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作文题目是《我的父亲》..."她的声音起初有些发抖，但很快变得流畅起来。

　　随着朗读的进行，她的声音越来越坚定。那篇被我撕毁又重写的作文，此刻从她口中念出来，竟带着不可思议的真挚情感。当她念到"爸爸的手总是很温暖"时，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自己锁骨下方的淤青；当读到"我最喜欢爸爸教我写作业的时候"时，睫毛轻轻颤了颤，像是想起了什么。

　　"...这就是我的爸爸，世界上最好的爸爸。"她念完最后一句，深深鞠了一躬。

　　礼堂里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我看到前排几个家长甚至擦了擦眼角，班主任王老师骄傲地挺直了腰杆。月月站在台上，脸颊因为激动而泛红，目光穿过人群寻找着我的反应。当我微微点头时，她立刻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眼睛亮得像星星。

　　"月月同学的文章感情真挚，获得本次比赛一等奖！"校长宣布道，"请家长上台合影。"

　　她站在领奖台上，捧着金灿灿的奖状，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楼梯口。当我走上台时，她下意识地想要扑过来，又在最后一刻克制住，只是紧紧抓住了我的衣角。闪光灯亮起的瞬间，我搂住她的肩膀，她立刻像只归巢的小鸟般靠进我怀里，嘴角扬起幸福的弧度。

　　"月月爸爸教育有方啊。"校长亲切地拍拍我的肩，"这孩子品学兼优，真是难得。"

　　我微笑着点头，手掌在她肩头轻轻摩挲。她仰起脸看我，眼睛里满是期待和小心翼翼的喜悦，仿佛在问"我做得够好吗？"。这个表情让我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脸，她立刻像得到莫大奖励般笑得更甜了。

　　合影结束后，同学们围上来祝贺。小雨兴奋地拉着她的手："月月！你写得真好！我都听哭了！"

　　"谢、谢谢..."她害羞地低下头，手指不自觉地卷着奖状边缘。

　　"你爸爸平时真的那么好吗？"一个男生好奇地问，"我爸爸从来不会那么耐心教我。"

　　她的笑容僵了一瞬，目光慌乱地看向我。我适时地走过来解围："月月该回家吃药了，她有点感冒。"

　　同学们立刻关切地让开一条路。她乖乖跟在我身后，时不时回头看看那些被父母搂在怀里的同学，眼睛里闪过一丝羡慕。当我们经过一对父女时，那个小女孩正骑在父亲脖子上欢笑，父亲宠溺地扶着她的小腿。月月的脚步明显慢了下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个画面。

　　"爸爸..."她小声叫我，手指试探性地勾住我的衣角，"我...我也可以..."

　　我没有回答，只是加快了脚步。她失落地松开手，小跑着跟上我，奖状在她怀里被攥得皱了起来。

　　校门口，王老师追了上来："月月爸爸，下周的家长开放日您能来吗？月月要代表学生发言。"

　　"当然。"我爽快地答应，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我们家月月这么优秀，我怎么能缺席？"

　　这个回答让她眼睛一亮，不自觉地往我身边靠了靠。王老师又递给她一个精致的笔记本："这是奖品，要继续努力哦。"

　　"谢谢老师！"她双手接过笔记本，珍惜地抱在胸前，像是捧着什么珍宝。

　　回家的路上，她一直小心翼翼地偷瞄我的表情。当我看向她时，她又慌忙低下头，假装整理奖状。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看起来纯洁美好得不像话。

　　"爸爸..."她终于鼓起勇气开口，"我...我写得还可以吗？"

　　我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停下脚步。她立刻紧张地站直身体，奖状贴在胸前像是一面小小的盾牌。我伸手抚平她翘起的衣领，指尖故意擦过她敏感的颈侧。她轻轻一颤，但没有躲开。

　　"写得很好。"我淡淡地说，"特别是那些细节，很真实。"

