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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夏天 废案

小说:漫长的夏天 2025-09-07 14:13 5hhhhh 6310 ℃

那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一天,晨风的抚摸使我一阵阵地起着鸡皮疙瘩,周身发麻。

我还记得有股烧荒草的味道特别好闻,可是大夏天哪来的荒草呢?但无论怎样,记忆中那年夏天发生的事,总是伴随着那么一股烧荒草的味儿。

——《阳光灿烂的日子》

少年的记忆里没有冬春,只是从一个夏天到另一个夏天。

夏小民瞪着天花板的时候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长大的,好像时间跟他开了个荒谬的玩笑。

当他和刘畅躺在一张床上,赤裸裸紧贴着彼此的身体睡过去之后,再一睁眼,他们就已经十五岁了。

两个原本孩子样的人,身子开始挺拔,胯下也生出腿间疯长的亚热带灌木,喉结开始凸显,嘴唇上也长出了细密的柔软的毛。足可称之为少年了。

夏小民是被热醒的,空调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他和刘畅都没盖被子,但是刘畅的搂着他一条胳膊,把他当作抱枕似的,大半个身子压在他的身上。

两人的皮肤之间起了一层粘腻的汗。刘畅晨勃的老二,顶着他的胯。夏小民自己晨勃的鸡鸡指着天花板。

空调外机在窗台下滴水,跟催命符似的。

蝉还没开始嚎,夏小民先听见自己肠子叫唤。刘畅那孙子大腿根黏着他屁股蛋子,汗津津的像刚出锅的粘豆包。他算是明白了,男人这玩意儿就跟野狗撒尿似的,到点儿就得支棱,管你他妈乐不乐意。

昨晚什么也没发生。马上就要中考了,两个人都在努力复习。只是夏小民爸妈不在家,他就邀请刘畅到家里来过夜罢了。

夏小民狠狠推了刘畅一把,刘畅猛然惊醒坐了起来,看了眼天色之后长出了一口气。

“小民你他妈要死啊?”刘畅骂骂咧咧的,“好不容易放一天假,这才五点多钟,你叫我干嘛?”

“热。”夏小民抹了一把脖颈上的汗,然后把手蹭在刘畅的胸口。

“哎哎哎!”刘畅怪叫着。

“叫唤个鸡儿你叫?”夏小民笑了,“咱俩谁嫌弃谁?你像个树袋熊似的挂我身上。”

刘畅听夏小民这么形容,也跟着笑了。然后抬手摸了一把夏小民的小鸡鸡。

“操你大爷把手拿开!”夏小民反手一肘子顶在刘畅肋巴骨上。

阳光正从窗帘缝里劈进来,照得两人跟案板上的白条鸡似的。刘畅不得不松了手,迷迷瞪瞪去摸眼镜,胳膊肘差点捅进夏小民的眼睛里。

“去吃早饭。”夏小民说,“东西带上,咱游泳去。反正今天放假……”

已经光着屁股晃荡到卫生间门口的刘畅听到这话笑了:“对!学习?学个屁!哈哈哈哈……”

这是《亮剑》里李云龙的台词,刘畅的语气模仿得惟妙惟肖。

刘畅趿拉着人字拖往厕所晃,后腰脊椎沟还留着凉席印子。夏小民盯着那道红痕,愣生生出神。

矿泉水在瓶子里冻成冰坨,夏小民努力倒出一点在嘴里,冲散嘴里还残留的红油的味道。刘畅不管不顾地猛蹬车,超过夏小民之后又绕了一圈回来,在夏小民的肩膀上拍了一巴掌。

“你能不能安静一点?大夏天的你也不嫌热!”夏小民把矿泉水瓶扔在车筐里,整理了一下吉他包的肩带。

刘畅发出了两声怪叫:“你就是太文静了。不过我喜欢。我这种人,安静不下来的。坐在那儿看书都要抖腿。静若癫痫,动如疯兔,你懂吧?”

