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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家的献祭,6

小说:太监半成品太监半成品太监半成品 2025-09-07 22:25 5hhhhh 5710 ℃

“呃……呃……”

阿芳的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咕噜声,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起来,四肢无意识地挥舞着,试图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月白斋。然而,所有挣扎都是徒劳,大量的精液混合着唾液还有因为窒息而涌出的胃液,堵塞了阿芳的气管,让她无法呼吸。她的脸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然后又渐渐变成了青紫色,那双原本美丽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血丝和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阿芳的身体猛地抽搐了几下,那剧烈的幅度让趴在她身上的月白斋都感觉到了强烈的震动,随后,身体便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一般,彻底瘫软了下来,再也没有了任何一丝一毫的声息。她的眼睛依旧死死地圆睁着,但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神采,变得空洞而死寂,无声地控诉着这个世界的残忍与不公。一丝丝白色的、带着腥味的泡沫,从她的口鼻之中缓缓地溢出,那是月白斋那肮脏的精液,混合着她生命中最后的一丝气息。

月白斋终于停了下来,他如同虚脱了一般,重重地趴在阿芳那具逐渐变得冰冷僵硬的尸体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贪婪地呼吸着带着浓重血腥味和精液腥臊味的空气。他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身下这个曾经与他共享过无数次鱼水之欢,带给他无尽肉体刺激,如今却因为他而惨死的女人,一股难以言喻的、如同潮水般的绝望和负罪感,瞬间将他彻底淹没。

将军似乎对眼前这幅凄惨而淫靡的景象感到十分满意,他缓缓地站起身,将那把沾染了月白斋鲜血的短刀插回了腰间的刀鞘,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胜利者意味的笑容。他缓步走到月白斋的身边,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他那因为恐惧和虚脱而不断颤抖的肩膀,用一种近乎亲昵却又充满了威胁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神主大人,恭喜你啊,你亲手杀死了本将军最心爱的小妾。从今以后,你就不再是那个受人敬仰的神主了,你是一个杀人凶手,一个手上沾满了鲜血的罪人。你的这条贱命,还有你那什么狗屁的月白神社的一切,从现在开始,就全都掌握在本将军的手中了。”他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深渊的魔鬼的低语,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锥子,狠狠地刺入月白斋的耳膜,然后在他那早已崩溃的脑海中不断地回响、放大,将他彻底拖入了无边无际的、永无止境的黑暗深渊。

2.残忍的要挟

冰冷而潮湿的空气,紧紧地包裹着月白斋的身体。将军府邸的密室里,光线昏暗得如同黄昏,只有几支插在墙壁烛台上的蜡烛,在微弱的气流中不停地摇曳着,投下了一片片幢幢的、如同鬼魅般的影子,将整个密室映照得更加阴森可怖。月白斋屈辱地跪在冰凉坚硬的石板地上,膝盖上传来的阵阵刺痛让他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头,但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发自内心的恐惧和屈辱。他的身体因为极致的恐惧和难以忍受的寒冷而控制不住地颤抖着,牙齿也下意识地发出了“咯咯”的碰撞声。阿芳那具冰冷僵硬的尸体,早已被将军的侍卫不知被扔到了什么地方。但是,那股混杂着浓烈精液腥臊味和死亡腐败气息的甜腥气味,却仿佛依旧顽固地萦绕在他的鼻尖,久久不散,让他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反胃,几乎要将胆汁都吐出来。

将军端坐在密室中央的一张椅子上,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另一只手则慢条斯理地把玩着一个质地温润、雕工精致的玩物,神情倨傲而得意,宛如一个刚刚打赢了一场重要战役的常胜将军。他那双如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跪在地上、如同丧家之犬一般狼狈不堪的月白斋,嘴角噙着一抹毫不掩饰的、残忍而冰冷的笑意。

