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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夏天 03,1

小说:漫长的夏天 2025-09-07 14:13 5hhhhh 4580 ℃

夏小民和刘畅发现他们共处一室居然真的能够认真学习,而不是互相抚慰青春期那无处安放的荷尔蒙躁动时,也是觉得不可思议的。

他们居然真的相互认真补习对方的薄弱学科,努力提高成绩,向着共同的目标努力。

当然了,只要条件允许的话,即使是在学习的时候,他们也都会选择脱得一丝不挂。

当然,并非所有时刻都能保持这种纯粹的学习氛围。

偶尔,当一方解出了难题,或者终于理解了某个复杂概念,他们会给予对方一个拥抱作为鼓励。

这种肌肤相亲的瞬间,往往会点燃被暂时压抑的欲望。

但他们早就约定好,在完成当天的学习任务之前,绝不轻易放纵。这成了他们自我控制能力的一种锻炼,也让最终的释放变得更加酣畅淋漓。

“我们是在用最原始的方式,追求最高级的精神活动。”夏小民曾这样半开玩笑地总结。

夏小民爱极了刘畅这副色情的身体——爱他紧绷的腰线在掌心下微微颤抖的敏感,爱他喉间溢出的那声带着鼻音的呜咽,像被欺负狠了的小兽,却又在指尖抚过后背时主动弓起脖颈的驯顺。

他尤其迷恋刘畅情动时从耳尖红到锁骨的潮红,汗珠顺着少年单薄的胸膛滑落,自己稍一低头舔舐,就能听见他带着哭腔的呻吟,可双腿却诚实地缠得更紧。

夏小民总会在这时放慢动作,直到刘畅湿漉漉的眼睛望过来,才温柔地封住他破碎的喘息。

尽管刘畅总是一次又一次,请求夏小民粗暴地对待他,但是夏小民却总是不忍心。总是尽可能地温柔地跟他分享他们温存的时刻。

两个孩子沉迷于此:他们发泄着青春期难以启齿的渴望,又不耽误他们为共同的未来而努力。

学习是这个世界上少有的,只要努力就一定会有回报的事情。

那是个闷热的夏日午后,夏小民和刘畅坐在电脑前,紧张地盯着屏幕。他们的手指不自觉地交缠在一起,掌心里全是汗水。

“考上了!”当两个人的名字同时出现在省实验高中的录取名单上时,整个房间仿佛被两个孩子的欢呼声填满。

多少个日夜的努力,多少次互相鼓励,多少个赤裸相对却坚持完成学习任务的夜晚,终于迎来了这一刻的回报。

不用多余的言语,甚至不需要眼神交流,他们知道在这一刻他们最渴望什么。

他们像两只脱缰的野马,在床上翻滚着庆祝这来之不易的胜利。

刘畅那双小狗般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而夏小民则用力地吻去那些泪水,仿佛要把所有的喜悦都融入这个吻中。

衣物被随意地丢在地板上,窗外阳光透过薄纱窗帘,在他们年轻的身体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们像是要把过去这些时日里被学业压抑的欲望一次性释放出来,用最原始的方式庆祝着他们共同的未来。

一次又一次,知道再也流不出更多的体液,知道两个孩子昏沉沉搂在一起睡过去。

当他们精疲力尽地从床上醒来时,夕阳已经西沉。刘畅的手机屏幕亮起,几条未读消息提醒着他们:初中告别聚会就在今晚。

“妈的,差点忘了这茬!”夏小民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地上捡起被揉成一团的校服。

他们手忙脚乱地洗漱,互相帮对方整理着凌乱的头发和衣裳。

刘畅的脖子上还留着几处暧昧的红痕,夏小民帮他把校服领子竖起来,遮住那些情欲的痕迹。

“你这个样子,一看就是刚被人狠狠办过。”夏小民笑着调侃道,换来刘畅一记白眼。

刘畅忽然伸手在夏小民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一会儿你可别腿软得走不动路。”

