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月白家的献祭,4

小说:太监半成品太监半成品太监半成品 2025-09-07 22:25 5hhhhh 5270 ℃

那些正处于青春躁动期的少年们,他们最初潜藏在心底的动机,或许仅仅是源于一种青春期少年特有的、混合了对神圣事物既敬畏又渴望亵渎的复杂冲动,他们只是单纯地想要戏弄一下这位平日里在神社之中总是表现得高高在上、如同圣洁仙子一般的小巫女,满足一下他们那有些扭曲的虚荣心。然而,当月白樱花身上那件象征着纯洁与神圣的素白色巫女服,以及她那在不经意之间悄然流露出的、属于月白家族女性所特有的那种超越了同龄人的早熟丰腴的身体曲线,在河畔那温柔而暧昧的夕阳余晖的映照之下,散发出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充满了禁忌色彩的致命诱惑之时,那些少年们原本还仅仅停留在玩笑性质带着一丝戏谑的恶意,在他们体内那如同洪水猛兽般汹涌澎湃的荷尔蒙的疯狂催化之下,便如同燎原的野火一般,迅速地膨胀、扭曲,最终演变成了一种让他们自己都感到心惊肉跳、却又无法控制的、充满了毁灭性的邪恶念头。

在月白樱花那充满了惊恐与绝望的尖锐惊呼声和凄厉的尖叫声之中,那几个眼神中燃烧着疯狂欲望火焰的少年,如同饿狼扑食一般,一拥而上,用他们那粗壮而有力的胳膊,粗暴至极地将她娇小玲珑的身体死死地按倒在了河岸边那片散发着青草与泥土混合气息的草地之上。她身上那件原本洁白无瑕、象征着神圣与纯洁的巫女服,很快就被那些急不可耐的、沾满了泥污的肮脏大手撕扯得七零八落、不成模样,露出了大片大片如同上好羊脂白玉一般雪白细腻、却又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着的娇嫩肌肤。樱花那对与她文静秀雅的外表形成了鲜明对比发育得异常丰满挺拔的雪白乳房,以及在那对饱满乳房顶端傲然挺立着如同两颗熟透了的深色樱桃一般肥大诱人的深色乳头,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带着一丝凉意的空气之中,如同两团燃烧的火焰一般,疯狂地刺激着那些少年们心中最原始、最野蛮的兽性欲望。

月白樱花拼命地哭喊着,扭动着身体,用她那两条因为恐惧而变得异常瘦弱无力的胳膊,徒劳地试图推开那些如同沉重山峦一般压在她娇嫩身体之上,散发着汗臭与欲望气息的沉重男性躯体。然而,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反抗力量,在那几个早已被原始欲望冲昏了头脑,变得如同野兽一般疯狂的血气方刚的少年面前,却显得是那样的苍白无力、不堪一击。她的尊严,她的纯洁,连同她身上那最后一件能够蔽体的、沾染了少女体香的单薄内衬,一同被那些粗暴而肮脏的大手无情地撕碎,然后被狠狠地践踏在了那片充满了屈辱与绝望的肮脏草地之上。

最初的侵犯,是带着最纯粹、最原始的暴力和毫不掩饰的凌辱意味。那几个被欲望彻底冲昏了头脑的少年,根本不顾樱花凄厉的哭喊与徒劳的挣扎,粗暴地扯开她那纤细雪白的大腿,便如同饿狼扑食般,一个接一个地轮流将樱花娇小而剧烈颤抖的身体死死压在身下。

