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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紅髮商人篇,2

小说:乳白色墜飾 2025-09-07 14:12 5hhhhh 3700 ℃

那一瞬間,Anna的世界彷彿沉入深海。

她的耳邊再也聽不見心跳、風聲、甚至理智的呼喚。只有那無盡的乳香如同海水般壓住她全身的每一寸神經,溫柔地推動她——向前、再向前。

她的手,抬起了。

指尖微微顫抖地朝著那對高聳起伏的乳房間,緩緩靠近——

那顆吊墜,正靜靜地躺在Alear胸前,像在等待她的觸碰。

它閃著微光,彷彿與Alear的氣息共鳴。

那光不是反射,而是呼吸,是心跳,是某種來自深淵的召喚。

「……只要摸一下……只要知道這個是什麼……我就能……」

她的聲音空洞而低沉,像不是說給誰聽,而是讓自己沉入那最終的理由中。

她的指尖越靠越近。

香氣變得更濃,近乎黏稠,像是從吊墜自身滲出的一道道無形絲線,正纏上她的手、她的靈魂,將她拉入那對乳房與吊墜構築的——

最終牢籠。

當她的指尖,幾乎要碰觸到墜飾的一瞬——

「ちゅん……」

那吊墜,竟微微跳動了一下,像是心臟突然鼓動。

Anna全身一震,彷彿有什麼東西從乳香之中鑽進了她的意識裡,猛然將她最深層的「自我」抽了出去。

「……啊……!」

她發出一聲像是驚呼、又像是呻吟的聲音。

身體猛地一軟,直接跪坐在床前,手仍然撐著床沿,指尖僵在空中——

與那墜飾,僅有一釐米之遙。

而此時,吊墜閃了一道幾乎無法察覺的微光——

接著,Alear在夢中微微翻了個身,紅藍雙髮如海浪般滑落胸前,將吊墜再次包覆。

Anna仰望著那光被掩蓋的瞬間,卻再也沒有想退開的念頭。

她已經不是在觸碰墜飾。

是那墜飾,正在觸碰她的命運。

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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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跪坐在床邊,雙手撐著床沿,整個人像是溺水者浮出水面那一刻,卻發現空氣比海水更甜——更令人無法呼吸。

她的指尖,仍懸在墜飾的上方,僅差一指。

但她卻沒有再往前。

不是因為理智讓她停下,而是——

她的手,開始鬆開了。

那些帶來安全感、她一開始視為護符的工具:瓶子、滴管、氣體抽取器,全都無聲地從掌心滑落,在地毯上輕輕翻滾,發出一聲悶響。

她的身體已經明白,這不是一場能靠「準備」與「手段」解決的接觸。

這不是交易,也不是研究。

這是誘惑,是一場準備讓她全部失去的「招喚」。

她的眼神開始模糊,視線不再聚焦在墜飾本身,而是停留在它所代表的整個存在——Alear本人的胸間。

那香氣,甜得濃烈,濃得黏膩,黏得像是黏在了她的喉嚨與心臟上。

而此刻,她的意識悄悄浮出了一個念頭:

「如果我把這個口罩拿下來……是不是就能……完整地感受到她的味道?」

這想法一出現,就如同開了閘門。

原本緊繃的肩膀開始下沉;

原本焦慮的心跳變得微微顫抖、近乎期待;

她的手指不再顫抖,而是伸向自己的臉——

摸上那道布料——那僅存的理智防線。

她還沒有解開,但那衝動已經滲進了她的神經與血液中。

「把它拿下來吧。」

那不是誰在說話。

那是乳香本身的聲音,在她耳邊、在她鼻腔、在她肺中呢喃。

她的眼眶微微泛紅,呼吸短促如夢囈。

「只要拿下來……就能知道……她的全部了……」

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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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尖搭在口罩邊緣,停了一息。

