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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之秋,1793/10/16

小说: 2025-09-07 22:26 5hhhhh 1040 ℃

1793年10月16日,另一个足以载入史册的日子——从早晨开始,一浪高过一浪的喊声,就没有再传入到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耳中了。

只在审判者指责她乱伦时,她,或者说她的某种残渣,挣扎着发出反驳,也许是因为这种指控让在场的大多数女性也无法接受,最终,王后取得了一生中最后一场胜利,乱伦行为被认定为无稽之谈。

但这无助于她的性命。以被绑缚双手的姿态,她离开巴黎古监狱,在男人们面前强行褪下全身的衣装再换上白色的囚服,然后坐上一辆马车,马车一路前往革命广场,那个杀死了她丈夫的人就等待在那里——他和她一样平静,她知道,眼前的这个人,与他手中握着的处刑斧并无太多区别。

她平静地看向广场周围的人们,最后扭头向巴黎古监狱的方向——特蕾丝还在那里吗?或者,她已经被送回圣殿监狱了?

然后,她一步步向前,因为囚服之下没有内衣,每迈出一步,那对滑腻的巨乳都在囚服下摇晃出勾人的曲线,厚重的囚衣被奶水微微濡湿,一对被乳环穿过的乳首越发挺硬,不可思议的,在这最后的时刻,她竟然感到了些许兴奋。

尽管在连日的凌辱下,酸软的肢体连爬上断头台的梯子都无法做到,她的一只鞋在爬上梯子时落下,随着仅剩的一只鞋子不慎踩到夏尔-亨利-桑松的脚,她略带着歉意向那个即将夺走她生命的男人出声。

“……先生,请原谅,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平静地向她点头,然后,她的身体被固定在断头台上,低下头的她放任男人将她的秀发拢向身前,暴露出绝丽的脖颈,秋日的风已经有些冷,但她没有缩紧脖子,只是骄傲地将那华美的玉颈伸直。

如此美丽的她,在死亡的一瞬间也应该是优雅的——

然后,处刑斧就这样落下。鲜血喷涌四溅,那具被固定在原地,前凸后翘的华美女体凄艳地挣扎着,已然被奸虐到怀孕而充盈乳汁的乳房随着身体的反弓而让奶水濡湿囚服的胸部,而失去控制的尿道也在人生终结的那一瞬间失控地喷溅出将大腿内侧与衣摆一同沾湿的尿液。

绝代艳后在死亡时仍旧美丽,却无法如她所期望的那样优雅,与每一个被夺走生命的死刑犯一样,那软下的娇躯耸动着,即便有着固定仍在抽搐,奶水与尿液四溢,所幸,已没有任何人想要再关注那具软瘫下去,仍在抽搐着泵出鲜血的媚肉,那尚未瞑目的首级,随之而被共和国的刽子手抓住一头淡金色秀发,向着无数公民们骄傲地展示。

“共和国万岁!”

男人们,女人们,每一个曾受过王国压迫的人们,都如同这样酒醉似的喝彩,挥舞起装饰着三色帽穗的帽子;正义是有愤怒的,而这愤怒是向着千年来压在人民头顶的大山而发,如今,震怒的雷霆又杀死了一位压迫者。

人们载歌载舞,高声庆祝着从断头台旁散开;当人们终于散去,夏尔-亨利-桑松将那头颅放在无头的尸首旁边时,他突然感到很是疲倦。

一个广场之中洒落的贵族鲜血,远不如过往千年在封建制度下洒落的平民鲜血多,所以,人们的怒火也无穷无尽,这份愤怒不会在仅仅吞噬一位国王和一位王后之后就消散。

下一个会是谁?

