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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抑许久的阿斯卡纶面对知晓巴别塔真相的博士,忍不住将失控的欲望全部倾泻而出,3

小说:纯癫黄暴文 2025-09-07 14:14 5hhhhh 9600 ℃

那都是我的杰作。

都是我的。

“…早点睡。”

说完他松开怀抱,要背过身去睡。

“这么冷淡?”

我干脆把脑袋枕在他的胳膊上。

他僵了一下,然后很费力的一点一点,把手臂抽出来。

没有推搡我,而是用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方式。

只要我想,我完全可以再上手按住他,但他的态度让我有些莫名的心慌。

自始至终,他没有对这场强暴做出任何激烈的反抗,哪怕是做爱后也尽量避免肢体接触。

…好吧。

既然他不愿意多说,我也不强求了。

“博士,我爱你。”

他没有反应,但我知道他听得到,听的很清楚。

博士,你到底又是怎么想的?

既然不喜欢,那为什么要接受我呢。

又是因为…怜悯吗。

关于我的一切,你真的什么都能容忍,什么都能接受吗。

既然如此,

我用手肘支起身子,挪过去,牙齿去咬他的耳垂。

他还是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

那个在教堂里被我杀死的叛徒,会把我的发泄我的虐杀视为一种神罚,一种报应吗。

一种赎罪。

对,赎罪。

他大概是出于愧疚感,才会这样一声不吭的忍耐吧。

…那算什么?

我不自觉加大了齿间的力道。

好苦涩。

如同割破了苦胆一样,五脏六腑都被深绿的液体污染,从喉口一直苦到心头。

赎罪,赎罪,轻飘飘的没有实感的话。

只有那种惯用自我欺骗的傻子才能用赎罪这种词描述自己,把生活中的挫折通通归结于还债一样的蒙受苦难,以从中谋求一点对过往犯下的错误的安心感。

如果是这样的话,岂不是…

我的爱恋,也成了他蒙受的苦难之一?

那他妈算什么?

我咬的很重,耳垂被我咬破了。

不要啊,博士。

唯独,唯独我的爱不是假的。

你大可以批评我的暴戾,辱骂我的疯狂,你怎么样否决我的人格都可以。

但唯独我的爱,这跨越了十几年的野草般疯长的爱意,不能被扫进名为赎罪的垃圾堆的啊。

但是,

尽管我只是他所谓赎罪中的一部分,但他愿意容忍我的忤逆也是事实。

如果这样的话,他是真的会接受我的一切,和一切的一切。

…对吧?

齿间漫起淡淡的铁锈味,能隐约感受到他在不自觉的颤抖。

好开心。

博士,我真的很开心。

哪怕这是源自于那该死的负罪感,我也非常的开心。

非常,非常的开心。

“博士,你喜欢这样吗。”

我开始去舔他的伤口,唇齿间的血腥味愈发浓烈。

博士不喜欢这样,我知道。

博士可不是什么m。

但我是s。

8.

“博士!”

缪尔赛思气鼓鼓的抱着一大只玩具熊跑了过来。

“为什么要把我送你的熊扔掉?”

废话,我怎么可能允许其他女人送的东西留在他床上。

博士愣了一下,表现的很窘迫的样子,从她手里接过玩具熊,装模作样的检查了一通以后翻开被夹在皮套褶皱里的一长条裂痕。

“撕破了。”

“…博士还真是不小心呢。”

缪尔赛思似乎松了一口气,又重新展露出笑盈盈的脸。

“是啊,挺…不小心的。”

“那么,今天下午再和我去逛街吧。”

她笑得一脸纯真无邪,我很佩服她这种该死的临场发挥能力。

“还是不了。”

博士说这话时,下意识的去挠脖子,指尖碰到毛衣的高领时又抽回来。

“那总得找个时间吧,你看你都把我送你的玩具熊弄坏了。”

缪尔赛思把那一长条裂缝再扒开,里头白色的芯子像道扎眼的伤疤。

“那也是之后再找时间了。”

博士的态度意外的强硬,这让缪尔赛思有些不满地嘟起嘴。

“好吧好吧,记得下次主动来找我哦,总让女孩子发出邀约多尴尬啊。”

博士没有动,还捧着那只玩具熊,看着浅绿色的身影走远了才轻叹了一口气。

“你在的吧,阿斯卡纶。”

我没有回答。

他四下环顾了一圈,发现我好像真的不在,才终于如释重负的倒回椅子上。

“我送你的石刃是有用的,不是吗?”

