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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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tensia憤怒地踏進花園小徑，粉髮在背後微微抖動，動作如她的語氣一樣毫不掩飾情緒。

「Goldmary……妳到底跑去哪裡了……！」

她的聲音雖然惱怒，卻帶著一絲藏不住的焦躁。

這幾天她沒看到Goldmary，連Rosado也說最近神龍大人行蹤古怪，Goldmary疑似進過她的房間後就再也沒有現身。

平常若是訓練落單，Goldmary大概會在樹下拋著髮絲發呆；若是鬧脾氣，她肯定會故作高貴地讓別人主動找她。

但這次，不一樣。

她不見了——而且連一絲氣息都沒有留下。

「如果妳是在玩什麼“自我陶醉式失蹤遊戲”，我可不會輕易原諒妳！」

Hortensia用力甩著魔杖，直直走向她心中唯一的線索之處——

神龍大人的住處。

儘管她不想懷疑Alear。

畢竟，這位神龍大人曾經讓她的姐姐 Ivy 改變了人生，也給了她們兩人踏上新道路的勇氣。

但Goldmary的突然失蹤、Alear漸趨孤立的生活、還有……那股奇怪的、瀰漫整個房間外的香氣——

一切都太不尋常了。

「就算是神龍大人……我也要問清楚！」

她站在那扇門前，指節緊握。

深吸一口氣，她抬起手，準備敲門。

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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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門前。

一如以往，神龍大人那間小屋仍舊沉靜無聲，窗簾遮掩、陽光無法探入。唯有門縫，靜靜吐出一縷幾不可見的霧氣。

香氣。

與其說是氣味，不如說是某種悄無聲息地進入肺腑的質地。

甜中帶暖，乳脂中夾著花香，彷彿是洗過的髮絲、剛換的棉被、擁抱時頸間殘留的溫度……是令人安心的氣味。

也是令人警惕的氣味。

「……咦？」

Hortensia下意識皺起眉，腳掌緩緩向後移動半步。

她的心臟一瞬間猛烈一跳。

惡寒。

像是從頸椎根部竄出的一條冰冷細線，筆直往脊椎延伸。她的腦袋明明還在思考，身體卻像早一步察覺到某種危機。

「有什麼……不對勁……」

她握著魔杖的手微微出汗，眼神開始遊移。

這不是她第一次站在這裡，卻是第一次，不想敲門。

正當她打算退後幾步，回頭離開的時候——

房門內，傳來那道熟悉、溫和、沉靜如湖的聲音：

「……妳來了啊。請進。」

不是呼喚。

不是名字。

只是邀請——禮貌、優雅、卻不可抗拒。

Hortensia的腳步一頓。

身體仍在發冷，指尖仍在抖動，但那聲音像是將她的靈魂包裹住，輕輕拖拽向前。

「……Goldmary……如果真的在裡面……我一定要把她帶走……」

她深吸一口氣，推開門，踏入那扇香霧之門後的空間。

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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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輕輕開了。

