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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肚淫乱女状元 part1,2

小说:巨肚淫乱女状元 2025-09-07 14:14 5hhhhh 1530 ℃

成亲之后,日子便缓缓流了起来。

赵晏之每日起身读卷,临窗而坐,书声低低,一笔一划皆不懈怠。她知自家身子难以再赴长途,若要立足于世,唯有科场一途,不容松懈。可她肚腹已日见沉重,束带虽紧,仍压不住那三子渐长,每每坐久了,腰酸如灌铅,胎动一起,便觉气息微窒。她不敢言苦,只能咬牙埋头,一面听着杏儿在屋外走动的脚步声,一面忍着体内的翻滚不适,一字一字地写下春闱策问。

杏儿则日日在灶边打转,挺着肚子,为她烧水煮饭、洗衣熬药,动作虽慢,却极为稳妥。她腹中十二命,过了四个月后,肚腹之形愈发惊人。每日清晨起身,都需双手托腹,缓缓挪步,腹下若悬巨瓮,圆隆到已看不见脚尖。原只着粗布襦裙,腹大后衣物更不成体统,唯有将两三件旧衣拆成宽带,一层一层围住肚腹;可即便如此,那巨肚仍高耸如山,自胸下一路胀至膝前,坐时须分腿架起,仰卧则似压身于山石之下,连喘气都带响。

赵晏之每次看见她腰弯膝抖地为自己端水、递卷,心中百感交集,一半是怜,一半却是……某种暗而深的渴望。她坐在书桌前,看着杏儿将一盏温茶送来,那女子双手捧盏,小心避开肚前所碍,胸前布带已被乳房顶得松软,乳晕湿润透布,喘息之间,乳尖微颤;而她腹中胎儿翻滚不止,似在反复向皮肤内侧拱顶,腹面已呈不规则形状,像要撕裂一般将皮肤撑开。

“你……无恙么?”晏之忍不住低声问她。杏儿轻轻摇头,笑意温和:“还好,今儿动得不厉害……昨夜才厉害呢,奴家翻了三回身,肚子被挤得疼得很,孩子像要顶破肚皮似的,一下一下,像……像刀在里头刮。”她说得轻巧,却满头细汗,额角浮红。赵晏之眼神一滞,只觉心中一紧,喉头发涩。她想伸手去抚那仿佛要炸开的巨腹,却又止住了指尖。“若……肚子太重了,不必再伺候我,你去歇息养胎便是。”她轻声道。杏儿笑着摇头,反倒将那巨肚往她桌前靠了靠:“奴家也不识字,做不了别的,只能在这陪着你。你背书时我就听着,热水我能煮,衣裳还能洗。你只管念你的,我在这……也安。”

那肚子靠得极近,晏之手腕几乎贴上她腹侧,感到一阵阵滚热的体温透衣而来。她低头一望,肚皮已胀得发亮,胎动之处正轻轻起伏,像里面有十二个生灵在同时挣扎。杏儿还微微笑着,脸色虽有疲,却眼中有光。

她的笑容温暖静好,可那一轮巨肚却像燃烧着什么火焰,在晏之心底缓缓点燃一种说不出的情绪,那不仅是情欲,也是怜爱。是某种想将这副身体收入怀中、日日看着它撑大、听它呻吟、护它到极限的占有欲与沉溺。

而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肚腹日夜翻动,夜间束带解开时,早已如月之圆。可她只能紧紧勒住,在杏儿面前藏着那份同样膨胀的幸福。于是,两人各怀重孕,一人藏着不肯露,一人挺着无法藏,在这间旧屋中相依为命。时间一日一日流逝,肚子一日一日变大。晏之夜间伏案,时常写得肚皮发紧,喘息微乱;杏儿则常常捧着肚子坐在门口,望着天发呆,手指缓缓在腹上摩挲,像在和腹中孩子说话。