他一惊,看着突然出现的我伸出双指,一点点把他藏在袖管里的石刃抽出来。

“…嗯,有点用。”

刚刚他慌张的把玩具熊抓进怀里,就是为了趁机摸出石刃割一道口子,好让它为什么出现在垃圾桶里有个合理的解释。

本来我跟踪你,看你偷偷把熊带进焚烧炉的垃圾站,就猜到你那点心思了。

“别忘了你可是在赎罪,而我在帮你涤清罪孽。”

“所以只需要我就好,博士,只需要我。”

我把他按在椅子上,膝盖顶到他胯间,很轻很温柔的落下一吻。

所以我把那只熊再翻出来,搬回到岛上最多人往来的垃圾处理站,再恰好碰到缪尔赛思,恰好告诉她垃圾站里不知道为什么多了一只大熊。

你知道的,她不是一个傻白甜的纯情女人,她很有心计,但她那一刻自然流露出的愕然和张惶真是,

博士,我喜欢上这种感觉了。

以及,你这么果决地给出了答案。

很好啊博士,很好啊,我真的很开心。

你的反应超出了我的预期啊。

“…阿斯卡纶。”

他嘴唇嗫嚅着,欲言又止。

我知道,他又要婆妈的劝我向善了。

“博士。”

我干脆利落的勾住毛衣的高领向外拉,脖颈上布满了暧昧的红斑与暴戾的青紫淤伤。

博士常年穿兜帽,生的还真是白净。

然后,我又贴上去品尝他的颈子,狠狠咬下一个新鲜的吻痕。

“就在这里?”

“昨天你明明射了很多,看来你对公共场所很有感觉。”

他担忧的看了看门口,要起身去关门,被我压住。

“不用。”

“不用?”

他瞪大了眼。

“嗯,不用。”

说罢,我伸手去解他的裤腰带,熟练的抚上未勃的男根,感受着性器慢慢充血肿大,翘起头来直戳着掌心。

这时候我便一把箍住肉棒,飞快套弄起来。

他呜咽一声,双手撑着座椅的扶手,看着我低头拨弄他的阳具。

“你和缪尔赛思卿卿我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在你身边的时间远比你想象的要长?”

我用指甲盖飞快剔挖着他深红色的马眼,这次是毫不留情的刺激,尖锐的快感瞬间穿透了他的尿眼,碾到了他的腰眼上。

他双手骤然握紧,小口地倒抽着气。

“还是很敏感啊。”

两指一剔,用指尾轻轻扫动着那道敏感的缝隙,连龟头处的嫩皮也没放过。

“说真的,我不介意你和其他人暧昧,毕竟我会一直盯着你,我也清楚你一直会是我的囚徒。”

…开什么玩笑啊。

嫉妒到要疯了。

每次看你和那些贱女人在一起厮混,我就嫉妒的要发疯。

手上的力道加紧,他被锋利的快感逼得几乎喘不上气来。

我突然把他从椅子上拎起来,从后面锁住他的双手把他压到墙上。

“…阿斯卡纶?”

他慌张的要向身后敞开着的大门看,被我用手按住脑袋。

视线受阻,他光用余光是看不清门口长长的回廊上有没有人经过的。

“还试图挣扎?”

我说着,用他自己的皮带捆住他的双手,然后重重地拍在他臀上。

“啪”

比我预想中要响的一声。

他刚刚平静下来的身体立刻再次扭动起来,像一尾被钉在案板上的活鱼。

很不错的反应啊。

“在害怕有人过来?”

我起了性质,不轻不重的拍着他的臀瓣,利落的啪啪声接连不断的响起。

简直就像男女交合时的淫靡响声。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反应更剧烈了,一直试图扭开巴掌。

“博士。”

我突然停下了动作,把掌心抵上去揉搓被拍的有些红的臀瓣。

“以前,你和殿下做到哪一步了?”

“…什么?”

