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文先生。”林主管短暂地握了握对方的手，触感冰凉如金属，“没想到您亲自来。”

　　“这两个宝贝需要特别照顾。”罗文用拇指点了点卡车方向，钻石袖扣在月光下闪烁，“在美国的家里待了太久，该回炉重造了。”他的手指不经意地划过自己紧绷的裤裆，暗示着某种不言而喻的欲望。

　　工人们正小心翼翼地将两个黑箱卸下卡车。箱子比预想的更重，四个壮汉才能勉强搬动一个。箱体侧面有几个隐蔽的透气孔，隐约传出机械运转的嗡鸣和微弱的呜咽声。

　　林主管的视线在箱子和罗文之间游移：“多久没唤醒？”

　　“国际象棋赛季结束到现在。”罗文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裆部，“大概...八个月？”他的手指在裤链处停留，暗示着某种特殊的“保养”方式。

　　这个数字让林主管的眉毛几乎飞入发际线。俱乐部规定，即使是收藏级棋子，最长认知关闭期也不应超过三个月。

　　“您知道长期认知剥夺的风险—”

　　“所以他们现在是我的问题，不是你的。”罗文打断他，声音突然变冷，同时用力扯了扯领带，仿佛那是一条无形的缰绳，“只需要按标准程序保养。费用按三倍计算。”

　　两个黑箱被搬进俱乐部，沿着专用通道运往整备室。罗文跟在后面，身上昂贵的古龙水气味在走廊里留下一道无形的轨迹，混合着皮革和金属的气息。

　　整备室的灯光亮如手术室。两个黑箱被竖直放置在中央平台，工人们拆开外包装后，露出里面的透明展示柜——或者说，更像是某种高科技棺材。

　　林主管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左边柜子里是一个全副武装的“牛仔”——黑色皮衣皮靴包裹全身，没有一寸皮肤暴露；金属头盔被设计成牛仔帽形状，帽檐下是两片深色护目镜；背后复杂的支架既支撑着身体，又确保他保持挺拔的待机姿态。胸前的银色徽章上刻着“KING”。皮裤的裆部被特意加厚，隐约可见内置装置的轮廓。

　　右边则是“特警”造型：战术皮制服、防弹马甲、全封闭头盔中央嵌着摄像头；双腿被电磁弹簧靴固定，手臂反剪在背后，由一组精密的金属约束装置锁死。肩章上标着“ROOK”。胯部同样被特殊处理，皮料紧绷得几乎透明。

　　“国际象棋的国王和城堡。”罗文骄傲地介绍，像在展示两件艺术品，“美国风格。”他的手不怀好意地抚过透明柜表面，仿佛在抚摸里面的躯体。

　　林主管走近透明柜，仔细观察。两个棋子确实还在运转——KING的胸部有微弱起伏，ROOK头盔侧面的指示灯显示绿色。但那种静止太过绝对，不像待机状态，更像是...被拔掉电源的机器。

　　“刘医生到了吗？”林主管转头问助手。

　　“已经在路上了。”

　　罗文走到KING面前，敲了敲玻璃：“我的得意之作。德州牛仔 meets活体棋子。”他的手指滑向KING的胯部，那里的皮裤被特意加厚，“内置电击系统，每次被'将军'就会受到...特殊刺激。”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林主管的平板电脑连接上两个棋子的生命维持系统。数据流快速滚动——心率、血氧、体温全部正常，但脑波监测显示异常平坦，几乎没有高级认知活动的迹象。

　　整备室的门被推开，刘医生快步走进来。他穿着标准的白大褂，但颈部隐约露出黑色乳胶衣的领口，腰间的皮带勒得极紧，勾勒出纤细的腰线。看到两个透明柜子时，他的脚步明显顿了一下，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

　　“刘医生。”林主管递过平板，“认知功能评估。”

　　刘医生——或者说，刘医生，黑骊的人类形态——走近KING的柜子。当他的视线透过护目镜缝隙，试图寻找里面人类的眼睛时，手指不自觉地颤抖起来，白大褂下的大腿微微摩擦。

