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平衡越来越脆弱。某天晚餐时，我只是随手递了碗味噌汤，她就突然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水手服裙子湿了一大片，她却还保持着端碗的姿势，眼神茫然地喃喃："谢...谢谢爸爸..."

　　心理医生的诊断书上新增了一行字："条件反射性高潮，建议隔离刺激源。"

　　我当然不会采纳。

　　深秋的某次家长会上，她作为学生代表发言。台上的她举止优雅，演讲动人。但当我故意在最后一排解开一颗衬衫纽扣时，她突然卡壳了——

　　所有人都看见优等生月月同学突然双腿发软，扶着讲台才没有跪下去。她脸色潮红地草草结束演讲，却在走下台阶时失禁了。透明液体顺着她洁白的长筒袜流到小皮鞋上，在木质舞台上留下明显的水痕。

　　"月月同学不舒服吗？"班主任关切地问。

　　她摇摇头，眼神却死死盯着我解开的那颗纽扣。回家的车上，她直接跨坐在档杆上，当着路人的面开始自慰。

　　"爸爸...爸爸故意的..."她一边动作一边哭诉，"让月月...在大家面前...失禁..."

　　我踩下油门，她随着颠簸叫得更大声了。当我们驶入车库时，她已经用手指把自己送上了三次高潮，却还在不满足地扭动。

　　"不够...不够..."她抓着我的手按在自己胸前，"里面...里面好空..."

　　我将她抱进地下室特制的调教室。那里有专门为她设计的束缚架——可以将她以跪趴的姿势固定，腰臀高高翘起，双腿最大限度分开。她几乎是欢欣鼓舞地自己爬了上去，主动将手腕脚踝伸进皮质镣铐里。

　　"今天用什么？"她扭头问我，眼睛亮得惊人。

　　我没有回答，只是从墙上取下最粗的那根假阳具。她倒吸一口气，腿间立刻又涌出一股热液。

　　"会...会坏掉的..."她小声说，身体却兴奋地发抖。

　　我慢条斯理地戴上医用橡胶手套，将润滑剂挤在她早已湿透的入口。当她以为我要直接进入时，我却拿起了震动棒，轻轻按在她肿胀的阴蒂上。

　　"啊！"她尖叫着弓起背，"太...太敏感了..."

　　我充耳不闻，将震动调到最大档。她的尖叫立刻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腰部不受控制地痉挛。透明的爱液像失禁般不断涌出，顺着大腿滴落在下方的集水盘里。

　　"爸爸...爸爸..."她哭喊着，声音已经嘶哑，"月月...月月要疯了..."

　　我这才拿起那根粗大的假阳具，一寸寸撑开她红肿的入口。她发出一种介于痛苦与狂喜之间的尖叫，内壁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却依然贪婪地吞吃着。

　　当假阳具完全没入时，她已经翻着白眼，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我按下开关，内置的震动马达开始工作，她立刻又迎来一次剧烈的高潮，喷出的液体溅在束缚架上。

　　"就这样待着。"我锁上安全装置，"直到我回来。"

　　她的哭喊声在我关上门后变得模糊。两小时后我再次回到地下室时，她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但腿间的震动依然让她身体不时抽搐。集水盘里积了将近500ml的液体，有些带着淡淡的粉色——她磨破皮了。

　　我关掉开关，解开束缚。她像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我怀里，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但当我拨开她汗湿的刘海时，发现她竟然还在微笑。

　　"开心？"我问。

　　她点点头，气若游丝："月月...月月最喜欢爸爸了..."

　　我把她抱到浴室清理。温热的水流冲过她伤痕累累的下体时，她突然抓住我的衣角：

　　"爸爸...明天..."她虚弱却坚定地说，"月月...还想要..."

　　这一刻我终于确信——

　　我完美的小创造物，终于彻底坏掉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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