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奴家的肚子哪日当真撑破了，官人……”杏儿深吸一口气，手掌轻轻摩挲腹顶，语气极柔，却又带着一丝恳求：“你……若能在奴家肚子破开之后，看上一眼——肚子里到底是人是妖。若只是寻常孩子……那你可得答应我——好好活着，把他们养大。”她说到这里，眼眶已泛红，却强撑着笑，语气因为泪珠而踉跄起来：“村里人都说……说奴家怀的是妖怪。说哪有人肚子能大成这样……怀胎三个月，肚子就好似四胎临盆一般大小。”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那沉沉一团圆胀如鼓，皮肤紧绷到发亮，胎动一下一下，从肚皮里将整个椅子都顶得微微晃动：“奴家有时候也怕……怕自己当真是怀了什么妖孽。可有时候，奴家这心里头，真不是滋味，我不过一寻常女子，肚里安能养得了妖魔？况且——谁说肚子大就是妖？万一……就只是孩子多了点呢？就如那郎中所言，奴家就是得了这颇大的福分，腹中有十二胎呢……”她声音颤了一下，像是问人，又像是问自己。“所以……既已结为夫妻，相公应要替奴家看个仔细。若真不是怪胎、奴家斗胆……求相公替我养下去。奴家是命贱，被人那样蹂躏，弄得连肚子都快爆了，可这些娃都是奴家身上的肉，实在是舍不得，相公那日既已不嫌杏儿肚大，还请勿要诓骗星儿，应善始善终才是……”她说到此处，轻轻托起那沉如巨瓮的腹部，像捧着什么宝贵之物一般递向自己的所爱之人：“官人……若当真有那一天，杏儿福薄，只得生不得养，别嫌他们多。奴家是来不及好好疼，求你替我……多疼这些孩子一点。”

赵晏之沉默片刻，指尖缓缓落在她肚顶那一块因吃撑而热得发胀的皮肤上。她腹中三胎也在悄然滚动，许是胎儿之间的惺惺相惜……她轻声应道：“我答应你。”杏儿低头笑了一下，眼泪悄然滑下，却不敢让人看见，只转头小声说：“杏儿缘浅，拖累了相公，若有来世，奴家情愿給相公生十二个亲的，休要便宜了那山野匪徒～”

时近中秋，晨光薄凉。赵宴之伏案临帖，腹下沉如石，读卷的指尖早已浮肿。杏儿端了盏温茶，轻轻放在桌角，笑着唤宴之道：“相公……歇口气罢。”赵晏之坐于榻边，腹前厚案，纸笔摊开，沉心读卷。窗外风动疏竹，案上茶尚温。杏儿则在一旁收拾茶具，身子慢慢弯下，再扶起，一手始终托着沉重的腹底，脸上带着浅笑。“别看奴家这么大个肚子，手脚还是灵巧得紧。”算来已怀胎十月，自己尚可为相公端茶倒水，杏儿有些得意，一边拿布擦了擦桌角，眉眼弯弯。

赵宴之刚欲起身回话，身后却听得水声“哗”然——“噫噫！！！好烫……奴家的脚……”杏儿低头一看，裙脚湿透，温热的破水沿脚边汩汩涌出：“相公……”她回头一笑，眼里竟带着几分羞，“奴家……好像要生啦。”赵宴之怔住，下一瞬便伸手搀扶，将她扶回床榻。

杏儿紧握赵宴之的手，咬着牙挺着那几欲爆裂的肚子。只见那一轮大肚已高高顶起，皮肤紧绷如瓷，妊纹泛红似血丝铺开，胎儿在其中蠕动鼓胀，皮下影影绰绰如拳如爪，四处乱顶。宫缩一起，她的身体便如海上浮舟剧烈颤动，牙关紧咬，双手死死抓着赵晏之的袖子，喉间呜咽成团：嗯——啊……呃……好像、好像要出来了……娃娃、动的好生厉害……”她喘得急促，整张脸涨得通红，乳尖渗出细细乳水，沿着隆起的腹弧滚下，肚皮一阵阵起伏……赵宴之跪于榻前，仔细察看，不敢有丝毫懈怠，但杏儿一连用力五次，都只见产道虽鼓得圆润突出，阴唇胀红，却还是紧闭不开，胎头更无处分娩：“杏儿，用力缓些，宫口未开，怎得能生出胎来？”