他没有精力更深入的思考,明天还有另一些等待他砍头的人。所以,当来自巴黎古监狱的男人们宣布他们将接收尸首,并将之送向玛德琳公墓时,只是简单地确认了一下对方确是来自监狱,就将尸首交给了对方。

古监狱的人们并未欺骗桑松,他们的确负责处理王后的尸体……此外,还有另外一些任务。

约瑟芬给自己找到了关系,从今天开始,她会从这个断头台前厅离开,转而在另一个被改为监狱的修道院进行软禁;而特蕾丝自然会被送回圣殿监狱。

“呼……就算死掉,王后也很漂亮呢……”

还有一个人——波丽娜仿佛理所当然,笑盈盈地坐在囚车上,她认出了负责护送王后尸首的那些狱卒,狱卒们自然也不会拒绝她参与到接下来的事情之中。

倒不如说,没有她,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

尽管脸色有着瞬间的苍白,但当她看到丽人的头颅时,波丽娜还是嫣然一笑,然后,温柔地凑近那被男人拿在手中,鲜血仍在沿着颈子向下滴落的惨白头颅,在绝代艳后的脸颊上轻轻一吻,男人坏笑着抚弄她的一头秀发,夹杂在血腥味里的,她最喜欢的精液味道让痴女萝莉意识到,这里的男人们,都已经脱掉,或者正在脱掉裤子——大概,这不止是为了防止自己的衣服沾上血。

“嘿嘿,不仅漂亮,操起来还很诱人呢,就像还活着的时候一样紧!”

将那精致的首级从波丽娜的脸颊旁边挪开,囚车停在了小巷附近。一个男人拿着首级,另外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抱着那已然失去头颅的艳尸下了马车。然后,约瑟芬和特蕾丝,就随着后面的那辆囚车也停稳,而被蒙着眼睛,从囚车里带了出来,在转运囚犯的过程中,她们都戴着手铐。

当蒙住两位丽人眼睛的黑布被扯下的一瞬间,她们几乎同时瞪大了眼睛。

“唔……!”

约瑟芬的面色惨白,颤抖着的身体直到身后的男人一把揽住她的腰际,才勉强站直。

“妈妈……妈妈!你们这些……受上帝诅咒的……暴民……贱民……杀了你们……把你们……全都……咕唔……!”

娇小的金发姑娘悲鸣着向前跑,可是双手被绑缚在身后的丽人当然没法保持平衡,那一双白丝美腿随着少女的悲鸣而倒在地上,她发出一声凄惨的呻吟。

——明明应该流泪,却无法流出泪水,该流的泪水,很久以前就已经流干了,她只是膝行着向前。

绝代艳后的螓首被一个男人抓住头发,已经死去了一段时间的美艳妇人那极有生命力,即便此刻仍然保持着柔软与些许温热的丰盈裸躯则被另外两个男人肆意揉弄着乳房,在死亡前的最后一夜,因为没有再被侵犯而满溢乳汁的巨乳,此刻像是希望给心爱的女儿最后哺乳一次一样,沿着那精致的乳链流过下乳,与玉颈上残留的鲜血一样拉出纤长的水线。

但连这也无法做到,男人拽住女儿的那一头秀发,阻止她与母亲做最后的告别——就连她身畔的约瑟芬,也忍不住出声。

“已经可以了吧,就让她去和母亲告别,我可以和你们做爱……咕唔……!”

但很快约瑟芬也跪了下来,就像是觉得那一双绝丽的白丝美腿若是没有被狠狠踹上一脚就太糟糕了一样,男人踢上丽人腿弯的一击之中,近乎赤裸的丽人悲鸣着同样跪倒在地。

就连波丽娜也一边蹲下身,撩开自己的秀发,一边主动伸手握住了离自己最近的男人那根坚挺的性器。

“我和约瑟芬姐姐陪你们……现在,特蕾丝小姐已经很难过了,不要再虐待她了……咕啾……”

男人并没有阻止波丽娜的动作,即便现在不在监狱,但波丽娜仍和特权人物有着深入的关系——波丽娜暗自庆幸,男人们并不知道,因为弗雷龙先生的求婚最终被母亲否决,她和弗雷龙先生的关系也结束了。

不过,男人们的谨慎也没有错。

此刻,她的兄长已然如同初升之龙般,那耀眼的才华随着他撰写的那本小册子①而被罗伯斯庇尔本人注意到,成为了土伦围攻战的炮兵指挥,在后世的所有历史学家眼中,那是拿破仑-波拿巴一生传奇功业的开始;鲜少有人意识到,某个尚未成熟的娇小少女用她清纯,可爱的笑与魅魔般的勾引技巧,让弗雷龙先生尽心竭力,在巴黎和马赛两头奔忙,为哥哥的升迁签下了许多道公文②。