“神主大人。”将军那带着一丝戏谑和嘲讽的声音,在寂静得如同坟墓一般的密室中显得格外清晰刺耳,如同毒蛇的信子一般,舔舐着月白斋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刚才你的表现,本将军可是相当的满意啊。阿芳那个不知廉耻的贱人,也算是死得其所了,死在了她最喜欢的男人的身下,也算是成全了她的一番‘痴情’。”他故意加重了“痴情”两个字的读音,语气中的嘲讽意味不言而喻。他顿了顿,似乎在欣赏月白斋那张因为恐惧和屈辱而扭曲的脸,才慢悠悠地从宽大的衣袖中取出一卷用红色丝线捆扎好的羊皮纸,在月白斋那双因为绝望而变得空洞的眼前,缓缓地展开。

那卷看似普通的羊皮纸上,密密麻麻地详细记录着月白斋与阿芳每一次幽会的点点滴滴。从他们第一次在神社库房中苟合的地点、时间,到之后每一次在阿芳卧房中翻云覆雨的细节,甚至包括月白斋那根引以为傲的、与众不同的紫黑色肉杵的具体尺寸、形状,以及他那令人不齿的早泄毛病,还有之后那令人匪夷所思的可以连续不断射精的“特异功能”,都被人用一种近乎刻薄的笔调,记录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更让月白斋感到心惊胆战的是,羊皮纸的最后一部分,用一种更加露骨和残忍的笔触,详细地描绘了阿芳是如何在他那持续不断的、如同潮水般的精液灌溉之下,最终因为窒息而痛苦地死去,以及他月白斋在整个过程中所扮演的、无可推卸的“主导”作用。每一笔,都像是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月白斋的心上。

“这些,可都是你亲手所为啊,我尊敬的神主大人,你可抵赖不掉的。”将军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和得意,“当然,除了这些白纸黑字的记录之外,本将军这里,还有这个。”说着,他从椅子旁边的一个做工考究的紫檀木盒中,取出了一方折叠得整整齐齐的丝帕。那方丝帕的质地极为考究,上面用金线绣着精致的鸳鸯戏水图案,然而,此刻那精美的图案却被大片大片暗红色的、早已干涸凝固的血迹,以及一些星星点点的、已经发黄变硬的白色精斑所玷污。月白斋一眼就认出,这方丝帕,正是之前阿芳在与他欢好之后,用来擦拭身体私密之处的那一方。

月白斋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些铁证如山的“罪证”,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体也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一般,几乎要瘫软在地。他心中清楚地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已经彻底落入了将军这个心狠手辣、阴险狡诈的恶魔的掌控之中,再也没有任何翻身的可能了。他的人生,他的尊严,他的一切,都将任由这个男人肆意践踏和摆布。

“神主大人不必如此惊慌失措嘛。”将军慢条斯理地开口说道,他的声音刻意放得十分轻柔,仿佛是在安抚一只受到了惊吓的、不听话的宠物一般,但那语气中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得意和猫戏老鼠般的戏谑,“本将军也并非一定要取你的性命。毕竟,像你这样拥有如此‘特殊天赋’的人才,可是不多见的啊,杀了未免有些可惜了。”他话锋猛地一转,原本带着笑意的眼神瞬间变得如同出鞘的利剑一般锐利起来,紧紧地锁定在月白斋的脸上,“本将军这里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只要你肯乖乖答应,并且办得让本将军满意,那么这些让你名誉扫地、甚至足以让你身败名裂的东西,本将军可以既往不咎,就当它们从来没有存在过。甚至,本将军还可以动用我手中的权势,保你月白神社的香火比以前更加鼎盛,让你依旧做那个高高在上、受万民敬仰的神主大人。如何?”