彷彿等著什麼「最後的否定」從理智中浮現。但什麼都沒有。

然後,她動了。

「喀。」

一聲輕響,那層她費盡心力製作的多重過濾口罩,就這麼被摘了下來。

那瞬間,如海嘯潰堤、如牢籠敞開,空氣中那原本還被壓抑在布料之外的乳香,瞬間無聲地貫穿她的鼻腔、腦門與肺葉——

「……哈——啊……!」

她整個人往後一顫,雙手緊抓床沿,喉頭發出一聲短促而不自覺的喘息。

那氣味太濃了。

是溫熱的,是甜膩的,是混合了神聖、肉慾、支配與母性的沉溺香氣。

不是香水,而是一種「情境本身」的味道。

不來自某種物質,而是來自整個空間、整個人——

來自Alear的乳房與墜飾本身。

她的臉慢慢靠近。

原本是想「觀察」,但身體已經不再配合「分析」這種行為。

她跪得更深,雙手慢慢撐上床沿,整張臉朝著Alear胸前那對高聳而靜靜起伏的乳房緩緩湊近。

墜飾就躺在那深谷之中,被柔軟的乳肉擁抱著,閃著微光。

她的鼻尖幾乎要碰上去了。

「……就是這裡……這就是……那個氣味……的源頭……」

她喃喃自語,聲音如醉語般低沈含糊。

她想要聞得更多。

不只是吸進鼻腔,而是整張臉都想埋進那個氣味裡,讓乳香穿過肌膚、穿過神經、穿過整個存在。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雙頰發燙,雙眼如潮水般泛著濕意。

她幾乎感覺不到自我了。

只有那股甜膩的香氣,正拉住她的脖子,引導她——

再近一點。

再深一點。

直到永遠也回不了頭為止。

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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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雙膝早已陷入床緣柔軟的毯面,整個人呈現出幾乎屈伏般的姿勢。

Anna不再想「靠近」,她現在只想進入。

她的臉緩緩低下,睫毛已濕潤,眼神渙散,彷彿魂魄早就先一步被香氣抽走。

她的鼻尖首先碰觸到的是Alear胸前的皮膚——柔軟、溫熱,帶著夜汗與乳脂般的微甜鹹香。

但那還不夠。

她再進一寸,雙手伏地,身體彎成弧線,像是朝著神聖祈禱的朝聖者。

然後——

她的整張臉,緩慢而毫無保留地,埋進了Alear那深深的乳溝之間。

「……んっ……」

香氣在那一刻不是「被聞到」的,而是直接灌入她的思緒深處,如甘乳倒灌入空杯。

她的喉頭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悶鳴,雙手不自覺地抓緊床單,全身肌膚像被電流一樣震顫。

Alear依然在沉睡,呼吸平穩。

但墜飾,正夾在兩乳之間,微微閃光。

就是那一秒——

它動了。

不是跳動,不是反射。

是如有意識般,在感受到入侵者的臉頰與呼吸貼近乳溝深處的那一刻,啟動了吸收。

「ちゅるっ……」

毫無預警地,Anna的臉頰感到一股「滑動感」——

不是外力,而是乳肉本身,如液體般悄悄地包覆住她的鼻梁、雙頰、額頭、嘴唇。

「啊っ……っ!!」

她猛地睜眼,但為時已晚。

她的臉早已深陷那對乳峰中,柔軟的感觸開始流動、蠕動、吞噬——

不是壓迫,而是溫柔的拉扯,

不是窒息,而是溶解般的吸納。

就如她曾親眼目睹那些人的下場一樣,

這一次,輪到她了。

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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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不、不要……!」

Anna的第一反應是掙扎。

並非身體,而是心。

她的理智如遲來的浪頭,猛地拍打那已經半沉的船身。

她想往後縮,但臉部卻已經深陷在那柔滑且緊密的乳肉裡,像是一張將她臉龐完全吻合包覆的絨布陷阱。

她的鼻尖與額頭傳來一陣溫潤黏滑的觸感,像是奶油與蜜交融的液體,在悄悄融進她的皮膚。

她試圖張口,但香氣比聲音更快一步衝進喉嚨,讓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吸入甜膩的雲霧。