回到学校的路上,两人各骑着一辆自行车。

夏小民背着吉他,燥热的阳关在傍晚变得温和,照在他们的身上,温热而安心。

他们在夕阳下穿过熟悉的街道,仿佛穿越了整个青春期的混沌与迷茫。

校园里已经聚集了不少穿着校服的同学,有人带来了音响,有人准备了饮料和零食。

夏小民和刘畅走进校门,迎接他们的是一片欢声笑语。

这个夜晚属于所有人,属于即将各奔东西的同学们,也属于那些已经确定了共同未来的人。

初三部的教室里有破碎的试卷和零落的教科书顺着窗口汹涌地飘散下来,像一场望不到尽头的大雪。

教室里弥漫着燥热期待和些许的伤感,再也没有谁需要再耗费工夫让这些雀跃着的孩子们安静下来。

教室被简单地布置了一番,几条彩带歪歪扭扭地挂在黑板上方,一块写着“珍重再见”的红纸被贴在后墙板报的位置。

班主任亲自推着一辆小推车进了教室,上面摆着一个硕大的奶油蛋糕,引得同学们一阵欢呼。

“来来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大家来分蛋糕了。”老师招呼了一声,“但是是先说好啊!这蛋糕是我自己出钱买的,不在班费里,所以你们这帮小崽子不许浪费食物,不许往人脸上抹奶油!”

同学们一边应着“好好好”,一边凑上来用塑料刀把蛋糕切得七零八落。

蛋糕分完后,气氛更加热烈。班长站在讲台上大喊:“节目节目!谁报名表演的,赶紧上来!”

几个女生组成的小团体跳了支舞,一个戴眼镜的男生朗诵了首自创诗,然后就轮到夏小民和刘畅了。

夏小民从角落拿出他的吉他,和刘畅一起走上讲台。吉他的音色在简陋的教室里显得格外清亮,两个男孩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难得的,夏小民没有弹奏古典乐曲,而是奏起了另一段所有人耳熟能详的旋律:

“Should auld acquaintance be forgot,and never brought to mind?”

英文版的《友谊地久天长》,两个男生的声音不算清亮,一高一地,在吉他的伴奏下显得略有单薄。

夏小民的手指在琴弦上灵活地跳动,刘畅那双小狗眼望着窗外的夕阳,声音里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渐渐地,先是有人随着旋律轻哼,然后是两个女生跟着一起小声唱。等进入副歌部分的时候,所有同学们都跟着一起唱了起来。有人打开了手机的闪光灯,在半暗的教室里晃动。这一刻,所有人都沉浸在即将分别的伤感与不舍中,唱着那首老掉牙却又永远动人的歌。

表演结束后,夏小民抱着吉他回到座位上。坐在他旁边的李强忽然皱了皱鼻子,凑近了些,小声问道:“诶,小民,你这吉他怎么有股石楠花的味儿?”

夏小民的脸“刷”地一下红了。他下意识地看向刘畅,后者正好也看向他。两人的眼神在空中相遇,像是一次无声的通讯。

那是一种只有经历过共同秘密的人才能理解的眼神交流。他们谁也没说话,但他们心里都清楚——这把吉他是他们的“定精信物”。

夏小民装作若无其事地把吉他放在一边,转移话题:“待会儿聚会完想去哪儿?网吧开黑还是去吃烧烤?”

没有人注意到刘畅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在这个喧闹的教室里,只有他们两个知道,未来还有更多无人知晓的时光等着他们共同经历。

高一开学的第一天,夏小民和刘畅就发现他们被分到了不同的班级。这对他们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不能时时刻刻在一起,对于仍然处在青春期的两个孩子来说,多少有些难以忍耐。

省实验高中的校园比初中大得多,教学楼高耸,操场宽阔,连食堂都像个小型商场。

第一周,他们几乎花了所有课间时间熟悉这个新环境。

每当下课铃响,夏小民就会冲出教室,穿过长长的走廊,去刘畅的班级门口等他。有时候只是为了递给他一块巧克力,或者交换一个眼神。

“妈的,这学校太他妈大了,”一天放学后,夏小民气喘吁吁地说,他刚刚从四楼跑到一楼,就为了和刘畅一起走回家,“我感觉我每天光跑你班门口就能减肥三斤。”

