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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幻想女儿:关于我幻想出专门用于玩弄的女孩却自以为能得到父爱这件事【重置】,5

小说:幻想系列 2025-09-07 22:25 5hhhhh 4860 ℃

  她茫然地眨着泪眼,似乎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因...因为..."

  "因为这样比较舒服?"我替她回答,"因为假装是父女能让你好过点?"

  她怯生生地点头,手指紧紧抓着我的衣襟,生怕我推开她。这个反应让我忍不住笑出声——即使知道一切都是假的,她依然执着于那点虚幻的温暖。

  "知道吗?"我擦掉她的眼泪,"你现在这个样子最美味。"

  她困惑地看着我,长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明明知道真相,却还自欺欺人的样子...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这句话像把钝刀,缓慢地割开她最后的防线。她张大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有眼泪无声地流淌。

  我一把扯开她的睡裙,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刺耳。她像只受惊的小鹿般瑟缩了一下,却不敢反抗,只有眼泪无声地顺着脸颊滚落。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她赤裸的身体上——纤细的腰肢上还留着上周的指痕,微微隆起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两颗粉嫩的乳尖因为恐惧而挺立。

  "转过去。"我冷声命令。

  她颤抖着翻身,双手下意识地想要遮挡胸前,却在半途硬生生停住。这个矛盾的动作取悦了我,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顺着她光滑的脊背往下滑。当她意识到我的意图时,身体猛地绷紧,喉咙里溢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放松。"我咬住她敏感的耳垂,同时手指恶意地挤进她紧致的小穴。

  她疼得弓起背,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却被我粗暴地分开。手指在里面搅动时能感觉到她内壁的痉挛,像无数张小嘴在抗拒又迎合。透明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打湿了床单。

  "爸...爸爸别这样..."她带着哭腔呢喃,身体却违背意志地变得更加湿润。

  我抽出手指,带出几丝银线。当她以为折磨要结束时,我猛地将她翻过来,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她惊慌地用手挡住脸,像是这样就能逃避现实。我扯开她的手腕按在两侧,居高临下地欣赏她泪眼朦胧的样子。

  "看着我。"我命令道,"看清楚是谁在操你。"

  这个粗鄙的字眼让她浑身一颤,却还是乖乖睁开了眼睛。当我挺腰进入时,她疼得脚趾蜷缩,指甲深深掐进我的手臂,却不敢推开。内里紧致得几乎让我立刻缴械,湿热的内壁像是有生命般缠绕上来。

  "啊...!"她短促地尖叫一声,随即咬住嘴唇忍住后续的哭喊。

  我开始抽动,每一次进入都故意碾过她最敏感的那点。她像条离水的鱼般在我身下扭动,眼泪打湿了枕头,嘴里却只会重复那句可怜的"爸爸别这样..."。当她因为快感而弓起背时,我恶意地放慢动作,欣赏她迷茫又渴求的表情。

  "想要?"我掐住她纤细的脖颈。

  她羞耻地别过脸,但身体却诚实地收缩了一下。这个反应让我笑出声,手指在她阴蒂上重重一按。她立刻像触电般弹起,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呜咽,内壁剧烈痉挛着绞紧我。

  "贱货。"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嘴上说不要,小穴倒是咬得很紧。"

  这个羞辱让她崩溃地摇头,眼泪流得更凶了。但当我突然加快抽插速度时,她的抗议立刻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背叛了她,双腿不自觉地环上我的腰,脚后跟在我背上磨蹭。

  "爸...爸爸...要...要..."她语无伦次地呢喃,眼神涣散得像被玩坏的娃娃。

  我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我们交合处——她的花穴已经被操得红肿,却还在不知羞耻地吞吐着我的性器,每次退出时都带出咕啾的水声。这个画面让她羞耻地闭上眼睛,却被我扇了一巴掌。

  "睁开!"我命令道,"好好看看你有多下贱。"

  她哭着睁眼,看到自己淫荡的样子时又崩溃地摇头。当我故意抵着她最敏感的那点研磨时,她终于忍不住尖叫着高潮了,内壁像无数张小嘴般吮吸着我。我趁机狠狠顶到最深处释放,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稚嫩的子宫。