她知道自己應該退開,知道這是陷阱,知道這不是「只是香氣」——

而是**「她的命運」正在被吞進去。**

「不能沉下去、不能變成那樣、不能——」

但就在下一秒——

她感到那對乳房「動了」。

不是因氣息發生的收縮,也不是重力的擠壓,

而是如活體般的吸附、收容、包覆。

一股緩慢卻絕對無法抵抗的吸力從乳溝深處湧出,彷彿Alear的乳房在「認可」她的臉,然後——

決定將她納為內部的一部分。

「……啊、啊啊……啊……!」

她發出一連串模糊又溺水般的低叫,但聲音很快就被香氣與乳肉所溺沒。

視線一黑——

意識滑落——

然後,她彷彿穿過了一層溫暖而濕潤的膜,

身體不再感受到重量,而是進入了一個不屬於現實的空間。

乳內空間,是白色的,是溫熱的,是安靜的。

她的身體仍保持人形,但輪廓開始像水彩畫一樣從邊緣逐漸鬆散、糊開、變柔、發亮。

這裡沒有地板,沒有天花板,只有無盡的白霧與濃稠香氣,如甘乳懸浮於半空。

她漂浮其中,雙腿無力地垂下,呼吸像嬰兒般短促,眼神還在追尋出口。

但這裡沒有出口。

只有一種溫柔卻絕對的擁抱感,如子宮般的封閉、如搖籃般的撫慰,將她包圍。

她的心還在掙扎。

但她的身體,開始習慣這份「無力」。

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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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漂浮在那片白霧濃稠的空間中,四肢被溫熱的乳液懶洋洋地托住。這裡沒有風,沒有聲音,只有一種彷彿嬰兒期才能記得的——被包裹的安全感。

太過安全了。

安全到令人無法呼吸,安全到像是死前的最後溫柔。

Anna瞪大雙眼,想要說話,但嗓子只發出斷斷續續的泡音,「啵……咕……呣……」

這些聲音都不是她熟悉的聲帶所發出的,而是她的聲音器官正在失去形狀。

她的腿已經再也感覺不到地心引力,因為——它們已經開始融化了。

不是疼痛,而是滑落,是溫和地從「Anna的身體」中鬆脫,如溫牛奶流入水中。

她仍然保有大腦的清醒。

也正因為這一點,她的懊悔——變得格外清晰。

「我為什麼要來……為什麼要這麼做……」

那些觀察、那些筆記、那些商業企圖——此刻全成了自我滅亡的證據。

她知道自己不該摘下口罩。

她知道自己早該在門口就止步。

她更知道,當她在逃避乳香吸引力的那一瞬,她已經不再是「觀察者」——

而是下一瓶乳白的收藏。

「我只是想知道……為什麼……只是想知道她是怎麼讓人變成那樣的……」

但現在,她自己就要變成那樣了。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人格——她作為「Anna」的記憶與邏輯,被這乳內空間的溫柔擁抱一點一點溶解。

她想大聲懺悔,想尖叫:

「我錯了!讓我出去!」

但她連這句話都已經不會說了。

因為她的舌頭與喉嚨,已經化為泡沫,發出的氣聲也隨著香氣一起溶入這空間中。

她的意識浮浮沉沉,僅剩的一絲清醒就像懸浮在奶海上的殘葉。

她懊悔、恐懼、羞恥——但這一切全都無力地流散在這片乳白之中。

直到她再也無法思考。

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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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na的身體,早已不成形。

她的四肢在乳內空間中悄無聲息地溶解,輪廓一點一滴地消失,融入那稠密如濃湯的白霧之中。

但她的意識,還在。

那不是清醒的思考,也不是完整的記憶,而是像燈火即將熄滅前的一點餘燄。

她還知道自己是Anna——一個曾經做過選擇、曾經擁有驕傲與目標的存在。

而現在,她變成了母乳的一部分。

不是形容,是事實。

她能感受到自己正如霧一般,被Alear的乳房所「擁有」、所「內含」。

而她的本能與理智,在最後的交會點上產生了一個極為強烈的念頭:

