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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肚淫乱女状元 part1,1

小说:巨肚淫乱女状元 2025-09-07 14:14 5hhhhh 8150 ℃

赵氏为江东一支望族,传承六代,积田有余,文脉尚存。唯独族中一事不祥——子嗣稀薄。

赵宴之之父,名赵桐,年近五十而无一子,偏偏一生最恨者,便是那贪财好权的兄弟之子赵崇远。

乡人皆言:“老赵家这枝怕是要断咯,赵桐若归西,这一族产业,迟早落到那侄子手上去。”

赵桐听闻,茶饭不思,夜卧不安,心灰之际,忽在冬月寒雪中,发妻一梦而孕,怀胎十月,赵桐日夜呵护,不敢怠慢,只盼能生得一个大胖小子,继承赵家基业。以至于妻子刘氏孕期腹大如鼓,腹肉层层叠叠、肥润生光,旁人若自后观之,定会觉她腰间并无束骨之迹,而肚底两侧竟隐隐堆出薄褶,如同蜜桃熟软,向两腿根垂坠,走起路来便轻轻颤动,有脂香盈步。月份大了,胎动一阵,腹内似鱼跃龙腾,那皮下脂层亦随之起伏,荡出一圈圈波纹。她轻哼一声,眉头微蹙,手按肚侧,低声道:“这个小畜生……被养得肥了,一动便搅得娘亲喘不上气。”衣下肚皮,若非亲见,难信此腹竟能承载如此丰实之象。无奈天不遂人愿,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待到婴儿呱呱坠地之时,却只得一女婴,倒也生得伶俐,只是娩出时身形有些大了,让娘亲差点痛死过去

赵桐初闻是女,沉默半晌,锁死产房大门,与妻子产婆面面相觑,旋即笑道:“是男。”妻子愕然,产婆更不敢应,赵桐亲自剪脐,亲自为其题字,取名曰“宴之”,字元舒。他抱起年幼的女儿,虽说长的大了些,可五官端正,面目可爱,让赵桐十分喜欢,轻轻蹲下,对刘氏说道:“今日我老来得女本是大喜,可眼下我那侄子就在院外头等你生个女娃,他好来夺这家业。你我夫妻一场,何必叫那外人把这富贵夺了去,权且当宴之是个小公子,便是未来的家主,你自是家主之母,受万人尊敬,我亦不亏欠与你,宴之衣食无忧,何乐而不为耶?”说罢,刘氏虽有些觉得不妥,男女之别天生注定,若是长大成人了终是要露馅的,可也想不到什么更好的法子。再说赵桐说的亦有道理,便点了点头,依了他的愿。

赵桐抱着襁褓之中的宴之,打开门锁,走出产房:“此子乃我赵氏延脉之根,天命赐来。” 他对外如是宣称:“尔等若谁敢多嘴一字,逐出家门,打断腿脚,汝自生自灭即可。”自此,赵宴之自襁褓起便作男养,三岁习文,五岁登席,口不言闺事,身不着女装。乡人皆叹:“赵家这根独苗,才不负天恩,风骨清俊、气度非凡——是日后状元之材也。”谁知这位“状元材”,却在夜深人静时,独卧书房,抚胸抱腹,指尖颤抖,不知何故心跳加快,肌肤灼热。她曾问父:“为何我与别的公子……不同?”赵桐眉头一沉,冷言道:“你是赵家血脉,若敢多言,休怪为父手下不留情。”她自此再未问。

只是每夜入梦,梦中所现,非沙场点兵,非金榜题名,而是月下临水、腹鼓乳涨、千般奇痒,万种羞涩。可她终日仍束胸佩带、策马写字,端如世人所赞“赵公子”。她忘不掉那一句:“若你不是男儿,赵家千亩良田,就要换姓了。”年岁稍大,宴之自己也晓得,她并非男儿,但为了父亲的心愿,男也好,女也罢,也并非是那么重要的事。

