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问题在夏小民脑海中炸开，但更让他无法忽视的是自己身体的反应——他硬了，硬得发痛。

看着刘畅被别人调教，被别人触碰，被别人掌控的样子，他感到一种复杂的情绪在胸口翻腾：愤怒、嫉妒、困惑，还有，该死的，无法否认的兴奋。

视频还在继续，调教者的手法越来越激烈，刘畅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失控。夏小民的手不自觉地伸向自己的下身，但又猛地停住了。他关掉了视频，把平板电脑扔到一边，仰面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感觉自己的世界在天旋地转。

那个午休时刘畅忽然沉默的表情，那些他以为自己了解的一切，那个他以为只属于自己的刘畅……一切都变得陌生而遥远。夏小民闭上眼睛，脑海中却挥之不去那个被吊起来，呻吟着，鸡巴硬得流水的刘畅的影像。

夏小民犹豫了几秒，还是忍不住重新拿起平板电脑。他的手指微微发抖，心跳声在耳边轰鸣。他点进那个网黄的主页，快速翻看所有视频缩略图，确认只有这一个视频里出现了刘畅的身影。

他深吸一口气，点击继续播放。

视频里，调教者从一个黑色的箱子里取出了各种道具。首先是一根细长的羽毛，轻轻扫过刘畅挺立的阴茎，引得他全身战栗。刘畅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双腿不自觉地想要并拢，却因为姿势而做不到。

“求你……让我射……”刘畅的声音带着哭腔，但调教者只是轻笑一声，换上了一个小型的震动棒，抵在刘畅的龟头上。

刘畅的反应剧烈起来，整个身体都在绳索的束缚下扭动，脚尖在地面上不停地摩擦，像是想要逃离，又像是想要更多。震动棒的嗡嗡声和刘畅断断续续的呻吟混在一起，在夏小民的耳朵里炸开。

“啊……不行了……要射了……”刘畅的声音突然拔高，但就在这时，调教者迅速撤走了震动棒，同时用拇指和食指紧紧箍住了刘畅阴茎的根部。刘畅发出一声近乎绝望的哭喊，整个人在半空中剧烈颤抖，却无法释放。

“求你……求你让我射……我受不了了……”刘畅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那双被眼罩遮住的眼睛下面，泪水顺着脸颊流下。但调教者似乎对这种哀求早已习惯，只是不紧不慢地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透明的飞机杯。

他将飞机杯套在刘畅已经涨得发紫的阴茎上，然后按下了开关。飞机杯内部开始旋转，刘畅的反应更加激烈了，他的呻吟声变成了一种近乎哭泣的喘息，身体在绳索的束缚下不停地扭动，像是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

“啊……啊……要射……求你……”刘畅的声音已经沙哑，但调教者依然在最后关头关掉了飞机杯，再次阻止了他的释放。这一次，刘畅真的哭了出来，眼泪从眼罩下面流出，沾湿了他的脸颊。

夏小民看得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平板电脑的边缘。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刘畅，如此脆弱，如此失控，如此……性感。那个平时在学校里嬉笑怒骂，在床上也总是带着几分羞涩的刘畅，此刻在陌生人的调教下展现出了一种全新的面貌。

调教者似乎终于决定给予奖励，他拿出一个更大的震动棒，直接抵在刘畅的会阴处，同时用另一只手握住刘畅的阴茎上下套弄。刘畅的呻吟声立刻变得高亢起来，身体绷紧成一张弓。

“这次可以射了，”调教者的声音第一次在视频中响起，“但要记住，你是谁的小狗。”

“我是……你的小狗……”刘畅的声音颤抖着，几乎听不清楚，“求你……让我射……汪！汪汪汪！汪！”

随着一声几乎撕裂喉咙的呻吟，刘畅终于达到了高潮，精液喷射而出，溅在他自己的腹部和胸口，又星星点点落在地板上。他的整个身体都在痉挛，像是触电一般，那种释放后的满足和疲惫清晰地写在他的每一寸肌肤上。

夏小民呆呆地看着屏幕，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情绪在胸口翻腾。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或者说……夏小民想到刘畅希望他粗暴对待的那些祈求——难道说是因为自己满足不了刘畅吗？

夏小民盯着手机屏幕，心跳如擂鼓。评论区里的日期清清楚楚——正是刘畅说去参加婚礼的第二天。

网黄自己评论说：“这小狗真听话，穿着西装来的人模人样，今天就变成这副德行了。”