刘畅笑了,那双小狗眼弯成了两道月牙:“那你可得继续跑,看你这肚子,这个暑假你可吃胖了不少。”说着,他伸手捏了一把夏小民的腰间的软肉。

高中的课业比他们想象的还要繁重。尤其是数学,难度直线上升,连刘畅这个数学好手都有点吃力。夏小民就更不用说了,第一次月考数学差点不及格。

于是,他们的“裸学”传统在高中也延续了下来,只不过地点从各自家里转移到了学校附近一个廉价出租屋。他们合伙租下这间不足二十平米的仓库改的小房子,美其名曰“学习基地”。

周末的午后,阳光透过布满灰尘的窗户斜射进来,照在两具赤裸的年轻身体上。刘畅正在给夏小民讲解一道向量题,夏小民却心不在焉,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刘畅胸前的两点。

“你他妈能不能专心点?”刘畅用笔敲了敲夏小民的脑袋,“再这样下去,你数学肯定完蛋。”

“我就是看看,”夏小民委屈地说,“又不是没看过。”

刘畅忽然叹了一口气:“我要转班了。”

夏小民忽然一笑:“转到我们班吗?”

刘畅摇了摇头:“我英语实在是学不会。你给我补习我学得也费劲儿。我转去俄语班了。学俄语的不能选文科,我只能学全理。正好我文科也不好。”

夏小民愣了一下,忽然踹了刘畅一脚:“俄语比英语难多了,那么多变格你弄得明白?”

刘畅被踹了一脚,顺势就趴在了床上,撅着屁股不动了:“反正不会比英语更差了。你说呢?”

夏小民哭笑不得,抬手在刘畅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这个脑子怎么长的,数学能学会,外语学不会?”

“学习和做爱一样,都是需要技巧和耐心的事情。”刘畅说。

夏小民抿着嘴笑:“但做爱明显更好玩。”

两人忽然笑作一团,继而滚到一起去。

“揍我一顿吧。”刘畅忽然说,“把我绑起来,狠狠蹂躏我,打我屁股,用脏话羞辱我,抽打我的脚心,虐待我的小鸡鸡,好不好?”

夏小民忽然叹了一口气,伸手轻轻抚摸着刘畅的脑袋:“你知道的,我办不到。我们讨论过这个问题,我也曾经尝试过,但是我怎么忍心粗暴的对待你?”

刘畅猛然坐起身子:“但是我喜欢。”

夏小民没说话,只是紧紧搂住了刘畅。

刘畅反手搂住夏小民,也跟着叹了口气,然后轻声说:“肏我,小民。”

夏小民的手指在刘畅的身体上游走,像是在弹奏一首熟悉却永远新鲜的乐章。他们的身体早已对彼此了如指掌,知道哪里轻触会引起战栗,哪里用力会激发呻吟。刘畅那双小狗般的眼睛里泛着水光,在昏暗的出租屋里显得格外明亮。

他们的动作并不粗暴,却充满了一种难以言说的默契与渴望。夏小民俯身亲吻着刘畅的脖颈,留下一串湿润的痕迹。刘畅的双腿缠绕在夏小民的腰间,随着对方的节奏而摆动。房间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和压抑的喘息,汗水从他们年轻的身体上滑落,在床单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你真他妈紧。”夏小民在刘畅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情欲的沙哑。刘畅没有回答,只是更加用力地抓紧了夏小民的后背,指甲在上面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高潮来临时,两人几乎是同时达到了顶点。夏小民重重地倒在刘畅身上,两人的胸膛剧烈起伏,呼吸交织在一起。窗外传来远处的汽车喇叭声,提醒着他们外面还有一个喧嚣的世界。

事后,夏小民躺在床上,一只手搭在刘畅的肚子上,另一只手有节奏地轻拍着身旁人的大腿。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在他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房间里弥漫着情事过后特有的气味,混合着两人的汗水和体液,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味道。

“我可以自学俄语,”夏小民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少年人特有的倔强和温柔,“免得你学不明白。”

他的语气轻松,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不是需要投入大量时间和精力的承诺。

刘畅转过头看着他,表情有些复杂。房间里一时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还有窗外偶尔传来的汽车引擎声,像是某种无言的背景音乐,为这个平凡却又特别的时刻增添了几分生活的质感。