自小女扮男装,也算是习惯,唯独那梦中暧昧之景,让她日思夜想,却终究不知那是何物……如今,她端坐马上,神色澹然。此番应乡试,肩负族望,随老仆早早出发。几日山路,杨柳微风,旅途初时倒也安稳……怎料转入偏僻山口,忽有歹人突现,马蹄惊乱,老仆摔落尘中,晏之也被几人扯下马背。贼寇见她年少清俊,意图不轨,乱喊一通,将两人绑缚拖入林中破庙。为首的大当家,不知名讳,身材魁伟,眉目凶狠,盯着晏之上下打量。他一步步逼近,笑道:“这少年模样倒也清秀,竟比村中娘子还标致。”说罢,粗手探去,摸了摸她身上的绸子衣服:“公子哥儿倒也体面,这衣裳料子极好,咱山里可难得见。”大当家说着,便动手扯去她的玉带和外衫,粗糙的大手在衣服上摩挲几下,冷笑一声:“穿得这样讲究,怕是有大来头。以我之见,公子哥不如把这衣服赠予我,想必能卖个好价钱。”

“蔽体之物,如何赠得?”晏之强自镇定,但终究抵不过这群盗匪,转眼间,外衣、绸裤被一一剥下,只剩里衣紧贴肌肤。大当家本想一鼓作气扒到底,忽见一缕乳白肤色自领口间滑出,雪腻胜霜,竟与寻常男子大异:“嗯?我说你如何生的这般漂亮,莫不是个假公子?”说着,宴之的束带应声脱落,乳峰应声跃出,圆润丰硕、雪白无瑕,在昏黄火光下泛出淡淡玉光。胸前微微颤动,乳尖因惊恐早已紧缩,粉色如豆。她的腰肢纤细,腹线柔和,腿如凝脂,肌肤被粗手一抚,便泛起细密鸡皮。大当家见之,眼中欲火大盛。

“真没想到,竟有这样标致的娘儿。”他俯身用力压住她双肩,另一只手顺势探入腿间,将最后一层障碍也撕得粉碎。

晏之羞愤欲绝,泪如雨下,身子却被死死按住。这厮身躯粗壮,热气扑面,他粗重喘息中,带着劫后余生的野蛮与贪婪。男人挺身而入,阳具初触那幽窄,晏之只觉下体骤然撕裂,热浪汹涌,疼痛几乎令她喘不过气。可他阳物又长又大,粗硬滚烫,顶入之时将她体内密密实实地塞满,似要将她撑破。

初时摩擦,每一下都牵扯着敏感肌理,疼痛中带着酥麻。晏之咬唇忍泣,指节发白,浑身汗湿。大当家律动渐急,每一次抽送都带起下体黏滑水声,深深搅弄。她本想抗拒,却奈何那阳具在体内反复冲撞,尤其前端每一次都重重压在她阴蒂上,电光火石般激起一阵快感,酥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嗯……你这恶徒……我……嘶……啊啊啊……”渐渐地,晏之察觉自己下体愈发湿滑,羞耻与快意交织。那阳具在体内肆意搅动,磨擦着最脆弱的柔腻,带起滚烫的温度。每逢冲撞至深处,腹内便仿佛有异物抵住宫颈,酥麻与疼痛混成一团,使她忍不住低声呜咽。听到宴之的娇吟,大当家来了兴致,速度忽然加快,双手按住她圆润腰臀,使她不得不弓身迎合。阳具抽送更为剧烈,每一次冲刺都顶得她腹中微鼓,阴蒂被一遍遍碾压,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翻涌。宴之虽觉得羞辱,但她忽然察觉,这饭快感竟然排解了自己梦中那难以名状的欲求,内心渐渐得到了异样的满足……待到大当家喘息粗重,身子猛然一颤,阳具深深抵入体内,热流猛然喷涌而出。晏之只觉腹腔一片炙热,滚烫的精液直灌而入,膨胀之感立刻漫上心头。那一瞬间,快感如雷电劈下,沿脊背直窜脑际。她浑身颤栗,眼前一片空白,腰臀本能地向前迎送,一股又一股精液涌入,晏之腹皮鼓胀,内里温度灼烫,仿佛全身都溶进那滚烫的高潮里。她喘息断续,泪水滑落脸颊,羞耻、酥麻与快意早已混作一团。