绝望的深渊之中,仿佛突然透进了一缕微弱的光芒。月白斋猛地抬起头,那双因为恐惧而显得有些涣散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希冀之光。他就像一个即将溺死的人,拼命地想要抓住那根救命的稻草。他蠕动着干裂的嘴唇,用一种沙哑得几乎听不清的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将……将军……您……您有何吩咐……只要……只要小人能办到的……一定……一定万死不辞……”在死亡的威胁和对自由的渴望面前,他暂时忘记了所有的屈辱和恐惧,心中只剩下求生的本能。

“很简单,对于神主大人你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将军的脸上重新露出了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微笑,“本将军早就听闻,神主大人的妻子,那位贤良淑德的月白静夫人,以及你那两位如同花朵般娇艳美丽的千金——活泼可爱的月白菊花小姐,和沉稳美丽的月白樱花小姐,那可都是百里挑一、倾国倾城的一等一的大美人啊。本将军想请神主大人你,亲自引荐她们到我的府上来,让本将军也好好地‘赐福’于她们,让她们也感受一下本将军的‘恩泽’。”他特意加重了“赐福”和“恩泽”这两个词的读音,眼神中毫不掩饰地充满了赤裸裸的淫邪和强烈的占有欲望,仿佛已经看到了月白静和她的两个女儿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淫靡景象。

“不!绝对不行!”

月白斋就像一只被人狠狠踩到了尾巴的猫一般,猛地从地上弹跳起来,也顾不上什么尊卑和恐惧了,失声尖叫起来,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刺耳。那是他的妻子!是他发誓要用生命去守护的女人!那是他视若珍宝、含辛茹苦养育成人的女儿们!她们是他生命中最后的一片净土,是他灵魂深处唯一的光明!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亲手将她们推入将军这个禽兽不如的恶魔所设下的火坑!

将军的脸色在听到月白斋那尖锐的拒绝声后,瞬间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手中的那个精的玩物被他“啪”地一声狠狠地摔在了坚硬的石板地上,瞬间四分五裂,化为了一堆无用的碎片。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月白斋的面前,一把揪住他那散乱的头发,强行将他的脸抬了起来,用一种凶狠得如同要吃人的野兽一般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那双因为愤怒和恐惧而瞪大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神主大人,你他妈的似乎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啊!你以为你现在还有资格跟本将军讨价还价吗?!”

将军那张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几乎要贴到月白斋的鼻尖上。他那带着浓重口臭气息的呼吸,如同毒蛇吐出的信子一般,喷在月白斋的脸上,让他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战栗。他凑到月白斋的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却如同来自九幽地狱深处的恶魔呢喃一般,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和令人绝望的恶意,详细地描述着如果月白斋不乖乖听从他的命令,他的家人将会面临何等凄惨恐怖的下场:“老子会把你和阿芳那个贱人在床上苟合的那些丑事,原原本本地昭告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这个道貌岸然的神主大人,背地里究竟是个什么货色!让你身败名裂,成为人人唾弃的过街老鼠!然后,老子会亲自派人,把你的妻子,还有你那两个宝贝女儿,全都抓到老子府上来!老子会当着你的面,让她们尝遍各种滋味,让她们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欲仙欲死’!老子会让她们成为军中最下贱的娼妓,日日夜夜被那些粗鲁的士兵们轮番蹂躏,直到她们彻底变成一具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至于你那个什么狗屁的月白神社,老子会一把火烧个干干净净,让你们月白一家,从此彻底断子绝孙,永世不得翻身”

将军的每一个字都狠狠地扎在月白斋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之上,让他痛得几乎要窒息。他的眼前,仿佛已经清晰地浮现出了妻子月白静和女儿月白菊花、月白樱花她们那一张张因为恐惧和绝望而扭曲变形的俏脸,听到了她们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和求饶声。他又仿佛看到了自己世代相传的月白神社,在熊熊燃烧的烈火之中,一点一点地化为乌有,最终变成一片焦黑的废墟。他的身体因为极致的恐惧和愤怒而剧烈地颤抖起来,牙齿也因为用力过度而咬得咯咯作响,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一股巨大的、如同实质般的痛苦和绝望,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从四面八方向他席卷而来,几乎要将他彻底吞噬、淹没。

