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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關於那些未完結的故事 2025-09-08 08:51 5hhhhh 1250 ℃

「所以那隻烏鴉,是之前來鬧事的那個小女孩?」

爺爺挑了挑眉,指著還蹲在我肩上的烏鴉,眼神中滿是的狐疑。

「對啊~誰叫她偷偷擄走我們的人,稍微懲罰一下囉?」

我笑嘻嘻地說著,還伸手摸了摸露米涅的頭。

變成烏鴉的她挺乖巧的,原以為會一直黏著白月,沒想到要離開時卻飛到我的肩膀上不走了。

「嘎——」

像是呼應著我的叫了一聲,往我的手上蹭了蹭。

「那這傢伙為什麼在這?」

爺爺歪著頭上下打量,露出一抹無奈又有點趣味的笑容,隨即又轉向一旁的訪客。

「這您還得問問您孫女了,一下子讓我收容了那麼多人,可真不好辦啊。」

伊特拉語氣輕鬆地說完,還愜意地啜了口剛沏好的熱茶。

「呼……老夫不就宿醉了一天嗎?怎麼感覺又錯過了一堆資訊啊?」

爺爺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露出無奈到極點的表情。

「那麼,讓我來說明吧。」

咪看了看正在啃餅乾的我,貼心地接下了解說這種麻煩事。

長谷部與白月也站在一旁,靜靜聽著咪講述昨天發生的事。

長谷部表情一如既往冷靜,眉頭卻微微皺起,視線時不時地瞥向我肩上的烏鴉與白月。

而白月則是雙手抱胸,臉色看似平靜,實則在話題每次提到那隻還趴在我肩上的烏鴉時,眼角的抽搐就會微妙地加劇,幾乎沒停過。

等咪講解完畢,場面短暫沉默了一瞬。

爺爺忍不住歎了口氣,眉頭皺得緊緊的,露出一副彆扭又悶悶不樂的表情。

「唉……自家人被擄走了老半天,結果老夫竟然渾然不知……」

他低聲嘀咕著,語氣裡滿是無奈。

「這也不能怪你吧~誰會想到有人膽子大到趁人結婚的時候來擄人呢?」

說完還彈了一下露米涅的鳥喙

「嘎————嘎————」

她吃痛地跳到了桌上,響亮的叫了幾聲,連帶著拍動翅膀以示抗議。

「除此之外我比較在意的是~」

我左手托著下巴,懶洋洋地問著。

「你們~伊特拉你們家是不是也跟凱羅斯有什麼瓜葛?」

說完這句,我緩緩抬起右手,亮出了那枚被我兩指捏著、刻有貓頭鷹圖案的通訊幣。

幣身在光線下閃了閃,圖案清晰可見。

上面那隻貓頭鷹的輪廓與我們曾見過的凱羅斯形象,幾乎如出一轍。

「……」

伊特拉原本悠哉的動作頓了一下,他沒有立刻開口。

而是輕輕一笑,把茶杯放下,手指輕敲了敲桌面。

「我不知道妳在說什麼。」

語氣帶著一貫的輕鬆,卻怎麼聽都像是在閃躲。

「婚禮上明明一見到凱羅斯時,就像見了鬼一樣~甚至還把杏奈單獨留下了喔?」

我微微偏頭,語氣聽似隨意,目光裡卻閃過一抹玩味與探究。

伊特拉聞言只是沉默,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看來是有什麼說不出口的內情吧?

算了,那也不是這次找他來的重點。

「比起那個,之前被帶走的刀男們,後來都怎麼處理了?」

「跟之前把長義送來你們這邊一樣,用各種名義全都塞去別人家了。」

伊特拉笑得一派輕鬆,攤開雙手,語氣帶著點半開玩笑的隨意,

「我說~你們有在篩主人的意思嗎?等等又遇到御堂家那種主人怎辦?」

我歪頭看著伊特拉,笑得輕柔,眼神卻一點都不隨便。

「不然你要自己全部打包領養嗎?」

伊特拉攤開雙手笑著,語氣輕鬆得過份。

「嘖,果然沒辦法跟你好好相處。」

咪似乎看出我的無奈,將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安慰著。

伊特拉則不疾不徐地補上,語氣隨意卻帶著點認真:

「送出去的人選是杏奈挑的,應該是沒問題才對。」

喔~?所以剛剛是在逗我的反應?