不是吱呀作響的開門聲，而是如絨布被掀起的靜音。一瞬間，房內的香氣猶如潮水般湧出，從地面緩緩滲入她的鼻腔，沿著氣管，淹沒整個胸腔。

Hortensia的步伐頓住了。

她才踏進一步，便像是被什麼柔軟的東西緩緩纏住腳踝。

乳香，是這間房間的主調。那不是香水，也不是焚香，而是一種幾乎有溫度、有觸感的氣味。

甜膩、溫柔、黏稠得幾乎能滴下來，讓她一瞬間不知自己是走進了房間，還是浸入了某種暖浴。

她愣在原地，眨了幾次眼。

目光緩緩掃過這間過於安靜的空間。

窗簾合著，光線昏黃。

空氣中有細微的乳白色粒子飄浮，如同某種神祕的香粉。

而正對面牆壁上——

她看見了那排整齊無比的瓶子。

一瓶接一瓶，每一瓶都閃耀著半透明的光澤，彷彿裝著非液體該有的重量與意志。

而在每一瓶的正面，赫然貼著一張照片。

她的心，猛地揪了一下。

她認出了那些照片上的臉孔——

Céline。Etie。Nel。Citrinne。Madeline。Panette……Goldmary。

「Goldmary……？」

她低聲念出這個名字，卻只換來那一整排瓶子微微反光的靜默回應。

她開始搖晃。

不是身體，而是信念。

理智在尖叫：「這裡不對，快離開！」

本能卻被香氣安撫：「這裡很安全，很溫柔……只要再靠近一點……就會明白。」

她的嘴唇微微發顫，卻無法說出話來。

她想逃，但腳步卻仍在房中踏出第二步。

如同跌入深湖之前，水面正靜靜地攬著她的腳腕——

一切都太遲了。

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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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終於落在了那張熟悉的臉上。

Alear站在房間深處，身形修長、姿態安靜。她並未急於靠近，只是緩緩起身，像是花瓣在晨光中輕盈展開。

那對隆起的胸部在袍下顫動，輪廓溫和卻充滿壓迫感。

而她的臉——

那張臉上，浮現著近乎神聖的微笑。

不是操控者的笑，也不是捕獵者的得意。

那是一種毫無殺意、只有母性包容的柔光微笑。

Alear只是看著她，眼神溫柔，嘴角微揚。

沒有一句話，卻宛如在說：

「別怕，我會接住妳。」

「進來吧，這裡是妳最後的歸處。」

Hortensia心臟一縮，眼眶泛起酸意。她從未見過Alear露出這樣的表情。

那笑容太溫柔了。

溫柔得不像是人類所能展現的情感，而像是某種更高等存在對脆弱生靈的接納——沒有嘲弄，沒有施壓，只有溫暖的允許與乳香般的允諾。

正因為如此，她的恐懼瞬間被點燃。

「不對……這不對勁……！」

她猛然轉身，衣擺隨著動作劃過香霧，她的手掌已伸向門把，心中只剩一個念頭——「逃！」

但她一扭動門把——

卡嗒。

那聲音清脆，卻如同審判的槍聲。

門鎖著。

她的瞳孔驟縮，呼吸急促，整個人彷彿從迷夢中驟然驚醒。

「……什麼時候……？」

她記得自己只是看了一眼照片。只是聞了一口氣味。只是站了一會兒。

但現在她才發現——

時間不見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這間房裡站了幾分鐘、幾十秒、還是幾個小時。

她的感官被乳香渲染得模糊不清，連對「時間流逝」這件事都失去了掌握。

她的手仍然緊抓門把，但背後，那雙腳步聲正緩緩走近。

「咚——咚——咚——」

不急不緩。

不重不輕。

每一步都彷彿踩在她的脊骨上，敲擊著她早已飽和的恐懼。

Hortensia不敢回頭。

但她知道，那個微笑的神龍大人，正一步步向她靠近——

而她已經無處可逃。

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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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快點打開啊……」

