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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家的献祭,5

小说:太监半成品太监半成品太监半成品 2025-09-07 22:25 5hhhhh 6910 ℃

“哎呀,神主大人,您可真是个急性子呢。”

阿芳娇媚地笑着,伸出几根涂着鲜红蔻丹的纤细手指,带着挑逗的意味,轻轻地搔刮着月白斋那对垂在腿间、显得异常肥硕的紫红色囊袋,隔着薄薄的皮肉,感受着它们惊人的沉重分量与滚烫的温热触感。“奴家就好您这口呢。”

月白斋被她这轻佻的动作撩拨得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沉嘶吼,他再也按捺不住,粗壮的腰肢猛地一挺,扶着那根因为充血而显得更加狰狞可怖的紫黑色肉棒,对准了阿芳那片早已泥泞不堪、泛着水光的神秘幽谷,便狠狠地刺了进去!那温暖、紧致、湿滑得不可思议的甬道瞬间便将他那巨大的凶器紧紧包裹、吸吮,一股难以言喻的强烈刺激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让他脑中瞬间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快感。然而,正如阿芳那带着一丝戏谑的眼神所预料的那般,也正如他自己内心深处最为痛恨和羞耻的那样,那股汹涌澎湃、几乎要将他吞没的极致快感来得实在太过迅猛。不过是抽送了区区十几下,他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喉咙里发出一声混合着快感与不甘的沉闷哼叫,一股滚烫粘稠的精液已经如同开闸的洪水般喷薄而出,尽数倾泄在了阿芳贪婪的、不断收缩的湿热肉穴深处。早泄带来的巨大耻辱感如同无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他的自尊心上,让他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连耳根都烧了起来。

阿芳却在此时发出了一阵心满意足的呻吟,两条藕臂更加紧紧地搂住了月白斋汗湿的脊背,在他通红的耳边吐气如兰,声音娇媚入骨:“呵呵……斋大人,您可真是……还是这么快就射了呀……不过呢,奴家呀,就喜欢您这个样子,射完了,还能再来,不像那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一次就软趴趴了。”她太清楚月白斋这个难以启齿的毛病了,她才更加迷恋他这之后那种如同永动机一般、可以连续不断在她体内射精的能力,那种被一次又一次浓稠滚烫的精液灌满身体的感觉,让她感到一种堕落的、极致的满足。

月白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心中虽然充满了对自身早泄的强烈不甘与羞愤,但身体深处那股原始的欲望却如同被浇了热油的烈火,非但没有丝毫的消减,反而燃烧得更加旺盛。他那根刚刚才释放过的紫黑色肉棒,在阿芳那湿热紧窄的秘穴中只是短暂地疲软了片刻,很快便在她主动的、充满技巧的吮吸与挑逗下,又一次迅速地、甚至比之前更加坚硬、更加滚烫地重新昂扬抬头。

月白斋调整了一下姿势,将阿芳的一条腿高高抬起,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好让自己能够更加深入。紧接着,便再一次开始了更为狂野、更为猛烈的挞伐。这一次,他仿佛要将平日里积压在心底所有的压抑、屈辱以及那些见不得光的欲望,都通过这种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狠狠地发泄出来。他的动作大开大合,每一次都用尽全力,将那根粗大的肉杵狠狠地撞入阿芳身体的最深处,直捣那敏感娇嫩的花心。沉重而有力的撞击声在狭小的库房内回荡,每一次都肏得阿芳浪叫连连,那些平日里绝不敢说出口的淫声浪语如同潮水般从她口中涌出,不绝于耳。“啊……神主大人……你好厉害……嗯……再深一点……用力……肏死奴家吧……啊……要去了……又要被你肏出来了……”