大当家看她痴迷模样,手掌覆上她微微鼓起的小腹,低声道:“你这小娘子,真是天赐。” 晏之恍惚间,觉得自己从未如此真实地活着,她甚至觉得,若是做女人可天天享受这等快事,还要那功名做甚……

夜色如水,破庙余火未熄。赵晏之瘫软在大当家身侧,腹部因被灌满精液而高高鼓起,仿佛五六个月的孕妇一般。她低头细看,那原本平坦的小腹竟已被热流顶得绷紧发亮,皮肤下仿佛还可感到液体的微微荡漾。大当家一只手还覆在她腰间,粗掌温热,带着主人的意味。晏之喘息未平,手指不由自主地轻抚鼓胀的肚皮,指尖滑过肌肤,既羞且喜。那种充盈与膨胀的满足感,使她心头一片空白,仿佛天地间只剩这一具被灌满的身躯。

她忽然转头望向身旁的大当家。月光照在男人的面庞,粗犷却带着几分温柔。晏之情不自禁,俯身在他唇上轻吻一下。唇齿相接的一刹那,她只觉腹中精液更暖,心底竟浮起一丝眷恋与依赖。

“我这副模样,可算得女人了?”她都意识逐渐迷离……“小娘子还有力气讲话?看样子我还是入得不狠。”

“若是女人可得这般恩爱,你就是夜夜与我恩爱,又有何不可呢?”说罢,宴之就体力不支,倒在他的怀里睡去。夜深无梦,晏之与大当家同榻而眠。山寨中人早有耳闻,却无人多言,只当新来的美人自愿做了压寨夫人,也无人防备。

天未亮,晏之却因下体火辣胀痛醒来。她微微动弹,顿觉两腿之间黏腻不堪,腹中依旧沉重鼓胀。疼痛、酸软、尚未散尽的快感一齐袭来,她愣愣看着自己被精液灌大的肚皮,昨日种种逐帧浮现。

理智回笼,羞愤与悔意如洪水倒灌——自己竟在众目睽睽下被人玩弄、灌满,还主动吻了那强暴之人,竟还……睡了一整夜!

“我竟如此下贱……”她死死咬唇,泪水滚落脸颊,恨不能剜心以赎。心乱如麻,羞耻、悔意、余韵交杂成一片。她强忍身体的剧痛和腹中的沉胀,披上衣物,趁天色未明,悄然离开山寨。一路步履踉跄,内裤间的精液还不断往外渗,肚腹的胀满感每走一步都提醒着她昨夜的屈辱。

风吹山路,她咬牙忍住泪水,只愿此生无人再知昨夜之事……

晨曦微亮,山路湿冷。赵晏之步履踉跄,一路忍着小腹胀痛与两腿间的灼热,衣襟凌乱,脸色苍白。每走一步,都能感到腹内的精液轻微晃动,仿佛还有残余的温度。下体疼痛未消,内裤早已湿透,腥气混杂着青涩的泪水,在晨风里愈发刺鼻。

她好不容易摸回小镇客栈。天未大亮,院中无人。晏之扶着墙角,悄悄绕入自己房间,将门死死反锁。方才靠在门后,整个人险些瘫倒。她脱下外衣,低头细看,小腹依然微微隆起,触手绷紧,余温犹在。两腿间黏稠未干,肌肤上满是青紫红痕。她本能地伸手抚摸肚皮,指腹间那温热和胀满带来羞愧与怅然,一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她低声呜咽,泪水打湿衣襟。可昨夜那极致的膨胀与酥麻又如影随形,在回忆里翻腾不止。

宴之强忍身体的不适,取来热水仔细清洗身体。每一下擦拭都像在拷问自己的屈辱,下体微肿,腹中精液迟迟未能排尽。她不得不用帕子塞紧,才勉强止住外泄。洗净之后,换回男装,层层束带将腰腹缠紧。每束一圈,她都忍着肚皮被勒出的酸痛,直到小腹勉强恢复平坦。镜中“赵公子”依旧眉目清俊,神色镇定,仿佛什么都未发生过——可她心底却知,自己本就是女人,为何非得做这累人的公子不成呢?整理完仪容,她强作镇定,随手抄起书卷,压下胸口的翻涌。外头天光已亮,仆人前来叩门:“公子,时辰到了,是不是要启程去考场?”