夏小民被逗笑了,也跟着加快了蹬车的节奏。

沥青路面被晒得发软,自行车轮胎碾过时发出黏腻的声响。

“你丫带这破木头疙瘩不嫌沉啊?”刘畅单脚支在河堤的水泥墩子上,脖颈上的汗珠顺着锁骨往下滑。不远处的河水泛着清冽的光,草丛里的鸟被刘畅的大嗓门惊得飞起来。

夏小民甩开凉鞋,脚底板踩在滚烫的鹅卵石上直跳:“你懂个屁,这叫艺术。”

两人脱衣服的流程已经熟稔得像某种仪式。刘畅总爱先把T恤卷到胸口停顿三秒,等夏小民翻白眼才猛地拽过头顶。

夏小民这次故意背过身去解牛仔裤扣子,听见身后布料摩擦声突然停了,回头正撞见刘畅拎着内裤边沿慢慢往下褪的动作。

“装什么黄花大闺女?”夏小民抓起块鹅卵石砸过去,石头离着刘畅八丈远飞进河里。水面“咕咚”一声,涟漪荡开时刘畅已经光着屁股窜过去,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

夏小民光着屁股抱着吉他坐在岸边石墩上,琴箱晒得发烫。

刘畅从水里冒出来时头发全贴在额头上,水珠顺着新冒的胡茬往下滴。他趴在夏小民膝头,试图用湿漉漉的手指拨弄琴弦:“给爷弹个十八摸。”

结果尾音还没落就被夏小民敲了脑门,“咚”的一声——好听就是好头。

夏小民弹的是《阿尔罕布拉宫的回忆》,轮指技法震得琴箱嗡嗡作响。

“你要考省实验高中是吧?”刘畅忽然说。

琴声戛然而止。夏小民在刘畅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明亮的,奇怪的。

夏小民把吉他塞回到包里,又用T恤盖住,免得阳光直晒,然后一步步走下了水,谁也没继续刚刚的话题。

早晨的河水清泠,与炙热的阳光形成鲜明对比。夏小民刚踏入水中,就感到一阵清凉从脚底直窜上头顶,驱散了夏日的燥热。他小心翼翼地往深处走去,河底的卵石硌得他脚底生疼。

刘畅看到夏小民下水,立刻游了过来,像条活蹦乱跳的鱼。他猛地扑向夏小民,双手搭在夏小民的肩膀上,用力一按,把夏小民整个人都按进了水里。

“操你妈的刘畅!”夏小民呛了口水,狼狈地浮出水面,甩着头发上的水珠,眼睛都睁不开。他伸手就去抓刘畅,两人在水中追逐打闹,溅起的水花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刘畅灵活地躲闪着,忽然一个猛子扎进水里,从水下偷袭,一把抓住了夏小民的小鸡鸡。那触感让夏小民浑身一颤,他本能地想要挣脱,却发现刘畅的手指已经熟练地套弄起来。水流的冰凉和手掌的温热形成鲜明对比,夏小民感到一股电流从下体窜上脊椎。

“你他妈……”夏小民的声音变得沙哑,小鸡鸡在刘畅的手中迅速硬挺起来。刘畅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他的手指灵活地在水中动作,时而轻柔,时而用力,夏小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你又想玩了是吧?”夏小民的手也摸上了刘畅的老二,不出所料,也已经硬了起来。

“我想玩点不一样的,”刘畅突然松开手,拉着夏小民往岸边走去,“到那边去。”他指了指不远处的草甸,那里的草长得很高,能完全遮住两个人的身体。夏小民跟着刘畅上了岸,水珠顺着他们的身体滑落,在灼热的地面上很快蒸发。

草甸上的草又软又厚,刘畅推着夏小民躺下,然后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夏小民的小鸡鸡依然挺立着,在阳光下泛着水光。刘畅深吸一口气,俯下身,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顶端。这个动作让夏小民倒吸一口冷气,他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湿润而温暖的触感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刘畅似乎也在适应这种新奇的体验,他小心翼翼地含住了夏小民的龟头,舌头在上面打转。夏小民能感觉到刘畅口腔的温度和湿润,以及他舌头的柔软。