库房之内,男人粗重狂野的喘息声与女人婉转承欢、浪荡入骨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充满了堕落与放纵的淫靡乐章。两人身上淋漓的汗水的气味,混合着干草特有的霉味以及空气中弥漫开来的浓郁精骚味,形成了一种令人头晕目眩、却又无比刺激的堕落氛围。月白斋一次又一次地在她那早已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嫩穴中凶猛地爆发,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尽数灌入她的身体深处,直到阿芳被他操干得浑身瘫软如泥,连连哭泣着开口求饶,声音嘶哑地哀求着:“斋大人……饶了奴家吧……不行了……真的……要被你……肏坏了……啊……求求你……停下来……”他才终于在一声满足的低吼中,最后一次狠狠地将精液射入她的体内,然后缓缓地停歇了下来。

一场酣畅淋漓的欢愉过后,月白斋略显疲惫地坐在凌乱不堪的草堆上,眼神复杂地注视着不远处那个正慵懒地整理着自己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衣衫阿芳。他对这个妖娆妩媚的女人,内心深处其实没有丝毫的真情实感,每一次与她的幽会,都仅仅是为了发泄积压在体内那股难以抑制的原始欲望,是一场纯粹的、不掺杂任何情感的肉体交易。在他的内心深处,真正占据着最重要位置的,永远是他的妻子月白静,以及那对如同掌上明珠般疼爱的双胞胎女儿——活泼开朗的月白菊花和沉静内敛的月白樱花。她们才是他生命中最珍贵的宝藏,是他愿意付出一切去守护的存在。因此,他每次与阿芳厮混完毕,在返回那座象征着神圣与纯洁的神社之前,都会刻意绕道去往村外那条清澈见底的小河边,用冰冷刺骨的河水,一遍又一遍地、近乎偏执地反复清洗自己的身体,只有这样才能勉强洗去沾染在身上的那些淫靡污秽的气味,以及深深刻印在心中的那份沉甸甸的罪恶感与自我厌恶,然后才敢鼓起勇气,去亲近他那温柔贤淑的妻子月白静,去面对那双清澈无邪的眼眸。

然而,为了满足阿芳那如同无底洞般日益增长的物质索求,月白斋开始铤而走险,利用自己神主的身份和权力,在神社那本应神圣不可侵犯的账目之中暗中挪用钱财,为她购买那些价格昂贵的绫罗绸缎、华美衣物以及闪耀着诱人光泽的金银首饰。他在庄严肃穆的神社之中,依旧努力维持着自己那副受人敬仰、德高望重的威严神主形象,用温和而坚定的声音向信徒们布道,主持着一场又一场盛大的祭典。但在阿芳的面前,尤其是在她用那些只有他们两人之间才知晓的、充满了情色与放荡的闺房秘事,以及那些足以让他身败名裂、万劫不复的赤裸裸的威胁来拿捏他的时候,他又不得不收敛起所有的威严与尊严,展现出一种近乎卑微的、令人作呕的顺从与讨好。

这段充满了禁忌与危险的关系,让他既如同饮鸩止渴般享受着肉体上那种极致的、令人沉醉的快乐,又如同被架在火上炙烤一般,无时无刻不被一种巨大的令人窒息的恐惧感所紧紧攫住。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地知道,一旦这件事情败露,他将要面临的,绝对是灭顶之灾。那位权倾朝野、性格暴戾的将军的怒火,足以像燎原的野火一般,将他和他所珍视的、无辜的家人们一同焚烧成灰烬。巨大的心理压力让他开始频繁地做噩梦,在那些光怪陆离的梦境中,他一次又一次地梦见自己因为奸情败露,被愤怒的将军下令当众处以极刑,鲜血染红了神社的白石地面;而他那温柔美丽的妻子和那对天真烂漫的女儿们,则衣不蔽体,如同货物一般被人随意摆布,沦为那些粗鄙武士们肆意凌辱、发泄兽欲的玩物。

他也曾不止一次地在深夜辗转反侧,痛苦地考虑过要彻底结束这段如同附骨之疽般的孽缘,与阿芳一刀两断,回归自己原本平静的生活。但是,阿芳的手中牢牢地握着他的某些致命的把柄,她总是用那种看似轻描淡写、实则充满了威胁与警告的言语,如同在他脖子上套上了一根无形的绞索,让他根本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一步步地深陷在这片欲望的泥沼之中,无法自拔。

