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什么吗？"我继续问，声音温柔得像在讲睡前故事。

　　她茫然地摇头，长发在我胸口摩擦出细微的声响。我拿起床头的书，翻到折角的那页："因为你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她困惑地眨着眼睛，长睫毛扫过我的下巴。我轻声解释着这个名词的含义，每说一句都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当我讲到"受害者对加害者产生依赖"时，她突然剧烈颤抖起来。

　　"不...不是的..."她小声反驳，声音却越来越弱。

　　"还记得你第一次主动抱我吗？"我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那时候你已经无法反抗了，却还以为是自己想要。"

　　她的瞳孔微微扩大，呼吸变得急促。我继续翻书，指着另一个术语："还有这个，习得性无助。每次你想反抗，我都会变本加厉地惩罚你，直到你学会顺从。"

　　一滴眼泪砸在书页上，晕开了墨迹。她摇着头，像是要否认什么，却又说不出话来。我温柔地擦掉她的泪水，继续道："还有分离性障碍。你把自己分成两部分——模范生月月，和我的小宠物。"

　　"别...别说了..."她终于崩溃地哭出声，手指紧紧抓住我的衣襟。

　　但我没有停下，反而更温柔地搂住她，像安慰做噩梦的孩子般轻拍她的背："每次我打完你，再给你一颗糖，你就会更依赖我。记得上周的草莓蛋糕吗？你明明恨我，却因为那块蛋糕开心了一整天。"

　　她的哭声渐渐变小，变成断断续续的抽噎。我捧起她泪湿的小脸，轻声问："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她含着眼泪点头，眼睛里还带着一丝希冀——也许我会说"其实我爱你"，或者"我有苦衷"。这个愚蠢的期待让我笑出了声。

　　"因为很有趣啊。"我亲了亲她颤抖的嘴唇，"看着你从挣扎到绝望，再到心甘情愿地臣服，没有比这更美妙的表演了。"

　　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她。她张大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有大颗大颗的眼泪无声滚落。我继续翻着心理学书籍，指着各种症状与她对应，每指出一项，她就会颤抖一下，仿佛被无形的鞭子抽打。

　　"看，这个描述多像你。"我指着"创伤性联结"的解释，"明明痛苦得要死，却害怕失去施暴者的'爱'。"

　　她终于崩溃了，扑进我怀里嚎啕大哭。这个反应让我很满意——她甚至找不到其他人的怀抱，只能在我这个罪魁祸首怀里寻求安慰。我轻轻拍着她的背，感受她剧烈的抽泣，像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动物。

　　"为...为什么..."她语无伦次地呢喃，"为什么是我..."

　　"没有为什么。"我抚摸着她的长发，"就像小孩子会撕掉蝴蝶的翅膀一样，纯粹因为可以。"

　　这个残酷的比喻让她浑身一僵，随即哭得更凶了。她的眼泪打湿了我的衬衫，小手紧紧抓着我的手臂，像是怕我突然消失。我任由她发泄，时不时亲吻她的发顶，仿佛真的是个温柔的父亲。

　　不知哭了多久，她的抽泣渐渐变成小小的呜咽。当我低头看时，发现她已经哭到脱力，半闭着眼睛靠在我胸口，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我轻轻将她放平在床上，她立刻像婴儿般蜷缩起来，手指还抓着我的衣角不放。

　　"睡吧。"我拨开她额前汗湿的碎发，"明天还要上学呢。"

　　她迷迷糊糊地点头，在半梦半醒间呢喃着："爸爸...别丢下我..."