“怎会……奴家明明感到他在顶着……”杏儿脸色惊慌，却仍不肯放弃，“相公，再让奴家……用力看看……”宫缩愈发频繁，阵痛如潮汐般接二连三，腹中好似有千军万马奔腾，几乎要把她的巨肚活生生撕裂，杏儿弓身尖叫：“呃啊啊啊……生不出来……怎会……奴家生不出来……”她一声大叫，肚子猛然被顶得高高鼓起，比方才又大了一圈，赵宴之看得分明——皮肤已开始由红转紫，皮下青筋突突跳动，妊纹边缘浮现细碎红痕。“好胀……好胀……相公……我这肚子，是更大了？怎得连你面貌都看不见……”杏儿的声音愈发慌乱，额上冷汗如雨，她根本不知道，正是因为自己不知死活的用力分娩，那本就庞大的肚皮才在每一拱之间，慢慢胀大、再胀大。腹中不止一子，胎儿在宫缩中像是争先恐后的翻身，一团团、一圈圈地往下挤压，却因狭窄的产道卡在一线，反而将全部力量都拱在了腹壁与子宫之间。肚腹在数次用力后愈发高隆，如伞如峰，皮肤已呈紫青之色，妊纹旁新生红痕密布……

“快快停下！”赵宴之按住她肩头，试图安抚恐慌的杏儿，“娘子，这肚子被你越拱越大，再不停下，怕是要被拱得撑破了。”

“可奴家不拱……孩子如和出的来……他们在奴家肚里翻来翻去，挤作一团，推也不是，缩也不是……奴家……呜呃……肚子……呃呃……相公……”话未说完，杏儿再度弓身。肚子鼓得越来越圆，肚顶已有点发亮，皮肤拉得几乎透明。赵宴之伸手去按，只觉滚烫而坚实，像一块即将爆开的酥皮蒸馍，稍一按压，便能感到胎儿乱撞、肌肉颤栗，子宫如铜鼓暴起，胎儿在其中撕扯，似欲将娘亲的巨肚撕开一条缝，破腹而出。“疼……疼死了……相公，杏儿……杏儿哪里错了，为什么孩子就是出不来……”

“别说话！别再用力了，别、再……！”

“但奴家……想把他们生出来啊……”

她最后一次鼓起余力，全身肌肉绷紧，腹肌暴起，“咔”地一声轻响，肚皮自脐下一寸缓缓绽裂，一道细缝初起，血色随之渗出。裂口迅速蔓延至下腹，皮下胎体蠕动如蛇，撑开破口，胎水带着乳白黏液猛然喷出，伴随碎膜肉线，溅满榻席。“官人……相公……你在哪儿……杏儿的肚子瘪下去了……孩子出来了，可是……奴家怎么……看不见你了，肚子也看不见了……怎得如此漆黑……杏儿好冷……杏儿什么都看不见了……相公……杏儿好怕……”

“啊！！！”夜雨歇，室中灯犹亮。榻上纱帐低垂，血腥味尚未散尽，屋内静得落针可闻。杏儿在沉睡许久后，睫毛微颤，眼皮缓缓掀起，一息，二息，许是做了噩梦，惊叫一声后醒来，怔怔地望着帐顶，先是一片模糊，望得久了，也终究是看得清楚，但眼神依旧未能回神，喉间微微哑响：“奴家这是……还活着？”她抬手，手腕缠着白布，指尖尚带血迹。腹上紧裹绷带，绵布之下仍有灼热胀痛。她偏头，一眼望见坐在床边的赵宴之。“相公……怎么回事……奴家不是……不是已经……”她声音极弱，眼神惶惑，正是从冥间被唤回的人。赵宴之起身坐近，语调低缓，许是哭了良久，略带沙哑：“你昏了过去。那时伤得重，我跑出家门，唤了郎中。杏儿命硬——把你救回来了。”