月白斋所不知道的是,他与阿芳在库房中那些急促而粗野的交合,在花园凉亭里那些充满了冒险与刺激的苟且,甚至是在阿芳自己那间充满了脂粉香气的卧房中那些肆无忌惮的欢爱,每一次压抑的呻吟与粗重的喘息,都被一墙之隔的将军,听得一清二楚。将军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总是闪烁着如同寒冰般冰冷刺骨的光芒,嘴角也常常会勾起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充满了算计的冷笑。一张无形的大网,早已在他的精心策划之下,悄然无声地布下,正如同最耐心的猎人一般,静静地等待着月白斋这个愚蠢的猎物,一步一步地、毫无察觉地走入那个为他精心准备的、充满了死亡与毁灭的最终陷阱。

第三章:将军的陷阱

1.意外撞见

午后慵懒的阳光透过精致的雕花窗棂,在阿芳那间充满了浓郁脂粉香气与情欲气息的卧房之内,投下了一片片斑驳陆离的光影。空气中依旧弥漫着一丝方才激烈欢好过后特有的、甜腻而靡靡的气息,混合着汗液与精液的独特味道,久久不散。月白斋此刻正有些疲惫地趴在阿芳那具被他操干得瘫软如泥的娇躯之上,那根刚刚还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肆意挞伐的紫黑色肉棒,此刻虽然已经泄过数次,却依然保持着相当的硬度,深深地埋藏在她那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泥泞湿滑的嫩穴之中,随着他粗重的喘息,还在微微地抽动着。

阿芳则像一只被雨水打湿了羽毛的猫儿一般,慵懒地依偎在他的身下,雪白的手臂无力地环抱着他的脖颈,一双迷离的媚眼半睁半闭,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细碎的呻吟。她的一只手还在不安分地向下探去,轻轻地抓住了他那对如同小儿拳头般大小、沉甸甸的紫红色睾丸,用纤细的手指在上面不轻不重地打着圈,感受着它们饱满的弹性和惊人的尺寸,似乎还想再榨取他一些精华。突然,那扇紧闭的房门,毫无预兆地被人从外面用极大的力气猛地一脚踹开,发出“哐当”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将这满室的春色与旖旎瞬间击得粉碎。

“阿芳,本将军来看你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啊?”

一个洪亮粗犷、却又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戏谑与冰冷杀意的声音,如同平地惊雷一般,在洞开的门口骤然响起。

刺眼的阳光如同潮水般汹涌而入,瞬间便照亮了卧房内那不堪入目、淫靡不堪的一幕。榻榻米上,两具赤裸的身体正以一种极其猥亵的姿势紧紧地纠缠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的淫靡气味在阳光的照射下仿佛也变得更加浓烈刺鼻。阿芳如同被猎人惊扰了巢穴的兔子一般,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几乎是本能地想要从月白斋的身下挣脱出来,手忙脚乱地拉过一旁散落的丝绸被褥,试图遮掩自己那具布满了欢爱痕迹的赤裸身体。她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那双平日里总是水光潋滟、勾魂摄魄的媚眼之中,此刻充满了极致的、深入骨髓的恐惧与绝望。而压在她身上的月白斋,在听清那熟悉的声音、并在下一秒看清楚门口那个如同铁塔般魁梧的身影是将军本人的那一刻,整个人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闪电瞬间劈中,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瞬间抽离了身体,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最后变成了一片毫无生气的死灰色。身体僵硬得像一块被扔在冰天雪地里的石头,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他心中最深切的恐惧,那个日夜折磨着他的噩梦,终究还是以一种最残酷、最直接的方式,变成了冰冷的现实。大祸临头,他甚至连一丝一毫反抗或者辩解的念头都无法生出来,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绝望与恐惧,如同冰冷的海水般将他彻底淹没。