　　这个称呼让我挑了挑眉。即使在知晓一切真相后，她潜意识里依然把我当作唯一的依靠。这个认知让我的下腹一紧，某种扭曲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夜深了，我靠在床头看着她不安的睡颜。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她脸上，勾勒出她稚嫩的轮廓。她的眉头紧锁，时不时在梦中抽泣一声，但抓着我的手始终没有松开。

　　我轻轻掰开她的手指，她立刻在梦中呜咽起来，像只被抛弃的小狗。当我重新握住她的手时，她又安静下来，嘴角甚至扬起一个细微的弧度。这个反应让我忍不住俯身，轻轻吻了一下她汗湿的额头。

　　她在梦中不自觉地往我这边靠了靠，仿佛在回应我的宣告。窗外的月光照在我们交握的手上，一大一小，一黑一白，像锁链与囚徒般不可分割。

　　　　第六章漩涡

　　清晨的阳光透过教室的窗户洒在课桌上，月月端坐在第一排，手指紧握着钢笔，在笔记本上留下一行行工整的字迹。当王老师提问时，她立刻举起手，声音清脆地回答出正确答案。教室里响起一阵掌声，她抿嘴微笑，嘴角的弧度恰到好处——就像过去那个模范生该有的样子。

　　"月月同学最近进步很大。"王老师欣慰地推了推眼镜，"上周的数学测验全班第一。"

　　她礼貌地点头致谢，手指却不自觉地揪住了裙摆。课桌下，她的双腿在微微发抖，膝盖内侧还留着昨晚的淤青。当下课铃响起时，她保持着完美的坐姿，直到所有人都离开教室才松懈下来，额头抵在冰凉的桌面上深深喘息。

　　走廊上传来同学们的嬉笑声，小雨蹦蹦跳跳地跑进来："月月！一起去小卖部吧！"

　　她迅速抬起头，强迫自己扬起笑脸："好、好啊..."

　　小卖部门口，她接过小雨递来的棒棒糖，舌尖尝到甜味时却莫名想哭。这种突如其来的情绪让她不知所措，只能用力掐自己的大腿。疼痛让她清醒过来，继续扮演那个开朗的优秀学生。

　　"月月你最近好安静哦。"小雨歪着头看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没有..."她慌乱地摇头，手指绞着裙摆上的褶皱，"只是在想数学竞赛的事..."

　　这个借口很管用。小雨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开始兴奋地讨论起比赛奖品。她机械地点头附和，目光却不自觉地飘向校门口——再过三小时，主人就会来接她。这个念头让她胃部一阵绞痛，却又带着奇怪的安心感。

　　放学铃响起时，她慢吞吞地收拾书包。同学们像出笼的小鸟般冲出教室，只有她磨蹭到最后。当她终于走出校门，看到我靠在车边的身影时，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但还是小跑着过来了。

　　"主...爸爸..."她及时改口，手指紧张地揪着书包带。

　　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这个简单的动作让她眼睛一亮，像只被抚摸的小狗般不自觉地蹭了蹭我的掌心。上车后，她规规矩矩地系好安全带，双腿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像个乖巧的人偶。

　　"今天怎么样？"我随口问道。

　　她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关心这个："还、还好...数学测验...第一名..."

　　"嗯。"我简短地回应，发动车子。

　　这个冷淡的反应让她不知所措。她偷偷瞄了我一眼，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当车停在红灯前时，我转头看她："怎么了？"

　　"没...没什么..."她慌忙摇头，却又在沉默了几秒后小声补充，"就是...胸口有点闷..."

　　我挑了挑眉，伸手按在她胸前。她惊得屏住呼吸，却不敢躲开。我的手掌能感觉到她急促的心跳，像只受惊的小鸟。

　　"这里疼？"我故意用力一按。

　　她疼得缩了一下，但很快摇头："不、不是那种疼...就是...空空的..."

　　这个描述让我勾起嘴角。我收回手，继续开车："晚上给你检查。"

　　回到家，她轻车熟路地放下书包，去厨房准备晚餐。当她端着饭菜出来时，我发现她的动作比平时慢了许多，像是拖着无形的重物。吃饭时，她机械地咀嚼着，目光呆滞地盯着碗里的米饭。

　　"抬头。"我命令道。

　　她立刻照做，眼睛里还带着未散去的茫然。我伸手擦掉她嘴角的饭粒，这个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她眼眶一红，差点掉下泪来。