　　“多久了？”他低声问，声音有些沙哑。

　　“八个月连续认知关闭。”林主管回答，“罗文先生刚刚从美国带回来。”

　　刘医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作为医生，他知道长期认知剥夺的后果；作为棋子，他更能想象那种绝对虚无的恐怖。他的乳胶衣下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

　　“先解除拘束状态吧。”他努力保持专业语气，同时调整着裆部的不适。

　　柜子的锁扣被逐一打开。KING和ROOK被小心翼翼地移出，平放在整备台上。刘医生找到KING颈后的主控接口，插入诊断仪。他的手指在KING的皮衣上游走，感受着下面紧绷的肌肉。

　　“系统显示认知控制已于两小时前解除。”刘医生皱眉，同时不自觉地夹紧双腿，“但他们没有恢复自主意识。”

　　他尝试最基础的神经反应测试——用光照射瞳孔，轻触膝跳反射。生理反应正常，但高级功能如语言、逻辑、记忆全部缺失。ROOK的情况完全相同。当测试ROOK时，刘医生的手“不小心”滑过他的胯部，引发一阵微弱的电流声。

　　“像是...被格式化的硬盘。”刘医生喃喃自语，同时解开自己领口的第一颗扣子。

　　罗文不以为然地耸耸肩：“上次唤醒时还很正常。问他们问题都能回答。”他的手放在自己裆部，暗示性地揉捏着。

　　“上次是什么时候？”刘医生追问，声音有些颤抖。

　　“一年半前？”罗文漫不经心地回答，“国际象棋联赛结束后。”他解开皮带，露出里面的金属扣环，“那时候他们还能...表演特技。”

　　林主管和刘医生交换了一个眼神。这意味着两个棋子在过去十八个月中，最多只有几分钟的清醒时间，其余全处于认知关闭状态。

　　“先把他们从支架上解下来。”林主管最终决定，同时解开自己的袖扣，“尝试运动刺激。”

　　KING的牛仔帽头盔被小心取下，露出下面的第二层——一个全封闭的黑色乳胶头套，只在鼻孔和嘴唇处有开口。ROOK的特警头盔下也是类似设计，但材质更厚，像是防暴头盔的内衬，嘴巴的位置有一个金属口塞。

　　当解开KING背后的支撑架时，他的身体立刻向前倾倒，被刘医生扶住。那具躯体比想象中更沉重，不是肌肉的重量，而是某种更深层的、精神性的沉重。刘医生的手趁机滑到KING的臀部，用力捏了一把。

　　“尝试基础指令。”林主管建议，同时松了松领带。

　　刘医生将KING扶正，对着他乳胶头套下的耳朵大声说：“向前走两步。”他的手却沿着KING的脊椎滑下，停在尾骨处。

　　没有反应。

　　“抬手。”

　　静止。

　　“眨眼。”

　　KING的眼睛在乳胶头套下一动不动，像是玻璃珠。

　　罗文突然走上前，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型遥控器：“让我来。”他按下某个按钮。

　　KING和ROOK同时剧烈抽搐起来，像是被高压电击中。KING的皮靴在地面打滑，ROOK的电磁弹簧靴发出刺耳的嗡鸣。十秒钟后，刺激停止，两个棋子又恢复成无生命状态，但胯部的装置明显膨胀了一些。

　　“看，能动的。”罗文得意地说，同时调整着自己同样紧绷的裤裆。

　　刘医生的拳头在身侧握紧，白大褂的袖口皱成一团：“这种刺激会加重神经损伤—”

　　“但他们记得怎么服从，不是吗？”罗文打断他，声音突然变得危险，“这才是重点。”他的手放在遥控器上，威胁性地摩挲着按钮。

　　整备室陷入尴尬的沉默。

　　林主管清了清嗓子：“先进行基础保养吧。刘医生，检查生命维持系统。”他的目光在ROOK的胯部停留了几秒。

　　刘医生深吸一口气，开始专业流程。他解开KING的皮夹克，露出下面的黑色乳胶衣——与俱乐部的设计不同，这种乳胶更厚，像是潜水服材质。胸口处嵌着几个电极片，连接着微型控制单元。当他解开KING的裤链时，露出里面复杂的金属装置，正微微颤动。