“我看到过,看到过你们两个在办公室里做爱。”

我深吸一口气,终于说了出来。

他愣住了。

“去想象一下吧,爱着巴别塔的恶灵又爱着萨卡兹们的王,撞见自己最爱的两个人在公共场合做爱。”

我忘不了。

“殿下大张着腿,嘴里含糊不清的喊着你的名字,你也配合着她的动作一次又一次的挺进。”

发现我爱而不得的你在和对我有养育之恩的殿下在做爱。

牙都要咬碎了,第二天却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在你们身边保护你们的安全,看着你们暧昧的甜蜜模样而痛心疾首。

我不会去问,因为当时的我根本没资格质问你们的幸福。

那种钝感的痛和极力压抑住的极端心理,我至今都难以忘怀。

甚至,快从这将要爆发出来的疼痛中,滋生出了扭曲的快意?

“…没事的博士,真的没事的,我已经不在意了。”

他保持着沉默。

“但是,”

我把手指探进他的股缝,摸到那隐秘的一处。

他的瞳孔猛缩,不可置信的望向我。

我还是必须让你铭记,我此刻的痛楚。

指尖刺探着穴洞,摸着他细密的菊纹,然后轻轻塞入一点。

“殿下会想过,博士和她欢爱许久的肉体此刻又被我开发成了调教成了另一副模样吗。”

很紧。

手指几乎是寸步难行,一点一点往肛洞里硬挤,四处都是紧密包裹的肉壁。

于是我转而开始勾动手指,听着他从齿间挤出的呻吟来判断敏感程度。

“很敏感,不过很干啊。”

我抽出手指,渡了唾液绕着菊穴又抹了一圈,才蹲下来。

双手将臀瓣向两边用力掰开,菊纹紧密地蹙着,隐约能看到有些湿润的肛洞和里头尚干燥的的皱襞。

“…阿斯卡纶……”

我舔了上去。

滑腻的舌头先是在肛口附近的褶皱上一一掠过,然后试探着用舌尖刺入肛口,慢慢旋转,向内里伸去。

博士扑腾着挣扎起来。

发觉他的恐惧,我的舌头更加的放肆,不紧不慢地在肛口浅浅地戳刺,刮弄,或是左右转动。

门大开着,路过的干员一眼就能发现博士双手被缚贴在墙上,若是有心再靠近几步,这香艳场景便是一览无余。

我突然把整个嘴唇都附上去深深吮吸,他开始经不住的颤栗,低呼出声。

肛口慢慢软化下来,舌头趁机猛然钻入,舌尖在嫣红的菊纹里飞快扫动着,把一圈细密的纹路舔得啧啧作响,又再伸进肠道中翻搅,抵住最敏感的那一点用力拍打。

他呻吟不断,前端软垂下来的男根却恬不知耻的重新抬起了头。

“好了,来猜猜会不会有闲人路过看看博士被人舔肛门舔到双腿发软的可爱画面呢。”

我的语气止不住的上扬。

他双腿抖的更厉害了,直接刺激前列腺的极端快感任何一个男人都忍受不了,几乎要被活生生舔到了高潮。

“就这样射在墙上吗?”

我把舌头收回,看着肉棒猛地一跳,似乎是拼尽全力克制即将到来的性高潮,索性把男根直接握在手里。

龟头上的浊液立刻沾湿了我的手掌。

我安抚性地舔了舔他敏感的内壁,舌尖却是越钻越深,感受着男根突突跳的越来越厉害,颤得不成样子,我才终于把舌头收回。

“快高潮了但没射出来很难受的吧。”

我把他身体转过来正对着我,转而温柔地吻上他的肉棒。

几乎是刚吞进去他就射了,肉棒一跳一跳的泄着精水。

我很有耐心的等他射完把精液全吞下,然后开始用舌尖挑弄龟头的软沟。

“…阿斯卡纶!”

他惊喘一声,想按着我的脑袋推开我,无奈双手被捆,只能眼睁睁看着我用力裹紧口腔,将刚射精完的龟头嘬弄得咂咂作声。

先是用修长的手指,一寸一寸环弄揉捏着尚还坚硬的柱身,放柔喉口将男根一吞到底,又忽地双唇抿紧,在性器根部用力亲上一口。

刚射过的肉棒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在口腔的侍奉中又开始颤抖,像是要被这湿热紧致生生给含化了。

“唔…我说过的吧。”

我吐出肉棒,摸了摸唇角溢出的精痕,然后抬头看向他慌张的脸。

“做到直到我满足,我才会停下。”

9.