这种感觉比用手完全不同,更加强烈,更加直接。刘畅慢慢地吞吐着,时而用舌尖轻轻刮过敏感的部位,时而用嘴唇包裹住整个头部。夏小民的手指不自觉地插入刘畅的头发中,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着腰部。

刘畅的嘴唇包裹着夏小民的敏感部位,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夏小民几乎喘不过气来。他仰着头,看着蓝得发白的天空,耳边是草丛中的虫鸣和刘畅吞吐时发出的细微水声。

“你……你从哪学的这个?”夏小民声音颤抖着问道,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草。

刘畅暂时松开嘴,抬起头来,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网上看的呗,怎么样?舒服吗?”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但是仍然愣生生盯着夏小民看,似乎在等待他的认可。

“嗯……”夏小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脸都红透了。

他心里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对这种新奇体验的兴奋,也有对刘畅如此主动的惊讶。他从未想过刘畅会为他做这种事,这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亲密和信任。

夏小民忽然觉得很这个世界更加不真实了,鬼使神差地埋怨说:“你平时不好好复习,在网上瞎看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刘畅看到夏小民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学习压力这么大,还不许我发泄放松一下吗?你就说喜不喜欢吧?”

他再次低下头,这次更加大胆地含住了夏小民的整根肉棒,舌头灵活地在敏感的冠状沟处打转。

夏小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从下体传来的一波波快感。他忍不住想,这就是刘畅所说的“不一样的玩法”吗?

“等……等一下,”夏小民突然说道,声音沙哑,“我也想……我也想试试。”

他坐起身,示意刘畅躺下来。

刘畅的眼睛亮了起来,迅速躺在了草地上,他的小鸡鸡早已经完全挺立,或者说在给夏小民口交的过程中,它一直都硬邦邦的。

夏小民深吸一口气,俯下身去,心跳如鼓,凑近了那根在阳光下泛着水光的老二。

他想要回报刘畅给他带来的快感,也想要体验这种新奇的亲密方式。

夏小民小心翼翼地低下头,鼻尖几乎触到了刘畅挺立的小鸡鸡。他能闻到一股混合着河水和少年特有的气息,有点咸腥,却不让人反感。他深吸一口气,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顶端。

刘畅的味道有些奇特,带着一丝咸味,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麝香气息。夏小民皱了皱眉,但看到刘畅期待的眼神,还是鼓起勇气含住了头部。口腔接触到那温热坚硬的触感,让他有些不适应,但刘畅发出的轻微呻吟却给了他继续的动力。

“怎么样?”刘畅喘着气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和期待。

夏小民松开嘴,舔了舔嘴唇:“有点怪,但也没那么难接受。。”

他诚实地回答,然后又低下头继续尝试,这次他试着含得更深一些,舌头也更加灵活地在敏感部位打转。

刘畅的手指插入夏小民的头发中,轻轻地按压着他的后脑勺,但并不强迫他。两人之间形成了一种奇妙的默契,夏小民能从刘畅的呼吸和身体的微小反应中判断出哪些动作能带给他更多的快感。

也没有谁提议,两人很自然地调整了姿势,变成了头尾相对的位置。

刘畅再次含住了夏小民的小鸡鸡,而夏小民也没有停下对刘畅的服务。这种双重的刺激让两人都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快感中,草丛中只有急促的呼吸声和细微的水声。

刘畅的舌头和嘴唇的配合越来越熟练,让夏小民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他能感觉到那股熟悉的热流在小腹聚集,即将喷薄而出。

“小畅……我快……我要射了……”夏小民含糊不清地警告道,同时试图从刘畅的口中抽出自己的小鸡鸡。然而刘畅却出人意料地用双手紧紧搂住了他的屁股,将他固定在原位,同时加快了吞吐的速度。

夏小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脊椎窜上大脑,他的身体猛地绷紧,小鸡鸡在刘畅的口中抖动着,将乳白色的液体全部释放了出来。高潮的余韵让他浑身发软,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刘畅的喉结上下滚动,竟然将那些液体全部咽了下去。