最终,月白斋所有残存的反抗意志和作为男人、作为丈夫、作为父亲的尊严,都在将军那如同魔鬼般残忍而恶毒的威胁之下,彻底土崩瓦解,消散得无影无踪。他的身体猛地一软,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一般,无力地瘫倒在了冰冷坚硬的石板地上。积压在心中许久的泪水,再也无法抑制,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地从他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里奔涌而出,混合着因为悲伤和恐惧而流出的鼻涕和口水,糊满了他的整张脸,让他显得狼狈不堪,丑陋至极。他张开嘴,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如同受伤野兽在绝望中发出的、不成调的呜咽声,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无尽的痛苦、悔恨和深入骨髓的绝望。

“我……我……我答应……我答应你……”

月白斋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挤出了这几个字。每一个字,都像是在用一把钝刀子,一下一下地切割着他那颗早已鲜血淋漓的心脏。他知道,从他说出这句话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彻底放弃了所有的抵抗,亲手将自己最珍爱、最疼惜的人,送入了万劫不复的、永无止境的黑暗深渊。

“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神主大人果然是个聪明人。”将军见月白斋终于屈服,满意地松开了揪着他头发的手,脸上重新露出了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只是,那笑容在月白斋看来,却比传说中地狱里的恶鬼还要狰狞,还要可怕。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瘫倒在地上、如同烂泥一般的月白斋,用一种施舍般的语气说道:“本将军给你三天的时间,亲自把她们送到本将军的府上来。记住,不要耍任何花招,也不要妄想逃跑,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月白斋如同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一般,失魂落魄地被将军府的侍卫“护送”出了那座如同魔窟一般的将军府。当他踉踉跄跄地跨过那扇沉重高大的朱漆大门时,刺眼的阳光让他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他仿佛是从暗无天日的地狱,重新回到了鸟语花香的人间。但是,他那颗早已破碎不堪的心,却仿佛永远地遗失在了那间充斥着死亡、淫靡和绝望气息的阴暗密室之中。他下意识地回过头,望了一眼那座在夕阳下显得愈发威严和阴森的将军府邸,却惊恐地发现,在将军府邸对面街道的拐角阴影处,有几个形迹可疑的人,正用一种毫不掩饰的阴冷而恶毒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他。他心中一凛,立刻就明白那些人一定是将军派来监视他的人。从现在开始,他的一举一动,都将彻底暴露在将军的掌控之下。

拖着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的双腿,月白斋回到了熟悉的月白神社。夕阳的余晖,如同金色的颜料一般,将整个神社都染上了一层温暖而祥和的色彩,让原本庄严肃穆的神社,平添了几分温馨和宁静。他的妻子月白静,正带着他们的一对宝贝女儿在神社宽敞的庭院里,扫着地上的落叶。女儿们那清脆悦耳的笑声,如同山谷中婉转啼鸣的黄鹂鸟一般,在寂静的庭院中回荡着,充满了勃勃的生机和纯真的快乐。看到月白斋疲惫不堪地从外面回来,她们的脸上都露出了如同阳光般灿烂而开心的笑容。

“夫君,你回来了。”

月白静温柔贤淑地迎上前来,伸出纤细白皙的双手,想为他拂去衣衫上沾染的尘土和疲惫。她的声音如同春雨般滋润着月白斋那颗早已干涸的心田。

“父亲!父亲!您可算回来啦!”

