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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線索

小说:《地獄犬:服從之下》 2025-09-07 14:13 5hhhhh 6340 ℃

通訊室燈光昏黃,奧利一手插在褲袋,一手啪地按下通訊鍵,那頭接通,他語氣快得像機槍掃射:「人回來了,你的方法有用,你們在哪?」

傑斯聲音響起:「……酒館。」

凱勒在後頭低聲道:「還沒開始調查,剛進來。」

奧利聞言翻了個大白眼:「操,他終於穩了點,現在能講幹話、說想被幹,你們要不要再慢一點?」馬爾科靠著牆,沒插話,只默默聽著,雙手交握,氣息放緩。

通訊那頭安靜了一下,然後——

傑斯輕聲道:「穩了?」

奧利:「嗯。活過來了。雖然腦子好像還有點壞掉。」

凱勒:「……也算正常。」

傑斯輕笑了一聲,語氣裡卻聽得出壓力還沒散:「我們要動了。」

「有異常再聯絡。你們……先穩住他。」

奧利靠近牆邊,聲音低了點:「……你們動作快一點,別讓他撐太久。」

通訊另一頭靜了片刻。

傑斯回:「收到了。」

嘟——通訊斷線。整間通訊室再度安靜,只剩機器微弱的運作聲。

囚室內,奧利和馬爾科推門回來,走得很輕。你整個人縮在床鋪一角,側臉靠著手臂,眼神安靜,呼吸一深一淺——是真的睡著了。

奧利蹲下,看了你幾秒,輕聲嘟囔:「……操。」

馬爾科沒接話,只是看了你一眼,表情淡淡,語氣照樣冷:「還活著,算不錯。」

奧利勾了勾嘴角:「這樣睡著的臉看起來也太沒防備……操,真是欠幹。」

馬爾科轉了個身:「等他醒了再說。」

兩人一邊嘴上亂扯,一邊躺回床上。囚室內再次安靜下來,只剩下呼吸聲交錯。你還縮著、還在睡,像是真的從某個深淵裡掙脫了一點點。

——

城市那頭,酒館內聲音吵雜,傑斯收起通訊裝置,嘖了一聲,靠在牆邊,酒杯在指間轉了轉:「……抱著眼球罐子睡覺?。」

凱勒挑了挑眉,語氣平淡:「那條狗一直都很有創意。」

傑斯勾了勾嘴角,沒再說話,手指輕輕敲著桌面,伸了個懶腰,骨頭發出一連串微響。

「走吧,」他語氣懶懶的,「從哪裡開始?」

凱勒低下頭,慢條斯理地開口:「夢裡那個女人,被他殺的那個男人——」

「還有他失憶那副樣子。」

傑斯沒出聲,臉上的笑意收了幾分。凱勒伸手進內袋,摸出一個袋子,丟到桌上。

「夠。」他聳了聳肩,「獄裡搞來的。」

兩人走出酒館,天色剛亮,市場已經醒了。

陽光沿著磚瓦屋簷斜斜落下,照在鋪了油布的攤位上,泛著一層微亮的潮氣。攤販們將貨物一一擺出,青菜還帶著水珠,魚籃裡偶爾傳出幾聲撲騰。空氣中混著清晨的濕土味與早炊升起的柴煙,一絲絲鹹味從醃肉攤那頭飄來,與對街剛炸開鍋的豆餅香氣交纏不清。

籃筐摩擦地面的聲音與遠處牛車轍聲交錯,有人推著手推車穿過街巷,車輪壓過積水,濺起薄薄的泥。麻布在棚架間輕輕晃著,偶爾一陣風吹過,傳來布帆獵獵的聲響。傑斯半瞇著眼打量四周。凱勒只是看了看人群,手指在腰側輕輕敲了兩下。