夏小民伸手轻抚刘畅的脸颊,指尖感受着对方皮肤的温度和细腻的质感,这一刻,他们之间的连接似乎比任何时候都要深刻。

正当两人沉浸在情事后的温存中,一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那敲门声不紧不慢,却透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坚定。

“谁啊?”刘畅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慌乱。

“是我,妈妈。”门外传来一个温和的女声,“给你们带了午饭,你们学习那么辛苦,总得吃点好的。”

两个赤裸的少年瞬间从床上弹起来,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夏小民手忙脚乱地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而刘畅则冲向窗户,用力推开,让新鲜空气涌入这个充满情欲气息的小房间。

“等一下,妈,小民刚洗完澡换衣服呢!”刘畅一边穿裤子一边喊道,声音里的紧张几乎掩饰不住。

夏小民动作更快,三两下套上衣服后,还不忘用手抹了抹自己的头发,试图让它看起来像是刚洗完一样凌乱。他们互相检查了一下对方的着装,确保没有明显的破绽,然后刘畅深吸一口气,走去开门。

门一打开,刘畅的母亲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两个大食盒。她是个看起来很和善的中年女性,头发整齐地盘在脑后,脸上带着那种典型的母亲式关切。她的眼睛和刘畅一样,是那种明亮的、让人联想到小动物的眼睛,只是多了些岁月的痕迹。

“你们两个,”刘畅妈妈一进门就皱起了鼻子,“这屋子也太闷了,怎么不早点开窗户通风?”她环顾四周,目光在凌乱的床铺上停留了一秒,但很快就移开了,看着桌面上写得满满当当的试卷,才微微点头,“学习也得注意休息,别累坏了身体。”

“谢谢阿姨。”夏小民接过食盒,脸上挂着礼貌的笑容,只是耳根有些发红。

刘畅妈妈把食盒放在桌子上,开始一一打开:“我做了你们爱吃的红烧排骨,还有清蒸鱼,对眼睛好。这个是木耳炒青菜,维生素多。”她边说边把菜一一摆出来,动作利落。

“妈,太麻烦了,我们随便吃点就行。”刘畅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自然,他悄悄地用脚把床底下露出的内裤踢进去。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刘畅妈妈摆摆手,“你们两个我知道的,不给你们送饭么,又要去吃垃圾食品了。”

说着,她又转向夏小民:“小民,辛苦你给畅畅补习英语哦。但是下周畅畅就转去俄语班了。”

“我也可以学俄语,多学一门外语总不是坏事。”夏小民说,“我没想过转班,但是,我可以在网上买课跟刘畅一起学。反正高一压力还不大。我还有余力。更何况刘畅也一直在帮我补习数学呢。”

“哎呀……你们俩感情真好,”刘畅妈妈感叹道,“一直形影不离。这年头,能有这么好的朋友真是不容易。”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欣慰,丝毫没有察觉到两个少年之间那种超越友谊的情感。

刘畅妈妈满意地笑了笑,又叮嘱了几句吃完饭餐具要收拾好,早点回家之类的话,然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门关上的那一刻,两个少年同时松了一口气,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

“我要被吓死了。”夏小民瘫坐在床上,长长呼出一口气。

刘畅也跟着坐下来:“那也是万幸了……你是不知道,我妈本来想管我要备用钥匙的。你想想刚才我妈要是直接开门进来……”

“嘶——”夏小民倒吸一口凉气,“行了别说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夏小民和刘畅逐渐适应了高中生活的节奏。

省实验高中的日子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课业、考试、社团活动,样样都得咬着牙跟上。

早上七点的早自习,铃声一响,整个教学楼就陷入一种紧张的安静,只有翻书和笔尖划过纸面的声音。夏小民坐在靠窗的座位,偶尔抬头看一眼窗外操场上跑操的队伍,总能在人群里一眼找到刘畅那颗晃动的脑袋。

他们的“学习基地”成了高中生活里最隐秘的避风港。周末,两个少年照例钻进那个逼仄的出租屋,脱得精光,摊开课本和试卷。

阳光从窗户缝里漏进来,照在刘畅的背上,汗珠顺着他脊椎的弧度滑落,夏小民看着看着就走神了。

刘畅察觉到他的目光,头也不抬地扔过来一句:“看啥?再不专心我可揍你了。”夏小民嘿嘿一笑,抓起笔在草稿纸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心形,推到刘畅面前,换来对方一个白眼。