月白菊花和月白樱花也像两只快乐的小鸟一般,一左一右地紧紧抱住了他的大腿,用她们那柔软的脸颊,亲昵地蹭着他的裤管,表达着对父亲的思念和依恋。

然而,面对家人那温暖纯真的笑容和亲昵自然的举动,月白斋的心中却如同被无数根钢针狠狠地扎刺着一般,感到一阵阵钻心刺骨的疼痛。他无法鼓起勇气去直视她们那如同清澈泉水般纯洁无瑕的眼睛,他害怕她们从自己那双因为恐惧和绝望而变得浑浊不堪的眼神中,窥探到那个肮脏不堪的秘密,以及那个即将降临到她们头上的灾难。他用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僵硬地推开了紧紧抱着他大腿的女儿们,又下意识地躲开了妻子伸过来想要碰触他的手,口中含糊不清地胡乱应了一声,便如同逃跑一般,脚步踉跄地匆匆走进了内室,将家人的关切和疑惑,统统关在了门外。

那一晚,月白斋彻夜难眠,辗转反侧。他孤零零地躺在冰冷坚硬的被褥里,身体因为寒冷和恐惧而不停地瑟瑟发抖。他的脑海中,如同走马灯一般,不断地回响着将军那如同魔鬼般恶毒的威胁,以及家人们可能会面临的那些凄惨无比、生不如死的下场。他绞尽脑汁,思考了无数种可以摆脱困境、逃出生天的方案,但是,每一种方案,在将军那如同参天大树般根深蒂固、权倾朝野的强大势力面前,都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不堪一击。逃跑?他们又能逃到哪里去呢?将军的势力如同蜘蛛网一般,遍布了整个国家的每一个角落,他们根本就无处可藏,无路可逃。反抗?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只会念念经文的神主,又如何能够与那个手握重兵、杀伐决断的铁血将军相抗衡呢?那简直就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浓稠的绝望如同有生命的毒藤一般,紧紧地缠绕着月白斋那颗早已不堪重负的心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开始背着家人,偷偷地饮用神社中用来祭祀神明的烈酒,试图用辛辣的酒精来麻痹自己那根因为恐惧和自责而时刻紧绷着的神经,麻痹那份如同跗骨之蛆一般,深入骨髓的痛苦和日夜啃噬着他良知的罪恶感。他甚至还偷偷地从神社平日里用来配制草药的药房里,藏匿了一些药性猛烈的剧毒药草。一个可怕而疯狂的念头,如同盘踞在他脑海中的毒蛇一般,不断地引诱着他——或许,带领全家一起服下这些致命的毒药,平静地离开这个肮脏而残酷的世界,是保全妻子和女儿们名节与尊严的唯一方法。至少,那样她们就不用去面对那些比死亡更加可怕的、非人的凌辱和践踏。

醉酒后的沉睡,并不能给他带来片刻的安宁,反而让他陷入了一个又一个更加恐怖血腥的噩梦之中。在那些光怪陆离、支离破碎的梦境里,他仿佛一次又一次地看到了阿芳那张因为窒息而扭曲变形、死不瞑目的脸,听到了她临死前那绝望而凄厉的呻吟声和求救声。他猛地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浑身上下都被冰冷的汗水浸透,心脏也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剧烈地跳动着,几乎要从他的胸腔里蹦出来。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迷茫。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浑浑噩噩地逃避下去了,他不能一个人默默地承受这一切足以将人逼疯的痛苦和压力。

最终,在第三天的黄昏时分,距离将军给他定下的最后期限越来越近的时候,月白斋终于下定了决心,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他将妻子月白静一个人,单独叫到了位于神社后院的一间平日里极少有人进入的密室之中。这间密室是月白神社历代神主用来存放一些极其重要的宗族典籍和举行某些秘密祭祀仪式的地方,平日里除了他这位当代神主之外,任何人都不得擅自进入,包括他的妻子和女儿。

密室内的光线十分昏暗,只有几支在风中摇曳的蜡烛,散发着微弱而昏黄的光芒。月白斋的脸色憔悴得如同久病缠身的老人一般,那双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睛里,此刻也布满了因为彻夜失眠和过度焦虑而产生的血丝,显得异常骇人。他看着妻子月白静那张依旧美丽动人、却因为连日来的担忧而显得有些憔悴的脸庞,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愧疚、不舍和深深的绝望。他深吸了一口气,艰难地开口。