穿過市場之後,街道變得窄且陰暗,磚牆斑駁,鐵門生鏽,進了舊街區——空氣都帶著舊報紙與煤灰的味道。

他們繞了一圈,走過貧民窟、破屋與打地鋪的人群,一個孩子用小刀試圖偷掏口袋。傑斯反手扣住那孩子的手腕,冷冷瞪了一眼,孩子一愣,撒腿就跑。

然後他們轉向另一頭的街口。那裡一整排整齊到有點不人道的白牆,雕花的鐵門後,是高階貴族的宅邸。外牆擦得發亮,門前還站著穿制服的守衛,眼神冷硬。

傑斯撇撇嘴:「貧民區的味道,貴族的血。真他媽公平。」

兩人站在那裡,一邊看著那道華麗宅邸的銅門,那道銅門高而厚,門楣上鐫著繁複的金色紋樣,中央是一枚雕得近乎誇張的家徽——藤蔓盤繞、盾面細緻,中央有雙交錯的羽翼與一枚滴血的銀劍。

傑斯瞇起眼,正好有個挑著籃子的中年男人經過,凱勒腳步一轉,手自然地扶住對方肩膀,語氣輕鬆:「這家門口的家徽,看起來蠻不一樣,是什麼家族?」男人一愣,看了他倆一眼,然後臉上馬上堆起笑來:「你們是外地人吧?」

傑斯:「剛到幾天。」

男人點點頭,語氣立刻活躍起來:「這可是馮塔納家族,全城都知道。他們可是這裡最早定居的家族之一,家產大得不得了,聽說連市議會都有他們的人。」他興致勃勃地繼續說:「他們特別有名的是慈善——你知道嗎?這城裡的孤兒院、醫院、還有好幾個學堂,都是他們出資建的。說是樂善好施,一點都不誇張。」

傑斯瞥了那座宅邸一眼,嘴角沒什麼起伏:「聽起來很棒。」

他說得繪聲繪影,手舞足蹈,看得出對這家族的敬畏與讚賞幾乎是刻在骨子裡的。凱勒輕輕點頭,感謝對方後讓他離開,等他走遠,傑斯低聲道:「……這麼完美?」

凱勒語調無波:「完美的背後,通常是血被擦乾淨了。」然後再度看了那徽記一眼。

兩人沿著原路折返,沿街的房子一間比一間破,磚牆裂得像傷口,門窗用鐵絲勉強綁住,透著幾分不甘心的死氣。

他們經過一間幾乎坍了一半的破屋。

傑斯隨意掃了一眼,那屋頂缺了大半,牆上斑駁得看不出原色,門口掛著塊已看不清字樣的木牌。凱勒也看了一眼,沒說什麼。兩人腳步沒停,像是那間屋只是廢墟裡的一道風景,連眼神都沒多留。

回到酒館時,夜色深沉,燈火搖搖晃晃,人聲依舊吵雜。他們繞過酒客與擁擠的桌椅,選了一個靠裡的偏僻角落坐下,牆後磚石堆砌。杯中酒緩緩轉著,琥珀色的液體映出燈火的殘影。傑斯靠在椅背,懶懶地舉杯啜了一口,視線半垂,像在想什麼;凱勒則指節敲著杯身,眉頭輕蹙,氣息深沉。兩人都沒說話。只有那杯酒,在沉默中散著微熱。

