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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抑许久的阿斯卡纶面对知晓巴别塔真相的博士,忍不住将失控的欲望全部倾泻而出,2

小说:纯癫黄暴文 2025-09-07 14:14 5hhhhh 2360 ℃

之前还是在自我放逐的那时候,我睡不着,我绞尽脑汁的去想死去的她和背离了巴别塔的他。

我当然清楚,我怎么会不清楚是他下的手。

但为什么呢?

大脑很迟钝,吃力的运转着,像一台快卡壳的老式的蒸汽机一样徒劳的向外喷着烟。

于是我放弃了思考,去遵从自己最原始的欲望。

“——咔。”

拖的很长的一声后,我掰断了面前萨卡兹的角。

掰是比砍更具侮辱性的方式,因为角很敏感,而握住角强迫萨卡兹低头的这个动作又意味着绝对的征服。

更何况,把这玩意生生掰下来需要耗很大力气。

他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的叫声,伴随着口腔里的血沫一起涌出来。

复仇。

我要向每个人参与这场谋杀的人去复仇。

我要活剥他们的皮,生吞他们的肉。

我甘愿成为兵器,不尝到血腥的味道便躁动不安的兵器。

我有罪,那么干脆再疯狂一点。

我握着他的角,断裂面很粗糙,有些尖锐。

于是我用它去划他的喉咙,不用尖端而用断面,去反反复复的划。

他的角质地还算坚硬,这样就能有铁毛刷的感觉,用了没多久他的脖颈就已经血肉模糊。

动脉恐慌的鼓动着,支离破碎的表层皮肤几乎兜不住这强有力的血管。

是的,这不会致死,但会很痛。

“…我他妈已经什么都告诉你了操你妈你这个婊子…”

“啪!”

我干脆利落的又给了他一巴掌,飞出去一两颗牙,利爪在他满是血痕的脸上又抓了四道。

泄欲。

纯粹的泄欲。

我已经得到我想要的情报了,现在所做的,只是为了把我心中暴戾的欲望释放出去的纯粹的施虐。

我很清楚人体构造,我也很清楚怎样做能让这帮畜牲感受到最大的疼痛和折磨。

我失控般的去凌虐这些叛徒,每一个都如此。

我又在逃避现实了,我不敢面对这计划的始作俑者,只是先拿执行者开刀,去折磨他们的肉体。

反正他们并不无辜。

我握着他的剑挺进他胸膛,把他钉在墙上,然后从口袋里摸出那把一直随身携带的石刃,开始磨他的角。

石刃很厚,很结实,陪了我这么久都没有一点裂纹。

我以前的眼光很好。

于是狭小的一方空间里只剩下液体流淌的沉默的声音和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我把角的尖端磨平磨圆磨钝,然后用指爪在他心脏部位划开一道豁口,把角抵上去。

用力。

他的双眼骤然瞪大,几乎要暴凸而出。

用力。

他开始骂,吐出牙齿和血的混合物,但声音越来越有气无力。

用力。

他口中没有进的气,只有出的气了。

这是个相当漫长的过程,用钝器去戳穿人体的阻力比我想象中要大,而且是逆着绷紧的肌肉深入。

不过我还是做到了,用他的断角捅穿了他的心脏。

这样疯狂的事情我干了很多,那段日子连刺鼻的血腥气味都快要闻不出来。

当然现在,我不能再用那种任性的自我排解方式来消化苦痛。

疯狂了很久又冷静了很久以后,我才终于愿意重新面对现实。

我会与他共事,大概共事一辈子。

他失忆了,我不能去指责他什么,我不能留在过去,我不能再将过去那偏激的极端的几乎要炸裂开来的仇恨与爱恋表达,即使他们说那样的真实那样的汹涌澎湃。

要向前看,至少他需要向前看。

忍下来,阿斯卡纶,去帮助他做正确的事。

他行在正确的道路上。

所以没有别的办法,只有我自己消化这份苦痛,我才得以从这场永无止境的拷问中解脱。

还好,我表现的很熟练。

我没有再出现过初次见面的失礼。

我克制住了,我克制想要扑上去痛骂他,想把头埋在他怀里痛哭流涕,想用指甲在他身上胡乱抓挠划出血痕,想去啃咬他的肩膀生生撕下一块肉来,想把头埋进他的颈窝然后啮破脆嫩的喉管的冲动。