还没等夏小民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他就感觉到刘畅调整了姿势,把肉棒插在了他的嘴里。

这跟鸡鸡在他口中变得更加坚硬,顶端开始渗出更多的前液。刘畅的呼吸变得急促,腰部不自觉地向上挺动。夏小民意识到刘畅也快到极限了,他想要松开嘴,却感到一只手突然按在了他的后脑勺上,将他的头牢牢固定住。

“小民……就这样……”刘畅的声音沙哑而颤抖,他的手指插入夏小民的发丝中,轻轻施压,不让他离开。夏小民感到一阵惊慌,但又莫名地不想拒绝。就在这一刻,刘畅的小鸡鸡猛地抖动了几下,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射进了夏小民的口腔。那味道比他想象中更加浓烈,带着一种奇特的苦涩和咸腥,让他本能地想要吐出来。

夏小民的喉结滚动着吞咽了前两股,第三道精液却呛进了气管。他咳嗽着松开嘴,银丝还挂在嘴角。

少年湿润的睫毛下目光灼人,沾着精斑的舌头舔过虎牙,咳嗽了两声之后居然又俯身含住了半软的性器继续吸吮。

刘畅仰头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尚未消退的快感被强行延续成绵密的刺痛。

夏小民报复性地用牙齿摩擦着刘畅的龟头,舌尖却尝到混合着汗水和河水的咸涩。

这个动作刺激得刘畅猛然挺腰,龟头重重撞上他的上颚,腥膻的液体在口腔炸开的瞬间,夏小民被按住后颈无法挣脱。

终于,在许久之后,两个孩子终于分开。

“对不起……”刘畅的声音有些颤抖。

“光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夏小民喘着粗气,从草甸爬走来到自行车旁边,找来了已经快完全融化的那瓶矿泉水,非常用力地漱着口。

“那……你惩罚我怎么样?”刘畅提议道,“怎么惩罚我都行。”

夏小民愣了一下:“你是不是又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刘畅低下头,手指在草地上画着圈,脸颊泛起一抹红晕。他的声音变得很小,几乎像是在自言自语:“我……我确实看了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夏小民皱着眉头,仍然在漱口,那股腥味似乎怎么也洗不掉。

刘畅抬起头,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奇特的光芒,既有羞涩又有期待:“就是……那种SM的片子。”他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里面有人被绑起来,被打,被命令做各种事情……我总是忍不住想象自己就是那个被调教的人。”

夏小民手里的水瓶差点掉在地上。他从未想过刘畅会有这样的幻想,这个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总是带头捣蛋的男孩,竟然渴望被支配和惩罚。

“你能……你能玩弄我吗?”刘畅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眼神却异常坚定,“就当是惩罚我刚才……不经允许射在你嘴里。”

夏小民犹豫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已经越过了普通朋友的界限,但现在这又是一个全新的领域。

他看着刘畅期待的眼神,心中的犹豫渐渐被一种奇特的兴奋所取代。

“好吧,”夏小民终于点了点头,“但如果你受不了,一定要说出来。”

刘畅的眼睛亮了起来,他迅速站起身,拉着夏小民走向河边一处隐蔽的浅滩。那里的水只到脚踝,周围的芦苇高高地遮挡着视线,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屏障。

“你想怎么做?”夏小民问道,声音有些发紧,“我是说,你希望我怎么做?”