这是各取所需呢,哥哥。因为人家也很开心嘛,回家的时候,要和我说说前线的事情哦,不可以像妹妹一样保密,因为只有女孩子可以把秘密藏在心里呢❤

舌尖轻柔地撩过那根膨大到极限的阳具外缘,然后仿佛舔舐冰棒般,上下吸吮着滴落的先走汁,娇小的姑娘并不满足于只侍奉一根肉棒,精致的指尖很快就伸向身边那个抓着死去王后手臂的男人,那根因为鲜血的味道而稍微有些委顿的肉棒随着波丽娜仿佛魔鬼般灵巧的指尖飞快恢复挺拔,颤抖着勃起到了极限。

“不行——嘿嘿,这种重罪犯的污秽尸体可不能被其他囚犯乱碰,哪怕是女儿也不行。”

但那个享受着波丽娜口交的男人却坏笑了起来,抚弄着少女的一头秀发,可是,随风传来的恶劣骚味,却让聪慧的波丽娜意识到了她们要被做些什么。

她轻吻了一下肉棒的铃口部分,然后回过头,此刻,跪倒在地上的约瑟芬和特蕾丝都被强行拉起身体,不同的男人让手指探入囚服内侧,粗糙的手指反复进攻着两位丽人身上的每一寸敏感点——无论是约瑟芬那有着水滴般妖艳形状的丰乳还是长公主那被乳链刺穿的挺翘双峰,还是两位丽人那此刻同样微微充血的精致阴蒂,那两具绝丽的躯体并未被抓得很紧,妖艳地往复扭动着,而在她们的身后,两匹雄壮的公马喘息着,因为母马的尿液就在附近而发情。

“不过嘛,想碰也不是不可以……囚犯不能乱碰,但牲口还是可以碰的!我们也不强逼你们;等你们愿意当牲口了,随便怎么碰她都行!”

……约瑟芬和特蕾丝都在奸虐中怀孕了,但是,男人们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们真的在狱中生下孩子,那样的话,消息根本无法保密。

那果然还是让她们两人都流产较好。流产最简单的办法则是用外力冲击子宫……但大概是不想弄出外伤,用公马的阳具强行插入小穴,就自然成了最淫荡也最邪恶的选择。

而就像是为她们下定决心,那绝丽的尸体,就这样在波丽娜的身旁被粗暴地奸虐了起来。

“——嘶……这个感觉,妈的……说不定我永远都不会再想着操普通女人了……”

玛丽王后那一身媚肉就这样被放倒了下去,却并未放在地面——双手紧握着那浑圆的美乳,那刚刚才被波丽娜撸动到格外坚挺的肉棒对准丽人仍在渗血的玉颈断口,然后,随着男人的低吼,仿佛噩梦般的情景中,血与组织一同随着阳具一点点没入,而从丽人的脖颈深处溢出;在这个十分靠近的距离,甚至能听到组织被搅动的咕叽声,每一次咕叽声慢慢溢流出来,那无生命的躯体都会在撞击下淫靡地让乳房与玉臀一同晃动,不时抖落下几滴尿液与乳汁,这种仿佛还残存着些许生命的错觉再一次证明着此刻绝代艳后已然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生命体征;可偏偏那无生命的食道却比小穴和后庭还要紧窄。

“……求你了……不要……不要……”

特蕾丝的哀求声中,对已无生命的王后那华美裸体的虐待还在继续——下一个男人,用力抓住王后那纤细的足踝,随即,在那具美肉无生命的摆动中,强行将赤裸的双腿分开成了一字马的姿态。

尽管王后有着卓越的柔韧性,可是,她并不是杂技演员,一向养尊处优的她永远也不会有需要表演立位一字马的时候,随着那双腿被分开到甚至超过180度,内收肌也好,微微张开,仍在滴落丝缕尿液的小穴入口也好,仿佛比上一次看到更加茂密了些许,其上挂着几滴晶莹的淡金色阴毛也好,还有那被强行张开的会阴部分也好,一切都格外清晰地暴露在男人们和特蕾丝的视线里——在特蕾丝的凄惨呻吟中,约瑟芬悲哀地垂下视线。

“不要……不要啊……!”