另一条评论附和着：“从西装革履到一丝不挂被边缘控制，这反差太刺激了！下次把脱衣服的过程也拍进去吧！”

夏小民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画面：刘畅穿着那件不合身的深蓝色西装，被人一件件脱去衣物，领带被解开，衬衫被扯下，最后全身赤裸地被吊起来，变成视频中那副任人摆布的样子。

夏小民一夜未眠，那些画面和声音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天蒙蒙亮时，他做了决定。

第二天，他在校门口等着刘畅。看到刘畅那张略带倦意却毫无心事的脸，夏小民心里一阵绞痛。他二话不说，拽着刘畅去了学校后面的小树林，哪怕这样会翘掉早自习。

“你他妈给我解释解释这是什么！”夏小民掏出手机，打开了保存的视频截图，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被吊起来的刘畅，尽管戴着眼罩，但那身体轮廓无比熟悉。

刘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颤抖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这个……你怎么……”

“是不是你？”夏小民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刘畅低下头，肩膀微微发抖：“是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

夏小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靠在一棵树上，努力让自己保持站立。

“为什么？”他的声音出奇地平静，“我哪里做得不够好？”

刘畅跪在地上，眼泪顺着脸颊滚落：“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我有些特殊的……需求。”他抬起头，眼中满是祈求，“我喜欢……被控制，被命令，被……虐待。你虽然会肏我，但是不会对我……”

“所以你宁愿去找陌生人满足你？”夏小民冷笑一声，“那天你说去参加婚礼，其实是去见那个网黄？”

刘畅拼命摇头：“不是的！婚礼是真的！只是……只是第二天我……我一时糊涂……”他抓住夏小民的衣摆，声音哽咽，“我知道错了，小民，原谅我好不好？我们已经一起考上省实验，然后……然后我们再约定一起考同一所大学，好不好？”

夏小民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刘畅，眼神中混杂着愤怒、痛苦和一丝茫然。那个在视频里呻吟着，称自己是“小狗”的刘畅，和此刻跪在他面前哭泣的刘畅，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

或者说，那些都是刘畅的一部分，只是他从未真正了解过？

“你就那么想被虐待？”夏小民问。

刘畅连连摇头：“不会了，不用的，我可以不需要。你……咱们……”

“你想被那么对代吗？”夏小民忽然扯住了刘畅的衣领，“说实话！”

刘畅抿了抿嘴唇，低着脑袋，微微点了点头。

夏小民不由分说，拽着刘畅就往外走。

“你干嘛？小民，你要带我去哪？”刘畅有些慌了。

“去出租屋。”夏小民喘着粗气，哈气在冬日寒冷的空气中逸散开，氤氲着遮挡视线。

“我们还得上课！”刘畅说，“我今天……”

“今天不上了。”夏小民的强硬甚至吓了自己一跳，“咱们现在就去出租屋，你不是想挨揍吗？我就好好揍你一顿！”

出租屋的门被重重地关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紧张感。夏小民几乎是用力把刘畅推进屋里，脚还没站稳，就一把将他按在了桌上。

桌子吱呀作响，刘畅的腰撞在桌沿上，发出一声闷哼，但没敢挣扎，只是低着头，双手撑着桌面，像是已经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夏小民站在他身后，胸口剧烈起伏，眼神里烧着一团火，愤怒、嫉妒还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混杂在一起，让他几乎失控。他咬着牙，伸手解下自己的皮带，金属扣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在狭小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皮带被对折，握在夏小民手里，他几乎没给自己犹豫的时间，猛然拽下刘畅的裤子，扬手就狠狠抽在了刘畅的屁股上。

啪的一声脆响，皮带和赤裸的皮肉来了一次激烈的交锋。

刘畅痛呼出声，身子猛地一颤，双手抓紧了桌沿，指节都泛白了。

他转过头，眼泪汪汪地看着夏小民，那双小狗眼湿漉漉的，带着痛楚和一丝复杂的情绪：“小民……疼……”

可夏小民低头一看，却发现刘畅的鸡巴已经抬起了头了，明显硬得不行。这副模样让夏小民心里的火烧得更旺，他咬紧牙关：“你他妈还硬了？贱不贱啊！”