晏之答声“好”,口音竟有些沙哑。她深吸一口气,拾起行囊,背挺得笔直,脚步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虚浮。院门外,春光正好,赵晏之踏上赶赴乡试的路。没有人知道她昨夜经历了什么,没有人察觉她腹中的异样和心头的羞耻——只有她自己,仅此而已。

数月流转,春去秋来。赵晏之以优异之才,终在乡试中高中举人,名动一方。可这功名背后,身心之变悄然而至。自考后返乡,晏之日觉腹中沉重,衣带渐紧,晨起恶心,脉搏微乱。每夜辗转,腹内时有异动,如鱼跃波翻。她素日掩饰极深,只在无人的夜晚脱去男装,揽镜自照,才见那小腹已隆起一轮。她本以为饮食失调,然数日后,肚腹之大竟有五六月孕妇之形,衣带再难束紧,步履间亦觉沉重。

一日黄昏,晏之趁家中无人,密召郎中入内。掩门卸下外衣,宽袍之下,雪肤圆腹赫然现于灯下。郎中年过半百,观之先自愕然,旋即肃容行礼。伸指为脉,眉头渐蹙,又俯身细听胎息,手掌在腹上轻按数处。

良久,郎中抬头低声道:“姑娘脉象浮滑,气血盈盛,实乃喜脉也。观腹之大、胎动有异,腹中恐怕不止一个,或有双、三胎之象。依小人愚见,此胎来势颇急,切莫劳碌,宜静养为上。”晏之闻言,满面涨红,心头百感交集。羞耻、惊惧、迷乱齐涌而上。她颤声问道:“可有法子……除去腹中之物?”郎中摇首叹息:“月数已深,且母体素弱,强行堕胎,恐有性命之忧。姑娘切记保重自身,静心养胎为宜。”

送郎中出门后,晏之独坐灯下,抚摸着微微跳动的圆腹,泪水湿透衣襟。她知这腹中所孕,是那一夜屈辱之果,却也无可奈何,自从那日之后,那种男女之事在脑中挥之不去,日思夜想,竟然有些思念……原以为会恨,恨那个将她拖进泥中的男人,恨自己没能守住名节。可此刻,掌心下那一点温热,竟令她……有些舍不得:“这就是……怀孕的感觉吗?”

她轻声呢喃,带着好奇的轻柔试探。隆起的小腹是那样的漂亮,让人觉得既陌生,又柔软。宴之忽而觉得,自己很久没有这么静地、完整地,去感受过自己的身体。过去的她,是赵家少爷,是“公子”,是要光宗耀祖的儿郎。她必须笔直站着、挺起胸膛、口中说理、心中背书,从不允许有男女恩爱之类的念头。可如今,她坐在床边,衣带松开,肚腹轻鼓。她的身上有了重量,是从内而外的变化。她可以感受到皮肤在被撑开,肌肉在收拢,子宫像个柔软的小囊,把那些不经允许就擅自进到肚里的小生命悄悄包在里面,一手扶着那还不够明显的弧线,另一手不自觉地拢了拢胸前的衣襟。乳房也胀了些,按上去隐隐发胀——全身都变了,从骨头里,从气息里。