那最初的侵犯,是毫无遮掩的暴力与赤裸裸的凌辱。几个半大不小的少年,眼中闪烁着混杂着兴奋与残忍的光芒,将樱花按倒在粗糙的草地上。他们撕扯着她身上那件精致的巫女服,布料发出刺耳的碎裂声,露出她白皙得晃眼的肌肤。少年们轮流爬上她颤抖的身体,用他们那发育不久、却已然粗硬滚烫的鸡巴,一次又一次、毫无怜惜地捅入她那片从未被人探索过的神秘花穴。每一次的进入,都像是要把她柔嫩的身体生生劈开,撕裂般的剧痛让樱花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痛晕过去。屈辱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混合着额头渗出的汗珠和脸上沾染的泥土,在她那张平日里清丽绝伦的脸蛋上划出一道道狼狈不堪的痕迹。她能清晰地闻到,少年们身上那种浓烈刺鼻的汗臭味,混合着青草被碾压后的腥味,还有从她自己腿间流淌出来的、带着铁锈味的鲜血与黏腻淫水的混合气味,这些气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让她作呕的、却又无比真实的噩梦氛围。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痛苦与令人窒息的绝望之中,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奇异到让她感到无比羞耻与恐惧的陌生感觉,如同蛰伏的毒蛇一般,悄然无声地从她身体最深处、最隐秘的地方苏醒过来。每一次粗暴到让她几乎散架的顶撞,每一次深入到要将她子宫都捣烂的贯穿,除了带来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之外,竟然还夹杂着一丝丝、一缕缕微弱却又清晰可辨的酥麻,一种令人头皮发麻、身体战栗的诡异快感。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是如此的陌生,如此的禁忌,让她感觉自己肮脏到了极点,连纯洁的灵魂都被这肮脏的欲望彻底玷污了。

这场惨无人道的轮奸,如同永无止境的噩梦,持续了数个小时,直到夜幕低垂,星光黯淡,那几个少年才在极致的宣泄后的疲惫,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后怕中,带着满身的精疲力竭和草屑,狼狈地离开了这片被他们玷污的草地。樱花就像一个被玩弄到残破不堪的布娃娃,一丝不挂地瘫软在冰凉潮湿的草地上,她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青紫色掐痕、牙印,以及已经开始变得黏腻干涸的、属于不同男人的精液,有些甚至已经流到了她的大腿内侧,凝结成白色的斑块。她那娇嫩的私处,此刻高高肿胀起,每一次轻微的呼吸都会牵动那里的伤口,带来一阵阵钻心的刺痛。她的意识在身体被撕裂的剧烈痛苦和那股如同野草般疯长的快感之间,无助地来回摇摆,仿佛要将她的整个精神都撕成两半。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疲惫到了极点,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但她的精神却处在一种异常亢奋的状态,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带着浓烈毁灭气息的奇异满足感,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将她的理智彻底淹没。

樱花不知道自己在那片冰冷的草地上究竟躺了多久,或许是一个小时,或许更久,直到冰冷的夜露凝结在她的皮肤上,让她不受控制地打了一个寒颤,才从那种混混沌沌、痛并快乐着的麻木状态中稍微清醒过来一些。她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每动一下,骨头缝里都像是被针扎一样疼。低头捡起那些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几乎变成布条的衣物碎片,象征性地裹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遮住那些最羞耻的部位。然后,迈着踉踉跄跄的步子,朝着神社的方向挪动。回到神社后,她没有告诉任何人,没有向任何人提起后山草地上发生的任何事情,甚至连平日里与她最为亲近、形影不离的姐姐菊花,她都选择了沉默。她将那份被践踏的屈辱,和那份让她感到无比罪恶、却又无法否认的诡异快感,如同一个肮脏的秘密般,一同死死地埋藏在了自己心底最深、最阴暗的角落。

从那以后,樱花开始频繁地被噩梦缠绕。在那些支离破碎的梦境中,那几个少年狰狞扭曲的面孔,以及他们那粗暴野蛮、毫无怜惜的动作,会如同跗骨之蛆一般反复出现,清晰得如同昨日重现。每一次,她都会在极致的惊恐与无助中猛然惊醒。但奇怪的是,在那些令人窒息的噩梦的间隙,在那片被恐惧与屈辱浸透的黑暗之中,她竟然也会一次又一次地、不受控制地重新体验到那种在河边被无情侵犯时所产生的、充满了禁忌与罪恶的强烈快感。那快感如同暗夜中悄然绽放的毒花,妖异而魅惑,甚至比现实中那一次更加汹涌,更加强烈,更加让她沉沦。

白日里,当阳光洒满神社的庭院,她依旧是那个在人前文静端庄、不苟言笑的小巫女,一丝不苟地履行着属于她的神圣职责,她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疏离与圣洁,让人不敢亵渎。但到了夜晚,当万籁俱寂,当所有人都沉入梦乡之后,潜藏在她内心深处的那只被唤醒的恶魔,便会睁开猩红的双眼,蠢蠢欲动。