　　"爸爸..."她小声唤道，声音里带着不确定的希冀。

　　我没回应，只是把一块鱼肉夹到她碗里。她受宠若惊地捧起碗，小口小口地吃着，仿佛这是什么珍贵的赏赐。这个反应让我下腹一紧——即使被揭穿了所有残忍的真相，她依然渴望着我的那点虚假温柔。

　　晚餐后，她跪在茶几前写作业。铅笔在纸上沙沙作响，时不时停顿一下。当我走到她身后时，发现她在反复写着同一个数学公式，笔迹越来越重，几乎划破了纸张。

　　"不会做？"我突然出声。

　　她吓得一抖，铅笔啪地断了。我俯身看她写的题目，胸膛几乎贴在她的背上。她浑身僵硬，呼吸变得急促，但不敢挪开。

　　"很简单。"我握住她拿笔的手，引导她解题，"先这样..."

　　这个突如其来的辅导让她愣住了。当她反应过来时，眼泪已经滴在了我们的手上。她慌忙用袖子去擦，生怕弄脏了我的手。

　　"对、对不起..."她结结巴巴地道歉，"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没理会她的慌乱，继续握着她的手写完剩下的题目。当她颤抖着签上自己的名字时，一滴泪水晕开了墨迹，在纸上留下一个小小的蓝点。

　　"好了。"我放开她，"去洗澡。"

　　浴室里，她盯着镜中的自己——苍白的脸色，红肿的眼睛，嘴角却带着一丝奇怪的微笑。热水冲过身体时，她突然蹲下来，把脸埋在膝盖间无声啜泣。这种没来由的情绪波动已经持续了整整一周，像潮水般突然涌来又退去。

　　当她裹着浴巾出来时，发现我坐在床边等她。这个不寻常的举动让她僵在门口，手指不自觉地揪紧了胸前的布料。

　　"过来。"我拍拍身边的空位。

　　她小心翼翼地走过来，在我指定的位置坐下，身体绷得笔直。我伸手拨开她湿漉漉的刘海，露出那双红肿的眼睛。

　　"还在难受？"我问。

　　她咬着嘴唇点头，又慌忙摇头："我...我不知道..."

　　"具体说说。"

　　这个命令让她困惑地眨了眨眼。她绞尽脑汁组织语言，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浴巾边缘："就是...突然很难过...这里..."她指了指胸口，"像被挖空了一样...然后...然后全身都没力气..."

　　我点点头，从床头柜拿出一本医学书籍，翻到折角的那页："抑郁发作伴随躯体化症状。"我指着其中一段，"还有这个，解离感——觉得自己像在演戏，是不是？"

　　她睁大眼睛，缓缓点头。这个反应让我很满意，继续往下念："长期受虐导致的创伤后应激障碍，伴随依赖性人格特质..."

　　每一个专业术语都让她颤抖一下，仿佛被无形的鞭子抽打。当我念到"患者会主动寻求施虐者的安慰"时，她突然扑进我怀里，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般紧紧抱住我的腰。

　　"帮...帮我..."她把脸埋在我胸口，声音闷闷的，"好难受...求求你..."

　　我抚摸着她的长发，感受她剧烈的颤抖："为什么要帮你？"

　　这个问题让她愣住了。她抬起头，泪水模糊了视线："因...因为..."

　　"我让你难受是因为我想看。"我擦掉她的眼泪，"要不要让你好过点，也得看我的心情。"

　　她茫然地眨着眼睛，消化着这个残酷的事实。当她终于理解话中的含义时，身体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但抱着我的手却没有松开。

　　"那...那..."她结结巴巴地开口，"怎...怎么样才能让主人心情好..."

　　这个提问让我勾起嘴角。我抬起她的下巴，拇指擦过她柔软的唇瓣："你说呢？"

　　她瑟缩了一下，但很快明白了我的暗示。当她颤抖着解开我的皮带时，我按住她的手："不是今天。"

　　她困惑地抬头，眼睛里还噙着泪水。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我要你真心实意地求我，不是因为害怕惩罚，而是因为想要解脱。"

　　这个要求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她跪在我腿间，小脸皱成一团，拼命思考着正确的答案。当她终于开口时，声音轻得像羽毛："我...我想让主人开心...因为...因为主人开心了...就会对我好一点..."