将军如同一尊煞神般站在洞开的门口,他那高大魁梧的身躯几乎将整个门框都堵死,身后还跟着两名身材高大、神情冷峻肃杀、腰间挎着武士刀的贴身侍卫。他的目光如同最锋利的刀子一般,缓缓地扫过卧房内那狼藉不堪的景象,最终落在了榻榻米上那两个赤身裸体、惊慌失措的男女身上。看着月白斋那根因为惊吓而开始有些疲软但依旧尺寸惊人并且还沾染着浑浊淫靡液体的紫黑色巨物,又看了看阿芳那张因为极度恐惧而扭曲变形的、毫无血色的俏脸,嘴角缓缓地勾起了一抹冰冷而残忍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毒蛇的信子,令人不寒而栗。将军表面上却装出一副勃然大怒的样子,厉声喝道:“好啊!真真是好得很啊!一个不知廉耻、水性杨花的贱人!一个道貌岸然、男盗女娼的神棍!你们这对狗男女,竟然敢在老子的府邸之中,光天化日之下,行此猪狗不如的苟且之事!简直是罪该万死!来人啊!给本将军把这对奸夫淫妇给我拿下!”

那两名一直恭敬地垂手站在将军身后的侍卫,闻言立刻应声而入,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敏捷,根本不给榻榻米上的两人任何反应的机会。一人负责一个,凶狠地将兀自惊魂未定、哭喊挣扎的阿芳和早已失魂落魄、如同木偶般的月白斋分别死死地按倒在了榻榻米之上。阿芳那凄厉的哭喊声、尖叫声以及语无伦次的求饶声顿时充满了整个房间,她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侍卫的钳制,但一切都是徒劳。而月白斋则像一具彻底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完全放弃了任何抵抗,任由那名侍卫粗暴地将他的手臂反剪到背后,用膝盖死死地顶住他的脊梁,将他的脸颊重重地压在冰冷的地面上。

将军迈着极具压迫感的步伐,缓缓地走进了这间充满了淫靡气息的卧房。他无视了阿芳那凄厉的哭喊和求饶,径直走到了被侍卫死死按在地上的月白斋面前,然后缓缓地蹲下身子。他的目光如同屠夫在审视即将被宰杀的牲畜一般,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月白斋那根因为惊吓和羞愤而微微有些疲软,但依旧尺寸惊人的紫黑色的巨大肉棒,以及那对与肉棒颜色相仿、如同两颗硕大鹅卵石般垂坠着的肥硕睾丸。阳光透过窗棂,在那根沾染着淫靡液体的丑陋凶器上投下了一层诡异的光泽。将军深邃的眼眸之中,飞快地闪过了一丝常人难以察觉的、充满了算计与玩味的光芒,仿佛正在仔细地评估这件“作案凶器”的尺寸、硬度以及潜在的“利用价值”。

“呵呵,神主大人。”将军低沉而带着浓重嘲讽意味的声音,在月白斋的耳边响起,“本将军还真是小瞧你了,没想到你这身代表着神圣与纯洁的神官袍之下,竟然还隐藏着如此‘雄伟’、如此‘不同凡响’的本钱啊。啧啧啧,真是令人大开眼界。难怪啊,难怪阿芳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会如此死心塌地地背叛本将军,也要与你在此地行此苟且之事,原来是被你这根‘神杵’给迷了心窍啊!”

被另一名侍卫死死按跪在地上的阿芳,此刻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的妖娆与妩媚。她拼命地向着将军的方向磕着头,光洁的额头很快便磕出了一片青紫的瘀痕,口中语无伦次地哭喊求饶道:“将军饶命啊!求求将军饶了奴婢这条贱命吧!都是奴婢的错!一切都是奴婢的错啊!是奴婢一时糊涂,鬼迷了心窍,主动去勾引神主大人的!神主大人他是无辜的!求求将军看在奴婢往日里也曾尽心尽力伺候过您的情分上,就饶了奴婢这一次吧!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她一边哭喊着,一边试图伸出手去抱住将军的小腿,希望能够博取一丝同情。

