第二颈椎左右摇晃，就像在拔除一颗顽固的烂牙。当C2被拔出时，他听见脑脊液从椎管流出的滴答声，同时系统给予的快感刺激让他的临时心脏泵速飙升至危险值。他的意识在剧痛与狂喜之间摇摆，却始终保持着清醒，仿佛在享受这场自我毁灭的盛宴。

维克托的散热系统持续高速运转，制服后背已经被排出的热气浸湿。当马可夫因过度刺激而短暂昏厥时，他没有立即启动唤醒程序，而是多等了3秒——正好是协议允许的最大延迟时间。

"颅骨重构准备。"环形骨锯启动时，马可夫感到一阵奇异的平静。当头顶骨板被移除，冷空气直接吹拂在他的大脑上时，他竟产生了一种解脱感。维克托站在手术台旁，机械义眼冷静地记录着每一个步骤，偶尔会调整一下参数，但始终保持着专业距离。

"颧骨置换。"马可夫看见自己的面部骨骼被整块取出，像拆解一副拼图。颧骨、下颌骨、鼻骨相继被放入生物托盘，在冷光下泛着珍珠色的光泽。替换件带着尤格工业特有的哑光黑涂层，每一块都刻着微型的三角标志。当新下颌骨就位时，液压钳强行撑开他的咬肌，金属关节咬合的"咔嗒"声直接传入耳蜗。每一次骨骼替换都伴随着神经系统的奖励反馈，马可夫已经分不清痛苦与快感的界限，他的意识在两种极端体验的夹击下变得支离破碎，却依然保持着病态的清醒。

马可夫的胸腔被完全打开，像检修汽车引擎般暴露在无菌空气中。原生肋骨被激光刀逐根切断，替换成带有记忆合金涂层的战术型肋笼。每根新肋骨内侧都刻着不同的编号，当他呼吸时，这些编号会在X光下闪烁荧光。手术进行到第9根肋骨时，维克托突然调高了痛觉反馈，让马可夫体验了一次未经修饰的、纯粹的剧痛。马可夫的惨叫在舱内回荡，而维克托的机械义眼则记录下了这个声音的每一个频率特征。

"股骨置换。"马可夫看着自己的右腿被整体卸下，像拆解玩具模型般轻松。股骨接驳口暴露的神经束像一团被扯断的电线，在空气中微微抽搐。替换件是带有战术凹槽的碳纤维复合材料，重量仅有原生骨骼的三分之一，但能承受12吨的垂直冲击。安装过程中，马可夫始终睁着眼睛，仿佛要把每一个细节都刻进记忆。

当最后一块原生骨骼——左手的舟状骨——被替换完成时，舱内突然响起三声蜂鸣。马可夫的新骨骼在共振中发出和谐的嗡鸣，像一组被调好音的乐器。他的身体现在是一具完美的金属骨架，只等待着神经与机械的最终结合。

维克托的手指划过控制面板，调出全息投影。马可夫看见自己的新骨骼在蓝光中旋转，每一处接驳口都闪烁着待机的信号。最令人不安的是颅骨内部——那里已经预装了十二个神经接驳槽，正等待着吞噬那些背叛者的灵魂。

"休息四小时。"维克托关闭了投影，声音恢复了标准的平静，"然后我们开始缝合。"

马可夫被留在平台上，像具被解剖到一半的标本。他的新骨骼在无影灯下泛着冷光，早已看不出曾经属于人类的痕迹。偶尔会有电流从接驳口泄漏，引发局部的肌肉抽搐，仿佛这具身体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活过来——以另一种形式。在监控屏幕的倒影里，马可夫看见维克托正在检查明天要用的神经导管，动作精准而高效。。

这个画面让马可夫的新心脏泵速飙升——不是出于恐惧，而是某种扭曲的期待。协议规定的两个月改造期才过去三分之一，而最精彩的部分，才刚刚开始。他闭上眼睛，感受着金属骨骼与残留肌肉的微妙触感，嘴角扬起一个疯狂的笑容。

第9章：血肉的欢愉

金属舱内的空气弥漫着消毒液与冷却剂混合的刺鼻气味，像是某种扭曲的香水，既冰冷又令人亢奋。马可夫仰躺在手术平台上，新安装的钛合金骨骼在无影灯下泛着冷冽的光泽，每一处接驳口都闪烁着待机的信号。他的皮肤已经被激光剃刀彻底清洁，曾经纹着军团徽记的腹部如今一片空白，等待着被刻上新的印记——公司的标志，那个冰冷的三角符号，将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就像他曾经命令维克托在副官身上做的那样。

