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查吏眼尖，登时喝道：“就她！这人长得像那状元赵公子！”一时间几人围上，拔刀相指：“姓名！来历！”赵宴之拢了拢散乱鬓发，强压心跳，她低头一笑，嗓音半媚半软：“小女子名唤胭脂，不过青红巷里一名娼妓，谋口饭吃罢了。这身体忒贱，只识得与些个花花公子寻欢作乐，翻云覆雨，兴许在这大肚子里当真有哪位赵姓公子的胎，可这与小女子有和关系？”

“休得巧言令色，你分明与那今科状元一般模样，怎又变成这青楼里的娼妇了？”查吏一喝，“来人，把她带走——”

“慢。”赵宴之一字出口，音微而稳。她轻抬眼，盯着那几名兵士的眼神竟带着一丝冷意。“诸位既疑我非女，何不当场一证真伪？”她一边说，一边抬手至胸前，纱衣微解，动作不急不慢。那一缕缎带滑下，内衫松落，两团雪肉顿时跳脱衣外，乳尖红肿，乳晕润红如桃，早已湿漉漉泛光，乳珠摇摇欲滴。众人屏息，眼神中又是惊诧，又是渴望。赵宴之又将手移至腹下，轻揭肚缎——一轮巨肚轰然弹出，皮肤紧绷，妊纹如朱砂乱藤交缠，腹弧极高，仿若挂一瓮月在身前。她掌轻抚腹面，神色迷离，宫缩未歇，乳头滴落一串乳珠，啪嗒落地。“这肚子……”有人喃喃出声，却不敢再言。“胭脂”手掌平覆其上，肚皮轻颤，皮下胎影翻滚，胎动之频密几乎将腹皮顶出鼓点，“咕噜”之声似有胎水翻涌，在这厅堂的静寂中竟分外惊心。她轻轻一笑，声音带着几分疲惫的倦意：“小女子身不由己，寄身此间为生，肚中这三个，皆是客人所留，本该去堕胎引产，可谁料竟专门有那喜欢怀胎大腹的主，奴家见那些公子赏的多，也就不顾廉耻……挺着大腹与那些客官连夜饮食、夜夜承欢，时至今日，肚子已被人贯入得如斯巨大，怎敢妄比那金榜题名，高风亮节的金榜状元？各位差爷莫要让奴家这淫妇污了那公子的清名啊。”

她言罢，胸前乳珠自乳头滑落，正滴在自己挺出的肚皮上，白与红交映，香与羞共鸣。片刻沉寂。查吏瞠目，终一挥手：“误会——退下。”众人忙退，惟一名年少兵卒迟迟未动，盯着她的乳与腹，眼神迷狂，脚步僵直。忽然，他伸手一探，抚上那饱满腹弧。掌下热浪逼人，胎动突起，仿佛触了一团活兽，令他手指发颤，“啊……”赵宴之低哼一声，身体一抖，胸前乳汁随之喷出。那人未觉不妥，又探手向前，掌心覆在她乳上，轻轻一揉，乳汁顿时喷溅而出，洒满衣襟。“呃啊……”她低头喘息，唇中含咬，一阵快感由乳心贯穿至肚底，肚皮鼓动如翻江倒海，水声“咕噜”作响：“差爷……奴家已接连六日与几十人亲热了，呃呃……差爷莫怪，今日实在是没有力气伺候您老了。”老鸨猛地挡上前：“大胆！官差岂可动青楼女子之身？快滚！”查吏脸红如血，跌退两步，匆匆低头告罪，随队而去。