刘畅背对着夏小民,弯下腰,双手撑在一块平滑的大石头上:“揍我……打我的屁股。”

他的声音也微微颤抖,但却是因为兴奋。

夏小民深吸一口气,走到刘畅身后。他伸出手,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地拍了一下刘畅的屁股。

“用力,”刘畅回头看着他,眼神中带着恳求,“像惩罚我一样。”

夏小民咬了咬牙,突然伸手抓住了刘畅半硬的小鸡鸡,同时另一只手高高扬起,重重地落在了刘畅的屁股上。清脆的声响在河边回荡,刘畅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介于痛苦和快感之间的呻吟。

“这是惩罚你刚才的行为,”夏小民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低沉而陌生,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感涌上心头,“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刘畅的身体在夏小民的掌掴下微微颤抖,他的皮肤泛起一片粉红。夏小民攥着刘畅的鸡巴,感受到它在自己手中变得更加坚硬,这种反差让他既困惑又期待。

“我……我知道错了,”刘畅喘息着回答,声音因为疼痛和快感而变得断断续续,“我不该强迫你……不该按住你的头……”

夏小民再次扬起手,这次更加用力地落在刘畅的臀部上,清脆的啪声回荡在河边的芦苇丛中。刘畅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他的鸡巴在夏小民手中跳动了一下,前液沾湿了夏小民的手指。

“你喜欢这样?”夏小民有些惊讶地问道,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一些,“被打屁股也能让你硬成这样?”

刘畅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急促地喘息着。他的背部因为紧张而绷直,臀部却微微翘起,似乎在无声地邀请更多的惩罚。夏小民看着自己掌印在刘畅屁股上留下的红痕,一种奇特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他松开握着刘畅鸡巴的手,转而用一条胳膊夹住刘畅的腰,然后用力地连续拍打着他的屁股。

每一次掌掴都让刘畅的身体颤抖,他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难以抑制。夏小民看到刘畅的屁股已经变得通红,心中突然涌起一丝怜悯,手上的力道逐渐减轻。

“够了吧?”夏小民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的手悬在半空中,犹豫着是否要继续。

刘畅转过头,眼睛湿润,嘴唇微微颤抖。他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但是充满了渴望和恳求:“不……不要停……求你了……我还想要更多……我喜欢这种感觉……”

夏小民感到一股热流涌向下腹,他的鸡巴再次硬了起来。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对这种事情感到愉悦,但刘畅的反应和请求却让他无法拒绝。他深吸一口气,再次扬起手,这次他的目标不仅是刘畅的屁股,还有他的大腿内侧,那里的皮肤更加敏感。

夏小民的手掌一次次落在刘畅的两瓣屁股上,每一次拍打都伴随着清脆的声响和刘畅压抑不住的呻吟。夏小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感,这种感觉让他既陌生又兴奋。

“这是给你的教训,”夏小民的声音低沉而严厉,手上的力道丝毫不减,“以后做事给我想想后果,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刘畅喘息着回答,声音因疼痛和快感而颤抖,“我错了,小民,我不该那样做……”

刘畅的一只手撑在石头上保持平衡,另一只手却悄悄伸到了身前,开始套弄自己硬挺的鸡巴。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呻吟声中的痛苦逐渐被快感所取代。

“你还在自慰?”夏小民注意到了刘畅的动作,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和更多的兴奋,“挨打也能让你这么爽吗?”

他的手掌更加用力地落在刘畅的臀部和大腿根部,那里的皮肤已经变得通红发烫。

刘畅没有回答,只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身体因即将到来的高潮而微微颤抖。夏小民能感觉到刘畅的身体正在绷紧,他知道刘畅快要射了,但他并没有停下惩罚的手势,反而更加用力地拍打着那片已经泛红的皮肤。

“啊……小民……我要射了……”刘畅的声音中带着哭腔,他的身体猛地一颤,精液喷射而出,落在河水中激起一圈圈涟漪。高潮的余韵让他浑身发软,几乎要跪倒在水中。

“求你……停下吧……”刘畅喘息着哀求道,声音因为高潮后的敏感而颤抖,“我已经射了……真的不行了……”

夏小民却没有理会刘畅的请求,他的手掌继续落在刘畅的臀部上,每一次拍打都让刘畅的身体猛烈颤抖。

“不是你想停就能停的,”夏小民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味道,“惩罚什么时候结束,是我说了算,不是你。”

同时,夏小民的手攥住了刘畅刚刚射过精的小鸡鸡,用力搓揉了起来。

刘畅高潮后的小鸡鸡在夏小民手中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触碰都让他全身颤抖。夏小民的手指灵活地套弄着那半软的肉棒,时而轻柔时而用力,刺激得刘畅发出介于痛苦与快感之间的呻吟。