杏儿怔怔看着她，唇角颤了几下，眼中竟浮起水光。“相公，奴家何至于你奔命至此，若教我爆肚而亡，岂不是轻了你不知多少负担……”宴之闻此，却只觉得恼火：“莫要胡刍，我奔波乡里救你命来，岂是来听你如此自弃？亏得你还和我说要我养那十二个娃娃，自己倒先是忘了。”

“啊……孩子……”她试图起身，却被赵宴之按住：“别动，肚子上才缝了二十四针。脆弱的很，若是又挣断了针线，那就真是神仙难救了。”杏儿眨了眨眼，忽而笑了，笑中却含着点说不清的惊讶与不安。“你怎么叫得来郎中……此处偏僻，即便是到镇上都要许久……”宴之笑笑，好不得意：“娘子怎得装痴？”

“好～幸得相公名望，多劳邻里照顾了。”杏儿面若桃花，心中暖意冉升。宴之把十二个孩子揽在怀里，分六次抱来，亲眼见得自己的孩儿，杏只觉这一遭鬼门关，也不似先前那般惧怕了。“娘子好本事，十二胎皆是身强体壮的男婴，日后可是苦了你给他们挨个喂奶了。”

杏儿听闻十二胎都是男孩，顿时血脉奔涌，呼吸急促，面色红如胭脂：“都是男婴？无妖无魔？”她有些发怵，双眼期待的盯着这排成两排，躺在床边的娃娃……“若是不信，自己看看便好～有和妖魔能这般惹人怜爱？娘子莫要惊慌，只肖好好教导，勿要让他们也上山当贼，怎会是妖魔。”听到这儿，杏儿轻咬嘴唇，掀开床被，自己的巨肚早已消弭，针线错综，疤痕累累，不看还好，看见了只觉得又痛又痒，不自觉的眼角吊泪，伸手捏了捏离自己最近的小子的脸蛋，声音又喜又颤：“小孽畜，卧在娘亲肚子里十月有余，教为娘的肚子胀的死去活来，日难行夜难寐。在肚子里待不住了，也不心疼心疼娘亲，直接就撕了为娘的肚皮，害我缝了二十四针，差点与你们阴阳相隔，你们倒是躺的轻巧……”

“杏儿，我此番距离赶考的日子愈发的近了，你且好好带孩子，勿要再妄自菲薄，我尚且有关系可用，不会亏了你和孩子，今后还望保重，等我回来。”

“相公自去博得功名，杏儿等你回家。”

数日过去，赶考在即。临出发前三刻，赵宴之披袍绕过市口，悄然拐入了那条红灯未息的小巷。青楼尚未开市，帘外香风初醒。她一脚踏入堂中，立于门侧，未言一语，正巧老鸨自里头探出身来，见来人衣冠楚楚，眉目俊整，忙扬声笑道：“哟，这位爷来得早——怎的光天化日也忍不住了？”说罢正欲迎上，忽然一顿，眯眼细瞧。“啧……这面孔儿，倒像是……咦？”她神情微变，脚步也缓了三分。怎的这位‘爷’，越看越像那夜里……肚子大得要爆、叫得最响的那个——娘子？”赵宴之站定，未答，只取出怀中一锭银，轻轻放于茶桌：“记得我便好。”

老鸨一愣，继而咧嘴一笑，半是惊讶半是佩服地摇头：“啧啧啧……果真是你！上回你肚子鼓得那模样，我还当你撑不过一晚，没想你怎得这般潇洒，还披上了青袍，看上去到像个公子了。”宴之淡然的看着老鸨：“许是那姐妹未与你说，家父要我扮作公子，进京赶考，今日正是时候，只是家中的妻小不可无人照看，孩子有些多，足足十二个，就多仰仗你与青楼众姐妹照顾了。”她眯眼一笑，嗓音带调地凑近两步：“怎的？莫非那一夜的十几位客人，竟让你一晚生下十二个？”语罢自顾自笑得花枝乱颤，又啧啧不已：“世上竟真有娘子，能怀得下十二胎……你这副身子，啧，算是开了我几十年行道的眼了。”