默了兩秒,隨後眼神一沉,語氣平靜卻帶著命令式的俐落。

「………露米涅啄他。」

說完便用手指向伊特拉

肩膀上的烏鴉立刻精神一振,撲向伊特拉。

「嘎——!」

高叫一聲,猛地一振翅,撲向伊特拉。

「喂、等等?!」

伊特拉一臉錯愕,茶杯都還沒放下,瞬間就被那黑影撲了個滿懷。

「喂!別啄臉啊——!!等等還要去開會欸?!」

他狼狽地舉起雙手護著頭,椅子還往後滑了半步,場面一陣騷亂。

「那事情也都交代完了~沒事我先離開囉?」

語氣輕快得與伊特拉那邊的亂象形成強烈對比

我轉頭和爺爺他們打了個招呼,動作乾脆利落,朝出口走去。

露米涅也啪嗒一聲重新飛回我肩上,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乖巧蹲著。

「變成烏鴉後倒是挺可愛的嘛~」

我看了肩上的露米涅,笑著伸手騷了騷她的翅膀。

「等等——!」

伊特拉在背後大喊著,還追了出來。

「嘎?」

露米涅跟我幾乎是同時回頭,她也疑惑地叫了一聲。

「這個東西……原本應該跟項鍊一起送給妳的,但是比喻想多花了點時間。」

伊特拉頂著那張被抓花的臉,從腰包裡掏出一個卷軸。

那東西的樣式和之前的增築批准書有點相似,但紙質顯然高級許多,連封印的花紋都精緻得多。

「喔~?這不是擴疆批准書嗎?」

爺爺跟上來時正好看見,語氣中帶著驚訝,眼睛一瞬間亮了起來。

擴疆批准書?我想想……以前讀取世界記憶的時候好像看過?

它跟增築批准書很類似,但用途完全不同。

增築只是用來擴大建築物本體,而這個能直接改變、擴展本丸天然地形的道具。

但印象通常不太會用到這個道具……

本丸的大小通常跟審神者本人的實力有直接的關係

靈力越強大的審神者,本丸越大;反之則越來越小。

原理也很簡單,太弱小的審神者無法提供靈力同時為持刀男們的顯現與本丸這個獨立空間。

而更關鍵的是,靈力的多寡其實是天生決定的。

就像容器一樣,人體作為承載靈力的媒介,自出生那刻起,就已經註定了能承受的上限。

而即便發生變化,通常也只有兩種情況:

一是”容器洩漏”,靈力會漸漸流失,導致本丸不穩甚至衰敗;

二則是”容器破損”,變得無法再承載靈力,最終崩毀——這是最糟糕的情況。

沒記錯的話這個道具正是御堂家的作品,因為他們家族本丸互相連結與通用,所以有時候為了喜好與方便就會使用這個道具。

「不過,你怎麼會突然送這個?」

我眨了眨眼,好奇地抬頭看向伊特拉,語氣帶著幾分狐疑。

「杏奈說妳很喜歡她那邊的海,所以我就想辦法從御堂那邊弄來了一個。」

伊特拉聳聳肩,嘴角勾起一抹不動聲色的笑意。

他將手中的卷軸往前一遞,動作隨性卻帶著一種挑釁似的從容。

我接過卷軸,沉甸甸的重量立刻傳來,感覺比看上去還要重得多。

「不過杏奈今天怎麼沒有來?我不是也有找她嗎?」

我抬眼好奇的問著伊特拉

「她今天臨時被召去開會,所以只有我來了。」

伊特拉隨口說著,語氣聽似隨意,但眼底閃過一抹疲倦。

「開會?」

我挑了挑眉,有些疑惑地看向他。

「嗯,就像最近每日派發的通知書上寫的那樣,溯行軍的動向開始變得很奇怪。」

他說到這裡神情稍微正經了一些,雙手抱胸前,似是在強調那份隱隱的壓力。

「原本以為只是局部異常,結果現在擴散得比我們想像的還快。」

「通報文件上面只有提到溯行軍異常,但細節完全沒有說…到底是什麼情況?

