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恐怖的话，表情却很愉悦——龙很孩子气，还会依恋取悦自己的人。海铃耸耸肩，她知道这话准没错。

主人瞪了她几秒，脸色突然变了，她身下的新娘不断尖叫着，双腿夹紧Oblivionis的脖子，突然的收紧几乎让插入方承受不住，Oblivionis抱住她的腿，咬住脚踝，在双人淫乱的叫床声里浑身颤抖，持续了数秒，她才将生殖器抽出来，把睦的下身放下，安置好。新娘已经晕过去了，海铃的视线转到她两腿之间，那里缓缓流出主人的精液。

主人坐在睦身边，亲吻她的嘴唇。

“你从来都是我称职的新娘，不是么？mortis，我知道你会做到的。”

她温柔的喃喃自语，轻抚睦的额头。

（五）

海铃本以为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

主人吩咐她将一片狼藉的地面收拾好，并且把新娘擦干净。然而当她起身拖起地上几乎被水浸透的沉重斗篷时，主人突然叫住了她。

“Timoris，你那双腿之间是什么。”

海铃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才发现几道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随着步伐牵动出一根根银白的丝。

“是您的唾液。”

“我不记得有舔到你这种地方。”Oblivionis说，“是你发情了。我刚才忘记了，你也吞吃了龙的唾液，当然会发情。”

海铃这才想起刚才和主人的吻……她确实在无意中品尝了龙的唾液，数量还不少。

“唾液如果只是沾在皮肤表面，不会有催情的效果，通过黏膜吸收才会起效。”主人啧了一声，“我忘了会这样。”

“那不打扰您了，我自己回去也可以解决。”海铃弯腰道歉，准备离去。

然而主人的目光仍然盯着她，面露不悦。

“现在回去了就别回来了。”

“那您恐怕很难再找到这样优秀的仆人了。”

“明知道主人想干什么，还装傻充愣，听起来也不算优秀啊。”

海铃低下头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一步步挪了过去。主人抱着手臂坐在石台上等她，脸上说不上是愤怒，也说不上是愉快，Oblivionis斜着眼看她，问道——

“你动了我的新娘，对不对。”

“……抱歉。”

“每当你做错事了，看我的目光就会躲闪。”

主人皱着眉，命令她:“Timoris，自己坐上来。”

她的意思当然不是坐在石台上，只要看向主人的腿间，一眼就知道她还没尽兴。海铃知道自己每次都无法拒绝，于是扶着主人的肩膀，虚跨在主人身上，她看向主人的脸，想在纳入前再跟她多说几句话，然而一双手突然捉住她的腰狠狠按了下去，强烈的异物感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主人皱着眉，看上去也有些疼，但还是死死掐住海铃的腰。

“您……在泄愤吗？”海铃无奈地问道，下体被塞满到几乎让她动不了，然而她还是控制住了表情——她不想在主人面前失态。

“泄愤吗？也许是，”Oblivionis愤愤地说，“我早知道你以前是怎么把我那十二个新娘弄走的，你肯定背后跟她们谈好了价格，不是么？难怪一个个看到我都吓得发抖，哪怕我变成人形也是这样。”海铃无法回答她，只得偏过头去，Oblivionis的腰耸动了起来，她感觉有些痛，但仍然忍着。

“你这是在滥用我的仁慈，Timoris。”

海铃想，主人一直是仁慈的，当初把我从牢狱里救出来，从千疮百孔的亡国公主培养成强大的佣兵，每次回来都给我疗伤。那些新娘们，即使对主人露出恐惧和厌恶的表情，主人也每次都尊重她们的选择，原封不动的放走每一位——

【我确实滥用了主人的仁慈。】

海铃感到惶恐，想要道歉，但才发现自己早已是跪坐了。

“您惩罚我，哪怕杀掉我，我也心甘情愿。”

她说完，侧着头露出脖颈，那是人类最致命的部分，任何尖锐的撕伤都会导致毙命……海铃不知会被如何对待，只能把最脆弱的部分暴露给主人。

然而这举动却引起了一声嗤笑，Oblivionis啧了一声，“你这算什么？威胁？”

“我玷污了您的新娘。”

“哦……原来如此。”主人挑起眉头，“确实过分，你们背着我做了多次，都对我不忠诚。”

“请您不要这么说她，都是我的错。”

海铃把罪状都揽了下来，她舍不得睦受到惩罚，也不愿意把主人对自己的恼怒牵扯到别人身上。她也清楚地感觉到主人的一部分还在自己身体里，滚烫而肿胀的颤动着，就像Oblivionis此刻的怒火一样，早晚要爆发。

“我确实对你很生气。”主人点着头，思考了几秒，“但并不是不可饶恕。”

“您请说。”

“接下来我做什么，你都不准反抗，当我同意你的高潮时候再高潮，我就原谅你……否则，你们都滚回去。”

“……遵命。”