　　“电池该换了。”刘医生检查着设备，声音有些发颤，“还能撑72小时。”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敏感部位，引发一阵微弱的电流声。

　　ROOK的装备更复杂。电磁弹簧靴需要专用充电器，防弹马甲内置的冷却系统也快耗尽工质。当刘医生检查到他背后的约束装置时，发现金属环已经轻微锈蚀，摩擦着乳胶衣下的皮肤。解开ROOK的裤链时，里面的装置比KING的更加精密，正在缓慢运转。

　　“需要更换约束环。”他在平板上记录，同时咽了口唾沫，“皮肤有轻微溃烂。”他的手在记录时“不小心”按下了某个隐藏按钮，ROOK的装置突然加速运转，发出低沉的嗡鸣。

　　林主管点点头：“先做基础维护。认知功能的问题...再想办法。”他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裤子的轮廓越来越明显。

　　罗文看了看腕表——一块价值堪比跑车的百达翡丽：“我要去酒店了。明天下午来看成果。”他走向门口，又回头补充，“对了，别脱装备。我喜欢他们现在的样子。”他的手最后在胯部揉捏了一下，留下一个明显的湿痕。

　　门关上后，整备室里的空气似乎轻松了些。工人们开始准备保养工具，刘医生则继续检查两个棋子的生命体征。他的白大褂已经解开，露出里面的乳胶衣。

　　“脑波还是太平坦。”他低声对林主管说，同时解开自己的皮带，“长期认知关闭可能导致永久性损伤。”他的手不安分地在自己身上游走。

　　林主管捏了捏鼻梁：“先按标准流程走。清洁、充电、润滑...然后尝试运动唤醒。”他的手也放在了自己的皮带扣上。

　　“如果失败呢？”

　　“那就送回美国。”林主管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罗文有他自己的...处理方式。”他意有所指地看向刘医生的胯部。

　　刘医生的手停顿了一下。作为黑骊，他知道“处理方式”可能意味着什么——那些不再符合标准的棋子，可能会成为更富有收藏家的“零件捐献者”。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引发一阵疼痛的快感。

　　“试试这个。”林主管突然调出一个程序，声音有些沙哑，“象棋选手用的唤醒序列。”

　　平板上显示出一套复杂的动作指令，从简单的手指屈伸到全身协调运动。刘医生点点头，将数据线接入KING颈后的端口，同时解开自己乳胶衣的拉链。

　　“准备，开始。”

　　KING的身体突然动了起来，但不像人类，更像一个被牵线的木偶。他的右臂抬起，肘部弯曲，手指张开又握拳；然后是左臂，同样的机械动作。接着是头部转动，躯干前倾...与此同时，他胯部的装置开始有规律地收缩扩张。

　　ROOK也在同步执行这套程序。两个棋子的动作精确到毫秒级，但完全没有自主意识的迹象，就像精密的机器人运行预设代码。他们的装置运转得越来越快，发出湿润的声响。

　　“增加强度。”林主管命令，同时解开自己的裤子。

　　动作序列变得更快更复杂。KING开始原地踏步，ROOK则尝试小范围横向移动。电磁弹簧靴在地面发出规律的“嗡嗡”声，像是某种怪异的电子乐。他们的装置已经运转到极限，液体开始渗出皮裤。

　　“还是没有认知恢复的迹象。”刘医生监测着脑波仪，同时自渎，“运动皮层活跃，但前额叶依然静止。”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林主管皱眉，调出另一个文件：“试试这个。俱乐部研发的紧急唤醒协议。”他的手也在快速动作。

　　这个序列更加激进。KING和ROOK开始做高抬腿、俯卧撑、甚至跳跃动作。ROOK的电磁靴在全力运转时发出尖啸，KING的皮衣则在剧烈运动下摩擦出声响。他们的装置发出高频振动，液体已经浸透了皮裤。

　　“停下！”刘医生突然喊道，同时达到高潮，“KING的心率过速！”