而且我這附近倒是挺正常的?」

我疑惑的問

「他們似乎開始會互相凝聚,變成更危險的存在。」

伊特拉緩緩開口,語氣裡帶著一絲說不清的沉重。

「之前有審神者報告,說遇到一隻大約有九尺高的溯行軍,原本以為只是單純的體型變化……結果那東西的速度和力量都遠超我們已知的溯行軍。」

他頓了頓,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才繼續道:

「那名審神者當時的編隊裡,只有一位刀男成功脫逃並把訊息帶了回來……剩下幾位都折殞了。」

空氣陷入短暫的沉默

「其實手上的卷軸不是新婚賀禮,而是委託的代價吧?」

我半眯著眼看他,語氣懶懶的,卻帶著一絲洞悉。

「果然瞞不過魔女小姐呢?」

伊特拉無奈地笑了笑,雙手一攤,做出一副投降的模樣。

「把那些溯行軍的具體座標傳給我吧。」

看著手中的卷軸,忍不住深深歎了口氣。

還有前陣子從裏頭出現的包丁……

這樣說起來我對溯行軍的理解只停留在他們是刀男們負面情緒的具象化

一直以來,我只是單純地吸收溯行軍來獲取其他世界線的片段記憶,了解那些交錯的未來與過去。還是其實正是因為我的吸收,導致剩餘的溯行軍在躁動?

「嘎——」

一直安靜的露米涅突然躁動了起來,翅膀猛地一抖,叫聲響亮刺耳,像是警戒般地左右張望。

爪子甚至在我肩膀上收緊了幾分,彷彿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的東西。

「伊特拉大人,您怎麼來了?」

是長義,語氣一如往常地冷靜,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敏感。

「前幾天婚宴也來過啊,只是停留時間不長,所以沒遇到罷了。」

伊特拉笑了笑,語氣輕描淡寫,轉過頭看向長義,眼神微微帶著探尋的意味。

「怎麼?有什麼事嗎?」

「想請問……我什麼時候才會被帶回去呢?」

長義直視著伊特拉,語氣雖然平靜,眼底卻藏著一絲難掩的不安與疑惑。

「短時間內還不行,前幾天才又收了一批刀男正在安置中。」

伊特拉語氣平穩,彷彿這不過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可是……」

長義眉頭微皺,像是還想說什麼,話才出口就被打斷。

「這是命令。」

伊特拉的聲音陡然低了幾分,眼神銳利起來。

「懇請您帶我回去,這裡太奇怪了!」

長義神情緊繃,眼神中透出一抹前所未有的急切。

語氣也比平常多了幾分強硬,像是在拼命為自己爭取最後的機會。

「的確呢。」

伊特拉微微挑眉,眼神裡閃過一絲冷意,語氣仍舊輕描淡寫,卻帶著一股壓迫感。

「才沒多久,就變得這麼不聽話了。」

他笑了笑,但那笑意裡帶著幾分冰冷,讓人不寒而慄。

「你留在我身邊的價值,僅僅只是會無條件地服從命令,而你現在卻在試圖違抗我?」

他微微偏頭,眼底的冷意幾乎化作實質的壓力,令人窒息。

「你已經失去我帶走你的價值了。」

這句話像是重錘一般落下,空氣在一瞬間彷彿都凝固起來,周圍陷入一片令人壓抑的死寂。

「怎麼可以……」

長義身體一震,雙拳緊握,指節因過度用力而泛白。

最後卻只是垂下眼睫,咬緊牙關沒有再開口辯解。

「是我失禮了,先告辭了。」

他向伊特拉微微低下頭,行了一個克制的禮,轉身時肩膀微微僵硬,步伐卻一如往常的冷靜利落。

我們只是默默看著神情窘迫的長義,眼見他在那句話落下後,僵硬地轉身離去,背影帶著一種不自然的壓抑。

沒有人開口阻止,也沒有人試圖挽留,現場一時靜得出奇,只剩下他逐漸遠去的腳步聲在空氣中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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