“真的勃起都会痛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毫不留情的凌虐着肉棒,强行把它一点点拔起来。

他无力的点点头,紧锁着眉头。

又来了,又是这样逆来顺受的可怜样,然后再配上这令人厌烦的悲悯和释然并存的眼神。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这样超凡的毅力,总是这样一声不吭的接纳我的拷问我的处罚。

刚开始他还会露出有趣的表情,但随着性交次数越来越多,他逐渐只会皱眉望着我,时不时因为过于强烈的性刺激轻哼几声。

然后浮动的眼波又很快平复,变回那盯得人发毛的眼神。

他妈的。

于是我开始变本加厉的折磨他,几乎是日夜不停的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痕。

我熟悉罗德岛每一个监控头的位置,于是我们结伴而行时,每经过一个转角我都会扒开他的衣领狠狠地去咬他的锁骨或喉结,直到红痕交叠成血色的伤口才堪堪罢休,然后去寻找新的啃咬处。

他的肩颈早已斑驳,吻痕,指痕,淤痕爬满了每一寸肌肤,我却还觉得不够。

不够,不够不够的。

他是罪人,这是他理应受到的惩罚,而这点惩罚远远不够赎清他的罪。

我贴在他耳边,用石刃抵着他的喉管,一字一句地重复说着他的罪孽。

最开始他还会为此心悸,但随着突然的直刺心底的折磨变成了每日的例行拷问,这招就很难再奏效了。

他的心很难再为此有新的触动。

我也一样。

“尽管用你那些虚伪的陈词滥调为自己辩护吧,博士。”

我居然…有些慌张?

“…阿斯卡纶,你清楚我们不能一直活在过去里。”

是啊,我清楚,我当然清楚。

有时我夜晚辗转难眠,会惊觉我现在在做的是怎样的错事,我这份明知故犯,继续着卑劣的剥夺他人人身自由的犯罪行径的污浊的心,又是从何而来。

思来想去,我发现了给我这底气的来源。

巴别塔。

理想中的巴别塔,已然被我强行曲解改变,在心里潜移默化的一点点扭曲化,成为了我此刻的庇护伞。

…这不是我们的初衷。

巴别塔,不应该是用来辩护我的丑恶和不堪的工具。

我现在应当去做的是…

“缅怀,然后背负着我们浪费的期望继续前行。”

他抬眼,目光平静似水。

但…

这句话,唯独不能是你来说,唯独不能是你来点破,唯独不能是你来告诉我。

不然…

这不就是说明,我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成长。

我还是以前那个沉湎于自我欺骗的理想的,孤僻的囚人吗。

我失控了,手有轻轻的颤抖,刀尖一晃石刃割破了他的皮肤。

…我失控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我在逐渐变得喜怒无常,他不再能给我那种令人兴奋的反应,那让我觉得我真正活着的强烈的实感。

实感,又是实感。

他的眼神,他的话语,他的表情不再能带给我实感。

但,他的肉体是真实的吧。

于是我一口咬住他的肩头。

我咬的很重,牙齿刺破皮肤滚出血珠来。

我突然开始不自觉的发抖。

……他瘦了。

“继续说。”

“博士,继续说啊。”

明明是不够的。

他闭上眼,却只是沉默。

他越来越不爱说话了。

“…说话啊。”

到后面我甚至声音颤抖,隐隐有了求饶的味道。

…为什么啊,博士。

…我做错了吗。

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向后一倒坐在地上,石刃磕在地板上清脆的响。

我突然意识到,我早已跳入这个罪与罚的逻辑怪圈。

我也是有罪的,我从一开始就是有罪的。

我配不上他,我是被留在阴影里的犯下嫉妒之罪的囚人,发疯的窥伺他嫉妒他的幸福。

突然有一天,他身边幸福的位置空缺了,于是我伸出手。

然后把他一并拉入这仇恨与爱恋的,情与欲的深渊。

心绞痛又犯了,我捂着心口倒下去。

很熟悉的阵痛,这次似乎尤为猛烈。

就算是那窒息般的抽痛,我也依旧感受不到自己活着。

我爱他。

我有罪,我有罪。

我不该去期望博士用同样的耐心和热忱来回应我笨拙的爱意,我不该在心里这样自私的期望他能全心全意的去爱我,像我全心全意的去爱他一样全心全意的爱我。

我更不该把他绑在我身边,视他为禁脔,把自己长久以来对自己弱小的痛恨和无力改变现实的忿愤发泄在他身上,通过这种下贱的低级的暴戾的原始的方式来满足自己可怜可悲可恨的欲望。

我有罪。

那么,阿斯卡纶。

知道自己有罪,却甚至没有去改变自己的觉悟?