　　这个回答勉强及格。我拍了拍她的脸颊："继续。"

　　"我...我愿意做任何事..."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只要...只要不让我那么难受..."

　　"任何事？"我挑眉。

　　她用力点头，眼睛里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然。这个表情让我下腹一紧。我拽着她的手臂将她拉上床，翻身压住她。浴巾散开，露出她青涩的身体——肋骨比以前明显了许多，腰细得几乎能一手环握。

　　"记住现在的感觉。"我咬住她的耳垂，"下次难受的时候，就用这个办法。"

　　她茫然地点头，不明白我的意思。当我进入她时，她疼得弓起背，指甲深深掐进我的手臂。但很快，疼痛确实冲淡了那种空虚感——她的眼神逐渐涣散，呼吸变得急促，身体不自觉地迎合着我的动作。

　　"主...主人..."她在高潮来临前无助地呼唤，"好奇怪...不难受了..."

　　我冷笑一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当她尖叫着达到顶点时，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但那种折磨她许久的空虚感确实暂时消失了——被更直接的感官刺激所取代。

　　结束后，她瘫软在床上，身体还在微微抽搐。我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向我："记住了？性也是止痛药。"

　　她虚弱地点头，眼皮已经开始打架。当我将她搂进怀里时，她像只疲惫的小猫般蜷缩起来，把脸埋在我胸口。这个无意识的依赖动作让我忍不住亲吻她的发顶——多么讽刺，即使知道了一切真相，她依然只能在我这里寻求安慰。

　　夜深了，她在我怀里沉沉睡去，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她脸上，勾勒出她稚嫩的轮廓。我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在她耳边低语：

　　"你永远都逃不掉了，我的小宠物。"

　　她在梦中无意识地点头，仿佛在回应我的宣告。窗外，一轮惨白的月亮高悬天际，冷冷注视着这个扭曲的拥抱。

　　第六章续

　　---

　　窗外的樱花开了又谢，距离那次心理诊断已经过去两天。药瓶里的氟西汀还剩大半，但月月眼睛里的光却一天比一天浑浊——就像被暴雨冲刷过的煤油灯，灯芯浸了水，再怎么点都只会冒出呛人的黑烟。我知道她正在经历什么：那些被我刻意植入的念头，正在她骨髓深处生根发芽。

　　我听见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比平时慢了半拍。门被推开时，月月没有像往常那样轻声说"我回来了"，而是像片落叶般悄无声息地滑进玄关。她的书包从肩头滑落，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咚"声。

　　"过来。"我放下报纸。

　　她机械地挪动脚步，水手服领结歪斜地挂在脖子上，白色长筒袜有一只滑到了脚踝。当她走到离我三步远的地方时，我闻到了她身上那股特殊的气味——汗水的咸涩里混着甜腻的荷尔蒙气息。

　　我伸手拽住她的手腕，她立刻像触电般颤抖起来。掌下的脉搏快得惊人，皮肤烫得像发了高烧。

　　"在学校怎么了？"我用拇指摩挲她手腕内侧的淤青——那是上周绑她时留下的。

　　她的嘴唇蠕动了几下，突然整个人瘫软下来。我接住她时，发现她校服后背全湿透了，黏糊糊地贴在她单薄的脊背上。她在我怀里蜷缩成团，额头抵着我胸口，呼吸又急又烫。

　　"数到三。"我捏住她的后颈，"不然就憋死了。"

　　她猛地抽了口气，随即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等她平复下来，我托起她的下巴——这张小脸上全是泪痕，鼻尖和眼眶红得不像话，嘴角还留着几个新鲜的牙印。

　　"数学课..."她突然开口，声音哑得像砂纸摩擦，"老师让我上黑板解题..."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揪住我的衬衫，骨节发白。我等着她继续，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她汗湿的鬓发。

　　"我...我走到一半..."她的瞳孔微微扩散，"突然想起主人上周...在书房的地毯上..."