是夜,月上柳梢,风带薄凉。赵晏之伏案多时,手中毛笔早已搁下。她一手撑额,另一手轻覆在腹前——那一处早已高高鼓起,肚中三胎已有七月,胎儿之大,束不住、压不平。她的大肚虽比杏儿小许,可胎动更频,若是说杏儿的十二胎尚且在白天有歇息的时候,那自己肚子里这三个夯货就好似那伐桂的痴人一般,非要把娘亲的孕肚提破了才得意……许是长的大了,觉得勒着难受,三子皆壮,夜间常横冲直撞,顶得她连坐都坐不稳。宴之唇边有汗,眸中却泛着别样的光。

近来她常夜不能寐,明明白日劳顿,肚子沉重得几乎喘不过气,可一入夜,那肚子越胀越热,仿佛连血都开始翻沸,尤其是胎动剧烈时,下穴竟会一阵阵发麻、隐隐发痒,像是被什么在体内撩拨,让她忍不住去思念那和男人恩爱的滋味。那感觉,她曾在破庙之夜尝过一次,便再也忘不了。她本忍着,可随着月份渐深,那“痒”竟有时顺着肚底蔓延至腿根、至乳根,像有什么在体内把她一寸寸搅开,叫她情动、身颤、脑中乱成一团。

她最终还是没忍住。趁杏儿入睡,悄悄换上旧时未丢的女装。裙衫绕身,却被肚子高高顶起,根本扣不上。她只得披上外裳,围布遮腹,将三子挺得满满,肚皮绷亮如绢,乳房也早胀出圆鼓,一动便有乳汁渗出。却发觉外裳罩不住,又只好披了件开襟薄纱,掩其表形;裙裳勉强遮身,却被肚腹顶得高高鼓起,连脚下都看不见。乳房亦胀,乳尖早有乳水渗出,在衣料间晕出一圈圈湿痕。她望着镜中身影,羞耻之余,心却发热,腿间一阵阵发痒。“我现在这般模样,胸乳甚大,今夜为娼……怕也卖得好价。就是不晓得我这大肚子碍我不碍……也罢,这世间也有不少专爱孕妇的主。”她低笑一声,撑伞出门。夜色沉沉,街头灯火犹存。她转入城南一处旧青楼,径自与老鸨低语,掏出十两银子作押身之费,道:“今夜只卖一宿,明早便走。”老鸨打量她那一身孕态,本还惊疑不定,却见她面如桃李、肤若凝脂、胸乳丰盈、肚腹绷亮,一派极端孕美之色相,心中一喜,忙点头应下,亲自吩咐:“挑最好几位老客,便宜不得她。”

再转头,老鸨见她面白如玉,眼神却藏火,虽怀重胎,却艳色入骨,低声问道:“姑娘今夜……可是想多招待几个?”赵晏之眼波低垂,指腹轻覆肚上,语带微喘:“越多……越好。”赵晏之被引入楼中,脱下伪装,换上素色薄衣。肚腹早已勒不住,她索性解了束带,腹中三胎登时滚将出来,自胸下高高鼓起,皮肤紧绷如绢,妊纹如花,妖艳招摇,胎动如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晃动之间,裙襟高高撑起,连脚尖也不见。老鸨见她脱去外袍,肚腹竟如此之大,双乳亦涨得吓人,登时目露异色,连连笑道:“这等好货色,平日莫说老爷少爷,便是些文人墨客的笔下文章,也未见过。都道‘怀中抱月’,今儿倒真叫咱见了活的满月娘娘。”

她吩咐两名红衣小婢取香巾拭身,又命人换上最软的云被铺榻。自己则亲上楼招客,走至后厅堂中,笑语盈盈,举扇遮面,道:今儿楼中来了位新娘子,模样水灵,乳臀丰润,最是听话,只是……腹中怀有三子,那肚子怕是要有二三尺高了,可有客人愿意垂怜这位大肚皮的新妓?”众人闻言俱惊,有人道:“怀身还肯接客?这不伤了胎儿?”老鸨咯咯一笑,媚眼如丝:“你当她是寻常妇人?她那模样,分明就是专为这一道生的。肚子被人干得越大,她越高兴呢。”众人哗然,笑语四起。