　　果然，KING的心跳突然飙升到140，呼吸变得急促。但诡异的是，他的动作没有丝毫紊乱，仍然精确如机器。ROOK的情况稍好，但头盔下的乳胶头套已经被汗水浸透，嘴部的金属口塞滴落唾液。

　　“继续。”林主管却坚持，同时加快手上的动作，“突破阈值才能唤醒。”

　　刘医生想反对，但作为俱乐部员工，他只能服从。KING的心率继续攀升，达到160时，监控仪开始发出警报。就在刘医生准备强制停止时，奇迹发生了——KING的动作突然出现了一个微小的失误。他的右脚踏错了半步，导致整个序列短暂紊乱。与此同时，他的装置喷出一股液体，浸湿了整个整备台。

　　“脑波变化！”刘医生惊呼，同时再次达到高潮，“前额叶区域开始活动！”

　　林主管立即降低强度，将动作序列调回简单模式。KING和ROOK继续做着基础动作，但KING的失误越来越多——有时是脚步迟疑，有时是手臂角度偏差。每个错误都像是自主意识在挣扎着浮出水面。他们的装置仍在缓慢运转，液体滴落在地面。

　　“有效果...”林主管紧盯着数据，同时完成最后的动作，“继续。”

　　两小时后，KING终于对外部刺激有了反应——当刘医生用棉签轻触他的手掌时，手指微微回缩。ROOK的进展较慢，但也开始对强光有眨眼反射。他们的装置已经停止运转，但皮裤仍然湿漉漉的。

　　“足够今天的成果了。”林主管关闭程序，系好裤子，“让他们休息吧。明天继续。”

　　KING和ROOK被重新安置到特制的支架上，保持直立姿势。他们的生命体征已经稳定，但脑波监测显示，那种刚刚苏醒的认知活动仍在持续，像是深海中逐渐上浮的气泡。皮裤上的湿痕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刘医生最后检查了一遍设备，确保所有生命维持系统运转正常。当他准备离开时，KING的头突然微微转动——一个微小但确定无疑的自主动作。乳胶头套下的嘴唇似乎想说什么。

　　刘医生凑近，但只听到一声模糊的、介于呻吟与叹息之间的声音。那声音如此脆弱，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穿过层层黑暗才到达这个世界。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抚上KING的乳胶头套，轻轻摩挲着嘴唇的位置。

　　整备室的灯光熄灭了一半。刘医生站在门口，最后看了一眼两个棋子——他们笔直地立在支架上，KING的牛仔帽被重新戴好，ROOK的特警头盔也恢复了威严。没有任何迹象表明里面的人正在缓慢地、痛苦地重新学习如何成为人类。只有皮裤上未干的液体，证明刚才发生的一切。

　　走廊的监控摄像头无声地转动，记录着刘医生离开的背影。在某个没有窗户的监控室里，这段影像被自动标记，发送到一个加密邮箱——属于秦先生的私人助理。邮件主题只有一行字：

　　「过度拘束实验样本13-A与13-B，复苏进度：27%」

第15章

　　整备室的空调发出沉闷的嗡鸣，将混合着精液气味的消毒水吹散到每个角落。KING和ROOK被固定在特制支架上，像两尊被诅咒的性爱雕像。他们全身被黑色乳胶紧身衣包裹，每一处肌肉轮廓都被勒出淫靡的曲线。林主管的手指在平板电脑上滑动，目光停留在不断跳动的肛门收缩频率数据上。

　　“这根本不是标准系统。“他低声说，将屏幕转向刘医生时，指尖故意划过一段阴茎勃起记录曲线，“罗文做了深度性化改造。“

　　刘医生凑近查看，呼吸突然变得粗重。控制界面上密密麻麻排列着上百个性功能调节选项，远超俱乐部标准。除了基础的生命维持，还有整整两页专门针对性快感的精密调控——前列腺压力、精囊震动频率、龟头电击强度...每个选项旁都配有实时监控画面，显示着两人下体在拘束器具中的细微抽搐。