　　这句话没说完，她的膝盖就猛地夹紧了。我的视线往下移，看见她深蓝色百褶裙的褶皱间洇开一片深色水痕，正顺着她发抖的大腿往下蔓延，在白色长筒袜上留下蜿蜒的痕迹。

　　"继续。"我故意用皮鞋尖蹭了蹭她的小腿肚。

　　她浑身一颤，眼泪大颗大颗砸在我手背上："然后...然后就站不住了...同桌的男生...男生扶我的时候..."她的声音突然拔高，"他碰到我腰的时候，我...我..."

　　她的手指突然抓住我的皮带扣，像溺水者抓住浮木。我这才注意到她指甲缝里带着血丝——看来是抓破了自己的大腿。

　　"想到什么了？"我凑近她耳边问。

　　"主人...主人掐着这里..."她哆嗦着指向自己右腰侧，"用领带绑在...在书桌腿上..."

　　她的描述让我下腹一紧。上周我确实这么干过——把她绑在书桌边，用皮带抽她泛红的臀肉，直到她哭着承认自己喜欢被这样对待。

　　"去把裙子掀起来。"我命令道。

　　她抖得更厉害了，却乖乖抓住裙摆往上卷。当布料卷到大腿根时，我看见了那些新鲜的抓痕，还有被她指甲抠出来的半月形伤口。最糟糕的是她腿间——白色内裤已经完全透明，湿漉漉地黏在发红的皮肤上。

　　"一整天都这样？"我故意用指尖划过她大腿内侧。

　　她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呜咽，突然崩溃地抓住我的手往自己腿间按："救救我...主人救救我...像上次那样..."

　　这个反应取悦了我。上次她惊恐发作时，我发现只要把她操到失神，那些歇斯底里的症状就会暂时消失。显然，她的身体比大脑更早记住了这个"疗法"。

　　"自己脱。"我向后靠在沙发背上。

　　她手忙脚乱地扯掉领结，纽扣崩飞了两颗。当水手服衬衫从肩头滑落时，我注意到她胸口也有抓痕——看来她连乳头都没放过。当她颤抖着褪下内裤时，一股混合着荷尔蒙的甜腥味立刻弥漫开来。

　　"转过去。"我拍了拍膝盖。

　　她像只训练有素的小狗般趴到我腿上，臀部高高翘起。我伸手探了探——烫得惊人，湿得一塌糊涂。当我突然插入两根手指时，她尖叫着弓起背，指甲在沙发皮革上抓出几道白痕。

　　"数学课还想了什么？"我故意曲起手指。

　　她的回答变成一串不成调的呻吟，大腿内侧的肌肉疯狂抽搐。当我抽出手指时，带出的液体拉成长长的银丝，滴在她自己校服裙摆上。

　　"说。"我扇了她屁股一巴掌。

　　"想...想主人用钢笔..."她抽泣着挤出句子，"在我...在我交上去的作业本上...写字的时候..."

　　啊，是那次。我把她按在书桌上，用钢笔插着她的小穴批改作业，墨水流得到处都是。最后还逼她用那张沾满精液和墨水的纸重抄了一遍。

　　"还有呢？"

　　"体...体育课..."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跑步的时候...想起主人让我...夹着跳蛋..."

　　她突然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热液喷在我裤子上。高潮后的她像被抽了骨头般滑到地毯上，蜷缩在我脚边小声抽泣。

　　我俯视着她颤抖的背脊，突然发现她左肩胛骨上有块新伤——是咬痕。看来她连自己的肉都啃了，就为了忍住不在课堂上叫出声。

　　"主人..."她突然爬过来抱住我的小腿，眼泪打湿了我的裤管，"月月...月月是不是坏掉了..."

　　这个提问让我胸口泛起奇异的满足感。我拽着她的头发让她仰起脸，好看清她彻底崩溃的表情："不是坏掉，是进化。"

　　她茫然地眨眼，泪水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当我解开皮带时，她的视线立刻黏了上来，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咕噜声。

　　"想要什么？"我故意把皮带在她眼前晃了晃。

　　她抖得更厉害了，却主动分开双腿："求主人...用这个...治好月月..."