“可有几人能上?”一壮客问。老鸨掩口而笑,回眸一指:“她自个儿说了,‘越多越好’。诸位爷若不嫌肚大,今夜便是你们的福分。”言罢,招手便引几位好色主顾入内,临进门前,还贴身在赵晏之耳边柔声道:“好好伺候,可别叫人觉得你这肚子白长了。”赵晏之面上不语,双颊却早红透耳根,指尖轻轻抚在肚顶,心头砰然蠢动。待客人鱼贯而入,老鸨更不闲着,伺机引客近前,掀开帘帐一角,让人先看——“客官来瞧,乳还会流奶呢,若非孕妇,诸位安得见到这般媚像?这肚子大得快比水缸了,摸摸,可硬实了。”

她说得调笑,赵晏之却毫无抗拒,只低垂着眼,挺着巨肚,任人观赏把玩。客人上前抚摸,她也不躲,反将肚子递过去些,眼尾潮红,身子颤抖。

随后那香帘落下,榻前灯起。老鸨立于门外,手执团扇,倚着廊柱半闭眼。她听着屋内榻上细碎声响,不时扇风掩唇,眼角却带着几分难掩的笑意。榻上低吟起伏,时而似喘非喘,时而似哭非哭。起初,是几声压抑的鼻音,如猫啼雪夜,轻而细。继而呼吸渐重,如被风撩火,压抑难耐。再过不久,便有细微的撞击声从床榻深处传来,伴着木床轻颤,“吱呀吱呀”,极慢、极稳,却极深。老鸨抬眼望去,只见那落地灯将榻中人影投在帘上,初时不过一弧圆腹,躺卧不动。然不过一炷香工夫,那影子之弧竟缓缓向上隆起,仿佛一轮月色被水缓缓灌满,愈胀愈高,愈隆愈阔。

她微挑眉,轻声一笑:“倒是涨得欢实。”床后香炉摇晃,一缕乳香飞散,混着脂粉气、汗气与那若有若无的腥甜,直沁人鼻。帘内忽有轻叫传出——“唔……不、不行了……肚子……肚子又涨了……”老鸨听得一清二楚,却只扇了扇风,笑意不改:“说不行的,往往最能受。”

接着便是一连串短促的尖叫,不像痛,也不像惊,分明是被灌的太快活,叫得断断续续,参杂着抽泣和快意的痉挛:“哈啊……不行了啊……顶到、顶到胎了……”

听得出来,帘内那位娘子此时已神志不清,说话时舌头都打颤,可叫声越尖越破碎,那榻上木声与肉响却越响越疾。帘上那肚腹之影已由原先的一湾浅弧,隆成一片满弓,灯火打上去,映出皮肤紧绷如绸,甚至可见胎动如鱼翻水。忽有“咕咚”一响,从帘内传出,像水囊被挤,淫液乱撞。老鸨侧耳,轻咂一声:“怎得这快?这就射进去了。这大肚的娘子果真是好卖相啊……”果不其然,下一刻便传来女子一声高亢之叫,尖锐如断弦,又带颤音,听得人骨头都酥了。紧接着榻上传来一阵颤响,帘上影子抖得厉害,那肚腹的轮廓竟在原有之上,又高了一寸,方才那一灌,竟真将她肚子又顶大了些:“这水养花,果然花开得就是娇。”

“诶?这位爷今天也想试试这孕娘?别心急,里头那位才刚好呢,再怎么说也不能让她邋遢着就和客官恩爱不是?再等片刻就好。”来来回回之间,又一人入榻,宴之肚腹抖动,声声不息。榻上女人一边被干一边呻吟,声声入耳,却又透着甜腻之音,不知是哭是笑,是受是乐。

“又进来了……妾身……好像、要胀破了……”

“肚子里好烫……孩子又在乱踢……”

“哈啊……再进来一点……把妾身……肚子撑爆也甚好……”

老鸨听得唇角含笑,摇扇而立,似笑非笑,眼中满是戏味。只觉得今天这娘子是少有的媚骨孕妓——一个越被灌得胀满,越能欢叫不止的女人。而那一轮高耸的肚子,在灯影之中,正一寸寸地被精液往外撑大……帘影不息,灯火未灭。那榻上女人,从初夜至子时,又从子时至鸡鸣,竟不曾停歇。

