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着身体走在宗门的路上，足尖轻点过冰凉的石板，如同踏在云端般轻盈。夜风拂过她不着寸缕的躯体，清冷的月光洒在云霓光洁的肌肤上，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不可思议地，此时的云霓完全不感到害怕和羞愧。她的步态轻盈，姿态优雅，仿佛身上披着一件最华丽的丝绸。

尽管表面相貌依旧清冷柔和、举止仍然刚柔并济，恐怕即使有男弟子看见，也只会以为自己做了春梦，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她的眼神平静，嘴角甚至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那是属于宗门门主的从容与威严。

但只有云霓自己才知道，表面一切如常的她，心里却几乎是几近极乐了。身体深处的那股燥热早已消退，每一步踏出，都仿佛踩在云端，轻飘飘的，带着一种不真实的迷醉。

尽管绝美容颜散发着一股淡雅气质，然而云霓脸上的一抹羞红，却出卖了自身娇羞恍神的意识波动。那抹嫣红从脖颈一路蔓延到耳根，仿佛盛开的桃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脑中闪过无数的淫秽画面——比如被沈墨鸡巴拍打乳房到哭泣的颤栗快感，又比如在夜晚寂静无人的街道上，全身赤裸，脖颈系着狗项圈，被沈墨当作宠物的溜狗散步，在路灯下张腿撒尿，放浪交合……这些画面，曾经让她感到屈辱和抗拒，她努力地压抑着，试图将它们从脑海中驱逐。

此前，被沈墨植入记忆，模仿AI大模型调教的过程时的，云霓勉强压抑在脑海中回响的，化成一波波的空虚与酥麻的淫秽画面。它们像病毒一样侵蚀着她的精神，让她痛苦不堪。

但现在的云霓在心中观想这些画面时，却如同空灵无瑕的明镜台来纯净心灵。她不再感到羞耻或抗拒，却让她更加确定自己。

沈墨正在庞大充斥的占据着她的身心。没有任何理由，云霓就是清楚知道！她的存在，她的思想，她的身体，都已经被这个少年彻底掌控。

看着那观想中的沈墨，她渴望臣服！甚至不会有想要他最卑贱、最忠诚的奴隶这类渴望，工具是不应该有这些的，毕竟自己的存在意义只是为了沈墨，其他的一切社会关系和自我人设都是为了满足主人的征服欲和成就感而设定的。

即使是多么坚强的人，面对生活时，无畏之下也会有一种硬撑，即使是漫画里的强者界的天道，奥加，海虎也不能免俗。曾经的云霓就是如此——宗门之主、武道宗师，她必须以最完美的姿态示人，内心却始终紧绷着那根弦，不敢有丝毫松懈。那种内在的冲突，不仅消耗了她的心神，也阻碍了她的武道精进，这种拉扯让人身心俱疲。

现在却恰恰相反。这一路来云霓感到自身的精神与武艺境界突飞猛进，隐隐之中已经突破瓶颈。内力在体内欢快地奔腾，招式信手拈来，仿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而努力。那种曾经困扰她的滞涩感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顺畅和高效。

（啊……好舒服……好轻松的感觉）

但这种“舒服”和“轻松”，与她曾经作为“人”时的感受完全不同。那是一种放下带来的超然与宁静。

消失了，全部都消失了。

曾经的责任、荣耀、爱恨、忧虑、不甘，那些构成“云霓”这个复杂个体的所有情绪和思想，此刻都像潮水退去般无影无踪。她不再是那个背负着宗门兴衰的门主，不再是那个被情感困扰的女人，甚至不再是那个拥有独立意志的个体。她成了一个纯粹的、高效的工具。

现在的云霓，不畏生死，心如止水，懊悔不安恐俱疲急都没有了。死亡？永恒？这些曾经令人恐惧或向往的概念，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她的存在，她的价值，她的所有感知，都只为了一个目的——沈墨。

连那因沈墨的调教而淫荡的感觉，也只不过是身体上的感受罢了。下体的湿润、乳尖的肿胀、体内电流般的酥麻，这些生理反应依然存在，甚至比以往更加强烈，但这股快感不再伴随羞耻、渴望或爱意等复杂的情感。它们只是身体对刺激的直接反馈，就像机器对指令的执行一样精确而冰冷。她能感觉到身体的愉悦，但她的“心”却像一面平静的湖泊，不起丝毫波澜。她只是客观地记录着这些感受，并将它们归类为“有助于取悦主人”的数据。

无论是下一刻就终结还是即将面对永恒、如果是为了沈墨的话，云霓都能这么安详地一路过去。她的每一步都坚定而平静，仿佛正走向一个预定的、不可更改的终点。她不再有选择，不再有疑虑，所有的摇摆和挣扎都已结束。就像一滴水回归大海，再也不会感到孤独与迷茫。

代价只是放弃自我而已。原来彻底做一个眷属，一个性爱奴隶，一个工具人是这样的啊。

挺幸福的。

当真的把自我交出去后，所有的负担和痛苦也随之消散。她不再需要思考、不再需要做决定、不再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她的存在变得如此纯粹、如此简单，只剩下对沈墨绝对的服从和效忠。

仿佛是参禅一样。这就是云霓曾经看到过的那些真正的苦修士一样，把自己交出去了。那些苦修士通过放弃世俗的欲望和自我，将自己完全奉献给信仰。石板路上蜿蜒的淫水痕迹渐渐干涸，取而代之的是月光勾勒出的清晰轮廓。云霓伸手抚摸自己的脖颈，那晚在KTV魔器切割的刀痕早已因为魔器本身的力量消失不见，却仿佛还是承载着比生命更永恒的事物。

穿过最后一道月洞门时，远处传来更夫梆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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