赵宴之倚窗而坐，手覆腹上，眉间微蹙。肚中胎动甚烈，自下而上，似有重物下压顶宫，腹弧高耸之处已鼓出青筋，皮肤紧绷如裂瓷，指触之下，能感胎头已然逼近肛口，腹底突起如嵴。她强忍疼意，唇边浮汗，忽忆昨夜那一番惊扰与官差抚乳弄腹之事，心头一寒。“……糟了。”她立刻招手唤翠儿：“快，去取我行囊来。”行囊开处，里头药包层叠，皆是她这些日子依赖之物——延迟产药、软宫汤、安胎丸。她抖手拈起数包，连包带粉吞下，嘴角涎渍未拭，直咽喉如火，胃中翻腾。“娘子……吃得太急了！”翠儿惊道。赵宴之摇头，手抚腹侧，低声道：“不吃……怕就要生了。”药力入腹，胎动稍缓，但她心知：这肚子已撑得太久，再拖不过几日。三日后，宴之金榜题名之事，已人尽皆知，今科状元——赵宴之，字元舒，籍江东，年十九，街头一片轰动，书肆坊间皆传其策文如天成、风采无双。而她却独倚青楼后窗，抱腹静坐。肚中胎头已然顶住产口，腹下坠痛如撕，乳房高涨欲喷，内裤久湿，几度咬牙，不让自己失声哀嚎。“是了，今日的宴之，是状元了……”她轻轻喃喃，指尖扣住窗框，像是怕自己撑不住而跌坐下去。

她强撑起身，双手压腹，朝老鸨一拜：“这些日，多承照应。”老鸨瞥了她一眼，见她脸色苍白、双腿颤微、腹弧高耸，忍不住轻声道：“你这肚子……坠得厉害，快去寻个去处生了吧，若无处可去，老身也可在此为你接生。”赵宴之勉强一笑，未答，只低声问：“杏儿，近况如何？”

“好着呢。那十二个娃儿也活泼得很，奶不够咱这边的姑娘来补，换药添被，我日日派人去。”老鸨顿了顿，忽笑，“你不去见她么？”赵宴之沉默片刻，从袖中抽出数十两金票，放在案上：“劳你继续照料她与孩子。万一她问起我……”她抬眼看老鸨，声音一沉：“莫说真话。她不知我女子身份，只当我是那金榜题名的公子，我不忍说破，还请姐姐替我瞒着了。”

临出门前，翠儿与鸳鸯含泪送行，一左一右搀她。赵宴之挺着那好似将要爆开的孕肚，一步步踏下青楼台阶，身下乳汁滴落石阶，胎动翻涌如钟鼓。

归途道远，自京而南，舟车绕山走水，春尽未返。赵宴之披袍随行，腹中胎已至十二月之重，药力早已渐退，胎动日夜如波。肚腹之大，已远胜过怀孕六胎足月，挺于前方如覆釜，皮肤妊纹交错、紫脉浮动，肚底沉坠几欲裂开。每走一步，乳尖便隐隐湿热，胸前双乳如盛盏酥液，稍受碰撞便轻喷如雾。夜宿之时，她常在被中抚腹忍痛，咬唇止泪，唯恐一声呻吟惊醒他人。入夜至某村镇，众人安歇，赵宴之却轻披薄袍，趁众人未察，独自离队。她未言去向，亦未留字，只默默一人，挺着那如同七八胎撑满之巨肚，一寸一寸踏入林中旧道，那是她记得清清楚楚的路——通往山寨之径。林雾微湿，鸟虫皆寂。她一路扶树前行，喘息愈重，宫缩隐起，腹中胎影频频突起，肚皮如波心起舞。“快了……”她低声呢喃，掌覆腹顶，乳珠自指间滑落。山寨门前，两名守兵见一人远远而来，惊得起身：“谁人——”那人近前，明明衣着如士，却挺着堪比兽母之腹、滴乳而行，腰身微晃、步伐沉重，皮肤下胎动猛烈如拳。守兵一看，更是骇然：“这、这不是……那年前被大当家收走的那个‘假公子’？”赵宴之停在门前，喘息未定，抬手拨开额上汗发，笑意含在唇角，却色气盈然：“妾身回来了。”

寨中一阵骚动。大当家闻言，踱步出堂，远远望见她的身影，顿时眼神一凝。眼前女子面如旧梦、神似当年，却挺着一轮巨大无伦的孕腹、乳胀如囊、步履发颤而来，整个人既似人、又似神、又似欲魇所化。他快步迎上，一手搂腰，一手覆腹，掌下只觉胎动滚滚、肚皮鼓响，惊声低呼：“你这小娘子，一年前不辞而别，怎得今日挺着那么大个肚囊又上我这山上来了？”