这样的强行开腿自然有代价,在近处,甚至可以听见韧带断开的声音,可那仍旧残留着一丝红润的,已经与身体分开的,无生命的绝丽容颜上,只残留着丝缕悲哀。

可就连那精致的容颜也不能免于玷污,那一声惨呼,就是在肉棒沿着玛丽断开的喉管捅入时发出的。

这一次是扶住断开头颅的双颊,沿着颈部的断口向上,仿佛使用肉质的飞机杯,阳具沿着食道上端反向进入口腔,在特蕾丝的视线中,心爱的母亲那已然变冷,却仍旧柔软的樱唇,随着这可怖的抽插而沿着嘴角向外溢出鲜血;最后一次撞击让那沾上血丝的龟头强行将丽人那略微失色的唇向外顶开,最后一次为凡尔赛的玫瑰染上鲜艳的红;就像是觉得牙床刮过自己的龟头实在是太过让人不满,男人伸手到那人头飞机杯的口腔内侧,用手指捏住玛丽的舌尖,直到舌尖整个变成龟头的垫子,每一次那紫涨的龟头向下压住丽人的香舌再从玛丽的檀口中冒出一截,丽人那散开的眼眸就会随着抽插带来的激烈冲击,因反射阳光而稍微闪动,给人一种仿佛她还活着的,恐怖而淫荡的错觉。

“我来代替她,让她去和母亲告别吧……我已经有孩子了,特蕾丝小姐,你不一样,你还有未来。”

约瑟芬站起身,让身上早已凌乱不堪的囚服滑下,露出那一身波丽娜早已熟悉的绝美裸体,男人并没有阻止,她也知道在怀孕的状态下被马茎那样恐怖的东西插入代表着什么,不止是流产,特蕾丝那小小的子宫,更可能会直接被彻底弄坏……

约瑟芬并不觉得自己是个特别善良的人,可看到年龄几乎可以当自己女儿的可爱姑娘,她还是想帮悲哀的公主一次,哪怕那样的东西她也没有承受过。

她闭上眼睛,让自己绝丽的臀瓣大幅度抬高,早已被涂抹上尿液的臀瓣上,随着马匹躁动不安的嘶吼,她感到比起肉棒,更像是手臂的可怖造物就这样贴了上来,拍打她的玉臀,在她的肛穴上滑开,直到最后,那完全充血,狰狞如柱的兽茎,顶上丽人那饱满而妖艳的蜜唇。

“……来吧……咕呜……咕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插入的那一瞬间,那一头精致的黑发整个后仰,随之而来的,是凄惨而淫荡的悲鸣。

那曾经容纳过许多根肉棒,也生育过孩子,不再如同处子般紧窄的蜜穴,就这样随着马茎的粗暴插入而被撑开到了极限,随着马茎将花径的每一寸褶皱和凹陷都强行撑开,黏膜上的无数神经悲鸣着过分的快感,此刻,无论是怎样完美的榨精技巧和床上的耐力都失去了意义,双膝一软的她,被带着恶毒笑容的男人死死抓住香肩,此刻,她能做的只有完成作为配种雌畜的使命。

“……谢谢你,约瑟芬姐姐。”

直到此刻,长公主才抬起头,约瑟芬迷离的眼神里,看到娇小的金发少女站起来,撩动自己的一头秀发,然后温柔地轻吻她的嘴唇,只是那张脸上没有更多的表情,在吻去约瑟芬嘴角的唾液之后,她平静地褪下囚服。

“……但我知道,他们不把我搞坏是不会罢休的;约瑟芬姐姐,今天过后,我们就要分别了,也许再也不会见到。”