将军却发出一声冰冷刺骨的冷笑,毫不留情地抬起穿着木屐的脚,狠狠地一脚踢开了阿芳那只伸过来想要抱住他腿的手。他用一种充满了厌恶的眼神俯视着脚下这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声音冷酷得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饶了你?哼,真是天大的笑话!背叛本将军的女人,从来都没有一个会有好下场!不过嘛……”他故意拖长了语调,那双闪烁着寒光的眼睛在阿芳和月白斋之间来回扫视着,“看在你曾经也算是尽心伺候过本将军一场的份上,本将军倒是可以考虑给你们一个‘特殊’的处罚。”他特意加重了“特殊”那两个字的语气,再加上将军眼神之中充满了令人不寒而栗的残忍与戏谑的意味,让人丝毫不会怀疑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将会是何等的恐怖与变态。

他缓缓地转过头,将那冰冷而充满压迫感的目光投向了如同死狗一般趴在地上的月白斋说道:“神主大人,既然你这么喜欢和本将军的小妾厮混,这么喜欢干本将军的女人,那本将军今日就成全你。你就继续吧,就在这里,当着本将军的面,给本将军好好地‘伺候’她!让本将军也开开眼,看看你这根‘神杵’到底有多厉害,能把阿芳这个贱人迷得神魂颠倒!”

月白斋闻言,整个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猛地一震。他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用一种充满了惊恐与屈辱的眼神看着将军,嘴唇剧烈地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死死扼住了一般,连一个最简单的音节都无法发出来。在将军那冰冷而充满了绝对压迫感的注视之下,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任何的辩解和求饶都只会招致更加残酷的对待。

将军对月白斋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十分满意,他悠然自得地走到了房间中央的一张矮几旁,缓缓地坐了下来,姿态从容得就仿佛是在欣赏一场早已经精心编排好的、即将上演的精彩戏剧。他伸手指了指依旧被侍卫按跪在地、浑身瑟瑟发抖的阿芳,对着月白斋冷冷地说道:“神主大人,还愣着做什么?难道还要本将军亲自教你怎么做吗?开始吧!本将军要你像刚才那样,狠狠地干她!给本将军拿出你所有的看家本领来!记住,没有本将军的命令,不许停下来!本将军倒要亲眼看看,你这平日里道貌岸然的神主,在床上究竟有多么‘勇猛’,能把本将军的女人干得多舒坦!”

月白斋的身体如同风中残叶般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实质般的巨大屈辱感和深入骨髓的恐惧感,如同汹涌的黑色潮水般,瞬间将他彻底淹没。他的目光在房间内绝望地扫过,先是看了一眼蜷缩在地上浑身抖得如同筛糠一般,早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的阿芳,那张平日里妖媚的脸庞此刻布满了惊恐与绝望,再也没有了半分血色;然后,他的目光又转向了那个稳稳地坐在矮几旁,面无表情、眼神冰冷得如同万年寒冰一般的将军,从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中,他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怜悯与动摇。最终,在无尽的绝望与屈辱之中,月白斋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眼前这残酷的现实。他放弃了所有无谓的抵抗与尊严,像一条被打断了脊梁的狗一般,屈辱地、缓慢地爬向了同样被绝望笼罩的阿芳。

在将军那如同实质般冰冷锐利的目光监视之下,月白斋再一次进入了阿芳那具早已被他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身体。他那根因为惊吓而有些疲软的紫黑色肉棒,在接触到阿芳那湿滑泥泞的穴口时,竟然又不受控制地重新变得坚硬起来,然后带着绝望狠狠地顶入了她那因为恐惧而变得有些干涩紧绷的甬道之中。这一次的交合,与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截然不同。没有了偷情时的紧张与刺激,没有了欲望驱使下的狂野与放纵,更没有了哪怕一丝一毫的温情与缠绵。剩下的,只有如同行尸走肉般机械的、带着令人窒息的绝望与屈辱的抽送。每一次的挺入,都像是在用一把钝刀子,狠狠地切割着月白斋那早已支离破碎的自尊。阿芳的身体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变得异常僵硬冰冷,她那断断续续的、如同小兽悲鸣般的哭泣声和含糊不清的求饶声,在房间中回荡着,却丝毫无法撼动将军那颗如同钢铁般冰冷坚硬的心,更无法让他改变那残忍至极的决定。

“用点力!给老子狠狠地干!神主大人,你他妈的刚才可不是这样的!”将军的声音带着一丝明显的不耐烦和毫不掩饰的鄙夷,打破了房间内压抑的沉默,“道你那引以为傲的‘神力’,这么快就他妈的用完了吗?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阿芳!你这个贱人也给老子配合一点!叫!给老子大声地叫出来!让老子好好听听,你被这个神棍肏得有多快活!有多舒坦!”