　　她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脸颊因为兴奋而泛红："我...我都是按照爸爸的要求写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这个天真的告白让我胸口一紧。她竟然真的相信那些被迫写下的扭曲文字是事实，甚至为此感到幸福。我捏了捏她的脸蛋，她立刻像只被抚摸的小猫般蹭了蹭我的手掌。

　　路过一家甜品店时，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橱窗里的草莓蛋糕。我推门进去，在她惊讶的目光中点了一份最大的蛋糕。

　　"奖励你的。"我把蛋糕推到她面前，"模范生应该得到奖励，不是吗？"

　　她惊喜地睁大眼睛，双手小心翼翼地接过盘子："谢、谢谢爸爸！"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

　　看着她小口小口品尝蛋糕的样子，我突然伸手抹了一点奶油涂在她鼻尖上。她愣住了，随即害羞地笑起来，伸出粉嫩的舌尖舔掉奶油。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让我下腹一紧，桌子下的膝盖不自觉地顶开她的双腿。她立刻僵住了，叉子悬在半空，脸颊涨得通红。

　　"继续吃。"我命令道，膝盖恶意地蹭了蹭她大腿内侧。

　　她颤抖着点头，强迫自己继续吃蛋糕，但每一口都咽得异常艰难。当我突然加重力道时，她差点打翻水杯，眼眶立刻红了。

　　"对、对不起..."她慌乱地扶正杯子，手指沾满了奶油。

　　我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沾满奶油的手指塞进她嘴里："舔干净，别浪费。"

　　她含着眼泪照做了，舌尖一点点舔掉每一丝甜腻。这个画面让我裤裆发紧，不得不调整了一下坐姿。她注意到我的反应，身体明显瑟缩了一下，却又带着某种奇怪的期待。

　　走出甜品店时，她紧紧抱着那个金灿灿的奖状，像是抱着什么护身符。路过一家玩具店时，她盯着橱窗里的泰迪熊看了好久，直到我走远才发现，慌忙追上来。

　　"爸爸..."她小声请求，"能...能走慢一点吗..."

　　我放慢脚步等她跟上。她立刻小跑着贴到我身边，试探性地牵住我的手。当我反握住她时，她惊喜地抬头看我，眼睛里闪烁着不可思议的光芒，仿佛得到了什么天大的恩赐。

　　"爸爸牵着我..."她小声呢喃，更像是在自言自语，"爸爸真的牵着我..."

　　这个反应让我胸口莫名发闷。我故意松开手，她立刻失落地低下头，但下一秒又因为我把手搭在她肩上而重新亮起眼睛。她像只初次出门的小狗，亦步亦趋地跟着我，生怕被丢下。

　　回到家门口时，她突然停下脚步，仰起小脸看我："爸爸...今天...今天很开心..."

　　阳光照在她脸上，勾勒出她稚嫩的轮廓。她琥珀色的眼睛里盛满了小心翼翼的期待，嘴角还沾着一点没擦干净的奶油。这个画面看起来如此美好——如果忽略她制服裙下那些淤青和伤痕的话。

　　"嗯。"我简短地回应，掏出钥匙开门。

　　她跟在我身后进屋，轻手轻脚地把奖状放在茶几上，又拿出那个奖品笔记本，工整地写下今天的日期和"一等奖"几个字。当她翻开前几页时，我注意到上面密密麻麻记满了各种事项——"爸爸喜欢我穿蓝色"、"爸爸讨厌我哭"、"做作业认真会被摸头"...

　　这个发现让我心头一震。她竟然如此认真地记录着我的每一个细微反应，试图从中找出规律，好讨我欢心。我走到她身后，她立刻紧张地合上本子，但没来得及藏起来。

　　"给我看看。"我伸出手。

　　她咬着嘴唇交出笔记本，手指微微发抖。我翻看着那些稚嫩的字迹，每一页都写满了如何取悦我的"攻略"。最新一页上甚至画了一个笑脸，旁边写着"今天爸爸牵我的手了"。

　　"写得不错。"我把本子还给她，"继续记录。"

　　她如释重负地接过本子，珍惜地抱在胸前："我、我会记住爸爸所有的喜好...我会...会一直做个好学生...所以..."