与母亲同样被乳环穿透,戴着乳链的丰乳上,乳尖仿佛已经逝去的母亲那样滴落着甜香乳汁,只是这乳汁注定永远不会哺育任何婴儿了;那具在怀孕后变得多了一份前凸后翘的丰盈,隐约已让人看到了那位绝代艳后风韵的裸体俏生生地挺立在男人们饥渴的眼神中,她的手指平静地按在自己的小腹上,眼神扫过周围的男人。

“……但你们都知道。只要你们没有杀死我,十年,二十年……你们总会落在我的手里。”

就像是母亲那样,她骄傲地最后甩动了一下秀发。

没有等待身后的男人推搡她,法兰西的长公主走到了那匹雄壮的公马身前,弯下腰,让身体向后,直到那如樱花般粉嫩的小巧蜜贝格外艰难地噙住那根可怖的性器。

“咕……呜……”

男人们没有等待少女适应的时间,两个男人拉住缰绳的手放松,转而死死按住特蕾丝的双臂——然后,那张绝丽的少女俏脸上,就再也找不到一丝血色,只有芳唇上多出一抹凄艳的血丝,那过分粗大的阳具在插入的一瞬间就将蜜贝撑开到几乎撕裂,长公主绝望地忍耐着这种噩梦般的折磨,肉棒每插入一寸,那双美眸就上翻得更加激烈,可怖的痛苦让少女的嘴角溢出呻吟,她还是倔强地忍耐着,不愿与身旁的约瑟芬一样淫叫出声,可这份忍耐也终于到了极限——在丽人的惨呼声中,肉棒就这样猛地顶进了少女那小巧,孕育着着床不久的胚胎的精致子宫。

“噫……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求你……停……停咕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马匹猛烈的挺动,两位丽人的肉体就这样同时地,简简单单地抵达了高潮,那淫荡的肉体绝望地试图用快感保护自己的主人,可高潮,也只是这场可怖残虐的开始,肉棒抵达子宫口再一口气顶入子宫,然后,无论是约瑟芬那没有一丝赘肉的美艳小腹,还是特蕾丝那纤细的小腹上,都浮现出了狰狞恐怖的凸起。

“妈妈……咕……啾……咕呜……”

钻心的剧痛随着马茎粗暴的抽插而扩散到全身,那绝美的娇躯上满是凄艳的汗珠,那在抽插中仿佛有生命的玩偶般晃动着的酥胸在乳链的牵动下大股地喷溅出再也没有婴儿能够饮用的乳汁,每一次那被强行顶着移位的子宫都会连带着五脏六腑一起摇晃,血,高潮时的爱液与因为过分激烈的压迫而失禁带出的尿液一起,随着特蕾丝凄惨的哀鸣而向外喷溅,那已经完全散开的眼眸之中,隐约能看到母亲的脸,被推着向自己靠近,可此刻,那绝丽的脸被挂在肉棒上,随着她几乎本能地吻住那精致的舌尖,随之而猛然顶进口中的龟头就这样让她的脑海一片空白。

“嘶……操,母女一起口交真的太棒了……哈啊……”

最后一次地,母亲和女儿舌尖缠绕,嘴唇交叠,阳具沿着食道反向顶入口腔,再沿着两位丽人相互噙住的舌头顶入公主殿下的口中,在这种无法想象的淫悦中男人喘息着加快速度,紫涨的龟头带着母亲的舌尖一起顶入她的唇瓣,阻止着她咬下去的念头,与过去被强迫着的舌吻总是传递着精液或彼此的唾液不同,特蕾丝尝到了血的味道,她自己唇上的血,母亲脖颈上的血。

……会有他们的血的,母亲,父亲,我向你们发誓。

——这是后世,“红眸的公主”,最固执亦最顽强的极端正统派保王党人的起点。她会将路易十八带回法兰西,并不如同拿破仑所说踩着十万人的鲜血,而是踩着二百万人的鲜血。

意识随着马茎的最后一次撞击而飞散,她的口中,享受着法兰西最高贵的两位女性的侍奉的这根幸运肉棒,就这样将浓腥的白浊全部喷射在了特蕾丝的樱唇之中;当他喘息着拔出肉棒时,马茎的喷射也让特蕾丝一生中唯一一次地体验到了小腹膨胀的感受。

