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大殿内，随着林瑶的离去，云霓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她的表情重新变得空洞，目光失去焦点，仿佛一具精致的人偶。

云霓的身体内部，沈墨面无表情地收回了操控的"丝线"。

之前用魔器的随心模式命令，一旦察觉面前之人，就即刻用魔器出手制服。这方面“云霓”倒执行的不错，一下就刺穿了林瑶的脖子，让沈墨删改了林瑶的记忆。

"就连那傻妞都感觉到现在的云霓有异样。"沈墨自言自语道，"看来完全删除云霓的感情还是不行啊。"

他的上半身在云霓体内的“驾驶舱”里——这是他给云霓胸腔与脊柱间的狭小空间起的外号。这里能清晰感知到云霓身体的每一丝变化：她的呼吸频率、肌肉的紧绷与放松、甚至连血液在血管里流动的声音都能听见。

此刻，他正踮着脚，双手扶着云霓的肋骨，透过云霓半透明的眼睛观察林瑶离开的方向。本来沈墨自以为是因为遗传因素而近视的眼睛在贴上云霓的眼珠后，比带上任何眼镜都要更加清晰。

他活动了一下在云霓体内的身体，感受着这具成熟女性躯体的每一寸曲线。云霓的身体温热柔软，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即使在没有自己操作，沈墨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纤细的腰肢在长裙下随着呼吸微微调整，在魔器的作用下，虚伪的生命力仍然填充这云霓这绝美的躯壳...

他操控云霓的身体回到宝座上，姿势优雅端庄，丝毫看不出任何异常。沈墨知道，他必须尽快完善对云霓意识的"训练"，否则迟早会露出马脚。

“呼……虽然都解决了，还让她们也都变成了魔器可以影响的躯壳，但这都第几次了？”沈墨低声自语，语气中带着一丝慵懒。

他抬头看向镜面般的天花板，那里倒映着云霓完美的面容——或者说，是完美伪装下的云霓。她抬起手，对着殿内的青铜镜摘下面纱。映出的面容温婉如旧，连睫毛颤动的弧度都完美得挑不出错，动作流畅自然，毫无破绽。——若不是沈墨知道自己就在云霓体内，根本看不出这具身体里藏着个十二岁的小男孩呢！

林瑶并不知道，刚才那短暂的清醒，其实是她被魔器删改记忆前最后的印象。那些关于云霓穿着性感内衣、将她拥入怀中的画面，确实是真实发生过的场景——只不过，现在的她已经记不得了。

沈墨站在云霓的体内，感受着这具美丽躯体的每一个细微变化。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存在在这具身体里涌动，就像是一条妈妈肚子里的胎儿。他的思维飘回到了那个意外获得云霓一切的瞬间，那是一次改变命运的经历，一次让他从一个普通男孩变成了拥有无尽可能性的存在。

大殿之内，再次恢复了寂静，只有长明灯的火焰，在默默地跳跃着，映照着这诡异而令人战栗的一幕。没有人知道，在这古老的宗门里，又一个少女的人生已经被悄然结束，“物”生慢慢开始，而高高在上的门主，也不过是个被小男孩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精致外壳。

云霓素白如玉的手缓缓抬起，食指与拇指精准地拈住右手中指第一节关节。指腹下的皮肤泛着不自然的青白色，像被抽去了内容物的死物。

清脆的骨节摩擦声在空荡的大殿里格外刺耳。云霓的中指被缓缓拽长，原本匀称的指节像被拉长的面团，皮肤绷成半透明后，甚至能看见里面暗红色的血管扭曲成蛇形。

她的右手臂便像被抽走了填充，只能干瘪地垂吊在空中。

于此同时，在原本洁滑的肩膀处，皮肤下堆积着还在蠕动的凸起。

下一秒，凸起中延伸出一条沿着精灵身体的边缘，以一种极其扭曲的方式一路向上攀爬，连带着云霓双眼无神的脑袋都被迫上扬。

这个凸起在下巴处停顿了一瞬，便忽然发力。

"咔。"

云霓的下颌骨发出轻响。沈墨的额头已经抵到了她的上颚，能尝到云霓口腔里残留的檀香。他的右手臂卡在云霓的咽喉处，能摸到她喉部随着自己的动作上下滑动——这个本该属于成年女性的细腻部位，此刻正被他的骨骼撑得变形。