之后的日子樱花开始偷偷摸摸地溜出戒备森严的神社,在城镇那些灯光昏暗、散发着腐败气息的阴暗肮脏的角落里漫无目的地游荡。她会刻意脱下那身象征纯洁的巫女服,换上从不知何处寻来的布料少得可怜紧紧包裹着她丰满身体的妖艳暴露的衣裳。露出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让那对发育得异常饱满的乳房在薄薄的衣料下若隐若现,随着她的走动而微微颤动。她会主动用那种带着一丝挑逗与轻贱的眼神,去勾引那些在深夜里喝得酩酊大醉摇摇晃晃的浪荡汉子,那些浑身散发着汗臭与烟草味的粗鲁脚夫,甚至是一些衣衫褴褛、面目可憎、眼神浑浊不堪的流浪汉。

樱花病态地享受着被他们用那些粗俗不堪、污秽下流的语言肆意调戏,享受着他们那双沾满了油污与泥垢的粗糙大手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肆无忌惮地抚摸、揉捏,更享受着被他们像对待一件没有生命的玩物一般,粗暴地按在某个肮脏潮湿、无人问津的角落里——可能是散发着尿骚味的墙角,可能是堆满垃圾的后巷,也可能是冰冷坚硬的石阶上。进行那种不带任何情感,纯粹发泄欲望粗暴而直接的性交。每一次被不同男人的,形状各异、或粗或长、或狰狞或丑陋的肉棒狠狠地贯穿她那早已不再稚嫩却依旧紧致湿热的穴道,每一次在难以言喻的痛苦和深入骨髓的羞辱之中,不可抑制地达到那令人颤栗的性高潮,都会让她感到一种病态的近乎扭曲的满足和一种自我毁灭式的快感。她仿佛是在用这种极端的方式,一次又一次地惩罚着自己那个肮脏的、不洁的身体,又仿佛是在疯狂地追逐着那最初在河边草地上所体验到的、那种混合了极致痛苦与无上极乐的、如同毒品般令人上瘾的禁忌之味

樱花逐渐沉溺于这种分裂而刺激的双重生活无法自拔。白天,她是高高在上、受人敬仰的圣洁巫女,是月白神社里那朵不可侵犯的纯白樱花;夜晚,她则是流连于肮脏角落、主动献身的放荡娼妓,是一朵在泥沼中肆意绽放的妖冶毒花。她游刃有余地、甚至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在这两个截然不同的身份之间来回切换,却也在这个不断撕裂与重塑的过程中,将自己的灵魂撕扯得越来越破碎,越来越不堪。

月白静并非没有察觉到小女儿樱花身上那些细微却又清晰的变化。她敏锐地发现,樱花变得比以前更加沉默寡言,那双曾经清澈明亮的眼睛,也常常会不自觉地游离,仿佛在透过眼前的景象,凝视着某个遥远而不可知的虚空。更让月白静感到有些在意的是,她偶尔还会从樱花那总是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巫女服上,闻到一些不属于神社的、混杂着浓烈酒气和男人身上特有的汗臭的陌生味道。但她只是将这些反常的迹象,归结为女儿进入了所谓的“青春期”,有些难以避免的叛逆和不服管教罢了,并未往更深、更不堪的方向去细想。毕竟,在月白静的认知里,月白家的女人,血脉里似乎天生就带着一种对性的原始渴望和某种程度上的“开放”与“包容”,只要这种“开放”不至于影响到月白神社在外的清誉和家族世代相传的“大计”,她并不会,也懒得过多地去干涉女儿们的私生活。

而樱花,则在这种日夜颠倒、灵肉分裂的生活中,如同陷入流沙一般,越陷越深,无法自拔,甚至隐隐有些乐在其中。她在神社的各项日常职责上,依旧表现得无可挑剔,甚至比以前更加认真细致,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力求完美,用这种近乎苛刻的自我要求,来拼命掩盖自己内心深处那片不断蔓延滋长的黑暗和几近失控的疯狂。但只有她自己最清楚,每当夜深人静,当她独自一人蜷缩在冰冷的被褥中,用微微颤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自己时,回忆着前几夜那些粗暴不堪、充满了原始欲望的性爱场面时——那些男人狰狞的表情,粗重的喘息,滚烫的精液射在她体内的灼热感,以及她自己在极致的痛楚与极致的欢愉中发出的破碎呻吟。