赵宴之咬唇一笑，含羞带媚，低语如兰：“奴家与大王一别，已是十二月了……大王的种，三个，奴家可不敢教他们出来。”

“今日归来，是想……再与大当家亲热亲热。”她话音未落，已被抱上厅中大榻，衣袍拨落，乳房跳脱，乳汁喷涌如泉。大当家立于榻前，盯着她这一身“女相之极、孕态之巅”的模样，竟愣了片刻，忽发出一声粗笑：“哟呵……你这厮，当年哭得跟个小媳妇似的跑了，如今倒是自己寻上门来，稀奇。”他走上前，一手握乳，一手覆腹，感受那沉沉胎动与奶珠滚烫流出，脸上笑得放肆：“肚子这般大，肚皮这般紧，你不是躲过一劫，而是从虎口逃出去……又自己回牢里来了？”他低头咬她耳，粗声笑道：“你这娘儿们，怕不是天生就是让人入到死的。”赵宴之脸红如血，喘得发颤，眼神却泛着一丝媚色与神狂。“奴家不回这儿……还能去哪。”

“这肚子，三胎，大王种的……大王要是都不愿要奴家 奴家还有哪里可去？”她话音一落，大当家低吼一声，按她双腿就压了上去，胯下一挺，直接贯入。“嗬——这下面紧得像石榴皮包浆，热得像火盆，老子都快给烫熟了！”她双腿蜷起，腹皮震颤，胎动剧烈如蛇游。“啊啊……就是这感觉，就是这样～大王，好好疼爱奴家……奴家一辈子都是大王的人……”大当家看着她那比六胞胎还大的肚皮在自己胯下上下震颤，咧嘴笑道：“老子干了一辈子女人，头一次见怀着三胎还能主动来送的……你是着急投胎，还是我上辈子修的什么福气，这辈子报恩来了？”他一边笑着，一边越干越狠，腰下冲撞不断，掌下揉捏她乳房如捏风鼓，乳汁喷得满面都是。赵宴之仰身承欢，衣褪乳露，双乳颤颤如满瓮，乳头肿胀泛红，肚腹高耸如覆釜，皮下妊纹错布，胎动不断。大当家腰胯猛撞，声如兽吼，胯下猛物深深贯入，每一下都撞在她产口之上，竟用阳具将她那沉沉巨腹生生顶起一个圆柱形的高弧，从肚底延到肚顶，皮肤被挤得泛亮发光，如波纹抖动。“咚……咚……”屋内静极，能听见胎水翻滚之声，仿若鼓心作响。赵宴之双手紧扣榻边，十指因用力而发白，指节微颤，双腿高高举起，足尖战栗。她每被撞入一次，肚皮便鼓出一次突起，那皮下胎儿被压得乱拱，乳汁被撞得四溅喷洒，墙壁、木柱皆湿。“啊……呃……别、别……慢一点……会……会撑破的……”她语断声残，脸颊潮红，睫毛打湿，眼角挤出两滴眼泪，嘴上虽是如此说辞，但宴之此刻却巴不得他更用力一些，更狠一点，把她入死最好。肚子每一次震动，屋中灯火就跟着轻颤，如同风起云荡之间，一点一点将她整个身体烧成燃器。“哈……哈啊……顶到……奴家的……胎心了……”她喉中发出一串近乎哀求的娇音，像是羞耻、像是甘愿、又像是……欢喜。而大当家早已眼红如血，双手扣住她腰眼，用力一挺——“咚！”肚皮猛地鼓起一个夸张的长条形鼓柱，赵宴之整个身体被撞得往上拱起，乳头喷出一道白乳，喷在自己肚皮上，滚落至肚底，宛如一线春瀑。

