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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与3女儿

小说:绿皮车 2025-09-07 14:11 5hhhhh 3770 ℃

绿皮车 父亲和三女儿

小满:碎发与皮筋

凌晨一点四十七,绿皮车厢的荧光灯在车顶投下青白的光,灯管每隔几秒就发出“滋滋”的电流声,像条永远咳不完的老狗。老陈坐在靠窗的硬座上,双腿叉开,胯间卡着个从7号车厢捡来的头颅——穿灰布衫的中年女人,嘴唇乌青,喉管断口的黑痂把他深蓝制服的裤腰蹭得发亮,像块焊死的铁皮。

小满坐在对面,正低头系鞋带,校服领口敞着,第三颗纽扣早在昨天晨跑时崩飞了,露出锁骨下方的旧疤——那是去年帮父亲处理“零件”时,被水果刀划伤的。她的白袜沾着晨跑时的草屑,金属袜扣滑到脚踝,松松垮垮地挂着。“小满。”老陈的声音像生锈的弹簧,在硬座间弹开,尾音混着铁轨的咣当声。

小满抬头,看见父亲胯间的头颅歪向一边,碎发粘在断口上,像团被踩烂的棉花。她起身跨过小桌板,膝盖抵在老陈膝前的硬座边缘,右手捏住头颅发梢,指尖的月牙白指甲缝里还卡着晨跑时的草屑。“爸,这个漏液了。”她轻声说,左手从帆布包摸出旧塑料袋,垫在父亲腿上,防止体液弄脏制服。

旧头颅被拔出时,残肉“撕拉”裂开,半透明的体液滴在塑料袋上,发出“嗒”的轻响。小满将其丢进脚边的绿色垃圾箱,箱体上“湿垃圾”的标识褪成浅绿,像块烂了边的西瓜皮。头颅砸在内脏堆里,肠子“噗嗤”挤出泡血水,泼在头颅脸上,把乌青的嘴唇染成暗红。

重新跪在膝前,小满低头含住父亲胯间,舌尖触到布料下生硬的轮廓,鼻间萦绕着混合了铁锈与烟草的气味。右手在帆布包底摸到水果刀,蓝格子胶布边缘的毛边扎进指腹——那是小穗用作业本边角料缠的,如今胶布被手汗浸得发亮,却仍牢牢裹着刀柄。“爸,刀。”她的声音含混在喉间,刀刃从包底抽出时,反光晃到老陈的眼。

老陈的右手覆住刀柄,掌心的老茧擦过胶布上的齿状纹路——那是长期握刀留下的压痕,像道微型的铁轨。刀柄刚接过的瞬间,小满的唾液混着血珠滴在他手腕,温热的触感让老陈眼皮跳了跳,手指下意识收紧,刀柄上的胶布发出细微的“滋滋”声。

刀刃抵住小满喉结的刹那,她忽然感觉鬓角的碎发正沾着冷汗往下滑——那是晨跑时被风吹散的刘海,发梢还沾着昨晚帮小穗补校服时蹭的蓝墨水。“等一下。”小满闷声说,左手从校服口袋摸出黑色皮筋,边缘还缠着运动会号码布的线头。她快速转身,背对着父亲,将碎发往马尾里拢,发尾却总甩出来,扫得老陈手背发痒。

“快点。”老陈的左手薅住她的马尾辫,力道大得让小满的颈椎发出“咔嗒”轻响。她慌忙将皮筋绕上,却因角度问题总系不紧,碎发仍有几缕垂在断口附近。老陈不耐烦地拽紧马尾,刀刃猛地推进,皮肤裂开的“嗤啦”声混着体液渗出的“滋滋”声,血珠迸溅在他裤缝,渗进布料形成暗红的斑点,像撒了把干辣椒面。

小满的身体猛地一颤,双手下意识地抓紧老陈的膝盖,指甲嵌入他的裤腿。她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以至于下唇都泛出了青白的颜色,一股混合着铁锈味的鲜血从她的嘴角溢出。她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校服短裙下渗出片深灰色的印子——体温较高的体液混着动脉血,顺着大腿根流到地板,在“禁止躺卧”的标识上积成小洼。她的身体先是猛地一挺,仿佛想要挣脱这即将到来的命运,而后又无力地软了下来,随着喉管被切断,她的双手缓缓松开,垂落在身体两侧,手指还微微蜷曲着,像是想要抓住什么。