阿芳被将军的怒吼吓得浑身一哆嗦,原本压抑的哭泣声和求饶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刻意拔高的、充满了恐惧与绝望的淫叫和呻吟:“啊……啊……将军……饶命啊……嗯……好……好舒服……神主大人……你好厉害……啊……要……要被你肏死了……哦……哦……将军……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啊……”她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刺耳,那些被迫喊出的淫词浪语听在月白斋的耳中,却如同最恶毒的诅咒,让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被无情地鞭挞。

将军对阿芳这刻意的“配合”感到非常满意,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残忍。他开始饶有兴致地“指导”月白斋如何更加“卖力”地对待阿芳,他的要求变得越来越过分,越来越粗暴。他一会儿命令月白斋将阿芳的身体翻过来,让她像母狗一样撅起屁股,从后面狠狠地肏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骚穴;一会儿又命令月白斋抓住阿芳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让她一边被操干,一边看着自己愤怒的脸,同时还要大声地喊出各种下流无耻的淫荡话语。他甚至还要求月白斋用那根沾满了阿芳淫水和精液的紫黑色大鸡巴,去抽打阿芳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俏脸,让她发出更加凄惨的哭叫声和呻吟声。

阿芳在极致的恐惧、屈辱以及被强迫产生的不受控制的生理快感之中不断地哭喊求饶,声音早已变得嘶哑不堪,美丽的双眸因为长时间的哭泣而变得红肿。但她的命运,从被将军撞破奸情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完全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只能像一个被摆弄的木偶一般,任由月白斋在将军的指令下,对她的身体进行着各种各样粗暴而羞辱的侵犯。每一次屈辱的姿势,每一次不堪入耳的淫叫,都在无情地摧残着她早已崩溃的意志。

月白斋被迫服从着将军的每一个指令,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深深地烙印在他的灵魂之上。豆大的汗珠如同雨点般从他的额头、鼻尖、下巴不断地滴落下来,很快便浸湿了头发和身上那件单薄的里衣,让他看上去狼狈不堪。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深深的、难以言说的屈辱感,以及对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可怕事情的无边恐惧。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阿芳身体那剧烈的颤抖,以及她那逐渐变得微弱下去的抵抗和呻吟。他心中清楚地知道,如果再这样毫无人性地折磨下去,阿芳很可能会因为无法承受这种身心的双重摧残而死去。然而,在将军那如同鹰隼般锐利的目光注视下,他根本不敢有丝毫的违抗,只能麻木地、机械地重复着那些令他感到恶心和屈辱的动作。

“快!给老子再快一点!神主大人,你他妈的是不是不行了?拿出你刚才偷情时的那股劲来!狠狠地肏这个贱人!对!就是这样!用力!再用力!本将军要你现在就射出来!把你那些肮脏的东西,全部都射到这个贱人的身体里面去!让她好好地、仔仔细细地尝一尝,背叛本将军的女人,究竟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将军的声音因为极度的兴奋和残忍而变得有些扭曲和沙哑,他甚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步步地逼近榻榻米上那两具正在进行着屈辱表演的身体,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月白斋的身体早已接近极限,他那可悲的早泄毛病,在将军那巨大精神压力之下,变得更加频繁和不受控制。现在,已经不是单纯的早泄了,而是变成了一种持续不断的、几乎不受他自己意志控制的勃起和射精。每一次短暂屈辱的喷发之后,那根紫黑色的丑陋肉棒便会迅速地再次充血、肿胀、变得滚烫坚硬,然后在他麻木的、机械的抽送之下,再一次将那带着绝望与屈辱的滚烫精液,狠狠地灌入阿芳那早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阴道之中。