赵晏之挺着七月孕腹,仰卧榻中,赤身露体,双乳早被吮红,乳汁流满胸前,肚腹高高鼓起,胎动如波。床褥湿透数次,精液浸满榻底,乳水与汗水混杂而下,沿床边滴成一线。

客人一拨又一拨,有人见她肚大欲止,却被她自己拉住衣襟,喘息轻声道:“客官休走……妾身正是好兴致,若是不入进来,岂不是既浪费了妾身的身体,又白花了公子银两了?”

至第四人时,她已双腿瘫软,只能被人架起;至第七人时,肚皮被顶得红透,胎儿在里头翻腾不停,撞得皮肉震颤;至第十人时,她只能跪趴在床,乳房垂坠如熟果,乳汁一滴滴洒落。“咕咚……咕咚……”腹中水声连连,肚子被灌得如酒缸,滚热滚胀,连胎动都像困兽乱撞,欲寻出路,但她仍未停下。

榻外老鸨站在廊间,摇着团扇,面含笑意地看着进进出出的人影,半开玩笑道:“今夜可热闹啊,这位娘子一晚上接了十几位爷,肚子也不晓得又大了几寸。”小婢在旁道:“再大下去,怕真要爆啦。”老鸨咯咯笑道:“她不是最爱胀着么?若是真有人能把她肚子灌破了,怕也是欣喜的。”

到了天将亮,天边泛白,灯火尚未熄灭。房内仍有客人在和赵宴之亲热,她躺卧在一片混乱之中,肚腹高耸如山,精液沿腿根流出又流入,乳汁滴满香褥,嘴唇泛红,声已发哑。老鸨看时辰差不多,便带了账册,上前轻叩帘边:“娘子——够啦。”屋内喘息未止,榻上传来低哑一声“嗯……”她笑着道:“今儿可卖得不错,十六位客,一人一银,照你说的五五分,记你八两银子。姑娘若还记得回家的路,就出来取钱吧。”

晨光熹微,天边泛白。赵晏之扶着门框,缓缓踏出帘帐。身上仅披一件薄纱外衫,内中赤裸,乳房仍在滴乳,肚腹高隆如山,皮肤红中泛紫,妊纹蔓延如缠枝藤蔓。身后一众红衣妓女已聚在走廊处,远远望着。她们本只是好奇昨夜那位“孕娘子”到底有何能耐,竟能一夜接客十六人。可这一看之下,登时人人变色。只见赵晏之腹高如山,较之入夜前几乎大了一倍,若叫人看见,还以为她怀着六胞胎还让人入了一夜……肚皮紧绷发亮,红中透紫,青筋浮现,胎动未止,肚面时时凹凸鼓荡,如大鱼翻浪。她裙裳根本无法遮掩,只用薄纱斜挂,连乳尖都被乳水湿透,贴在布上若隐若现。更骇人者,是她走动之间,那下体处竟时不时有一股乳白色黏液,自股间缓缓溢下,滴滴滑落,落在青砖之上,留下斑驳水痕。

一名新来的小妓惊得掩唇,低声道:“天啊……这也太……这娘子的肚子里全是……”另一年稍长的绿衣女子咂舌摇头:“昨夜灌进去的精,怕都没排……她那穴也真是……怕是要休息十天半个月才能不疼。”她脚下一软,踉跄一步,几乎跪倒在地,惊得门口老鸨忙扶住,低呼一声:“哎哟娘子,你这是……身子还成么?”赵晏之气息微乱,双腿抖如筛糠,勉强站稳,语不成句,只能点头示意“无碍”。