他从自己最初是如何被那个风骚放荡的女人阿芳用各种手段引诱,如何一步一步地沉沦在肉体的欲望之中无法自拔,如何在阿芳那永无止境的索取和欲望的驱使下,利欲熏心,开始挪用神社的公款,再到后来如何在将军那个恶魔的威逼和胁迫之下,亲手用自己那肮脏的精液“杀死”了阿芳那个可怜的女人,以及将军又是如何以此为把柄,要挟他,逼迫他将自己心爱的妻子和视若珍宝的女儿们,亲手送到那个禽兽的府上,任其凌辱……他将所有的一切,都原原本本地、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月白静,没有丝毫的隐瞒和辩解。当他说到最后的时候,他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内心那如同决堤洪水般汹涌澎湃的情绪,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了月白静的面前,像个无助的孩子一般,痛哭流涕,泣不成声,语无伦次地忏悔着自己所犯下的那些不可饶恕的罪过。

月白静从始至终都只是静静地听着,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也没有打断他的叙述。她的脸色,随着月白斋那断断续续、充满痛苦的讲述,从最初的震惊、难以置信和深深的困惑,逐渐转变为后来的悲伤、心痛和无尽的绝望。再到最后,当月白斋终于说完了所有的一切,抬起那张早已被泪水和鼻涕糊满了的、丑陋不堪的脸,用一种带着乞求和绝望的眼神看着她的时候,她的眼神中,却只剩下了一种如同寒冰般冰冷、令人感到心悸的决然。

3.家族的决定

密室之内,那几根燃烧着的蜡烛,火苗在微弱的气流中摇曳不定,将投射在斑驳发黄的墙壁上的影子,拉扯得奇形怪状,扭曲变形,如同张牙舞爪的鬼魅一般,更增添了几分阴森可怖的气氛。月白斋依旧双膝跪在冰冷坚硬的石板地上,头颅深深地低垂着。他不敢抬起头来,去看妻子的眼睛,他害怕从妻子的眼神中看到失望、鄙夷和痛恨。肩膀因为极力压抑着内心的痛苦和悔恨而剧烈地耸动着,那断断续续、压抑不住的啜泣声,在这死一般寂静的密室之中,显得格外的清晰和刺耳。

月白静就那样静静地站在他的面前,那张曾经温柔婉约、美丽动人的脸庞,此刻却如同覆盖了一层千年不化的寒霜一般,冰冷而坚硬,眼神中那股如同淬火的钢铁般决绝而冷冽的光芒,让跪在地上的月白斋感到一阵阵莫名的心悸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许久之后,月白静才缓缓地深吸了一口气,胸口微微起伏。她的声音异常的平静,平静得甚至有些可怕,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令人无法抗拒的威严:“去,把菊花和樱花,都叫到这里来。”

“静……静……你……你要做什么?你可千万不要做什么傻事啊!”

月白斋闻言,猛地抬起头来,那双因为哭泣而红肿不堪的眼睛里,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惊恐和难以置信的不解。他真的害怕,害怕妻子因为一时的冲动和绝望,会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极端的决定。

“照我说的去做。”

月白静的语气依旧是那样的冰冷而坚硬,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色彩,更不容许月白斋有任何的置喙和反驳。

月白斋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嗬嗬”声,他还想再说些什么,想要劝阻妻子,或者至少问清楚她到底想要做什么。但是,当他的目光触及到妻子那双如同万年寒冰般不带丝毫温度的眼神时,所有到了嘴边的话,都如同被施了魔咒一般,硬生生地咽了回去。最终,他还是颓然地低下了那颗曾经高傲的头颅,用颤抖的双手支撑着冰冷的地面,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迈着踉踉跄跄、虚浮无力的脚步,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失魂落魄地走出了这间令人窒息的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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