　　这个未说完的请求悬在空中，带着卑微的希望。我没有回应，只是走向浴室。她失落地低下头，但很快又打起精神，小跑着去厨房准备晚餐。

　　透过半开的门缝，我看到她一边煮饭一边时不时看向茶几上的奖状，嘴角挂着小小的微笑。当她以为我没在看时，还会偷偷摸一摸自己的右手——那只我今天牵过的手。这个发现让我胸口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晚餐时，她比平时活泼了些，小声讲述着比赛后台的见闻。当她说到有个同学的父亲特意请假来听女儿演讲时，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下去，筷子在饭碗里无意识地搅动。

　　"爸爸能来...我真的很开心..."她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湿润的光芒，"我...我还以为..."

　　这句话没能说完。她匆忙低下头扒饭，生怕说错什么。但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她以为我不会来，以为我会像往常一样对她置之不理。这个认知让她今天的每一分喜悦都加倍闪耀，也加倍脆弱。

　　收拾完餐具，她跪坐在茶几前认真重抄那篇获奖作文。当她写到"爸爸总是耐心教我功课"时，笔尖顿了一下，脸颊泛起红晕。我走到她身后，俯身看她写字，胸膛几乎贴在她的背上。她立刻绷直了身体，呼吸变得急促。

　　"写得很生动。"我在她耳边低语，手指抚上她纤细的脖颈，"特别是那些细节...你是怎么记住的？"

　　她瑟缩了一下，但很快强迫自己放松："因、因为...因为是爸爸...所以都记得..."

　　这个回答让我喉咙发紧。我抽走她手中的笔，强迫她转身面对我。她仰起小脸，眼睛里满是困惑和期待，嘴唇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

　　"爸爸...？"她小声呼唤，手指无意识地抓住我的衣摆。

　　我没有回答，只是低头看着她。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她看起来如此纯洁美好，仿佛真的是个被父亲疼爱的普通小女孩。这个画面让我胸口涌起一股扭曲的冲动——我想撕碎这份美好，想看她哭着求我把它还给她。

　　"去洗澡。"我松开她，"然后来我房间。"

　　她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什么，脸颊瞬间变得惨白。但长期的驯化让她无法反抗，只能颤抖着点头："好、好的...爸爸..."

　　看着她踉跄走向浴室的背影，我摸了摸口袋里准备好的新玩具。今晚的"奖励"一定会让她终生难忘。

　　第四章破灭

　　浴室的水声停了。我坐在床边，把玩着刚从抽屉里取出的粉色跳蛋。当门被轻轻推开时，一股带着沐浴露香气的白雾涌进卧室。她站在门口，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湿漉漉的黑发贴在苍白的脸颊上。

　　"过来。"我勾了勾手指。

　　她咬着下唇走过来，浴巾下露出的小腿还在滴水。我一把扯掉浴巾，她惊叫一声，下意识地用手挡住胸口和腿间。这个动作让我冷笑一声，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床上。

　　"躲什么？"我捏着她小巧的下巴，"模范生不该这么害羞。"

　　她眼眶立刻红了，但强迫自己松开遮挡的手。水珠从她微微隆起的胸部滑落，流过平坦的小腹，最后消失在双腿之间。我打开跳蛋开关，嗡嗡声立刻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不...不要那个..."她惊恐地看着那个粉色的小东西，身体不自觉地往后缩。

　　我充耳不闻，直接将它按在她腿间。她猛地弓起背，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当跳蛋找到那个敏感的小核时，她的脚趾紧紧蜷缩起来，指甲在床单上抓出几道褶皱。

　　"夹紧。"我命令道，"掉出来就重新开始。"

　　她含着眼泪点头，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挣扎的样子。跳蛋的震动声混合着她压抑的喘息，在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主、主人..."她带着哭腔哀求，"太快了...我..."