课间十分钟是他们一天中最珍贵的时刻。夏小民总会拎着瓶汽水,飞奔到刘畅的俄语班门口。刘畅一出来,夏小民就把汽水塞到他手里,嘴里还念叨着:“你这破俄语,学得咋样了?别到时候考试不及格,我还得给你擦屁股。”

刘畅喝了一口,咧嘴笑:“不及格就不及格,反正有你给我补习。”

他们站在走廊尽头,靠着栏杆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几句,周围是来来往往的同学,喧闹得像个菜市场,但他们总能在这片嘈杂里找到属于彼此的安静。

高中的社团活动是个新鲜玩意儿,夏小民被班里推去参加了吉他社。因为是弹古典的,处于鄙视链上层,而且水平不错,所以他被老师选为了社团的助教。

刘畅则被俄语班的老师拉去搞了个语言角,逼着他用半生不熟的俄语跟外教尬聊。

第一次社团活动结束之后,夏小民在校门口等刘畅,吉他背在身后,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刘畅跑过来,手里攥着一张写满俄语单词的纸条,抱怨道:“这语言真他妈不是人学的,变格变位能把我脑子搞爆炸。”

夏小民接过纸条,装模作样地念了两句,惹得刘畅笑得直不起腰。

他们的关系在同学眼里依然是“铁哥们”的范畴,没人会往别处想。

偶尔有女生开玩笑说他们“形影不离像谈恋爱”,两人也只是笑笑,彼此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食堂里,他们会抢着给对方打菜,夏小民喜欢把红烧肉全夹到刘畅碗里,刘畅则会偷偷把鸡腿塞到夏小民盘子里——同时塞过去的还有青椒。

这样的小动作在旁人看来不过是兄弟间的小打小闹,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每一次触碰都带着点隐秘的温度。

夜自习结束后,校园里安静得只剩路灯的光。

两人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脚下是落叶被踩碎的沙沙声。

夏小民踢着一颗小石子,漫不经心地说:“我昨晚下了个俄语学习软件,学了几个单词,感觉还行。俄语是拼读语言,文字都是表音的,所以不知道意思,也能勉强读出来。”

刘畅停下脚步,歪着头看他:“你真学啊?不嫌麻烦?”

夏小民耸耸肩:“你不是学得费劲吗?我陪你呗。”刘畅没说话,只是伸手拍了拍夏小民的肩膀,那力道轻得像羽毛,却又重得像某种承诺。

这种日子平凡得像流水账,可对两个少年来说,每一天都像是偷来的宝藏。他们在高压的学业和隐秘的情欲间找到了平衡,像两棵并肩生长的树,根须在地下纠缠,枝叶却迎着不同的风。

未来似乎还很长,长得他们似乎不用考虑未来。

来到他们每天分别的路口,也就是夏小民小区的单元楼下,夏小民忽然挑开了话头:“我这两天在网上看到有个说法,小学的恋情死于换座位,初中的恋情结束在分班……你说咱们俩……”

“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刘畅伸手拍了夏小民的肩膀一把,转移了话题,“少在网上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又是短暂的沉默,刘畅忽然说:“这周末我没法陪你了,我得出门一趟,去隔壁市。”

“做什么?”夏小民问。

刘畅想了一想,说:“参加一个亲戚的婚礼,关系挺近的,我爸妈带着我一起。”

“哦。”夏小民点点头,“没事,周一不就回来了么?”