她忍不住屏气,稍稍弓身,将双膝屈起。圆腹之形更为分明。月光斜照之下,那弧度竟像一枚正缓缓鼓胀的果实,既羞且美。肚脐微浅,肌肤薄薄一层,仿佛能感到子宫正缓缓鼓胀。两手交叠轻抚,指腹细细描过那一轮圆弧,从上缘至下腹,再慢慢滑向两侧。皮肤之下仿佛有轻微的脉动,一丝未明的暖意在指间悄然漾开。

“这……竟是我自己的肚子。”她低声一笑,笑声极轻,带着不可置信,又带一丝微微的迷醉。靠近铜镜,轻轻拨亮案前灯火。微光乍现,镜中之人眉目未变,然腹前之形,却与往日大异。那是她从未见过的自己,不是“赵家公子”的影像,而是一位身怀六甲、肚中卧胎、脸颊潮红的女子。她怔怔凝视镜中之影,望得几乎入了迷……过了许久,才像是想起了什么般,轻声喃喃:“公子……如何能有这般可爱模样……”她话音未落,忽觉腹中微动,虽极轻微,却似有一粒种子在土壤中生根。她眨了眨眼,心跳忽地快了一瞬。身体猛然一震,手不自觉按住腹心,屏息凝神。半晌,却又一阵温热柔软自内而出,仿佛胎囊轻晃,暖风抚柳。那一刻,宴之的眼角竟湿了,然而眸中却无惧色,只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如晨雾初开,柔软得几欲融化:“妾身,本该就是这般模样的女子啊。”那声极轻,却穿透了多年来的束带、假声、苦撑与伪装。她本不该是“赵公子”。她,该是赵晏之,是一个女子,一个——腹中怀有三胎的母亲。

宴之只觉得心跳愈发狂躁,低头细看,只觉一股热意从指尖起,缓缓蔓延到心口。诱使她再多赏两眼自己这副被强盗蹂躏过后的皮囊,那微隆之形,在月光下如玉瓷一般,圆润、温软,皮肤被撑得细细发亮。“已是这般大了……”她喃喃,手指绕着腹弧慢慢描过,每一圈都按得极轻,唯恐太快、太重,错过那从皮肤下透出来的细微跳动。宴之闭了闭眼,手掌稍稍用力,按压着那圆胀之处。腹中似有轻动,一点一线,从内而外顶着她的掌心。那触感奇异,像是有人在回应,又像是在引诱。呼吸渐重,脸颊发热,眼神却不曾躲开半分:“都是贼种……可怎地……”宴之咬了咬唇,低下头,额角轻贴在自己的肚子上。那处温热盈盈,细汗渗出,带着一种混合着胀痛与快感的奇妙触觉。身体燥热,心跳混乱,手却没移开,反而沿着肚侧一点点滑下去,直到触到下腹最鼓的一点,轻轻按了按,那酸胀与撑胀感让宴之喜欢的不行:“怎地会觉得……被撑得这样……也是件快活事?”声音极轻,带一丝喘意,似羞、似痴,却掩不住那从身体里升起的悸动。

十余年来,她从未如此专注地感受过自己的身子,如今这副身子却像换了魂,一点一滴都变得敏感了起来。就连腹中的跳动都像是在挑逗她,让她更清楚地知晓:她怀着孩子,耻辱也好,愤恨也罢,现在这些情感抓挠着宴之愈发昧热的神思,让她甘之如饴……腿微微并紧,呼吸一阵一阵起伏,脸颊潮红,眼神迷蒙。双手环抱着那圆胀的腹,一下一下地摩挲着,仔细品味那被抚摸孕腹而产生的阵阵羞耻欢愉……“我……怎地会变成这般模样……”帘外夜色深浓,屋中只余她一人,抱着肚子,伏在榻上,像一头初觉情欲的母兽,在孕态中静静呻吟。