　　我没理会，反而调高了一档强度。她立刻尖叫一声，双腿不受控制地张开又合拢，像条离水的鱼般在床上扭动。透明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打湿了床单。

　　"看看你。"我嗤笑道，"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

　　她羞耻地别过脸，泪水打湿了枕头。当我突然关掉跳蛋时，她浑身一颤，迷茫地睁开眼睛，身体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自己弄给我看。"我扔给她一瓶润滑液，"模范生应该好好学习，不是吗？"

　　她颤抖着接过瓶子，倒了一些在手指上。当指尖碰到自己时，她像被烫到一样缩了一下，但在我冰冷的注视下，还是慢慢分开了双腿。

　　"继、继续..."她小声鼓励自己，手指生涩地拨开粉色的花瓣。

　　我看着她笨拙的动作，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不对，要这样。"我强迫她的中指插进去，"动一动。"

　　她疼得皱起眉，但还是顺从地开始抽动手指。当她逐渐湿润时，我又加入一根手指，撑开她紧致的入口。

　　"啊..."她小声啜泣着，却不敢停下动作。

　　我解开皮带，释放早已硬挺的欲望。当她看到那根紫红色的凶器时，瞳孔因为恐惧而扩大，手指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上来。"我拍了拍大腿，"自己坐。"

　　她惊恐地摇头，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我...我不会..."

　　"学。"我冷声道，"还是说，模范生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这个嘲讽让她浑身一颤。她咬着嘴唇，颤抖着爬到我腿上，小手扶着我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往下坐。当顶端碰到她湿润的入口时，她僵住了，呼吸变得急促。

　　"继、继续..."她小声对自己说，慢慢沉下身体。

　　进入的过程很艰难，她疼得直抽气，指甲深深掐进我的肩膀。当完全没入时，她像只受伤的小动物般趴在我胸口啜泣，身体因为疼痛而微微发抖。

　　"动一动。"我捏着她的臀瓣命令道。

　　她含着眼泪摇头："疼...真的疼..."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手指在她大腿内侧的红痕上用力一掐。她尖叫一声，但还是颤抖着抬起臀部，又慢慢沉下。这个动作让她疼得直抽气，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快一点。"我拍了拍她的屁股，"别像条死鱼一样。"

　　她抽泣着加快速度，每一次起伏都伴随着一声小小的呜咽。当她渐渐适应时，我能感觉到她内壁开始不自觉地收缩，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

　　"看，你明明很享受。"我掐住她挺立的乳尖，"好学生就该诚实一点。"

　　她羞耻地摇头，但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当我突然顶到某一点时，她惊叫一声，指甲在我背上留下几道红痕。

　　"就是那里。"我按住她的腰不让她躲开，"继续。"

　　她崩溃地摇头，眼泪打湿了我的衬衫："不要...那里...好奇怪..."

　　我冷笑一声，突然站起身。她惊叫一声，双腿本能地环住我的腰。我走到穿衣镜前，强迫她看向镜中的自己——满脸泪痕，胸口布满吻痕，双腿大张着承受侵犯。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在她耳边低语，"这就是真实的你，一个下贱的小母狗。"

　　她看着镜中的画面，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当我突然用力顶入时，她尖叫着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说啊。"我咬住她的耳垂，"说你喜欢这样。"

　　"不...我不..."她的抗议被一阵猛烈的顶撞打断。

　　我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镜子："看看你流了多少水，嗯？好学生会这样吗？"

　　她羞耻地闭上眼睛，却被我狠狠扇了一巴掌："睁开眼，看清楚！"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但她还是乖乖睁开眼睛。镜中的她面色潮红，嘴唇因为啃咬而红肿，双腿间一片狼藉。这个画面让她彻底崩溃，头靠在我肩上小声啜泣。

　　"我...我不知道..."她语无伦次地呢喃，"为什么会这样..."