我克制住了。

方法是通用的,就像之前面对殿下和博士那样。

去拼命告诫自己,用迟钝的脑,用麻木的心,用这指甲嵌进掌心抠出血来的疼痛。

幸好我又是孤身一人,幸好我不再有人能倾诉,幸好我的情感不再能够泄洪式的爆发而出,幸好现实不允许我那样去做。

太好了,似乎都和以前一样了呢。

除了心绞痛。

我心绞痛的毛病越来越重,发作起来走路都成问题,有时痛的狠了几乎会抽痛到无法呼吸。

凯尔希医生坚持要我留下来治疗,被我拒绝了。

然后那天晚上我绕过医疗部的监控给自己拿了一整柜的止疼药。

凯尔希不可能不知道,因为我干的很明显,或者说我被迫干的很明显。

第一次我拿了一周份的结果三天吃完,无奈第二次我直接搬空了整个药柜。

算了,我懒得去思考凯尔希的感受,我也懒得去管她怎么看待我这个犟种。

这样就好,这样他就能继续前进,他就能继续去实现罗德岛的梦。

我呆立在镜子前,穿戴整齐,把胸前的扣子一颗颗扣好。

啊。

扣错了,上下错位了,我再把扣子拆开来。

…那我呢。

那,我呢。

手在发颤,最顶上的这一颗怎么都扣不住。

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

这让我怎么排解的了啊?!

我最亲的人被我最爱的人杀死,然后他妈的我要继续装作没事去帮这个我无可救药的爱着的畜牲,这个口是心非的魔鬼,这个表里不一的恶灵,这个背后捅刀子的他妈的猪狗不如的东西鞍前马后?

他,谁知道他他妈的会不会再干一次?!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他妈的啊!