3.姐妹的差异

月白菊花与月白樱花,这对几乎共享着同一张轮廓分明、五官精致的秀丽面容,同样完美继承了母亲月白静那令人惊叹的丰满胸脯和如同熟透果实般肥大深色的乳头的双胞胎姐妹,性格却如同永不交汇的白昼与黑夜一般,呈现出截然不同的两极。

菊花是盛开在炎炎烈日之下的向日葵,永远那般活泼开朗,热情似火。一头修剪得利落清爽的黑色短发,更给她平添了几分寻常女子少有的飒爽英气。她那双黑白分明、如同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眸,总是带着盈盈的笑意,仿佛盛满了阳光。嘴角习惯性地上扬,勾勒出亲切而甜美的弧度。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山谷中婉转啼鸣的黄鹂,极擅与人交谈,三言两语便能拉近彼此的距离。因此,月白神社里大部分对外联络、接待前来参拜的香客、处理那些琐碎繁杂的俗务等事宜,都由她一力承担。菊花仿佛天生就有一种与人亲近的魔力,能轻易地与那些形形色色、三教九流的人打成一片,无论是那些怀揣着虔诚信仰前来祈福的普通民众,还是那些偶尔屈尊造访的达官显贵,都能被她的热情爽朗和机敏聪慧所打动,对她赞不绝口。

而樱花,则像是幽静深邃的庭院中一株沉默不语的垂柳,常年披散着的黑色长发如同一匹上好的黑色绸缎般,柔顺地垂落下来。她平日里总是沉默寡言,惜字如金,鲜少主动与人交流,似乎更喜欢独自一人待在神社那些人迹罕至的僻静角落里静坐冥想,或者一头扎进那些布满了岁月尘埃的古老占卜典籍和记载着繁复祭祀仪式的卷轴之中,一待就是一整天。她对于神道教义的理解之深刻,以及对那些繁琐复杂的祭祀流程的掌握之熟练,远非那个活泼好动、不耐烦钻研枯燥经文的姐姐菊花所能比拟。

姐妹俩共用一间铺着散发着淡淡蔺草清香的榻榻米的宽敞卧室,房间的正中央被一道绘制着淡雅写意山水图案的屏风大致隔开。屏风的两侧,却像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清晰地映照出姐妹俩迥异的性情。菊花那边,床头的小几上总是摆放着一些精致可爱的小玩意儿——将军之子送给她的那支雕刻着栩栩如生樱花图案的银簪,被她小心翼翼地用柔软的丝绸擦拭得一尘不染,放在一个内衬着鹅黄色丝绸的古朴木盒里,如同珍藏着一件稀世珍宝;还有一些前来还愿的香客们出于感激而赠送的、色彩鲜艳夺目、散发着各种花草香气的香包,以及一些用彩泥捏制而成的、造型憨态可掬的泥偶,将她的小天地装点得热闹而富有生机。每日清晨梳妆打扮时,她会一边对着一面光可鉴人的小巧铜镜,细致地描画着弯弯的眉眼,涂抹着鲜艳的唇脂,一边用她那清亮婉转的嗓音,哼唱着从繁华的城镇中偷偷听来的、带着欢快跳脱节奏的流行小调,整个房间的空气中都仿佛跳跃着一个个愉悦而活泼的音符。

而屏风另一侧,樱花那边的空间,则显得异常简洁,甚至可以说得上有些萧索。除了几件进行祭祀时必须用到的黄铜法器和几本纸页泛黄、散发着霉味的厚重典籍之外,几乎没有任何称得上是装饰的多余物件。只有在她那简朴床铺最里侧,被厚重的被褥严密遮掩下的榻榻米缝隙之中,才隐藏着一些绝对不能为外人所知的、属于她一个人的黑暗秘密——几片边缘被打磨得异常锋利的碎瓷片,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一根不知道用什么动物骨头磨制而成的、尖端锐利无比的骨簪,簪身上还残留着暗褐色的可疑痕迹;甚至还有一小截看起来十分粗糙、却异常结实的麻绳,绳子表面因为反复使用而变得毛糙。这些,便是她每个孤寂的夜晚,用来进行那些充满了痛苦与快感的“游戏”时所使用的“工具”。每当她梳理自己那头如同墨染般乌黑浓密的长发时,总是默默无言,每一个动作都显得缓慢而机械,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精致人偶。她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空洞地望着铜镜中那个面容苍白、神情麻木的自己,就好像在审视一个完全陌生的、与自己毫无关联的躯壳。