“啊——肚子……不行了……要……要破了！”赵宴之惊喘失声，忽听一声脆响，“扑哧”一声，肚底猛地一震，一股热流从下体渗出。她浑身颤抖，瞳孔放大，声音带笑：“大王真是好力道……奴家都被大王入破水了，咯咯咯，奴家果然没有看错人……”大当家动作一顿，掌还覆在她高鼓发热的肚顶，只觉胎儿在里面乱拱，宫缩剧烈如雷鸣。“咚——！”榻上又一记撞击，赵宴之整个人被高高顶起，腹皮震颤，肚顶浮现出一道胎影，自内向外鼓起如半圆之轮，转瞬滑过皮下，宛如龙鱼遁水。她惊喘未定，双腿颤抖间，忽感下体一股热浪奔涌，胎压剧震：“啊……不、不行了……要……要出来了！”浊白混浊之水从阴口喷涌而出，打湿榻席，泼洒几尺之外，如泉决堤、如瓮倾倒，溅在大当家腿上都烫得发烫。赵宴之仰卧榻上，双腿微张，乳水淌落如溪，肚腹下陷却尚沉重，胎影犹动，子宫深处尚有胎头蠕动欲出。她喘息如绵，面色潮红未退，眼角带泪，睫毛颤抖间，忽又睁眼。大当家正欲再度压上，她却一手按住他胸膛，嘴角带笑，声音虽哑却清清楚楚：“不行了，在这儿生……不像个样子。”她喘了两口，忍着下体胀痛，嗓音里带着点调笑的软意：“呃唔……这寨子里，榻破、灯昏、还脏乱得很——奴家再怎么说，好歹是个新科状元，总不能把孩子……生在地上罢？”她话语未完，肚子又是一阵剧痛，她吸了口气，强忍呻吟，眼神柔媚却不闪躲，直视大当家：“大王也别担心奴家生完就一走了之……这世上，能让奴家爽得甘愿破肚、哭着高潮的，除了大王……也没第二人。”

“所以——你陪我回城罢。”

“找个干净地方，让我好好生这三个孽种。”她抬手覆上肚顶，轻轻按了一下，肚皮已因胎压而硬如石胎。“嘶……不然我怕，就这寨子这破席子，我生着生着，就把奴家这孱弱身子给撑坏了。”赵宴之话音未落，大当家已抱起她，双手托腹托腿，将她整个高鼓如瓮的身子揽入怀中。他低头一看，她肚腹破水未尽、乳尖犹滴、双颊泛红、胎动不止，不禁啧了一声。“啧，娘的，老子今儿是干得太尽兴了。”他抬手抹了把自己额上的汗，咧嘴笑着：“行吧——老子连着爽你两回，第二回还是顶着你这副大肚子干出来的，倒也值了。”他回头朝门外喝道：“来人！给我好生准备软轿，送这位……‘状元娘子’下山回城。”寨中兄弟应声而来，有人尚欲调笑：“大哥，这女的……是不是——”大当家瞪眼吼回去：“是你奶奶个腿！我的夫人，你也想动？”他一手抱着赵宴之，一手在她腰眼上拍了拍，嘴角笑得不正经，语气却不带半点轻慢：“我不陪你进城，不过也莫怕，老子是怕城里那帮狗官闻着味来老子。”

“你进城去生个痛快，等出了月子，若当真无人能使你满足，山门照开。”赵宴之靠在他怀里，肚皮微跳，喘息未定，听得这话却忍不住笑出声来。“奴家若真再来……大王你～可得让奴家尽兴，就是为此再怀胎，休说三个，三十个娃也给大王怀着。”大当家笑骂：“好个淫荡的女状元，人都说病从口入，祸从口出，若真要怀了三十个，我可不让你堕胎！”说罢，他朝兄弟一挥手：“送她进城，好吃好喝好住的伺候着——生完再回来！不许在城里乱晃，惹来捕快，砍了你狗头！”

入城之日，春风初暖，钟鼓迎榜。赵宴之由山寨下人亲自护送至郊外，换回书生长袍，肚腹已用厚带层层裹束，仍高挺如山。那名送行的小匪扛着行囊，眼瞅她挺着那近六胞胎般鼓胀的腹弧，临别还憋着笑凑近耳边：“状元娘子，咱也跟你山中结缘一遭，讨点银子沾喜气罢？”赵宴之无奈低笑，咬牙从袖中取出两锭碎银递去“拿了这彩头，替我给大当家说声谢。”小匪接过银，乐得直咧嘴，转身跃上马背，一溜烟消失于林外。