刘畅又犹豫了一下,然后才说:“对。”

周末的小出租房里,夏小民独自一人度过了这段难熬的时光。没有刘畅在身边,这个本来狭小的空间居然显得格外空旷。

他把书本和习题铺满了桌子,试图用学习填满这段空白的时间。

俄语的发音对他来说十分陌生,那些卷舌音和连续的辅音让他的舌头打结。

他对着手机上的学习软件,一遍又一遍地模仿着那些单词的发音,直到舌头发麻。

“здравствуйте”,他念了十几遍,终于能发出一个接近标准的音,但随即又被下一个单词绊住。他想起刘畅在语言角被外教逼着说俄语时那副窘迫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

下午,他做完了数学试卷,又把英语作业草草了事。房间里太安静了,安静得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他打开窗户,让外面的声音灌进来——小区里孩子们的嬉闹声,远处马路上的车鸣,邻居家电视里传来的综艺节目的笑声。这些声音让他感觉不那么孤独。

他索性去洗了个澡。然后擦着头发坐在床上,随手拿起平板电脑。打开推特,划了几下就看到了那些色情账号发的视频。

那些肉体交缠的画面让他呼吸变得急促,他的手不自觉地伸向下身。视频里的人在呻吟,在喘息,但他的脑海里却浮现出刘畅的脸,刘畅的身体,刘畅那双总是湿漉漉的小狗眼。

他闭上眼,任由想象接管了感官,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他咬住嘴唇,没有发出声音,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他心中那个名字。

事后,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平板电脑还在播放着视频,他随手关掉,房间里又恢复了寂静。他想给刘畅发条消息,问问婚礼怎么样,但又觉得这样显得自己太粘人。

最终,他只是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嗅着上面残留的,属于刘畅的气息。

他试着用在床单上划着手指,俄语写了一句“我想你”,歪歪扭扭的像小学生涂鸦。

想了想,他又把这行字涂掉了——哪怕拽一下床单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他突然觉得这个周末长得有点过分,恨不得现在就到周一,能在走廊尽头看到刘畅跑过来,笑着骂他两句,照着他的胸口捶两拳。

周一的校园像被重新注入了活力,喧闹的走廊里挤满了刚从课堂里解放出来的学生。午休时间,夏小民照例拎着一瓶冰可乐,穿过拥挤的人群,找到刘畅的俄语班门口。刘畅已经站在那儿,手里攥着手机,脸上带着一种刚从外地回来还没完全回神的疲惫笑意。两人对视一眼,没多说话,默契地拐到教学楼后头的花坛旁,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坐下。

刘畅一屁股坐到花坛边沿上,打开手机相册,往夏小民面前一递:“喏,瞧瞧,婚礼上的照片。”

屏幕上是他穿着件深蓝色西装,跟一对新人合影的画面。

西装像是租的,有点不合身,袖子长了点,领带歪得像个醉汉,但他那双小狗眼在阳光下亮得晃人,嘴角的笑带着点腼腆。夏小民盯着照片看了两秒,忍不住咧嘴:“哟,穿得人模狗样的,差点没认出来。”

刘畅一听这话,立马不乐意了,抬手照着夏小民肩膀捶了两下,力道不重:“去你的,谁狗样了?你不就嫉妒我比你帅?”他一边说一边把手机抢回去,翻到下一张照片,嘀咕着,“这套西装是我爸硬逼我穿的,热得要命,领带勒得我差点喘不过气。”

照片里的他站在宴会厅门口,手里拿着一杯果汁,表情有点不耐烦,像个被家长拽去走过场的小孩。

夏小民靠在花坛边,懒洋洋地咬着可乐的吸管,眼睛却没离开刘畅。

他看着刘畅低头滑手机的样子,脑子里不由得闪过周末在出租屋里的画面——平板上那些陌生的身体,和他脑子里反反复复浮现的刘畅的影子。

想到这儿,他心里有点发虚,嘴上却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调调:“看你这样,是不是还帮着堵门了?还要布置新房?累得跟狗似的吧?”

刘畅抬起头,斜了他一眼,嘴角一撇,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累是累了,不过好歹吃了一顿好的。你呢?周末一个人在出租屋里干嘛?不会真憋得慌了吧?”

他语气里带着点揶揄,像是猜到了什么,但又没点破。

夏小民被他这眼神看得有点不自在,喉咙里干得慌,赶紧喝了口可乐掩饰,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我?我出去找小姐了,爽得不得了。”

刘畅一听,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笑得身子都往前倾,差点从花坛上滑下来。他摇了摇头,伸手又拍了夏小民一把:“你就吹吧,找小姐?你那点零花钱够干啥的?老实交代,是不是又窝在那屋里打游戏打到半夜?”