“这娘子不是凡人。寻常女娼哪能受得一夜十几人还能活着走出来?”话未落,那肚皮里又“咕噜”一响,仿佛腹中尚有未稳之液摇荡。“啧啧……”红衣妓女中有人叹息,“这怕不是三胎,说是六七个也不为过。皮都快被撑破了……她,可还能走?”正说间,赵晏之恰好踏过一块湿滑之石,脚下一顿,身子一歪,差点又仆倒了。她急忙一手扶墙,一手捧腹,腰下顿时“哧”地一声,一股混着昨夜残精的乳白浆液猛地喷出,沿腿而下,滴得满脚都是。众女皆惊,有人惊呼出声,有人掩面而红,有人更是忍不住低声道:“这怕是灌得太满,身子都痉挛了……走一步就洒一把。”

老鸨却连忙快步上前,扶住她那几近瘫软的手臂,嗔笑道:“你呀……真是命硬身子也硬,这般灌法,寻常人早死在床上了。”她顿了顿,又看一眼那高得惊人的肚子,眼中笑意微敛:“娘子也莫真当自己是铁石做的,肚子再大下去,可真要出事了。你若真是被哪位客官入爆了这孕肚,教那客官满身污秽,又教我吃了官司,又教你丢了性命,那岂不是让大伙都不得安生了?好不容易碰上这等能接能收、又耐入又漂亮的好娘子,若让你坏了肚子,老娘我可得哭几夜去。”说着,她转头朝身后唤道:“小秋、小芙,还傻站着做甚?快带她去后院温汤池,搀稳些,别让她滑着。再吩咐厨房熬鸡汤,蒸些藕粉粥,得补。”小婢忙上前搀扶,两人一左一右,架着赵晏之缓缓而去。她双腿仍颤,一步三晃,乳水一线线滴落,裙摆湿重贴在腿边,而那灌满的肚子每走一步便左右晃荡,像装了半瓮水,肚底仍时不时有一丝乳白之液滑落。

后院温汤池,雾气氤氲,檀香淡淡。赵晏之缓缓坐入池中,热水漫过小腹,却未及肚顶。那一轮高耸的孕肚仍浮在水面,皮肤鼓胀发亮,红痕斑斑,青筋浅露。她双手托腹,小心沉腰,水波荡起,轻撞肚底,传来一阵阵柔腻的触感。肚子实在太满了,精液灌得太浓太猛,腹中胎儿整夜翻滚,现下已疲倦沉睡,只余下厚重的肚胀与内里泥浆晃动一般粘稠沉重的不适感。小秋,小芙。”她声音轻得像风,“帮我……揉揉罢。”两个小婢面红耳赤,却不敢违命,一左一右跪至池边,伸手搭上她的肚子。刚一触碰,指下便是一片滚热紧实,皮肤绷得发烫,按之不动,如撑鼓之袋。

“天……真的好硬……”

“娘子,这……这怎么揉得动啊?”

赵晏之闭着眼,面颊浮红,气息有些弱:“先从两侧慢揉,往下推……慢些。”两个婢女照做,指尖自她肚皮两侧缓缓按下,向下揉推。肚皮随指滑动,皮肤下仿佛有浆液流淌之声,“咕咚……咕咚”,胎儿似也被惊醒,轻轻在水中动了一下。她轻咬下唇,眉头微皱。又推了几回,只听下体处传来一声轻响,“啵……”一股乳白色混浊液体便自她双腿间涌出,落入水中,旋即散开,如云般回荡在水中。小秋一惊,手一抖:“好生粘稠……”

赵晏之面颊潮红,却不说话,只轻轻点头,示意继续。小芙胆子稍大些,换了方向,用掌根在肚脐下一寸处细细揉按。那处正是子宫之口,轻揉之下,赵晏之顿觉一股热流自腹底涌起,顺阴道而下,又是一股浓精,稠密如浆,自下体喷薄而出,水中一时泛起乳白漩涡。啊……轻些……”她喘了口气,整个人仰靠在池壁,肚皮一阵阵微颤,下体却仍断断续续有白浊液溢出,混着乳水,漂于汤面。两个婢女面面相觑,一时不知是羞还是怜,只低声问道:“娘子……你这肚子,真没事吗?”