手里的皮带再次扬起，接连几下狠狠抽下去，每一下都带着他压抑不住的怒气，啪啪声在房间里回荡，像是在抽打着他们之间那层破碎的信任。

刘畅被打得连连痛呼，屁股上火辣辣的疼让他眼泪直往下掉，但他没躲，甚至没求饶，只是咬着嘴唇，偶尔从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那声音里夹杂着痛苦，却又隐隐透着某种满足。

夏小民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像被刀子割了一样，愤怒和无力感交织在一起，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可打到第五下的时候，他突然停住了。

皮带从手里滑落，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夏小民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蹲下身，双手抱住头，低声哽咽起来：“你他妈……为什么非得这样……我他妈到底哪里不够好……”

刘畅听到夏小民的哭声，愣了一下，赶紧从桌上滑下来，光着屁股跪在夏小民面前，顾不上自己还火辣辣疼着的屁股，双手紧紧搂住夏小民的肩膀，声音里满是慌乱和愧疚：“小民，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把脸埋在夏小民的脖颈间，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滴在夏小民的校服领子上，“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就是……就是一时糊涂……我他妈就是个贱货，你打我，骂我，我都认了……别哭，求你别哭……”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手指抓着夏小民的衣服，像个害怕被抛弃的孩子。

夏小民抬起头，眼睛通红，盯着刘畅那张满是泪痕的脸，声音沙哑地问：“你他妈到底想要啥？被虐待就那么爽？你跟我说实话，我满足不了你，你是不是早就想找别人了？”

刘畅连连摇头，急得眼泪掉得更凶：“不是的！小民，我没想找别人……我就是……我也不知道咋回事，我就是有这种想法，想被人控制，想被人……折磨……但我只想跟你在一起，我发誓！”

他抓着夏小民的手，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那天是意外，我喝了点酒，脑子一热就……我他妈后悔死了，你信我……”

两人就这么跪在地上，紧紧抱着彼此，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清的沉重。

刘畅的屁股还火辣辣地疼着，校服裤子褪到膝盖处，露出被抽打后红肿的皮肤，可他顾不上这些，只是一个劲儿地低声说着对不起。

夏小民的眼泪也止不住地往下掉，他咬着牙，声音里满是疲惫：“刘畅，你他妈别再骗我了……我真怕哪天再看到你跟别人……我他妈受不了……”

刘畅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恳求：“不会了，绝对不会了……小民，咱们不是说好了一起考大学吗？我这条命都是你的，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行不？”

夏小民没再说话，只是闭上眼，把头靠在刘畅的肩膀上，胸口起伏着，像是在平复自己的情绪。

出租屋里安静得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他们谁也没动，就这么抱着，像是在这混乱的情绪中寻找一丝熟悉的温暖。

夏小民和刘畅逃学的事儿在学校里炸了锅，老师们逮着他们一顿狠批，班主任那张脸拉得跟鞋底似的，嘴里喷着唾沫星子，骂他们“朽木不可雕”。又说他们刚有点成绩就飘了，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夏小民低着头，盯着自己鞋尖上的泥点子，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跟刘畅偷偷摸摸再找个地儿腻歪。

刘畅站在旁边，小狗眼垂着，眼角湿漉漉的，像只被雨淋了的小狗，惹得夏小民心头一软，想伸手摸摸他头发，又怕被老师瞅见。

家长会后，夏小民的爹妈直接下了死命令，退了他们租的那间小破屋，理由是“你天到晚凑在一块没点正事，还敢逃学！没个正形！”。

夏小民气得牙痒痒，回家摔了碗，嘴里嘟囔着“我又不是小孩儿”，可胳膊拧不过大腿，房还是退了。

没了那间小屋，夏小民和刘畅的日子像是被掐住了脖子，憋得慌。

学校里人多眼杂，俩人想亲近只能趁午休偷偷溜到操场后面的小树林，肩并肩坐着，啃着从食堂顺来的馒头。

刘畅还是那副软乎乎的模样，笑起来眼角弯弯，嘴里叨叨着数学题，夏小民听一半，另一半心思全在他嘴唇上，红得跟樱桃似的，恨不得一口咬下去。可他忍住了，怕吓着刘畅，只能捏捏他手心，感受那点温热。