　　“这已经超出拘束范畴了。“刘医生的声音发紧，白大褂下隐约可见勃起的轮廓，“这是...彻底的性奴改造。“

　　林主管没有回答。他点开“静态维持系统“，里面是各种肌肉抑制参数。数据显示，KING和ROOK的主要肌肉群都被注入特殊制剂，使肌纤维保持在微收缩状态——既不会完全松弛导致失禁，也不会过度紧张影响快感接收。

　　“所以他们能保持这种诱人的姿态。“林主管的指尖划过KING被皮革束腰勒出的腰线，“不是靠支架，而是化学催情。“

　　刘医生的手不自觉地揉捏着自己的裤裆。作为黑骊，他熟悉各种性拘束技术，但眼前这种将人体改造成永恒性玩具的手段，仍然令他血脉贲张。秦先生的金狮虽然也被精密控制，但至少保留了些许尊严；而罗文的这两个棋子，每寸皮肤都被改造成敏感带，乳胶头套下的口腔甚至被安装了强制口交模拟器。

　　“看看这个。“林主管突然调出认知抑制记录，同时故意用膝盖蹭了蹭刘医生的胯下。

　　屏幕上的数据让刘医生浑身颤抖——过去十八个月里，KING和ROOK的认知功能被压制在最低水平，仅够维持性反应。更可怕的是，每隔72小时会有一次“快感峰值释放“，让脑部活动突然升至正常水平的120%，同时强制性高潮30秒。

　　“像在...测试性承受极限。“刘医生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就像反复刺激前列腺直到...“

　　“直到崩溃。“林主管冷静地补充。他点开视频：KING突然剧烈痉挛，乳胶头套下的模拟器发出“咕啾“水声，被束缚的阴茎在高压电击下喷出精液，然后像坏掉的跳蛋般恢复静止。

　　刘医生的裤裆已经湿了一片。这种“快感拷问“技术他在地下文献中读到过——用于开发终极性奴隶，因反人类而被禁止。但在这里，它显然被当成了娱乐工具。

　　“要试试操控权吗？“林主管的手指悬在“强制高潮“的红色按钮上。

　　刘医生应该拒绝的。但当他看到监控里ROOK被金属贞操锁折磨得发红的龟头时，某种更黑暗的欲望吞噬了他。

　　“只是...简单测试？“他听见自己淫荡的喘息。

　　林主管选中“前列腺震动“，将强度从30%调到50%。支架上的KING发出闷哼，乳胶裤下的臀部肌肉疯狂抽搐。监控器显示他的直肠温度瞬间升高2度。

　　“有效。“林主管的声音带着情欲的颤抖，“现在试试精囊电击。“

　　刘医生凑得更近，看着三维解剖图上ROOK被金属环束缚的睾丸。当15%的电流通过时，ROOK的防弹马甲被前射的精液染湿，电磁靴在快感中疯狂运转。

　　“太刺激了。“林主管喘息着，启动“全系统联动模式“。

　　整备室顿时充满淫靡的水声与震动。KING和ROOK像被无形的手侵犯般弓起身体，乳胶衣与金属束缚具在极限动作下摩擦出声。监控屏幕上一片红色，但林主管反而将强度推到70%。

　　“停下！“刘医生喊道，却发现自己正在解皮带。

　　KING的头突然后仰，乳胶头套下的口交模拟器喷出模拟精液。ROOK的特警面罩内壁布满唾液与泪水的混合物，金属束缚具深深陷入肿胀的阴囊。

　　就在刘医生即将碰到控制台时，KING突然发出嘶哑的哀求：“...停...射...不能...“

　　ROOK紧接着哭喊：“求...停...要坏...掉了...“

　　林主管震惊地关闭系统。两个理论上应该丧失意识的性玩具，正在用语言求饶。他快速记录着数据：“语言中枢恢复40%，快感感知区85%...他们真的回来了。“

　　刘医生却注意到更可怕的事实——两人的阴茎在经历如此折磨后，依然因系统设定保持着可悲的勃起状态，龟头在贞操锁里渗出前列腺液。

　　“这太完美了。“林主管正在给罗文发邮件，“这种刺激模式可以开发新一代性奴隶—“

　　“你管这叫'开发'？“刘医生指着KING不断痉挛的肛门——那里正不受控制地排出被改造后的肠道分泌的润滑液。

　　林主管冷静地整理领带：“俱乐部的宗旨就是探索性服从的极限。“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刘医生裸露的勃起，“看来您也很享受研究员身份。“