  她像被玩坏的玩具般瘫在床上,双腿大张着,精液从红肿的入口缓缓流出。当我抽离时,她条件反射地夹紧,像是舍不得这份填满她空虚的温暖。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让我忍不住又硬了。

  "真是天生的婊子。"我拍了拍她潮红的脸颊,"明明被操得这么惨,小穴还在挽留我。"

  她茫然地眨眼,似乎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当我再次进入时,她已经没什么力气反抗了,只会小声啜泣着重复那句"爸爸别这样...",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我的动作。

  第二次高潮来临时,她哭得几乎背过气去,指甲在我背上留下几道红痕。我捏着她小巧的乳尖,感受她内壁剧烈的痉挛,在她最敏感的时刻恶意地问道:"是谁在操你?"

  她抽泣着回答:"是...是爸爸..."

  "不对。"我狠狠一顶,"再想。"

  这个动作让她尖叫出声,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主...主人...是主人在操我..."

  "乖。"我奖励般地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终于允许她达到高潮。窗外,月亮躲进了云层,仿佛不忍再看这扭曲的缠绵。

  结束后,她瘫软在床上,双腿大张着,精液从红肿的入口缓缓流出。我起身去浴室,回来时发现她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擦干净。"我扔给她一条毛巾。

  她机械地擦拭着腿间的狼藉,动作迟缓得像具提线木偶。当她试图下床时,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我冷眼看着她艰难地爬向衣柜,取出干净的床单换上。

  这个过程中,她一直在无声地流泪,眼泪砸在地板上形成一个个小水洼。当她终于换好床单,跪在我脚边等待下一个命令时,我捏着她的脸让她看向我:

  "记住,温柔也好,残忍也罢,都只是我的游戏。"我擦掉她脸上的泪水,"你唯一要做的就是配合。"

  她茫然地点头,眼神涣散得像被玩坏的娃娃。当我掀开被子示意她进来时,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颤抖着爬了进来,蜷缩在离我最远的角落。

  "过来。"我命令道。

  她咬着嘴唇挪过来,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当我强行将她搂进怀里时,她浑身一颤,却没有反抗,只是把脸埋在我胸口小声啜泣。

  "乖。"我抚摸着她的长发,"这样多好。"

  她在半梦半醒间呢喃着什么,声音轻得像叹息。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照在我们交缠的身体上——一个施虐者,和一个被彻底摧毁却依然依赖着他的受害者。

  窗外,一只夜莺在黑暗中歌唱,声音凄美而绝望。它不停地唱着,仿佛在质问为什么明知道笼子的存在,却还要眷恋那几根给予过温暖的栏杆。

  第八章成瘾

  窗外的雨滴敲打着玻璃,教室里暖气开得很足,玻璃上凝结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月月坐在窗边,手指无意识地在雾气上画着圈。王老师正在讲解分数运算,声音像隔着什么遥远的东西传来。她的双腿在课桌下轻轻摩擦,棉质内裤的布料蹭过敏感处时,带来一阵细微的快感。

  "月月同学,请回答这个问题。"

  王老师的声音突然拉近,她猛地回过神,条件反射般站起来。教室里所有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但她感觉不到任何紧张——就像在看一场与自己无关的电影。

  "答案是五分之三。"她的声音平静得出奇。

  "正确。"王老师赞许地点头,"请坐。"

  她缓缓坐下,指尖触到冰凉的桌面时才意识到自己在发抖。课桌下,她的双腿又悄悄并拢,膝盖内侧的软肉相互挤压。这种轻微的压迫感让她想起昨晚——主人掐着她的大腿内侧,强迫她保持这个姿势直到高潮。

  下课铃响起,同学们像出笼的小鸟般冲出教室。她慢吞吞地收拾书包,目光落在窗外被雨水打湿的樱花树上。粉色的花瓣粘在玻璃上,像一抹模糊的血迹。当她伸手想擦掉那片花瓣时,才意识到隔着一层玻璃。

  "月月!"小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要一起去图书馆吗?"