「我要被擠出……!」

那是一種排出本能,就像泌乳壓力在她「已非乳汁卻也非人形」的狀態下強行壓迫著她的靈魂。

她感受到自己在Alear體內悶熱的乳房空間中滾燙發漲,像是即將爆發卻永遠卡在臨界點的泡沫。

她想逃。想要被擠出。想要被排放。

但Alear——還在沉睡。

這一對乳房並未警覺,也未反應,它們只是靜靜地收容著她,持續散發出夢境般的香氣,讓Anna在裡頭既無法逃離,也無法完成「變化的最後一步」。

她開始在乳房深處來回翻騰、微微沸騰。

不是真的液體在沸,而是她的意識,她的欲望,她那唯一僅存的自我在強烈地撞擊著乳房內壁,渴望被解放。

「請讓我出去……我已經……我什麼都沒有了……」

她的靈魂似乎在流淚。

在這柔軟得過頭的囚籠中,她連後悔都成了繾綣的折磨。

她再也不想被儲存著。她想回到哪裡都好——只要不是這個充滿乳香的封閉空間。

但Alear的呼吸仍然均勻。

她的夢,似乎還在繼續。

而Anna——只能繼續在那對沉睡的乳房中,被擁抱、被壓抑、被悶著……

直到那聲「擠出」的信號降臨為止。

她只能等待,並無止境地承受「想要成為液體」卻無法被解放的慾望。

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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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香氤氳的夜晚仍在延續。Alear的房間靜得像一口封存的甕,氣味飽和、空氣濃稠,只有窗外蟲聲,偶爾撥動這一池濃眠的平靜。

Alear沉沉地睡著,銀藍雙色的長髮披散在枕上,呼吸平穩,嘴角甚至還帶著一抹恬靜的微笑。她的胸部微微起伏,乳香如煙,如露,如潮濕夢境中最甜膩的線索,默默擴散。

而在那對胸部之間,有一個無法釋放的靈魂——Anna。

她仍困在那片乳白空間之中。

她已無身體,無聲音,僅存一抹漂浮的「自我」;

她感覺自己膨脹、發脹、沉重不堪,彷彿她的整個存在都卡在乳腺的深處、堵在那不曾開啟的出口上。

她想被釋放。那種「無法完成榨取」的狀態,比融解更痛苦。

像是被扔在壓力鍋裡,卻不允許泄壓。

「Alear……快醒來……求妳……」

她已經不知道這句話是祈求、是哭喊、還是臨終的夢話。

然後——

Alear在夢中,微微翻了一個身。

這一動,乳房隨著她的側身而自然晃動了一下——柔軟如波,壓迫如潮。

「っ!」

那一下微震,宛如某種信號,像將Anna那卡在深處的「流動感」重新喚醒了。

她的意識在那瞬間劇烈顫抖、翻騰、打轉,像一滴被擠壓的膠狀液體,在管道中瘋狂試圖衝出。

她要被擠出去了。

香氣從乳房深處浮起,Alear的乳頭微微硬挺,肌膚上浮現出細小顫動的雞皮疙瘩。

Anna能感覺到自己正在上升。

她即將通過乳管,從那對沉睡的聖乳之間噴湧而出——

但就在那一刻——

Alear輕輕嘆了一聲,翻回仰躺。

乳房隨之再度靜止。

壓力消散,通道關閉,乳腺再次沉眠。

Anna的整個意識在那一瞬間重新被封印在原地。

她在其中抽搐、翻滾、發熱。那股「幾乎要釋放出來」的強烈高潮感,瞬間變成了最殘酷的空轉。

「啊啊啊……讓我出去……啊啊啊啊啊……!!」

她沒有聲音,沒有肉體。

只有滾燙的靈魂在無聲地哭泣、呻吟、顫抖——

在那對沉睡著的神龍乳房中,如一滴無法流出的濃稠奶液,繼續等待。

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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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乳內空間中翻滾。

Anna,已然無形。

她不是一團肉體,也不是靈魂的投影,而是介於「液體」與「意識」之間的某種存在。

她漂浮著,抽搐著,渴望著。

她的自我、她的記憶、她的懊悔都像氣泡般斷斷續續地升起、破裂、再浮現。

她知道她已經被完全吸收了。

從臉貼上Alear的乳溝那一刻開始,她就不再是Anna了。

但她還擁有一點「自我殘渣」,那一點不肯溶解的執念,讓她仍然活著。

不在身體中,而是在乳房裡。

在那溫暖得幾乎讓人溺斃的地方。

她以為這會結束得很快。

她見過她們:Celine、Etie、Panette——

她們都被擠出來了,被裝進瓶中,變成那收藏中的一部分。

但她等啊等,她的那一刻始終沒有到來。

她從渴望解脫,到不安、再到驚恐,最後是徹底的崩潰。

她翻滾、她撞牆、她嘶喊——但乳房如子宮般溫柔而堅決地**「抱著她不放」。**

這種狀態,比任何拷問還可怕。

她什麼都不是。

她只是某種「即將成為乳汁的東西」,卡在體內,被軟腴的腺體擁抱著。

而她最無法忍受的是:

她想要被排出。

那不是求生本能,而是一種極端的「反哺本能」。

她想從那對乳房流出,哪怕只是為了完成這份詛咒、為了在終點落地、為了證明她還是個能「流動」的存在。

但她被困住了。

Alear正在沉睡。

她在乳腺深處顫抖、發燙、沸騰。

「拜託了……神龍大人……求妳……醒來……我受不了了……!」

如果這個空間是子宮,她就是胎兒;

如果這是牢籠,她就是液態囚犯;

如果這是神的夢,她就是未完成的詞句。

她無限次地衝撞、懇求、顫抖、呻吟——

然後,某一刻——

她感覺到外頭的乳房「動了一下」。

是一個輕輕的轉身。

但對她來說,就像是巨浪翻湧,如天啟的預兆。

壓力如海嘯從腺體深處傳來。

她第一次感受到:這對乳房,要「排她出去了」。

她來不及思考,整個意識瞬間被拉扯、擠壓、轉動、往乳管推去。

那是通往現世的最後一條通道。

她穿越其間,就像穿過溫暖的夢境,從未曾想過的柔滑流速中溶解而出。

她終於要離開這裡了。

她終於要變成瓶中的「她」。

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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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尚未灑落,只是黎明前最深的靜黯。

Alear在這靜寂中睜開了雙眼。

她緩緩吐出一口氣,微微坐起,長髮如紅藍瀑布從肩頭滑落,落在白皙的鎖骨與胸前。夜裡的香氣仍然縈繞未散,而她的身體,尤其是胸口,傳來一股熟悉又膨脹的鈍痛感。

她低頭。

乳房沉甸甸地壓在胸前,比昨夜入眠時更加飽滿,更加緊繃,像是裡頭有什麼東西在發漲。

Alear眨了眨眼,摸向自己胸前,手掌一貼上那對乳峰,便感受到一陣微妙的——脈動。

不是身體的,是來自乳腺深處的異樣波動。

「……已經這麼滿了嗎……?」

她的語氣柔和,像是在對某種正在裡頭困住的東西說話。

她不確定昨晚是否有發生什麼事,但這股壓力與熟悉的悶漲感,說明了一切。

「又是一位……」

她輕聲呢喃。

不是罪惡,不是惋惜,而是一種曖昧的、自我陶醉的溫柔——混合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期待。

她輕輕扶住一側乳房,用指腹繞過乳暈,

在那已微微勃起、濕潤的乳頭上施加溫柔的按壓。

「乖乖的……讓妳出來喔。」

乳內空間內——

Anna的意識如煮沸前的一滴水,滾動著、騷動著、幾近爆發。

直到那一指按下的瞬間。

「っ……!」

她彷彿被一整個世界推擠著往上移動,

從乳腺深處、管道之中,一路穿過濕潤柔滑的通道,朝出口奔馳。

外界那微妙的壓力,像是在引導、在鼓勵、甚至在輕聲說:

「出來吧。這是妳的終點了。」

Alear深吸一口氣,雙手合抱住自己鼓脹的乳房,微微前傾,

指腹再度輕輕一推——

「嗯……っ」

「噗啾……!」

乳頭濕潤地震動,然後——

一股濃稠、滾燙、帶著光澤的乳白液體,如細長緩慢的水線,自她的胸尖溫柔地流出。

那不是牛乳,不是汗液,而是某個人的「最後形態」。

Anna,被擠出來了。

她不是被噴出,而是被釋放。

如願終得解脫,但也註定從此不再為人。

她的意識被安置在一整道乳流中,清晰地「聽」見自己的出現。

流淌的聲音、滑落瓶口的觸感、與那雙手輕輕握乳的體溫——

她全都感受得到。

而她現在,正緩緩地,一滴一滴,進入那準備已久的玻璃瓶中。

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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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乳頭的濕潤緊繃感微微一顫,乳香緩慢地傾洩而出,Alear輕柔地將乳液導入手中早已準備好的玻璃瓶中。