转眼之间,腹中怀胎已有四月,赵晏之腹中胎形日盛。她本以为不过最多三子,尚能以束带裹藏,不料此胎非凡,膨胀之势快得惊人。未及旬日,肚腹之形已似足月孕妇。衣带渐紧,旧袍难容。每日清晨,她须先闭门独坐,小心将厚布多层环裹于腹,束至腰背紧绷方肯停手。束得太松,腹形分明;勒得太紧,呼吸难畅,起坐如受刑。铜镜之前,她缓缓抬眼。镜中之人,面色苍白,衣袍整齐,身姿清俊,仿若从未失礼半分。可她知道,那宽大衣袍之下,藏着一团胀实且沉重的秘密——是她腹中那三个贼种,令她日夜挣扎,却也令她无比宽慰,唯有腹中的沉重,赵宴之方可感知到自己实实在在的是一个女人……

她低头,抚着束得死紧的腰腹,掌下之处毫无弹性,皮肤与布料之间已被挤压至无以复加。肚皮隐隐作痛,胎儿在其中缓缓蠕动,多半也是嫌娘亲勒得太紧了。“嘶……小孽障,休要淘我……”胎动让她轻声吐息,额角已沁出细汗。可她不敢放松。她是“赵公子”,若肚子显形,谎言便成空。今日仆人送茶时已多看了一眼,她怎敢冒险?起身踱步,步履沉缓,双手扶腰,每一步都在压抑身下那隆隆涌动的腹鼓。腹中似知主人难受,更频频翻动,顶得束带发紧,勒得她眉头紧蹙,冷汗自脊背滑下。坐不得,站不久,躺下更是艰难。夜深人静时,她终于悄悄解开束带,肚皮“砰”地弹出,瞬间膨胀复形。宴之望着那团巨大圆弧,在微灯下缓缓起伏,羞意夹杂着一种压抑了太久的满足。她的手不自觉地覆上去,指尖在肚皮上抓挠:“还是……这模样才是我。”可这片刻的欢愉转瞬即逝。天亮之前,她必须再次束起。看着自己肚子被一层层勒回去,她几欲落泪。“究竟为何,我连怀孕都不得安生……”

如此反复数日,晏之心烦意乱,气血不畅,恋孕之念日夜搅动,既羞且痒。腹中越来越重,渴望越来越深。她终是难耐,拂袖而起,换了宽衣,挽了发,唤马出门。刚出房门,便听见小二招呼:“今日甚早,不再歇息片刻,公子将欲何往?”

“天气清和,想去散散心。”宴之压低嗓音,心里却有些悲伤:“家父非要我做这什么“公子”,就为那些个功名家产,还不如就老实做个女子淫妇,回到山寨,与那寨主日夜寻欢来的快活……”

日色和暖,春草吐翠。赵晏之缓步行至村外小道,青林夹岸,溪水潺潺。今日束带未系,她换了宽衫软带,只略略收紧,腹下自觉轻松许多,呼吸也畅。她走得缓慢,一手轻托腹前,一手负在身后,神色间虽带警觉,眉宇却松。偶有山雀惊起,她驻足侧目,微风拂面,衣袂浮动,仿佛这一身重负,也轻了几分。方行至一片浅滩,忽闻前方水声与低喘交杂,其间夹着布帛轻响。她本欲避开,转身之间,却因腹中胎儿突的一动,使她脚下一顿,目光也顺势投去——只一眼,便整个人僵在了林影之中。

溪畔浅石上,有一女子跪坐濯衣,年貌二十出头,眉目秀雅,只是脸色苍白如纸,额上汗珠细密。最骇人者非其面容,而是那一轮腹形——女子上身全裸,仅以一方灰布斜缠双乳,布角湿透,乳肉饱胀,似已撑不住。肚腹高高隆起,自乳下直垂至膝,宽出双髋,腹面青筋密布,妊痕如火花般自脐蔓延至腹侧。其肚皮圆大异常,皮肤紧致透亮,如饱胀水囊,稍有动静便隐隐波动,赵晏之眼中浮光乍动,仿佛被什么灼了眼。那女子似察觉有人,猛地抬头。四目相对,她面色大变,仓皇低头抱腹,想用双臂遮掩,怎奈腹势太盛,手臂如何都绕不过去,只得将破布拽紧,微微缩身,坐姿更见艰难。