Hortensia幾乎要把整扇門拉壞，雙手死命地搖晃門把，手臂都因用力而顫抖。

她的指節發白，指甲劃過木質表面，發出刺耳的聲響，像困獸之掙。

「拜託了……求你開門……！」

她的語氣開始破碎，帶著哭腔與懊悔，她明明早就察覺到不對勁，卻還是踏進來了——

而現在，她的身體越來越沉，呼吸越來越黏稠，連站立都感覺像是踩在濃霧之上。

香氣像毒，卻甜得令人放鬆；她的恐懼像海浪，但情緒的船隻已經開始進水。

這時——

一隻手，無聲地遮住了她的眼。

「——！！」

她全身一震，還未來得及掙扎，下一刻——

另一隻手從背後攬住她的胸口，溫柔卻毫不容拒地摟住她。

她知道這是誰。

Alear。

「不——放開我！！」

她踢腿、扭動、手肘狠狠往後撞，卻像是打在棉花上，毫無反應。

Alear的左手仍緊緊遮住她的雙眼，讓她陷入一片乳香編織的柔暗之中。

而右手則如撫嬰的母親，穩穩地貼在她跳動的心口。

「妳的心……跳得好快啊……」

Alear低語，如夢語者對沉眠之人輕喃。

然後，Hortensia感覺到自己被拖住了。

不是拉扯。

而是——被吸引。

她的背緊貼著那對脹滿香氣與力量的乳房，柔軟到幾乎要將她吸進去的觸感包圍著她的肩膀、背脊、腰、腿……

「……等……不對……我不要……！」

但已經遲了。

在那溫柔的擁抱中，她的後頸輕輕一沉——

她整個人便無聲無息地被吸入了Alear的乳溝之中。

沒有燦爛的光芒，沒有撕裂的悲鳴。

只有一聲輕微的「啵嗚——」如氣泡破碎的悶響。

Hortensia消失了。

房間重新恢復安靜。Alear輕輕收回雙臂，低頭凝視自己的胸前，那對白潤的乳房此刻正微微隆起，光澤閃動。

「……歡迎妳，Hortensia。」

她喃喃道，語氣中既有惋惜，也有快意。

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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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tensia猛地睜開眼。

但眼前不是漆黑，也不是光明，而是——乳白。

四周濃稠得像是甜奶油與霧氣混合的海洋。她的身體懸浮其中，既無法站立也無法游動。手指一動，便牽起一圈微緩的乳香漣漪，繞著她旋轉。

「這裡是哪！？神龍大人……把我……做了什麼……！」

她尖叫，聲音卻像在濃湯裡吐氣，只泛起一點聲波，就被乳香包覆、吞沒。

她手腳猛然亂揮、踢動。

不是為了移動，而是想要掙脫這一切。

她是王國的公主。她是王族的後裔。她有自己的臣下、有自己的尊嚴——

她不是什麼可以任人收集、收藏、變成瓶中之物的小玩偶！

「放我出去啊！！Alear！！我不是妳的……！」

她的話語戛然而止。

因為她發現自己的聲音，在回音中已經慢了一拍。

她的聲音，不再是自己熟悉的語調——而是帶著一種滑膩與濕潤的黏性，像是在奶水中泡軟的棉線。

她低頭。

她的手臂正一點一點地變淡，變得半透明、泛光，像融在乳白水中的糖線。

皮膚不再有觸感，只有一種被溫柔舔拭、輕輕吸吮的酥麻感。

這裡不是禁錮她的牢籠。

這裡是專為她的靈魂量身打造的提煉場。

「不行……不行……！」

她再度掙扎，心中高聲呼喊著Goldmary、Ivy、Rosado的名字，想要抓住什麼。

但她的力量不再能使喚，意志也像被乳香逐層包裹，連她心中最清晰的怒火都逐漸被抹上甘甜的緩解劑。

她越是掙扎，乳香就包裹得越密實。

就像撕裂的枕芯被重新縫合，溫柔、堅定、不可逆。

「我不要……不要……變成……她們那樣……！」

這時，她看見了。

不遠的乳香漩渦中，依稀浮現數個熟悉的輪廓。

她們——Etie、Céline、Panette的那曾是肉體的乳液

沒有誰在動，也沒有誰在叫。只有泡影與香霧中殘留的意志，正悄無聲息地沉睡著。

她明白了。

自己已經——

走入同樣的命運。

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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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tensia的心跳如擂鼓般劇烈。

她的身體在乳香之中掙扎得越猛烈，那些原本緩慢旋轉的乳潮也開始出現異樣的震動。空間像是被她的情緒攪動，原本靜謐的乳白霧海被攪拌成一圈圈的渦流，開始朝她核心擠壓而來。