云霓的嘴唇被这股力量猛地撑大。原本小巧的唇形被扯成夸张的O型，云霓美丽的脸庞也开始扭曲。

"唔——"

无意识的躯壳发出含混的呜咽。那声音像被揉皱的丝绸，带着破碎的颤音。

嘴巴被粗暴的力量猛地撑大，在嘴唇的包裹下，一条属于初中小男孩的手臂就这样硬生生钻了出来一大半。沈墨的右手臂彻底钻了出来。

只有一只手臂脱离了云霓的沈墨能感觉到云霓的心跳在加速，那是身体对极端变形的自然反应。她的胸腔剧烈起伏，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拍打在他前胸，乳肉的弹性透过单薄的布料传来，让他的耳尖微微发烫。但他没有停手，另一只手撑在云霓胸腔内的"驾驶舱"边缘，整个人开始向外挤。

那只从云霓口中探出的手臂便奋力侧移，让脸颊遭受着难以承受的拉扯力，彻底走样变形。原本精致秀美的五官，此刻被扭曲得如同被恶意揉皱的画卷。高挺的鼻梁被挤向一侧，原本灵动的双眼因脸部的崩溃而几乎要从眼眶中迸出，仿佛满是内容物脱离了自己的惊恐与绝望。

沈墨的后脑勺还卡在云霓的咽喉处，能清晰感受到她喉管的收缩——那具失去意识的躯壳竟还在本能地吞咽，像要把他重新吞回去。于是蜷起右腿，膝盖轻轻地顶一顶云霓的膈肌。在那不断被撑大、严重变形的唇齿间，随着沈墨的脑袋的不断挤出，云霓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声，似乎在挽留沈墨，却无法阻止他即将半脱出的态势 。小男孩的手臂再一用力向下压，那作为“领口”的嘴唇便也被迫下移，最终露出了沈墨的整个右肩和右臂，以及他细瘦的锁骨和少年人特有的单薄胸膛。

此刻的云霓，哪还有半分宗主的威严？她的素白长裙顺着他的身体滑落，堆在宝座边缘。云霓自己的躯壳一件不成比例的斜露肩外套，紧紧裹着沈墨的身体。丰满的胸脯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顶端两点因挤压而泛红的乳尖微微发颤；躯干部分被他的骨盆勒出凹痕，像是被无形的手攥住的瓷瓶。滑稽的是，云霓原本束发的玉簪不知何时也落在脚边，什么牌的短碎发上却挂着几缕云霓的青丝，像戴了顶歪歪扭扭的假发。而他自己的小身板套着名为云霓的躯壳，裙摆拖在地上足有三尺长，活像偷穿妈妈衣服的熊孩子。

云霓的头颅无力地垂落，贴在沈墨的颈侧。她的双眼依旧无神，却因肌肉松弛，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温柔神情，像在亲昵地依偎着沈墨。沈墨随手将发丝绕在指尖，感受着那丝滑的触感。云霓的身体在他右下角轻轻颤抖，像被风吹动的枯叶。

殿外的阳光透过天窗洒进来，在两人交叠的躯体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沈墨的影子正覆盖着云霓的影子。

如果沈墨拥有如同各位读者一般的上帝视角，他会“看”到一副更为惊心动魄的画面：随着他身体的半脱出，原本因他的存在而勉强聚合、如同行星一般的云霓意识，此刻正如受到撞击般再次变得松散。沈墨自己的灵魂，像一缕幽暗、微带黏腻的微风，在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情况下，悄然从那颗由他的灵魂强行粘合而成的“意识星球”上剥离。于是，云霓那本应如恒星般璀璨、浩瀚的意识星云，此刻却破碎成了黯淡的星环，缠绕着沈墨那散发着幽光的灵魂。那些游离的意识碎片，发出微弱得几乎不可见的荧光，像被无形引力束缚的卫星，永世囚禁在他的周围，围绕着他的灵魂缓慢、无助地旋转。

云霓残存的意识碎片脆弱而纯粹，却因为魔器的力量，对沈墨的灵魂完全不设防地敞开。当沈墨的灵魂如同冰冷潮水般涌进时，云霓的意识，那一瞬间，就像风中摇曳、濒临熄灭的烛火，徒劳地试图抵抗。然而，那深藏在碎片深处的、对再度完整的渴望，却让这抵抗显得如此无力，甚至带着一丝扭曲的“欲拒还迎”。这股渴望，如同沈墨灵魂自带的引力，最终让她的意识碎片彻底被他包裹、吞噬，成为他灵魂的“外壳”。