  她转过头,嘴角扬起一个完美的微笑:"今天不了,爸爸说要早点回家。"

  这个谎言脱口而出,流畅得让她自己都惊讶。小雨失望地撇撇嘴,但很快又笑起来:"那明天见!"

  "明天见。"她轻声回应,手指不自觉地揪紧了裙摆。

  走出校门时,雨已经停了。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寻找我的车,而是径直走向家的方向。路过公园时,几个小女孩在荡秋千,她们的父亲站在后面推。欢笑声随风飘来,她停下脚步,双腿又开始不自觉地摩擦。

  "爸爸..."她无意识地呢喃,手指悄悄滑向裙摆下方。

  这个动作只持续了一秒,她就猛地惊醒,脸颊烧得通红。但身体已经记住了那种快感,小腹深处涌起一股熟悉的空虚。她加快脚步,几乎是小跑着回到家。

  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惊动了屋内的我。当我走到玄关时,她已经踢掉了小皮鞋,水手服领结歪歪斜斜地挂在脖子上,脸颊因为奔跑而泛着不自然的红晕。

  "主...爸爸..."她喘着气,眼神涣散地看着我。

  我伸手擦掉她额头的汗水,指尖故意在她敏感的耳后流连。她立刻像只被抚摸的猫般眯起眼睛,不自觉地蹭着我的手掌。

  "这么着急回来?"我捏了捏她发烫的脸颊。

  她点点头,双腿不安地相互摩擦。当我故意装作没注意到她的异样,转身走向书房时,她慌乱地抓住我的衣角。

  "爸爸..."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我好难受..."

  "哪里难受?"我明知故问。

  她咬着嘴唇,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裙摆。当我继续往前走时,她终于崩溃般地跪下来,双手抱住我的腿:"求求你...操操我..."

  这个粗鄙的字眼从她嘴里说出来时,带着一种扭曲的纯真。我挑起她的下巴,欣赏她潮红的脸颊和湿润的眼睛——就像在看一件自己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自己脱。"我命令道。

  她颤抖着手指解开衬衫纽扣,动作因为急切而笨拙。当最后一件衣物滑落时,她已经跪趴在地上,像只发情的小母狗般撅起臀部。这个姿势在过去几周里已经练习过无数次,熟练得令人心疼。

  "真乖。"我拍了拍她翘起的臀瓣,"自己先弄湿。"

  她顺从地将手伸向腿间,手指生涩地拨开粉色的花瓣。当她开始抽动时,眼泪无声地滑落——这是她唯一还保留的反应,身体已经彻底沉溺,只有道德感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啊...爸爸..."她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我蹲下身,捏住她的手腕:"不对,要用这个。"

  她从我手里接过那根粉色的按摩棒时,脸上闪过一丝羞耻,但很快就被欲望淹没。当冰凉的器具进入身体时,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腰肢不自觉地摆动起来。

  "快一点。"我冷眼旁观,"我要看你高潮。"

  她咬着嘴唇加快速度,泪水模糊了视线。按摩棒在湿滑的甬道里进出,带出咕啾的水声。当她即将到达顶点时,我突然抽走按摩棒,她立刻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

  "爸爸...求求你..."她爬过来亲吻我的鞋尖,"让我...让我高潮..."

  这个画面让我硬得发疼。我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拎起来,按在墙上从背后进入。没有任何前戏,她疼得绷直身体,却主动向后迎合,生怕我再次抽离。

  "贱不贱?"我咬住她的肩膀,"就喜欢被爸爸这样操?"