他们没地儿折腾了，但感情没散，家长们盯着紧，却也没明着拆散他们，毕竟“同窗之谊”听着还算正经。

高中的日子像踩了油门，呼啦啦往前冲。

夏小民和刘畅憋着一股劲，学得比谁都狠。夏小民以前数学烂得跟狗屎似的，现在硬着头皮啃公式，晚上熬到眼红，桌上堆满了草稿纸。

刘畅更拼，课间十分钟都在刷题，眼睛瞪得溜圆，嘴里念叨着“考不上就完蛋了”。

他们约好了，要考同一所大学，哪怕专业不一样，也得在一个地儿。夏小民有时候偷看刘畅，觉得这小子瘦了点，下巴尖得能戳人，心里有点疼，偷偷给他买奶茶，插上吸管递过去，刘畅接过来，笑得跟花儿似的，说“民哥，你咋这么好”。

夏小民嘴上骂“少肉麻”，心里却乐开了花。

时间一晃，高考成绩放榜那天，夏小民和刘畅蹲在一起查分，屏幕亮起来，俩人分数都大差不差！可以报同一个大学，校区也一样！就是因为刘畅是理科，夏小民是文科，专业差了十万八千里。

夏小民乐得一拍大腿，嗓子眼儿里全是火，嚷嚷着：“老子要跟你租房子，咱俩住一块儿，天天吃火锅！”

他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了，租个小公寓，弄张双人床，晚上搂着刘畅睡觉，早上还能给他煎个蛋做个早餐。

刘畅却没吭声，低头摆弄手机，半天才挤出一句：“先住寝室吧，适应适应集体生活。”

夏小民愣了，觉得这话跟刀子似的，扎得他心口发凉。他盯着刘畅那张脸，小狗眼还是那么勾人，可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像是有啥藏着没说。

那天晚上，夏小民一个人蹲在阳台上抽烟——这是他第一次抽烟，烟雾没过肺，也呛得他直咳嗽，烟头在黑夜里一明一灭。

他想起刘畅以前光着屁股跪在他面前道歉的样子，心揪得慌，又想起他手机里那些照片，西装革履跟别人搂着笑，夏小民就觉得胸口堵得要炸了。

他不明白，刘畅怎么就忽然像是疏远他了呢？

明明考上了，照理说该高兴，可刘畅那句“住寝室”像根刺，卡在他喉咙里，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他狠狠吸了口烟，呛得咳了两声，骂了句“肏”，也不知道是在骂谁。

虽然心里有那么点疙瘩，夏小民和刘畅还是在两家人的升学宴办完后，趁着暑假的尾巴，相约着一起出去旅游了。

两家人乐呵呵地送他们出发，嘴上说是“年轻人多走走看看”，谁也没多想。

夏小民背着个破旧的双肩包，里面塞了几件换洗衣服和一瓶矿泉水，刘畅则拖着个小行李箱，箱子上贴满了卡通贴纸，显得有点孩子气。

他们挑了个南方的小城，风景秀丽，空气里都带着点湿润的花香，俩人一落地就跟脱了缰的野马，白天满城乱窜，晚上回到宾馆里腻歪。

在这个没人认识的地方，他们反而表现得更加亲近了。

白天他们逛古街，挤在人堆里吃路边摊的小吃，夏小民咬着串儿，油渍沾了满嘴，笑嘻嘻地给刘畅擦嘴角，刘畅那小狗眼一眯，脸颊红扑扑的，低头嘟囔着“小民你别老盯着我”。

夏小民心里一乐，手指头故意在他脸上多蹭了两下，惹得刘畅嗔怪地推他一把。

古街的石板路不平，俩人并肩走着，肩膀时不时撞一下，夏小民总借机抓刘畅的手腕，捏得紧紧的，像怕他跑了。

刘畅也不挣，偶尔还反握住，掌心温热，带着点汗，夏小民觉得这小手攥在自己手里，比什么风景都好看。

他们还去了趟山里，爬得满头大汗，坐在山顶一块大石头上吹风，刘畅靠着夏小民肩膀，喘着粗气喊累，夏小民低头看他，脖颈上汗珠滑下来，晶莹剔透，喉结一动一动的，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到了晚上，宾馆的房间他们玩得就更放肆些。

房间不大，床单有点旧但是洗得很干净，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窗户关不严，隐约能听见街上的车声——他们的预算只能支撑他们在暑假这种旺季住这样的宾馆。