赵宴之不为所动，取出第二锭、第三锭银子，一锭一锭码放整齐，语气平静：杏儿伤未全复，左右身边又无人照料。”她顿了顿，目光不避，声音不高，却带着一份沉沉的请托：“她腹中生下十二个……如今都在，我怕她力弱照看不来。”老鸨闻言一愣，挑眉看她一眼，方才那句玩笑突然有了回音，自己也不禁失笑，摇头啧啧：“嗳哟……当真有十二个？我还以为你淫性犯了，与我说笑呢。”她掂了掂银子，点点头：“你给得起，我便认得起。更何况……你这份情，我青红巷里，谁不记得你那一晚挣来的血汗？”她拍拍桌子，回身唤人。“翠儿、鸳鸯，替我打点好被褥衣食，把后巷那间小客栈里的屋子收拾干净——去接个伤了身的娘子，还有十二个娃儿过去住，照顾稳妥些。”宴之垂首，低声道：“谢过了。”老鸨摆摆手：“谢什么，你那一晚陪笑赔命，咱们青红巷都记着。如今不为银，只当还你个情。你也安心去罢，若是考得个状元，我等也沾个喜气。”

初春二月，京试开卷。赵宴之着青袍入场，肚中胎已八月之余，腹高而沉，乳胀而紧，束带勒之，几近无声喘息。她坐于席中，目不斜视，笔下飞白，一纸文章，行如流水。腹中胎动虽重，幸而尚能忍受，宫缩虽起，间歇尚缓。她咬牙不语，字字落稳，一日一夜，终得策完。监考官远观，低声评道：“赵公子，定是今科人中龙凤。”宴之低头一笑，未作回应，手却悄然按于腹侧——那一夜，她腹皮红痕密布，束带解下，皮肉如绳勒痕，却仍未有松弛之意。

三月，殿试在即。赵宴之独宿驿馆，肚腹已如瓮覆，九月足成。乳间泛白，稍触即滴。她仰卧帐中，腰不能翻，梦中惊醒，掌按腹底，宫缩愈烈如鼓鸣，胎动似乱马奔突。而最叫她难堪的，却非腹胀，而是——两月未曾交合，淫欲上涌，夜不能寐，她本极其自控之人，然临近殿试，每夜伏案写策，手一提笔，脑中便隐隐浮现当年在青楼中挺着肚子被十数人的阳具来回贯穿的画面：有人按住她腹顶用力一撞，有人在她乳上涂蜜啃咬，肚中灌满精液、皮肤胀热发亮、乳水在空中乱喷……而她跪伏在案前，口唇含笑，眉眼带泪地叫着“用力些啊，再把奴家的肚子……顶穿罢了……”她猛然惊醒，喘息如风：“不可想……不可想……”随即咬住自己舌尖，压下那一夜春潮，转身坐起，再次束起腹身，按宫缩，用冷水洗面，执笔写卷。

殿试之日，春寒料峭。赵宴之一身素青，面色冷峻，端坐金銮殿下，笔随心走，胸腹俱紧。腹中胎儿此刻像知这场大事，翻滚之势尤甚，几次将她肚皮拱得笔直鼓起。而她坐如磐石，汗滴鬓角，双膝紧夹，不知是怕泄乳，还是怕身下渗出淫水，她仍在写。手下策文落纸，文气斐然，皇帝遥遥观之，已然点头。她耳中却听不到任何人声，只觉一股灼热之气自丹田而起，涌至喉头，心中只一个念头：“若此刻有人——趁我腹大难动，将我按于地，撕裂束衣，从后贯入，肚子被顶得鼓鼓颤颤，乳水喷得皇殿皆湿……解我心头之欲……就是不要这功名有待如何……”她眨了眨眼，强逼泪水未落，终将最后一句文辞一字不苟地写完。起身、行礼、出殿、跪迎旨。