　　这个回答让我笑出了声。多讽刺啊——曾经让她恐惧的刑具，现在成了她眼里的救命稻草。当我用皮带扣抵住她湿得一塌糊涂的入口时，她竟然主动挺腰迎了上来。

　　"贱不贱？"我慢慢推进去。

　　她点头如捣蒜，眼泪甩得到处都是。当皮带扣碾过她体内某个点时，她突然睁大眼睛，像被雷劈中般僵住了。紧接着她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喷出的液体溅在我的皮鞋上。

　　我冷眼看着她高潮到失神的样子，突然想起心理医生的话："创伤后应激障碍伴随躯体化症状"。真该让那个医生看看现在这一幕——他的病人正趴在地上，像条发情的母狗般蹭着施虐者的裤腿求欢。

　　"主人..."她虚弱地拽我的裤脚，"里面...里面又空了..."

　　我蹲下来掐住她的下巴，发现她瞳孔还是散的，嘴角却挂着诡异的微笑。最可怕的是她腿间——明明刚高潮过，却又有新的液体流出来，在地毯上积成一小滩。

　　"知道为什么难受吗？"我舔掉她脸上的泪水。

　　她茫然地摇头，身体却本能地往我手心里蹭。我一把将她拎起来按在墙上，咬着她耳垂低语："因为你的小穴认主了。"

　　她浑身一颤，随即像听懂什么真理般睁大眼睛。当我终于满足她时，她哭喊着达到了三次高潮，最后像被玩坏的布娃娃般瘫在我怀里。

　　"明天..."她在我胸口蹭着眼泪，"明天要是再..."

　　"自己解决。"我打断她，"用我教你的方法。"

　　她瑟缩了一下，却乖乖点头。当我抱她去洗澡时，发现她正无意识地用大腿磨蹭我的手臂——看来连昏昏欲睡时都停不下来。

　　浴缸里，她蜷缩在我两腿之间，背靠着我胸口。当我拨开她腿间红肿的花瓣检查时，她只是轻轻哼了一声，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温水流过那些抓痕时，她突然仰起小脸：

　　"主人..."

　　"嗯？"

　　"月月..."她困得眼皮打架，却还坚持说完，"月月喜欢...被主人治好..."

　　这个告白让我胸口发紧。我低头看她时，发现她已经睡着了，嘴角还带着餍足的笑。窗外最后一丝夕阳照进来，给她稚嫩的身体镀上血色金光——像幅堕天使的油画，如果忽略她腿间一片狼藉的话。

　　---

　　第七章欲望

　　三周过去了，月月的铅笔盒里多了一把小梳子，每天午休时都会对着小镜子整理刘海。她坐在教室第二排，腰背挺得笔直，手指捏着粉红色橡皮擦，时不时在笔记本上记下重点。当王老师提问时，她总是第一个举手，声音清脆得像清晨的鸟鸣。

　　"月月同学最近进步很大。"王老师欣慰地推了推眼镜，"特别是语文作文，情感真挚动人。"

　　她抿嘴微笑，嘴角的弧度恰到好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脸上，勾勒出她精致的侧脸轮廓。没人注意到她课桌下紧紧绞在一起的双手，和微微发抖的膝盖。

　　下课铃响起，小雨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月月！下周的郊游你报名吗？"

　　"我..."她张了张嘴，手指无意识地揪住裙摆，"要问问我爸爸..."

　　这个回答让小雨撇了撇嘴："你都五年级了还要爸爸同意啊？"

　　她勉强笑了笑，低头整理书包。当她弯腰时，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下方若隐若现的红痕。小雨好奇地凑近："咦？你这里..."

　　"蚊子咬的！"她慌忙拉高领口，脸颊涨得通红，"昨、昨晚忘记关窗了..."