手握拳,“咚”砸在洗手台面上,很声音沉闷,很响。

……冷静,冷静下来,阿斯卡纶。

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阿斯卡纶。

我卸了力道,向后退了两步跌坐在床上。

在学会如何去表达爱意前,我却先反其道而行之,更加巩固了怎么样在表达中掩饰真实的自己,以一个绝对冷酷而沉稳的模样示人。

简单粗暴的自我保护,一刀切但很有效。

我不能像孩童那样,撒泼打滚的一股脑儿把自己有多么多么郁闷的事实倾倒出来。

…是。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但我仍然需要一个情绪出口。

不然,真的会憋坏的,真的会发疯的。

去想象一个被架在明火上烤的密封锅炉,里头的一切都快要炸裂开来,把厚实的铁壁撑出明显的弧度,让本平直的外壳显露出鼓鼓囊囊的危险轮廓。

那就是我。

哦,夜深了,差不多到时间了。

该去找他了。

我走出房门,想了想又回头,把我执行任务时的白色兜帽也罩在身上。

第一步迈的很大,然后步幅逐渐减小步频逐渐减缓,很快恢复成我平日里习惯了的静步。

夜深了,走廊上很黑,浓稠的如墨的黑。

我的脚步很轻,哪怕是在寂静的夜里也难以让人察觉。

晚上去看一次博士,这算是我意外养成的舒压方式。

和他重逢的第一天晚上,我止不住的想,发疯了的想,想巴别塔,想殿下,想他。

我实在克制不住压抑不住自己了。

我拨开门锁,走到他床前,看着他熟睡的模样止不住的颤抖,无声的颤抖。

杀了他。

他有罪,他却这样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新的众人的簇拥。

他在什么时候都是绝对的上位,事业,情感,都或主动或被动的凌驾于所有人。

我伸出手,还攥着那柄石刃,整只手掌抖得和筛糠一样几乎握不住刀。

明明,他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他是需要接受拷问的。

由我亲自审判他的罪恶,再以扭曲的爱施加我个人的私刑。

刀尖一寸寸靠近,本钝而哑光的石刃竟然诡异的泛起锋利的光泽。

像割破纸张一样,去割破他的喉咙。

石刃环着他脆弱的脖颈绕了一圈,最后留下一道浅浅的淡粉色的划痕。

高高在上的他,在每个夜晚都是这样的脆弱。

只有这种短暂的时刻,我才能以上位者面貌,肆意掌控着脆弱的他。

我抖得更厉害了,因极端兴奋而颤抖。

好他妈的畅快。

好,他妈的,畅快。

我开始想,想象他匍匐在我脚下成为我的脔宠的卑贱模样。

很恐怖对吧,我居然在通过这种病态的方式尝试补足在这段注定无果的感情中的亏欠,而更恐怖的是它真的起效了。

那之后我每天晚上都会去看他,拿石刃在空中画一圈,想象这延迟了几年终于降临的刑罚落到他身上时,他会怎样的痛哭流涕怎样的丑陋难堪。

只有在无声地统治过他的一切之后,我才得以心安的睡去。

我收起刀,把门重新合上,依旧是无声的。

路程不算长,很快我就到了博士房间门口,盯着从门缝底下泄出来的惨白色的光亮。

他还醒着,以前这个时候他早就熄了灯。

我蜷起指节叩了叩门,里头传来很闷的应声。

“…请进…”

我便按下门把手。

“吱呀——”

尖锐的响划破了无声,门后铺天盖地扑过来的光线把我吞没。

“……阿斯卡纶。”

轮滑椅上蜷缩着一个人。

他把身体的重量完全抵在椅背上,压的这椅子颇有些摇摇欲坠。

没有实感。

我没说话,简单环顾四周。

博士房间里的摆设一直在变。

博士床头有个很占地方的熊玩偶,不知道谁送给他的,约有半个人那么大,照理来说很不方便挪动。

然而每天晚上我潜入博士房间时,它都在不停的换位置。

或折弯了四肢堆在床头,或半个身子留在床上半个身子栽在地下,而且变得越来越皱。

我走近去看,像是被人狠狠抓着皮套反复搓弄反复撕扯,才把柔顺的绒毛整成这样狼狈的样子。

博士睡相很差,总会把床上用品踢到地上弄的一地鸡毛。

我会适当给他收拾一下,以免第二天凯尔希或阿米娅叫他的时候场面太过难看。

“你应该没有熬夜的习惯。”

椅子上的人开口,盯着兜帽下我的脸。

就像我以前盯着他藏在兜帽宽大阴影中的侧颜一样。

“现在有了。”

这是实话,但是是在巴别塔之后。

“…这样啊。”

他扯了扯嘴角。

“你找我?”

“本来没打算直接找的。”

谁知道你没睡着。

“…你眼神很吓人,阿斯卡纶。”

“我一直这样。”

“假的。”

他脱口而出,然后怔了一下,略微抬头和我对视。

真是灼人的目光啊,博士。

我已经不害怕了,因为我看过他真正脆弱的一面。

恼人的沉默。

“…还要多久?”

他突然笑了一声,然后咳嗽起来。

“……?”

“咳…我说,这样饱受折磨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他很勉强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和以前一样熟悉的折磨感啊,我真恨不得把自己绞死,却又不得不继续活下去,因为有人还期望我活下去。”

他又笑了,笑得很凄凉。

“我只能和你说了,真的,我,我只能和你说了。”

我用力咽了咽口水。

“…阿斯卡纶,我有罪,对吗。”

大脑嗡的一声,细小而磅礴的蚊音织成密不透风的音障,然后外界的声音再一点一点漏进来。

“…你?”