“啊!小民……太刺激了……”刘畅眼泪真的掉了出来,双腿不住地发抖,但他的身体却没有真正挣扎着逃开,反而像是在迎合夏小民的动作。

夏小民的另一只手继续落在刘畅通红的臀部上,每一次拍打都让刘畅的身体猛地一颤。那片皮肤已经变得滚烫,泛着不自然的深红色,但夏小民却发现自己无法停下。这种掌控他人的感觉让他沉醉,刘畅的每一次颤抖、每一声呻吟都让他感到格外的满足。

“求你了……小民……我真的不行了……”刘畅的声音越来越弱,他的膝盖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靠夏小民的手臂勉强站立。但夏小民能感觉到,刘畅的小鸡鸡在他的手中又开始慢慢变硬,这种矛盾的反应让他更加兴奋。

“你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夏小民贴近刘畅的耳边,低声说道,手上的动作更加用力,“看来惩罚还不够啊。”

这一次夏小民甚至抓住了刘畅的蛋蛋,时而搓一搓肉棒,时而捏几下蛋蛋,刘畅靠在夏小民的身上,不住地颤抖。

终于,在这种激烈的刺激下,刘畅的身体失去了平衡,摇晃了几下最终重重地栽倒在浅滩的水中。

水花四溅,他的脸部半浸在水里,发出了几声呛水的咳嗽声。

夏小民看到这一幕,一种担忧取代了刚才的兴奋,吓得小鸡巴都一瞬间软了下去

“小畅!你没事吧?”连忙弯下腰,双手伸到刘畅的腋下,用力将他从水中拖了出来。刘畅的身体出奇地沉,浑身湿透,皮肤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呼吸急促而紊乱。

夏小民搀扶着刘畅,小心翼翼地走向不远处的草甸。刘畅的腿还在发抖,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体重,全靠夏小民的力量才能勉强前行。他的屁股上通红一片,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醒目。

“对不起,我太过分了,”夏小民轻声说道,将刘畅轻轻放在柔软的草地上,“我不该那么用力的。”

刘畅躺在草地上,胸口剧烈起伏,眼睛半闭着,嘴角却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

“没关系,”他的声音沙哑而微弱,“毕竟是我要求的,我喜欢那种感觉……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累,这么刺激。”

两个少年并排躺在草丛中,阳光透过草叶的缝隙在他们的身上洒了一片碎汞。远处传来鸟鸣和虫鸣,河水的流动声轻柔而舒缓。他们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感受着彼此的存在和这片刻的宁静。

半个小时后,刘畅的呼吸终于平稳下来,体力也逐渐恢复。他坐起身,用力扭着脖子和腰,看了看自己通红的屁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来明天坐着上课会很痛苦。”

夏小民也跟着笑了起来。

他们站起身,走回岸边,从背包里拿出毛巾,仔细地擦干身上的水珠。刘畅穿上短裤时,动作明显有些小心翼翼,每一次布料摩擦过敏感的皮肤,都会让他轻轻皱眉。

夏小民看在眼里,心中既有一丝愧疚一些心疼,又有一种奇特的满足感。

夏小民又一次抱起了吉他。

他的手指在琴弦上灵活地跳动,欢快的《大河之舞》旋律在河畔回荡。刘畅坐在一旁的石头上,双腿微微分开,小心翼翼地避免屁股直接接触坚硬的表面。他的表情时而因疼痛而皱眉,时而又惬意地放松下来。

“你弹得真好,”刘畅轻声说道,眼睛盯着夏小民灵活的手指,“什么时候学会的这首?”

夏小民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加快了节奏。琴声在河边回荡,与流水声和风吹过芦苇的沙沙声融为一体,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和谐。这个夏日的上午,阳光灼热却不刺眼,微风拂过两个少年的脸庞,带走了他们身上残留的水珠。

刘畅站起身,走到河边,捡起一块扁平的石头,用力甩出去。石头在水面上跳跃了三下沉入水中。他转过头,对夏小民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三下,不赖吧?”