赵晏之轻抚肚顶,眉眼间满是疲惫后的柔顺:“不碍事……只是胀得太久了……现在倒觉得……轻松些。”她望着自己水中的倒影,看着那一团白浪包围的巨肚,让她好不惬意……:但一时间,忽而想起杏儿,想起那人也顶着更沉的肚子,在家中候她整夜;想起那人或许也疼得辗转难眠,却无一人相伴。她眼角微湿,轻声道:“该回去了……她还在等我呢……”

汤已凉,蒸汽渐散。赵晏之坐在床沿,衣襟敞着,湿发披肩,肚腹高耸未退,精液虽排去多半,腹形依旧滚圆。“更衣罢……”她声音软软,带一丝哑意。小秋、小芙捧出叠好的中衣与肚兜,一人候身前,一人绕至身后,小心为她拭净残水,擦乳理发,动作细细碎碎。可忽然她们却从衣物里找到一条长长的丝带,赵晏之却低头不语,只以指尖轻抚肚顶,迟疑不定。“小娘子……这是?”小秋低声问。她张了张嘴,却未伸手,只缓缓躺倒在床褥上,喘了一口气,道:“说来惭愧,家父教诲,不许我与女儿之身见人,便只得以那假公子的身份与人交往,奈何我这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若不是这束带将我孕肚勒紧,这女人的身份,早就暴露了……”宴之忽然睁大双眼,郑重其事:“今日之事,还望两位娘子替我保密,那老鸨待我不薄,倒也不必瞒着她,只是休要让这青楼外的生人知道了,宴之别无他愿,仅有这一请求,今后若那女主人看得上我,就是让我来此处再与她揽个几天客也未尝不可,就当报答今日之情。”小婢面面相觑,却也不敢多言。赵宴之只觉得一夜的颠鸾倒凤,现如今浑身无力:“我……动不了。劳驾两位帮妾身把肚子勒紧了,不要让外人看见……”

两人拿起柔软长带,一头裹住赵晏之腹底,另一头缓缓绕过侧腰。束带一圈圈缠上去,每缠一层,便有乳白的挤压残液自肚下渗出,缓缓沿大腿流下。她咬着唇,眉头紧蹙,双手紧握床边,被勒住时肚皮一阵阵微颤:“轻……轻些……”她低声哑哑,“莫压着……小的那一个……”小芙顿时收手:“娘子,真不能勒了吧?这肚子太胀了。”

“不必怜惜我。”她声音虚软,却语意坚定,“娘子可曾见过怀孕的公子?我女扮男装已有十数年之久,今日一夜春宵已是莫大的奖赏,万万不可再懈怠了,若是让家父知晓我此番模样,还不知要如何责罚……还望两位务必继续下去。”小秋心中一酸,轻轻叹了口气,又绕一圈。束带已压得腹面微陷,红痕一道一道地爬上来,肚皮仍在轻轻起伏,像是挣扎着不愿屈服。最后一圈缠好,结扣收紧。整张腹面被封得结结实实,只余乳头湿湿地贴着里衣,偶尔一动,便透出一丝丝微热的乳水,浸在胸前薄布中,缓缓晕开。赵晏之闭着眼,脸色微白,气息绵绵。

两个小婢收拾完,尚想搀她坐起,她却摆摆手,只道:“让我歇一歇……被人干了整整一晚上,虽说解馋,却也实在累煞我也……”肚皮之下,仍有精液未尽,胎动未歇。可她闭着眼,只沉沉入梦,像一只胀满的瓷瓶,被层层绸缎紧紧包住——不让人见,不让人碰,不让人知。

日已高,阳光斜洒,照在市集青石之上。赵晏之束紧腹带,外袍整肃,重新换回“赵公子”的模样。她脚步不快,腰背微挺,双手负后,面容平静。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腰背之间,是如何被鼓胀的肚腹硬生生撑裂了一夜,而今只是用束带勉强收紧,稍有歪斜,便觉肚中翻腾,乳水微溢。她一手压在腰后,缓缓穿过巷口,走入药行。掌柜见她风度文雅,衣衫齐整,不觉多言,只点头作揖:“赵公子,今儿可是照旧抓药?”她点头,又低声道:“今日加几味……要滋补的,适合孕妇服的。”掌柜微一挑眉,又见她面色略疲,眸中带红,便知她怕是有“内眷在身”。笑着问:“夫人可是身子重了?”她略顿,随即轻轻一笑,低声道:“家中小娘子身怀着多胎,肚子长得忒快……我怕胎儿太早出来,对孩子不好,便想着让她吃点缓一缓的。”