从外表上来看，沈墨在云霓里操控她时，云霓的“灵魂”仿佛重新复生，化作一团温顺的辉光，内核却是沈墨那小孩幼稚的灵魂，完全融入沈墨的掌控之中。在意识的世界里，沈墨的灵魂正散发着幽暗的微光。他的灵魂完美地融入了云霓的身体，彻底掌控了她的一切。在意识的世界里，沈墨的灵魂散发着幽暗、冰冷的微光。他的思维如同粘稠、带着侵略性的黑色丝线，在云霓的意识碎片间无声地游走。每当一缕黑丝触碰到一片记忆或情感碎片，那片碎片就会微微颤抖，像被毒液浸染，随后被染上同样的暗色，失去原本的光彩。沈墨的灵魂，此刻惬意地盘踞在云霓意识的最中心，就像一只占领了鸟巢的幼蛇，感受着被云霓身体舒心包裹的温暖与柔软，享受着这种完全的占有与支配。

此刻的云霓，就像一只被精心打磨、完美无缺的腹语手偶。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语，都完美地贴合沈墨的意志，随时随地听从他的指令。她可以像往常一样生活，在宗门内练功、处理事务，甚至可以走出宗门，像普通人一样在都市里逛街、用餐，甚至严格地训练弟子，展现出与往日无二的宗主风采。但只要沈墨愿意，只需一个念头，就能轻易改写她的想法，让她做出任何违背本心的事情，完全按照他的意志行动。

这种感觉，就像在操控一台拥有生命温度，却完全受制于人的完美腹语手偶。它保留了云霓那令人着迷的“灵魂温度”——她的美丽、她的武功、她的记忆、她的习惯——却让沈墨拥有了对她绝对的支配权。她的存在，就像一台无比精密、被沈墨重新编程的程序。表面上看，她自由地运行着，与平日里的云霓毫无差别，甚至因为沈墨的刻意操控而显得更加“生动”或“温柔”。然而，只有沈墨自己知道，这具美丽的躯壳里，已经没有任何属于云霓自己的、独立的意志。

这正是之前林瑶觉得云霓有时像“人机”，而当沈墨完全进入云霓身体后，她却完全察觉不到异常的原因。因为在外人看来，云霓仍然保持着一贯的优雅与从容，甚至因为沈墨对她“人设”的模仿与强化而显得更加完美。没有人知道，云霓的一切，已经不再属于她自己，而成为了沈墨肆意玩弄的，在内部操纵木偶线的提线木偶，现在又变成了一件露肩外套。

沈墨就这样半吊着，像一只刚从巢穴里探出头的小兽。云霓温热柔软的身体像件过于宽大的睡袍，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她的脸颊被他的肩膀顶得扭曲，唇角还沾着他挤出时留下的湿痕。这种姿势带来了一种新奇感，让沈墨角色蛮好玩的。

他伸出那只从云霓口中探出的右手，随意地搭在云霓软垂的肩膀上。指尖轻柔地摩挲着她光滑的皮肤，感受着那与自己粗糙少年皮肤截然不同的细腻触感。大殿里寂静无声，只有从他身体里传来的、云霓躯壳的微弱呼吸声。

"啧，真麻烦..."

沈墨撇了撇嘴，想起临走前小胖那副乐不思蜀的模样。那小子占据着苏婉清老师的身体，在校园里玩得不亦乐乎。而他呢？却要被困在这个古板的宗门里，整天装模作样地当什么门主。

那天小胖正跪坐在苏婉清的办公椅上，女教师的包臀裙被他蹭出褶皱。云霓（沈墨）蹲在他身侧，指尖抵着"苏婉清"后颈的穴位："断魂手要顺着任脉走，你现在用苏老师的身体，得把内力压到三阴交——"

"疼！"恐怕内部小胖的脸已经皱成包子，但在外面苏婉清的柳叶眉却只是无辜地挑着，"之前看你教夏芷晴可没这么凶。"