她大口喘息——

但那不是空氣。

是乳。

濃稠、溫熱、帶著香甜的乳香氣體，毫無阻礙地湧入口鼻喉舌。她本能地想反抗，卻反而越吸越深，越陷越甜。

然後，她嚐到了。

不是普通的香甜，不是Alear身上的味道——

而是某種熟悉得令人心碎的氣味。

「……這是……我的……味道……？」

她的瞳孔震動，嘴唇顫抖，那從她舌尖滑過的乳液，濃郁中帶著微妙的清酸與淡果香，甜美但帶刺，如同她自己在戰場上既驕傲又衝動的個性——

這味道正是她的靈魂正在被提煉出的氣味。

她在喝自己。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她整個人如墜深淵。

「不……不不不……不可以……怎麼會……！」

乳香如潮水灌入口腔、喉嚨、肺腑，甚至彷彿滲透至她的每一道神經。

每一次呼吸，每一次發聲，都伴隨著她自己的味道從體內流出又回到體內。

她正被轉化。

榨取已經開始。

「啊……啊啊……嗚……啊……！」

她無法壓抑的呻吟破口而出。

不是快感。

是那種——知道自己正一點一點被重製為「飲品」的羞辱與震驚混合在一起的顫抖。

而乳香空間沒有停止。

在她體內第一道「自我滋味」被完整提煉並經口腔嚐下的同時，

她的四肢、腰腹、頸背逐一滲出同樣的乳膏般流體，順著渦流，被緩緩牽引、抽離、包覆。

她看見自己身體的邊緣正一寸寸像糖霜般鬆化，再也無法抵抗。

這是自我崩壞的開始——也是乳化之路的第一步。

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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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這不是我……這不是我……！」

Hortensia在空間中無助地旋轉，她努力保持理智、保持清醒，卻越來越難分辨出自己到底是「誰」，或「哪裡」還是自己。

她的手臂已無法感覺到肌膚的觸感。

從手肘開始，每一寸肌理都變得柔滑濕潤，像是含著香氣的牛奶正從她體內汩汩而出，不斷地將她「自身」的邊界稀釋、擴張、釋放。

她曾經是個會為了姐妹怒吼、會對朋友尖叫、會把頭髮綁得高高、自稱最可愛公主的她——

如今，這樣的「她」，正如花蜜般被榨出、被嚐下、被溶化。

「啊……啊……哈……！」

她呻吟著，眼神逐漸失焦，臉上浮現出難以掩飾的矛盾神色。

那不是痛苦，也不是單純的恥辱——而是羞中帶喜，驚中帶釋的「快感」。

她知道那不對。

她想拒絕。

但身體正在被榨取的每一刻，某個「更深層的她」卻在悄悄地享受著這種無需選擇的被動幸福。

乳香中不只混著她的味道，還混進了她的記憶。

她在這空間中浮現出自己過去笑著裝可愛、叫Goldmary「太慢了吧～」、或是一邊扭動辮子一邊發嗲的模樣……

這些記憶如泡影般爆碎，化作乳白細絲——滴入空間，成為乳流的一部分。

「我不要……這樣消失……可是……為什麼……會……那麼舒服……？」

她無法說服自己。

但現在，她正被化為某人胸中濃香的一滴，無聲無息地被收進柔軟而溫暖的「母性深淵」中。

「嗚……不行了……好奇怪……明明很羞恥……但……我……要……」

她最後那幾個字，伴隨著一聲嬌喘，消融在那一圈不斷壓縮的白霧之中。

—

此刻的她，仍保有意識，卻正被分離、解構、釋放——

像奶油被擠出管口，甜滑、柔順、無法反抗。

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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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後的一絲理性，在胸腔中尖叫：