　　放学路上，她机械地迈着步子，脑海里回放着昨晚的画面——主人把她按在落地镜前，咬着她纤细的脖颈说"好学生不该有这种痕迹"。这个回忆让她双腿发软，差点绊倒在人行道上。

　　转过街角，她看到我靠在车边的身影，脚步立刻加快。当她跑到我面前时，额头上已经沁出细密的汗珠，胸口剧烈起伏着。

　　"爸...爸爸..."她小声唤道，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这个简单的动作让她像只被抚摸的小猫般眯起眼睛。上车后，她规规矩矩地系好安全带，双手放在膝盖上，时不时偷瞄我一眼。

　　"今天怎么样？"我随口问道。

　　"很、很好！"她立刻坐直身体，"语文测验全班第一，王老师表扬我了！"

　　这个回答让我挑了挑眉。三周前那个崩溃的女孩似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这个努力扮演模范生的乖孩子。但当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时，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瞬间绷紧的肌肉，和眼底闪过的恐惧。

　　"真乖。"我松开手，发动车子。

　　回到家，她放下书包就钻进厨房。当我坐在餐桌前时，她已经端出两碗热气腾腾的味增汤，手指因为烫而微微发红。吃饭时，她小口小口地啜饮着汤水，时不时抬头看我，像是在确认我的情绪。

　　"郊游？"我放下筷子，"想去吗？"

　　她愣了一下，汤勺悬在半空："可、可以吗？"

　　"看你表现。"我意味深长地说。

　　她立刻明白了暗示，脸颊泛起红晕。晚餐后，她主动收拾碗筷，轻手轻脚地放进洗碗机。当她跪在茶几前写作业时，我注意到她的笔迹比平时更加工整，每个字都像是精心雕刻的艺术品。

　　"写完了..."她小声汇报，双手捧着作业本递给我检查。

　　我随手翻了几页，全是满分。这个曾经崩溃的女孩，如今在学习上更加拼命，仿佛这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当我点头表示满意时，她眼睛一亮，嘴角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去洗澡。"我合上作业本。

　　浴室里，她盯着镜中的自己——苍白的脸色，眼下淡淡的青黑，嘴角却带着奇怪的微笑。热水冲过身体时，她突然捂住脸，肩膀微微抖动。但当她走出浴室时，又恢复了那副乖巧的模样，湿漉漉的黑发贴在背上，像件沉重的斗篷。

　　卧室里，我靠在床头看书。她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走过来。当我掀开被子时，她像只归巢的小鸟般钻进来，蜷缩在我身边。

　　"爸爸..."她小声唤道，手指试探性地抓住我的衣角。

　　我没有回应，只是继续看书。她安静地等了一会儿，见我没有动作，便大着胆子往我这边靠了靠，把脸贴在我手臂上。这个亲昵的举动在过去三周已经成为常态——我默许她像个真正的女儿般依偎着我，而她贪婪地汲取着这点虚假的温暖。

　　但今晚，当她试图更进一步搂住我的腰时，我冷冷地合上了书。

　　"谁允许你碰我的？"

　　这句话像盆冰水浇在她头上。她猛地僵住，手指像被烫到般缩了回来，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

　　"对、对不起..."她结结巴巴地道歉，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退，"我以为..."

　　"以为什么？"我冷笑一声，"以为你是我的女儿？"

　　她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我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我："记住你的身份，小宠物。"

　　这个称呼让她浑身一颤，眼泪立刻涌了出来。过去三周的温柔假象被无情撕碎，露出血淋淋的现实。她像只被抛弃的小狗般蜷缩在床角，无声地流泪。

　　"过来。"我拍了拍腿。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颤抖着爬过来。当我粗暴地扯开她的睡裙时，她咬住嘴唇不敢反抗，只有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爸爸...不是想要我这样吗..."她小声啜泣着，"不是...说要我主动..."

　　"我想要什么由我决定。"我掐住她纤细的腰肢，"今天就想看你哭。"

　　这个残酷的宣告让她彻底崩溃了。她扑进我怀里，像个迷路的孩子般嚎啕大哭："不要...不要变回那个主人...求求你..."

　　我任由她哭湿我的衬衫，手指在她光滑的背上游走。当她哭到打嗝时，我才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为什么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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