面前的男人苦笑着开始讲,全都是各种层层叠加的忏悔。

“……我都知道了。”

之前有个叛徒,我抓到他的时候,他正跪伏在教堂的圣像前可怜的颤抖着,神情慌张。

“…一直在教堂里帮工,做祷告做的比谁都勤快的萨卡兹先生。”

我走过去,一脚把他踹翻。

他没有抵抗,跌倒在地上很吃力的大口吸着气,然后惊恐的望向我。

我没有说话,看着他的面部肌肉绷紧又放松,开始一抽一抽的痉挛,最后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我突然不知道怎么下手了。

他和之前在巴别塔时的模样早已大相径庭,现在像只待宰的羽兽一样无声的嘶吼无声的尖啸,等待着人一刀砍断它的脖子喷出血液。

好丑陋。

我很不愿意去碰他,一想到他的血会溅到我手上我就感觉恶心。

或许该绑着他先去找下一个人,最好是在路上把他丢进天灾里自生自灭,不然脏手。

直到,他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压力,开口了。

“…对不起。”

…?

“无论什么样的苦难都好,我都会毫无怨言的承受的,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好受些。”

“…阿斯卡纶,我有罪。”

好恶心。

等我回过神来时,我已经站在血泊里了。

他还留着一口气,苟延残喘着倒在地上,像濒死的活鱼一样抽动着四肢。

我伸手,摸到了脸上温热的血液。

于是我低下头,给他喉咙最后来了一刀。

他开始剧烈的喘,发出气流通过狭窄甬道时的嘶哑声音,最后缓缓停止了呼吸。

一片狼藉。

他死的很痛苦,是被放血放死的。

两只手腕,两条大腿各被割了很深一道,身上密密麻麻多了很多创口,暗红色把他的白衣全部浸透。

我还是留手了。

本来我可以钝刀割肉把他凌迟而死,但看着他那副极度恐慌而又诡异的释然的表情,因心中猛烈膨胀的恨意,失控般的逐渐加大了力道。

一不小心割破了他的大动脉,于是只好破罐子破摔。

知道自己有罪,却甚至没有杀死自己的觉悟?

知道自己有罪,却还有意无意保留着想活下去的私心?

知道自己有罪,却下意识的继续苟活着?

然后,在这里装神弄鬼的拜神,好像向天祈祷向神忏悔就能抚平过去?

然后,把自己的过错全部夸张化的说出来?

越夸张越好的说出来,因为只要此刻把自己贬低的多么丑陋多么道德败坏多么无恶不作,忏悔完就会有多舒爽,内心也忍不住的更加狂喜。

天哪,这样我一辈子都会活在这种罪恶里了,我真是个很有道德的人啊。

然后,再编一点诸如过去的事我会一直记得,我将用我的余生去赎罪这样的屁话?

然后,嘴上说着自己不会忘记,实际上在心里早就把现在的儿戏般的忏悔和过去不可饶恕的深重罪行划了等号,一笔勾销?

然后,心安理得的活下去?

好,他妈的,恶心。

我低头,看看紧握成拳的右手,用左手把它一点一点掰开。

手心本该有那柄石刃,这样我就可以直直捅上去了,但它现在放在我内衣袋里。

手心什么也没有。

“…阿斯卡纶?”

他终于从他妈的自我陶醉里回过神来了,有些困惑的看向我。

“你的气色很不好。”

是吗,我已经尽量控制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要那么狰狞可怖了。

“…博士,请原谅我,我必须这么确认一次。”我的声音颤抖,几乎要爆发而出。

“你,一直都把我看成什么人?”