宣榜之日，春风和煦：“今科状元——赵宴之。”满朝文武侧目，皆赞其文气横溢、风采非凡。而赵宴之立于阶下，青袍之下腹势如山，束带几近绷裂，乳头湿透内衫，唇中仍带着咬痕，额间冷汗未干，腰下宫缩一阵重过一阵，整个人快要在太监宣旨时挺不住跪下。她低头谢恩，一字未漏，声音如玉落银盘，竟无一人看出，这名震天下的“赵公子”此刻腹中孕胎将生、下体泛湿、性欲难忍、身心俱裂。

榜下楼头春风唳，赵宴之一袭青袍走出殿门，百官目送，金榜题名者皆向她投来敬意。她不作停步，未饮酒，未谢恩，只一言不发，穿过长街，折入一条熟悉的小巷。青红巷，帘灯半掩，脂粉未扫，推门而入，香气扑面。

老鸨正倚窗数账，见人影入门，笑声未出，眼神先是一凝，继而瞪目而起：“好家伙——这不是咱们状元娘子么！”她快步迎上，左右打量，目光落在赵宴之高高隆起的腹部，忍不住啧啧两声：“啧啧，上回是八个月肚子来接客，今儿是满满九月三胞胎……你这肚皮，涨得跟鼓似的，还能走路，了不得，了不得。”赵宴之未语，只缓缓摘下头上束发玉簪，放于案上，转身脱去青袍，露出里面绷得紧紧的腹带。她抬手轻解。束带一松，肚皮弹出如山，腹面妊纹交错、乳头红肿挺立，腹围已逾一百四十：“……再给我一个房间。”老鸨愣了片刻，旋即笑得花枝乱颤，忙唤人张罗：“翠儿！鸳鸯！快，把楼上西间收拾出来——咱们状元娘子今儿回来接客了！”她凑近赵宴之，眼睛都笑弯了：“你这回可比上次还值钱，肚子如此之大，腰细腿长，那些平日里专好怪胎大腹的主儿，准得抢破头。”

赵宴之唇边露出一抹极淡的笑：“那便多收些罢。”老鸨眨了眨眼，低声笑问：“今儿来几个，娘子自己挑么？”她顿了顿，舔了舔干涩的唇：“先来六个。”不久后，红灯高挂，帘影婆娑。“巨肚娘子·媚艳回宫”的风声在青楼中传开，不出半日，便有熟客、新主、异癖之人纷纷登楼，欲一试传说中“挺着三胎撑肚仍能承欢”的妖艳妓娘，而赵宴之，只端坐屏风之后，挺腹而笑，任帘外之人一波又一波排号入内。

夜已深，楼上帘落香浓。西厢红榻之内，赵宴之一身薄纱半褪，挺腹而坐，双腿交叠，腹势高耸如山，皮肤涨得发亮，妊纹绞缠如墨线蜿蜒。屋中灯光暖黄，烛影斜斜映在她隆起的腹弧上，轮廓流动。第一人入房，眼见那一轮大肚顿时眼神炽热，尚未碰触，赵宴之却先低声开口：“下手轻些，若碰破了……你便赔不起。”那人愣了下，随即笑着扑上前，双手便覆在她腹上。“怎的还是这般紧……啧，这肚子都快被顶破了吧……”赵宴之轻哼一声，身子一颤，唇角泛出一点红：“公子若能把小女子肚子顶破，小女子便不叫你赔了。”男子兴奋，俯身舔舐她乳尖，只见那饱胀之乳早已红肿欲滴，轻轻一吮，便有奶汁喷薄而出，直洒其面。“……啊……”赵宴之呻吟低微，声音婉转如琴，腹中三胎因乳泄而躁动，肚皮处处鼓起，如浪翻涌。第二人从后而入，手抚她腰际，指压在她脊骨两侧，低声问：“娘子受得住？”她回首轻笑，眉眼妩媚而淫荡：“来试试看……谁先把我入得滴乳如雨。”话音未落，男子已挺身而入，一记重撞，赵宴之整个身子被顶得前倾，肚子在空中荡出一轮圆弧，乳汁自乳头喷出一道细流，落于锦被上，如花绽白。紧接着第三人、第四人先后而入，或吮乳、或揉腹、或抬腿按肩、或舔其肚脐四周红肿之纹，赵宴之只觉全身上下皆是穴位，处处皆可泄欲，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求着被撕开、被撑满。