小茉从旁边座位起身,掌心向上虚拢成碗状,当寰枕关节“咔嗒”断开,小满的头颅向前栽倒,断口处的体液拉成银线,滴在小茉掌心。她稳稳接住,马尾辫的皮筋硌得掌心发疼,辫梢的碎发扫过虎口,沾着的血珠在她校服袖口印出暗红的点。

老陈的左手早等在胯间,拇指勾住裤腰,露出皮带扣下方的凹陷。小茉将小满的头颅轻轻抬起,断口处的环状软骨清晰可见,还连着半片沾血的皮肤,像截剥了皮的水管。“这样对吗?”小茉轻声问,手腕微转,让断口对准胯间的凹陷。老陈 grunt 了一声,胯部微微前顶,断口的软骨“咔嗒”卡入凹陷,体液顺着裤腰流进皮带内侧,在布料上洇出深灰的印子。

小满的无头身体被拖向银色垃圾箱时,校服短裙被箱沿勾出裂口,露出苍白的大腿。小茉解开她的校服纽扣,布料上还带着体温,领口沾着晨跑的汗渍,她叠吧叠吧塞进蓝色垃圾箱,白袜和内裤也褪下来,露出脚踝处的旧血痂——那是去年帮父亲处理“零件”时,被水果刀划伤的。绿色垃圾箱里,旧头颅的黑痂掉了一块,露出泛白的骨茬,被内脏和剩饭覆盖,彻底成为“垃圾”。

小穗:袜扣与银发卡

凌晨四点十二,小穗坐在老陈旁边的硬座上,校服领口沾着小满的血,铁锈味混着车厢里的方便面味,熏得人嗓子发紧。她低头看着自己的白袜,金属袜扣滑到了脚踝,松松垮垮地挂着,每次动车,袜筒就往下滑,露出脚踝处的淡青色胎记——形状像截铁轨,和小满的一模一样,是娘胎里带的。

老陈胯间卡着小满的头颅,断口处的体液已凝成透明的痂,像层剥落的果冻。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小穗上前。小穗起身跨过小桌板,跪在父亲膝前,先伸手捏住小满的头发,将头颅从胯间拔出,丢进绿色垃圾箱,动作干脆,如同扔掉用过的一次性筷子。头颅砸在旧内脏上,下颌“咔嗒”张开,露出发黑的牙齿。

“爸,刀。”小穗低声说,右手从老陈裤兜摸出水果刀,刀柄的蓝格子胶布裂了道口子,露出底下的木柄,她没在意,直接递出。老陈接过刀,刀刃抵住她喉结,小穗左手解开金属袜扣,白袜顺小腿滑下,露出上周帮小满处理躯干时蹭的血痂,此刻被冷风一吹,痂皮裂开,渗出血珠,像条爬动的红蚂蚁。

刀刃推进时,小穗的身体瞬间紧绷,她的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的眼睛瞪大,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又被坚定所取代。她的身体微微向后仰,试图躲避那锋利的刀刃,但老陈的手紧紧地控制着她,让她无法逃脱。她的双腿用力地蹬着地面,脚尖都蜷缩起来,校服裙摆被带起,露出了她白皙的大腿。随着喉管被切断,一股鲜血从她的断口处喷涌而出,溅在老陈的手上和她自己的校服上。她的身体先是猛地一震,而后缓缓地向前倾,最终无力地倒在老陈的腿上。

小茉从对面座位过来,接住小穗的头颅,银色发卡硌得掌心发疼,她将断口对准胯间凹陷,甲状软骨“咔嗒”卡入,比上次更深半厘米,确保不会松动。

小穗的无头身体被塞进银色垃圾箱,腰部卡着箱沿,内裤边缘的蕾丝被扯得变形,露出淡青色的皮肤,胎记在月光下泛着微光。小茉快速褪下她的卫生巾,护翼的棉絮粘在指尖,随手丢进绿色垃圾箱,和旧头颅、内脏混在一起。蓝色垃圾箱里,小穗的校服和小满的并排,领口的“市三中”校徽被血渍糊住,看不出字迹。

老陈摸出烟,点上一口,烟雾混着绿色垃圾箱的腥臭味,他习以为常。小穗的头颅在胯间卡得很稳,断口不再漏液,他满意地敲了敲头颅顶,发出“咚”的闷响,像在测试零件是否安装到位。小茉蹲下身,整理小穗的白袜,袜跟的补丁上还沾着血痂,她小心翼翼地将其叠成方块,放进蓝色垃圾箱,补丁朝外,像块醒目的招牌。