维克托站在控制台前，机械义眼扫过全息投影上跳动的数据流，指尖在虚空中轻点，调整着即将开始的改造参数。他的动作比平时慢了几分，金属手指在关键参数上多停留了片刻，仿佛在享受这最后的准备时刻。马可夫注意到他的散热鳍片微微张开，排出过载运算产生的热气，制服后背渗出些许冷却液的痕迹。这个发现让他胸口涌起一阵扭曲的满足感——他的主人正在克制某种冲动，而那种冲动，正是马可夫亲手写进协议里的。

“神经系统接驳准备。”维克托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带着某种金属质感。十二根特制的神经导管从舱顶垂落，每一根都根据特殊要求进行了定制，内部流动着淡蓝色的纳米机器人。当第一根导管刺入马可夫后颈的主接口时，维克托刻意放慢了插入速度，让马可夫能清晰地感受到金属探针穿透每一层组织的触感——皮肤、肌肉、筋膜，最后是神经束，冰冷的金属与炽热的血肉交融。马可夫的身体猛地弓起，新安装的合金脊椎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但他嘴角却扭曲成一个狂热的笑容。这正是他想要的——那种被彻底侵入、被占有的感觉，就像他曾经通过神经同步头盔体验副官的痛苦一样，只不过这一次，他是被改造的那一个。

导管中的纳米机器人开始工作，它们小心翼翼地包裹着每一条神经末梢，保留完整的记忆路径，却彻底改变反馈机制。马可夫能感受到那种冰冷的触感沿着脊椎蔓延，像是有人在他的骨髓里注入了液态金属，一点点侵蚀他的意志。维克托站在控制台前，机械义眼锁定在他扭曲的面容上，那种专注的目光让马可夫胸口涌起一阵战栗——他正在被注视，被分析，被掌控，而这一切，都是他自己要求的。

当第七根神经导管接驳完成时，维克托故意延迟了多巴胺奖励的释放。这短暂的时间差让痛苦得以完全展现，马可夫在剧痛中清晰地意识到——这个看似冷静的执行官正在享受这个过程。他喉咙里挤出一声嘶哑的笑声，这正是协议中最美妙的部分：找到一个能真正理解他渴望的操控者。

“生殖系统重构开始。”维克托宣布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紧绷。两台特制机械臂从舱壁伸出，它们的工具头设计成了锯齿状，能够在切割时产生更多痛觉信号。激光刀沿着腹股沟划开时，维克托刻意让刀锋在敏感区域多停留了几秒。马可夫的瞳孔扩张到极限，鲜血从切口渗出，在金属平台上积成一小片暗红色的水洼。他看见维克托的金属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控制台边缘，呼吸辅助系统轻微过载。

当机械臂开始剥离神经连接时，维克托将显示屏转向马可夫，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人类部分被移除。替换部件从培养舱升起，表面覆盖着仿生材料，内部却布满了精心设计的控制接口。每个接驳点都刻着微型的公司标志，这是马可夫特别要求的细节——他想要那种被标记的感觉，就像他在副官身上刻下军团徽记一样，只不过这一次，他才是那个被刻上印记的物件。维克托在植入时故意错开了一组接驳顺序，让这个过程延长了将近一分钟。马可夫的身体剧烈痉挛起来，未被固定的左手在平台上抓出五道深刻的凹痕。汗水从他额头上滚落，在金属表面蒸发出细小的嘶嘶声。他看见维克托的制服后背渗出些许冷却液的痕迹，这个发现让他由衷地感到高兴——他的主人正在为克制冲动而挣扎。

“内脏替换程序启动。”维克托的声音恢复了平静，但马可夫已经看穿了这个伪装。机械臂以精确的速度移除马可夫的肝脏，这个速度既能最大化痛苦体验，又不会造成不可逆的损伤。马可夫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器官被缓缓取出，放在一个透明的维持装置中继续跳动。维克托站在观察窗前，机械手指微微收紧，在合金窗框上留下几道几乎不可见的指痕。

替换肝脏是一件艺术品，内部嵌入了微型战术计算机。当它被植入时，维克托亲自调整了接驳顺序，让神经连接的过程变得异常漫长。马可夫的惨叫在舱内回荡，但他内心却充满喜悦——这个冷酷的执行官正在一点点展露本性。肾脏替换更加残酷，电浆刀汽化原生组织时，马可夫看见维克托的机械义眼深处的红光微微闪烁，那是系统在警告他操作异常。