  她哭着点头,内壁却诚实地绞紧。当我掐着她的腰猛烈抽插时,她的哭喊渐渐变成了甜腻的呻吟,双腿不自觉地缠上我的手臂。

  "啊...要...要去了..."她仰着头,像只濒死的天鹅般绷紧脖颈。

  我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折磨她敏感的那点。她在高潮中痉挛的样子美得惊人——瞳孔扩散,嘴唇微张,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当我终于允许她释放时,她尖叫着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打湿了我的裤腿。

  "看看你。"我掰开她红肿的花瓣,"流了这么多水。"

  她羞耻地别过脸,但身体还在余韵中微微抽搐。当我再次进入时,她已经没什么力气反抗了,只会小声啜泣着承受每一次撞击。精液灌满她子宫时,她无意识地抚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像是在想象那里会孕育什么。

  结束后,她瘫软在地毯上,双腿大张着,任由混合液体缓缓流出。我起身去倒水时,听到她小声的呼唤:"爸爸...别走..."

  这个依赖的呼唤让我胸口涌起一股扭曲的满足感。我回到她身边,将她搂进怀里。她立刻像只归巢的雏鸟般蜷缩起来,把脸埋在我胸口。

  "爸爸..."她在半梦半醒间呢喃,"月月...最喜欢爸爸了..."

  这个告白让我忍不住笑出声。即使知道一切都是假的,即使被折磨得遍体鳞伤,她依然执着于那点虚幻的温暖。我抚摸着她的长发,感受她均匀的呼吸——多么讽刺,伤害她的人成了她唯一的避风港。

  夜深了,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照在我们交缠的身体上。她在我怀里翻了个身,无意识地蹭了蹭我的胸口,嘴角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窗外,一只夜莺在黑暗中歌唱,声音凄美而绝望。

  清晨的阳光唤醒了我们。她比我醒得早,正跪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帮我准备衣服。当我睁开眼睛时,她立刻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爸爸早安。"

  这个称呼已经不再带有任何矛盾——在她的认知里,"爸爸"和"主人"彻底融合成了同一个存在。她帮我穿上衬衫时,手指不经意地擦过我的胸膛,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今天想做什么?"我随口问道。

  她歪着头思考了一下,眼神纯真得像个真正的孩子:"想要...爸爸操我..."

  这个粗俗的要求从她天真的表情里说出来,带着一种令人兴奋的反差。我捏了捏她的脸蛋:"如你所愿。"

  她开心地笑了,眼睛弯成两道月牙。当我命令她跪下来帮我口交时,她毫不犹豫地照做,仿佛这是世界上最自然的事情。她的技巧比最初熟练了许多,舌尖灵活地舔舐着每一寸敏感处。

  "乖孩子。"我抚摸着她的长发,"吞下去。"

  她温顺地咽下每一滴液体,甚至还讨好地张开嘴让我检查。这个举动让我忍不住又硬了,她立刻眼睛一亮,主动爬到我腿上。

  "自己来。"我拍了拍她的臀部。

  她咬着嘴唇慢慢沉下身体,内里湿滑得几乎不需要适应。当她开始上下摆动时,脸上带着一种专注的表情,仿佛这是她存在的全部意义。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她稚嫩的轮廓——多么美好的画面,如果忽略她红肿的双眼和腿间的狼藉的话。

  "爸爸...好舒服..."她仰着头,声音甜腻得像融化的蜜糖。

  我掐着她的腰加快速度,欣赏她在我手中崩溃的样子。当她尖叫着高潮时,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这是她唯一还保留的人性,身体已经彻底沉溺,只有道德感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结束后,她瘫软在我怀里,小口小口地喘息着。我抚摸着她的背脊,感受她每一次细微的颤抖。窗外,樱花被晨风吹落,像一场粉色的雪。她望着那些飘落的花瓣,眼神空洞得像具精致的玩偶。

  "爸爸..."她突然开口,"我是不是...坏掉了..."

  这个问题让我胸口一紧。我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向我:"怎么会?你是最乖的孩子。"

  她茫然地眨着眼睛,似乎在消化这个答案。当我亲吻她的额头时,她立刻像得到奖励的小狗般开心起来,把刚才的疑问抛到了九霄云外。

  早餐时,她跪在我脚边,小口小口地吃着我喂给她的食物。偶尔我会故意把手指伸进她嘴里,她就会温顺地舔干净,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期待更多"奖励"。

  "今天要去上学吗?"我擦掉她嘴角的面包屑。

  她摇摇头,眼神变得迷离:"想...想和爸爸在一起..."