夏小民一进门就把刘畅推到墙上，门还没锁好，手已经伸进他T恤里，摸着那细瘦的腰，皮肤滑得跟绸子似的，热乎乎地贴着掌心。

刘畅喘着气，小狗眼半睁半闭，睫毛颤得跟蝴蝶翅膀似的，嘴里哼哼着：“小民，轻点……”

声音软得能掐出水。夏小民低头咬住他耳垂，牙齿轻轻碾着，舌尖舔过那小块软肉，闻到他身上混着汗味和沐浴露的淡淡香气，鸡巴早就硬得发疼，顶着裤子在刘畅大腿根上蹭。

刘畅被弄得腿软，双手搂着夏小民脖子，身体微微发抖，裤子里也鼓起一小块，隔着布料跟夏小民的硬物磨蹭，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呼吸里全是暧昧的热气。

夏小民把他抱到床上，脱了上衣，露出精瘦的胸膛，肌肉线条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硬朗。

他压在刘畅身上，手指勾开他的裤腰，慢慢往下拉，露出白皙的大腿和内裤边缘，那块布料被撑得紧绷，中间湿了一小片，透着点腥甜的气息。

夏小民喉咙发紧，盯着那地方，恨不得一口咬上去，可又怕吓着他，只能用手指隔着布料轻轻揉，感受那硬挺的形状和湿热的触感。

刘畅咬着下唇，脸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似的，腿不自觉地夹紧，又被夏小民强硬地掰开，他低声求饶：“小民，快点，我受不了。”

声音里带着点哭腔，却更勾得夏小民心痒痒。

他俯身吻下去，从脖颈到锁骨，一路舔舐，舌头湿热地在皮肤上打转，留下亮晶晶的水痕，刘畅扭着腰，嘴里哼哼唧唧，双手抓着床单，指节都泛白了。

可真到了要更进一步的时候，夏小民心里却犯了难。他想起刘畅之前说的那些话，想被虐待、被调教，可自己下不去手。

看着刘畅光溜溜地趴在床上，屁股翘着，小狗眼湿漉漉地望着他，满脸都是信任和依赖，夏小民心头一酸，手里的动作就停了。

他不是没气过，也不是没想过狠狠收拾他一顿，可真到了这时候，皮带拿在手里都觉得烫手。

他宁愿多亲亲他，多摸摸那细嫩的皮肤，感受他身体的温度，也不愿意真弄疼刘畅。

刘畅似乎也察觉到他的犹豫，翻身坐起来，膝盖跪在床上，伸手抱住夏小民的腰，脸贴在他胸口，低声说：“小民，你别为难，我怎么样都可以。”

夏小民没吭声，只是搂紧了他，手掌在他后背上缓缓摩挲，感受着那瘦弱的脊骨，心里乱糟糟的，像塞了一团棉花。

这大半个月的旅行，俩人白天玩得疯，晚上缠得紧，可夏小民始终没跨过那道坎。

他知道刘畅想要啥，可自己给不了，也不想给。

他只想好好抱着他，感受他的心跳，闻着他头发上的洗发水味，别的都不多琢磨。

夜深了，宾馆的灯光昏暗，窗外偶尔传来几声狗吠，夏小民搂着刘畅，身上盖着薄被，汗黏着皮肤，空气里全是彼此的气息。床很大，但是他们就是想紧紧挤着。

他低头看着刘畅睡着的脸，小狗眼闭着，睫毛长得像小扇子，嘴唇微微张着，呼吸均匀，夏小民忍不住亲了亲他额头，心里想着，不怎么咋样，刘畅还在自己身边，就足够了。

大学开学后，夏小民和刘畅的生活像是被一把无形的刀切成了两半，虽然在一个校区，但专业不同，课程表压根对不上号。

夏小民学的是工科，天天泡在实验室和机房里，早上八点就得爬起来赶课，晚上还得熬夜画图。

刘畅则是文科的，课大多集中在下午，早上能睡到日上三竿，但晚上经常有讨论会或者小组作业，俩人能碰面的时间就剩中午吃饭和下午下课后的那点空隙。

夏小民每次从中午食堂出来，嘴里叼着根牙签，眼睛就四处瞟，盼着能撞见刘畅那张脸，可十次有八次都是扑空，只能悻悻地回宿舍打游戏。

中午能见着的时候，俩人就在食堂角落找个小桌子，夏小民给刘畅打好饭，挑他爱吃的菜，递过去时还得嘴上损两句：“瞧你这小身板，多吃点，别风一吹就倒了。”