　　刘医生想反驳，但当他再次看向监控里ROOK被电击到失禁的画面时，裤裆又湿了一片。

　　“明天继续。“林主管离开前，故意将平板调到ROOK阴茎特写画面，“现在让他们'休息'。“

　　刘医生独自站在充满精液气味的房间里。当他触碰KING手腕时，感受到的不是程序反应，而是真实的恐惧颤抖。

　　二十公里外，罗文正将这段视频发给秦先生：「第二阶段开始。您的医生比实验品更饥渴呢。」

　　雨水中，城市的霓虹灯像混合的精液般浑浊。而在地下室里，两个性玩具的乳胶衣内，新一轮的强制勃起程序正在悄悄启动。

第16章

　　郑家庄园的马厩改造间里，黑骊——刘医生的棋子形态——保持着标准的待机姿势。马脸头盔掩盖了所有表情，黑色乳胶衣下的肌肉线条在顶灯照射下像被抛光的大理石。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证明这是个活物，而非雕塑。

　　郑先生坐在真皮扶手椅中，老花镜反射着平板电脑的蓝光。屏幕上正是刘医生从俱乐部带回来的资料——KING和ROOK的生理控制系统截图。他的食指轻轻敲击着膝盖，嘴里无声地重复着那几个词：“生理控制...前列腺刺激...环状沟电击...“

　　“生理控制，你也很想要吧？“

　　这句话像子弹般射入寂静的房间。黑骊的身体明显一震，乳胶衣表面泛起细微的波纹，马蹄靴在地面刮擦出短促的声响。马脸头盔转向主人方向，尽管那里没有可视窗口，只有一片黑暗。

　　郑先生笑了。那种笑容属于看穿孩子小心思的长辈，带着几分宠溺，几分戏谑。他放下平板，缓步走向黑骊，老年皮鞋在地毯上没发出一点声音。

　　“我了解你，刘医生。“他的手抚上马脸头盔，顺着流线型轮廓滑到颈部接缝处，“作为医生，你渴望掌控；作为黑骊，你渴望被掌控。“手指找到隐藏的控制面板，“多么...美妙的矛盾。“

　　咔哒一声轻响。黑骊的身体突然僵直，随后像断线木偶般松弛下来。马脸头盔微微下垂，膝盖跪地，做出完全的臣服姿态。郑先生刚才启动的不仅是认知关闭程序，还有深度服从协议——现在的黑骊已经变成纯粹的对象，一具没有思想的肉体容器。

　　“生理控制这个功能不错。“郑先生回到座位，像是在与空气对话，“可以当做奖励来使用。“他啜了一口红茶，镜片后的眼睛眯起，“前列腺的刺激吗？应该会很有趣。“

　　茶匙在瓷杯边缘轻碰，发出清脆的声响。房间里只剩下这个声音，和黑骊机械般的呼吸。曾经同时驾驭医生与棋子双重身份的复杂个体，此刻比实验室的标本更缺乏自主性。

　　同一时刻，秦氏豪宅的室内游泳池波光粼粼。秦先生像海豹般从水中跃出，水珠顺着雕塑般的躯体滑落。金狮将棋——马库斯——立即单膝跪地，递上浴巾。他的动作精准如机器，金色铠甲在泳池灯光下熠熠生辉。

　　“主人，罗文先生找您。“金狮的电子合成声从头盔中传出，“想与您约个时间。“

　　秦先生接过浴巾，随意地擦了擦头发：“就今晚吧。“

　　水珠在地面留下蜿蜒的痕迹，从泳池延伸到更衣室。金狮如同影子般跟随，铠甲关节处的液压系统发出几乎不可闻的嗡鸣。这个曾经的外籍兵团狙击手，现在比最精密的机器人更服从命令。