“公子……莫……莫怪……”女子颤声开口,声音微哑,眼中一半是惧,一半是羞。赵晏之迟疑半步,方回神,忙低头避目,弯腰作揖道:“是我冒失……姑娘无须惊慌。”女子咬唇,声音颤抖:“奴家……名唤杏儿……原是山下村中之人……三月前为歹人所辱,自那日起,肚子一日比一日大,堪堪三月,大腹已如牛犊在内。乡邻见状……皆说我腹中怀妖,将我逐出村外……”她说至此处,喉中哽住,垂目抱腹,那巨肚随着她的抽泣轻轻颤动,也好似委屈不堪……赵晏之不语,目光悄然落在杏儿腹上。那圆腹比她所孕之形更甚数倍,几乎如同一整张大鼓置于膝前,嵌于杏儿腹下。肚皮上有多处细微起伏,显然不止一胎在动,起伏之密,实在是动得太多了些。

宴之心中悸动:“这肚子……怎会如此之大?”

“郎中曾来,说腹中胎动密密,随后于腹上摸索,说若非妖魔,则至少怀有十胎,他不敢与我医治,就匆匆离开了。奴家也不知肚子里是几个……只觉夜里常有七八处齐动,撑得奴家骨头都要散了……”她说着说着,眼眶红了,似要哭,又怕吓着眼前这位“赵公子”,强忍住泪,勉强拢了拢布巾。那胀鼓的肚子实在遮无可遮,每一次呼吸都将乳上之布微微挤松,饱胀的乳尖几次从布缝中滑出,又羞又急,杏儿只得用手死死按住,低声道:“衣裳都穿不上了……只得这般……还请公子莫要责怪,奴家实在无衣可穿,也无处可去,方才躲在此处休憩,不曾想脏了公子的眼,奴家这就离去,还请公子息怒……”赵晏之听着,喉中一哽,竟说不出话来。杏儿低头不语,双手依旧环在巨肚两侧,手指不住轻抚,似在安抚腹中躁动之物。虽说想要离去,但无奈孕肚之沉重,压的双腿颤抖,却未能挪动分毫,今日她已经逃了一晚上,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动了……赵晏之见她垂首的模样,肚皮之上已有细汗浮起,脐下一带微红,似是皮肤被撑得太紧,动辄牵痛。

“姑娘腹形……实在罕见。”晏之缓声开口,带着一丝微颤。杏儿脸色一变,抬眼看她一眼,又垂下,声如蚊蚁:“奴……奴家也不想……可这肚子胀得快得吓人……三个月,竟已这般模样。白日里尚可忍,到了夜里翻身不得,连喘息都难。若非公子今日相遇……奴连一句话也没处说与人听。”她说得可怜,语气极软,生怕吓到眼前的赵宴之。

宴之看着那高耸孕肚,她忽觉胸口微热,小腹隐隐鼓胀,那三胎在体内似也不安分,像是因见到同类而悄然回应。她喉头微紧,眼神低垂,不敢直视杏儿的胸口与腹线,怕一旦久望,心中那股躁意便再也藏不住。“既是村里郎中胆小不敢医治,那姑娘可有去城中医馆请人诊过?”她问。杏儿轻轻点头,道:“请过……那郎中说……腹中恐有12个胎,动处极多,又乱得躁,叫我小心静养,说若冲撞过甚,恐肚皮撑裂,性命不保……奴家听着都怕……可又舍不得他们……”说到“舍不得”三字时,她声音轻了一线,像是怕被听见,脸颊泛红,手掌更紧紧按住腹侧,像怕有人要将肚子里的孩子带走。

赵晏之心中陡然一颤。正好怀孕以来日夜都害怕暴露,若是能娶她为妻,杏儿可用那大肚子为自己掩人耳目 再者,自己心中对巨腹的依赖再难掩饰,她想亲手扶一扶这肚子,想听听它里头的动静,想看着它一日日地涨得更大;她想守着这女子,也守着这肚子,看它到底能大到什么地步。