就在這時,吧台方向傳來聲音。

兩個粗獷男人低低的說話,帶點酒意與笑氣。

「我說啊……這些年,整個城都沒什麼新鮮事了。」

「可不是?現在連議會都被馮塔納家的人包了,那些貴族的臉,我看都快長在牆上了。」

他們笑了一下,聊天聊地聊時事,直到——

「喂,你還記得兩年前那對夫婦嗎?」

另一人馬上語氣帶著懷念與一點嘆氣。

「當然記得……自從他們死了,我再也沒吃過那麼好吃的麵包了。」

傑斯原本半閉的眼猛地一睜,凱勒也停了手中動作,兩人的視線在空氣中交錯一瞬,他們沒轉頭,只是默默放下酒杯,繼續聽著。

那兩人邊喝邊靠著吧台,語氣壓得更低了些,卻壓不住話裡那股濃濃的不齒與陰影。

「……我說,那小子真的下賤。」

「人家那對夫婦收留他,給他吃的住的,還讓他幫忙店裡的事……結果他呢?」

另一人低低咳了一聲,打斷:「小聲點……」

「……他不只把女主人……還把男主人也殺了啊。」

傑斯的手指頓在桌面,凱勒眉頭微蹙,兩人默契十足地站起來。一前一後走到吧台,動作自然得像是喝完了酒想續杯。傑斯和凱勒一人一側。

傑斯輕飄飄地笑了聲:「欸,剛才聽見你們說什麼……什麼誰殺了人?」像真的是閒聊搭訕,其中一人原本還想打哈哈,眼神閃了閃:「哎呀,這種事不好說啦……」

傑斯招了個手,對酒保喊:「老闆,幫這兩位朋友各來一杯!」

兩杯酒上桌,氣氛微妙地一變。

凱勒側頭看他們一眼:「請你們。」

終於,一人低頭看了看杯中的酒,猶豫一下後開口,壓低聲音:「……你們是真不知道?」

他舔了舔嘴唇,靠近一點,語氣幾乎是耳語。

「那小子啊……先是把女主人——姦殺了。聽說手段……極、盡、淫、穢。」

另一人喝了一口酒,似乎覺得這免費的酒讓舌頭更滑了些,接著低聲補上一段——

「……然後啊,聽說他不知道為什麼,隔天就在市場中央昏昏沉沉倒著,像是失了魂。」

「然後男的知道了那件事,直接發瘋,當場拿著刀就往市場衝......。」

「結果你猜怎樣?」

他冷笑了一下,語氣突然轉得嘲諷:「他居然順手撿起一個酒瓶,砸下去,把人當場砸死了。」他搖了搖頭,語氣像講一場爛戲結尾:「……真是一場悲劇啊,這對夫婦,白白死了。那小子被全城唾棄,真是有夠低劣。」

那人語氣一頓,喝了口酒後繼續低聲說著:

「……不過還好,馮塔納家族出手了,親自出面,把他給制裁了——直接送進監獄。」

另一人點頭附和,像是替自己都覺得安心了:「他們果然是厲害,處理事情又快又乾淨,還讓整個城都知道這事有個交代。」

他語氣裡甚至帶著一點敬佩:「真的是……替大家出了口氣啊。」

「那對夫婦那麼好,這樣死了太冤。那種人,就該進監獄慢慢讓人操死。」

傑斯手指輕敲著酒杯邊緣,眼神已經冷得像刀。然後他抬手,再次招呼酒保:「再來兩杯,算我帳上。」

那人一看又有酒送上,立刻眉開眼笑,連聲道謝,還自覺地舉杯朝傑斯敬了一下。

兩人走出酒館,夜風有些涼,街上人聲漸少,只剩零星路燈照著地面。傑斯走在前頭,兩手插在口袋,低低笑了一聲。

「這個版本真他媽的完美啊。」

他吐出一句,語氣像踩著碎玻璃,一字一句都帶著諷刺。

「壞事做絕,姦殺女的、再砸死男的,最後被正義之家送進監獄——故事完整、情緒到位,連觀眾都能拍手叫好。」

他轉頭看了凱勒一眼:「你信嗎?」

凱勒走在他身側,沉默了一下,聲音低淡:「……很可疑。」

「如果他真的做了,為什麼不逃?為什麼是倒在市場中央?」

傑斯低頭點了根菸,火光在夜裡跳了一下,煙霧吐出,笑了:「行了,不想了,腦子快燒起來了。」

他轉過頭,語氣隨意又懶散:「走吧,去『後院』。」

凱勒聳了聳肩,「男的還女的?」

傑斯語氣輕鬆:「幹了男的這麼久,這次——找個女的吧。」他們轉身往那條街走去。

——那條街,全城最安靜、卻最不乾淨的地方。

燈光低黃,窗後影子曖昧不明,風裡是香水混著汗與膏的味道。傑斯與凱勒並肩走入街口,腳步從容,傑斯掃了一圈,菸抽完,指頭一彈:「找哪家?」

凱勒沒急著回,只是目光一轉,指了指巷尾左側的那扇門。那門舊得幾乎脫皮,斑駁的漆像是被歲月舔過一遍,但門框四角的紋路,全是低調的燙金——細緻、完好,甚至連灰塵都像被擦過。