「我要逃——我要逃啊——！」

但這股意念，反而像火焰點燃了乳香空間的核心。

整個乳白之境，像是聽懂了她的恐懼與抗拒，不再只是緩慢地包覆與稀釋，而是開始強制地擠壓、旋轉、吸取——

如榨乳器般，全方位將她的靈魂推往極限。

她四肢本能地掙扎，踢、扭、擺，身體本能地想逃離那個被壓扁的甜蜜窄境，卻在每一次反抗中——

爆出更強烈的快感。

「啊啊啊啊——！不對不對不對啊啊啊——！」

她的尖叫不是恐懼的啼喊，而是逐漸向高潮的悲鳴轉化。

每一寸肌膚被乳液吻過的地方，都在發燙；

每一次內心呼喚自由的聲音，都被轉譯為更猛烈的搾動與抽取。

「嗚啊啊啊啊啊……！嗚嗚啊、啊啊啊啊！！」

她無法再說出語句，只剩顫抖與顫音，她的聲音如泡泡般不斷浮起又破碎。

意識如被打碎的玻璃，每一片都在回蕩著羞辱、快感、羞恥與喪失。

她還在想「我還是Hortensia嗎？」

但這問題在被連續榨出的同時，變得不再重要。

因為她的感官正進入一個不可逆的顫動臨界——

一層層乳潮宛如機械精準地同時壓住她的靈魂中樞、記憶核心與性識反應中心。

不是粗暴，而是細緻、完整、周密、宛如「專門為她這種靈魂設計的攫取格式」。

「啊……！啊、啊……我、我……嗚嗚嗚嗚嗚啊啊啊———！」

然後——她爆發了。

不是一瞬的高潮，而是整個靈魂從內而外地「破裂」般被壓出——

她的全部，在那一刻化為強烈乳白液體的奔湧，湧出乳腺中空間，流向唯一的出口。

她的名字、她的聲音、她的記憶，她那在王宮中倔強又驕傲的小小自尊——

全數榨出，無一遺漏。

—

而在外頭的Alear，輕輕抱著自己的胸，感受到那一波濃稠熱潮順著乳腺滾動，壓迫感迅速上升。

她低聲呢喃：

「……妳已經做得很好了。」

接著，胸前微微鼓起——

乳液，正準備被溫柔地擠出。

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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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ar坐在床緣，指尖輕扣著乳房外緣。

剛才那場榨取，帶來的反饋異常強烈。

她感覺到整對乳房正微微抽搐，乳腺內壓力高漲，彷彿有什麼東西迫不及待地想從她身體中誕生。

「……妳真的很難纏呢，Hortensia。」

她低聲說著，語氣中沒有責備，只有一種已被快感浸透後的寬容與沉醉。

她伸手拿過瓶架上的空瓶，動作緩慢而細心，像是準備接下一場珍貴的收成。

「啵……噗啾……とろろろ……」

第一股乳液噴湧而出，從乳尖直射入瓶中，彷彿等待已久的潮水破堤。

乳白色的液體濃稠而發亮，從乳頭口緩緩滑下，一段段地流進瓶身，發出濕潤又緩慢的聲響。

每一滴，都是Hortensia的全部。

Alear的雙唇微張，臉頰泛起淡紅，她感受到那對乳房不斷擠壓、自發顫動，仿若自己也正被榨取一般，從內到外、從心到肉。

「啊……呼……」

她忍不住輕喘一聲，雙腿緊併，乳尖不斷跳動，帶來的是一波波深入神經的餘韻。

這是高潮過後的緩釋。

不是情慾的，是一種控制他人生命的高位感與生理結構同時爆發的滿足。

「ぴゅ……ぽろ……ぽた……」

瓶子已將近八分滿。

Alear低頭凝視這瓶閃著柔光的液體，裡面微微浮動的氣泡裡隱隱藏著些什麼——

是聲音？是眼神？還是最後一點還沒沉睡的記憶？

她拿起預先準備好的照片——

照片中的Hortensia，正嘴角翹著驕傲的小弧度，雙手叉腰，絲毫沒有現在這般液化後的安靜。

Alear貼上照片，將瓶蓋緊緊旋緊，輕輕放上架。

放在了Chloé與Panette之間，恰到好處的空隙，如同她早已為她預留。

她閉上雙眼，輕聲：

「……歡迎回家，Hortens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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