“过分懂事的人。”

他疲惫的笑了一下。

只因为“懂事”,对吗。

只因为我懂事,所以只和我说,对吗。

只因为我是个完美的倾诉对象,是能满足你的私心而不会有激烈反应的雕像般冷静的人,对吗。

因为我就该是他妈的这么一个情绪垃圾桶,是会全盘接受而不会吐露风声的他妈的“乖宝宝”,对吗。

最好再咬牙切齿的批评你几句骂你几句,让你的负罪感稍微减轻一点。

…对吗。

我看的懂那笑容,是抱歉,是怜悯。

“博士…”

我伸出双手,向他走过去。

他没有懂,眼神中有些许迷茫,看着我走到他面前。

然后,我用力扼住了他的咽喉。

7.

我抓着他的肩膀,用力吻了上去。

刚刚我掐着他的脖子几乎要让他窒息而死,现在他浑身瘫软,本就不算强壮的肢体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

我很轻松的扯开他的上衣把他剥光,附身去品尝他的脖颈,啃咬他的锁骨,尖锐的齿印和暧昧的吻痕一齐落在他皮肤上。

他还试着要说话,于是我再次去掐他的脖子,掐到他再像之前那样整个身子都软下来,双眼翻白才松开手。

我把手掌平摊开,勾了勾手指。

他下意识向后缩了缩,惊恐而茫然的看着我。

于是我给了他一巴掌,当然是收了力道的。

不用太多力但带点阴狠劲道,可以少留痕迹而不减痛苦。

他被我突如起来的一巴掌扇的发懵,双眼涣散,看着我又把手摊开勾勾手指。

这次他很缓慢,很迟疑的把脑袋搭了上来。

“乖。”

我笑了,像摩挲猫狗宠物那样轻轻挠着他的下巴。

我的指甲留的比较长,这个过程绝对不舒适,甚至会有些疼有些折磨。

那样正好。

我看着他皱起眉头,一言不发的看着我,那样子真不可爱。

于是我作势又要扇他,四根手指在快要触到肌肤时突然收力,最后温柔的抚过脸颊,食指攀上他因害怕而下意识闭上的眼,沿着眼眶轻轻描摹。

这会有些痒,不属于自己的肢体绕着脆弱部位打转的会反而放大感官的触觉,滋生并加强这种恐惧感。

更何况我的手指不算细腻光滑。

我爱用指腹上的一处薄茧去摩擦,想象是在抚摸他薄薄的轻颤着的眼皮下的眼球。

“睁眼。”

不容置疑的命令的口气。

他只敢睁开一线,不过够了。

我把他压倒在床上,捧着他的脸去吻他的眼睛,然后是额头,鼻梁,嘴唇,下巴,一路向下吻过,最后又回到嘴唇。

我叼着他的下唇,叼而不咬,满意的感受着身下人的颤抖,过了很久才松开嘴。

“阿斯卡纶…”

他的唇微微张开,像是要说些什么。

“博士,听好了。”

“…我爱你。”

他一怔,睁大了眼,不可置信的望着我波澜不惊的双眸。

很好看的蓝色。

博士的眼睛很美,我真的无数次坠入那湛蓝中。

看着他欲言又止,嘴唇微微分开的模样,我忍不住又去贴他的唇。

这次是深吻,我的舌头去强行搅动他的舌头,扫过他的牙齿,把他的口水吃进嘴里,吻到他喘不上气来。

良久我们才分离,亲到我自己都血液上涌,应该有些脸红。

“我爱你,我爱你爱的要发疯了。”

“我又恨你,恨你从来没有注意过我的爱,更恨你亲手摧毁了巴别塔。”

这几个字我是咬牙切齿的挤出来的。

“我不知道怎么办,我真的要疯了,博士。”

他闭嘴了,看着我有些崩坏的表情。

“…博士。”

他眼神动了动。

“你他妈就是个畜牲。”

说完我第不知道多少次深深吻了上去。

比起亲吻这次更像是野兽般的撕咬,把他的嘴唇都咬破了淌着血,于是短暂的分离后我便又去亲他,把唇上的血抹开,让咸腥的铁锈味蔓延到我们两个嘴里。

“痛吗?”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

“那么给我他妈的记好这份疼痛,因为我无时无刻不承受着比它疼千百倍的痛。”