  这个回答让我很满意。我抱起她走向卧室,她立刻像只树袋熊般挂在我身上,双腿不自觉地摩擦着我的腰侧。当我们再次结合时,她已经完全放开了,甜腻的呻吟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窗外,樱花依旧在飘落,无声地见证着这个扭曲的童话。而她,我的小创造物,终于彻底成为了我想要的样子——一个完美的玩偶,连灵魂都刻满了我的印记。

  第九章沉沦

  三周过去,我注意到月月的变化。那些半夜惊醒的啜泣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她永远湿润的眼睛和不断摩擦的双腿。心理医生的诊断报告就放在我抽屉里——"性成瘾伴随情感依赖型人格障碍",纸面上冷冰冰的术语无法描述她现在的样子。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时,她已经醒了。我睁开眼就对上她湿漉漉的目光,她像只发情的小猫般蹭着我的手臂:"爸爸~晨勃不处理对身体不好哦~"声音甜腻得能滴出蜜来。

  "今天有会议。"我推开她下床。

  她立刻从背后贴上来,柔软的胸脯压在我背上:"那月月帮爸爸口出来好不好?很快的~"

  我没理会,径直走向浴室。透过半开的门缝,我看到她跪在床上,手指熟练地拨开自己粉嫩的花瓣,发出夸张的呻吟:"啊~爸爸好狠心~月月的小穴好痒~"

  这种表演在过去几周已经成为常态。她的心理医生档案里写着"创伤后应激障碍显著改善",但我知道,那些创伤从未消失——只是被更强烈的快感淹没了。

  早餐时,她跪在我脚边,小口小口地吃着我喂给她的面包。当我故意把手指伸进她嘴里时,她会讨好地舔舐每一寸指节,眼神里闪烁着饥渴的光芒。

  "爸爸..."她仰起小脸,"月月的小穴比嘴巴更饿..."

  这个露骨的暗示让我下腹一紧。我捏着她的下巴警告:"今天要开一整天会。"

  她委屈地撅嘴,却乖巧地点点头。但当我收拾公文包时,发现她在厨房偷偷往我的保温杯里加了催情药——这已经是本周第三次了。

  会议室里,手机震动起来。接通后传来她甜腻的喘息:"爸爸...月月在用你昨晚用过的按摩棒...啊~上面还有爸爸的味道..."

  背景音里能清楚地听到黏腻的水声和震动棒的嗡鸣。我压低声音:"把后面也塞满,不准高潮。"

  "呜...爸爸好过分..."她带着哭腔回应,却听话地增加了道具。

  下班回家时,客厅里弥漫着浓郁的玫瑰香薰。她穿着半透明的睡裙跪在玄关,腿间夹着的按摩棒还在震动,身下已经积了一小滩水渍。

  "欢迎回家~"她仰起潮红的小脸,"月月很乖...没有高潮..."

  这个画面让我硬得发疼。我拽着她的头发按在墙上,粗暴地进入她湿滑的甬道。她尖叫着达到高潮,内壁像无数张小嘴般吮吸着我。

  "爸爸...射在里面..."她在极乐中呢喃,"把月月...灌得满满的..."

  结束后,她瘫软在地毯上,精液从红肿的入口缓缓流出。我踢了踢她:"去洗澡。"

  她艰难地爬起来,却故意走得很慢,让液体顺着大腿流下。这个下流的动作让我又硬了起来。

  晚餐时,她跪在桌下给我口交。当我突然夹紧双腿不让她动作时,她急得直咬我的裤管:"爸爸...让月月吃嘛..."

  这种毫无尊严的表现与她在外的形象形成鲜明对比。上周的家长开放日,她穿着整洁的水手服朗诵诗歌,赢得满堂掌声。没人知道这个"模范生"回家后会立刻跪着爬过来索求。

  深夜,我被细微的水声惊醒。循声走到浴室,看到她坐在洗手台上,双腿大张着,三根手指在自己湿漉漉的花穴里快速进出。看到我出现,她故意放慢动作:"爸...爸爸...月月不是故意的..."