「咕、咕、咕……」

那乳汁不是爆發,而是平穩地流出,如同在釋放一段漫長封存的壓力。

她感覺得出來——這瓶,是沉重的。

不是物理重量,而是那在她乳腺深處發酵太久的「靈魂」的重量。

濃稠、發燙、略帶顫抖,就像一個被關在錯誤場所太久,終於得以重見天日的靈魂碎片。

「……妳藏得好深啊……」

Alear低語,語氣帶著微妙的溫柔與放鬆後的倦意。

瓶子很快裝滿了。

一整瓶泛著光澤的乳白色液體,緩緩地停在她掌心。

Alear撿起桌上的貼紙與筆,準備一如往常地將這一位「新的收藏者」歸檔。

但她猶豫了。

這瓶的名字——她還不知道。

她沒有看到對方的臉。

她甚至沒有察覺過她的進入。

這瓶,是在夢中,無聲地吞入、悄然完成的。

她將瓶子放在架上空出的一格,目光在那裡停了幾秒。

然後,她低頭。

房間裡,有一個小小的皮帶——

地上散落著工具。

瓶蓋、採樣管、記錄筆、甚至一張已經被手汗沾濕的筆記紙。

她彎下腰,一一撿起來看。

熟悉的設計、熟悉的字體。

她只看了幾秒,便察覺到了。

「這些東西……是Anna的。」

那個聰明狡黠的商人少女,曾經為每一場交易算盡每一分銀幣,曾經無數次在她耳邊說著「可以拿來賣喔」的點子。

她的氣味她記得。

她的字跡她熟悉。

她的心思與好奇,她從不曾忽略。

Alear沉默了幾秒,轉過頭,看向剛剛放好的那瓶乳白液體。

她輕輕拿起貼紙,在那瓶上寫下了「Anna」的名字。

不是確認,而是推測。

不是憐憫,而是一種靜靜的承認:

「妳想知道真相,妳找到了——也變成了它的一部分。」

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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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靜的時間流逝了不知多久。

如夢如幻的漂浮感中,Anna的意識再次凝聚。

她無法說自己是「醒來」,因為她並不在現實的世界中。

她也無法說自己是「活著」,因為她已經不再擁有血肉與骨頭。

但她知道,她還在。

她的感知慢慢聚焦。

原本四散如霧的思緒逐漸收攏、黏聚,像是乳脂凝結於玻璃瓶底,終於有了可言喻的「形」。

她感覺得到自己的狀態——

濃稠,柔滑,溫熱。

自己的每一寸「存在」,都是一滴白色液體。

不再有手,卻能感知壁面;

不再有眼,卻能看見微光;

不再有聲音,卻能聽見那玻璃微微的回音——

「咕嚕……啵……啵……」

她像是漂浮在自己之中。

她的「我」成為了這瓶液體。

她是內容物,是重量,是標本。

而這時,她感知到一陣細微的動作。

那是玻璃瓶被握起、輕晃、放下。

然後,是那熟悉又遙遠的筆尖,在紙片上滑過瓶身的觸感。

她聽見了摩擦的聲音。

接著,她「看見」了。

那是一張貼紙,正貼在她所困之瓶的外壁上。

那字跡她熟悉到刺痛。

「Anna」

她的名字,被用熟悉的筆跡,清楚地寫上,貼上。

這一瞬,她的意識有如溫水中滴入冰點酒精,劇烈震顫。

她被命名了。

她被認定了。

不是被認同為夥伴,不是被思念為朋友,而是——

被收藏。

這個標籤,不是身份證明,而是「歸屬印記」。

這不是她自己寫下的,是他人替她寫下的。

她從未如此確信自己不再屬於自己。

她的靈魂在瓶中微微振動,像是微光搖晃在乳白濃霧裡,她想尖叫、想抵抗、想翻騰——

但這個瓶子的內部很安靜,也很溫暖。

太過溫暖了。

她在懊悔與羞恥之中,卻同時——

感受到一股微妙的安心。

那不是原諒,而是遞延的終點。

如同某種無聲低語告訴她:

「妳已經不需要再做決定了。」

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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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ar靜靜地坐在床邊,紅藍雙髮披散在肩。晨光如瀑落入房中,映照著她手中那瓶剛被擠出的乳白液體。

那瓶中沉浮著一滴滴黏稠光澤,每一顫都帶著微妙的震動,如同心跳殘響。

她的指腹輕觸瓶身,能感覺到裡頭那道靈魂意識仍未完全平靜,彷彿剛從乳腺中逃出,又被收進一個更小的牢籠中。

「……Anna。」

她唸出瓶上的名字,語氣輕得像一聲歎息。

她望著瓶中的液體。

那甜香依然溫熱、清晰,有一種幾乎能穿透玻璃、撩動舌尖的香氣。

這香味跟她擠出其他人時略有不同——

更黏稠、更滑膩,甚至在空氣中殘留著一絲靈巧與詭計氣息。

這就是Anna——那個機靈、急躁、總愛笑著盤算利潤的少女。

Alear記得她的聲音,記得她亮晶晶的眼神。

她輕輕搖晃瓶身,那乳液隨之蕩漾一圈。

裡頭的Anna彷彿因此小小地翻了一身,靈魂發出一絲不情願的顫音。

Alear輕笑了一聲,眼中卻閃過一抹遺憾。

「我竟然……沒有好好品嚐妳……」

不是開玩笑,不是挑逗。

是她內心真正的遺憾。

她一向珍視「過程」——

她喜歡感受對方在乳房中翻騰、發熱、逐漸融化,

她喜歡靈魂被香氣抽空、被自己掌控那瞬間的震顫與屈服。

她會擠出她們,也會含一口、嘗一口,記住那獨特的氣味與口感。

但Anna——是夢中被收進來的。

那不是計畫,也不是誘惑。只是突如其來的獵食。

她錯過了「享用」這一位的機會。

錯過了感受她從商人變成乳液時的每一吶喊與顫抖,

錯過了那份「明知危險卻仍然靠近」的掙扎與放棄,

甚至連那最後一滴,含在口中滑落喉間的溫度——都錯過了。

「真是太浪費了……」

她低聲嘆息,把瓶子擱上架,放在一個稍稍內側的位置。

不是冷落,而是一種帶著一點懺悔的珍藏。

「不過……」

她又抿起唇角,目光緩緩遊走於整排貼滿照片的瓶架。

「以後……還有更多人可以好好品嚐。」

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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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架上,已經擺滿了十餘瓶乳白色的玻璃容器。

每一瓶都像是被精心挑選與打磨過的寶石,沉靜、發光、柔軟,內部靜靜浮動著來自某個已不再完整的靈魂碎片。

而如今,Anna的那一瓶,也終於歸位了。

Alear從抽屜裡取出早已準備好的照片,相紙上浮現的是那熟悉的紅色雙馬尾與狡黠的微笑。

那是一張舊的圖像,是她曾在某次任務結束後隨手用魔導書為Anna拍下的。當時的Anna正在炫耀她的戰利品與新想法,笑得像是即將顛覆整個經濟秩序的小惡魔。

「……多麼生氣勃勃啊。」

她喃喃自語,然後小心地將照片貼在瓶身上,對齊標籤。

白色乳液在貼紙下蕩出一道輕微的漣漪,如聽到名字時輕聲地回應。

「這樣……就完成了。」

貼標,是一種儀式。

從那一刻起,瓶中的乳液,不再只是乳汁;不再只是魔具下的副產品。

而是——「Anna」。

Alear的手指停留在照片邊緣,細細地、緩慢地撫過那張紙面,如撫摸一塊已冷卻的肌膚。

她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

那瓶被擠出的液體,依然發出淡淡的香氣,與房內其他瓶融合在一起,宛如悄聲細語的合奏。

她仿佛能聽見每一瓶都在輕輕訴說:「我還在。」

而那一張張照片,是見證、是名字、是罪狀、也是——愛。

Alear終於鬆了一口氣,像是完成了什麼重要的收尾。

她走回床邊,準備繼續她的休息。

瓶架上,Anna的身影已經靜靜落定,歸入那一排沉默而不可逆的「收藏」之中。

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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