消化系统的改造堪称工程奇迹。马可夫的胃袋被整体移除，替换成一个棱柱形的战术处理器。维克托在重构迷走神经时，手指在控制台上轻轻敲击着不规则的节奏，暴露出他内心的兴奋。当第一股营养液注入新系统时，马可夫体验到一种扭曲的饱腹感，既陌生又熟悉。他看见维克托的散热系统全力运转，这个发现让他感到一种奇异的满足。

“感官升级准备。”维克托的声音出现了一丝波动。探针刺入马可夫的视觉皮层时，他故意放慢了速度，让每个电极的插入过程都清晰可感。新的光学处理器赋予马可夫超越人类的光谱感知能力，但初期无法控制的信息洪流让他瞳孔疯狂收缩，眼泪从眼角滑落。维克托站在一旁，机械义眼一眨不眨地记录着这个反应。

听觉系统的改造更加精细。维克托在编程时加入了一个隐藏参数，让马可夫能够体验纯粹的感官过载。当这个功能被秘密激活测试时，马可夫的面容扭曲成一幅痛苦与狂喜交织的诡异画面。他看见维克托的金属下颌微微张开，散热系统排出过量的热气，在舱内形成一小片白雾。这个违禁的操作让马可夫感到由衷的愉悦——他的主人正在为他冒险。

嗅觉和味觉的改造是马可夫最在意的部分。维克托在安装过程中，悄悄调整了触发阈值，让某些特定的气味能够产生更强的神经反馈。这个微小的改动没有出现在任何文件中，是纯粹的个人行为。马可夫意识到这一点时，胸口涌起一阵温暖的战栗——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值得臣服的主人。

当最后一项感官测试完成时，马可夫已经变成了一个全新的存在。维克托走到手术台旁，机械义眼扫过那些暴露的接驳口。按照流程，他应该立即开始最终检查，但他却多花了近一分钟站在那里，观察着马可夫胸膛的起伏节奏。这个刻意的拖延让马可夫感到一阵甜蜜的期待。

“最终同步测试。”维克托按下红色按钮的力道明显加重。马可夫的身体像触电般绷直，所有新系统同时激活。数据流如洪水般冲刷着他的意识，人造器官的工作节奏与原生组织逐渐同步。最剧烈的是生殖系统的反应，它成为了整个神经网络的枢纽。维克托站在控制台前，机械手指悬停在终止按钮上方。他让这个痛苦与快感交织的过程多持续了几秒，这个小小的放纵让马可夫濒临崩溃边缘。

测试结束后，维克托的散热系统已经运转到极限，制服后背渗出明显的湿痕。马可夫躺在平台上，感受着新身体的每一个细微变化。在昏暗的红光中，两个改造体默契地保持着沉默——一个在回味刚才超越常规的体验，一个在压抑着内心翻涌的冲动。马可夫知道，这个看似冷静的执行官正在一点点为他打破规则，这个认知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归属感。在这片人造的黑暗中，某种超越主仆关系的羁绊正在形成，建立在痛苦与控制的微妙平衡之上。

第10章：服从测试

金属舱内的冷光像液态汞般流淌，将马可夫新生的躯体映照得如同某种异界造物。他的皮肤已被彻底剥离，取而代之的是军用级碳纤维肌肉束，每一根纤维都像活物般微微搏动，表面覆盖着哑光黑涂层，这些肌肉并非单纯装饰——它们能在0.03秒内完成从松弛到超密度收缩的转换，足以徒手捏碎钛合金。但此刻，这具足以撕裂坦克的躯体正虔诚地跪伏在维克托脚下，金属膝盖与地面碰撞的声响在空荡的测试舱内回荡。

维克托的军靴踩上马可夫的后颈时，液压系统发出细微的嗡鸣。靴底纹路是尤格工业特制的防滑矩阵，此刻正压进碳纤维肌肉的缝隙，碾着皮下埋藏的神经接驳口。马可夫的呼吸辅助系统瞬间过载，人造肺叶压缩又扩张，将混合着冷却剂和金属粉尘的空气泵入循环管道。他的视觉界面跳出一连串警告——【C7脊椎接驳点受压】【痛觉反馈阈值突破400%】——但这些数据流立刻被更汹涌的快感脉冲淹没。维克托的靴跟精准地研磨着那处接口，像调试仪器般施加着精确到牛顿的力道。

"舔干净。"维克托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比机械合成音多了一丝人类才有的、微妙的愉悦起伏。

马可夫的金属下颌自动解锁，液压驱动的舌板从口腔滑出。这条仿生器官表面布满纳米级味蕾，本应用于战场上的毒物检测，此刻却颤抖着贴上维克托的靴尖。靴面上沾着改造舱特有的冷却液，混合着之前某个改造体挣扎时溅出的组织液，在味觉传感器的解析下呈现出铁锈与电解质的复杂风味。他的舌板像受惊的蛇般蜷曲又伸展，机械性地刮过防滑纹路深处，将每一丝污渍卷入内置净化舱。