掌柜闻言微怔,低声道:“这般症状极少。公子所言之药,确是压产之效,不过也辛苦了那位夫人——腹中多胎,肚皮怕也是撑得厉害。”赵晏之眉眼未动,似有些漫不经心地随口问道:“若是肚皮被撑裂了些,有没有外敷之物能修复?最好不留疤,不起脓。”掌柜沉吟片刻,道:“可配芝麻油调玉脂膏,加一分生肌药粉,虽不能尽复如初,倒也能减痛淡痕。孕中可用,药性温和。”她点点头:“那便一并包上罢。”

午光暖融,门扉轻响。赵晏之一手提着药包,另一手不动声色地护着束紧的孕肚,缓缓推开木门。一股熟悉的汤药香气自屋内飘出,夹着米粥的甜气与晒布的清香。门尚未全开,便听见杏儿的声音:“相公回来啦?”她应声而至,挺着那沉如石磨的巨肚,一手扶门框,一手护着腹下缓缓挪步。脸颊上带着暖意,眼中满是惊喜。赵晏之看着她,一时间竟有些愣神。

只见杏儿的肚腹比昨夜更甚,真如那石磨似的横悬胸腹之间,圆鼓得几欲将人推倒。衣襟已被高高顶起,布料在肚顶拉得笔直,连乳下都不覆其半。肚皮上裂痕纵横交错,如蛛网攀爬,几处已有鲜红浸出,沾湿了腹侧的布带,颜色触目惊心,可她仍笑着迎上前来,脸上毫无苦痛之意。

你去镇上了?买的……是给奴家的?”她低头看着赵晏之手里的纸包与瓷瓶,眼睛亮了些,声音软糯,如稚猫一般挠人。杏儿将药包抱在怀中,小心地搁在榻边,满眼欣喜。她虽是庄户出身,识不得几个字,但药包包得整齐,瓶罐做工精巧,连标签都带着金边,叫她看着便觉安心。只是手抚其上,却露出一丝迟疑。“这、这些个药罐子里……都是医什么的?”她小声问,抬头望着赵晏之,此刻像个好学的小书童。赵晏之微笑,俯身坐至她侧,轻轻拿过一瓶玉脂膏,拇指敲了敲瓶口。“这个,是滋润肚皮的,防你再裂出新口子,也能慢慢收紧旧裂纹。膏里头有芝麻油、白芷、鹿脂,温润不伤肌……抹上之后,会凉,会滑,兴许会痒……但疼也一样会少许多。”

“那这个呢?”杏儿又指着一包黄纸封的药包。“安胎丸,稳胎气。你肚里那十二个小娃娃,每日翻得厉害,这东西能压压,不至于乱踢撕伤脐下。”杏儿听得两眼发亮,连连点头:“到底相公是读书人,奴家这大肚的症状,竟都能一一找着药来医。肚里这么多孩子,整日里吵吵闹闹的,一刻不得安宁……幸得相公,不然奴家非得被这些小崽子拆散架不可。”赵晏之目光柔和,却在看她肚皮的那一刻忽然沉下。那一轮巨腹横陈膝上,自乳下直垂至大腿,皮肤鼓得绷亮,妊纹密布如红藤蜿蜒。肚顶三道裂痕最为明显,已渗出血珠,沿着纹路缓缓滑下,混着汗与乳脂,染红了腹底布带。赵晏之连忙把杏儿扶着坐下,随即跪在她跟前,揭开布巾,只见那肚皮红肿之处已泛紫,几道裂缝张得可怖,细细血丝正往外渗,混着汗水与乳脂,散出淡淡血腥气。杏儿望见自己腹皮上如此骇人,皱了眉,低声骂了一句:“这身子……不听话得紧。”