  这个拙劣的谎言让我冷笑。我转身要走,她立刻从台面上跳下来抱住我的腿:"求求爸爸...月月的小穴要坏掉了..."

  她的演技越来越精湛——眼泪说来就来,喘息收放自如。当我最终满足她时,她高潮到失禁的样子却无比真实。

  第二天清晨,我发现她在厨房偷偷服用避孕药。看到我出现,她慌乱地解释:"月月...月月只是不想给爸爸添麻烦..."

  这个借口很聪明。她知道我享受内射的快感,又怕怀孕会中断这种快乐。我捏着她的脸蛋夸奖:"真懂事。"

  她开心地眯起眼睛,像只得到奖励的小狗。早餐后,她突然跪下来解开我的皮带:"爸爸...晨勃真的对身体不好..."

  我没阻止,看着她熟练地含住我的欲望。当她发现我依然没有动作时,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爸爸...月月的小穴比嘴巴更舒服哦..."

  这种挑逗在过去总能奏效,但今天我故意冷淡地推开她:"没兴趣。"

  她愣在原地,眼眶立刻红了。但当我出门前回头看她时,发现她正把震动棒往自己后穴里塞,眼神里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

  会议室里,手机不断震动。接通后是她带着哭腔的喘息:"爸爸...月月用了最大的震动档...还是高潮不了..."

  背景音里能听到她剧烈的喘息和拍打水声。我简短回应:"继续。"

  "呜...月月要死了..."她啜泣着,"爸爸回来好不好...月月的小穴...变成爸爸的形状了..."

  这个下流的比喻让我胸口发紧。当我提前回家时,发现她瘫在浴室地板上,双腿间插着三根不同尺寸的按摩棒,身下积着一滩混合着血丝的液体。

  "爸爸..."她虚弱地伸出手,"月月...月月坏掉了..."

  我抱起她检查,发现她确实玩得太过火了。上药时,她疼得直抽气,却还扭着腰讨好:"爸爸...用这里..."手指着自己完好的小嘴。

  这种毫无底线的臣服本该让我满足,但当她半夜再次爬到我身上时,我突然感到一阵厌倦。我把她绑在床头,戴上眼罩和口塞,插入最大号的震动棒后离开了卧室。

  清晨回来时,她已经昏过去又醒来数次,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当我拔出震动棒时,她条件反射地收缩:"爸...爸爸...还要..."

  这种病态的渴求终于让我感到一丝不安。心理医生的警告在耳边回响——过度的刺激会导致快感阈值不断提高,最终摧毁她的神经奖赏系统。

  但当我试图减少频率时,她开始出现戒断反应:手抖、失眠、莫名其妙的哭泣。最严重的一次,她把自己锁在浴室里用花洒自慰到昏厥。

  "爸爸...月月是不是坏掉了..."她蜷缩在我怀里小声问。

  我没回答,只是揉了揉她的头发。她像得到安慰般蹭了蹭我的手掌,随即又不安分地往下摸:"爸爸...用这里好不好...月月保证很快高潮..."

  这个承诺毫无意义。她的高潮阈值已经高得离谱,有时需要连续刺激两小时才能勉强释放。但当我真的满足她时,她又会哭着说"不够",像个永远填不满的无底洞。

  周末的家长会上,她作为学生代表发言。台上的她举止得体,声音清亮,没人注意到她演讲时双腿一直在轻微摩擦。回家的车上,她迫不及待地跨坐到我腿上:"爸爸...月月忍得好辛苦..."

  这种公开场合的挑逗曾经让我兴奋,现在却只感到乏味。我推开她:"回家再说。"

  她委屈地撅嘴,却乖乖坐回座位。但当我等红灯时,发现她把手伸进了裙底,正偷偷自慰。我拍开她的手,她却露出狡黠的笑容:"爸爸生气的话...惩罚月月好不好?"