马的交合时间并不特别长,可数分钟的狂暴抽插就已然足以毁掉丽人的生育能力。

“咕……呜……咕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令意识丧失殆尽的痛苦之中,马茎向外抽出,血与精浆也随之而大量反涌,而随着马茎一并抽出的不止有血与精液而已,那与少女娇小的身体相比而言过分可怕的兽茎将丽人幼嫩的子宫一并向外扯出外翻,仿佛小巧肉球般呈现出凄艳淡粉色的子宫就这样软软地,随着少女无意识的痉挛而垂在丽人的两腿之间,大股马精随着容器被整个外翻而在地上摊开淫乱的一滩。

“嘿嘿,刚刚你的女儿可是说过要把我们都干掉呢!要不然你去劝劝你女儿吧!”

拎着玛丽的那一头秀发,将委顿下来的肉棒从丽人的檀口中抽出,男人就这样坏笑着蹲在了特蕾丝无意识地颤抖着的身体旁边,然后,那美丽,凄惨,未曾瞑目的头颅,就凑上了女儿柔软的子宫,头颅那伸长的,仍沾着精液的舌尖,仿佛要将女儿的子宫打扫干净一样,可已经不会再动作的舌头只是抵在那软软的粉色之上,放任玛丽的脸被精浆与花径被弄坏而溢出的鲜血彻底染湿。

“咕……呜……啊……又要……咕……就这么喜欢……让人……表演这种事吗……”

——不像身畔的丽人那样凄惨,可同样明显的疼痛,让约瑟芬也意识到,流产已是注定的事情——每一次那过分可怕的肉棒前后撞击,快感和痛感相互混杂,她的意识也随之而越发模糊。

可她并不希望男人们恼羞成怒,至少不要像对待身畔的姑娘那样,把她彻底弄坏,所以,就算是勉强,她还是努力让自己抬起头向男人出声。

玛丽皇后的螓首被强行按在女儿的子宫上,而那华美的身体则凑到了她身边,就像是觉得同时插入脖颈和小穴还不够一样,第三个男人的手中,那明晃晃的刺刀此刻刺穿丽人的酥乳,那华美的乳房恰巧可以作为尽情释放精液的通道——反正,只要她进入了棺材,那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负责搬运尸体的男人们对她做了什么。

不想让肉棒碰到乳链,男人的刺刀沿着乳晕一口气扎穿乳房,再粗暴地拧动刺刀制造出足以勉强让肉棒刺入的创口,鲜血与乳脂随之向外溢流,而另一侧巨乳则随着这激烈的刺激而最后泌出些许乳汁。

“嘿嘿,这不是要让你也有一点参与感吗?毕竟咱们下次再见,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男人笑了起来,指了指另外一边。

此刻的波丽娜已经被男人们包围了起来,毕竟,大多数人不会对尸体,外翻的子宫,或者刚刚被马茎撑到松松垮垮的小穴产生性欲,从那里,能听到波丽娜的呻吟声,若是再仔细看,就能看到那熟悉的贞操带,以及张开成M字的双腿。

娇小的黑发姑娘就这样无师自通地掌握了骑乘位的技巧——分开向后蹲坐的双腿让肛穴刚好能够含进肉棒,早已褪下放在一边的衣装让她能够轻松地用双手,樱唇甚至腋下一起带给大多数男人足够的愉悦,也让两位丽人承受的虐辱更少几分。

“是啊……那,我失礼了……咕啾……啾咕咿呜呜呜呜呜呜呜!”