按住主人的肩膀，海铃不断下压着，她必须确保每一次吞吐都进到最深，那是主人的命令。对方正揉捏着仆从的双臀，力气大得简直像在单纯的满足施虐欲，海铃感觉五指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主人咬着她的乳头，虎牙摩擦着乳晕，舌尖抵住乳头狠狠吮吸，

【难道龙的唾液难道有催乳的作用，您是非得吸出什么不可吗】……这么想着，她突然被扇了一巴掌，手掌打在臀肉上的冲击让她忍不住颤抖了一瞬。

主人松开嘴，怒视着她。

“Timoris。你怎么像个不会说话的人偶？”

海铃才放开了自己的声音，她没有在做爱中压抑声音的习惯，碍于主人的惩罚才不敢显得太淫荡，而得到了许可之后，喘息和呻吟才泄开了闸，她记得主人最喜欢的那种，娇喘着，带点哭腔的呻吟:“您、您这里……嗯、哈啊……把我的肚子都……啊、嗯嗯……都顶起来了……”

她并没有说假话，两根肉柱同时吞进，她的腿忍不住开始发颤了，每一次下压都顶到最深处的宫颈口，摩擦的快感在小腹里一层层累积，“你太慢了，”主人喘着气，脸颊已经通红了，“再快一点。”她只得加快速度，每次下压带出淫靡的水声，叫床声不绝于耳，主人用力抱住她的腰，快感驱使她在海铃的肩膀上又咬又舔。

“您还好吗？”海铃短促地询问道，同时放慢了速度，快感来的太快，海铃为了多忍一会，向主人搭话来分散注意。她看着怀里水蓝色的长发，忍不住凑了上去，“您快到了吗？”她又问道。

“为什么一直问我……你怕我射进去？”

“我只是想让您舒服……”她感到自己的下身忍不住抽缩了几下，像是对刚才的话有了反应。自己和Oblivionis做过很多次，有时是龙有时是人，但无论哪种情况，主人都从来没有在她体内射过……龙不会随意和低贱的人类繁衍，海铃明白这个道理。

“我不会的，让我的新娘以外的人怀孕——”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Oblivionis低声说，“快到的时候……我会自己出来。”

她仰起头，双眼迷离，对着海铃半张开嘴，海铃低头用唇舌回应她，轻咬着主人富有弹性的下唇，她感受到了滚烫的鼻息……主人索吻的样子简直像小孩要糖，可打的却全是坏主意——海铃感受到她喉咙的震动，主人在她的骑乘下呜呜地发颤，门齿紧咬她的舌头。海铃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真倒霉，这是今天同一个地方被咬的第二次，还分别是不同的人。

对方的颤抖到了极点，主人的手从腰上划到臀肉，按住那里死死往下压。一股热流冲到小腹，海铃有些诧异，这是此前从没有过的感受——但她知道那是什么。Oblivionis这才松开嘴，喘着气说，“骗你的，我根本不在乎。”

海铃感到小腹有些发涨，低头看到下身的液体在一滴滴漏出……主人在她身体内第一次内射了，她心中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慢慢滋长了起来。

“谢谢您，”海铃慢慢说着，捧起她的脸，Oblivionis的面容比自己和睦的都圆润一些，有些幼态，脸颊上总带着粉嫩的腮红；海铃看到睦苍白的精致面容会顿生怜爱，而揉搓主人红润的脸庞则带有一种撸猫的错觉，即使是现在这张脸上露出了诧异的神色，也令她更爱不释手了。

“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海铃又解释道。

主人没有反抗她，高潮后迷茫的脸被揉捏了一会，她才回过神来，拍掉海铃的手，转过头去。

“……我有点累了。”她坐着往后撤，双手推开海铃，“今天就这样吧。”

“您不是说要惩罚我吗？”

“我说我累了。”主人不耐烦地重复了一次。

“我明白了。看来您已经原谅我和您的新娘在三个月内做过的87次了，”海铃伸出手指一个个回忆道，“接吻342次，指交76次，口交54次，道具42次……哦，还有磨镜30次，我们偶尔会做那个，但是每次都太累了，所以做的不是很多呢——您今天把这些都一笔勾销了，属下真是感激不尽。”

下一秒，海铃就被推在地。主人咬着牙，下身两根违和的异物不见了，她暂时舍弃了龙类双性的特质，变成了完全的女性人类的样子，海铃正在思考为什么这么做的时候，主人咬住她的耳朵，怒气直接喷吐到耳膜，Oblivionis简直咬牙切齿了——“你们这样做过，是吧？是和她比较爽还是和我爽？毕竟我们长得那么像，你肯定心里有对比过——”