　　我放缓动作，轻轻抚摸她的后背："因为你是我的小宠物，生来就该这样。"

　　这个温柔的谎言让她放松下来，身体不自觉地迎合着我的动作。当我再次顶到那个点时，她发出一声小猫似的呜咽，内壁剧烈收缩起来。

　　"对，就是这样。"我鼓励道，"感受它。"

　　她迷茫地点头，身体却诚实地追逐着快感。当我突然抽出来时，她不知所措地看着我，双腿还保持着张开的姿势。

　　"自己来。"我靠在床头命令道，"让我看看你学到了什么。"

　　她咬着嘴唇，颤抖着爬到我身上。这次她学乖了，先用手扶住我硬挺的欲望，然后慢慢坐下去。当她开始上下摆动时，动作比之前熟练了许多。

　　"主、主人..."她小声啜泣着，"这样可以吗..."

　　我没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她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加快速度的同时还试着扭动腰肢。这个新学的技巧让她很快到达顶点，身体像张弓般绷紧。

　　"啊...要...要..."她语无伦次地呢喃，手指紧紧抓着我的手臂。

　　我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开始最后的冲刺。她尖叫着达到高潮，内壁像无数张小嘴般吮吸着我。当我释放时，滚烫的液体灌满她稚嫩的子宫，她疼得直抽气，却又不敢推开我。

　　结束后，她像破布娃娃般瘫在床上，双腿大张着，精液从红肿的入口缓缓流出。我起身去浴室，回来时发现她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擦干净。"我扔给她一条毛巾，"然后去把床单换了。"

　　她虚弱地点头，颤抖着撑起身体。当她试图下床时，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我冷眼看着她艰难地爬向衣柜，取出干净的床单。

　　看着她笨拙地换床单的样子，我突然开口："明天家长开放日，记得穿那条蓝色连衣裙。"

　　她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我的暗示，脸颊瞬间变得惨白。那条连衣裙的领口很低，根本遮不住胸前的痕迹。

　　"主、主人..."她小声哀求，"能不能...穿高领的..."

　　"不行。"我打断她，"我要所有人都看到我的杰作。"

　　她含着眼泪点头，继续铺床单的动作。当她弯腰时，我能清楚地看到她腿间红肿的花瓣还在微微颤抖，时不时滴下一两滴混浊的液体。

　　收拾完卧室，她跪在我脚边，小心翼翼地帮我擦皮鞋。当她抬头看我时，眼睛里满是困惑和受伤，像只不明白为什么被主人踢打的小狗。

　　"去写作业吧。"我拍了拍她的脸，"明天还要当模范生呢。"

　　她点点头，一瘸一拐地走向书桌。当她翻开课本时，一滴眼泪正好落在"家庭"这个词上，墨水立刻晕开成一朵小小的蓝花。

　　夜深了，她蜷缩在床角，背对着我小声啜泣。我强行将她搂进怀里，她僵硬了一瞬，随即放松下来，把脸埋在我胸口。

　　"爸爸..."她在半梦半醒间呢喃，完全忘记了先前的折磨。

　　我抚摸着她的长发，看着她因为疲惫而沉沉睡去。明天，她又要戴上模范生的面具，没人会知道这个乖巧的女孩昨晚经历了什么。这个认知让我的欲望再次蠢蠢欲动。

　　第四章续

　　连续三天的阴雨让教室里弥漫着一股霉味。月月坐在窗边，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橡皮上的凹痕。王老师的声音像隔着一层毛玻璃传来，每个字都听得见，却连不成有意义的句子。

　　"月月同学，请回答这个问题。"

　　她猛地站起来，膝盖撞到桌底发出闷响。教室里所有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像无数根针刺在皮肤上。黑板上的数学公式扭曲成奇怪的符号，她张开嘴，却只发出微弱的气音。

　　"我...我..."

　　小雨在桌下悄悄推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答案。她机械地念出来，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正确。"王老师担忧地看了她一眼，"请坐。"

　　她缓缓坐下，发现自己的手指在发抖。课桌下，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相互摩擦，棉质内裤的布料蹭过敏感处时，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这个发现让她浑身僵硬——明明早上才被主人使用过，为什么又...