傑斯看了一眼,挑眉:「這麼破你也挑?」

凱勒語氣淡:「門很斑駁,但四角的紋路,全是燙金。」

傑斯聞言一頓,大笑:「還是你厲害。」說罷抬手,「砰」地一聲推開門,走了進去,凱勒跟著踏入。

門後,是一段寬敞但昏暗的玄關,牆壁舊得看不清原色,卻擦得一塵不染。一名衣著端整、妝容克制的侍者迎上來,目光掃過兩人,正要開口——傑斯手指一彈,一枚金幣在空中劃過拋物線,清脆地落進那人手心。

「最好的。」語氣輕,卻沒留商量餘地。

侍者一怔,顯然沒料到這兩位外表隨意的男人會直接出手這麼闊綽。下一秒立刻收起驚訝,眉眼微彎,聲音沉穩而柔:「這邊請。」他們被帶入一條極深的走廊。

地毯厚重無聲,燈光柔和得像夜裡的水波。沒有過度裝飾,沒有浮誇顏色,一切低調得幾乎隱形,但每一道線條、每一處轉角,全是極致講究——連門把的手感,都像是經過反覆打磨。

推開的那間房,空氣中有輕微的白蘭香,牆角的掛畫筆觸細膩,家具配置如藝術館般冷靜。傑斯走進房間,嘴角勾起,撩起外套往椅背一搭,凱勒關上門,眼神一掃那片靜謐的室內,過了一會,門再次被推開。

走進來的是個身姿修長、舉止極穩的女人,步伐輕盈,每一步都像踩在絲上,連裙擺都沒發出多餘聲響。她的眼線細長,唇色不豔,笑容溫柔而克制,舉手投足間帶著一種久經調教後的從容。

傑斯嘴角一勾,輕笑了一聲:「很好。」凱勒反手將門鎖上,咔的一聲輕響,隔絕了整個世界的聲音。

那女人站定,眼神掃過兩人,溫柔地開口:「我叫——米婭。今晚會是我的榮幸。」

傑斯語氣懶洋洋的:「脫吧。」

她沒有遲疑,只是輕輕一笑,伸手,從脖頸邊緩慢地解開第一顆釦子——動作不快,卻帶著一種熟練的節奏感,讓那件絲質長裙順著肩膀一點一點滑落,露出勻稱、白皙的鎖骨與胸線,肌膚無暇,呼吸穩定,動作極慢,卻沒有一絲猶豫,指尖從肩頭一路滑下,將衣料褪至手肘,再往下滑過腰際、臀線——最後整件衣服如水般落地,她站在房中央,一絲不掛。

燈光斜斜灑在她身上,肌膚柔白,胸型勻稱,腰臀比例優雅到像被人雕過。她站得穩,也看得清,那種「知道自己會被怎麼用」的沉著,讓空氣都慢了一拍。

傑斯倚在床邊,眼神懶散,卻從頭到腳掃過她的身體,下一秒,他不急不慢地解開了褲頭——他那根粗長的性器一彈而出,硬挺、壓迫,血脈清晰可見,直接撐起空氣中的張力。

米婭目光輕輕一瞥,立即會意。她優雅地跪下,膝蓋貼上床沿,雙手輕托住那根陽具,嘴唇貼上前端,極細緻地吸吮了下去。唇舌濕潤、動作極穩,節奏平順得像樂譜,舌尖滑過根部、吸住前端,每一下都像經過計算,整個房間,只剩下唇舌摩擦與微弱的濕聲,空氣開始燙了。