在那些需要抛头露面的公开场合,尤其是在她们的父亲月白斋和母亲月白静面前,以及在主持神社每日例行的、庄严肃穆的祭典仪式之时,这对性格迥异的双胞胎姐妹,却总是能够表现得配合默契,天衣无缝,仿佛她们之间从未有过任何隔阂。活泼外向的菊花负责引导整个祭典的流程、与前来观礼的信众们进行热情洋溢的互动,用她那富有穿透力和感染力的清亮嗓音,吟唱着古老而神圣的祝祷词,将现场的气氛一次次推向高潮。而沉默寡言的樱花,则全神贯注地专注于完成那些需要极高精神力量和绝对专注度的核心祭祀步骤,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得如同经过千百遍的演练,每一个手势都富有难以言喻的神秘韵律,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一种远远超越了她真实年龄的庄重与神秘感,令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然而,一旦褪去巫女那身圣洁的外衣,在私下里,姐妹俩之间的交流却少得可怜,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寥寥无几,更遑论什么深入的、姐妹之间的贴心话了。其实,心细如发的菊花也曾不止一次地察觉到自己这个双胞胎妹妹身上那种几乎已经融入骨血的、挥之不去的浓重阴郁气息,以及她偶尔会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些反常举动。比如,樱花身上偶尔会沾染上一些不属于月白神社的、带着潮湿气息的泥土和某些难以名状的、混杂着汗臭与体液的异味。菊花也曾不止一次地试图表达自己的关心,旁敲侧击地询问樱花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每一次,都被樱花用那种令人窒息的沉默,或者干脆用三言两语、不着边际的敷衍话语巧妙地回避过去。樱花那双深不见底、宛如幽潭般的眼睛里,总是带着一种让菊花感到既陌生又心惊的疏离和戒备,仿佛在她们姐妹之间,隔着一道无形却又坚不可摧的厚重心墙。

而樱花,则在无人察觉的暗处,用她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幽暗眼眸,默默地观察着自己的姐姐月白菊花。她嫉妒,嫉妒菊花能够拥有那样一段在外人看来光鲜亮丽、充满着甜蜜气息的“恋情”,嫉妒她可以那般光明正大地接受那个年轻男人的热烈追求和精心挑选的馈赠,更嫉妒菊花脸上那种因为被爱意滋润而焕发出的、发自内心的、几乎有些刺眼的幸福光彩。但与此同时,樱花又凭借着自己那份在无尽的黑暗与屈辱中被强行磨砺出的对于人性深处那最龌龊丑恶一面的敏锐直觉,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姐姐这段看似美好无瑕的恋情背后,似乎潜藏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危险气息。她控制不住地为姐姐菊花担忧,担心她会被那个表面上看起来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将军之子所欺骗、所伤害,更担心她会像当年的自己一样,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那巨大的、无法抗拒的欲望漩涡无情地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然而,这些如同毒蛇般日夜啃噬着她内心的复杂而矛盾的情绪,她都如同最珍贵的宝藏一般,小心翼翼地深藏在心底的最深处,从未对任何人,包括她最亲近的姐姐,表露出哪怕一丝一毫。

在她们的父亲,月白神社至高无上的神主月白斋面前,姐妹俩都表现得同样温顺服从,充满了敬畏之情,不敢有丝毫的忤逆。每当被父亲以不容置喙的威严语气叫到那间位于神社最深处、终年不见阳光的密室之中,进行那延续了月白家族数代、以所谓“净化血脉,延续神力”为名义的乱伦仪式时,她们都会在父亲那如同鹰隼般锐利审视的目光下,默默地褪去身上那象征着圣洁与纯净的巫女服,将自己年轻而富有弹性的赤裸身体完全暴露在昏暗的烛光之下。然后,她们会用自己那发育得异常丰满、挺拔饱满的乳房,以及温热湿滑的口腔,去极尽所能地服侍父亲那根与他平日里道貌岸然的神主形象截然不符的异常粗壮丑陋的紫黑色的巨大鸡巴,以及那对与鸡巴尺寸极不相称的、过度肥大沉重的睾丸。