　　夜幕降临，两辆黑色路虎驶入秦宅停车场。罗文·克劳福德迈出车门，四个保镖如临大敌地围在他身边。尽管身处号称世界上最安全的国家之一，军火商的本能仍让他保持警惕。

　　“放松点，男孩们。“罗文用英语低声说，“这里比白宫还安全。“

　　管家将一行人引至会客厅。这是个低调奢华的方形空间，胡桃木镶板和真皮沙发组成了主要视觉元素。罗文的视线扫过房间，在角落的透明展示柜上停留了几秒——那里面只有一个空置的金属拘束架，设计精妙得如同现代艺术品。

　　“克劳福德先生。“秦先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欢迎。“

　　两人握手的时间精确计算过——既不过短显得敷衍，也不过长引人猜疑。金狮无声地滑入房间，走向那个透明柜子。当他站进拘束架范围时，金属臂突然如活物般弹开，将金色铠甲牢牢固定。眨眼间，活生生的保镖变成了静态展示品，只有头盔眼缝中偶尔闪过的微光证明里面还有意识存在。

　　“令人印象深刻。“罗文吹了声口哨，“比我的KING系统更优雅。“

　　秦先生示意管家上茶：“美国风格太...直白。东方美学讲究留白。“

　　两人落座，茶香在空气中弥漫。最初的寒暄如预期般展开——全球经济、军火市场、高尔夫赛事。罗文巧妙地提到“国际贸易的暂时性阻力“，秦先生则体贴地不予深究。话题像打太极般推来挡去，直到罗文看似无意地提起：

　　“听说你们有个新车棋候选人？评估结果很出色。“

　　秦先生的茶杯停在半空，水面映出他微微眯起的眼睛：“周默。确实很有潜力。“

　　“我想看看他的数据。“罗文放下茶杯，钻石袖扣在灯光下闪烁，“如果可能的话。“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金狮在透明柜子里保持着完美的跨立姿势，铠甲上的“将“字徽章反射着顶灯的光。秦先生的目光扫过那个静止的身影，似乎在权衡什么。

　　“为什么对周默感兴趣？“他最终问道。

　　罗文笑了，露出珍珠般的牙齿：“我一直在寻找东西方棋子的融合点。“他指了指金狮，“你的将棋有东方的克制。“又指向手机里KING的照片，“我的KING有西方的张扬。“手指在虚空划了条线，“周默...可能是完美的中间点。“

　　秦先生不动声色地啜着茶。他知道罗文没说真话——至少没说全。军火商突然对中国分部的预备车棋产生兴趣，背后必有更深原因。但揭穿不是今晚的目的。

　　“他的评估视频可以给你。“秦先生放下茶杯，“但有个条件。“

　　罗文挑眉：“洗耳恭听。“

　　“KING和ROOK的生理控制系统。“秦先生的声音突然变得锋利如手术刀，“我要完整技术参数。“

　　两人的目光在茶几上方相撞，像两柄出鞘的剑。罗文先笑了，举起茶杯：“成交。“

　　茶会继续着，话题转向下个月的棋局安排。没人注意到透明柜子里的金狮微微绷紧了手指——这个细微动作被铠甲完美隐藏，只有最精密监控器才能捕捉的生理反应。而在二十公里外的郑家庄园，黑骊依然保持着绝对静止，等待主人再次开启他的认知功能。

　　两个棋子，两种控制方式，同一场权力游戏中的无声棋子。

　　秦先生望向窗外，夜色如墨。明天他将亲自观察周默的训练，评估这个预备车棋是否值得投入更多资源。而此刻，他更感兴趣的是罗文真正想要什么——以及KING系统中那些生理控制功能，是否真的只是为了“艺术追求“。

　　茶杯见底，会晤结束。当罗文的车队驶离秦宅时，监控室的屏幕上，金狮的生理曲线已经恢复正常。那个瞬间的异常波动，就像从未发生过。

第17章

　　维护室的冷白光刺得金狮瞳孔收缩。他站在气密门前，铠甲缝隙间的黑色乳胶衣已被汗水浸透，紧贴着每一寸皮肤。两周未卸的装备让他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肛门金属棒随着步伐轻微晃动，摩擦着直肠内壁；尿道金属棒则像一根烧红的铁丝，持续灼烧着敏感的尿道黏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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