夏小民停下了演奏,小心地将吉他放在一旁的草地上。他也走到河边,弯腰捡起一块石头,学着刘畅的样子甩了出去。石头在水面上跳跃了四下,激起一连串的水花。

刘畅吹了个口哨,拍了拍夏小民的肩膀:“看来你不只是会弹吉他啊。”

两人就这样一块一块地扔着石头,比赛谁能让石头在水面上跳得更远。

刘畅的动作越来越放松,似乎已经忘记了屁股上的疼痛。他们的笑声和嬉闹声回荡在河畔,仿佛刚才那些激烈的情事从未发生过。

然而,当刘畅弯腰捡石头时,夏小民注意到他短裤下露出的一小片皮肤仍然泛着不自然的红色。那是他留下的痕迹,是他们之间新关系的证明。

夏小民有一丝担忧。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变得复杂而微妙,远远超出了所谓朋友的界限。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刘畅忽然说。

夏小民愣了一下:“什么问题?”

“啧。”刘畅撇了撇嘴,“你的目标是省实验高中吧?分数很高的,你一定考得上。我嘛……”

刘畅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目光落在远处的河面上,那里倒映着夕阳的余晖,金色的光芒在水面上跳跃。他犹豫了片刻,似乎在思考如何组织语言,又或者是在鼓起勇气说出接下来的话。

“我想和你报同一所高中。”刘畅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我知道我的成绩不如你,但我不想和你分开。”

夏小民转过头,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犹豫片刻之后,他搂住了刘畅的肩膀,试探性地说:“我也可以去考二高啊,那样我们也能在一起。”

“不行!”刘畅几乎是立刻反对,声音比平时高了几度,“我不能耽误你。你那么聪明,应该去最好的高中。所以……”他深吸一口气,“所以我也要考省实验!”

夏小民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身边的草叶。河边的风轻轻吹过,带来一丝凉意,却也让他觉得更加早让。

“距离中考没多久了。”他最终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

“所以需要你监督我。”刘畅的声音变得坚定而急切,“如果我下次模拟考试成绩不好,你就狠狠惩罚我吧。用脚狠狠踩我的鸡鸡,把脚塞进我嘴里……”

他的话语越来越露骨,脸上却带着一种奇怪的兴奋和期待。夏小民看着他这副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你这个抖M,”夏小民笑着摇了摇头,“我真搞不懂你,这哪里是惩罚啊?明明就是你想要的奖励吧?”

刘畅脸上泛起一阵红晕,但眼神中却带着坚定。他低头踢了踢脚下的小石子,石子滚入河水中激起一圈涟漪。河面上倒映着两人的身影,随着水波轻轻摇晃。

“你不懂,”刘畅声音低沉下来,“对我来说,痛苦和快乐就是一体的。我需要这种刺激来逼自己前进。”他抬起头,直视着夏小民的眼睛,“我不想和你分开。如果能和你一起上省实验高中,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夏小民的笑容渐渐收敛,他注视着刘畅,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不知道该怎么界定自己和刘畅的关系,但是刘畅的这番话在他听来无异于表白。这让他隐隐有些感动,连眼睛都湿润起来。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他又伸手轻轻拍了拍刘畅的肩膀,手掌的温度透过薄薄的T恤传递到刘畅的皮肤上。

“如果这真的能帮到你,”夏小民的声音变得低沉而认真,“我可以试试。但我有个条件——你必须真的努力学习,不能只是为了挨打而故意考砸。”他顿了顿,狡黠地笑了,“而且,惩罚的方式由我来定,不是你说了算。”

河水继续流淌,芦苇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在紧张的复习时间中,又难得的一天假期里,两个人什么都没干,就这么坐在河堤上,直到傍晚,如此虚度了一日。

两个少年坐在河边,身后是渐渐西沉的太阳,拉长了他们的影子。

空气里隐约氤氲着一股烧荒草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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