刘畅低头扒拉着米饭，小狗眼一抬，嘴角扯出个笑，软乎乎地说：“小民你管得真多。”

夏小民心里一热，脚在桌子底下悄悄蹭了蹭刘畅的小腿，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那点温热，可没等再多说两句，刘畅就得赶着去上课，背影匆匆消失在人流里。

下午下课后偶尔能一起走走，沿着校园里的林荫道，夏小民叼着烟，手插在兜里，斜眼看着刘畅低头玩手机，忍不住酸溜溜地问：“你忙啥呢，天天跟手机过日子？”

刘畅抬头，眼神有点躲闪，笑得不太自然：“没啥，刷刷朋友圈。”

夏小民没多问，可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更糟的是，学校里新生得参加各种计学分的活动，院系不同，时间也错得离谱。

夏小民这边有工科生的技能培训，周末得去实训基地搬砖，刘畅那边则是院里的文艺汇演，排练得满头大汗，俩人连周末都凑不到一块儿去。

夏小民有时候晚上躺在宿舍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想起以前高中时还能偷摸去小树林坐坐，现在连见个面都得看老天爷赏不赏脸，心里憋得跟塞了块石头似的。

他给刘畅发微信，约着晚上一起吃夜宵，可回复总是慢半拍，要么是“忙着呢”，要么是“明天再说”，夏小民攥着手机，气得想摔，可又舍不得真发火，只能自己生闷气。

有天晚上，夏小民实在憋不住了，趁着下课后在教学楼下堵住了刘畅，俩人站在路灯底下，周围学生来来往往，夏小民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点急：“畅子，咱俩租个房子吧，校外找个小地方，住一块儿，省得老是这样见不着人影。”

他盯着刘畅的脸，眼神里全是期待，想看他点头，可刘畅却低头抠着手指，半天才吭声：“小民，我们专业导员不让大一出去住，晚上学生会还查寝，挺严的。”

夏小民一愣，觉得这话跟刀子似的，扎得他心口发凉，他咬着牙，声音里压着火：“查寝咋了，咱偷偷住不行？谁管得了？”

刘畅还是摇头，眼神躲闪着，嘴里嘟囔：“再等等吧，别急，至少大二的。不然扣选修学分，我这么多活就白忙活了。”

夏小民没再说话，只是狠狠吸了口冷气，转身走了，背影僵硬得像块木头。

那天晚上，夏小民一个人蹲在宿舍阳台望着天，脑子里全是刘畅那张脸，小狗眼还是那么勾人，可总觉得离自己越来越远。

他想起以前在小出租屋，和暑假里抱着刘畅睡觉的日子，身上汗黏着汗，呼吸缠着呼吸，现在却连碰个面都得算计时间，心里酸得跟喝了醋似的。

他不明白，刘畅怎么就能这么不急不躁，好像根本不在乎俩人能不能多待在一块儿。

他只觉得胸口堵得慌，躺回床上也是翻来覆去睡不着，手机屏幕亮了又暗，始终没等到刘畅的晚安消息。

时间又过去两个月，夏小民参加的大学生艺术团最后一场演出刚落幕，舞台灯光暗下去，观众的掌声还在耳边嗡嗡作响。他演了个小配角，但是有一段古典吉他的单独表演，话剧上台词没几句，演出总共折腾了大半个月，十五场演完，大家都像是卸下了千斤的担子。

带队老师心情好，拍着胸脯说要请大家搓一顿，活动经费管够。

地点定在学校外不远的大排档，烟火气浓得呛人，塑料桌子上油渍斑斑，空气里混着烤串的焦香和啤酒的麦芽味。

夏小民跟几个团里的哥们儿挤在一桌，端着塑料杯，啤酒泡沫晃荡着，撞杯时笑得没心没肺，嘴里嚷嚷着“干了干了”。

正跟一个戴眼镜的学长碰杯，夏小民眼角一扫，瞅见不远处另一桌子上，刘畅那张脸赫然在目。

小狗眼在灯光下亮晶晶的，正低头咬着串儿，嘴角沾了点辣椒油，笑得跟个小孩儿似的，对面几个同学说得热闹。

夏小民心头一紧，酒杯差点没拿稳。他记得刘畅下午还给他发消息，说今晚有实验课，走不开，忙得连饭都顾不上吃，不能去看他演出了。可这会儿人好端端地在这儿，叼着签子往嘴里塞羊肉，哪有半点忙碌的影子？