她们必须忍受着那粗糙不堪的皮肤在自己娇嫩的口腔黏膜和胸前肌肤上反复摩擦所带来的不适感,直到他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仿佛野兽般的低沉呻吟,在极短的时间内便迫不及待地泄出少量带着浓重腥臊气味的浑浊精液,弄得她们满嘴满脸都是。只是,菊花在默默承受这一切令人屈辱的侵犯时,内心深处更多的是对这种荒唐家族传统的无奈顺从,以及对父亲那不容置疑的绝对权威的深深恐惧;而樱花,则在被父亲那两颗硕大无比、如同沉甸甸石块般的睾丸和布满了褶皱的粗糙皮肤在自己大腿内侧和敏感的私处边缘不断摩擦挤压之时,身体的最深处,总会不受控制地泛起一丝丝既熟悉又陌生的、夹杂着无边屈辱和病态兴奋的剧烈颤栗,这种身体本能的背叛,让她对自己本就残破不堪的灵魂感到更加的厌恶与绝望。

在神社盛大而庄重的祭典之中,这对双胞胎姐妹的专长也各有侧重,相得益彰。菊花天生精通神乐舞,她的舞姿轻盈曼妙,优雅动人,如同春日里第一朵绽放的樱花花瓣般,在古老而神圣的神殿之中翩跹旋转。她的每一个眼神流转,每一个纤细手腕的轻柔摆动,都充满了令人心折的神圣魅力与青春活力,总能轻易地引来台下那些虔诚的信众们一阵又一阵发自内心的赞叹与喝彩。而樱花,则更专注于那些需要长时间保持纹丝不动的跪坐姿势、用古老晦涩的语言吟诵着冗长咒文、与虚无缥缈的神明进行所谓“沟通”的繁复核心祭祀仪式。她的声音出乎意料的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能直接穿透人心灵最深处的神秘力量,让每一个听到她声音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从灵魂深处升起的战栗。

因此,那些络绎不绝前来月白神社参拜祈福的信众们,绝大多数都发自内心地喜爱那个脸上总是挂着和煦笑容、待人亲切随和、平易近人的菊花巫女,觉得她既温柔又可靠,让人如沐春风。而对于那个总是沉默寡言、鲜少露出笑容、眼神幽深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的樱花巫女,则更多的是一种发自骨髓的敬畏和刻意的疏离,甚至在某些胆小的信众心中,还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害怕与不安。

如果是一个足够细心、观察入微的人,或许会敏锐地发现,月白菊花身上穿着的那件象征着纯洁与神圣的巫女服,总是被浆洗得干干净净,熨烫得平平整整,没有一丝褶皱。衣物上总是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旷神怡混合着阳光曝晒后的暖意和天然皂角特有的淡淡清香,让人闻之便觉神清气爽。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月白樱花的那件巫女服,虽然从表面上看起来也同样保持着应有的整洁与体面,但在一些寻常人根本不会注意到的极其隐蔽的衣角、袖口内侧,甚至是裙摆的里衬边缘,却常常会残留着一些难以察觉的可疑污痕。那些细小的斑点,或许只是不小心沾染上的、来自神社后山或者某个隐秘角落的泥土;又或许是某些已经干涸凝固、变成了暗褐色的不明血迹;甚至,还可能是一些更加不堪入目、混合着体液与污物的肮脏东西,无声地诉说着它们主人那些不为人知的黑暗秘密。

姐妹俩偶尔也会在结束了一整天繁重的神社事务之后,一同来到位于神社后院那间僻静的用粗大原木搭建而成的浴池中共浴。带着浓郁硫磺气息的滚烫水汽弥漫在整个空间,模糊了视线,也似乎模糊了现实与虚幻的界限。在这片充满了暧昧气息的水汽之中,她们赤裸着年轻而富有活力的身体,坦然相对,彼此身体上那些细微的变化和刻意隐藏的秘密,在对方那双洞若观火的眼眸注视下,都变得无所遁形,清晰可见。然而,即使在这样私密而坦诚相对的时刻,她们却依然很少主动谈及各自内心深处那些不为人知的心事与秘密,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她们的灵魂隔离开来。