　　下课铃响起，同学们像出笼的小鸟般冲出教室。她慢吞吞地收拾书包，把课本放进去又拿出来，反复三次才确认自己真的收拾好了。走廊上传来女生的嬉笑声，她下意识地捂住耳朵，那些欢快的声音像尖刀般扎进太阳穴。

　　厕所隔间里，她盯着自己手腕上的淤青。那是昨晚被领带绑过的痕迹，紫红色的淤血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当她试图用冷水拍脸时，镜中的自己突然扭曲成陌生模样——红肿的眼睛，凌乱的头发，嘴角还带着诡异的微笑。

　　"坏孩子..."镜中人无声地说。

　　她踉跄着后退，后背撞到冰冷的瓷砖。耳边突然响起主人的声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那声音像毒蛇般钻进耳道，缠绕着每一根神经。她拼命摇头，却甩不掉那些画面——被按在镜子前侵犯的夜晚，镜中映出她扭曲的快感。

　　"月月？你在里面吗？"小雨的敲门声将她拉回现实。

　　"在...在的！"她慌忙整理衣服，却发现自己早已穿戴整齐。洗手时，水流冲过手腕的淤青，疼痛让她清醒了一瞬。但当她抬头，镜中又出现了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主人的眼睛。

　　放学路上，她机械地数着地砖的裂缝。第七块时，裂缝突然变成了一条蛇，蜿蜒着向她脚边爬来。她惊叫着跳开，引来路人诧异的目光。再低头时，那里只有一道普通的水泥裂缝。

　　"爸爸..."她无意识地呢喃，手指揪紧了书包带。

　　转过街角，她看到我靠在车边的身影。一瞬间，所有的幻觉都消失了，世界重新变得清晰。她小跑过来，却在距离两米处突然停下，瞳孔剧烈收缩——她不确定眼前的我是真实还是又一个幻觉。

　　"过来。"我伸出手。

　　这个简单的命令让她如释重负。真实的触感，真实的温度，她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紧紧攥住我的衣角。上车后，她把脸贴在冰凉的车窗上，呵出的白雾模糊了外面的世界。

　　"今天怎么样？"我随口问道。

　　"有...有蛇..."她语无伦次地回答，"还有...镜子在说话..."

　　这个回答让我挑了挑眉。后视镜里，她正神经质地啃咬自己的指甲，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惊醒。当她发现我在观察她时，立刻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我...我没事的...爸爸不要生气..."

　　回到家，她像执行程序般完成每一个指令：放书包、换拖鞋、准备晚餐。但当她端着味噌汤转身时，整碗汤突然毫无预兆地摔在地上，瓷碗碎成锋利的残片。

　　"对...对不起..."她跪下来收拾，手指被割破也浑然不觉，"我...我马上清理..."

　　晚餐时，她机械地咀嚼着，却把米饭送进了鼻孔。当我擦掉她脸上的饭粒时，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按在自己胸前："爸爸...摸摸月月好不好...这里...好难受..."

　　她的心跳快得不正常，掌心全是冰凉的冷汗。当我解开她的衬衫纽扣时，发现她胸口布满自己抓出的红痕，像无数条交错的锁链。

　　深夜，她在我怀里惊醒，瞳孔扩散得像两个黑洞："爸爸...墙在流血..."事实上那里只有月光投下的树影。当我打开床头灯时，她像受惊的动物般蜷缩进被窝深处，牙齿打颤的声音清晰可闻。

　　"睡吧。"我关掉灯，将她颤抖的身体搂紧。

　　月光下，她的眼睛始终睁着，倒映着窗外摇曳的树影。那些影子在她瞳孔里扭曲成可怕的形状，但她已经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幻觉。当黎明第一缕阳光照进来时，她终于疲惫地闭上眼睛，嘴里还无意识地重复着："月月...会做个好孩子..."