月白斋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阿芳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微弱,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停止。她那原本温热柔软的身体,温度也在一点一点地降低,变得如同寒冰般僵硬。她那双曾经总是含情脉脉、水光潋滟的媚眼,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焦距,眼神开始涣散,瞳孔也逐渐放大,仿佛已经看到了死亡的阴影。她口中发出的呻吟和求饶声,也变得越来越微弱,越来越含糊不清,最终化为了一些意义不明的、如同梦呓般的呜咽。

“将军……求求您……停下来吧……再这样下去……她……她会死的……”

月白斋终于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身心的双重折磨,他鼓起了残存的最后一丝勇气,用一种沙哑得几乎听不清的、充满了绝望与哀求的声音,向那个如同魔鬼般冷酷无情的将军开口求饶。

“停下来?”

将军闻言,发出一声冰冷刺骨的冷笑,那笑声如同淬毒的刀锋,狠狠地剜割着月白斋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他缓缓地从腰间的刀鞘中拔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锋利短刀,动作优雅而缓慢地走到了榻榻米边,然后将那冰冷刺骨的刀尖,轻轻地抵在了月白斋因为剧烈喘息而不断起伏的后心之上。“神主大人。”将军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杀气,“你现在,可没有资格跟本将军谈任何条件。给本将军继续!狠狠地干!直到本将军满意为止!否则,先死的那个,可就是你了!”

冰冷坚硬的刀锋透过单薄的衣衫,紧紧地贴着月白斋的皮肤,那刺骨的寒意瞬间传遍了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再有任何一丝一毫的迟疑或者反抗,将军手中的那把短刀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刺穿他的心脏。他绝望地看了一眼身下那个已经奄奄一息、如同破败玩偶一般的阿芳,她的胸口只有微弱的起伏,呼吸细若游丝,仿佛随时都会香消玉殒。一股无边无际的悔恨和深入骨髓的恐惧,如同两条毒蛇一般,死死地缠绕着斋的心脏,让他痛不欲生。他只能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放弃了所有无谓的挣扎,像一个被抽去了灵魂的木偶一般,麻木地、机械地继续着那致命的、毫无快感可言的律动,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那带着浓浓腥臊气味的精液射入阿芳的身体深处。

就在月白斋感觉自己也快要因为体力透支和精神崩溃而昏死过去的时候,将军那如同魔鬼般的声音再次在他的耳边响起:“慢着!给老子停下来!”月白斋如同得到了大赦一般,猛地停下了动作,浑身虚脱地趴在阿芳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然而,将军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如坠冰窟。“把你的那根东西从她下面拔出来,给老子插到她的嘴里去!本将军要你用你的精液,把这个贱人活活呛死!让她好好尝尝,用嘴伺候男人是什么滋味!”

月白斋闻言,如遭雷击,他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着将军那张因为残忍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声音颤抖地说道:“将……将军……不要……求求您……她……她已经快不行了……”

“少他妈废话!”将军厉声喝道,手中的短刀又向前递进了一分,冰冷的刀锋已经刺破了月白斋的皮肤,一丝鲜血顺着刀刃缓缓流下,“要么她死,要么你死!你自己选!”

在死亡的巨大威胁之下,月白斋所有的反抗意志都被彻底摧垮了。他颤抖着,将那根沾满了阿芳淫水和自己精液的紫黑色肉棒,从阿芳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中缓缓拔出,在将军那冰冷目光的逼视下,又一点一点地塞进了阿芳那张因为痛苦而微微张开的、已经失去了血色的小嘴之中。阿芳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原本已经涣散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惊恐,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因为身体太过虚弱而无法动弹,只能发出几声微弱的、如同小猫悲鸣般的呜咽。月白斋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阿芳那绝望的眼神,他疯狂地挺动着腰身,将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在阿芳的口腔和喉咙里野蛮地搅动着,同时,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尽数灌入了阿芳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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