知道自己有罪,却还有意无意保留着想拥有博士占有博士的私心?

知道自己有罪,却下意识的继续着现在病态的生活,从遍体鳞伤的爱而不得的人身上无情的攫取稀薄的满足感和安心感?

…停下。

我伸出手,割破了捆在他手腕上的绳子。

他又重新抬眼看着我,刘海乱了,锐利的目光透过银白的发丝投在我脸上。

我苦笑一下,把石刃丢开,看向他。

“我做错了,对吗。”

来吧,博士,尽可能的去抨击的我的不堪吧。

把我的过错全部夸张化的说出来,越夸张越好的说出来。

因为只有把我贬低的多么丑陋多么道德败坏多么无恶不作,我的负罪感才会有些许的减轻。

把儿戏般的情绪宣泄和不可饶恕的深重罪行划了等号,然后一笔勾销。

好,他妈的,恶心。

我终于变成了我最不齿的,矛盾的罪人。

我看着他的嘴唇缓缓张开。

“累了吧。”

眼泪突然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

我慌忙用手背去擦,抹了又抹始终是湿的,于是一头栽进他怀里,把脑袋埋在他胸口磨蹭,沾的衣襟一片暗色的水痕。

他的双手解放了,却只是一手环抱着我,一手轻拍着我的背。

原来我的肩膀很小,是需要被人搂在怀里的。

宽大的手掌很温暖,几乎要把我灼伤的温暖。

我一咬牙,哭的更厉害了。

“我们都有罪,对吗。”

他替我拭去眼角的泪水,依旧慈悲的眼,此刻带给我的是安心。

“然而,也只有我们彼此知道,鄙夷,却也理解对方的罪恶。”

他的视线又散开,似是穿过我看向我身后。

我们相互知根知底,我们之间没有任何隔阂,因为我们都是同样的肮脏。

但我离不开肮脏的他。

我需要一个人站在背后支持着我,而他恰好愿意无私的张开双臂,来浇灌,来填补,来支持,来拥抱残缺的我。

我苦于如何排解胸中块垒,而他最懂我,他愿意听我倾诉,然后说:

你已经做的很棒了,阿斯卡纶。

“我们大概,算是一种共犯吗。”

…共犯?

他又在试图把我们拉到平等的位置上,他以前也是这么做的。

但这一次。

“……嗯,是共犯啊。”

是的,我们是共犯。

只在这个凄凉的背景下,我们的身份才终于是平等的。

我们是同类。

我身边的这个人,他和我一样残缺,和我一样挣扎,也和我一样从磐石的罅隙中拼尽全力的开出花来。

我们都是无可救药的理想主义者,我们都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理想而呕心沥血。

我们却也都是疯子,干着与自己的理想背道而驰的勾当,却又恬不知耻的在忏悔自己的过错。

也正因为清楚这点,我们的心才能有此刻的同频。

我们都在自我催眠,都迷茫于做的事是否是正确,是否能有结果。

我们也都只能从彼此身上,攫取一点可悲而足以抚慰人心的实感。

只能从彼此身上。

同类。

我们是同类,是被同一个枷锁拷住的囚人。

我们是同类。

所以…

“…博士。”

我去吻他的唇,他没有拒绝。

是温软的令人安心的触感。

还请让我们,相互忏悔相互赎清一辈子的罪吧。

10.

“这大半年来博士对几个对他有好感的干员都特别冷淡,简直是有意在保持距离诶。”

“话说阿斯卡纶你和博士走的近,有没有什么八卦可以漏一点出来的?”

“没有。”

我双手交叉,放在腿上。

很好,可露希尔很顺利的注意到我的戒指了。

“这次的戒指又是有什么暗器藏在里面啊。”

我没说话,任由可露希尔开玩笑的把我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拿下来。

戒指很精致,是银质的,上面嵌了一颗蛮大的钻石,又闪着显眼的光又没什么棱角,显然不是用来当暗器的。

怎么看都像是普通的钻戒。

可露希尔当然不会不相信,再细细检查一番,却发现内圈刻着小小的一行字。

“哦哦,我看看,Dr. love…”

读完她像是突然宕机了,站在原地很久,才反应过来她刚是从无名指上把我的戒指取下来的。

“…你结婚了?”