当日申时，状元登街游榜。官员们正巧碰见准备躲着生孩子的赵宴之，就将她拉来了。无奈之下，宴之只好再憋着胎等这闹剧结束。

一身青袍、束腹紧紧，顶着十二月足月三胎、破水未净的巨肚，仍高坐马上，面如冠玉，神情稳重。然细看之下，眉间微汗、唇色发白，腰下不时渗出湿意，乳迹自腋间微染内衣，浑身微颤。围观百姓窃语：“这‘赵公子’，怎地这般脸色发青？”有官吏察觉，急忙前来请马车：“赵公子贵体为重，若感不适，暂避帘内亦无妨。”

赵宴之强撑一笑，缓缓下马，脚步才落地，胎头已然顺重力而下，胯间一阵酸胀如海啸来袭。她一手按住腹底，一手扶车门，额间冷汗滚滚：“嘶……来不及了。”马车帘落，一切隔绝于外。她才盘膝坐下，便听“扑哧”一响，胎水残余倾泻如浪，宫口张开、胎头即出，肚皮一阵猛鼓后顿然塌落——第一胎已坠，男。她双腿一张，不及喘息，第二胎便顺着余宫收缩而出，胎肩带乳而降——男。赵宴之仰身一声呻吟，乳水如瀑自衣中迸出，混着泪汗泼湿了车垫。“还有一个……啊……”第三胎挣出之时，已近破力，赵宴之几乎昏厥，凭着最后一口气，一声长嘶带泪将其推出体外——女。三声婴啼重叠，一车香汗混乳，血水斑斑，赵宴之伏倒榻中，轻抚扁落肚腹，呢喃而笑：“三个……十五斤……你们可真是……累煞娘亲了。”

车帘紧掩，车中血水未净，乳渍未干，三声啼哭犹在耳边缭绕。赵宴之仰身坐起，却觉两腿麻木、胯骨酸软、下体尚有余热之感，如针刺火炙，似能裂肤断肠。她手覆空落腹皮，乳房尚鼓，三婴并列卧于软席之上，皆是肤色红润、唇阔鼻挺、体胖如瓮，一只赛一只沉重肥硕，皆有十五斤重，竟似三团滚圆肉团压塌了车褥。她喘息未定，眼前一阵黑晕，终还是撑不住，仰头晕倒，软卧席中。

不知过了多久，车夫归来，掀帘一瞧，只见赵公子合目而卧，脸色苍白，衣角有些湿痕。他心下只道是赶考操劳所致，便轻轻放下帘子，驾车缓行，往既定客栈而去。马蹄声中，忽听车内“哇——”一声婴啼响起。车夫一惊，抬手再掀帘子，正欲唤人，却见车内赵公子已然苏醒，面色惨白，额冒冷汗，发髻凌乱，嘴唇发抖，一边想坐起却双腿发软，一边连连摆手，声音颤抖：“别、别慌……这几个娃娃……是、是我……在路边……拾来的弃婴。”车夫愣住，目光扫过那三只浑身胖墩墩、脸皮团团圆、手掌肥厚如藕节的婴儿，讶然道：“这弃婴也太……富态了罢？”赵宴之咬唇一抿，心中发虚，面上却强作镇定，手指微颤：“这……是被谁家豪门抛弃了罢……或许嫌多嫌重，我见他们哭得可怜……便带上了。”她咽下一口疼意，下体犹在抽痛，胯间似有暖液再渗，疼得她几欲缩回车席不敢动弹。车夫倒也质朴，未多疑，反而拱手称赞：“赵公子果然是仁心菩萨，状元当之无愧！”“我这就赶紧快些，将您送至客栈歇息。”赵宴之勉强点头，面如潮红，却不敢言多。一刻钟后，马车抵达客栈，车夫唤人来将三婴抱入房内，赵宴之则扶着门框，一手掩住尚在渗血的胯间，一手撑腰强挪入榻前，终于在软榻上伏身躺下，长叹一声：“嘶……总算……瞒过了。”她低头望着被裹入襁褓的三名大胖小子，眼神复杂，手覆肚皮，那曾隆起如丘，如今空空荡荡，只余下细微坍陷与瘀痕。“今日真是惊险……你们这三个小孽种……倒也算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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