帘外老鸨侧耳听着，只听得榻中喘息如浪，间有呻呤如笛，时而传来她断断续续的低喊：“……别停……再深一点……顶到奴家的胎心了……啊啊，肚子动了……再来，再把奴家的乳挤干净……”老鸨听的正欢，低声啧啧：“这娘子，是真上瘾了，今日的银子怕是要叫姑娘们一起来数才点得清了……”夜至三更，屋中仍灯火未息。赵宴之此时仰躺榻中，肚皮已被按压翻滚数次，满腹皆是精液在胎水中混荡，乳房被舔咬得通红，乳头肿胀如熟果，乳汁从两乳溢洒不止，沿肚弧滚下，打湿双腿，她喘息不止，双腿微张，肚皮高耸如山，胎动起伏不断，宫缩悄至。

连日春雨未歇，青楼内外却日日灯火如昼。赵宴之自那日登楼接客后，便未再离去，日日夜夜泡在香榻红帘之中，挺着那一轮九月沉肚、足月三胎，夜夜承欢不歇，昼夜翻覆如潮汐轮转。客人前脚刚出，老鸨便牵着新客上楼，帘未干、乳未干、肚未静，便又一人压上。“这位爷快请——咱们这大肚媚娘，肚子今儿比昨儿更大更圆，趁热入房，手感最好。”帘内不时传来一串乳液泼洒之声，夹着赵宴之婉转低喘：“啊……不要拔出……全都射进来……撑开奴家的肚子……再灌满点……”老鸨站在楼梯口，望着日日登楼的客人，一个个换脸不换火气，自己笑得合不拢嘴。“啧，真是……一只下金蛋的鸡。”她一边翻银票，一边看着楼上香帘不断飘荡，嘴里喃喃：“一晚三波，三波六人，连着五日……谁顶得住啊。”她一回头，翠儿低声回禀：“娘子今日洗过身了。”

“可有下药、通体？”翠儿咽了口唾沫：“……没有。她说不必。”老鸨脸色微顿，眼神里浮出一点怔意。“那肚子……那肚子里……”“还是那些——都没排出来。”翠儿小声说，“光今儿中午一轮，就被灌得都快顶破皮了……”老鸨不语，只望着楼梯口的帘子半晌，手中银锭转了几圈，忽然一叹。“这么个宝身子，接连几日都不肯出来，就算是娼仙，也熬不得太久。”她站起身，慢慢踱步至楼后，隔着木墙缝隙望去，只见帘内红榻之上，赵宴之仰卧如弓，肚腹高耸如瓮，皮下波动如蛇游，乳头泛红淌乳，腰下尚有精液滴落未干。她却面色酡红，喘息如歌，仍在轻声呢喃：“再来……还有客人吗……再多几根进来……”老鸨看了半晌，默默掩上木窗，轻声说：“就算真是个神仙，也得有个命还俗才好。”

第六夜，京城春寒如水。青红巷中红灯未息，而楼上西厢，却早已香汗湿榻，帘底乳声盈盈。赵宴之靠坐床边，肚腹高隆已非常形，其腹弧之大，竟自胸下挺出尺余，如山如峦，几欲顶到屋梁之下，榻边燃灯映照之下，腹皮如鼓，纹裂密布，泛着青红之光。“娘子，肚子……今日又大了。”翠儿低声。赵宴之微喘，抚着肚顶，轻声笑道：“我这腹皮越大，不是越赚得银子？”她的肚子里此刻，除却三个足月翻涌之胎，还有这六夜之间数十人所灌之精液，一层层浮在羊水之上、缠绕胎儿四肢之间，每一步，她的肚子便咕哝响动，仿佛随时会崩开一般。老鸨踱步入内，一眼见她肚皮已顶得贴近帷帐的横梁，连帐布都被拱得微微鼓起，不禁吸了口气：“娘子……你这肚子，怕是连天公也不敢怜了。”赵宴之却偏偏笑得妩媚，低头看了看腹上一处胎动起伏，轻拍两下：“再接最后一波罢。客人候久了。”老鸨欲言又止，终是叹气而退，吩咐门外：“放进来罢，一人一刻，不许再多。”