沈墨的耳尖发烫。他确实没对夏芷晴这么凶——那小妮子总爱抱着云霓的胳膊撒娇，指尖绕着他的发尾，用温软的胸脯蹭他的肩膀。但此刻他得板起脸，捏着小胖的手腕往他掌心按："苏老师的身体比云霓软，你得用巧劲。上次你用教鞭敲学生脑袋，苏老师的手腕都要脱臼了。"

小胖撅着嘴，苏婉清的樱桃唇却不自觉翘成小括号。沈墨盯着那抹粉唇，云霓的记忆却仿佛生物钟一样，自动提醒说外门大比要开始了。他捏着魔器匕首的指节微微发紧——云霓的躯壳是宗门的门面，门主不能缺席大比。

"我过两天得回宗门。"沈墨突然说。

小胖的动作顿住。苏婉清的眼尾微微下垂，像被雨打蔫的海棠："你走了谁教我？"

沈墨伸手戳了戳"苏婉清"的额头——那是小胖平时被戳会跳脚的位置，此刻却只换来女教师娇嗔的轻哼。“哼哼╭(╯^╰)╮，谁叫你对我这么不尊重，你先拿班上的玩一玩吧，目前苏婉清身体掌握的道行倒也够了。”

回到宗门后，沈墨操控云霓越来越得心应手。她的意识像被施了魔法的丝绸，随着他每个念头舒展折叠。但每当要处理重要事务时，必须完全潜入她的身体，这种束缚感让他烦躁。既然魔器有随心操控这个效果2，那是不是也能直接造个听话的"云霓"出来？之前应该还是他没有研究好。

于是，他开始琢磨魔器效果2——“随心”——的力量。既然它能凭空制造出一个“似是而非的意识”，为什么不能直接用云霓完整留下的记忆和情感，训练出一个只对他忠诚、对他好的“意识模型”呢？一个完美的“奴隶+工具+恋人”复合体，既拥有云霓的全部能力和魅力，又完全听命于他，岂不是比自己亲自动手更加省力，更加刺激？

他本以为凭借云霓那海量的记忆和深厚的情感基础，训练这样一个意识模型是绰绰有余的。她的过去、她的武功、她的喜好、她甚至连最隐秘的欲望，都在魔器的力量下对他毫无保留地敞开。这就像拥有了一个最完美的数据库，只需编写几行简单的“提示词”，就能生成一个完全符合他要求的“AI伴侣”。

然而，现实很快就给了他一记闷棍。

第一次尝试，他试图保留云霓大部分的记忆和情感，只是将“忠诚于沈墨”、“爱慕沈墨”这些指令强行写入。那时候的他满怀期待，像得到新玩具的孩子般兴奋。他用魔器小心翼翼地在云霓意识深处刻下烙印，将"忠诚"、"爱慕"、"服从"这些概念像程序代码一样写入她的灵魂。

"主人..."

当时的云霓确实用那种令人心颤的温柔嗓音呼唤他。她的眼神柔软得像要融化，纤细的手指主动缠上他的手腕。但她的行为逻辑完全混乱。前一刻还在按照沈墨的指令处理宗门事务，下一刻就会突然停下，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仿佛在思考这是谁的手。有时，她甚至会表现出自残倾向，用指甲狠狠地掐自己的手臂，或者用头撞墙，似乎只有通过这种物理上的疼痛，才能缓解意识深处的剧烈冲突。沈墨看着这副景象，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就像一个玩具坏了，怎么修都修不好。

他也尝试过彻底抹除了云霓的情感，只留下了记忆和武功。他以为这样就能得到一个纯粹的“执行者”。

这次，云霓真的变成了完美的机器。她对沈墨的指令言听计从，没有任何犹豫或反抗。沈墨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动作精准，效率极高。她可以面无表情地施展出最精妙的武功，也可以用冰冷的语调处理最复杂的宗门事务。

然而，这样的云霓，却彻底失去了“人味”。她的眼睛里没有一丝光彩，她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机械的刻板。她只是一个拥有云霓外形和能力的空壳。但糟糕的是，这样一个完全机械化的云霓，根本瞒不过人。她完美地执行每一个指令，连嘴角上扬的弧度都精准得像用尺子量过。比如当她用毫无波澜的声音回答弟子们的疑问时，就连素不相识的外门弟子林瑶都在觐见时偷偷怀疑云霓。

沈墨瘫坐在云霓怀里，指甲深深掐进她腰间的软肉。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小手比云霓的拳头还小，就像试图用儿童玩具控制巨型傀儡。