她抬起海铃的一条腿，迫使她的下身暴露出来，Oblivionis跨坐在上面，两处花心相碰，湿透的爱液摩擦出啾啾声，主人撑开她的腿，用力顶着跨，充血的阴蒂一次次摩擦，海铃抱住自己的腿喘息起来，她感觉下身像是泡在水里，主人过于兴奋的身体不断分泌着湿滑的爱液，温热的触感使她忍不住收缩，每一次颤抖小腹都涌出一股热流，她不知道最终流出的是主人留下的精液还是自己的爱液，但无论是哪种，对她们来说刺激都太强了……她的小穴开始一开一合颤动起来，正当她差点要沉溺在快感中时，主人停住了动作。

“我还没说可以高潮，你这就快受不了了？”

Oblivionis按住她的小腹，同时轻轻磨蹭海铃的花蕊，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本就临界的欲望在这种撩拨下快让她受不了了，海铃知道主人肯定没有什么好主意，于是她只是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没有回应她。

“想要吗？”

手指顺着缝隙滑了下去，指腹堵住入口，在外面转着圈，大拇指按动着阴蒂，滚烫的欲望随着血液的涌动而一颤一颤地传到给她，主人的语气很重，听不出是生气还是兴奋，“求我——timoris，求我就同意你，求我就原谅你。”

“求您……”

海铃说出来才发觉声音已经变调了，断断续续的高昂的声音，她恳求道，“求您……嗯哈、我……我想要……”

“您会遵守承诺……对吗？”

她又用仅剩的最后一丝理智问道。她看见主人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满足的神色，接着迫不及待地抽动起来。

一切都结束之后，海铃抱住主人，Oblivionis沉重的呼吸着，她们都筋疲力尽。

“您……原谅我了吗？”海铃再次询问道。

“我的新娘本来就……想做什么都可以，”主人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答道，“本身是她诱惑了你，所以你才顺利地带她来到我这……”

“请您不要……这样说她。”

“是不是她一亲你，你就什么都控制不住了？我就知道是这样。”主人晃着脑袋，“她是我的姐姐，龙的双生子天生就是要结合的，只不过她变成人类太久，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海铃啊了一声，突然感觉一切都畅通了。

“被人类驯养的那些年，我被称作祥子，而她被叫做睦，直到现在她还留着那个蠢名字……你是被龙引诱还不自知……”

“看来是人类输了。”海铃感叹道。

“不过我还是很惊讶你会把她带回来……我们想要引诱谁，谁就不可能逃得出去。你是怎么心甘情愿的把她带回来的……你就没有想要带她私奔的想法吗？”

海铃吸了一口气，带她远走高飞……她确实有独占睦的想法，但最后还是选择带她回来——

“……也许是因为我被两条龙同时勾引了吧。”海铃半开玩笑地回应。

“这算什么，是爱吗，人类的那种情感？”祥子搂着她的脖子呵呵笑了起来，“我真的搞不懂你啊。”

“也许是嫉妒，也说不定。”

海铃转头埋在水蓝色的发间，低头在主人的脖子上留下一吻，自言自语地喃喃着。

（六）

几天后，海铃陪着睦在后山草地上晒太阳，一个身影默默从后方跟了过来。

“祥……”睦小声地叫了一声。

“您怎么——没穿衣服就过来了？”海玲问道。

“那很重要吗，”祥子面露疑惑，“为什么人类非得穿衣服不可？”

“您变成龙可以不穿衣服，但是现在是要穿的。”

“祥……会感冒的。”

拗不过两人的追问，祥子只能抓起草地上的野餐布披在身上，摆弄了一会，最终把它胡乱围在腰间。

“我已经穿上了，人类的裙子。”

她拍了拍“裙面”，看上去颇为得意。

睦担忧地看了一眼海铃，欲言又止。

“还有上衣要穿。”海铃起身，把身上的夹克脱下来，给祥子套上去才发现中间遮不住，于是又从睦身上脱了一件马甲，才勉强把祥子打扮得像个正常人……不太正常的正常人。

“我想和你们多待一会。”祥子说。

海铃和睦短暂交换了眼神，挤了挤，空出位置让她坐在身边。

“祥，经常变成人类吗？”

“睦才是，你已经忘记自己本来的样子了吧。”

“我觉得现在……就很好。”睦淡淡地说，“变成人类……有很多好吃的，很多好玩的……还有海铃陪我。”

睦握住了海铃的手，祥子叹了口气，也握住了海铃的另一只。“我现在也觉得，和Timoris这样以人类的样子相处，有意思些。”

“您现在叫我海铃就好了，主人。”

海铃提醒道，“人类不会起那种名字的。”

“我也觉得，睦比mortis好听一些。”睦附和着。

“……自从我原谅你们背着我乱来的事情之后，你们倒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啊？”

“没有的事，我非常感激主人原谅我。”

海铃伸手摸了摸祥子的头。睦也伸手摸了摸海铃的头，祥子有些无奈地看着她们，最终还是同意了这个称呼。

“以后就叫我祥子吧。”她说，“我会学习人类的体验……海铃，睦，你们得帮我。”

“当然。”她们同时回答。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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