最后一人入房，是名来迟之客。他方入门，灯光照见榻上赵宴之仰身挺腹，双腿微张，肚皮高隆如天幕，一手覆于肚顶，一手扶乳低喘：“……这……这是……”他脚下一软，险些跪倒在地，赵宴之睁眼望他，笑意未褪，声音低哑如丝：“怕了吗？”那人眼神发直，满面通红，喉头艰难咽下一口唾沫：“娘子……你这……这哪是肚子，简直是天宫。”他踉跄扑上，手掌贴上赵宴之腹面，只觉皮肤烫如炭火，胎动翻滚如潮，肚中“咕噜噜”翻涌之声仿佛直接传入耳膜，震得心神皆乱。眼神狂热，连嗓音都在发颤。赵宴之抬手轻勾他下颌，微笑道：“那便上来。”

屋外老鸨背手立于门侧，只听榻内喘息声、撞击声、水响声断断续续，如雷雨交加，一时未止。她望了望天色，又看了看帘内那已圆若满月、似有破相之危的孕腹，终于面色一沉。“翠儿，收客。今日封房——再来一个，她这身子怕就真完了。”帘落三更，榻内早已淫水横流。

赵宴之仰卧红榻之上，唇边尚带潮意，胸前乳痕未干，双腿微张，肚腹高隆如山丘，几乎要碰着房顶，皮肤泛着诡异光泽，胎动之下腹中精液翻滚作响，如瓮中搅汤。“娘子……娘子醒着吗？”翠儿小声唤。她轻哼一声，睫毛颤动，却无力睁眼。老鸨目光一凝，低声道：“快，把她抬去水间清洗，再不排出来，她那肚子非得裂了不可。”两名小婢一左一右上前，小心翼翼地将她扶起。赵宴之的身子一触即颤，口中含糊低喃：“……不要……别拉开……还不够……”她的双腿在空中无力地踢了两下，肚皮摇晃，乳汁顺着乳尖啪嗒啪嗒滴落在地，地砖泛湿一片。“她还想……”翠儿咬牙惊呼。“由得她？她这身子已如同金瓷之器，破了碎了就再也粘不回来了。”老鸨一挥手，“快去。”

水间灯弱，雾气蒸腾。赵宴之被扶入铜盆之中，水尚未没腹，便听得“咕噜——”一声低响，自她腹中传出一串气泡。整轮肚腹在水中微颤，胎动与液声交错，如江海翻涌。“娘子，小婢为你通体罢。”一婢跪于身后，小心地从她腰后探手按住肚底。赵宴之身子一抖，乳汁再度溢出：“呃啊……再进去点……顶深些……才流得出……”两名小婢面红耳赤，却不敢怠慢，只得配合她指引，一边按摩肚皮、刺激穴道，一边将她双腿分得更开，便于那积满腹腔的淫液从体内排出。“咕噜噜……”白浊之水伴着细碎胎涎，自她身下缓缓流入铜盆，水面一时间泛起细腻泡沫，如汤如浆。赵宴之仰头喘息，睫毛颤动，口中断续低语：“别停……再揉……还有……好多没出来……”外间老鸨坐于矮榻，望着门内微开的缝隙，听着水声与赵宴之的喘息，沉默良久。半晌，她低声道：“这娘子好生耐灌……到底是个凡胎，还是个被淫欲催化出的妖……”