小茉:碎发与粉色发夹

清晨六点三十五,小茉坐在老陈对面的硬座上,发梢的粉色发夹闪着微光,那是上个月在站台拾荒者的蛇皮袋里捡的,边缘还粘着半片喜糖纸,印着“永结同心”的字样。她低头看着课本,可心思却全然不在上面,目光时不时地飘向父亲胯间卡着的小穗头颅——断口处的体液开始泛白,她知道这是组织坏死的征兆。

老陈抬了抬下巴,小茉立即起身,走到父亲膝前,先伸手将小穗的头颅从胯间拔出,丢进绿色垃圾箱,头颅砸在小满的旧头颅上,发出“砰”的闷响,惊飞几只苍蝇。她没说话,低头含住父亲胯间,右手从帆布包摸出水果刀,刀柄的蓝格子胶布已彻底裂开,她用指尖勾住刀柄,像递工具般自然。

刀刃抵住喉结时,小茉忽然发现鬓角的碎发挡住了断口位置。“等一下。”她闷声说,左手摘下粉色发夹,理顺碎发,发夹齿间卡着根金色的头发——那是小满的,昨天帮她梳头时掉的。她快速将发夹别回,确保碎发全部拢在耳后,才微微点头示意老陈可以开始。

老陈的刀刃切开皮肤,小茉的喉咙动了动,乳牙磕在拉链上,发出“咔嗒”的响声。血珠滴在她的校服前襟,晕开一片暗红的花,她没吭声,直到喉管断开。在喉管被切断的瞬间,小茉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她的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着,仿佛想要抓住一丝生机。她的双腿用力地蹬着地面,将身体微微抬起,而后又重重地落下。她的嘴巴大张着,似乎想要呼喊,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的眼睛瞪得很大,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随着身体的抽搐,她的校服裙摆被带起,露出了她穿着星星图案内裤的下半身。

小穗从旁边座位过来,接住小茉的头颅,将断口对准胯间凹陷,寰椎横突“咔嗒”卡入,这是三姐妹中卡得最稳的一次。老陈伸手摸了摸断口,确认没有缝隙,才满意地靠回座椅。小茉的无头身体被塞进银色垃圾箱,腰部卡着箱沿,脚尖的白袜被血浸透,袜跟的补丁吸饱了血,硬邦邦地翘着。小穗解开她的校服,丢进蓝色垃圾箱,和前两件并排放在一起,口袋里的碎发掉在箱底,引来了几只苍蝇。

到站与终结

清晨七点,“荒原站”的广播刺啦作响,站台的红砖墙在晨雾中若隐若现。老陈起身,帆布包甩在肩上,里面装着半卷胶布和备用水果刀。三个垃圾箱整齐摆放在座位旁:

- 蓝色箱:三件校服叠放,小满的沾着辣条渣,小穗的带着尿渍,小茉的口袋露着碎发,领口校徽统一朝右,这是小穗生前整理的习惯。

- 银色箱:三具身体堆成小山,腰部卡着箱沿,双腿朝外,方便流浪汉拖走,小茉的粉色发夹落在箱底,沾满血渍。

- 绿色箱:三颗头颅埋在内脏和剩饭中,小满的马尾辫、小穗的银发卡、小茉的碎发混在一起,成为真正的“垃圾”。

老陈走到车门边,列车员扫了眼他裤腰的血渍,欲言又止。站台的风带着煤灰味,老陈踏下列车,听见身后车厢里传来流浪汉的喧闹声——他们早已等在站台,推着小车来收“垃圾”。

“这头发还能卖钱!”“校服补丁多,但布料结实!”“内脏喂狗正好!”

老陈没回头,帆布包中的水果刀硌着后背,他摸了摸胯间,那里还残留着三颗头颅的温度,却像用过的一次性打火机,用完即弃,再无留恋。

站台尽头的信号灯闪烁,绿皮车即将驶向下一站,老陈知道,车上的垃圾箱会被清空,等待下一批“零件”,就像他曾经无数次做的那样。但这次,他选择在“荒原站”下车,帆布包里的蓝格子刀不再属于任何头颅,而是成为他流浪的唯一工具。

出站口的铁栅栏锈迹斑斑,老陈跨过铁轨,远处传来列车启动的咣当声,夹杂着流浪汉翻动垃圾箱的响动。他摸出小茉的粉色发夹,看了眼,丢进铁轨缝——有些一次性用品,连回忆都不该留下。

阳光穿透晨雾,照在老陈沾满血渍的制服上,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渐渐融入荒原的沙土中。三个女儿的发夹、校服、身体,终将被流浪汉拖走,像无数个清晨那样,成为换取馒头的“货物”,而老陈的故事,在“荒原站”的站牌下,永远停在了这个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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