他笑得眼角都弯了,那双小狗眼在阳光下闪着光,像是能看穿夏小民那点拙劣的谎言。

夏小民被他笑得有点挂不住脸,索性把可乐罐往花坛上一放,凑过去一把搂住刘畅的肩膀,压低声音说:“行了,别笑了,再笑我可亲你了啊。”

刘畅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僵,随即推了他一把,嘴里骂道:“滚蛋,恶心不恶心。”

但他推的力道轻得像挠痒,嘴角的笑还没散,眼睛里却多了一丝只有他们俩才懂的暧昧。花坛旁的风吹过,带着点初秋的凉意,两个少年靠在一起,周围的喧嚣仿佛都成了背景音。

刘畅忽然一咧嘴:“你知道为啥单位向量在同性恋圈里受欢迎吗?”

“啥?”夏小民愣了一下。

刘畅重复了一遍问题:“我问,‘你知道为啥单位向量在同性恋圈里受欢迎吗?’”

夏小民茫然地眨了眨眼:“不知道。”

刘畅一咧嘴:“因为它是个‘1’,而且只能是‘1’。”

夏小民愣了好一会:“冷笑话?”

这轮到刘畅愣了:“不好笑吗?”

夏小民忽然笑出了声:“那我也问你个问题,为什么在俄罗斯不能随便摸别人的尾巴?”

刘畅眉头紧皱:“啥玩意儿?”

“因为摸了会就从尾巴变成鸡巴。”夏小民笑得肩膀直耸,“‘хвост’是尾巴,‘тянуть за хвост’就变成了拽别人鸡巴,哈哈哈哈……”

刘畅想了想,先是跟着一起笑,笑得都快要冒鼻涕泡了,然后才愣住了:“你学得这么快?都能讲黄色冷笑话了。”

“那是!”夏小民一撇嘴,“不然我怎么辅导你啊,你说是不是?你这个脑子,学语言有困难,还得是靠我帮忙。”

刘畅的表情忽然有些僵硬,偏过头没有再说话。

夏小民很疑惑,以往这个时候,刘畅都应该跟他唇枪舌剑,但是今天他怎么忽然这么沉默?

过了足有半年,在一个冬天的晚上,夏小民才知道原因。

那天晚上,他像往常一样,睡前准备上推特找点乐子在睡觉。锁好了房间门,拿出平板电脑打开隐藏软件,科学上网之后登录推特,找到了常看的网黄。

正当他脱掉裤子的时候,看到了这个网黄转发了另一个网黄的视频。

被转发的视频内容是一个调教类的博主。被调教的是个高中生模样的清瘦男孩……那个身体,夏小民再熟悉不过!

夏小民瞪大了眼睛,手指悬在屏幕上方,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中一般僵在原地。那个被吊起来的男孩,那个身体轮廓,那双修长的腿,还有那个……他抚摸过,把玩过,用舌头吞吐过的少年的鸡巴。

夏小民咽了口唾沫,心跳如擂鼓。

虽然视频里的人戴着眼罩,遮住了大半张脸,但那身体的每一寸线条,每一处肌肤,夏小民都再熟悉不过。

那是他无数次抚摸过、亲吻过、啃咬过的身体。

那是刘畅的身体,毫无疑问!

视频里,刘畅双手被红色的绳子高高吊起,只有脚尖勉强能够着地,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脆弱而又色情的姿态。调教者——那个网黄博主,正用一根细长的皮鞭轻轻抽打着刘畅的屁股,每一下都在那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粉红的印记。

“啊……轻点……”视频里传来刘畅的呻吟声,那声音虽然因为疼痛而有些颤抖,却又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夏小民听得出来,那就是刘畅的声音,是他在自己耳边呻吟过无数次的声音。

调教者的手开始揉捏刘畅的蛋蛋,手法既粗暴又带着某种技巧。刘畅的身体明显地颤抖起来,嘴里发出一连串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

而他的鸡巴,那根夏小民再熟悉不过的东西,已经硬得不行,前端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在镜头下闪着淫靡的光。

夏小民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刘畅什么时候开始做这种事的?是谁在调教他?为什么他从来不知道?那个网黄博主是谁?他们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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