傑斯低頭看著她,嘴角勾起。凱勒站在床沿,眼神沒什麼起伏,只是慢慢解開褲頭,挺立的性器隨著布料滑落彈出。他低頭看著眼前這具熟練又柔順的身體,龜頭磨蹭過米婭的陰蒂,來回幾下,便頂在了她的穴口。米婭身體一頓,仍努力維持嘴裡那根的節奏。

凱勒側頭看了傑斯一眼,傑斯嘴角一挑,露出一排潔白牙齒,眼裡閃著,笑得極輕,低啞道:

「最近——有沒有馮塔納家族的人來過?」

空氣瞬間一緊。

米婭身體在那一刻明顯地一僵,嘴裡的抽動停了半拍,凱勒腰一沉,直接粗暴地從後狠狠頂入——性器毫無預警地貫穿陰道,直直插到底,濕熱緊窄的穴瞬間被撐開,一聲悶哼從米婭喉中漏出。她雙手撐著床沿,身體一震,嘴裡還含著傑斯的性器,聲音全被堵住。

傑斯俯下身,輕聲:「不急。」米婭顫著,凱勒已開始緩慢地、一下一下地抽送——米婭整個人被壓在床邊無從閃躲,傑斯的性器整根塞在她嘴裡,她發不出聲,氣息全被堵住,眼神開始混亂,腦袋嗡嗡作響。

傑斯低頭看著她顫抖的模樣,輕笑一聲,抬手示意凱勒:「來,換個位置。」,凱勒退出去,傑斯動作俐落地將米婭整個人從床沿一把抱起。

她的嗓音發顫:「等、等等……你們……」

話還沒說完,傑斯已膝蓋撐開她雙腿,粗大的性器一撐,整根毫不留情地貫入她早已濕透的陰道——「啊!」她猛地一顫,聲音破碎,幾乎要喊破喉嚨。身體被整根頂到深處,背部高高拱起。凱勒手指分開她的臀瓣,對準後穴,挺身,性器沿著後穴口強硬推進——

「啊啊啊——!!」她聲音瞬間爆出,破碎、帶哭,整個人顫抖到極限,陰道被整根塞滿,後穴也被撐得變形。

傑斯貼近米婭,唇角勾起,低聲一笑,笑聲懶散又危險。與凱勒同時往前一頂——兩根陽具一齊深插到底,米婭全身一震,呻吟卡在喉頭,手指死死抓住床單,內壁痙攣著夾住,她嘴唇顫抖,眼角泛紅,喘息紊亂得幾乎快昏過去。這時,傑斯停住了,凱勒也沒再動——兩人就那麼一下一上壓著她。

傑斯語氣淡淡地吐出一句話:

「現在……該來回答問題了。」米婭渾身顫抖,額角冒汗,喘息細碎,體內被撐得滿滿,連一絲空隙都沒有,

他語氣輕得像剛剛沒幹什麼,只是在聊天:

「再問一次,最近——有沒有馮塔納家族的人來過?」

米婭喘得斷斷續續,汗水順著鎖骨滑落,她咬著牙,聲音破碎又低啞:「這…不能…說……」

話還沒講完,她整個人又是一陣顫抖,兩根性器仍緊緊釘在她體內,一前一後撐開得幾乎無法合攏,連下腹都因撐脹鼓起微微弧度。

傑斯輕輕撇了撇嘴:「那好吧。」

話音一落,與凱勒同時動了——兩根粗大的性器開始同節奏抽送,一前一後、毫不留情地撞擊著米婭的體內。

傑斯抽插沉猛,每一下都深頂到底。凱勒的節奏極穩,後穴被他頂得每一下都捲起悶響,肛壁被拉扯、推開、再塞滿,一抽一送,米婭夾在中間顫抖不止,腰被撐得懸起,胸口劇烈起伏,陰道與後穴內同時被填滿、摩擦、肆虐,刺激如海潮湧來,完全無法承受。

米婭終於忍不住,整個人狂顫——「不……不要……啊啊——……!」聲音破碎,眼神翻白,身體在高潮下徹底崩潰,兩人繼續動作,不語地加快節奏,才剛高潮完一輪,還沒喘過氣,又再度被逼上邊緣。