水汽蒸腾，铜盆之中已混浊一片。赵宴之仰身躺于盆内，肚皮高鼓，乳头仍在滴乳，身下排泄未止，双眸半睁，气息绵长。老鸨坐于旁侧，亲自为她揉压肚底，掌下胎动涌动，乳水滴落盆沿，水声潺潺。“娘子这副身子，老奴这辈子真是见也未见，摸也未摸过。”她一边按着，一边啧啧感叹：“这肚子大得都快压进神佛庙里了，六夜几十人灌都不破，还能接，还在滴……啧啧啧，娘子可真是下凡来赚银子的仙，教我这老骨头捡了宝。”赵宴之睫毛一颤，唇角淡笑，却未作声。

老鸨眼角余光扫她一眼，似觉不对，语气一转：“嗯……只是，我也奇怪了。”她手停了停，正色问：“你肚里三个胎儿都快被干到要提前出来了，这几日日日如此……娘子，是真这般喜爱与男人亲热？这肚子里头装了几十人的精，硬的好似磐石，大的像怀着耕犁的老牛……”

赵宴之缓缓睁眼，目光有些飘忽。水声未歇，胎动仍在。她低声道：“姐姐可知，妾身肚里的……是孽种。在此之前，家父连女装都不允我穿，但那一日，歹人在我肚里留了胎……”老鸨一怔，眼珠子虽已因衰老泛浑汤，却仍不失阴鸷与怜悯，心里已猜得八九：“你莫不是……”

“当年……我扮男装赴试，中途被山匪所劫。大当家……力大身壮，那日强行于我身上交合。”她喘了口气，声音细微却沉重：“我原以为那是耻辱……可那一夜，我被他……干得魂飞魄散，浑身颤抖，肚子被顶得一阵阵鼓胀……那滋味令我神魂颠倒，欲仙欲死……只可惜自那以后，再没遇上过了，下穴压抑得久了，酥痒难耐，心如猫抓，若不是有姐姐的窑子，妾身指不定要挺着大腹闷死。”听闻此话，老鸨面露几分惊异，虽猜的不差，但当真听到，却还是难以置信。赵宴之望着蒸汽中的光影，眼神朦胧，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咀嚼：“这几夜，几十人轮番入我，奶被吮破，肚皮被灌胀得快撑裂，可……就是没有那种……像要死在他身下的快感。”她抬手轻抚自己的乳头，指尖一压，又是一滴奶珠渗出。“妾身一直在房里寻啊，等啊……想等那些个让我浑身发软、六神迷散、只觉得连这孕肚都要被顶穿，腹皮都要被胀破的奢靡之感。”老鸨沉默片刻，望着她鼓若天穹的孕腹，轻叹道：“娘子这一趟，是把自己当作情欲的神像，供在这青楼里了。”赵宴之合上眼，轻轻一笑：“姐姐说笑了，我这下贱身子，哪能当得起神像，只怕是真把我泥塑供奉于庙里，招来的也不是善男信女，而是色鬼淫虫。”

“娘子到底不是寻常娼妓，老身硬是给你揉了一晚上肚子才得将你肚腹中精污排尽。”次日，鸡鸣破晓，一晚上忙忙碌碌，赵宴之只觉得体态轻盈许多，虽仍是腹大如鼓，却比较起昨日，六天六夜连续接客的精液淤堵在穴下，已是轻快的好似能健步如飞。楼外忽有马蹄乱响，脚步急促。老鸨刚走下楼，便听闻：“奉旨搜查——查有无新科举子夜宿青楼，男扮女装、冒名行淫者——不得有误！”老鸨一惊，拂袖而出：“诸位大人，这清早——”领头文吏冷声道：“奉上谕查‘赵公子’。此人面生女色，惹议已久，今陛下疑其真假，命我细察。贵处青楼女子众多，怕有鱼目混珠。”老鸨冷汗直冒，忽听楼上细响，赵宴之方从红榻边站起，此刻正好换上了青楼内的衣裳，微喘而出，胸前乳痕犹在，腹下精丝尚湿。

小说相关章节：巨肚淫乱女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