  这个邀请很诱人,但我突然意识到——连"惩罚"都成了她获取快感的工具。曾经让她恐惧的责打,现在只会让她更兴奋。

  夜深人静时,我翻阅着她的心理评估报告。最后一行用红笔标注:"建议立即停止一切性刺激,否则患者可能彻底丧失正常情感功能。"

  但当我看向床上熟睡的她时,发现她即使在梦中也不安分地磨蹭着双腿。月光照在她稚嫩的脸上,嘴角还带着餍足的微笑——像个沉浸在美梦中的孩子,如果忽略她手腕上的束缚痕迹的话。

  结尾

  晨光透过纱帘时,月月已经穿戴整齐。深蓝色水手服熨得一丝不苟,白色长筒袜包裹着纤细的小腿。她对着镜子系好领结,指尖拂过锁骨下方淡得几乎看不见的吻痕,眼神清明如初雪。

  "月月同学,请回答这个问题。"

  教室里,班主任的声音将她唤回现实。她站起身,流利地背诵出《春晓》的赏析,声音清脆得像山涧清泉。同桌小雨偷偷递来一张小纸条:"下周郊游要带什么?"她抿嘴一笑,工整地写下清单:防晒霜、便当、野餐垫...

  完美的模范生。无可挑剔的优等生。

  放学的铃声响起,她与同学们道别,脚步轻快地走向校门。阳光照在她扬起的脸庞上,任谁都看不出异样——直到她看见靠在车边的我。

  那一瞬间,她的瞳孔骤然收缩,膝盖不自觉地软了一下。我看着她白皙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红晕,水手服裙摆开始不自然地晃动——她在夹腿。

  "爸...爸爸..."车门关上的瞬间,她的声音立刻甜了八个度,手指已经急不可耐地揪住了裙摆。

  我故意不作回应,发动车子。后视镜里,她并拢的双腿开始轻轻摩擦,脸颊越来越红。等红灯时,她终于忍不住将手伸向裙底——

  "啪!"

  我拍开她的手:"好学生不该这么做。"

  她浑身一颤,眼泪立刻涌了出来:"可是...可是看到爸爸就...就流水了..."说着就要掀开裙摆给我看。

  "忍着。"

  这两个字让她痛苦地蜷缩起来,手指死死攥住座椅。但当我停下车等第二个红灯时,发现她大腿内侧的丝袜已经湿透了,座位上积了一小滩水渍。

  "...对不起..."她抽泣着说,"月月...月月控制不住..."

  回到家,她连鞋都来不及脱就跪在了地上,校服裙翻到腰间,露出完全湿透的白色内裤。透明液体正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往下流,在玄关地板上滴出小小的水洼。

  "求求爸爸..."她仰起头,眼泪和口水糊了一脸,"月月的小穴...要坏掉了..."

  我伸手按在她腿间,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惊人的热度与湿意。当我抽回手时,指尖拉出数条银丝。

  "自己弄出来。"我扔给她一个跳蛋,"不准高潮。"

  她如获至宝地接住,立刻塞进裙底。随着嗡鸣声响起,她发出甜腻的呜咽,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但二十分钟后,当地板上积了一滩水渍,她仍然没能高潮——阈值太高了。

  "爸爸..."她爬过来抱住我的腿,"月月...月月需要爸爸的鸡巴..."

  这个粗俗的词汇从她穿着校服的嘴里说出来,反差得令人兴奋。我把她按在落地镜前,从背后进入时,她看着镜中自己扭曲的表情,突然崩溃地哭起来:

  "为...为什么..."她抽噎着问,"为什么...看到爸爸就...就变成这样..."

  我没有回答,只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当她最终高潮时,喷出的液体溅在镜面上,模糊了我们的倒影。

  事后,她瘫软在地毯上,校服皱得不成样子。我踢了踢她:"去写作业。"

  她艰难地爬起来,踉跄着走向书桌。令人惊讶的是,当她拿起铅笔时,眼神立刻恢复了清明。数学题解到第三道时,她已经完全进入了"好学生"状态,仿佛刚才那个淫乱的婊子是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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