「啊——不…不要……再……啊啊啊——!」

米婭哭了,眼角淚水止不住地滑落,指甲死死抓住床單,第二次高潮如浪潮湧來,撕開她整個身體與理智的防線,喉嚨裡終於爆出一句破碎的低吼——「我說——!!」

傑斯和凱勒對視一眼,緩緩停下,米婭聲音哽在喉裡,體內兩根性器仍深深撐著她,她咬著牙,眼角帶著未乾的淚痕開口,聲音破碎:

「他們……會偶爾來……」

喘息摻著話語,她咬緊後槽牙:

「這裡……也不是單純接客……有時候……會搜集一些……不錯的人……」

「當成……奴隸……賣出去……」

傑斯聽完,冷冷地嘖了一聲。凱勒側頭看了他一眼,眉頭皺著,語氣依舊平靜:「奴隸在哪裡販賣?」

米婭咬著牙,體內還塞著兩人的性器,撐得她說話困難、呼吸都亂,聲音顫著:「……我可以帶你們去……」

「但……拜託,不要說是我。」

她整張臉染著潮紅,汗濕髮貼在額角,身體被撐得發軟,眼神卻是真切的怕被發現她說了不該說的話。

傑斯聳了聳肩:「行。」他低頭看著米婭撐著淚與喘的樣子,唇角微挑:「不過……」

米婭一怔,眼神剛剛從崩潰中緩過來一點,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傑斯已經一手扣住她的腰,與凱勒一同開始了新一輪的抽送,兩人的性器再次同時前後頂撞,節奏快得幾乎沒有縫隙。

米婭再度失控:「不、啊啊……」整個人被壓在中間,身體跟著兩根性器的節奏不斷搖晃、起伏、撞得整張床都在微微顫動。肌膚貼上傑斯的胸膛,汗水與喘息混成一片。傑斯低吼一聲,盡數射在了她體內,凱勒也深深一頂——濃稠的精液灌進後穴,他撐著她的臀部抽送幾下後,退出去。動作利落地整理好衣物,拉好褲頭,走到旁邊的椅子坐下,氣息沉穩,一言不發地冷眼看著。米婭整個人癱在傑斯胸口上,氣息斷斷續續,汗與體液交雜在她白皙的背脊上,穴內還殘留著兩人的濃稠,雙腿發軟得根本抬不起來,身體不規律地顫抖,聲音沙啞:「……下一場拍賣……三天後的半夜……」

她咬了咬牙,幾乎是哀求:「但……求你們……別連著我三天……我會帶你們去的……真的……」

傑斯冷笑了一聲:「可以。」

「我們會待在這裡。」

「別讓我們失望。」傑斯抬了抬眉。凱勒沒說話,只是瞥了她一眼。

米婭氣息散亂,指尖抓著床單,指節發白,咬著牙,終於慢慢撐起身來。那根還殘留著體溫與黏液的性器從她體內滑出時——整個人猛地一抽,從喉頭溢出哼鳴。雙膝跪在床上微微弓起,大腿間濃稠的精液正緩慢地順著穴口滑落,沿著腿彎滴在床單上。

米婭彎腰撿起散落的衣物,指尖都還在顫抖,雙腿酸軟到幾乎無法站穩。傑斯與凱勒坐在床邊與椅上,沉默地看著。她費力的穿好衣物,深吸一口氣,轉身,輕聲道:「……三天後見。」然後,步伐緩慢地走向門邊,伸手,輕輕將門拉上——「喀。」聲音極輕。房間陷入短暫的沉寂。

傑斯靠回床頭,手臂撐著腦後,側頭與凱勒對視一眼,嘴角勾起熟悉的笑,語氣輕飄飄地道:「聰明的女人。」

凱勒坐在一旁椅子上,眼神淡淡:「你覺得她會守諾?」

傑斯笑得更深了些,語氣不疾不徐:「她會。」

他頓了一下,側過臉看著房門的方向,輕輕吐出後半句——「畢竟——她還想要小命。」

凱勒沒回,重新靠回椅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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