我按着他的肩膀,尖锐的指甲深深陷进皮肉里。

“博士,你有过忏悔吗。”

蓝色的眼眸里先是迷茫,然后逐渐涨起,蓄满了悲哀。

与我最讨厌的那一抹释然。

恶心。

我不需要他的回答了,这令人作呕的神情已经让我反胃。

“那现在,”

我把手往下伸,拉下他的内裤,然后几乎是抓住半勃的肉棒,手指箍住敏感的冠状沟大力旋拧起来。

他立刻呜咽了一声,两只胳膊马上向下试图抓我的手腕,却被我单手擒住。

“现在,就当是体验一下,我的痛苦吧。”

龟头是很敏感的,尤其是被拨弄的时候。

我跨坐在他大腿上,手指灵活的褪下一点包皮,又蹭着包皮和龟头的缝隙开始缓缓的勾勒。

他瞪大了眼,明显这少有人触碰过的地方很是敏感,徒劳地扭动着身子似乎想要逃离,然而私处猛然加重的指力却又让他浑身一抖酥软下来,只能无力的唔唔哼着。

嗯,我嫌他太烦,把我内裤脱下来团巴团巴塞他嘴里了。

“怎么样?”

他阖上眼偏过头去不再看我,我便强硬地把他的头掰正。

一张强装镇定的脸,但轻颤的眼睫早就暴露了他的不安。

以及性器。

这种程度的快感绝对是磨人而叫人欲罢不能的,粗壮的柱身很快挺立,紫红色的龟头吐出一点粘腻的清液。

我伸出大拇指堵住马眼,四指试探性捏了捏龟头。

尚还是软中带硬的,看来还没完全充血。

于是拇指开始恶意的轻轻按压,同时粗糙的指腹慢慢打着圈抹开前列腺液。

闭着的双眼又猛地睁开,像只虾一样试图弯起身躯来抗争,我便抬起膝盖压在他的胸口持续发力,强行把他又按回床铺上。

“舒服吗?”

我加快了拇指的动作,能明显感受到指下的阳具更湿润了。

“身体很诚实呢,博士。”

…那为什么反而要背离自己的初衷,去毁灭巴别塔?

我失控了,拇指发了狠的使劲压迫。

他猝不及防,被这突然的收紧惊的连呛了几下,伴随着很闷的咳嗽声一起的是眼角生理性的泪水。

…怎么回事,好喜欢。

我松开扶着他阳具的右手,扯掉堵着他的嘴的布料。

我已经准备好听他的破口大骂和污言秽语,但出乎意料的,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大口喘着气,然后皱眉望向我。

“…这时候你骂我几句,我会好受些的。”

我轻声说,然后把右手递到他嘴前。

他的目光在我的手掌和我的脸间游走了一会,然后试探性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我的指头。

…对,很懂啊,你很懂的啊博士。

我忍不住又用力吞了吞口水,然后把手指更向前送。

于是刚刚飞逝而过的一点温热湿润再度回到指上。

我看着他,看着他像只狗一样,很平静的去舔我的手指。

他舔的很慢,很认真,舌尖一点点环着指节磨过,让干燥的皮肤渡上晶亮的唾液,恍惚间居然有种婴儿在吸吮手指的奇妙感觉。

好乖,好乖。

我又一次失控了,把四指插入他湿热的口中,大拇指撑在唇边,食指和中指夹住他的舌头。

异物插入的吞噎感让他又一次咳嗽,要把手指吐出来,我便又往里塞了一点。

过了好久我才恋恋不舍的抽出手指,然后把手再向下伸,握住他的肉棒上下套弄,把整根阳具都裹上温热的唾液。

这次明显感觉到性器鼓胀的更厉害了。

“会有自己给自己口交的错觉吗。”