宴之也不作声,取膏药开封,用指腹轻蘸,抬手覆在杏儿肚顶。药膏初触之时,杏儿轻“啊”了一声,肩一缩,面颊飞红:“相公,凉……”赵晏之未语,只是慢慢将手掌摊平,沿着裂纹两侧向下轻推。那肚皮热得唬人,好似水袋贴着火石,又薄又烫。指腹稍一用力便能感到皮下胎儿的浮动,那种触感,说不清是柔软,是肿胀。“别动。”她低声说,“我先替你把裂的几处压住,再一层一层抹开。”杏儿咬着唇,点了点头。她虽疼,却不敢乱动,双手扣着榻边,睫毛颤抖,眼角沁着水光。

“这道痕……前几日上尚不见得,是昨夜撑出来的?”赵晏之指着肚脐上侧的一道深红痕迹问。杏儿小声答:“嗯……夜里娃娃动的狠,没人帮揉,奴家想翻身……结果一翻,肚皮‘啪’地响了一下,疼得直哭……可官人不在,奴家也不敢出声,怕吵着邻人,又要教我离去。”

她说得委屈,却仍带着笑,像怕惹相公难过。晏之听着,顿生惭愧,她实在是不好意思说自己昨晚做了什么,但想到自己娘子肚皮都被胎撑得裂了,自己却去青楼纵欲,实在是羞愧难当,自己本也是女人,怀孕胎动之苦,最是晓得……她指下的动作越发轻柔,将膏药一寸寸抹匀,从肚顶揉至侧腰,从裂痕延至皮下胎纹深处,避着最红最涨的那一段,用掌心一点点包住。

“这肚子……”宴之轻声叹,“就跟快炸开的蒸馍似的,怕只怕再动一动,真要裂出大口子来。”杏儿被她这句逗得笑出声,又忍着疼低呼:“唔……你说得……倒也贴切……”她脸颊涨红,闭着眼靠在榻边,一边任人揉肚,一边忍不住喘息,一阵阵从腹底传来细痒之感,有时候是凉,有时候是麻,有时候……还有些许酥。“官人……相公……”她轻声唤了句,“你手好暖啊……”赵晏之抬头看她一眼,没答,只在她肚子最疼的那一处,轻轻亲了一下,阳光斜照,穿过屋檐落在桌上。

赵晏之解开食包,一道道小菜,一壶暖粥,一碟甜酥——皆是她今晨偷偷自城中带回,收拾得整整齐齐,只为掩去昨夜的去处。她将碗筷摆好,唤道:“来罢,吃些东西,你昨夜几乎未进一口。”杏儿慢慢挪步而来,肚腹之大早已无法让她贴近桌边,只得偏身坐着,一手托着腹底,一手握勺。她的脸微红,望着碗中热气升腾的粥,小声道:“奴家现在吃饭……总得侧着身子。要不然肚子挤着,连粥都得堵在喉咙里头,难以咽下。”赵晏之未应她,只为她盛了半碗,嘱咐道:“慢些吃。”杏儿点头,一口一口,吃得极小心。可没几口,她便皱起眉,轻捂腹侧:“哎呀……又胀了……”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只见那本已滚圆的腹部,竟因进食而再度鼓胀了一钱宽。肚皮上妊纹似被再次拉扯,沿肚顶浮起几条新红。她咬唇皱眉,眉眼间却仍有笑意。“官人买的这些,真香。奴家已经许久没吃过这样精细的餐食了。”她强撑着继续吃了几口,到底不忍辜负。可肚皮实在撑不下,她只得放下勺,双手捧着肚子,靠在椅背上轻轻喘息,良久,她忽然抬头,认真地望着赵晏之:“相公,杏儿当真要谢相公大恩,奴家命贱,早被人……那样对待的时候,就想过不会活太久。如今腹大如这般骇人,日日都觉肚皮快炸了,若非相公不弃,愿与杏儿成婚,杏儿,怕是早要被那山中的豺狼虎豹叼了去。奴家得有今日,本不该再有奢望,但唯有一事,愿官人成全。”赵晏之一愣,停下动作,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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