　　第五章心理问题

　　三周过去了，月月的铅笔盒里积攒了五张没交的作业。她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目光呆滞地盯着黑板，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橡皮上的小坑。班主任王老师第三次点名让她回答问题，她才如梦初醒般站起来，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个字。

　　"月月同学？"王老师担忧地推了推眼镜，"你最近状态很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她慌乱地摇头，手指绞着裙摆。前排的小雨回头递来一个关切的眼神，她却像被烫到般躲开了。自从上周体育课换衣服时差点被看到身上的淤青，她就再也不敢和同学一起更衣了。

　　下课铃响起，她慢吞吞地收拾书包，等所有人都走光了才敢离开座位。走廊上，几个女生围在一起分享新买的贴纸，笑声像银铃般清脆。她贴着墙根走过，却被突然叫住。

　　"月月！"小雨举着一张贴纸追上来，"这个送你，是限量版的星星图案！"

　　她盯着那张闪闪发光的贴纸，喉咙突然发紧。当小雨热情地拉起她的手时，她像触电般缩了回来，贴纸掉在地上。

　　"对、对不起..."她结结巴巴地道歉，逃也似地跑向厕所。

　　厕所隔间里，她蜷缩在马桶上无声啜泣。镜中的自己眼睛红肿，嘴角因为昨晚的"惩罚"还留着淡淡的伤痕。她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拍在脸上，却冲不散脑海中那些画面——主人掐着她的脖子，强迫她看着镜中狼狈的自己，笑着说"好学生不该有这样的表情"。

　　放学路上，她看到校门口的小女孩正被父亲高高举起，笑声像阳光般灿烂。她的脚步不自觉地停了下来，手指紧紧攥着书包带。那个父亲注意到她的目光，友善地笑了笑："小朋友，家长还没来接你吗？"

　　这个简单的问候让她眼眶一热。她仓皇摇头，逃也似地跑开了。转过街角时，她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是我。

　　"爸...爸爸..."她下意识喊出这个称呼，随即惊恐地改口，"主、主人..."

　　我捏了捏她冰凉的小手："今天怎么样？"

　　这个简单的问候让她鼻子一酸。她低着头，不敢让我看到自己哭红的眼睛："还、还好..."

　　"撒谎。"我抬起她的下巴，拇指擦过她湿润的眼角，"好学生不该说谎。"

　　她浑身一颤，眼泪又涌了出来。我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果："吃吧。"

　　这个小小的善意让她愣住了。她小心翼翼地接过糖果，像捧着什么珍宝。当甜味在舌尖化开时，她不自觉地往我身边靠了靠，仿佛这样就能汲取一点温暖。

　　回到家，我罕见地没有立刻侵犯她，而是让她去做作业。她受宠若惊地点头，轻手轻脚地走向书桌。当她翻开数学课本时，那些曾经熟悉的公式突然变得陌生起来。铅笔在纸上划出一道道无意义的线条，就像她混乱的思绪。

　　晚餐时，我甚至给她夹了一块鱼肉。这个举动让她筷子都拿不稳了，鱼肉掉在桌上。她惊恐地看着我，生怕我因此发怒，但我只是笑了笑："紧张什么？"

　　"对、对不起..."她小声道歉，手指不安地绞着餐巾纸。

　　"算了。"我揉了揉她的头发，"去洗澡吧。"

　　浴室里，她盯着镜中自己消瘦的脸庞。锁骨比以前更加突出，腰线也变得更加纤细。当她转身时，能看到背上交错的鞭痕——那是上周因为数学考砸了留下的"纪念"。

　　她把自己浸在热水中，试图驱散骨子里的寒意。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洗澡成了她唯一能放松的时刻。水珠顺着她纤细的手臂滑落，在浴缸里激起小小的涟漪。她盯着那些波纹发呆，直到水变凉才惊醒。

　　卧室里，我靠在床头看一本心理学书籍。当她怯生生地站在床边时，我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过来。"

　　她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像只受惊的小动物般蜷缩在角落。我放下书，伸手将她拉进怀里。这个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她浑身僵硬，但很快又放松下来，试探性地靠在我胸口。

　　"知道吗？"我抚摸着她半干的头发，"你最近状态很差。"

　　她在我怀里轻轻点头，手指无意识地卷着我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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