他仍然是拧着眉头,看着我空余的左手伸出两根指头捻住他的下巴。

来,博士,骂我几句,像之前那些待宰的刺客那样随便骂,再徒劳的挣扎几下,这样会让我更兴奋的。

这次,蓝色的眼中似乎腾起了些许雾气。

慈悲。

我在他眼中看到了慈悲。

…他妈的,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啊。

“啧。”

我松开左手,重新改回跨坐的体位。

男物还是没硬起来,软软的抬着头,裹满了唾液泛着淫靡的水光。

“这都立不起来,非要我来帮你吗。”

他神情不自觉有些紧张,注视着我的手指漫不经心的顺着肉棒划下,抚过囊袋轻捧着睾丸晃动,然后再到最底,指尖精准抵到脆弱的会阴。

他的双眼骤然瞪大,咬着牙感受着私处指甲的滑动。

“看来是自己都没开发过自己?”

我笑了一下。

会阴处的敏感度完全不输性器的其他部分,只需要这样轻轻摩擦就足以产生令人绝望的快感。

眼见着肉棒顺着他心跳的频率一突一突地翘起,终于充血涨粗了身,伸手去揉一揉捏一捏,硬的像根黄瓜。

我掐着他的阳具,居高临下的看他把头扭到一边去低低的呻吟着。

“看我。”

手指压在他敏感的系带上猛然发力,他立刻像被呛到了一样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哑哑的低吼,被迫转过头来看着我。

倒是有点意思。

于是我不轻不重的开始按压龟头,饶有兴趣的把他扭着腰身几番挣扎却又无法逃脱的样子尽收眼底。

只需要稍加力道,就能听到他的喘气声陡然加重,和在玩什么乐器一样一按就出声。

很有趣,很有趣的反应。

这个平日里运筹帷幄的他妈的罪人,此刻完全沦为了我身下的性奴。

我的呼吸也开始加急了,整个人有些克制不住的开始发颤。

还是会有些莫名的颤抖,怎么回事。

很兴奋,当然很兴奋,但是…

莫名的陌生感,疏远感,若即若离感。

明明他就在我身下,我爱的他就在我身下,明明我已经得到他了。

很满足,看到他难得露出这任人摆布的模样超级满足,但是不可避免的会有恐慌啊。

…算了,直入主题吧。

我双指分开自己的小穴,右手扶着高高翘起的肉棒,对准掰开的穴眼。

上一次自慰都还是在一个季度前,是想着博士失控得在抠挖自己的敏感点,手指根本收不住力踢蹬着双腿高潮了一遍又一遍。

真到了要插入的时候,大脑反而一片空白呢。

我不再迟疑,腰腹发力缓缓坐了下去。

“唔…”

果然下次还是要先扩张才行。

仅仅只是做了润滑的话,紧致的内壁很难直接吃下硕大的阳物,一寸寸破开软肉的过程被拉的很长。

不怎么折磨,而且意外的舒服。

家伙事够大,够硬,加上我来主导的话,可以精确掌握深度和插入的位置。

但是,没有那种感觉。

我蹙着眉,一点点坐下去。

没有那种男欢女爱的自然感。

我去看他的脸,他紧闭着眼,面部紧绷,看样子是几乎要把后槽牙咬碎,来遏制自己生理上的快感。

他不愿意睁眼,上了床以后一直在尽力回避去看我。

为什么要这样啊,博士,我们是在做爱诶。

我本不该奢求什么的,毕竟这是我在强奸他,但是,

博士,哪怕从现在开始也好。

多去爱我一点啊。

下意识把腰向前挺了挺,然后一坐到底。

“唔啊!”