“嗯。”

我装作不在意的拨弄着自己的手指。

“…不会是和博士???”

“嗯哼。”

我勾起唇角,看着她快掉到地上的下巴。

不行,差点要笑出来了。

这种宣示主权的感觉,好爽,真的好爽。

为了让她发现,不枉我连续在可露希尔面前转了三天。

“什么时候结婚的???”

“一个月前。”

“一个月前???”

“算上恋爱时间的话,我们在一起还要再往前推好多。”

“好多?????”

几乎没人想到我和博士居然成了夫妻,明明平时生活里根本察觉不到这两人有什么交集的。

仔细留意确实会发现我和博士形影相随,但介于我的身份他们不会多想。

那就更爽了。

“不觉得有种隐奸的快感吗。”

我依旧喜欢骑乘位,跨坐在他臀上摇着腰肢,一手撑着他的胸膛,一手握着项圈的系绳。

另一头当然是拴在他脖子上。

“怎么和偷情似的…呜!”

我面色阴下来,腰肢下沉把肉棒一吃到底。

他吃不消,开始大口的抽着气,于是我很有耐心等他恢复下来再不紧不慢的开口。

“两情相悦,怎么能用这种词来形容。”

“呃…所以今晚。”

“非要我一直重复吗。”

我俯下身,去啃咬他被亲的有些红肿的唇。

“肯定是做到我满足为止啊,博士。”

“呜…”

“当然,不会是一次就满足的。”

11.

“博士。”

我走到他身边,和他一起并肩站在甲板上。

甲板上很空旷,没有其他人,只有我和他。

只有我和他,和呼啸的风,和似乎会一直滞留在天边的瑰丽的永恒的黄昏。

“我果然还是无法释怀。”

“谁不是呢。”

他低头,鞋尖在甲板上踢踏。

“…事到如今我也很难去说,当初有没有再斡旋的余地。”

“或许等巴别塔真的攻下卡兹戴尔,军事委员会就再不能组织起力量了…或许呢。”

“但是都过去了。”

我抬头,看着他。

“不是军事委员会一方的错,而且,”

“已经没法改变了。”

“是啊,没法改变了。”

他看着夕阳,那团熊熊燃烧的橙红色正滑落进地平线。

“就像我永远无法赎清我亲手摧毁巴别塔的罪孽一样。”

我偏过脑袋,看着他被橙黄浸润的侧脸,白色的发丝镀着温柔的光泽,在晚风中散开。

“…我杀了很多人,我也犯下了很多错。”

“但我不会再逃避,就算物是人非,这份罪孽我也将一直铭记。”

他微微侧过身,看着我。

“不是为了单纯的罪孽而忏悔,为内心的赎罪而苦行,而是为了铭记那些被浪费的努力,为了回应现在罗德岛更多人的期待。”

“那么,就先用一辈子来铭记吧。”

我们有罪,是囚人。

而我们互为对方的枷锁,互为对方的镣铐。

“嗯。”

他攥住我的手,扬起同样镀着黄昏的温柔的嘴角。

“我和你,一辈子。”

“等会。”

他猛地看向我,手捂住自己的脖颈。

“昨晚你用了小一号的项圈吧,那岂不是…”我忍不住坏笑起来。

当然会有勒痕啊。

我看着每个人的视线都在他颈部淡红的痕迹上停了停,而他本人浑然不知,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了一个白天。

没能让更多人看到,还真是可惜。

“…算了,多点人知道也没什么不好的。”

“以及,你也应该像我一样把兜帽摘掉,不然别人都没法看到你的笑容了。”

“我是刺客。”

“但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啊。”

他突然伸手,捏了捏我的脸。

然后,他眼看着那张精致的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

“噗…不好意思。”

“……没把你榨干真算是我的失职了,我想我需要立刻纠正错误。”

“这方面你大可松弛一点。”

听了这话,他也肉眼可见的有些慌乱。

“我很敬业的。”

“那…”

“而且,我们又不是没在户外做过。”

“?!”

说罢,我直接干脆利落的扯开他的衣领。

结尾发烧写的,略草率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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