夏小民喉咙里像卡了根鱼刺，咽不下去，吐不出来。他撂下杯子，冲身旁的哥们儿挤出个笑，说了声“我去趟厕所”，然后大步流星朝刘畅那桌走去。

走到刘畅跟前，夏小民站定，双手插兜，语气里带着点阴阳怪气：“畅子，不是说晚上实验课忙得抽不开身？咋在这儿吃上了？”

刘畅一抬头，眼神愣了半秒，小狗眼闪过一丝慌乱，筷子停在半空。他赶紧扯出个笑，声音有点发虚：“嗨，课提前结束了，同学喊我一块儿来吃点。”

旁边一个短发女生好奇地瞅过来，嘴里嚼着花生，含糊不清地问：“畅子，这谁啊？”

刘畅瞟了夏小民一眼，嘴角动了动，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我初高中的同学，夏小民，挺好的哥们儿。”

这话一出，夏小民脸上的笑僵住了，像被兜头泼了盆冷水，心口凉得发麻。他盯着刘畅，眼神暗了暗，嘴角硬扯出个弧度：“哥们儿，呵，行。”

没等刘畅再开口，夏小民伸手拽住他胳膊，低声说：“跟我来，有话跟你说。”

语气硬得像块铁，不容置喙。刘畅皱了皱眉，像是想挣开，但夏小民手劲儿大，拽着他就往大排档后面的洗手间走。

周围人声鼎沸，没人注意这俩人。进了洗手间，夏小民扫了眼四周，直接把刘畅推进一个隔间，反手锁上门。

隔间狭窄，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尿骚味，昏黄的灯泡晃得人眼晕。夏小民把刘畅抵在墙上，双手撑在他两侧，脸凑得极近，声音压得低沉：“哥们儿？刘畅，你他妈当着人面就这么介绍我？”

他眼神里烧着火，胸口起伏得厉害，像憋了满腔的怨气。

刘畅被他逼得贴着墙，脊背凉得发僵，小狗眼垂着，不敢直视，嘴里小声嘟囔：“小民，我不是那意思……就，随口一说。再说了，咱俩的关系也不适合公开。”

他声音越说越低，像是心虚。夏小民冷笑一声，手指捏住刘畅的下巴，强迫他抬头：“随口一说？你当我傻？咱俩啥关系？还是你压根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就是挺好一哥们？你哪怕说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呢？”

刘畅嘴唇动了动，想辩解，可对上夏小民那双冒火的眼睛，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咬着下唇，睫毛颤了颤，低声说：“小民，别在这儿闹，外面人多。”

夏小民没松手，盯着他看了几秒，忽地松开，退后半步，语气冷得像冰：“行，不闹。你回去吃你的饭，就当我是你的高中同学，我不拦着。”

可他没转身走，眼睛还是死死锁在刘畅脸上。

刘畅低着头，肩膀微微发抖，像是想说啥，又怕说错。

隔间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夏小民心里的火烧得更旺，想伸手把刘畅搂过来狠狠亲一口，又怕自己真下了狠手弄疼他。

他攥紧拳头，指节泛白，喉咙里憋了句脏话，却没骂出口。外面大排档的喧嚣隐约传来，夹杂着笑声和酒瓶碰撞的叮当声，隔间里却像另一个世界，空气紧得让人喘不过气。

刘畅终于抬头，眼神里带着点乞求，小声说：“小民，我错了，行吗？别生气了。”

他伸手想拉夏小民的袖子，手指刚碰到布料，又缩了回去，像是不确定自己该不该碰。

夏小民看着他这副模样，心头一软，可嘴上还是硬：“错了？那你说，咱俩到底算啥？”

刘畅咬了咬唇，脸颊泛红，低头小声嘟囔：“你知道的……我没想瞒，就是怕别人说闲话。”

夏小民盯着刘畅，眼神里像烧着团火，嘴角扯出个冷笑，声音低得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行，怕人说闲话是吧？我现在就要，忍不住了。你不是就想要羞耻吗？被人发现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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