我们同时叫出了声。

刚刚那下,肉棒狠狠碾过后壁上敏感的系带,

内壁骤然收缩,使得软肉殷勤的侍奉和挤压更加清晰。

我下意识去捂住小腹,身体的最深处酸软无比。

快意…吗。

…不行,还不够。

那快意钝钝的,从无尽的酸胀里钻出来,被一层无形的软膜裹住,

它在跳,和我的心脏一样突突跳动着,露出一点圆钝的头部。

我又想起捅进那个叛徒心脏的磨钝的角,插入胸膛的时候到底会是怎么样的酸痛呢。

必须,

必须捱过尖锐的酸痛,才能品到那一点致命的甘美。

“…阿斯卡纶!”

博士忍不住惊叫出声。

体内每一寸的绞紧所带来的强烈快意,时时刻刻冲击着自己。

她完全掌控着性爱的节奏,腰肢像装了马达般不知疲倦地起伏,结实的大腿肌肉绷紧又放松,保持这最高频率的上下,泛着水光的皮肤随着每一次起伏拉伸出性感的线条。

无论怎么尝试逃脱,她都会敏锐察觉到,然后突然加重力道一坐到底,让两人同时闷哼一声差点去到高潮。

“停,停下…”

博士连连摇头,挣扎着要脱身,却又被她紧紧压在身下。

“那就换个姿势。”

身上的女魔头改用鸭子坐,大腿的自然内收带来的是无与伦比的吸附感,阴茎上的每一寸都被湿滑的软肉吞吃着。

好紧,好热。

她惯用摇而非单纯的上下,水蛇般的腰肢每次前后摆动除了强烈的视觉刺激,更带来肉棒被迫反复顶撞被内壁前后,越探越深的极致体感。

激突而出的汹涌快感,完全没有柔情蜜意的甜腻,而是风暴般的最直接最强烈。

真的,真的快要…

克制不住,活像有电流往马眼里钻。

博士从未这么恨过自己的生理反应。

更糟糕的是她显然已经发觉了肉棒的敏感点,扭着腰绕着快感系带研磨剐蹭,看着我的表情逐渐崩坏,在她身下失控的样子。

“要射了?”

我突然笑了,看着身下人狰狞的脸。

能感受到他在我体内的脉动,那粗大的肉棒已然到达了极限的阈值,只差最后一次撩拨就会颤抖着吐出浊精。

“来,握我的手。”

于是我与他十指相扣。

数不清他射了多少次。

骑乘位实在很爽,每一次抬臀再重重落下都把阳具吞吃到底,舒爽的我几乎要叫出声。

床单早已被汗水浸透,皱巴巴地叠在我和他交插的肢体上。

能感受到身体里肉棒一直在颤抖。

每次射完他都会泪眼婆娑的看着我,但没等他喘着粗气求饶,我便又会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你知道只要肉棒还硬着,就能继续射吗。”

床铺“吱呀”一声,发出不堪重负的惨叫。

…不够的,博士,不够。

怎么样都不够,怎么样都填不满,怎么样都补不全那个空洞。

动作渐渐加快,每一次深入都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心里涌动着的咆哮着的,是酸甜苦辣咸混成一气的复杂情感。

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一切动作都被下沉的腰胯碾碎。

这次节奏更快,更深,像是要把我过去所铭记的所有亏欠,这段时间积攒的所有欲望,和这一直压抑着的全部爱恋全部发泄出。

二人的交合处传来淫靡的啪啪声,汗水混杂着淫液浸湿了下体。

房间里的气氛持续升温。

空气变得粘稠,混合着我和他的沉重喘息,是暧昧而绵长的情调。

我撑在他上方,把身子压下去又去亲吻他涣散的眼。

“做到直到我满足吧,博士。”

当然,不会是一次就满足的。

洗完澡,他无言的抱着我。

这是他第一次拥抱我,他的怀里很暖。

我往他怀里蹭了蹭,抬起头,看他的目光绕过我的双角,深陷进房间角落的阴影里。

“今天你睡这里?”

挣扎了很久,他终于开口。

“嗯。”

他的视线短暂的移到我身上,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又再挪开。

“不然让阿米娅明天叫你起床,来看看你身上的吻痕?”

我看着他遍布着青红交错淤痕的肩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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