当维克托突然加重力道时，马可夫的碳纤维肌肉束瞬间绷紧到临界值。靴底挤压着他后脑的战术处理器外壳，金属与强化陶瓷摩擦出高频尖啸。这种压迫本该触发防御机制，但他的战斗协议早被忏悔系统覆盖——取而代之的是潮水般涌来的多巴胺模拟剂，顺着脊椎上的十二个注射口灌入神经链路。马可夫的瞳孔在面甲后方扩散成两个黑洞，声带模拟器爆出一段电子杂音，听上去像老式无线电的静电噪音。他的髋关节液压泵不受控制地空转，将润滑剂喷溅在测试舱地板上，形成一小片反光的油膜。

维克托的机械义眼记录着每一个反应。视网膜投影上，马可夫的服从指数正以每分钟7%的速度攀升，已经突破协议预设的红色警戒线。这很危险——理论上超过阈值会导致神经链路熔毁——但维克托的手指依然在控制台上输入了新的参数。随着一道加密指令的注入，马可夫的痛觉反馈突然被切换到原始模式，没有任何快感修饰的剧痛如高压电般贯穿全身。

"爬行测试，模式七。"维克托退后两步，靴跟在地面敲出三下短促的节奏。这是触发协议里最苛刻的移动指令，要求改造体以四足姿态行进，同时保持躯干与地面绝对平行。

马可夫的肢体像提线木偶般抽搐起来。他的碳纤维肌肉重新校准张力分布，肘关节和膝关节的液压系统切换为低噪模式。当第一股动力液注入仿生肌腱时，他的身体猛地贴向地面，胸甲与金属地板碰撞出沉闷的响声。这种姿态让他看起来像某种被驯化的野兽，脊柱上凸起的控制模块随着爬行节奏明灭闪烁，如同呼吸的频率。

维克托从武器架上抽出一根电击鞭。这不是普通刑具，而是神经同步训练装置，鞭梢镶嵌的微型电极能直接刺激运动皮层。当第一鞭抽在马可夫腰侧的接驳环上时，二十万伏特的脉冲顺着神经网络直冲小脑。他的左腿瞬间瘫痪，碳纤维肌肉束如暴怒的蛇群般绞紧又松开，在皮肤下隆起诡异的波纹。但协议不允许停顿——马可夫用三肢拖着报废的左腿继续前进，肘关节的减震器在超负荷下喷出细密的润滑雾。

"修正错误。"维克托的声音冷得像液氮。第二鞭精准命中后颈的主控模块，强制重启了瘫痪的肢体。马可夫的左腿像坏掉的机械臂般猛地弹起，足尖在空气中划出毫无意义的弧线，然后重重砸回地面。他的听觉传感器捕捉到液压油渗漏的滴答声，但神经抑制器立刻屏蔽了所有维修警报——完美的武器不需要关注自身损耗。

测试舱尽头竖着一面全身镜。当马可夫爬过镜前时，他看见自己的倒影：一具人形的战争机器，体表流动着石油般的光泽，关节处裸露的液压杆像暴露的骨骼。最陌生的是头部——原来的面孔被替换了金属骨骼，上面蚀刻着尤格工业的三角全息徽记。这张脸已经和马可夫毫无关系，倒像是直接从公司宣传册里走出来的标准化产品。

维克托的靴尖突然抵住他的下颌，强迫他抬头直视镜面。"认得出自己吗？"这个问题的答案早已写在协议里，但维克托想听他用那副电子声带亲口说出来。

"YT-M01型号，序列号4783。"马可夫的声带模拟器自动应答，声音平滑得如同合成语音，"归属权：尤格工业特别项目部。"他的回答触发了解说协议，后脑的控制模块亮起蓝光，全息投影从眼部射出，在空气中组成一份三维规格书。上面罗列着他的各项参数：爆发力相当于主战坦克的履带传动系统，痛觉阈值可调节至人类极限的17倍，生殖系统改造为快感-服从双向强化器……

维克托的金属手指划过投影，停在"忠诚度"一栏。数字显示100%，但角落有个小小的星标——这代表数据经过人工修正。真实值应该是多少？102%？115%？还是早已突破测量上限？他忽然抓住马可夫脑后暴露的神经插槽，将一根数据线粗暴地捅进去。未经缓冲的电流直接涌入记忆中枢，强制调出一段全息录像：那是改造前的马可夫，正对着镜头口述自愿协议条款，鼻环随着激动的呼吸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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