尽管她们的性格是如此的迥然不同,一个热情如火,一个冷冽如冰;尽管她们的内心深处都埋藏着各自沉重而不可告人的秘密,如同两座孤立的岛屿,遥遥相望。但是,那份源自于血脉最深处的、如同坚韧藤蔓般无法被轻易割裂的强烈羁绊,依然如同命运的锁链一般,将这对命运多舛的双胞胎姐妹紧紧地联系在一起,无法分离。她们或许永远也无法真正设身处地地去完全理解对方所做出的那些在外人看来匪夷所思的选择,以及对方内心深处所承受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与绝望。但是在她们各自的内心深处,依然是这个冰冷而残酷的世界上,彼此唯一可以信任和依赖的、最亲近的人。或许,在遥远的未来,当某个真正足以颠覆一切的、无法逃避的巨大危机如同山崩海啸般降临到她们面前的时刻,这份深植于血脉之中与生俱来的紧密相连的羁绊,将会成为她们唯一可以互相支撑、互相依靠的最后力量,帮助她们共同度过那未知的、充满了险恶与挑战的黑暗岁月。

4.月白斋的秘密

月白斋穿戴得一丝不苟,白色的狩衣衬得他面容更加肃穆,他缓步走出内室,妻子月白静早已将一个式样简朴的行囊准备妥当,恭敬地递到他手中。他轻轻咳嗽了一声,那声音带着神主特有的能安定人心的沉稳与威严:“夫人,今日我需要动身前往邻镇的稻荷神社,与那里的神主交流一些关于神道的重要事宜,大概会在傍晚时分才能回来。”他的目光温和地落在月白静的脸上,却只是稍作停留,便迅速移开,仿佛多看一眼,他内心深处那些不为人知的、龌龊的秘密便会如同潮水般泄露出来,将他苦心经营的庄严形象彻底冲垮。

然而,他并没有像他所说的那样,走向那条通往邻镇的驿道,而是在一个不起眼的岔路拐了个弯,脚步也一改之前的从容不迫,变得有些急促起来。他沿着一条鲜少有人知道、杂草丛生的隐蔽小径,向着城内那座气势恢宏的将军府邸的方向疾步行去。越是靠近那高耸的朱红色大门和层层叠叠的院墙,他身上那层平日里笼罩着的、仿佛与生俱来的神圣光环便越是黯淡稀薄,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极力压抑着的、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急不可耐的原始欲望,那欲望如同在他血管中燃烧的火焰,让他浑身燥热。

将军府邸后院,一间偏僻得几乎被人遗忘的库房之内,一个身段异常妖娆、曲线玲珑的年轻女子早已等候在此,她便是当今权势滔天的将军最为宠爱、也是最年轻的一位小妾,名唤阿芳。此刻,阿芳正慵懒地斜倚在一堆散发着霉味的干草堆上,身上那件质地轻薄的丝绸衣衫被她有意无意地褪去了大半,露出了大片雪白细腻、吹弹可破的肌肤,以及胸前那两团饱满得几乎要撑破衣衫的丰腴乳房。她的一双狐狸般细长的媚眼,水光潋滟,仿佛能勾魂摄魄,正直勾勾地盯着那扇吱呀作响被人从外面推开的库房木门,以及那个逆光走进来的身影——月白斋。她痴迷于月白斋那根与他平日里那副神圣不可侵犯的神主身份形成了巨大反差的异常粗壮狰狞的紫黑色大鸡巴,以及那对如同小儿拳头般大小过度肥大的紫红色睾丸,这些都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与满足。

“哎呀,神主大人,您可算是来了,奴家这都快等得望眼欲穿了呢。”

阿芳娇笑着开口,那声音带着一股子能让男人骨头发酥的魅惑。

月白斋一言不发,平日里在神社中那副高高在上、威严庄重的神主派头此刻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野兽般的原始冲动。他三两步便冲到阿芳面前,动作粗暴地开始撕扯自己身上那件象征着神职的狩衣,同时也毫不怜香惜玉地撕扯着阿芳身上本就松垮的衣衫,那动作之间带着一种与他在神社中主持祭典时截然不同的、充满了侵略性的粗野与狂暴。他那根早已因为长时间的压抑与期待而变得怒张勃起的紫黑色肉杵,如同出鞘的利剑般暴露在昏暗的空气之中,饱满的龟头前端微微颤动着,渗出几滴晶莹的液体,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眼前的美味。阿芳见状,发出了一连串银铃般的咯咯娇笑声,非但没有丝毫的抗拒,反而更加主动热情地迎合上去,一双修长雪白的大腿如同水蛇般灵巧地缠上了月白斋那精壮的腰身,将他紧紧地拉向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散发着诱人腥甜气息的幽深秘穴。

小说相关章节:太监半成品太监半成品太监半成品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