“若姑娘不弃……”她顿了顿,眼神微闪,语气却极缓极柔,“不若,嫁我如何?”杏儿怔住,整个人愣在原地。她不可置信地抬眼看着赵晏之,一时连呼吸都停了半拍。“公子……怎……怎可……”她连连摇头,脸红至耳根,兴奋慌乱得连话也说不成句。“姑娘腹中既有身孕,又被族人逐出。你我皆孤身在世,同道中人,何不结伴同行?”晏之语气平稳,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早已波澜四起,“我并不嫌你肚子大,也不问你腹中是几人之子。只愿你愿安于我侧,我便护你到底。”

杏儿听到此处,眼眶已红,泪水涌出,不知是委屈太久,还是心里的戒备终于松了。她低头抱腹,哭出了声,声音抽动着,连那硕大的肚子都颤了起来。她轻声道:“若你愿,我今夜便带你回去。从此你便是我……赵宴之的夫人。”这句话落下时,春风正过溪面,水纹浮动,两人隔水相望,皆不言语。只是肚腹之间,隔得极近,胎动隐隐如回声。

夜已入更,月明如镜。山村之外,一间旧屋,草灯如豆,静火不动。堂中摆着一张方桌,两边置凳,各以青布盖席,虽无亲族宾客,却也自成一礼。杏儿着素白粗布长裙,胸前仍以布巾缠乳,难遮形骸。那一轮巨肚自胸下鼓起,如满月一般圆胀,步履艰难,一手扶腰,一手托腹,步步缓行。因衣不可覆,她只得披了件宽袍半掩,而腹之巨大,仍将布料高高顶起。赵晏之立于香案之后,青衣整束,袍带紧密,腰身收束极严。她肚中四月之胎早已鼓起,若宽衣解带,其形几与足月无异;然她仍勒得紧实,衣袍整整齐齐,外人半分察觉不得。她望着杏儿缓步走近,目光微动,落在那高隆腹上——那是她日日夜夜想望、却又不得显露的形态。杏儿倒是还算轻巧,肚子如此巨大却也不用遮掩。不似自己,暴露不得,宴之的心思,多少有些羡慕。她腹中亦动,却藏在层层布下,只能悄悄跳动,无人得见。杏儿走至案前,脸色潮红,不敢抬头,唇齿轻咬。她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般模样拜堂为妻——赤身露乳,挺着巨肚,如怪物一般。但赵公子说过:“我不嫌你肚子大。”于是她忍着羞,也忍着疼。

晏之温声道:“杏儿——你可愿拜我为夫?”

杏儿低声答:“愿。”

“我亦愿。”她回道。

两人对视一瞬,便即一拜天地。厅外无星,月光泻入,只照得两人影子,一大一小,双双伏地——一人腹鼓如瓮,一人则依旧挺直如笔。再拜高堂。此处无人可拜,赵晏之却仍缓缓转身,面向屋中供桌,低头默念:“父亲……女儿不孝,为遮掩有孕之身,不惹他人闲话,今日以公子之名,哄骗杏儿成家,行夫妻之礼。若有一日我能归家……愿得你原谅,为我二人都谋个好人家嫁了便是,都是被强盗凌辱之人,我实在不忍夫妻一场却弃她而去……”转回时,只见杏儿忍着大肚之重,强撑起身,腰下微颤。晏之忙上前扶住,一手揽腰,一手轻托她腹底,柔声笑道:“夫妻对拜就免了——你这肚子,拜一下都怕要生了。”杏儿羞得耳根通红,低低浅笑,不敢出声。堂前香火摇曳,两人并肩而立。杏儿微侧身,将肚子靠近了一点。晏之略有迟疑,却仍伸手轻揽住她肩膀,眼神落在她肚子上那一处极隆之处。她的手没敢落在肚腹上,只轻轻贴在她背后。“从今往后,你便是我赵家夫人。腹中孩子,虽非我血骨,然是你身中所养,便是我心头所护。”杏儿眼眶泛红,靠在她肩上,轻轻应了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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