她闭上眼睛,在男人的肉棒插入玛丽乳肉的伤口之中那黏稠的咕啾声里,含上了少妇的另外一侧乳头。

然后,随着最后一次顶撞让子宫猛地被带着动作,子宫之中瞬间扩张开来的淫靡快感,就这样随着阳具前后顶撞而溢出,将少妇的意识吞没。

当她再一次睁开眼睛时,子宫的疼痛感仍旧微微残留着,每一次动作,都会让身体颤抖一下。

男人们正在做最后的奸虐。大概是因为无法插入波丽娜的小穴毕竟还是有点不爽,男人们最后还是围到了死去的王后和昏迷的长公主身边,兴致勃勃地一边粗暴地凌辱,一边用那饱经凌辱的尸体与娇小女体摆出淫荡的姿势。

王后那一头在死前仍旧精心整理过的高贵秀发,此刻因为浓厚的精浆而黏糊糊的黏在她的脸颊两侧,所幸,今天之后再也不会有人看到她那足以倾城的容颜了;那仰在女儿两腿之间的脸颊上也仿佛糊上了一层精液面膜,但更多的白浊还是集中在樱唇和脖颈断口;已经不再溢出鲜血的脖颈断面上此刻多出了一层粘腻,就像是另一侧的断口那样。

“卟噗……约瑟芬姐姐,要是成为大人物的话,就会遇到这种事吗?”

她的身上同样黏糊糊的,并不仅仅因为她自己,另一具滑腻的裸体趴在她的娇躯上,抬起头,顽皮地伸出舌尖,吐出一个精液水泡。

“可能会吧。你要成为大人物吗?”

约瑟芬也戳了戳黑发少女的脸颊,依偎着的两位丽人看着男人们用刺刀继续开发着王后的裸体——两侧滑腻如布丁的酥胸也如同真正的布丁那样被刀尖刺穿,伤口被扩宽到足以让肉棒插入的程度,那饱满挺翘的巨乳在刺刀拔出后再被肉棒反反复复地凌虐,比起同样滴落着精液,却因为已经死去而不会再主动缩紧的小穴而言,仍残留着某种紧致,足以死死包裹住肉棒的乳脂更加令人满意,而更多已经体验过乳脂的男人则转向那对丰臀,刺刀插入时,已没有鲜血涌出,只有丝缕血液沿着肉臀上的伤口外溢,仿佛一道轻微的划伤——可刀尖分明已刺穿整个臀肉,从丽人接近鼠蹊部的位置贯穿而出,为王后那凄惨的裸体再添上一份装饰。

“……还是要成为大人物。作为普通人死在床上,可比不上作为王后被砍掉脑袋……呼,约瑟芬姐姐也想成为大人物吧?”

“是啊。看来我们是竞争对手呢,小波丽娜。”

她笑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在娇小的黑发姑娘面前,她总是会很容易就说出事实,为了掩饰,她戳戳小姑娘柔软的胸脯,那初具雏形的小巧鸽乳上,从乳晕到乳首都迎来了好几发精浊的洗礼,尚未成年的她就已经如此勾人,真不知道她长成时会美到什么程度,又淫荡到什么程度。

“我倒是觉得,我们可以不是竞争对手。”

波丽娜突然勾起嘴角,在约瑟芬追问之前,那俏丽的裸体沿着约瑟芬的怀抱下滑,直到埋首在丽人的酥胸之间,含着丽人那微微渗出乳汁的乳头,她笑吟吟地出声。

“……不过,还是等到我们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再说吧……约瑟芬姐姐,这一次相识,是我们为对方保管好的秘密哦❤”

注释

① 即《博凯尔的晚餐》

② 历史上弗雷龙并未为宣传拿破仑做太多贡献,这主要是由萨利切蒂和奥古斯坦-罗伯斯庇尔进行的;这里特意强调了弗雷龙的作用。

(大家好,因为G向作品不能随意贩卖,所以将上一篇文章的尾段免费放出,希望大家喜欢。

我也是第一次正经尝试G向作品,将死亡唱成一首歌,使它生出不可思议的魅力;如果没有写得过于完美,还请多多包涵。

另外除了G向的部分以外,也解释了为什么长公主和约瑟芬在此后再也无法生育——波丽娜可把老哥坑惨了,毕竟她是知道约瑟芬之后也生不了孩子的,但还是在之后拿破仑被约瑟芬迷住时完美地装成了不认识约瑟芬www不过,拿破仑很宠波丽娜,就算知道了,也会选择原谅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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