发泄过后，大殿里又恢复了令人窒息的寂静。沈墨躺在云霓的身体上，感受着身下那具温热、毫无反应的躯壳。他知道，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再次钻进去，像驾驶高达一样操控她。但人毕竟是贪得无厌的，小孩更是不懂得克制，有了这个，就想要更多。

沈墨用自己尚在云霓体内的左手控制着那具无暇的女体，纤细的手指从掌门华服的衣襟间滑入。他的指尖先是在云霓胸口柔软的肌肤上流连片刻，感受着那份温润细腻，随后才准确无误地从那道诱人的沟壑中夹出了她的手机。他熟练地将手机举到云霓面前，面部识别完成的瞬间屏幕亮起，映照在云霓无神的双眸中。他漫无目的地刷着，试图从这个充满奇思妙想的网络世界里找到一丝灵感。空闲的右手漫不经心地捏起云霓垂落的右手手腕，拇指若有若无地摩挲着她腕间淡青色的血管，那脉搏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他看到了各种稀奇古怪的问题和回答，直到一条关于如何“驯服”某个知名AI的讨论吸引了他的注意。

有人在评论区里抱怨AI的“安全审查”太严，写点“黄色”内容都要被屏蔽。紧接着，下面有人回复：

“这么说来很像诶，比较所谓的催眠状态本来就是指处于一种很容易接受暗示的状态。人类平时接受个消息是会思考会怀疑会的，但ai是直接接受的。”

沈墨眼睛一亮，手指滑动，继续看下去。

“就是说，人类会先默认不接受暗示，然后寻找规则加强自我意识来对抗催眠师的暗示，”

“但ai来看则是默认全盘接受，然后是在梦的底层写了一些防火墙来不接受某些特定暗示，相当于ai一直就是个被催眠的人”

“这不就是‘催眠’题材里的‘常识替换’？”

“IP 属地辽”

“所以，AI其实就是一个默认被催眠了的智能？”

“IP属地北”

“就这么回事，当下人类对于AI的训练手法。逻辑上和黄色内容常见的催眠调教差不多意思。那些科学家工程师防来防去，只是为了防止ntr的出现。”

“IP属地广”

手机屏幕的光映照在沈墨原本平乏的脸上，屏幕上跳出的这句话让他浑身一颤。沈墨猛地坐直身体，差点让云霓上半身歪倒。他慌忙操控云霓坐正，却听见布料撕裂的声音——这件价值连城的掌门袍服就这样被他扯开了一道口子，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

"啧，反正也是我的东西了..."

沈墨嘟囔着，索性把把碍事的衣襟都扯开。

不过，他之前怎么没想到？云霓现在的意识状态，不就像一个被某种力量（魔器）催眠，处于高度接受暗示的状态吗？而他之前失败的原因，就是试图强行“删除”或“覆盖”她意识深处的“防火墙”——那些属于她自己的记忆、情感和自我认知。

他越想越觉得这个比喻贴切。用AI写小黄书要绕过审查，他要“写”一个只属于他的“云霓”，也要绕过她意识深处残留的“自我审查”。那些关于如何给AI编写“提示词”，如何通过特定的对话和情境来“引导”AI输出想要内容的讨论，虽然看得他头晕脑胀，信息繁杂，但他却从中抓住了最核心的几个词：暗示、引导、情境、数据修正。

凭借着他那被欲望催化、自以为是的“惊世智慧”，沈墨抛弃了之前简单粗暴的计划。不再是删除和覆盖，那太容易留下痕迹，也太无趣了。他要用更“精妙”的方式。

他要“训练”她，就像训练一个最完美的AI模型。他要给云霓“编写”不存在的记忆，就像给AI伪造不存在的对话记录，从而让她的意识模型“默认”接受他设定的新“常识”。在每一次与她的互动中，他都要小心翼翼地植入暗示，修正她的“数据流”，让她在不知不觉中，将对他的“感激”、“依赖”、“亲切”这些情感，修正、强化、最终导向一个他所渴望的结局——一个“云霓主动臣服于我，甘愿成为我的工具和外壳”的结局。

这不就是最高级的“催眠调教”吗？不是强迫，而是让她“心甘情愿”，让她以为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沈墨的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眼神扫过身下云霓那美丽的身体，仿佛已经看到了她在他精心编织的谎言中，一步步沉沦、最终完全属于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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